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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尾巴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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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字裡行間渡
暗戀是後會無期
每一次的偶然相遇,都是意外驚喜;每一次眼神交匯,都是驚慌閃避。走你走過的路,看你看過的風景,喜歡上你喜歡的食物,愛上你愛的偶像......我以為有這樣的共同點,就能離你更近一些。我茶飯不思,壓抑情緒,亦步亦趨,你卻不以為意。離別後,我們就這樣後會無期。
暗戀是塵埃裡的期冀喜歡你,卻不敢靠近你,更不敢告訴你。你是我眼裡的光,心裡的火。你高高在上,我如同塵埃一樣,自卑到失去了自己。卻依然希望,有那麼一刻,你的目光能為我停留,則足矣。我期望變得優秀,能站在你的身邊,說聲:嗨,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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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明明想和你說話
卻騙你說,風雨正好,該去寫點詩句
不必嘲諷我,你笑出聲來, 我也當是Teana
不必懷有敵意,你所有心計
我都當作是你對我的心意
我的宿命分兩段,未遇見你時
和遇見你之後
你治好我的憂鬱,而後賜我悲傷
憂鬱和悲傷之間的片刻歡喜
透支了我生命的全部熱情儲蓄
想飲一些酒,讓靈魂失重,被風吹走
可一想到終將是你的路人,便覺得
淪為整個世界的路人
風雖大,都繞過我靈魂。
——西貝《路人》 -
3 # 糖妞
暗戀是一種悄悄喜歡你的倔強。
這種情感狀態很讓人矛盾,你喜歡他,你希望他明白你的心思,卻又不敢讓他知道,因為你怕說出口了,若不成戀人那連朋友都做不成了。但是你又希望他知道,渴望和他成為情侶。
有時候你只要遠遠地望著他就能感到心悸,感到心跳加速,面紅耳赤。你不敢抬頭看著他,卻依依不捨地看著他的背影,久久不願離開。
很多人覺得暗戀很丟人,其實並不丟人,因為每個人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被愛不錯,愛人也不是丟臉的事。
但是如果你知道你的暗戀物件有喜歡的人,或者不喜歡你的時候建議把暗戀埋在心裡就好,說出來無益,還會有點丟臉。
我之前在機構工作的時候也暗戀過一位老師,每次見到那位老師就很開心,但是當我知道他有喜歡的物件的時候我就果斷放手了,因為愛一個人沒錯,但是藉著愛人的權利去破壞人的情感就錯了。暗戀很美好!
回覆列表
從小到大,我暗戀過好幾個男女,這些男女哪怕放在今天,我都是不方便說的。我歲數大了,有女有兒的,我只方便說一下我老婆。
我和我老婆認識十年。十年裡面我對她的暗戀,加起來可以說比餘秋雨老師的作品還要臭長。
要知道,十年前,我老婆還不是我老婆。青天白日的,不是我老婆的她忽然朝著初次見面的我把手一伸,我的耳環和耳朵便被她一起捏進指心。
她說你看著比聽說的穩重嘛。人潮人海中,我靈魂不在。
我聽說她與我有一些相同過往,於是我們很快熟絡起來。一起搓機麻,每一回我都在心裡盼望,求求你了快停電吧,停電我們換手搓啊。就著燭光,我一定把她伸出來搓牌的手從裡到外摸一遍。
有一回真的停電了。我忍不住激動的喊,快點快點,快點個蠟燭,數一副麻將出來。那幾個搭子淡定至極,喝茶的喝茶,點菸的點菸。
還不是我老婆的我老婆也掏出了煙盒。啪,黑暗中她的臉被火光照得神秘又禁忌。我聽見她開口問道,菸灰缸呢。我伸出手越過麻將桌,我說這裡這裡。
馬上就有人笑我,快看這個寶器。
忽然,漆夜透亮,來電了。我老婆吐出菸圈,伸出手疊上我的掌心,把我的手從裡到外摸了一遍,然後她鬆開手,蹦出幾個漢字,燙到你。
當時的我深深意識到,差點成為別人老婆的我老婆,在人前是有諸多不便的。由是她處處待我矜持,也是情有可原,那我也只能報之矜持,永以為好。好朋友的好。
身為好朋友的我為她討來一隻奶貓,又為她的奶貓摺好一支紙碗。她開啟冰箱拿出一盒雪糕對我說,你吃個雪糕再走。我說我吃不下那麼多,給我一個碗。
