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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綠水泛輕舟

    我來回答這個問題,以我們皖北平原地帶為例說明,我們那兒六七十年代用什麼來做飯的,基本上都是柴禾、樹葉與地裡的結杆,而且一年當中燒什麼是有點不同的。

    我的家在皖北平原地帶,不比山區林木豐富,我們這裡用來做飯的基本上來自地裡,比如說麥杆、豆秧,紅薯秧,玉米杆、芝麻桿等,還有玉米粒脫離後的芯,一年四季,大部分時間裡都是燒的這些,但具體到一些季節燒的還是有不同的。

    比如說到了冬季,大部分時間是燒玉米杆和玉米芯、豆秧,紅薯秧這些,這些燃燒物大都堆在各家的場裡,隨取隨用,如果天氣不好比如說下雪天,基本上會多備些,這個時間,還有的家庭燒一些樹葉,一到秋冬季節,北方的大部分樹木都落了葉子,象楊樹的樹葉大又多,一到冬天,許多人家都會掃來當柴燒。

    春夏兩季多是燒些麥結這些,因為在我們家鄉麥是主產,所以麥杆是最多的,可以用整個大半年的時間,但麥杆不但用來燒鍋做飯,還有一項重要的用途,那就是家裡牛馬的主要飼料,所以冬天儘量不燒,都是燒其他的結杆,以免燒完牲畜沒得吃。而到了春夏季,麥結還多,那就會大量去燒,燒完後馬上地裡新的就有了。

    平時也會積攢些木柴,來源很雜,砍樹剩下的一些枝叉,樹根,溝邊的灌木枝等,修剪下來的果木枝條等等,但是這些在我們平原地帶量小,一般不會用在平時的燒飯,什麼時候用呢?那就是春節過年的時候,因為過年的時候,多是蒸饃炸丸子,要求火要持久,如果用普通的豆秧麥結類,用的量大不說火也不夠猛,因此這時候就需要用木柴,所以一到過年,父親會專門用大斧頭劈柴,而一聽到這個聲音,我們也就知道年已經就在眼前了。

    總的來說,六七十年代我們這裡的農村用的燒火做飯的都是地裡產的,加上少部分的木柴,這些在現代隨著煤與天燃氣的興起,開始慢慢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 2 # 漁人草舍

    那時還是生產隊,玉米、小麥、豆類的秸稈和花生蔓都是留著給牲畜、禽類做飼料吃的,能燒的只有苞米骨(玉米芯)和松樹葉、乾柴枝,而這也不是富足的,玉米芯是生產隊按每家的人頭數分量的,松鼠葉和松鼠球都是每年開山自己摟和揀的,而且也是按人頭數分的區域大小。

    記得每年到了秋天,要集體開山,每家每戶分的固定地方摟草,主要的就是松樹葉和一些乾柴枝、幹松球等,那時每個生產隊還有個職位叫“看山的”,就是看著社員不能偷糧、砍樹。開山那天,記得家家戶戶都要四五點重早早起床,往回運輸的工具就是輛獨輪車,一天往返幾次,很辛苦,每次往回推的時候,作為家裡的小幫手,一般都是在前面用繩子幫著拉小推車,肩上往往都會一些紅印子,幾天後才能消腫。

    那個時候家家門口都有個草垛,條件好一些的專門有個柴火房。就怕下☔️下雪,一下雨柴草就溼了,那頓飯就沒了著落,記得那會兒還流行借草,好天時再還上。

    對了,記得上學那會兒,冬天學校教室裡生爐子也要給學生分任務,比如要交多少斤松樹葉、多少斤玉米芯、多少斤松球等,但仍然保證不了學生凍手凍腳,冬天上學很是遭罪,都是回憶了。

    後來慢慢生活中有了煤,有散燒的,但大部分都被製作成了蜂窩煤留著冬天生爐子,爐子可以燒水也可以做飯,捨不得用,做蜂窩煤時要混進很多的泥土,就是為了禁燒一些。

    後來實行了責任田承包到戶,生活才逐漸有了好轉,吃穿不愁了,農村燒火做飯也被各種家用電器和液化氣取代了,現在很多村子還接上了天然氣,日子越來越好了。

  • 3 # 老周說三農

    六、七十年代,農民靠燃燒什麼做飯的?

