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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九的未來暢想

    我來說說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吧!去年十月和相處5年的女朋友和平分手了。分手前不久剛好從公司離職,便想著離開那個城市吧,回到家鄉創業。回來後和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開始創業,然而創業還沒開始,朋友們開始為利益分配產生糾紛,這個創業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後又碰上疫情,就在家躺倒現在,有極好的創業思路,卻沒幾個朋友符合創業條件的。真的好難,現在知道了廣交朋友的重要性。這就是我的故事!謝謝你們的聆聽!

  • 2 # 聽雪兒講故事

    給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感情故事吧。

    他是我的初戀,是青春時期最刻骨銘心的一段感情。

    我們是軍戀。這段感情持續了一年半。

    和他相識是在農曆2016年的最後一天,大年三十的晚上。一起去玩了密室逃脫。回到家後不久就收到了他的訊息:做我女朋友好嗎?

    雖然時隔兩年,可當時的心情卻還是記得清楚。我嘴角上揚,開心的笑了。

    那時的我正在復讀高三。

    他的出現像是那乏味枯燥生活的高四生活裡的一道暖暖的光照進了我的心裡。

    我喜歡他什麼呢?是挺拔的背或是有力的手,又或是那雙好看的眼。我不知道,我到現在也還沒想明白。

    一個月後,你歸隊了。在車站,我哽咽的對他說:你要照顧好自己,我一定會等你回來。他輕輕的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留給我的便是那我深愛著的背影。

    我覺得我不是個不信守承諾的人。說好了要等他回來,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年半里,我在無止盡的想念和等待中度過。

    每次打電話,我最怕的就是聽到他那頭的哨聲。他說哨聲就是命令,但我更覺得哨聲就是從我身邊奪走你的魔爪。

    他一直對我很好,將我視如寶貝。知道不能陪在我身邊,就儘量滿足我的物質需求。

    我以為我一定會等他回來的,沒想到我先違了約。

    我們算是和平分手吧,沒有做過一件過分的事,說過一句傷害對方的話。

    一段感情真的可以讓人成長很多。我從不後悔遇見你,更不後悔一年半來的軍戀。

    我沒有任何身份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從沒有忘記他,也深深的祝福他。

    願上天眷顧他,願他一切都好。

  • 3 # 金小爺

    分享一個民間故事,兩個黃泥人

    從前,有個老母親守著兩個兒子過活。

    大兒子自私,好耍小心眼。二兒子老實憨厚。

    一天,大兒子提出分開過,把一間破草房留給老母親和弟弟,自己領著老婆出去。老母親和二兒子同意了。

    分家以後,二兒子就和老母親住著這間破草房,只靠二兒子天天上山打柴過日子,日子過得很苦。

    一天,老二一早起來上山打柴。到了山上,見到兩個老頭在下棋。

    老二便湊上去看,看著看著就入了迷。等兩個老頭下完了棋,太陽已經落山了,老二這才想起柴還沒有打呢,急的說道:“明天可怎麼過呀!”

    兩個老頭問明瞭原因,說道:“不要緊,你去挖些黃泥,我給你捏個你人。”

    老二照著這兩個老頭的話辦了,一會功夫就把黃泥挖回來了。這兩個老頭很快就用黃泥捏出個小泥人,告訴老二說:“小夥子,這小泥人叫小麗,你只要用小草棍往小麗腦袋上敲三下,小麗就會給你吐金克子。”

    老二謝了兩位老人,捧著泥人回家了。從此,老二再也不用上山打柴了。每天用草棍敲打幾下小泥人,小泥人就吐出金克子,娘倆的日子也好過了。

    再說老大,日子長了,他總不見老二上山打柴,心裡就納悶了。於是,便道老二家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了老二家,老二和以前一樣,很熱乎,害把小泥人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老大,老大弄明白了,眼珠轉了轉,走了。

    第二天,老大拿著繩子和柴刀上山了。

    到了山上,果然看到兩個老頭在那下棋。老大也站在旁邊看。等到太陽落山,兩個老頭收棋不下了。這時,老大說:“哎呀,我光顧著看下棋,忘了砍柴了,明天的日子該怎麼過呀。”

    倆老頭聽了說:“小夥子,曲挖些黃泥來,我幫你捏個小泥人吧。”

    老大一聽,樂壞了,趕緊去挖黃泥。心裡還想,我可不像老二那麼傻,我要多挖些黃泥,做個大泥人,到時候會吐大金克子,弄得好了還會吐金元寶呢。

    老大花了挺長時間,挖了一堆黃泥,讓老頭給他捏個大泥人。

    老頭捏完了大泥人,告訴老大說:“小夥子,這個泥人叫大事,你只要用小草棍往大事腦袋上敲三下,他就會給你吐金克子。”

    老大高興壞了,抱著泥人就走了。

    老大邊走邊樂,突然,他見老二家的小麗站在道上,便走上前問:“小麗,你到這幹什麼啊?”

    小麗說:“他們待我不好,我不在那了。”說完,蹦蹦跳跳的走了。

    老大心想,何不把這小麗帶回家,兩個泥人吐金克子多好啊!

    老大想到這,便追小麗,一邊追一邊喊:“小麗,跟我回家吧。”

    可是,他怎麼追也追不上,追著追著,被腳下的石頭一絆,摔個嘴啃泥,手裡的大事也摔個細碎。小麗見了哈哈大笑,又朝老二家跑去了。

    老大趴在地上這個氣呀,就甭提了。

    這真是圖小利,大事不成啊!

  • 4 # 副業茶館兒

    大家好,我是“我的故事挺費煙的”,我給大家分享個好故事,這個故事的名字叫做《盜墓詭事》。

    話說很早以前,有一戶人家姓趙,大家稱之為照員外,這個趙員外,家境殷實,在當地也算是大戶人家,奴僕婢女眾多。這幾天趙員外到集市上閒逛,市場上人聲鼎沸,男女老少花花綠綠的絡繹不絕,趙員外東瞧瞧西看看,見到群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指指點點,趙員外感覺好奇,走近過去就看到人群圍成一圈兒,趙員外被擋在外面,擠不進去。

    於是這個趙員外伸長了脖子點起腳尖兒努力的朝裡邊兒瞧,只見當中立著一個瘦小乾枯的江湖人。因為說的好聽,說的清晰,更像是賣嘴爬式兒的,因此引得眾人圍觀,不時爆笑聲傳出。不一會兒的工夫呢,全憑著一張伶牙利嘴,將眾人捧著是捧腹大笑,然後大家夥兒買他一二件商品,算作是酬謝,而這些商品呢大都是常用之物,因此也都便宜划算。

    這趙員外不甘寂寞,眺望著,不知不覺中擠到了裡邊兒。他看到江湖人跟前擺著各種的瓷器,其中有一件五彩的陶器,造型精緻,便將此物拿在手裡邊把玩,江湖人見狀伸出兩根手指頭,以意思是這件東西值銀錢20,趙員外不在乎啊,隨即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此時已經接近尾聲了,主人開始散去,這趙員外拿著五色的陶瓷回了家。

