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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快樂人生40206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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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古道熱腸2
謝謝邀請。沒有經歷就沒有感悟,沒有生活就沒有情結,沒有激情就沒有靈感,沒有動力就沒有耕作。本人物理專業,崇尚科學,熱愛文學,偶有陋作,不為米錢,只圖怡情。故而不懂耶穌、不明長老、不近廟觀、遠離道姑,凡塵食煙火,自在度人生。實在“編”不出此類故事,更不敢“驢唇不對馬嘴”地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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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吉祥如意151690860
那一年,正是桃花敗了梨花開的時節,我奉師命下山歷練。我走在春意正濃的長安街上,天正下著雨,看著人們東躲西藏的找避雨的地方,我不覺有些好笑。我喜歡雨無拘無束的淋溼我的衣裙,淋溼我的發,我的眉,我的臉。雨能洗滌一切塵埃。這是我下山後遇到的第一場雨。就在我陶醉其中,樂在逍遙之時,一個白衣飄飄,俊逸非凡的少年向我走來,同時,一把青花油紙傘遮在了我的頭上。
剎那間,花兒開了。不知誰入了誰的眼,誰醉了誰的心。從此,便是一眼萬年,海枯石爛。愛無與倫比。
再相逢。你我的好友大婚之日,也許是上天眷顧,讓我再次遇見了你。可是你身邊卻有個她。我雖傾國傾城,可她也貌美如花,一點不比我差。我也覺得你們很相配。我近在你眼前,你卻視而不見,如遠在天際。
淚如雨。也許我送的風鈴不夠漂亮,我做的桂花糕不夠甜。讓你忘了我。我只想陪著你坐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牽你的手天長地久。假如愛有天意,我想就讓一切隨緣吧。
番外:我獨自離開了婚宴,想從此丈劍走天崖。當我走到一處假山後,忽然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只聽一人說。夜墨已對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們是否殺了他?夜墨,那不正是我心心念著的你的名字嗎。只聽另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說:“殺無赦”!那個嬌滴滴的聲音正是你的那個她!
思緒亂。我是否再醉一回?是否再等一次?是等一個人?還是等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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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溫宗榮
道姑是因為生氣才遁入空門。前途的迷茫,婚姻的破裂。但是,她又不堪孤寂悽清,心裡總還是有一絲紅塵情緣。多年以後,她沭過仙風道骨又回到了紅塵。道姑要追尋她的理想和她的夢,我衷心地祝福她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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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忻垸
一葉送秋霜滿林,我待君歸心如焚。
一衣拂袖著輕紗,馨香滿園然空寂。
那日離別,我目送你去追尋你的抱負,我不想成為你的羈絆,更不想你耽誤自己。只願你真心相念,終有一日取得功名利祿,便能與你相守!今日已別三秋,不知你到了何處,求得了何名,但只願你食足衣暖,勿忘我心。
又是一個落葉漫漫,金秋時節...我心中一動,知你將至,果然,大街小巷已傳滿了你這大司馬的上任。而我,卻一時喜極而泣,竟不敢坦然見你。我隨著人流,看到街上人聲鼎沸,看到你器宇軒昂地踏過這條為你準備了許久歡聲雷動的街道,你的眼神也更深邃更幽暗,我明白,這是你這些年來的成長和閱歷。
忽而,隨著你的腳步,我也看到了你身後鮮明耀眼的大花轎,那樣的美景好象更加襯托出了你的燦爛如輝,名成功就...我怎敢叫住你,我這糙衣粗布又怎配得上你的光輝...沒想到,我無數里朝朝暮暮裡與你廝守的夢如今,真真成了夢,可笑又悲哀...再一次,我目送你,目送你消失在熙熙攘攘中...
在想你的日子裡,我用織線坊染了我們未來的絢爛;在唸你的光陰裡,我用筆畫勾勒了我們未來的相伴;更在思你的時間裡,我用淚水刻下了我們未來的相見...我祝福,你今日功名婚姻喜滿堂,我也祝願,你日後步步登高,子孫滿堂。
今晚的月光格外透明,連一絲絲烏雲都不敢靠近,我似乎也被這亮光寵信了,我看到清晰的自己,在河水裡倒影地那般窈窕。忽有一鳥兒映入眼簾,闖入了這樣的美景,我取下它身上的信件,熟悉的字跡深入我心...
