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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時期的文人風流倜儻,這種風流美實際上是如何形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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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微觀小諸葛

    魏晉之風,便是對精神上絕對自由的追求和嚮往。魏晉時期名士們所具有的那種率直任誕、清俊通脫的行為風格。飲酒、服藥、清談和縱情山水是魏晉時期名士所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

    喝酒縱歌,清靜無為,灑脫倜儻 ,

    這種名士風範被後世文人墨客大為提倡和欣賞。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意境。對精神自由的追求,影響了後世文人的精神世界。

    魏晉之風如此吸引諸多後世文人是有其原因和吸引力的。每到政治昏暗,社會矛盾積累到一定程度,文人不能施展自己的報復,變會模仿追捧這樣的自由。

    在這樣的歷史環境中形成的:

    東漢時政治鬥爭趨於尖銳,外戚與宦官形成兩大政治勢力,他們互相排擠勾心鬥角,保持中立計程車大夫逐漸形成了知識分子一派。表達政治主張,宣洩對宦官外戚的不滿,最後隨著鬥爭的尖銳,侵犯到了奪權集團的政治利益,造成了宦官外戚對士大夫大規模的殺戮。因而使得上層社會普遍存在消極避世的思想。後來的司馬氏與曹氏的鬥爭依然延續了黨錮之變遺留下的特點,士大夫階層開始追求一種“無為”的類似道家思想的人生觀,以晉代的竹林七賢為代表,他們皆為落沒貴族,一方面雖只專注飲酒下棋,享樂狂言無忌但他們依然懷有依稀的政治理想:另一方面卻:“明哲保身,越名教而任自然”。這是魏晉時代士大夫普遍的心理矛盾,這讓他們去尋求老莊的絕對精神逍遙。

    在思想上儒家進入了一個低谷期:

    西漢董仲舒的“罷觶百家,獨尊儒術 ”奠定了幾千年來的封建社會倫理道德人生觀價值觀的思想基礎,但是儒學在東漢末期到南北朝初期走上了一個短暫的衰落期。東漢末年軍閥混戰,農民起義連連,獨尊的儒家經學無力解決當時尖銳的政治矛盾,強調人的社會性的儒家學說被置疑,扼殺了人的自由。個性被極端化產生了巨大的社會反彈力,諸子百家的其他學說尤其是道家學說被士大夫階層重新認識,上層知識分子開始尋求一種個性的解放。這種精神解放的潮流在晉代更是發展到了極端,竹林七賢服用藥物讓自己熱燥不安坦胸放蕩,王曦之在名士雲集的名門擇婿“大海選”上,臥於床上衣帽不整,飲酒狂放,竟被一眼看中,留下了東床快婿的佳話。這中個性的解放成為了魏晉之風的思想基礎。

    飲酒與服藥盛行:

    聚會時飲酒行文,高談闊論。他們服的是一種叫“五石散”的藥,據魯迅先生的研究,服“五石散”大致和抽鴉片差不多。吃完以後,人便要瘋瘋顛顛,半痴半狂。

    魏晉之風也影響著現在,現在工作壓力大,諸多不順,對這種逍遙自在的意境倍加嚮往。

  • 2 # 盈夢說

    提到魏晉之風,盈夢腦海裡立馬浮現出兩個人物,我覺得他們的言行舉止,完全可以成為魏晉之風的精髓代表。

    其中之一,就是我們大家熟知的靖節先生——陶淵明

    他是我國第一位田園詩人,被稱為“古今隱逸詩人之宗”,幾度為官,又幾度辭職,斯以為,他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是史上最有詩意辭職信。

    與之前火遍全國的“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的辭職信有異曲同工之妙。

    陶淵明更是我國文學史上第一個大量寫飲酒詩的詩人。

    他寄情于山水,又借酒意抒發內心對當時社會存在不公現象的諷刺意味,又或是感慨自己選擇想要生活後怡然自得的心情。

    君子有所為而有所不為,知道心中想要什麼,並堅持自己心中所想,不隨波逐流,何嘗不是一種灑脫。

    其二是西晉文學家——張翰。

    他因為不想捲入晉室八王之亂,直接辭官歸家,用的理由是想念家中特有的美味鱸魚膾、菰菜、蓴羹。

    “秋風起兮木葉飛,吳江水兮鱸正肥。三千里兮家未歸,恨難禁兮仰天悲。”這封辭職信,比較符合廣大吃貨的心情。

    不知大家有沒有因為一道美食,愛上一座城市,從而決定來這座城市居住的呢?

    看完盈夢舉例的兩位魏晉時期文學代表人物的故事,大家有沒有對魏晉之風有一個具體的印象了?