    回到家之後將這五色陶瓷擺在了正堂之上,5種顏色是鮮豔奪目,趙員外看著是越來越喜歡。當天夜裡宅院各處安靜下來,燈火漸漸熄了,在趙員外也開始進入了夢鄉,可是睡著睡著呀,這稀稀碎碎的一陣響動,就把這趙員外給吵醒了,聲音也時斷時續的,時而近時而遠,時而又在遠處響起。趙員外聽了一會兒不覺得是啞然失笑,這分明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野貓野狗吧。

    趙員外一邊想著又睡著了。等第2天早上起來趙員外帶著幾個僕人到到院子各處去轉悠,發現一切正常,正準備轉回身兒的時候啊,就發現柴房的房門緊閉,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這時候廚子本應該早早起來準備收拾,給我我做飯菜。於是就吩咐僕人推開房門檢視,突然之間一股血腥味兒撲面而來,緊接著就看見兩個僕人倒在地上已經死去多時了,而且心臟的部位都被掏去了一個大窟窿,心臟不翼而飛,樣子是極其的恐怖難看!這件事是非同小可呀,趙員外當局把院子裡邊的人全都集中到一起。但是誰也說不清楚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這麼一天就在緊張的氣氛中過去了。

    到了當天晚上,趙員外令大家夥兒加強戒備,緊閉大門和窗戶,過了三更,這個細碎的聲音又響起來了。趙員外爬起來仔細的聽,細細碎碎的聲音,讓他惶恐了,終於是熬到了天亮,誰知道第2天一早上起來發現又有僕人死了,而且同樣是被挖去了心臟死的。

    這趙員外一面叫人安頓死者,一面去集市上購買各種的刀槍棍棒分發給僕人,都在院子裡邊各處啊,設了好多的,燈火火把,吩咐說夜不熄燈通宵照明,僕人和婢女必須要全身戒備,一切準備妥當。

    過了三更之後趙員外又聽見外邊有動靜,這回啊這動靜是從屋頂上傳來的,趙員外跟媳婦倆人抱著一團大呼小叫的,外邊大傢伙聽見了都拿著火把奔過來,然後是搜尋了全院上下,沒有什麼異樣,等人走了又聽見這聲音窸窸窣窣的。大傢伙又起來,如此反覆了好幾次,一直到了大天亮。

    大傢伙提著水去洗漱,這時候打水的人發現井裡邊兒有兩具婢女的屍體,同樣是心臟被掏出去了。時間就這麼過了半個多月,一到了晚上員外家僕人就都是同樣的,被偷了心臟,這奴僕婢女也是淘的精光,只剩下趙員外兩個人,趙員外也是無計可施了,他媳婦兒也是聽天由命。

    那天下午,遠在外邊傳來了馬蹄聲,正是由遠而近。直到大門外停著,緊接著就有人推門進院,趙員外跟媳婦兩個人急忙的出去迎接了,這來人是眉清目秀,身材修長,後背揹著一把寶劍,給夫婦倆人一看大喜過望,為什麼呢?因為來人正是離家10餘年的兒子趙明,找原來夫婦倆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叫趙明,自小就被道士給帶走了,成為俗家弟子,每年趙明都會回家看望父母和家人團聚,此次呢正好是路過順道回家,不過趙明走進了大院,就感覺到啊,陰血森森一片愁雲,在一看見父母神色慌張並且特別憔悴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家裡邊出了大事啊,連忙向父母詢問情況。

    趙員外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趙明聽了之後不由得慶幸,慶幸什麼呢,幸好自己回家及時,要不然父母肯定是遭遇不測了。當天晚上趙明和父母共處一室,剛過三更那個細細碎碎的聲音又響了,趙明,這時候一手持著寶劍破窗而出,頃刻之間,就看到屋頂上聚集著一股黑氣,趙明一手揮劍,刺向那股黑氣,那黑氣害怕了往後邊四處的逃竄,趙明是緊追不捨,一直追到大堂,那股黑氣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然後趙明把大堂裡裡外外仔細的尋了個遍,居然沒有尋找到一絲的蛛絲馬跡,這心裡就納悶起來了,不過趙明擔心父母,就回到父母身邊。

    等到第2天一大亮,趙明就跟父母來到大堂之上,趙明感覺到這大堂之中煞氣較為慎重,他朝著堂內堂外又是四處打量,猛然之間就盯著那隻五彩陶罐。陶罐四周隨處可見是斑斑駁駁的血跡,連忙向父親詢問,這是從何而來呀?

    趙員外就把那天在集市上的事給說了,趙明拿起了陶罐子走出了堂外,此時已經是正午時分了,Sunny將地面照的滾滾發燙,照明把這陶罐往地上狠狠一摔,陶罐兒被摔了個稀巴爛,露出了一個骷髏頭來,嘴角上還有血跡。

    趙明,揮著劍將其斬為兩半,隨即在日光下就化為了氣不見了……他以前曾聽師傅說過,說江湖上有一種邪門歪道,先到古墓取其骷髏頭,施以邪術之後,即以活人之心造為盅,然後裝於容器之內,再設法放置於富貴人家中,使其家破人亡,再奪其房屋田產,用心之歹毒,聞者色變。

    當初呢,在趙員外購買這個五色陶罐,江湖人要20兩銀子,是為探明虛實看趙員外家是否富貴,趙員外也不明白事理呀,因此才中了妖道。

    趙明趕緊的前往集市去搜尋,那江湖人,感覺到事情敗露早已經跑了,哪還能尋得蹤影啊?不過之後呢,天長日久的,趙員外家就慢慢的恢復正常了。

  • 5 # 故事哲理生活

    花花是一隻倔強的小狗,它是點點有一次偷跑出去和附近的某條土狗交配生下的雜種狗,所以在它的性格里還有一點兒野性。它那一窩共有五隻小狗,它的兄弟姐妹一滿月就被送人了,因為它長得好看,我父母把它留下來,陪伴它母親。它的身上也有黑白斑點。但沒有點點的那麼均勻,就像一朵朵白色、黑色的花,所以它的名字就被叫做花花。當它很小的時候,我們帶它出去,它會追趕小麻雀。它總是特別喜歡出門,它會飛快地奔跑到一片空地上就像馬一樣兜兩個圈子,然後再飛奔到我們面前,直立起來,用頭在我們身上蹭來蹭去表示親暱和快樂。