她說你看,我真的不會煮飯,沒有碗給貓,也沒有碗給你。
十年來,她真的一直都不會煮飯,但我暗戀起人來,還是覺得她處處都好。我也因此吃下許多她極為偶爾煮出來的黑暗料理。她問我說好吃麼,我說好吃。她說那你再吃一點,我又再吃了一點。她說你全吃了吧,我吃不下了,我脹也要脹完。
別人問她,九兒哪點好。
她也想不出什麼好來,只好告訴別人,九兒吃飯好大口好大口的。
心裡面已然是十分喜愛她,又不願意別人看出來,處處小心,處處留意,在想不起具體時間的某個夜裡,憋得沒有辦法了,只好對著檯燈在公司年曆本上寫道,你是天邊泛來的雲。
再後來,我女兒出生時,我在又一個想不起具體時間的某個夜裡,再次寫道,你也是天邊泛來的雲。
逛金店的時候,別人與她同時留意到一隻琥珀,她推讓給朋友說,黃色襯你。我在一旁好著急,趕到另一個金店包來另一塊琥珀,在當晚的飯局後,殷勤奉之與她。
她都沒有看過便塞回我的手心,搖了搖頭。我想起沈復曾說以番銀二圓為酬,擔心山僧不識,推不受。因此百般解釋,黃色也襯你。
她嘆息道,九兒,我真的不能要。
錢是拿來用的,人是拿來愛的,我差一點就要告訴她我的心意,她卻再次打斷道,我知道你好,大家都知道你好,我當然也知道。
大概山僧不受,另有緣由,我將那塊琥珀轉贈母親。我媽當即戴上脖子,問我說道,是不是兒娃娃給你買的。
我想不起我是如何解釋,一晚上沒有睡好。
那個歐洲來的球搭子是最先發現的。
他說那個美國甜心恢復單身了吧。我糾正他說,你能不能不要見誰都是甜心甜心。他說行行行,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唯一的甜心。我脫口告訴他說,從現在開始,我不是你的甜心,她也不是你的甜心。
他說慢著慢著,你讓我先琢磨一下。我說你即然叫讓,你就要讓我,你要是不讓我,我們之間會很難看。他說你什麼意思。我只好告訴他說,要怪就怪你爸沒把名字給你取好。
而她從遠方忙完公務回來,無精打采的坐在球場的邊緣檢視手機,我本來有使不完的力氣,卻看到她身上披著球搭子的外衣。散場以後我問她吃不吃宵夜。她說你們去吧,我不怎麼愛吃宵夜。
我故意說道,吃點熱的就不冷了。她不是不明白,因此脫下外套還給別人,與我們擠進漆夜的鬧攤。我招呼這個招呼這個,把酒言歡,很快恢復了活力。她忽然說道,我也該穿套頭衫的。
我只有一件套頭衫,正穿在自己的身上,便告訴她說,我也怕冷。她坦蕩的說,你喝點熱水就不冷了。我只好將套頭衫脫下來給她,告訴她說我身上有味道,她說你能有什麼味道。我故意回答她道,別人的味道。
她在人前永遠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平靜,不緊不慢的穿上以後,她說那別人要多你的心了。
她撥弄著頭髮,散過來的味道,又是恰到好處的距離。
我陪母親朝五臺山,清涼洞外,看到信眾將碎石堆積成丘,便也撿來幾塊石頭矮矮疊著,在心裡祈道,迴應我一下。
大概法王如意寶百忙之中聽見了我的期盼,順手便將她送來身邊。我只是伸手合上了窗簾,轉頭便看見她鬆開頭髮,將我往暗處牽去。她將她的金鑲玉摘下來放在我的額頭上,她說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得了便宜的我恪守本分,將我的喜愛隱而不發。去到她的年中大會,我坐在臺下,她站在臺上。她打著一些砥礪前行般的官腔,我坐在臺下遲遲不鼓掌。忽然,她好像看向我,然後我聽見她對大家說,七夕快樂。
那些無處宣洩的荷爾蒙珠胎暗結著,我也因此總是會在這樣莫名其妙的場合起一些莫名其妙的淫心。她捉住我的手製止說不行,銀橋,不可以。我們有互通乳名,我們有互相取悅,可是我們還沒有互道心意。
我別開頭漲紅了臉,她路過的同僚因此偷偷的看。她是好體面的人,不體面的時候也是大大方方的,我聽見她對別人說抱歉。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道歉,但我猜想一定是因為我的關係,由是更加剋制檢點。
在箱根泡湯的時候,她撥開山泉朝我游來,將手指貼在我的嘴上,她說噓,不要出聲。夜裡她因此睡在我的身邊,我聽見她的呼吸,便悄悄在黑暗中調整自己的呼吸去匹配她的呼吸。
她褪下來的浴衣扔在地板上,像是被駒子穿過的。我從來沒有這樣喜愛過一個人,外面怎麼還不下雪。
在南海邊上的一個房間裡,她將手裡的一踏紅包扔在我的身上。剛過完二十九歲生日的她對我說道,我不想要你的錢。我氣急敗壞的從床上坐起來,對她說道,老子也不想要你的錢。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我們之間的關係遠比錢要難言。大概金錢不是萬惡之源,愛恨才是萬惡之源。在覆水難收之前,紅包拆完以後,我終於享受到了偏房般的善待。