他日一別隔數秋,隻身尋求滿志心。
苦你孤身守別院,日日傾心盼我歸。
終得甘來重返故,無奈入朝得恩賜。
恨己不能封你妻,但卻誓言終歸你。
(今生只願有你)
我笑了,從心底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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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靈芙醉客
那年,江南,新柳初綻,煙雨如織。
我和他並轡而馳,落了一身的煙雨。那雨成狂,我們駐馬在屋簷下躲雨。
他幫我撣去身上的雨水,並站在我身前,為我擋住外面飄來的雨絲。
我們四目相投,看見彼此的身影倒映在彼此的眸中。我只覺臉上火辣辣的,含羞低頭。他將我攬入懷中,我把頭深埋在他胸口。
那年我十四歲,他十六歲。
十八歲那年,他說要去雲遊四海,訪遍天下名師。我本想跟著他去,卻被父母攔住,只得作罷。
十九歲那年,家逢變故,親人蒙難,只剩我孤身一人。我決定天涯海角去尋他,一去便是三四年。有人說他在東邊,我便去東邊;有人說他在西邊,我便去西邊。如此尋尋覓覓,始終無果,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再無影蹤!
一天,我病倒在路上,被一個老道姑救起。病癒之後,我便跟著老道姑一起修行。那年,我二十四歲。
出家後,我隨著師父雲遊四方,廣結善緣。某日,我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喜宴,卻見他和另一個女子同桌談笑。我向別人一打聽,才知是某位大俠的千金,而他追她的故事無人不知。
我看著他們言笑晏晏,心中無限傷痛。期間,他也看了我幾眼,卻好像看陌生人般。我想,他是把我忘了。
酒入愁腸愁更愁,明知飲酒是大忌,我還是忍不住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趁著醉意,我問他:“你為什麼如此待我?”他說:“你是誰?”我“哈哈”一聲苦笑:“江南梅香,一枝清寒。”他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聲,繼而淡淡道:“對不起,那都是從前了。現在,我已經有了心愛的女子。”他向那女子投以深情的眼光,就像那年他看我一般。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和他分手的。後來,我走遍山山水水,時間把他的影子一點一點變淡,似乎,他就是我曾經做過的一個夢,從來不存在一般。
夢裡,還是那年相擁的情景。醒來,我發現枕頭已經溼了。或許,我需要更長的時間去修行,直到再也不記得那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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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小花愛八卦00
你是無意穿堂風,卻偏偏引山洪
我是一條紅鯉魚,在蜀山腳下的一潭池水裡生活了數百年。三十年前,我剛化作人形,每天遊玩于山林之間,無憂無慮的活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裡。
那天,霧氣濃重,我爬上一株果樹,邊摘邊吃,直到衣服已經兜不下了,我才想著下來。眼神略過樹下,一個白衣少年正抬著頭看我,那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光景,背上揹著劍鞘,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
我不禁看的呆了,腳下一滑,連果子帶人滾了下去,身子落入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我痴痴的看著他俊俏的眉眼,忘記了時間。
“姑娘,你沒事吧?”少年輕啟薄唇。聲音真好聽啊,我內心感嘆,“姑娘?姑娘?”
“奧奧,我沒事”反應過來,少年已經把我放在了地上。
“山上多猛獸,姑娘還是小心為好”
我朝他笑笑,他亦微笑,然後轉身離開。
我在他身後默默跟著,出了山林,出了小村,到了街市,都說人間繁華,果真不假。我一面盯著他,一面左看看,右逛逛。
毫無徵兆的如絲的小雨從空中降落,人們紛紛用手抱著頭躲進屋簷下,我本是不怕的,但覺他們好玩,也學著他們的樣子躲了進來,卻一時找不到他的蹤跡。
“姑娘”我循著聲音轉頭,他撐著一把油紙傘從雨中走來,多年後,當我學著凡間女子閱讀詩經時,想起此景,才好用“言念君子,溫其如玉”形容他。
他走到我身旁,“姑娘,既遇見便是緣分,這把傘,贈予你,快些回家去吧。” 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雨絲落在他白色衣袖上,劃過我接傘的指尖,微涼清透,一時間心頭悸動,“敢問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處?要往何處去啊?”