      它非常喜歡這個家,所以它總是抑制不住地歡蹦亂跳。它精力充沛。你只要看它一眼,它就馬上走過來,臥在你腳下,把頭放在你的腿上。或者慢慢地往你懷裡蹭。它那樣子就像小孩兒一樣渴望在別人的懷裡,渴望被擁抱。但因為這種歡跳和親暱,家裡有的人不喜歡它,覺得它太鬧人。當花花想靠近他們,和他們親熱的時候,他們就大聲呵斥它,揚手把它嚇走。我在家時就看到它一次次熱心碰上涼水,但它是個不會記仇的小狗,下一次某位主人走過來時。它還是會親熱地迎上去,聞他們的褲腿和鞋子,然後再一次被呵斥走開。

      它的母親點點是一隻斑點狗,它不會像土狗那樣看家。但花花有土狗的血統,它從小就會看家。只要外面有人走過或是車子的響聲,即使它正在睡覺,也會一骨碌爬起來站在院子裡吠幾聲。它從來沒有怠工。它的忠於職守是任何人都不能比擬的。但它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狗,只有來人看上去認識我們,它馬上就不叫了,還嗅嗅他們的褲腿,以便下次來就能分辨出“熟人”的氣味。

      可因為它的愛親暱、愛蹦跳、愛湊熱鬧,養它的人漸漸有點兒厭煩了。我在家的那個假期,我爸爸決定把它送給我大姐的公公家,因為他們有一個比我們更大的院子,院子裡有樹,有足夠的空地讓它跑。我也同意了,因為我爸爸媽媽還養有貓咪。他們可能確實不太喜歡花花。於是,我們把它送到那個大院子裡,它起初很高興,在院子裡跑來跑去,我們看它似乎喜歡這個地方,心裡多少有一點兒安慰。新主人給它拿來火腿腸,它很快活地吃了兩根。然後,它似乎跑得累了,就在門廊底下臥著。我們迅速站起來走,它馬上跳起來跟在後面,就像往常一樣要跟著我們回家。但我們一個一個閃過大門,它聽話地等著,因為它明白它應該跟在主人後面,最後一個出來。可等它要出來時,門緊緊關上了。它一定不明白怎麼回事。我們走了,但聽見它一直在用爪子扒門。我的淚一下子流下來了:我們欺騙了一個忠誠地愛著我們的動物,我們拋棄了它,只是因為我們不再喜歡它了。

      但第二天上午,我們接到大姐公公的電話,說狗不見了。他早上餵了它出去買菜,門關得好好的,但回來的時候,發現狗不見了,從圍牆下面草叢被抓過的痕跡看,狗是跳牆走的。我爸媽接完電話不久就去院子後面的小菜園了。接著,他們聽見前院的門好像響了一下,但也沒有在意。突然,他們看見花花從前面飛奔而來,它跳起來把兩隻前爪撐在我爸爸身上,一直舔他。然後,它又跑到我媽媽面前親她,它反覆在他們兩人中間跑來跑去,因為它太高興回到家,見到自己的主人了,它以此來證明它多麼歸屬於這個家庭。我們不知道它是怎麼樣從一米多高的院牆裡跳出來的,它一定試了很多次,所以它前爪的趾甲磨破了。我們更沒法想象它自己怎麼找路回來的,因為那條路很長,要首先從一個衚衕裡曲曲折折地出來,然後走上大路,經過幾個路口,轉兩個大彎。而且,被騙去的時候它只是跟在摩托車後面跑了一次,就把路記住了。

      經歷了第一次送走不成的經驗,我爸爸信誓旦旦地說無論怎樣都不能再把它送人了,因為它很有靈性。但是呢,我走了才一個月,一個朋友從家裡過來就告訴我她到我家並沒有見到花花。果真,他們又把它送走了,因為它是個活蹦亂跳的狗,因為它太愛他們了,總是要把頭放在他們腿上。他們討厭它這樣做。當然,還因為他們需要為它打掃糞便、準備食物。但兩隻狗和一隻狗會真的有很大不同嗎?花花和她母親用同一個盆子吃飯,他們只需要多給它弄一點兒食物。當然,我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因為我在國外。照顧它的人不是我,或許他們真的累壞了。可如果我在家,我決不允許第二次背叛和拋棄。要知道,這對於這隻倔強的狗是致命的。

      我讓我大姐去找花花的新主人,結果她發現它早已不在那兒了。她說,花花後來又被我爸爸騙回來關在房間裡,但它好像瘋了一樣,拼命用頭撞窗玻璃,因為它很聰明,明白那是唯一的出口。他們沒有想到,它真的把窗玻璃撞破了,然後它滿頭鮮血地跳到窗外的草叢裡,在那裡它癱倒了,他們看到它嘴裡已經吐沫了。他們想走近它,結果它使勁兒爬起來,往東面跑去。東面是和我們家所在的方向相反的方向。很明顯,它不再想回那個拋棄它兩次的家了。別以為它是傻子,它什麼都知道,也知道絕望。當它拼命撞窗戶的時候,也不僅是要逃脫,可能因為它已經知道主人又一次欺騙它,絕望和痛苦使它不得不猛撞自己的頭,讓自己流血。

    它很可能已經死了,可能因為受傷,可能因為人家把它當瘋狗打死了,或者被車撞死,或者被狗肉店的人捉去殺死,人類社會遍佈險惡的陷阱。或許,在它的主人們第二次拋棄它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局。但是,當人們膩煩了一個生命,希望把它從生活中驅逐的時候,他們已經把它的命運交給了天。他們先是選擇了它。使它依戀和忠誠地愛著他們。然後他們不顧忌這些情感地拋棄它。這是人類的自私之處。他們在隱瞞我的情況下做了這件事,所以我也是一個被騙者。我和他們之間的信任因此也會漸漸沒有了。   

      可有時候,我又覺得花花並沒有死。因為它是一條非常堅強的狗。我記得在我離家的前一天。我們縣遭遇了七級以上的風災,在一兩個小時之後,飛沙走石,天昏地暗。院子附近的樹都被颳倒了,陽臺上的花牆、花盤都被掃倒了。那時候,花花和它母親在它們的小屋裡,門被吹開了,它們蜷縮成一團。它一定也恐懼壞了,但暴風雨一平息,它聽到我爸爸走出屋子,馬上就出去迎接。當他們在打掃院子的時候,它前前後後地跟在後面。暴風雨來的時候,我剛好在一個朋友家裡,之後我擔心家裡,趕快趕回去。我一走進巷子,花花就聽到了我說話的聲音。它從院子裡跑出來迎接我。它就是這樣一條歡快、親近人類的狗,當每個家裡的客人離去時,它都會跟在後面把人一直送到巷子口,然後還張望一會兒才離去。我有時想象著它在某處流浪,而我們還會再見。

      我不知道那些使我流淚、失眠的沉重是什麼,是同情、悲傷、失望、自責還是對親愛的人的信任感的喪失?在我的小說裡,我一再呼喚人道、人道……但我卻不能說服我身邊的人,我沒有力量保護一隻我所喜歡的狗。   我只希望它還活著,希望有一天我能找到它,彌補我們所給它的傷害,得到它的寬恕。但我知道,這也只是希望而已。也許,我只能以這一點兒文字來紀念它——一隻只有八個月大的小狗。然後,讓我致力於忘記它,忘記那些痛苦和傷害。