她說銀橋,我有朋友要來,你沒見過的,你會不會煮飯。
我打著電話現學,心急火燎的煮出幾道菜來,她的朋友紛紛誇道,小朋友好厲害。我偷偷打量她的臉色,她的表情一如既往般沉靜。
我始終覺得她好,因此做什麼都甘願。她先是說我把衣櫃整理好了,你要不要搬進來。我搬進來以後,她又說,其實我在哪裡哪裡還有一間公寓,你要不要搬過去。再搬過去以後,她說銀橋,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我心想金屋藏嬌我認了,背井離鄉我也認了,我爸我媽都是體面人,你爸你媽也是體面人,你只要不和我說分手,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由是她問,你先回答我,你喜不喜歡小朋友。
我說不是吧,你又懷孕啦。
她說什麼叫又。
我說你又想騙我,她說我和你商量嘛。我說你少來了,你明明知道我什麼都聽你的。她忽然捧起我的臉,好專注的說,這是不一樣的,你要認真想好再回答我。
從前的我好害怕小朋友,但是從前的我更害怕失去她。
轉眼,已為人母的我抱著小朋友坐在頤和園的長椅上乾等來探望長輩的她,我慪著氣故意說道,給你找個爸爸,我不給你當媽啦。她才剛坐下,便鬆開小朋友的手,平靜的說道,那我也不給你當媽啦,你自己去找個爸爸吧。
小朋友粉嘟嘟的臉貼過來亂親,她又故作生氣的說,誰讓你親銀橋脖子的。
我們還是沒有互透過心意。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慢慢感召到,她將她的心意不再藏得那麼隱秘。
冬天的早晨,我跑完步回來,凍傷了手背,碰了熱水,起了紅紅的一片。她又要出遠門了,她的秘書拖著她的行李箱從我身旁經過,與我客氣的道別。她跟在後面極為迅速的貼了貼的我臉,她說我走了你乖乖的。
我目送他們離開,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一刻鐘後,她的秘書又站回了門邊,遞過來一副新的手套。我見到上面有7-11的標籤,聽見她的秘書對我說,來不及了,老闆在樓下買的,希望你會喜歡。
我戴著那副手套走進每天早晨都會去的咖啡店。咖啡店的大鬍子們看見我來,迫不及待遞過來一杯拿鐵。我見到上面有豆奶的標記,聽見他們對我說,她好像很趕時間,忘記拿走她的那杯了。
我寒暄著問他們說,她今天喝的什麼。
他們將她的那杯也遞給我,寒暄著回答道,還不是跟從前一樣啦,你是豆奶女孩,她是脫脂女孩。
當我一個人待在她走後的城市時,她的朋友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約我吃晚餐,約我看電影。他們與我聊生活,與我聊工作,就是不與我聊起她。可是當我們因為雞毛蒜皮的猜忌彼此生了嫌隙後,他們又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約我吃晚餐,約我看電影。他們說她去科羅拉多滑雪,去佛羅里達衝浪,前幾天還帶著小朋友又去了迪士尼。
相片裡面,所有人戴著雪鏡,包裹得嚴嚴緊緊。我一眼辨出與我共枕過數年的她來,問他們說,哪一個迪士尼。
他們故意說,沒帶你去過的那個。
回到中國北方的寒冬臘月,她板著臉將手套大衣扔在我的身上。一張圓桌,坐滿了我的朋友。滿桌的剩菜,我問她,你吃點什麼。她看也不看我,朝著點菜小妹輕車熟路的開口,炸咯吱。
我只能對著滿桌人如實介紹,這是我前妻,她姓張,會說中文。
偷偷的喜愛著一個人,喜愛到機緣不夠了,也仍然偷偷喜愛著。喜愛到每每說出前妻兩個字,都會在心裡顧自竊喜,彷彿是在對人宣告,我們從前真的在一起,有過白紙黑字為憑據。
她退給我的戒指被我放在保險櫃裡。開啟保險櫃時,總想要拿出來再瞧一瞧,碰一碰。有一回將它戴上自己的手,對著燈光,看到上面佈滿了細紋。夜裡躺在床上,忍不住一直去想她的樣子,唇上的口紅,身上的痣。
她的身邊總是有那麼多男人女人,如今,離開她的我,身邊也有那麼多男人女人了。
我繼續聽她聽的歌,繼續看她看的電影,甚至一早就知道,她的老相好很喜歡王傑,還知道她媽,曾幾何時,瘋狂迷戀著童安格。
午夜的收音機,輕輕傳來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