    那個時間是靠山吃山,我們村是煤山,煤炭非常豐富,一般都是在秋收完農作物後及種植小春作物後自己去挖,煤炭埋得非常淺,只需要將表明的泥土鏟開,大約1米左右厚就可以看到煤炭,但是這種煤炭燃燒值低,又臭,只能用來烘乾糧食。不臭的要聯合幾戶老鄉來共同挖,打洞進去,一般要挖洞十多米才能挖到好煤炭。一次挖上萬斤才夠一年的使用。那個時間對煤炭的採挖是不嚴格,隨便糯農民採挖,現在管理比較嚴格,不準私自挖煤炭了,由政府指定正規煤礦優惠價格供應農民的燒火煤。

    在沒有煤炭資源的村,農民是上山砍灌木林和割雜草作物燃料做飯,農作物秸稈甚至於作物根都作物燃料收集。農田裡非常乾淨,沒有雜草,沒有作物根。山上的松樹落下來的松針、蕨類植物都是燃料,每天擼一上午的松針足夠用三、五天,因此對燃料是不擔心的。農民很自覺不亂砍喬木,松針每天都掉下來,蕨類植物生長野非常快,基本這兩種物質和農作物秸稈就可以滿足做飯和煮煮食的需要。就是一燃燒這些燃料就烏煙瘴氣的,又見炊煙升起,別有一番風情,現在已經看不到了。

  • 4 # 祥榮說

    六、七十年代那時候是最困難最艱鉅的歲月,由於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所以很慶幸未能經歷過那樣的日子,那是我爺爺輩和父親經歷過的年代,那時候是計劃經濟時代,哪個時候很長一段時間還是大集體,購買東西都要憑票來購買,大家吃不飽穿不暖。

  • 5 # 侯憲旺

    七十年代的農村都吃什麼?

    首先說主食。當時國家每年都為農民制定口糧指標,俗稱“口糧線”——豐年皮糧500市斤,歉年300市斤。所謂的“皮糧”就是沒有磨成米麵的原糧。原糧磨成米麵一般按%70計算,也就是說最好的年成,每人每天的口糧也不足1斤。農民飯量大,1斤口糧自然不夠——說來好笑,當年我最喜歡的是出工修大河,雖然辛苦,卻可以吃饅頭喝豆腐湯。體力好的,四兩饅頭,一頓能吃七、八個——您算算,他們一天需要多少糧食?您千萬別笑俺農村人飯桶,吃少了他幹不動活兒呀!我們這裡沒實行“工分糧”,男女老少基本沒有差別。吃的是真正的“大鍋飯”,所以孩子多勞力少的人家多有餘糧,而勞力多孩子少的人家,卻經常食不果腹。就像我家五口人沒有小孩,雖然我和哥哥都是好勞力,可是一到青黃不接的時候就沒米吃了。

    好在有塊自留地可以種點土豆、苞米,每當這時幾乎天天烀土豆,啃青苞米。社員分的口糧,品種主要是苞米,其次是高粱穀子、再次是小麥和黃豆。苞米的吃法,主要是磨大碴子和苞米麵。大碴子可以熬粥、悶乾飯;苞米麵可以蒸窩頭、貼大餅子——幹這活有點技術含量:做得好酸甜,做不好一股腳丫糞味兒。現在有人說窩頭、大餅子好吃,那不過是吃個新鮮,叫你一天三頓試試?不吐才怪!苞米的另外一種吃法叫“攥湯子”,即把苞米放在缸裡浸泡多日,然後磨成水面,壓幹後再用“湯子套”攥成粗麵條狀灑在鍋裡,煮熟即成。