  • 6 # Wubug

    那就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小學早戀的事吧。

    小學4年級那會兒,思想比較早熟,早早就有了喜歡的女生,那是一種很單純的喜歡沒有一絲雜念。雖然有喜歡的女生,但當時性格比較內向,就不敢去表白(表白這個概念是三年級才知道的),只敢偷偷的喜歡,也就是暗戀。一天和我的死黨聊天時,一不小心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最騷的是,我的死黨沒有幫我保守密密而是二話不說跑去告訴了哪個女孩,哇~當時別提我有多羞澀了,想在地上打個洞然後鑽進去。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女孩就這麼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哎呀我的媽呀,天上掉餡餅的了。之後我們就經常一起出去玩,一起學習.... 後來初中我就轉學去了外地,之後我們就不在聯絡了。

  • 7 # 微思

    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離別方式是,從你們分開的那一刻開始,你沒有辦法再次走進他的生活,他卻仍在你的生活中無處不在。

    招人煩的叔叔

    五年前,我隨爸媽到奶奶家探親。剛一進門,就見一個胖乎乎的身影嗖地奔到我身後,接著,我的頭便被一雙肥大的手託著,腳跟快離了地。

    “放開我!”我沒好氣地大叫。不用猜也知道,這準又是我那討厭的小胖叔叔。從小他就喜歡拎著我的頭拔蘿蔔,如今我都成大姑娘了,他還沒改掉這煩人的習慣!

    我的叔叔招人煩,可不是最近的事。叔叔個子不高,但體重卻不少(不然怎麼會叫小胖),常常會想著法兒地找東西吃。有時候家裡買回好吃的好東西,其他人還沒捨得動,他就已經獨自吞完了。吃完還不忘咂吧著嘴說:“沒事,我再給你們買點回來。”

    叔叔極愛出汗,一到夏天,你遠遠就會瞅到他汗流浹背的樣子。他一面擦著汗,一面舉著羽毛球拍招呼我:“妞兒,來和叔叔打幾局!”我一聽,連忙躲得遠遠的,誰要和臭烘烘人打球!

    對了,叔叔還愛“丟錢”,這是聽我嬸嬸說的。叔叔是醫院的外科大夫,按理兒每月的待遇還是不錯的。可每到發工資的時候,他卻常常扭扭捏捏,推三阻四,總是遲遲不肯“上交公款”。

    嬸嬸急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叔叔才吞吞吐吐地道出實情:他把錢墊給科裡的病人了。嬸嬸聽了眼眶都急紅了:“你說病人需要錢,咱一家老小吃喝拉撒,就不需要錢麼?”叔叔就低三下氣地陪著笑解釋:“只是應個急,他們過幾天就還了。”

    這不,堂弟小凱眼看要大學畢業,叔叔又開始張羅著要修繕老家的房子。叔叔和奶奶一起住,家裡是一院四間的小平房,要想起成二層小樓可不是個簡單的工程。奶奶不想折騰,說什麼也不同意。叔叔卻執意要修:“左鄰右舍都起了小樓,咱也改善一下麼,再說,凱結婚也需要新房啊。”

    這病有法子治

    在叔叔的堅持下,重新修繕房屋的計劃列上了日程。爸爸姑姑們聽說後都紛紛出錢獻策,幫著張羅。母親建議:“要不包給包工頭吧,咱們可以省心點。”

    叔叔本也有這樣的打算,可盤算了一下手頭的資金,搖了搖頭。“沒事兒,這活兒我也會幹。”他找來一些工人,索性自己充當起了工頭的角色,一面在院裡支起了大鍋,讓嬸嬸負責工人的一日三餐;一面弄了兩工具車開始四下奔走挑選合適的主材輔材。

    就這樣,叔叔白天給病人看病,晚上就換下工作服,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工人。沒日沒夜幾個月下來,叔叔瘦了整整十斤,原來圓潤的下巴露出了尖尖的曲線。

    奶奶見狀,不免擔心起來,要叔叔抽空去查查身體。叔叔卻滿不在乎地說:“我這是減肥呢,你以後可不能再叫我小胖了!”奶奶見拗不過,只得由著。

    又過了大半年,嶄新的二層小樓終於基本成型。雪白鋥亮的牆面,大氣漂亮的門頭,我和媽媽圍著房子轉了好幾圈,嘴都驚訝地顧不上合。美中不足的就是二樓的室內裝修還沒做好。

    可就在這時,叔叔的脖子上卻好端端長出了一個圓圓的包塊!粉刺?肉瘤?奶奶急了,說什麼都要把叔叔拖到醫院。

    然而,檢查結果一出來,所有人都傻眼了。嬸嬸握著報告單,眼淚一個勁兒地掉。叔叔卻哈哈地笑起來:“咋了這是,不就是淋巴癌麼?又沒到晚期。我是醫生我清楚,這病有法子治的。”

    打不死的小強

    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執,大家最後決定到北京給叔叔看病。叔叔卻在出行當天,拒絕了嬸嬸的陪同,獨自一人上了火車。他說,北京各個醫院都有他的老同學,看病根本不用擔心。

    可怎能不擔心呢?奶奶日日夜夜地守在電話機旁,翻來覆去睡不踏實,電話響了不敢接,沒有電話又著急地直打轉。

    叔叔似乎懂奶奶的心事,每天都會主動給家裡打電話報平安,電話裡,依然是沒心沒肺的笑聲和不著邊的玩笑話。奶奶焦急地問:“倒是說說你的病啊!”叔叔就支吾著說:“挺好啊,馬上就回去。”

    叔叔確實很快就回來了,只是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幾張診斷單和化療藥物。他撓著頭猶豫了一陣,還是決定求助嬸嬸:“那個,下週你陪我手術吧。”嬸嬸的淚一下子滾了下來,她邊哭邊埋怨:“你早就該讓我陪你的!”

    親人們都陷入了焦急和憂慮當中,只是對於頭一回遇到這樣事情的我,則完全像個嚇壞了的孩子。我不敢和他談論病情,每次探親,就躲著他走,實在繞不過去,就故意東拉西扯些不痛不癢的話。叔叔看看我,扯了扯頭上的鴨舌帽衝我擠著眼睛笑:“妞兒別怕,你叔叔是打不死的小強!”

    我恨他

    都說吉人自有天象,叔叔經過手術和化療,身體確實一天天好了起來,這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看著他漸漸紅潤的臉龐,我覺得只要假以時日好好調養,一定能夠闖過這道關!

