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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建設者築跡

    18種哲學家困在死亡的問題上。

    生與死從未停止過轉化。它們是尚未結束的開始。一旦我們理解了這個原理,我們就能在生與死之間獲得平衡了。

    清明將至,我們又將面對死亡這個問題。《哲學家死亡錄》這本書收錄了諸多哲學家對待死亡的哲學思考,以及他們的死亡方式。我們看看這些哲學大牛們在面對死亡時,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蘇格拉底:

    有個人告訴他:“三十僭主已經判你死刑了。”他迴應道:“隨他們吧。”同樣地,蘇格拉底將問題扔給了起訴者以及陪審團,聲稱他們應該自信地面對死亡。被判決死刑之後,蘇格拉底用以下的驚人之語結束了發言:現在分手的時候到了,我去死,你們活著;究竟誰過得更幸福,只有神知道。這句話濃縮了古典哲學對待死亡的態度:死,完全不值得恐懼;相反,死還是生之所依。

    第歐根尼:

    當被問及他想怎樣被埋葬時,第歐根尼說“臉朝下”。色尼亞德斯問他為何要這麼做,結果得到了一個謎一般的答覆:“因為用不了多久,朝下的臉就會翻過來轉而朝上。”

    伊壁鳩魯:

    在遭受了兩週腎結石引起的折磨之後,伊壁鳩魯死於腎臟衰竭的極端痛苦。但是,在臨終之時,朋友和學生圍在他身邊,他走得很是欣慰。在寫給赫爾馬庫斯的最後一封信中,伊壁鳩魯寫道:

    在我生命中最幸福也是最後的一天中,我正在遭受著膀胱與腸子疾病的折磨,這些疾病的情況到了最嚴重的程度。

    但是,令人吃驚的是,他繼續寫道:

    但是,只要想起了我的理性和研究成果,想起它們所帶來的靈魂滿足感,就足以抵消所有的病痛。

    孔子:

    傳說中,當孔子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時,在夢中出現瞭如下的絕望場景:

    天下無道久矣,莫能宗予。昨暮予夢坐莫兩柱之間。(這個世界失序已經很久了,沒有人能理解如何實現的理想。昨晚,我夢到我坐在兩柱之間的祭品之中,棺槨置於其中。)

    莊子:

    當莊子將要去世的時候,他的學生們想要為他籌備一場儒家式的豪華葬禮。但是他拒絕了,說:“太陽和大地將是我的棺槨。”學生們表示反對,說道:“我們擔心您的身子會被烏鴉和老鷹啄食。”莊子給出了很有名的回答:

    放在地上是被烏鴉、老鷹吃掉,埋到地下是被螻蟻吃掉。所以,你們是在奪烏鴉、老鷹之食而喂螻蟻,何必這樣偏心呢!(在上為烏鳶食,在下為螻蟻食,奪彼與此,何其偏也!)

    對莊子來說,存在即合理,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好的。死亡只是從一種存在形式向另一種形式的轉變而已。如果我們能在此存在中找到幸福,那為何不能也在新的存在形式如螻蟻之食、烏鴉之食和老鷹之食中找到幸福呢?存在就是由從一種形式向另一種形式的轉化而限定的,所有的形式都得按照他們的本來面目被接受下來。所以,莊子寫道:生與死從未停止過轉化。它們是尚未結束的開始。一旦我們理解了這個原理,我們就能在生與死之間獲得平衡了。(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

    奧古斯丁:

    《奧古斯丁傳》是在奧古斯丁去世三十年後由波西迪烏斯主教撰寫的。在希波城受到“汪達爾人與阿蘭人以及一些哥特人部落和其他部族人組成的蠻族軍隊”長達14個月的圍攻時,奧古斯丁病倒了,嚴重發燒。霍諾拉特問他,主教和神父們在面對敵人時是否應該辭掉教會的職位,奧古斯丁寫了一篇極為雄辯的長文譴責這種做法。他認為,神職人員的義務就是與信眾們站在一起,而不是把他們交給異教的“惡狼”。

    奧古斯丁在76歲時去世了,那時他已經在位於今天阿爾及利亞的希波城擔任了四十年的神父和主教。快要死的時候,他要求獨處。奧古斯丁讓人抄寫了大衛的詩篇,朗讀著它們,“淚水漣漣不絕”。奧古斯丁沒有留下遺囑,因為作為一個窮人,他沒有任何可以留下來的東西。