    “湯子”比較好吃,但因吃多中毒的事件卻時有發生。現在才知道,原來苞米一類的糧食,腐敗後會產生一種“黃麴黴素”,對人體危害極大。高粱米煮粥比較好喝,但必須加鹼,否則酸澀。高粱米也可以悶乾飯,但飯硬傷胃——那時的農民多有胃病,主要就是高粱米飯吃的。現在的小米價格超過大米,主要用於煮粥,但那時主要是悶乾飯——在我的記憶中,小米乾飯是最難吃的。那時候做飯用的是大鐵鍋,先把小米放在鍋裡煮熟,然後用笊籬撈出裝盆再放在鍋裡蒸。由於火候不足,硬而發澀,嚼在嘴裡就像沙子。穀子產量低,但必須得種,因為穀草可以餵馬。小麥每年每人只有30來斤——吃麵必須去城裡的麵粉廠用小麥兌換。我們村老崔家的大兒子崔某雙,是麵粉廠的驗質員,勒大脖子連家鄉人都不放過,隊裡每次換面,都要白送他一麻袋白麵。回村時大小隊幹部請吃請喝,遠迎近送,神氣的了不得。他還吹噓說他家吃飯頓頓四個菜。

    30斤小麥,能出20多斤白麵,所以除了逢年過節或者家裡來客,平時幾乎吃不著。我之所以喜歡出工修河,就是為了能吃上白麵饅頭。至於大米根本就吃不到。70年代我們這裡基本不種水稻。要吃大米,得與鄰縣的鮮族公社用玉米碴子兌換,二斤大碴子換一斤大米。其次說雞魚肉蛋。現在的人糧食吃得少,是因為雞魚肉蛋吃得多。那麼七十年代的農村能不能吃到雞魚肉蛋呢?雞——那時沒有養雞專業戶,一家最多不超過10只,主要用於產蛋賣錢,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宰殺吃肉。魚——那時也沒有養魚專業戶,靠自然捕撈產量很低,江魚市面上基本看不到。不過我們這裡可以吃沼澤地裡出產的泥鰍、蛤蟆等雜魚,但很少有人食用,因為缺油,做出來發苦難吃。蛋——當時雞被稱為“農民的小銀行”,可以換來一年的油鹽醬醋。但因飼料缺乏,產蛋量極低,一年也就七八十個。當時的雞蛋是非常珍貴的,除了產婦,不到年節捨不得吃。記得公社副主任王某仁的愛人生孩子,下奶的人排成隊,收的雞蛋數不過來。求鄰居家的小孩子幫他查個兒,查了一上午沒查完,把小孩子累跑了。一時間傳為笑談。肉——現在的豬都吃玉米,那年代的豬可沒這麼幸福。最好的飼料是麥麩和玉米糠還有草籽,但數量很少,只能作為“佐料”;其次是苣蕒菜、甜菜葉;再次是穀糠和高粱糠,這兩樣粗糙苦澀,豬不愛吃;最次是高粱殼兒和豆穩子,幾乎沒有一點兒營養。