    叔叔又上班了。依然忙起來常常忘了吃飯和休息,依然愛管閒事。東家修房子,西家娶媳婦,叔叔準是那個張羅得最緊的人。

    一天,到了夜裡11點,還是沒見叔叔回家,打電話也不接。嬸嬸擔心壞了,找到他工作的醫院,才知道回家的路上,叔叔看到常在路邊擺攤的算命先生不小心被汽車撞傷了腿,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於是抱起他連夜叫車反回了醫院。

    “你就不看看你自己也是個病人麼!你不需要休息麼!”嬸嬸心疼地埋怨。叔叔卻安慰道:“我是醫生,總不能見死不救啊,放心,很快就好。”

    後來,我結婚、生子,回老家探望的時間少了很多。我樂觀地以為,叔叔一定會越來越好。

    然而,現實卻總是事與願違。就在去年國慶那天,母親告訴我,叔叔的病復發了,比上次要嚴重得多,可能強留不了幾天了。我兀自呆立在那裡,淚狠命地往下落。

    一股憤怒和怨恨從我的心頭湧起。我開始莫名地討厭他,非常非常討厭他!是的,他都這麼大了,為什麼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如果不是他沒日沒夜地胡亂操心,病至於這麼重麼?他心裡裝了那麼多人,可啥時候裝過自己?我堅決不隨母親回家探望,故意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不見,不理會,以為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不用面對。

    你總算回來了

    可是,不論我再怎樣逃避,叔叔的病情還是急速地惡化了,毫無徵兆,來勢洶洶。我躊躇著,不知該如何是好,叔叔卻主動打來了電話,虛弱地說:“妞兒,帶孩子回來吧,叔叔想你了。”我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才意識到自己是這麼犯渾。

    當我鼓起勇氣再次踏入老家的門時,家裡並沒有我想象的哀怨淒涼,相反,滿院的人聲嘈雜,熱氣騰騰。我循聲望去,只見二樓的新房裡擠滿了進進出出的工人。奶奶告訴我,叔叔想趁著還能動,要給小凱把新房裝好。

    “叔叔怎麼不在醫院?”我問。

    “沒必要了……”奶奶哽咽地回答。

    我沿著樓梯上樓,找了好大一會兒,才在熙攘的人群中分辨出叔叔的身影。那是一個我已經找不到任何往昔痕跡的身影:消瘦傴僂的脊樑,彎曲的腿部,黑色的鴨舌帽將臉部遮去一大半,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孔,平日的外套在他身上,顯得空空蕩蕩。我走近前,才看到叔叔的脖子上,鼓起了密密麻麻葡萄狀的腫塊,頭被擠壓得無法直立。

    叔叔看到我,灰暗的眼睛中閃出一道愉快的光。他緩了一下,似乎用足了全身的力氣,儘量提高聲音對我笑:“妞兒總算回來了,我給你弟在裝房子,你看怎麼樣?”說著,他拉起我在房內轉起來,忽而指給我看牆面的漆料,忽而讓我評價地磚的顏色,恨不得要把他所有的想法都告訴我。

    “裝修選材,你讓弟弟去就好了,別把自己弄得太累。”我躊躇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哪裡懂,被人騙了怎麼辦?”叔叔固執地搖搖頭:“我給他弄了個顏色稍淺一些的地板,上面再鋪層地毯,他懶,鋪上地毯就不用每天打掃了。”說著,叔叔的目光失神地望向了窗外,似乎在那些飛舞的灰塵裡,他為孩子設計的漂亮新房已經巍然而立,華美絕倫。良久,他回過神來,用若有若無的聲音說道:“如果可以,我還想給他看孩子……”

    我扶他慢慢下了樓。叔叔用胳膊挽著我,一步一晃地走。我第一次感到,曾經那個可以把我連腳拔起來的身軀,如今竟輕得彷彿如果我一鬆手,他就會隨風飛走。

    有空多回家看看

    最後一次見叔叔,是今年的春節。那天吃過午飯,他起身緩緩地朝外走,說要到醫院輸液。我和媽媽追了去,勸他讓弟弟跟著。叔叔勾了勾纏滿紗布的手執意說:“他去幹啥,我自己能行!我今天感覺好多了!”奶奶望著他的背影,含著淚嘆氣:“都這個時候了,還是這麼倔!”

    走到一半的時候,叔叔突然彎了回來,拉著我說:“一會兒你走,叔叔來不及送你了,你要記住,以後常回來看看。”

    然而,叔叔沒能等到我再次回來探望,就急匆匆地走了。臨走那天,狂風呼嘯,大雨滂沱。

    媽媽告訴我,叔叔把所有拿給他看病的錢全部還了回來,還親手給我做了一串檀香木的手鍊。我趴在床邊,泣不成聲。院子裡,前來弔唁的人密密匝匝擠滿了各個角落,我甚至看到了那個算命的老先生。

  • 8 # 青檸可期

    9歲的她得白血病住進醫院時,繼母和父親吵翻了天。父親每天來醫院細心照料她,要她什麼都不要想,安心治病。她習慣性的寫日記,記錄每天的心情和身體的狀況。父親把所有積蓄都準備拿出來的時候,繼母下了最後通牒:如果治孩子,那就離婚。並非繼母狠心,只是做了這個手術,還有更多的昂貴手術在等著。就算砸鍋賣鐵,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與此同時,還將失去妻子,豈不是得不償失。而且自己還年輕,還可以再生。父親深思熟慮決定讓女兒順其自然的離去,也少受治療的折磨。她的神智越來越不清了,但仍然堅持寫日誌。

    有一天,她問父親,爸爸,你不會丟下我吧?

    父親心中一陣難過,卻微笑說,你放心,你的病一定會好的。

    她安心的依偎在父親的懷裡。她離去後,父親收拾她的遺物,翻開她的日記本。翻到最後一頁時,父親的心就像被人撕裂般疼痛。

    她說:我知道爸爸不會繼續給我治病了,但我就是想聽他說他願意,我就是想再讓他愛我一次。

    父親頓時號啕大哭。此時,他覺得自己失去的並不是一個女兒,而是,全世界。(爸爸,再愛我一次。)

    點評:父親還能再次擁有女兒,而女兒卻只有一個父親。

  • 9 # 冷榆

    我來講一個吧,是現實故事的昇華。故事名字就叫做《青果兒》吧,畢竟這一切都是從一塊青果乾而起的。

    正文如下:

    楊妮從小區大門口回來的時候,她手裡拿了一個包裹,只憑包裹盒子的大小和重量,不用仔細看,楊妮就知道,這又是小芳寄過來的青果乾了。

    應該有六個年頭了,每年九月小芳都會寄來一包青果乾,她知道楊妮愛吃。青果乾是用落下的青蘋果做的,雖然不貴,但要找到卻不容易。也不知道,這些年小芳是從那裡找到的,太難為她了。

    楊妮現在是單著的,領著孩子兩個人過。六年前和那個人離婚後,她就回到了家鄉,工作也不如意,還好孩子學習努力,懂事較早。六年前的那些年,就像一場夢,楊妮總是不願意回憶,可這袋青果卻又勾起了那些泛潮的往事。