“貧道從山中來亦往山中去,此一面,恐怕無緣再見,姑娘何必知道太多。”
我看著他在細雨中越走越遠,直到背影模糊不見。身邊一個大娘偏過頭來,“姑娘,人都走了。。這是看上人家了吧?他啊,蜀山上的一個道士,名喚陵越,常下山採購,唉!道士不還俗不讓談婚論嫁的,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陵越。。。”名字也好聽,可惜他是道長,而我是鯉魚精。。。可是我的一顆心早就隨他飛上了蜀山。我知道他是我的劫,逃不過的劫。
從此,我在蜀山腳下建了一個茅屋,日日等著他從門前經過。
半個月後,我再次見到了他,他揹著草藥筐子在山腰上採藥,想著這麼去見他恐有些冒失,便使法術刺傷了自己的腳踝,靜靜的坐在地上等他發現。果然他慌慌張張的跑來,揹我回了茅屋,上了草藥。
之後,我們便漸漸熟悉起來,我告訴他我叫紅綾,無父無母是個孤兒。他亦給我講他的故事,他是個棄嬰,父母把尚在襁褓的他放在山腳下,師父養他至今。
我們一同策馬遊玩,我向師傅學了制馬具的技藝,記得我送給他馬具的時候他特別開心,而後一臉心疼的看著我被扎的都是小孔的兩隻手,他伏在我耳邊說一直會保護我。他請我吃南街的桂花糕,他說這是他最愛吃的東西,我咬了一口慢慢咀嚼,果真很糯很香很甜。於是我常摘了果子或草藥換了桂花糕給他吃。看他大口大口吃的很香,我笑了,可能這就是龜婆婆說的幸福吧。
這天,陵越告訴我,以後恐怕不能下山來了,師父要閉關,他作為大師兄要管理門中之事。
見不到他的日子很難過,於是 我決定上山當一名道姑,這樣就能永遠和他在一起了。我找了龜婆婆,向她借了斂妖珠,斂去了身上的妖氣,封印了法術,帶著他送給我的傘,上了蜀山。
正如我期盼的那樣每天都能與他遇見,他還是原來的樣子和我嬉鬧。兩年後,師父出關,讓他下山處理一些事情。我在山上每天盼著他能回來。
就這樣又過了一年,有一天,他突然回來,告訴我,他要還俗了,然後遞給我一張喜帖,大紅喜字刺痛了我的雙眼,“喜結連理,永結同心!”
原來,他心裡早已有了別人,一開始他喜歡的就不是我,是我自作多情,錯付了感情!我呆愣在原地,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原來,眼淚是苦的。。。
那天,我去赴了他的喜宴,大紅燈籠搖曳,佳人在側,他白衣如舊,眼眸如畫,神色卻多了幾分冰冷。
她問他我是誰,他說是我的一個道姑朋友。不知怎麼,心上一陣抽痛。
我想上前問他,是不是我送的馬具不夠好看,是不是那天的桂花糕我沒捂熱,是不是世上的人都是這樣,連自己的承諾都可以隨意的收回。
好想上前抱住他給他一個吻,任旁人驚訝,再將我們的舊事說與世人,可是我不能。只能擠出微笑給了他們祝福。並把當年他送我的傘送給了他們,當作賀禮。我側耳聽旁人說他們的相識相知相戀,坐在角落裡默默飲酒,然後轉身離去。
後來, 我還了俗,獨自走出山門的時候,低頭看雪染白了紅衣,江湖偌大,卻不知自己該去往何處。
再後來,我漂浮於紅塵,遇到的人和事太多,他的模樣似乎已經模糊。一個人打馬路過南屏邊的橋上,霧氣濛濛雨絲微涼,忽然想起那年他在傘下美好的樣子,就好像我做的一場夢。現在夢醒了。什麼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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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江天一色無纖橙
古老的房屋,古老的樹木,古老的長安街,一切顯得那麼肅穆。
唯一算得上亮眼的,便是那柔柔嫩嫩的新芽,它在這飄雨的長安街上,按捺著即將綻放的心情,等待著孟春的全面到來。
我牽著馬兒在這雨中不緊不慢地走著,不為這即將到來的春光,只為尋找那記憶中的房子。
我與大哥哥相識於十年前。那會兒,爹孃還在,我也沒被送進道觀裡。
大哥哥是我們的新鄰居,他可厲害了,他會捉魚,還會捉蝴蝶,還會做糖葫蘆……
那個時候,我就想著,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他,這樣我就能天天吃糖葫蘆。
我悄悄地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大哥哥,他只是輕輕一笑,然後摸著我的頭對我說:“你還小,不懂。”
我有什麼不懂的,嫁人可以穿漂亮的衣服,還能擺宴席,怎麼不好了?