    豬更不愛吃。一頭豬餵養一年,最多能長一百四五十斤。當時國家規定:社員養豬必須賣給國家。一頭賣半頭,兩頭賣一頭,而且價格極低,一等0·32元,二等0·3元——我們公社收購站的王老抱最黑,在他手裡從來沒收過一等豬。因為養豬賠錢,所以除了生產隊為了應付上級號召養個一二十頭,社員們基本不養。社員們不願意養豬,還有一個原因,由於防疫不到位,幾乎年年發生豬瘟,一死一窩。因為沒人願意養豬,所以要想吃肉很難,過年時能吃頓餃子也就不錯了——現在幾乎每逢過年政府都要保證叫老百姓吃上餃子,但那時卻從來沒人關心這事兒。再次說蔬菜水果。按說農民種地,蔬菜水果應該不缺,但當時的政策是“以糧為綱”,種地必須遵照上級下達的指標。除了城市郊區的菜農,其他地方種菜屬於搞資本主義。社員雖然有自留地和房前屋後都有小園,但因缺少農藥抵禦蟲災,很少收成——當時的農藥有樂果、六六粉、敵敵畏,但須經公社批准。所以黃瓜、茄子和豆角這類蔬菜吃得很少,每當吃飯,就是隨手從小園裡薅一把蔥葉或小白菜什麼的蘸醬。實在無菜可吃的時候,就挖地裡的婆婆丁和苣蕒菜湊乎一頓。冬季的蔬菜主要是酸菜和土豆,再有就是鹹菜了。都說東北的名菜是豬肉酸菜燉粉條,而那時不要說豬肉,能吃上一頓粉條就不錯了——粉條是土豆做的,按說農村應該不缺。但自留地裡的出產有限,七八斤土豆才能換一斤粉條,普通社員誰家捨得?那叫不會過日子! 常言道:“貴人吃貴物,窮人逮豆腐”,但那時吃頓豆腐就等於過年。有一次嫂子回孃家串門,偏趕上中午來了個賣豆腐的,母親就用僅存的一點黃豆換了兩塊豆腐。晚上嫂子回來聽說就哭鬧起來,說母親心眼不正,揹著她吃好吃的。我當時非常氣憤,背後罵她饞嘴巴子不要臉。昨天偶然跟老伴兒提起這事兒,老伴兒卻說:“這就是媽的不對了。既然豆腐那麼珍貴,你倒是給人家留點兒啊。這不是明擺著拿兒媳婦當外人兒嗎?”我本想辯駁幾句,可是轉念一想:老伴兒說的沒錯:一個不年不節的時候,你吃什麼豆腐呀? 豆油是極其珍貴的,每人每年只有5斤。我家的豆油,平時都裝在一個大肚瓶子裡——就是那種刻著陽文“發憤圖強”字樣的大綠瓶子。不想冬天來臨,油瓶底凍在了碗架櫃上,母親用力一扳,瓶底炸裂,一瓶油全灑在地上。母親嚇得大哭,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收起小半瓶。從此她便動了心思,用根筷子穿了一枚銅錢,炒菜時就把筷子伸進油瓶再朝鍋裡滴幾滴,二斤豆油用了差不多一年。那年月家裡來人是很尷尬的。夏季還好說:在小園割綹韭菜炒個雞蛋也就湊合了。但是到冬天可就為了難,除了酸菜、土豆就是鹹菜,你叫客人怎麼吃?好在後來供銷社出售一種“人造肉”,每當來人,父親就打發我去買兩包——“人造肉”,又叫“腐竹”,其實就是豆腐皮。雖然叫“肉”卻沒有肉味,但不管咋說它也叫“肉”,總比酸菜燉土豆好看一些。

  • 6 # 諸葛小村姑

    上世紀七十年代,蘇北農村,那是一個啥都缺的年代,城市裡的人有券,可以買到煤炭,可是農村人沒有,我是後來7歲的時候隨母親回城,才第一次看到煤球爐的,可我從來就沒有學會過生煤球爐。蘇北農村冬季取暖燒飯的三件寶:秸稈(麥杆/豆杆/芝麻桿)、牛糞、枯枝條!

    (農村的茅草屋,上面的是麥草)

    麥杆/豆杆/芝麻桿

    麥杆不同於稻草秸稈,它中空,有一定的硬度,適口性不好,牛不喜歡吃,個別地區可以用麥杆編制草帽,大多數地區,麥杆還是作為主要燃料來使用,麥杆尖利,收割後一般種稻,水田耕作,比較紮腳,一般農民也不願意讓它還田,因此麥杆在很多地區都會經過曬乾後堆成垛,留待冬季燒火使用。當然,麥杆也是生產隊分派的,那個時候,每戶人家沒有個大草垛,還真的抬不起頭來。

    整理草垛是一個技術活,一般由壯年男子承擔,從底層鋪設開始,慢慢往上堆疊,有的生產隊大草垛高可以達到3-4米,長度超過20米,還是很壯觀的,小孩子能夠爬上草垛玩耍,被視為英雄。冬季去扯草的時候,有時候會看到冬眠的蛇。對於草垛的管理,生產隊長親自負責,嚴禁煙火,本生產隊有一年發生大火,一個少年玩耍不慎引燃大草垛,根本無法施救,火燒了三天,幸虧那幾天沒有風,否則就慘了!