    馬基雅維利:

    馬基雅維利在失意中死去,留下了陷入極端貧困的家人。在生命的最後幾年,他被趕下了他所渴望的政府職位,因為他過去與美第奇王室關係密切,而美第奇王室此時已經失去了在佛羅倫薩的統治權力。

    自打死後,馬基雅維利就擁有了舉世無雙的惡名,莎士比亞在《亨利六世》中說他是“沒人性的馬基雅維利”。我更傾向於盧梭對馬基雅維利的評價:“一位誠實的人,一位好公民。”在去世前兩個月所寫的一封信中,馬基雅維利這樣寫佛羅倫薩:“我熱愛我的故鄉勝過熱愛我的靈魂。”令人傷感的是,這無法阻止該城的公民們忘恩負義、變幻無常、撒謊騙人。

    莫爾:

    由於涉嫌忤逆教皇的權威,莫爾拒絕祝福亨利八世與第二任妻子安妮·波琳的婚姻,就被當作叛國者而被判死刑。這意味著莫爾要遭受可怕的絞刑,並且屍體被大卸八塊,儘管亨利八世後來頗為大度地將絞刑改為斬首。在倫敦塔監獄中,莫爾寫了一篇很美的對話,名為“快樂對苦難對話錄”。對話結尾,莫爾對慘死的前景進行了深刻的思考。在結論中,莫爾頗有英雄氣概地表示,只要想到基督的慘死,就足以使我們滿足於為了他而慘死。莫爾寫道:記住,如果可能僅僅由你我承受世間全部的痛苦,卻能夠讓我們永遠享有所向往的歡樂,這點痛苦就不算什麼。因此,我請求你不要忘記那種歡樂,將所有世俗痛苦從心中驅逐。

    在登上行刑臺的時候,莫爾對行刑官說道:“你保證我安全上去,至於怎麼下來,我自己都安排好了。”作為對傳統行刑儀式的顯著改變,莫爾矇住了雙眼,平靜地等待執行。

    霍布斯:

    在著作《利維坦》中,霍布斯對處於自然狀態下人類生活的著名描述是這樣的:“孤獨、貧困、卑汙、粗鄙並且短壽”。儘管霍布斯的生活不乏戲劇性——當年他的母親因受到西班牙無敵艦隊的驚嚇而誕下了他,此外他與國王和國會之間的關係也存在問題,但至少對他而言,上述幾個詞語中似乎沒有一個適用。他一直活過了90歲,始終筆耕不輟、著述頗豐。這在17世紀動亂頻頻的英格蘭無異於奇蹟。

    關於死亡,他寫道:“我們不該為一個人的離世長久地哀悼,不然我們就沒多少時間哀悼其他人了。”霍布斯患上了“痛性尿淋瀝”,即在排尿時劇烈疼痛,很可能是膀胱潰爛所致。據說,他曾經對一個醫生講過,如果能找到一個洞,爬進去逃離這個世界,他會感到愉快些。在一次中風後他右半邊身子癱瘓,之後便離開了人世。

    笛卡爾:

    伏爾泰:

    有關伏爾泰以84歲高齡在巴黎去世存在很多傳聞。孔多賽(Condorcet)的《伏爾泰傳》(Life of Voltaire)一書中記載,一位修道院長接到了伏爾泰臨死前完成的宗教懺悔書。伏爾泰在文中宣稱自己“在天主教中誕生也要在天主教中離世”。得知這一訊息,聖穌爾比斯教區的教士勃然大怒,提出要與這位懷疑論的啟蒙哲學家就神學進行一場更為詳盡的討論。教區牧師知道伏爾泰已在他不知疲倦的反對天主教會的演說中否定了基督的神聖,於是不斷在伏爾泰耳邊大喊:“你是否相信基督的神聖?”伏爾泰對此回答說:以上帝的名義,先生,不要再同我多提這個人了,讓我平靜地死去吧!