    魏晉時期的文人雅士率直任誕、清俊通脫,他們往往風流倜儻、不拘禮節、愛喝酒、愛美食、清談寡利和寄情于山水,閒暇時挑一個風景優美處喝酒縱情,席間或是高聲歌唱,或是隨性創詩,美哉!妙哉!

    若是對魏晉時期人們生活感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世說新語》這部記錄東漢後期到魏晉間一些名士的言行與軼事的文言志人小說集。

    若是不想看書,可以去看一下國產動畫《餐桌上的世說新語》,以美食為角度出發,講述魏晉時期的美食和與之相關的名人故事,一集在三分鐘左右,在碎片化時間就能看完一集。

  • 3 # 西奇博物館

    魏晉風度嗎?小妹覺得那就不得不提一下魏晉的花樣美男們了,這是那個時代最璀璨濃重的一筆!

    說到“時代之花”,往往指一個朝代的女性,比如唐代的楊貴妃,漢代的趙飛燕。

    唯有魏晉時期,顏值擔當,全是男性

    “沒搞錯吧?”

    “沒錯!”

    這是一個男人比女人更講究顏面的時代!

    一:“魏晉美男”的形成原因。

    “魏晉美男”,能數得上名號的相當多,比如潘安、衛玠、嵇康、何晏、韓子高、高長恭(蘭陵王)、獨孤信等等。

    在中國的歷史上,他們形成了自己具有強烈辨識度的風格。

    他們好清談、尚玄學、擅化妝,常常帶著一種“病弱美”而出現

    敷粉、擦腮紅、薰香、剃鬚、穿女裝,他們做起這些事來心安理得,且做的比女性更得心應手!

    如今看來,這種“陰柔美”是不符合主流審美的。

    “怪怪的”魏晉美男們不追求功名,反而將大把的時間花在“打扮”和“娛樂”上,這又是為何?

    (1)社會動盪。

    魏晉時期是中國歷史上最混亂的時代,在分裂戰爭中艱難前行的人們,找不到希望……

    《全宋文》:

    “又五胡亂華以來,生民塗炭,冤橫死亡者,不可勝數……”

    《全宋文》中記載了“五胡亂華”事件,該事件致使生民塗炭,民不聊生。而在此之前,他們還剛剛經歷了“八王之亂”。除此之外,尚有“淝水之戰”、“六鎮之亂”、“侯景之亂”等著他們……

    在這社會急劇動盪的混亂局面下,人們覺得朝不保夕。

    外加小人當道,“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文人對仕途業已絕望。

    那要怎麼辦?

    “及時行樂。”

    《晉書》中記載了一句當時的流行語,對時下人們的心態做了很好的總結,我們來看:

    《晉書》:

    “翰任心自適,不求當世。或謂之曰:“卿乃可縱適一時,獨不為身後名邪?”答曰:“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即時一杯酒。”時人貴其曠達。”

    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即時一杯酒”,生活中找不到希望,但精神仍舊需要寄託。上至帝王,下至百姓,都想要尋找一種解脫途徑。

    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

    於是,彈琴、喝酒、長嘯、裸形、翻白眼,是他們最喜歡的休閒活動。

    於是,敷粉、擦腮紅、薰香、剃鬚、穿女裝,是他們的日常追求。

    去你的戰爭!去你的分裂!去你的條條框框!對快意人生的追求,才是魏晉美男們的人生追求!

    (2)服用“五石散”:

    俗話說“一白遮三醜”,魏晉美男們對於“白”有著極致追求,著名美男何晏就是一位“面至白”的美男子。

    《世說新語》:

    “何平叔美姿儀,面至白;魏明帝疑其傅粉。正夏月,與熱湯餅。既啖,大汗出,以朱衣自拭,色轉皎然。”

    《世說新語》中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因為何晏很白,魏明帝曹叡就懷疑他塗了粉,於是在夏天最熱的時候將他叫進宮,賞賜了一碗熱湯,看著他喝下,出了一臉的汗,用紅色的袖子一擦,竟然仍舊是“面至白”,這下只能服氣了,人家是真的白。

    其實魏晉美男的偏好“面白”,除了因為當時的士族階層喜歡傅粉,還因為他們喜歡服食“五石散”來裝扮神仙……

    這“五石散”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讓人變的面無血色(面至白),看起來更顯仙風道骨(柔弱)。

    (3)多民族融合混血:

    魏晉時期,許多北方遊牧民族入主中原。漢人與胡人通婚現象很普遍。這就導致了“混血兒”現象。

    舉個例子——蘭陵王高長恭。

    對,他是一位“混血兒”。

    這位知名帥哥的祖上是被胡化了的漢人,高鼻樑大眼睛的蘭陵王,與漢人的扁平五官相比,自然是有特色許多。

    (4)劉義慶的《世說新語》:

    其實如果基因沒有大規模演化的話,各個朝代出現帥哥的機率大致是一樣的。但為何魏晉時期的帥哥就尤其多呢?