    《水滸傳》中,風雪山神廟,豹子頭林沖管理大軍草料場的第一天,那裡的大草垛可能不下百個,賊人趁夜色點燃草垛,可見火勢滔天,無法救援,沒想到鬼使神差,小茅屋被大雪壓塌,林沖居然逃到了山神廟躲雪,躲過一劫。可見草料對人民生活或者是軍隊是何等重要。

    當然,整齊的麥杆還是有其它用途的,那就是填充覆蓋屋頂,用竹片綁好壓住,因為麥杆中空,不易蓄水,中間有大量的空隙可以裹挾住熱量,不易蓄水的特性可以保證茅草屋面乾燥,重量較輕,不易壓垮木椽子,另外,積雪也在麥杆上基本上呆不住。稻草就不同了,經過雨林,稻草會變軟,貼在屋頂,造成椽子也被水浸溼,增加重量,帶走熱量。以前的茅草屋防水很差的,下面有一層油毛氈就算是很好的了。

    豆杆是很好的引火材料,曬乾後變得很脆,很容易折斷塞入灶膛,燃燒熱值高,很多時候,豆杆在剛割下來不久,上保留一定水分,還保持綠色的時候,會有一部分去粉碎加工成粉末,拌到糠麩中喂牲口,因為不完全脫水的黃豆秸稈含有不少的蛋白質,但是這個只能是補充,適口性不好。冬季喂牛,還是以稻草、青儲玉米秸稈為主。至於芝麻桿、葵花秸稈等,純粹只能夠做燒火材料,似乎沒什麼特殊用途。

    牛糞

    這可是農家一寶,每年的牛糞可都是要生產隊進行分派的,基本屬於”戰略資源“。在沒有農業機械化的年代,牛自古以來就是勞動大軍中的重要一員,除了耕地、耙地、拉車,再有一個功能就是”生產“牛糞,主要的飼料就是稻草秸稈,當然夏秋季節,鮮嫩的路邊野草也是它們的重要口糧,相當於打牙祭了,小時候,小夥伴們村邊遊玩,上學回家的路上,大人都會吩咐扯一把草回來,目的就是給自家的牛犒勞一下,夏天的牛糞只能夠用來發酵肥田,因為未消化的植物纖維含量低,比較稀軟。

    冬季的牛糞,那可是農家寶,主要喂的是幹稻草,牛的消化不充分,含有大量的草杆,這個時候,基本上在第一場雪還沒落下之前,生產隊就會組織分派牛糞,大人們赤腳踩在牛糞上,將其攪拌勻實,然後用手做成大餅狀,貼在自家的土坯牆上,有兩個好處:(1)便於晾乾,來年揭下來儲存好,當作燃料;(2)可以阻擋寒氣,畢竟貼上了一層,堵住了土坯房的很多縫隙,那個時候,滿屋子都是牛糞味,其實,四鄉八鎮,都是這個味道而已。

    到了數九寒冬,農閒開始了,開始做饅頭什麼的,用去年積攢下來的牛糞燒火,燃燒比較緩慢,可以持續燃燒很長時間,便於控制火候,可想而知,饅頭的香味伴隨著牛糞的煙味,是怎樣的一種組合,沒有經歷過的小朋友,真的難以想象,哈哈。

    枯枝條

    在播種麥子之後,田間管理變少,天氣還不那麼寒冷,這個時候,便是蒐集枯枝條的最佳時節,那上扁擔、繩子和砍刀,走到河溝、荒灘、墳地去砍枯樹枝,這有幾個好處:(1)減少野火,冬季乾燥,總有小孩子玩火,有時候,煙囪裡面也會飄出帶火星的不完全燃燒物,會落到野外,引起大火,有時候荒草會自然,實際是碎玻璃聚焦Sunny導致的,這個時候,將茅草、樹枝砍掉,蒐集起來帶回家當燃料就顯得十分必要,可以補充一部分秸稈的消耗;(2)其實溝坎、河道需要定期打理,防止淤塞,同時可以播種蠶豆、豌豆等等,在冬季,豌豆苗可是精貴的綠色菜蔬,年夜飯的最愛,預示著來年平安;(3)便於來年管理,以前的村中小河,作為主要的飲水和灌溉來源,需要保持清潔,過多的樹枝在岸邊,不利於管理,當然需要清理。