    楊妮知道,小芳並不是故意的,她是在心疼自己。回想第一次見到青果乾的情形,楊妮不由得苦笑一聲。唉,還是年輕嘴饞啊,十多年了,第一次嘗在嘴裡,酸酸、甜甜,澀澀的感覺,再也找不回來了。

    那個時候,那個人還是一個好人,高高的個子,挺拔的如同一棵長在山頭的樹。楊妮是山裡的孩子,見過太多的樹,唯獨不曾見過這樣一棵,一上來就讓人想要依靠的樹。

    母親曾說,女人要自立,不能太依賴男人,楊妮信了。可見到這個男人拿出的青果乾後,她又把這句話忘了。

    第一次嚐到這種神奇的小零食,楊妮就有了自己做的打算。誰知,那個人用舒緩的男中音講過青果乾的來歷,她就知道自己是沒得救了。

    楊妮不相信一塊小小的青果乾,竟然會這麼麻煩。直到大學二年級的暑假,親眼見過青果乾一片一片的變幹,她才相信,這不是誰都能吃到的美食。

    上等的青果乾,必須要用農曆四月份落下的青蘋果。先要把落果收集起來,然後在果園裡挖一個三尺見方,兩尺深的大坑。用兩層塑膠紙把落果緊緊包裹,再填上土,種進蘋果地裡。

    一個夏季的果香薰陶和日照雨淋,蘋果樹盤繞糾纏的根鬚提供養分,種下的青果在陰涼的地下慢慢的發酵醞釀。這個過程一直要持續到九月,摘掉蘋果的果樹只剩零落的黃葉、紅葉,可根鬚還在生長。

    閒下來的農人,悠閒的刨開土,開啟封閉的塑膠紙,於是經歷漫長等待的落果再次成熟了。咬上一口,酸酸的、脆脆的、甜甜的、澀澀的,那種誘惑不是誰都能抵擋。

    可這樣美好的果子也是有缺陷,就像世間存在的美好,總是很短暫,熟透了的青果兒也只能保留兩三天的美好。於是果農有了新的方案,把果子切著一寸厚的牙片,一個個穿在三年生的狼牙刺上。

    接下來就是唯一的了,必須有平地土窯,陰涼通風。紮在狼牙刺上的青果牙兒還要再住上一個月,慢慢的風乾,把最後的一絲水分擠掉。一片一片的青果乾成形了,弧形的身軀,淡綠色的果皮緊緊貼著,果肉成了透亮的淺黃色。也是這個時候,才能在來年五月之前,嚐到蘋果年輕時的味道。

    那個人來自果鄉,於是楊妮整整四年的大學生活都被這青色的果香環繞住了。小芳是楊妮的閨密,總是嘲笑她,說她小小年紀不學好,還會勾引人。可楊妮知道,勾引住她的只是那一片一片的青果乾兒。

    大學二年級之後,閨密就離開她了。小芳的原話是,唉你們倆就像驕陽,我這棵小苗把怕被曬死啊。雖然是玩笑話,可楊妮知道,那時候兩個人粘的很緊,上課、吃飯、逛街,都是如同一個人。這個樣子像極了包裹蘋果的塑膠布和青果兒啊,誰也離不開誰,雖然埋在土裡,四周全是黑,但卻很溫暖。

    大學三年級的時候,楊妮想要考研。那個人說,考什麼研啊,又要等三年,我等不及了,於是楊妮放開膽子和那個人瘋玩。小芳說,妮子,你墮落了唉,你媽不會打你吧。楊妮說,沒事,打殘了,有人養著就行。

    大學四年級臨近畢業的時候,楊妮簽了一個外省大城市的單位,班裡好多人都很羨慕。那個人知道了,對楊妮說,我是獨子,我媽說離家近一點能照顧他們。要不我幫你聯絡單位吧?楊妮點點頭,賴在那個人的懷裡,輕聲的嗯嗯。

    小芳知道了這件事,指著楊妮的鼻子,氣急敗壞的說,妮子,你是個傻子呀,這麼好的工作都丟了,我要是你媽,就打斷你的腿。楊妮摟著她的脖子,笑著說,還好你不是我媽,不然的話,我都死了八百遍了。小芳唉聲嘆氣,哭喪著臉說的,死妮子,你會後悔的。楊妮卻笑了,心裡說,怎麼可能。

    工作兩年之後,在那個小小的縣城,楊妮穿上了婚紗,和那個人走在一起。那天好多同學都哭了,可哭的最兇的是小芳。她摟著楊妮,走到那個人跟前惡狠狠的說,你聽著,楊妮要是少一根頭髮,我就會剃光你的腦袋。那個人拉著楊妮的手,一臉幸福,拍著胸脯向小芳保證,絕不會少一根,負責他就自己拔成禿子。楊妮也哭了,可心裡很甜。

    結婚兩年後,寶貝出生了,沒有房子,沒有暖氣,奶粉也只能喝能喝的。楊妮抱著孩子在冰冷的屋子裡裹著被子取暖,那一刻她有點想哭。可那個人說,妮子,苦了你了,我會努力賺錢。今後啊,你想到那兒買房都行,想給孩子喝什麼奶都成。楊妮又哭了,淚水有點澀,但仔細嚐嚐還是甜甜的。

    孩子兩歲的時候,買了房子,是小城裡最好的小區,南北通透,向陽溫暖,忙碌了大半年,終於住了進去。

    在新房的第一頓飯,是三個人吃的,只是簡單的三菜一湯,可楊妮吃出了五星飯店的味。摸著寶貝女兒的腦袋,笑著說,終於有家了。

    那個人,那天喝了點酒,抱著女兒瘋玩,又抱著娘們倆說,我們三個相依為命啊,今後幸福的日子多著呢。女兒在傻笑,楊妮也在傻笑,那個人在偷著樂。小芳打來電話,連聲道歉,她準備出國,來不了,但最後卻說,讓楊妮把眼睛擦亮點。楊妮卻不懂,自己五點零的視力,不需要擦,還笑話小芳,別成了剩鬥士。

    孩子上小學的時候,楊妮第一次哭了,她不放心這麼個可愛的小人兒一個人孤單。那個人站在楊妮對面,冷著臉說,一個婦道人家,總是婆婆媽媽的,孩子大了,就要會飛才好。楊妮哭著想靠上去,那個人立馬離開一步,還說,你這像什麼樣子,這麼大年齡了,丟不丟人啊。

    那天回家,楊妮一個人躺在床上哭了,給小芳打過去個電話,她沒接。很快她又回了過來,電話接通了,小芳說,她在國外,開玩笑說能給楊妮省一分是一分。但聽到楊妮拖著哭腔,她就急了。大聲喊著,妮子,你等著,我忙完了就回去看你,等著我不揭了他的皮。楊妮笑了,說還是小芳好啊,我等著呢。小芳說,你還笑,傻了吧,讓你擦亮眼睛你不聽,唉。