    另一個版本是這樣的:伏爾泰眼看就要嚥氣了,突然床頭燈閃了一下,讓他大呼:“什麼聲音?是地獄之火已備好了?”而他的《哲學辭典》裡分明寫道:“地獄之說是用來愚弄貧民和無知者的傻話。”

    休謨:

    在簡短的自傳中,休謨提到1775年他被“自己腸子中的失調擊垮了”,而且“足以致命,無法治癒。我如今希望速死”。

    令人驚歎的是休謨面對死亡時的平靜和接受命運時的滿足。在亞當·斯密與休謨私人醫生的往來信件中,反覆出現的一個詞是“高興”。斯密提到,休謨在離世前幾天還在高興地閱讀琉善的《死人對話錄》一書。因此,休謨這個無神論者是高高興興地面對死亡的,並無半點憂愁。由此,斯密說:

    無論是他生前還是身後,我總是這樣理解他,也許只有接受了人類意志薄弱的本性,才會距離有智慧和德行的人越來越近。

    1790年7月17日,亞當·斯密同好友一樣,平靜地離開人世,離世時身邊有多位好友的陪伴。

    狄德羅:

    狄德羅臨死前最後一句話是說給女兒安琪莉可·德·旺德爾夫人的:“通往哲學的第一步就是懷疑。”儘管對狄德羅死亡的事實還存在一些疑點,例如死亡的確切日期、地點,以及是否有牧師來過,但他女兒的證詞還是非常感人的。

    他臨終前是充滿尊嚴的。他的保護人、俄國的葉卡捷琳娜女皇邀請他到聖彼得堡,這次精疲力竭的旅行結束後,狄德羅就病倒了,臥床不起,並且打算不再開口說話。他的病情有過短暫好轉,能和妻子相守於飯桌前。他喝湯,吃白煮羊肉和菊苣,然後嚐了顆杏子(有的地方說是草莓)。安琪莉可敘述如下:媽媽想攔住他,不讓他吃那個水果。但他卻說,你以為我吃這麼個東西就會死嗎?他把杏吃了,然後雙肘支在桌上吃了一盤子櫻桃,輕輕咳嗽了一聲。媽媽問了他一句,他卻沒有回話。抬頭一看,他已經死了。

    傑里米·邊沁:

    坐落在高爾街的倫敦大學學院,在其主建築物南端的北部迴廊處,傑里米·邊沁的遺體放置於此,他筆直地坐在一個鑲著玻璃窗的木製櫥櫃裡,那櫥櫃有點兒像古老的電話亭。

  • 2 # 毛桃油桃水蜜桃

    因為我們的看到的終點 都是一樣的沒人不一樣 起點終點都是如此 只是路上的體會不同 面對終點方式不一樣 誰又知道翻過去 能看見什麼呢

  • 3 # 搞笑總比犯愁易過心

    人是按希望活著,但希望被命運審判,所以希望歸希望,一切可執也可棄,免得希望變成心裡的小黑狗追咬自己。~老天說了算

  • 4 # 陳秦嶺

    人類對宇宙萬物本源的認知只能靠悟,一用言語表達出來,就不是那本源的東西了。

    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佛是覺悟者,即使如佛般大徹大悟者,要說法,也只能藉助於比喻想象說個大慨。要驗證佛的說法,只能靠悟。

    死亡的問題從終極意義上說是不可能說清楚的。也只能靠悟。

    人死真如燈滅嗎?到底有沒有靈魂存在?如果有靈魂存在,這個人真的死了嗎?如果沒死,那靈魂又到哪裡去了?關於死亡的問題,沒有哪個哲學家能說清楚。

    哲學家殫精竭慮思考到萬物齊一,也只能算是看淡了生死,離翻過死亡這座山還早。

  • 5 # 洛陽老魏

    有多少哲學家困在死亡問題上,我無從知曉,但我知道有幾個哲學家,在生命即將結束時都是極為坦然、甚至自信的去面對死亡:

    迪卡爾說:“我的靈魂啊,你被囚禁了那麼久,到了擺脫肉體重負,離開這囚籠的時候了。你一定要鼓起勇氣,快樂地接受這靈肉分離之痛。”

    蘇格拉底在得知被判死刑時說:“現在分手的時候到了,我去死,你們活著;究竟誰過得更幸福,只有神知道。

    孟子說:“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

    以上我列舉了幾個哲人對生死的看法,現在,我來談談我對生死的看法。

    我一直認為萬事萬物,也就是說宇宙裡的一切皆是因果輪迴的迴圈往復。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生是死的必然,死是生的開始。死亡只是肉體的腐爛,卻是靈魂的新生。死亡就像脫掉一件舊衣,新裝還會穿上的,說不定更舒服。所以,要勇敢樂觀的面對死亡,沒什麼可怕的——只要我們活著的時候盡心盡力了,那就坦然面對死亡吧!