    因為魏晉時期是一個喜歡對帥哥“評頭論足”的時代。來看資料:

    《世說新語》:

    “何平叔美姿儀,面至白。”

    “時人目夏侯太初朗朗如日月之入懷。”

    “嵇康身長七尺八寸,風姿特秀。”

    “時人目王右軍:“飄如遊雲,矯若驚龍。”

    是的,我們所知曉的魏晉美男大多是透過古籍。

    西奇妹說:

    所以說一個時代的流行產物,也能從側面反映時代的精神特性。

    魏晉時期是一個極其動盪的時代,但在精神上又是極其自由奔放的時期。

    時人謂之曰“在塵埃裡開出的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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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題人:西奇妹

    參考文獻:

    劉義慶:《世說新語》、

    房玄齡等:《晉書》、

    曾棗莊,劉琳:《全宋文》。

  • 4 # 星火文娛天地

    魏晉風流也稱作「魏晉風度」為文化史上的專有名詞,「風度」原是魏晉時用來品評人物的詞語。魏晉時期,人們對人物的品評由道德風範轉向人物外貌,進而發展到人物的精神氣質。

    魏晉名士有一種不同於流俗、甚至不同於任何歷史時期的言談舉止。風度不僅僅是個人文化素質與精神狀態在言談與儀表上的反應,對於一定的社會階層來說,風度集中體現了他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集中塑造了他們的社會形象。它不僅是一種政治和文化現象,而且深深影響著人們的心理與行為,從而構成了這一時代所特有的社會現象。以“竹林七賢”和“蘭亭名士”(謝安、王羲之、王徽之、劉惔、王濛、支遁、孫綽、許詢等人)為代表的魏晉名士,以狂放不羈、率真灑脫而著稱,形成中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魏晉風流”。

    魏晉風流是魏晉士人所追求的一種具有魅力和影響力的人格美,或者說是他們所追切的藝術化的人生,用自己的言行、詩文、藝術使自己的人生藝術化。這是在魏晉玄學的大背景下出現的,魏晉玄學的形成改變著士大夫的人生追求和生活時尚、價值觀念。構成魏晉風流的條件是:玄心、洞見、妙賞、深情,其外在特點是:穎悟、曠達、真率,代表人物是:陶淵明,王羲之,以及竹林七賢等。

    魯迅把魏晉風度歸結為藥與酒、姿容、神韻,李澤厚則補充說:“還必須加上華麗好看的文彩詞章。”是的,無論是正始名士,還是竹林七賢等都是以文才見長,各有其風采的詩文妙章行世。如何晏著有《道德論》及文賦多篇,王弼作《老子注》、《老子指略》、《周易注》、《周易略例》,阮籍著有《達生論》、《大人先生傳》,嵇康著有《遊仙詩》、《養生論》、《管蔡論》、《與山巨源絕交書》等,向秀作《莊子注》、《思舊賦》,劉伶作《酒德頌》等。不過人們認為在文采詞章後,還應加上玄談、書法與雅集,才能夠上真正的魏晉風度。所謂服藥乃為求長生是對人生生命的珍視自覺;飲酒以放浪形骸,任情恣性;談玄逸世優遊林下;則為文則以寫志;揮毫作書則以直觀表象直表人格性靈風神;飲酒、玄談、為文、作書則必雅集。

    “孔融死而士氣灰,嵇康死而清議絕”,王夫之說這話時,一眼就看出曹操為兒子曹丕、司馬昭為兒子司馬炎在知識分子中各殺了一隻駭“猴”的“雞”。魏晉文壇,便沒有了文人的噪音;魏晉風度,第一眼便是血染的風采。爭勢篡位,司馬氏父子殺“雞”要來得更為爽利,司馬懿宰了何晏,司馬師宰了夏侯玄,使正始之音斷了兩根弦。至於前前後後而遭殞命的其他著名文人,李澤厚、餘秋雨都曾列過清單加以追悼。原來篡位者竟是這麼振振有詞,原來殺人者真是這般有恃無恐!信仰失落的痛苦和官方壓抑的恐怖,致使魏晉文人一邊精心避禍,一邊強行理解,倉猝之間行為乖張,出現了種種獨特的風度。