    寶貝女兒上三年級的時候,楊妮和那個人分床睡了,屋子很大,床就有四個。女兒好奇的問,媽媽你們為啥要分開睡呢?楊妮想哭,還是忍著淚說,寶貝乖啊,你爸白天太忙,兩個人睡他休息不好,影響工作。女兒信了,可楊妮自己都不信。他問那個人,他說,唉年齡大了,呼嚕聲太大,怕影響你休息,楊妮勉強讓自己相信。她不想再給小芳打電話,因為小芳也結婚了。

    女兒五年級的時候,楊妮第一次發怒了,但卻沒有破口大罵,更沒有暴跳如雷。出差回來的早了一天,推開臥室的門後,她就後悔了。因為床上糾纏的兩個人其中就有那個人,另一個是年輕時自己的影子。

    那兩具白光光的肉亮瞎了她五點零的眼睛,小芳說得對,好多年前,她就是一個瞎子。那嗯呀的纏綿聲刺破了她的耳膜,好多年前,媽媽的話早就從那個破了的小洞裡溜走了。

    她就靜靜的站在門後,用瞎了的眼睛和破了洞的耳朵,看著、聽著近在咫尺的荒誕。扭曲著,哼叫著,那個人的肥肉一圈一圈的震顫。楊妮想起小時候,過年殺的肥豬,又白又圓,就是沒有生機。那個嬌小的自己的影子在肥肉下扭動著,斯嚎著,直到看到楊妮晃瞎了的眼射出的黑光,一切才開始恢復正常。

    那個人慌亂的赤裸著一堆白肉,就這麼赤條條的向著楊妮衝來,嘴長的大大的又快速的閉上,似乎在大喊著罵人的話,可楊妮的耳朵聾了,什麼都沒能聽到。

    瞎了的眼睛收到一個重擊,楊妮就倒下去了,她想睡著了也好,就這麼過去,吧,可還是醒來了。而且眼睛也不瞎了,耳朵也不聾了,她看到兩雙腿和兩隻腳從自己的頭頂邁過,她聽到那個人對著自己的影子在纏綿,就像好多年前的那個傍晚。

    這件事過後的一月,小芳給了那個人一個大大的響亮的耳光,她還是食言了,沒能剃了他的頭,讓他變成一個禿子。

    小芳說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按她的道理,那個人只有淨身出戶一條路,可楊妮卻不願意。她知道自己的心裡除了女兒再也存不下這個家的一根針大小的東西,哪怕是暫時的,她也怕再染黑了自己的手。

    於是在六年前,楊妮和女兒回到了家鄉。房子是租來的,工作是臨時的,可日子卻慢慢的有了生機。女兒問,是爸爸不要我們了嗎?楊妮說,不是,是媽媽想給你一個好的故鄉。女兒似乎懂了,可楊妮知道,自己是真懂。

    小芳現在在一所大學裡任教,她老是打電話說,嗨,妮子,你猜猜,今年我遇到誰了?楊妮笑著不語,她就急急忙忙接著話頭說,我們倆啊,你不知道,今天來的一對新生像極了我們倆的樣子,我以為我是眼花了呢。楊妮默默的流淚,她知道,遠處的小芳此刻也是淚流滿面。

    桌上的青果兒,女兒很愛吃,楊妮知道,該找個日子給孩子講講這青果兒成熟的過程了。因為它就是自己這麼多年來活在世間的一個模具,對就是一個模具,能吃的那種。

    喜歡的話,互粉啊!

  • 10 # 女子智善美

    黃土高坡蜜月見聞/

    老公把我馱在腳踏車後面,在那緩坡上騎著,朝前看那彎曲的山道盤旋著無盡頭。突然,那腳踏車把一甩,車子朝右偏倒過去,我直接大頭衝下地滑了下去!下面是斜山坡,還好不算陡,我半截身子在路上半截身子和腦袋在坡下。老公慌不迭地下來把我拉起,嘴裡叨咕著:"糟了,這下給甩到山下去,我拿啥跟我爸媽交代呀‘’!

    "今天要把我摔死了,你好好想想怎麼跟我爸媽交代吧‘’!我生氣地說。這時騎車在前面的他哥慌忙跑回來問摔著沒有,我說沒事兒!他哥埋怨了他幾句,又開始馱著那兩個大包騎著往前走。此時他說:"我說哥們,我實在馱不動了,咱倆慢慢走行不‘’?我翻了他一眼:"你那倆包不比我輕,看你怎麼也扛回來了‘’!他訕笑著:"呵呵,那玩意兒不是沒長腿嗎‘’?於是我倆便慢慢行走在那山路上。

    路上,碰到了他的一個復原了的戰友,兩人親熱地聊了幾句,那人看了我一眼問:"這是你家夫人嗎‘’?他說是。我內心在想:天哪,這麼落後的一個地方,竟然有這麼文縐縐的語言,把媳婦稱作夫人,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與他們那高原紅的臉,灰醬醬的耳朵也太不搭調了!轉而一想也對,老公畢竟大小也是個軍官稱為夫人也不為過。

    那座無盡頭的山不知爬了多久,終於來到了他家門口。還沒到門口他就大聲喊:"大,我們回來了‘’!門口出來個老頭:"這是咱大,快叫大‘’。我張了張口沒叫出來,頓了下喊了聲爸。公公慌不迭地喊著婆婆:"快,娃都回來了‘’。婆婆顛著一雙小腳,把我們迎了進去。

    一進門,大伯哥跟嫂子說:快去打盆水,讓他們把臉"撕撕‘’!我一下愣住了,怎麼一進門就要撕臉,這是什麼規矩啊!老公見我發愣,快點呀讓你洗臉呢!

    那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我們倆旅行結婚回他家。火車上顛簸了二三十個小時,最終在一個小站下車。臘月的小站,北風呼呼地吹著,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四周看看滿眼的黃色,難怪叫黃土高坡呢!

    他扛的那兩包東西重得不行,我只拎了點自己換洗的衣服,下了車,他走走歇歇,幾次我說幫他抬他都搖頭,說你不行。有陣他放下我去提了一下,果真提不動。我不知道他那包裡究竟都裝了些啥。

    我們回去的當天,婆婆現給我們縫的新被子,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那是他早先就買好的,準備結婚用的被面和被裡,包括棉絮都是他自己準備的。真是難為他了從那麼大老遠的地方揹回來。

    到家的第二天我早上起來,見院裡來了個蓬頭的女人,在跟嫂子說著什麼,我也沒聽懂,只見嫂子進屋拿了把梳子給她,她邊說話邊出了門。我有些奇怪問嫂子女人說的什麼?嫂子說她是隔壁家的夫人,上咱家來借梳子梳頭的。她家的炕上從來連炕蓆都沒有!我驚詫地下巴差點掉下來!夫人?連梳頭的梳子都沒有的夫人?最終折騰了半天我才弄懂,他們這裡管女人都叫某家的婦人!我心涼了半截,我只當了一天一夜的夫人,弄了半天是個婦人!