躺在我自己的老相好身上,我好不甘心的問道,你說我現在給亦兒打過去,亦兒會不會接。
她說那你現在給她打過去,她要是接了,你讓我和她說幾句。
我說你要幹嘛。
她說,幫你表衷腸唄。
十年裡面,人們睜著眼睛,多多少少會有詫異,又多多少少替我惋惜。
在那個炸咯吱與炸灌腸同場競技的夜晚,我垂下頭看見她按住電梯的手。我的一生好像只為了這一夜,而她捧著我的臉說,不行,銀橋,不可以。
又他媽不可以,我忍不住問她為什麼不可以。
大概我的樣子太可憐了,她竟然也想不出為什麼不可以。那樣的事情又有過幾回後,她終於說,我也沒有辦法了,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見到她的眼淚順著側臉落下,見到她努力剋制的眼角不知不覺潤出了細紋。大概她也不想讓我見到那些細紋被眼淚潤著,她伸手將燈關上。像從前那些夜晚一樣,黑暗中,我聽見她的呼吸,聽見自己的心狂跳。
我告訴她說,姐姐,我覺得我好像有些心慌。
她迅速開啟燈,從床上坐起來,她說是因為時差麼,是不是太累了,是不是沒睡好,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藥。
她的手心貼在我的胸口,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我知道我的心意大概永遠也說不出口了,我分不清自己是高興還是難過。
我想起在我更小的時候,我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我說姐姐,我這裡有毛病,是我媽媽懷我的時候就有的。
她抽開手故意氣我說,才止這裡,你渾身都是毛病。
渾身都是毛病的我告訴她說,所以我才會先死啊。
她說那你死了要幹嘛去。我說我死都死了,我怎麼知道我要幹嘛去。她說華人不是要投胎麼,你會投胎的吧。
我猜我原本是有些詞窮的,但轉念想到也許還可以投胎變人,便十分鄭重的告訴她,乾脆我投胎給你當姐姐吧。
她原本是在笑的,聽到我要給她當姐姐,一下子不肯笑了。她生得好,不笑的時候比笑起來更好。我說你不願意我給你當姐姐麼,而她遲遲不迴應我。過了一會兒,她告訴我說,當姐姐好累的。
我與她認識這麼久,好像除了我爸爸以外,再找不出像她這麼累的人了。我知道她是因為累,所以心裡不能只住我一個。可是我沒有那麼累,所以我的心裡只住了她。
那些別人替我表的衷心繞來繞去傳到了她的耳裡,深厭其煩的她透過別人繞來繞去回到我的身邊。安達曼海邊,我求她跟我好。她說銀橋,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讓我心碎。
我不斷求她說,你先答應我,你先答應我。
她說認識你的時候,還不到三十歲。一下子,就快四十了,我在慢慢變老呢。
我搖著頭說你不老,你不老。她說等我老了,你還是這麼不聽話,讓我的心,碎來碎去。
我說我聽話我聽話,你快答應我。
大概我的樣子又是那麼可憐了,她嘆息著說,答應你,答應呢。
皈依三寶後,還願般侍奉起當年為我結緣的文殊菩薩。看過一些別離,我知道世間本無永恆。但是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不永恆也沒關係。我把我的金剛結解下來給她看,我說姐姐,這是上師編給我的。
她問上師是誰。我將金剛結套上她的脖子,告訴她說,上師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她卻將之摘下,還給我說,即然是很重要的人,你就自己收好。我捉著她的手告訴她說,但你是更重要的人。
她堅持將繩子繫上我的脖子,她說我知道,銀橋,我知道你好,你不說我也知道。
其實人們有眼睛,她也有眼睛,人們多多少少會懂我,她多多少少也會懂我。由是我只好將她喜愛的東西紛紛求來奉上,她卻總是說,這個適合你媽,那個就給莽弟。
莽弟是我最好的朋友,莽弟說,張董事這個朋友呢,確實值得交。
我說是吧是吧,亦兒真的很好。
莽弟又說,但是呢。
我說但是個球,沒有但是。
他說有的有的,但是張董事這個人呢,太虛偽了。我說你放屁,老子撕爛你的嘴。
莽弟說,你看你看,你現在說話都是張董事的調調,她要是不虛偽,和你耍這麼久的朋友,怎麼從來不說幾句喜歡你。
我說狗日的,你才管得寬呢。
鐵像寺的戲臺邊上,我隱隱有些不高興。
莽弟喝著花茶,嗑著瓜子心不在焉的安慰道,誒呀,你就當她是在暗戀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