    魏晉風度究竟是什麼?是春秋戰國後第一個分裂期知識分子被迫依附某個政治集團的散漫心境;是獨尊儒術後儒術又不值錢因而“援老入儒”的尷尬處境;是哲學討論日常化的大眾情境。清談、吃藥和喝酒,組成了風度中的風度。清談高手分五期:建安七子、正始名士、竹林七賢、王謝世家、桃源陶令。“同志”一詞最初使用於東漢末年,可見當時的文人對著名的東漢宦禍是何等的同仇敵愾,這種傳統也使魏晉成為中國歷史上最不文人相輕的時代。可是,政治是不甘仁慈的,建安七子的頭把交椅孔融就是死於多嘴,於是正始名士轉而清談不涉及時事的老莊哲學,何晏、王弼還以“無”字對宇宙的追問開闢了本體論的哲學天地。但何晏是不該帶頭吃“五石散”的,越吃越精神,越精神越多嘴,隨後竹林七賢接班清談,且一齊喝酒,嵇康還獨個兒堅決吃藥,結果被魯迅先生一語道破了天機:加夏侯玄在內吃藥的三個都被殺,只喝酒的阮籍混過去了。

    竊想,藥使人死,酒使人活,無非因為藥越吃越筆挺,酒越喝越搖晃,正的都得殺,歪的才留下。嵇康的白紙黑字是《與山巨源絕交書》,阮籍不與司馬氏談婚論嫁是因為連續醉了兩個月:正的殺以示嚴厲,歪的留以示寬宏,司馬昭的兩手,不亞於曹阿瞞的兩手。精通文史哲、會耕地施肥、開處方、打鐵的嵇康,就這樣彈完了人世間最後一曲《廣陵散》。第四代清談核心是謝安。倘若說,起初阮籍們是為了避政治而清談,那麼清談愛好者發展到晉簡文帝后,清談反而相當於現代的文憑吃香了,成了晉人攀升的依據,著名的王導謝安就是因為清談而成名而當官的。

    當然,滿肚子淝水戰略的謝安是一貫抵制“清談誤國”的說法的,那些真正的清談名士本質上是更為務實的。魏晉風度的極至,是陶淵明提出桃花源的設想。知識分子是社會上信仰最為虔誠的一群,即使政治逼迫他們放浪形骸,他們骨子裡也不敢忘掉憂國,陶淵明“歸去來兮”最後還是充滿政治熱情地留下了桃源情結。魏晉風度其實是一種人格範式,清談鞏固其志氣,藥與酒陶冶其趣味,而名人效應之下,清談、藥與酒漸漸在魏晉社會流行起來了。但是,流行性正是純品格的終結,千秋而下,高談闊論不絕,觥籌交錯不止,風度卻只能是魏晉的風度了。在今天看來,魏晉風流似乎成了中國古代史中抽象的一個部分,但細細體味,當今人們也總嚮往著迴歸自然、超然灑脫的生活方式,那麼這段歷史也隨著那些詩篇和故事留在我們的記憶裡。魏晉風度,在很多人看來,是一種真正的名士風範,所謂是真名士自風流,由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中朝雋秀王衍、樂廣至於江左領袖王導、謝安,莫不是清峻通脫,表現出的那一派“煙雲水氣”而又“風流自賞”的氣度,幾追仙姿,為後世景仰。魏晉風度,它作為當時的士族意識形態的一種人格表現,併成為當時的審美理想。風流名士們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誕而風流自賞。晉朝屢以歷部尚書請官王右軍,但遭屢拒絕。我想,正是因為精神的超俗,“托杯玄勝,遠詠莊老”、“以清淡為經濟”,喜好飲酒,不務世事,以隱逸為高等這樣的人事哲學觀,才能造就那傳奇的《蘭亭序》。然而,魏晉風度為什麼在歷代每每遭貶,究其原因,大略是這幫名士們飲酒過度,醉生夢死;再就是放達出格,有悖常理,另就是清談誤國。據傳說“竹林七賢”之一的劉伶,縱酒佯狂,經常是抬棺狂飲,且身上一絲不掛於屋中,人見均嗤之,他卻反唇相譏:“我以天地為房屋,以房屋為衣褲,你們幹嗎要鑽到我褲襠裡來呢?這些名士們為求長生而煉丹服藥,穿衣喜寬袍大袖且經久不洗,故而多蝨,因而“捫蝨而談”,在當時是件很高雅的舉動。

    其實以魏晉風度為開端的儒道互補計程車大夫精神,從根本上奠定了中國知識分子的人格基礎,影響的相當深遠。可是,魏晉風度的所及,也帶來了弊端,許多人趕時髦,心情也並非嵇康、阮籍似的沉重,卻也學他們的放達。其實現在年輕人作為對人生的愛戀,自我的發現與肯定,與東漢末以魏晉風度的價值觀念四一脈相承的。而現在年輕人在追求行止姿容的漂亮俊逸上個性上,又和魏晉風度的美學關相輔相成。

  • 5 # 錦翼

    魏晉風度是什麼?