    其實那個時候農村的孩子都有一個習慣,走路回家的時候,總會折一些樹枝回家,一方面可以抓在手上玩,趕跑毒蛇野狗,另一方面就是往自家柴堆上一扔,積少成多,尤其是我們那裡靠近一個柳條編織村落,灌溉大堤邊上種了不少柳條,可以採集不少,來年又會冒出來,生生不息。

    回憶:

    只有在農村實實在在生活過數年的人才能夠體會這樣的樂趣,那是一段抹不去的親切感,承載我們的童年生活和難以忘懷的阿芳。

  • 7 # 寧儉堂徐

    六、七十年代,我正在農村插隊,對這個問題有權作答。

    當時的蘇南農村,國家不供應煤炭,農民做飯的柴火全靠地裡農作物的秸稈。

    本來,農民靠秸稈做飯,勉強夠用,但六十年代後期,由於幾個原因,使農民的柴火非常緊張。

    大量知青和城鎮居民下放農村,他們的柴火就靠從眾農民頭上分得。我插隊的生產隊60多口人,從蘇州來知青2人,從本縣瀏河鎮來知青3人,由於單獨起夥,柴火根本不夠,還要比農民分的多才夠(農村本來對單人戶就比多人戶供柴要多)。

    農民建房買磚,都要用柴火去換,僅僅有錢還買不到磚,因為農村的磚瓦廠搞不到煤炭。

    農村養豬原來是一年養一頭,國家號召農民多養豬,但飼料全靠農民自己解決。江南農村,地全利用了,加上常年積肥,豬草根本打不到,只能靠柴草打糠。

    柴草緊張,農民的生活就更苦了。我們隊裡的農民,一年到頭都不喝開水,口渴了,就喝井水,井水冬暖夏涼,這也是大自然的恩賜了。

  • 8 # 朵朵佬爺

    那個時候,吃一歺飯真的不容易,除了糧食不夠吃外,燒飯的柴禾也十分困難。我們那裡是坵陵區,山不高,竹木也長不好。燒飯的柴禾有兩類,我們這裡不燒牛糞,牛糞是肥料。燒稻草,但稻草太金貴了,還要用來蓋房子,每年要換一次草,把爛草取下來當柴燒,有一種專用的絞草機,竹子做的,做成草把子,這樣經燒一些。另一種是山裡的柴禾,我記得山裡的柴芀子都挖來當柴燒了。茶油樹是不允許砍的,後來也禁不住,也砍光了。我上大學前,心裡想,什麼時候山林綠化了,真是不敢奢望。幾十年之後的今天,每一座小山都綠化了,這是我最欣慰的事了。

  • 9 # 田田私房菜

    那個時候家家戶戶都是大鍋灶做飯,蒸出來的饅頭,炒出來的菜很地道,很好吃。慢慢的都成為了回憶。

  • 10 # 使用者1753638237952

    我們小時候,網蒿,黃蒿,蘭柯,高梁桔,曬幾天就燒,放了學上山割,有一天我們在廟下邊割,我弟大聲喊,看見一條蛇是四方頭,我們拿著鐮到邊一看,蛇嘴吃一隻蛤蟆,昨天我又上三臺山想起童年的事,是這支鍋山也叫三臺山養育著我們。