  • 6 # 塵埃說教育

    中外哲學家對死亡的思考:

    (1)蘇格拉底死之前說:“現在分手的時候到了,我去死,你們活著;究竟誰過得更幸福,只有神知道。”這句話濃縮了古典哲學對待死亡的態度:死,完全不值得恐懼;相反,死還是生之所依。蘇格拉底謎一般的遺言——“克里同,我們應該向阿斯克勒庇俄斯獻一隻雞”,表達了死是生之良藥的觀點。阿斯克勒庇俄斯是醫藥之神,遭受疾病之苦的人們在睡前向他敬獻犧牲,希望他能夠喚醒患病之人。所以,死亡,只是一場治療性的沉睡。

    (2)伊壁鳩魯:在遭受了兩週腎結石引起的折磨之後,伊壁鳩魯死於腎臟衰竭的極端痛苦。但是,在臨終之時,朋友和學生圍在他身邊,他走得很是欣慰。在寫給赫爾馬庫斯(Hermarchus)的最後一封信中,伊壁鳩魯寫道:“在我生命中最幸福也是最後的一天中,我正在遭受著膀胱與腸子疾病的折磨,這些疾病的情況到了最嚴重的程度。”但是,令人吃驚的是,他繼續寫道:“但是,只要想起了我的理性和研究成果,想起它們所帶來的靈魂滿足感,就足以抵消所有的病痛。”

    (3)孔子:傳說中,當孔子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時,在夢中出現瞭如下的絕望場景:天下無道久矣,莫能宗予。昨暮予夢坐莫兩柱之間。

    (4)莊子:對莊子來說,存在即合理,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好的。死亡只是從一種存在形式向另一種形式的轉變而已。如果我們能在此存在中找到幸福,那為何不能也在新的存在形式如螻蟻之食、烏鴉之食和老鷹之食中找到幸福呢?存在就是由從一種形式向另一種形式的轉化而限定的,所有的形式都得按照他們的本來面目被接受下來。所以,莊子寫道:生與死從未停止過轉化。它們是尚未結束的開始。一旦我們理解了這個原理,我們就能在生與死之間獲得平衡了。(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

    (5)莫爾:記住,如果可能僅僅由你我承受世間全部的痛苦,卻能夠讓我們永遠享有所向往的歡樂,這點痛苦就不算什麼。因此,我請求你不要忘記那種歡樂,將所有世俗痛苦從心中驅逐。在登上行刑臺的時候,莫爾對行刑官說道:“你保證我安全上去,至於怎麼下來,我自己都安排好了。”作為對傳統行刑儀式的顯著改變,莫爾矇住了雙眼,平靜地等待執行。

    (6)霍布斯:關於死亡,他寫道:“我們不該為一個人的離世長久地哀悼,不然我們就沒多少時間哀悼其他人了。”霍布斯患上了“痛性尿淋瀝”,即在排尿時劇烈疼痛,很可能是膀胱潰爛所致。據說,他曾經對一個醫生講過,如果能找到一個洞,爬進去逃離這個世界,他會感到愉快些。在一次中風後他右半邊身子癱瘓,之後便離開了人世。

    (7)笛卡爾:我的靈魂啊,你被囚禁了那麼久,到了擺脫肉體重負,離開這囚籠的時候了。你一定要鼓起勇氣,快樂地接受這靈肉分離之痛。

    看來哲學家面對死亡,也是很阿Q的,哲學的極致是神學,是佛學。

  • 7 # 火車頭筆談

    “我是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因為這一簡短而深刻的發問,產生了無數的哲學家,也困惑了無數哲學家。這個哲學上的終極之問,據說是從耶穌的一段話衍生而來:“我雖然為自己作見證,我的見證還是真的。因我知道我從哪裡來,往哪裡去。 你們卻不知道我從哪裡來,往哪裡去。”

    死亡一直是東西方哲人們思索和認知的終極問題。亞里士多德用形式邏輯三段論推導說:“人是有死的,蘇格拉底是人,所以蘇格拉底是有死的。”提醒人們,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都要接受死亡的邀請。