    是藥?

    是酒?

    是音樂?

    是文章?

    是瀟灑?

    是怪誕?

    是任性?

    的確說藥有五石散,當時名士人人飲之。

    說酒人人皆知劉伶,喝起來死便埋我。

    說起來音樂,自然便是嵇康,臨刑前一曲廣陵散,千古絕音。

    說起來文章個個都是文章大家啊。一篇蘭亭序,文章、書法冠絕歷史。

    說起來瀟灑,王羲之東床閒臥,成為東床快婿。

    說起來怪誕,有人愛長嘯,有人愛驢叫。

    說起來張狂,王子猷雪夜找好朋友,行了一夜的船,臨到卻又掉頭而去。

    魯迅先生說魏晉風度就是藥、酒、文章。

    李澤厚說魏晉風度就是“內在的智慧、高超的精神、脫俗的言行和漂亮的風貌”

    要我說,這些都是表面現象,真正的原因是“恐懼”。

    所謂魏晉風度就是恐懼嚇出來的風度。

    那個時候是一方面是權力的屠刀高舉。文人名士稍有善終。

    先有黨錮之禍,後有曹操殺孔融、崔琰、楊修……再有司馬家殺嵇康。

    權力和孤傲的文人從來不相容。

    除了權力,還有兵戈,還有自然災害,死亡是經常的事,曹操寫詩“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王粲的《七哀》“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

    死亡簡直是家常便飯,不要以為只有窮苦的人會面臨這樣的死亡,建安二十二年一場瘟疫就奪走了徐幹、陳琳、應暘、劉禎四個,

    死亡從各方面逼近,就產生了魏晉風度。

    面對死亡怎麼辦。

    一是透過麻痺自己來逃避,二是放任自我。

    麻痺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五石散和酒。

    何宴就說“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覺神明開朗”喝了這個藥就跟吸毒一樣吧,忘記了世上的痛苦。

    然後就是酒,不要以為只有劉伶愛光著身子在屋裡喝酒,別人跑過來,他就說人家鑽到他內褲裡來了。《晉書》上說當時還有“八達”——就是八個人,喜歡光著身子,披散頭髮在屋子裡喝酒。

    而放任自我,最好的方法就是表現怪誕。

    都知道嵇康愛彈琴,可你們知道嵇康還愛長嘯嗎。嵇康還專門去拜訪過一個隱士孫登,跟著他學習長嘯。

    現在人鬱悶了還喜歡一聲長嘆,岳飛當年也是仰天長嘯,可見長嘯的根源就在於內心的苦悶和焦慮。

    而學驢叫我以為是長嘯的細化。在王粲的葬禮上,曹丕才會說,他活著的時候喜歡學驢叫,咱們一起為他驢叫送行吧。

    當然魏晉風度這一切都是精英的文人階層表現出來的,他們以最藝術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苦悶,所以我們才看到令我們擊節讚歎的魏晉風骨。

  • 6 # 白衣鐵手

    宗白華曾說:“魏晉南北朝是中國歷史上最混亂,社會最痛苦的時期。”亂世裡,每個人都朝不保夕,過著刀尖上跳舞的血腥日子。

    魏晉時期,士族林立,他們不拘禮法、喝酒縱歌,率直灑脫,歷史稱他們為——魏晉風骨。用現代語來說,就是有個性。他們大都是風流倜儻的,縱情山水,崇尚無為,超然物外,灑脫不羈,他他們對生活的態度遠不像身前的漢代和身後的隋唐。 他們願意慢下來,專注於內心世界,追求精神上的豐盈充實。 比如顧愷之的繪畫,王羲之的書法,劉勰的文學,更有山水詩人謝靈運,真正的隱士陶淵明。

    魏晉名士以竹林七賢最為有名,這批名士除了擅長清談之外,更重要的特徵是對於禮法這樣社會規範的抵抗與蔑視,放蕩形骸。竹林七賢之一的嵇康說過兩句很有名的話,可以作為名士的口號:非湯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意思是古代的聖賢照樣可以批評,不需要遵守外在道德規範的約束,而是遵從自己人性與感情驅動。

    就是這樣灑脫的一群人,構成了魏晉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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