  • 11 # 執著105

    一般都燒柴火。生產隊,分麥秸稈 豆秸。高粱秸。有煤,十二塊五。一頓,有煙子洗煤下來的細粉面。六塊五一頓。有爐子在屋裡邊。窗戶留風斗。

  • 12 # 廈島老兵

    六 ,七年代那個時候才上小學,家裡生活條件差。每次做飯用柴火煮飯。還有秋田裡的玉米稈,豆稈等都是燒飯的材料。

    歲月不居,時光如流。現在人們生活好多了,做飯都用天然氣了。

  • 13 # 秦寶海9

    這個我最有發言權了,因為我正是從那時候過來的,那時候取暖做飯就是柴火和煤,不過呢,煤不多,就是到冬季了生產隊裡每戶分三五百斤煤,所以,再怎麼節省也不夠啊,農做作物秸稈也不多,都是生產隊用車拉著按家送,按人口分,那還要缺很多柴火了,沒別的辦法,放學後,揹著簍子去拾柴火,不論刮多大風都得要去拾啊,不然沒燒的了,不怕大家笑話,就是人家廁所裡扔掉的搽屁股的秸稈都拾來燒,不然沒燒的,說起來心裡好難受,稍富裕點的人家,放學後孩子們都去玩了,而我只能是拾滿一簍柴後才去玩兒。

    後來實行了責任田承包到戶,這樣,生活才有了好轉,吃穿不愁了,家家都過上了小康的日子。唉,,,,,,往事真的不堪回首啊。

  • 14 # 一路長淡

    說農村用什麼做飯,這個是根據本地的出產情況的。本地都是用柴禾做飯,有少量的煤碳,在城裡買的。不是和北方樣的,一般用的絲毛草小樹棵子,有少量的農作物杆。大量的生產隊要留著隊裡燒火糞,缺柴禾時連樹葉竹葉也弄回來燒,還有地方果根也挖扯回來燒。還到城裡有學校工廠食堂燒煤後的渣裡撿碳花燒。在那時期城市裡都燒煤做飯。現在有些地方都用汽做飯了,所以農村現在到處都是枯草枯柴沒人要了。在那時候山上現在到處都是很光溜的,看不到枯草的。

  • 15 # 農民身邊事

    謝謝邀請。我是一個七零後。我小的時候記得家裡,每次做飯用的都是植物秸稈。比如玉米秸稈,麻稈,麥子秸稈,棉花秸稈,大豆秸稈。高粱秸稈等等,最好用的應該就是玉米芯和麻稈了。那時候家家都有火炕,堂屋有兩個灶臺,分別可以燒兩個屋子的火炕。農村取暖和做飯就全靠這兩個灶臺了。我還記得有時莊家秸稈不夠用,到了冬天就去外面撿樹杈,劈樹根。實在沒有辦法,弄點乾草爛柴也行,但是甘草爛柴太不耐燒,做一頓飯就需要一大堆乾草。

    有時候燒火做飯,趕上風向不對,或煙同不順時候,唉!弄得滿屋都是煙。試想一下,堂屋的房頂,長期的受到煙燻會是什麼樣子!那時候哪一個農村的孩子沒有拾過柴,哪個沒有燒過火!其實挺懷念小時候的,幾乎冬天的下午,放學回家的孩子,都成幫結夥的去拾柴。在地裡嬉笑打鬧的場景,彷彿就在眼前!

    有過類似經歷的朋友,說說你們小時候什麼樣子,讓我們共同回憶美好的童年!

  • 16 # 把微笑送給你61329856

    如果時光倒流,那麼在過幾十年,農村還要過著過去的生活,還是造樣用節稈做飯,因為祖祖輩輩都是這樣子過來的,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想改變就必須付出代價,拿出來錢改變。不然的話,誰會改變呢?