    死亡就是靈魂和身體的分離,東西方聖人在死亡問題的認知上是相通的。《禮記·祭法》裡說:“人死曰鬼”“鬼者,歸也”,靈魂回到來的地方。在《大宗師》篇裡,莊子講了一個故事:子桑戶、盂子反、子琴張三個方外之人,忘懷生死,心意相通,結為好友。後來子桑戶先死了,子琴張和盂子反兩個人卻對著子桑戶的屍體彈著琴,唱著輓歌:子桑戶啊子桑戶,你現在已經回到本真了,我們還寄跡在紅塵。這一幕,被子貢看到了,他非常不解:手足兄弟,一人走了,你二人還在唱歌,合乎禮嗎?子琴張和盂子反兩個人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子貢對孔子說:咋是這人啊?孔子則說:他們這一些心遊世外的人,已沒有生與死的邊界了,他們要完成的是心神跟天地的共同遨遊。有沒有這個身體形骸對他們來講已不重要了。所以,一個朋友走了,兩個朋友就像是送一個遠行人那樣。

    莊子在他的妻子死後敲盆而歌,惠子指責他。莊子則說,我的夫人從空無中來,現在又回到空無中去,回家了而已。我若哭哭啼啼的,那就是一個“不通乎命”的糊塗人了。古羅馬基督教思想家奧古斯丁也是這樣的,他母親去世時,他說:“我母親的死亡並非不幸,且自有不死者在。”莊子說死亡是“回家”,奧古斯丁說靈魂是“不死者”,兩位智者認為精神永恆,死的僅僅是軀殼而已。

    我們不是哲學家,但並不意味著我們不可以去思考哲學家的三個終極之問:面對不期而至的死亡,應該如何度過這“如夢亦如幻,如露亦如電”的人生?又該如何擺脫對死亡的恐懼,微笑著迎接死亡?

  • 8 # 簡之捷

    哲學家是凡人,尚未明瞭生死,

    大聖賢是智者,早已超越貪生怕死。

    —— 所以,“外其身而身存”。

  • 9 # lLYINB

    一位著名哲學家王陽明也說過,“人於生死念頭”“若見得破,透得過,此心全體方是流行無礙,方是儘性至命之學”。

    “從古到今,人們的死亡意識不斷髮生變化。”段德智認為,人類的死亡觀是有一個發展的過程,與人類歷史的發展階段性相一致,分為“死亡的詫異”“死亡的渴望”“死亡的漠視”和“死亡的直面”四個具有質的差異性的階段。

    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

    生與死,是人的生命的始與終。人的生命內容是生死之間的全部活動。這段時間或長或短,有的人英年早逝,有的人壽高期頤。王羲之在《蘭亭集序》中發過感嘆:“修短隨化,終期於盡。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但不能因為人人“終期於盡”,而抹平生死之間存在各式各樣的人生。

  • 10 # 扭筆

    現在看來,所有的哲學家都是困死在死亡的問題上的,你沒有聽錯,是所有。

    因為哲學沒有答案,你知道得越多,你會發現,遇到的問題越多,窮盡生命也無法解答完,誰敢說已經已經悟透了宇宙內所有的哲學了?沒有,連宇宙有多大都不知道,談何悟透。

    所以至死也沒法解決這個問題。

  • 11 # 東方廣明

    世間萬物本身就是陰陽結合的物體,是靠陰陽結合的地獄門戶產生。生命從生到死,身體分化迴歸天地。骨頭變成化石,現在火化直接變成灰土。又一次迴歸了地球的大地,萬物是從地球的水土凝聚而生。如此迴圈,以不同物體的外形面貌而又重現。只有智慧的靈魂才是不變不死的氣息。也就是一點真空,是無形無象的靈魂。靈魂有能量大小,大的能遊天界,小的躲藏地獄。都是反覆來世,靠借人與萬物本身,來不斷的增加能量的。又與萬物本身的先天真氣的結合,而又生存以控其身。然人心有時難以控制,只嘆早亡。人類的智慧都是靠宇宙的空間氣息生存。也靠光電來增加能量,在天界是不斷的迴圈生存。也在不斷的強弱,變化能量而繼續生亡。大多數的人類智慧都在鬼道不停的徘徊。反覆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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