我又去告訴了我娘,我娘說我是女孩子家,不能亂說,太羞了。
我就不懂了,難道有誰不嫁人嗎?有什麼可羞的?
不過我很聽阿孃的話,因此再也沒說過。
後來,爹孃去了,我便被送到了道觀裡。
大哥哥會經常來看我。
可是再後來,就沒了訊息。聽說,他考取了功名,要當官老爺了,這本應該事件很開心的事情,可我為什麼會難過呢?
十四歲那年,我隨師父下了山,去了長安。長安城可真大啊,大到我與師父失散了。
雨水打溼了我的頭髮與衣裳,所幸雨勢不大,我也沒有那麼狼狽。
我低著頭慢慢行走著,這是大哥哥告訴我的,在雨中跑得越快,越容易被淋溼。
長安的初春還帶著幾絲寒意,伴著微涼的雨水,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恰在此時,我感到一片陰影籠罩住了我,一個好聽的聲音問道:“姑娘,你怎麼不打傘?”
我抬頭看過去,那張曾經在我夢裡出現過的臉,如今又一次清晰的出現在我面前。
終於,我又遇到了大哥哥。
一時還沒有找到師父,我只能暫住在他家。大哥哥還是像以前那樣對我好。
長安的春意愈來愈濃了,於是在一個午後,大哥哥又來找我了。他穿著一件白衣,說我帶我去玄都觀看桃花。
玄都觀裡的桃花真美啊,我們道觀裡沒有桃花,真想來玄都觀做姑子。
我把想法告訴了大哥哥,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一如孩提時那般寵溺。
天空飄起了雨,大哥哥拿出不知何時帶來的傘,與我繼續看著桃花。
雨越下越大,我的肩膀有些溼了,於是我說道:“大哥哥,我們回去吧,再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會被淋溼的。”
他笑著看了看我 然後,把我擁入他的懷中,道:“這樣,便不怕了。”
他說得很鄭重,鄭重到我再也聽不到他後來說的話,鄭重到我只記得天空飄灑的雨和桃花的香氣。
後來,師父終於找到了他家,我與他,終究還是分別了。
臨行前,他送了我一隻香囊,淡淡的桃花香氣繚繞,一如那日他擁我如懷中時聞到的那樣。
……
憑著幾年前的記憶,我終於找到了他家。
門口掛著大紅的燈籠,震耳的樂鼓聲在我耳邊縈繞。
原來大哥哥搬家了。
我愣了愣,還是走了進去,我決定向他們打聽一下大哥哥的下落。
門口的小廝面生的很,也很正常,畢竟主人都換了,僕人能不走嗎?
我來得太匆忙,也沒什麼隨禮,想了想,還是拔下了手上的鐲子作為隨禮送了出去。
我在酒席上又遇到了大哥哥,我第一次發現,他穿紅衣也這般好看,比穿白衣還要好看。
新娘子很美很美,他們二人真像一對璧人。
新娘子沒有見過我,好奇地問他的夫君:“這位姑娘是?”
大哥哥有些意外地看著我,然後恢復了一貫的笑容:“她啊,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說完,他又忙著敬酒去了,似乎與我並不熟悉。
而我,也似乎忘了十四歲那年,他擁我入懷,笑著對我說:“這樣,便不怕了。等你十七歲還俗,我就娶你。”
明日,我便滿十七歲了。
我不還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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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幾分不解,帶著幾分不甘,我的好友特地去了九華山。拜了十三座地藏菩薩肉胎,翻看了名單若干,發現了名字在書寫的中間,有一分慰籍來自佛門,老地方會有知音!如今我的好友己到暮年,卻不見歸來的鴻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