  • 17 # 飛火流星905

    你好!飛火流星為你解答。

    對於像流星一樣,自小生長在農村的年近六旬或者是六旬以上的老人來說,對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農村人燒火做飯的記憶應當說是永遠無法忘記的。

    農村人的生活與城裡人比起來,本來就相對清苦一些,再加之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落後的中國正處於“文化大革命”時期,各方面發展都無法想象地受到了傷害和影響。因此,當時農村人的清苦記憶也就顯得更加讓人感到深刻。

    那時候,強壯的農村男勞力辛苦勞動一天,會被生產隊會計記上10分工。至於這10分工最後到底能夠收入多少,是要等到整個生產隊年底結算時才能見到分曉的。最慘的一年,我們所屬的生產隊計算的結果是8分錢。

    勞動之餘,家家戶戶都是使用大鍋炕灶燒自家從生產隊裡分得的農作物秸稈燒水做菜做飯。並且大鍋上不像現在,是沒有鍋蓋的。用來蓋鍋的東西是用蘆葦軋扁劈成的劈子織成的多邊形的一種東西,老家人習慣叫它“蓋墊”。

    事實上,當時農村生產力的落後,讓農民從生產隊分得的秸稈也是有限的。想要藉此滿足家庭全年燒火做飯的需要是絕對不可能的。因此,每年冬季來臨,每天清早天還沒亮的時候,各家的大人都會在去生產隊上工前,抓緊時間收集些枯枝落葉,已備不時之需。越是大風天氣,越要趕早起來。只因為,風天落葉多,誰要是不起早趕個“早班”,慢吞吞的落在別人後面,葉子就會被人家收走了。大冬天的,要是沒柴火燒,指定會被凍得搓手瞪眼。

    農村人久遠的記憶裡承載著歷史的膠片,撫今追昔,才會更加感慨,也才會明瞭過去的苦,當今的甜。

  • 18 # 袁計溶

    六七十年代人們靠煤和木柴做飯做菜。我是七零後,耳聞目睹當時有許多煤販子牽著馬匹,馱著三百多斤重的煤炭到各村寨兜售,一垛煤炭兩元錢加一頓午餐,一年幾十元錢的煤就可以用。冬天來臨,就要燒小火。小火除了炊事以外,還可以取暖。

    那時經濟枯竭,有些農戶就連十元錢都拿不出來,做飯只有使用柴火。學生放學後,腰上拴一顆麻索,手拿一把柴刀,天天砍一背柴就可供一天的炊事使用。

    煤和柴火做飯做菜都特別的香,這可能是火力猛的原因吧!現在電普及了,天然氣也深入到千家萬戶,這兩樣東西已經取代了煤和柴火,但就炊事來講,做出來的味道永遠無法和那時的煤柴火比擬!

  • 19 # 三農問題探討者

    對於一個出生在六十年代的人來說,最有權利回答這個問題了!

    看了前面網友們回答的問題,都對!有燒柴的,樹葉的,燒煤的,等等。

    但是你們不要忘了,那可是在物質匱乏的年代,計劃經濟時期,柴米油鹽醬醋茶,什麼都得安計劃分配!當然稻草和麥桔杆也不例外!有一點經驗的農民都知道,一畝地所產的稻穀和稻草的份量是同等的。也就是說,生產隊時期,每畝地最高產量約600斤,那麼一畝地的稻草同樣也是600斤左右。

    而那時為了耕田,每個生產隊都飼養著4到6頭大水牛,稻草可是冬天喂牛的主要飼料!所以在當時是非常重要的。每年分口糧的同時,也按口糧同時分稻草。那時絕對沒有電器化,一天三頓全靠柴來燒煮,分的那一點稻草麥桔杆跟本不夠燒一年的!農民們就想盡一切辦法,拾樹枝,樹葉,割白茅草,甚至用牛糞巴在土牆上曬乾來當柴燒的!

    本人前面有兩個哥哥,那時候他們正值青壯年,有最好的玩伴家不夠燒的,說好了晚上帶上肩擔和繩子,到別的村莊的生產隊去偷,幾個人每人都挑上一擔,回來後主人家早已煮上一鍋香噴噴的米飯在等候了。就這樣今天你幫我,明天我幫你,在大家互幫互助之中,慢慢地熬到了生產隊解體,隨著人民的生活越來越好,柴火也逐漸地被電器和液化氣所代替!人們再也不用為燒材做飯而煩惱了!

    本人觀點!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有沒有人有開心幸福的事來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