    公婆給我們準備的婚房是個小高房,上去有自己的小樓梯,比院裡其他房子高出小半截。每晚我都先進去睡下,老公則每天與父母哥嫂聊完天再上來。每次上來手裡的半導體都是唱秦腔,不知不覺中我竟深深地喜歡上了秦腔。

    哥嫂的兒子都五歲了!大大的圓眼睛圓乎乎的臉很好玩兒!我終日帶他跳繩、打鞦韆、弄個笸羅扣家雀……,有時我沒在跟前,公公就守在那笸羅前,幫我看著,家雀一來就拉繩兒!

    回去的一日三餐多數是吃餅或麵條,有時吃大米飯,那種時候很少。我是北方人還挺習慣。公公很細心,一天到晚看著鐘點兒讓婆婆給我們做吃的。晚上睡覺前,都要讓婆婆給我端兩個發麵餅放到桌子上,怕我餓了好吃。在那住了一個月我都長胖了!

    我們在家過了年就往回趕,公婆的眼淚像開了閘的小河!老公告訴我,他們都很喜歡我。

    後來,我才知道,為了保證我的吃喝,公婆在女兒那借的麥子,老兩口抱著磨棍一點點推出來的面!知道後我難受了好久。最終我還知道了,老公那沉甸甸的兩個大旅行包裡,裝了幾十斤大米。

    就在我回去的那年,農村土地包產到戶了,公婆家的日子一點點好了起來。

  • 11 # 圖說連環畫

    契訶夫寫的一篇小說《萬卡》,小學時曾經學過這篇課文,印象題目是《寫給鄉下爺爺的一封信》,如今仍能想起這個故事,至少說明這個故事能夠經得起歲月的考驗,應該算是好故事。

    三個月前,九歲的男孩萬卡被送到鞋匠家做學徒。在聖誕節的前夜,他沒有上床睡覺。他等到老闆、老闆娘、幾位師傅出去做晨禱以後,就從老闆的立櫃裡拿出一小瓶墨水和一管安著鏽筆尖的鋼筆,然後在自己面前鋪平一張揉皺的白紙,寫起來。他在寫下第一個字以前好幾次戰戰兢兢地回頭看看門口和窗戶,還斜眼看了一下那個烏黑的神像和神像兩邊擺滿鞋子的架子,然後他自己就趴在凳子前開始寫了起來“親愛的爺爺,您好!我在給您寫信,祝您過一個快樂的聖誕節,同時祝您萬事如意!我沒爸沒媽,只剩下您一個人親人了。”萬卡朝黑暗的窗子看看,玻璃窗上映出蠟燭的影子。

    萬卡嘆口氣,拿鋼筆在墨水裡蘸一蘸,接著寫下去:“昨天我捱了一頓打。老闆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院子裡,拿皮帶抽了我一頓,因為我搖他們那個睡在搖籃裡的小娃娃時,一不小心睡著了。上個星期有一天,老闆娘叫我把一條鯡魚收拾乾淨,我就從尾巴上弄起;她就撈起那條魚,年魚頭直戳到我的臉上來。師傅們取笑我,打發我上酒店去打酒,慫恿我偷老闆的黃瓜;可是老闆隨手撈到什麼就用什麼打我。吃食呢,簡直沒有。早晨他們給我吃麵包,午飯是稀粥,晚上又是麵包,至於茶啦,白菜湯啦,只有老闆他們才大喝而特喝。他們叫我睡在過道里,他們的小娃娃一哭,我就別想睡覺,需要不住手的搖那個搖籃。親愛的爺爺,您發發慈悲,帶我離開這兒回家去,回到我們村子裡去吧;我再也受不了啦……我給你叩頭了,我會永遠為您向上帝禱告,帶我離開這兒吧,不然我就要死了……”萬卡嘴角撇下來,舉起黑拳頭揉眼睛,抽抽搭搭地哭了“我會替你搓碎菸草,要是我做錯了事,那就像打那頭灰山羊似地打我好了,要是您認為我沒活兒做,我可以去求總管看在上帝的面上讓我給他擦皮鞋,或者替做牧童也好啊。我原想跑回我們的村子去,可是我沒有靴子,我怕冷。等我長大,我會報這個恩,養活您不讓人家欺侮您;等你去世,我一定要禱告,求上帝讓您的靈魂安息。”

    萬卡不由自主停下筆來,想起了爺爺。萬卡的爺爺也在給別的老闆打工,職業是個守夜人。那是個瘦小的、然而非常矯健靈活的小老頭,年紀約莫六十五歲,老是帶著笑臉,陝著醉眼,白天,他在僕人的廚房裡睡覺,或者跟廚娘取笑,到晚上,就穿上肥大的羊皮襖在老闆的莊園四周走來走去,敲著榔子。他身後跟著垂下頭的老母狗泥鰍。爺爺休息的時候喜歡抽菸,也喜歡把梆子掛在腰帶上。爺爺喜歡帶著他給老闆幹活,在不給老闆幹活的時候教他認識字和數數。他和藹可親極了。

    萬卡把寫滿字的信紙疊成四折,放進一個昨天晚上花一個戈比買來的信封裡面……他想一想, 用鋼筆蘸了蘸墨水,寫上地址:寄交鄉下爺爺收。拿起寫好的信,萬卡戴上帽子,顧不得披羊皮襖,只穿著襯衫,跑到街上去了。昨天晚上他問過肉鋪的夥計,夥計告訴他說所有的信都該丟在郵筒裡,由醉釀醺的車伕駕著的郵車裝走,響起鈴送到世界各地去。萬卡跑到就近的一個郵筒,把那封寶貴的信塞進了筒口… 萬卡抱著美好的希望而定下心來,過了一個鐘頭,就睡熟了。……在夢中他看見 一個爐灶。爺爺坐在爐臺上,耷拉著一雙光腳,給廚娘們念信。……泥鰍在爐灶旁邊走來走去,搖尾巴。 這是這個故事的主要內容。今天印象仍然比較深刻,算個好故事。

  • 12 # 祝福2992

    風凰山下有兩小屯,一東小甸,百姓多姓馬,又叫小馬屯。一西小甸,大多姓劉,也叫小劉屯。解放後政府將兩屯合併為一村,叫靠山屯。

    有一天,這裡發生了一場奪子大戰。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馬家有一女,貌美如花,綽號"大洋馬"。洋馬洋馬,就是人人可以騎上。她風騷放浪,待字閨中就醜聞不斷。

    劉家有一男,天生呆傻,木訥老實,人送外號"傻大瓜"。

    誰能想到這兩個性格迴然不同的人有一天居然會走到一起,結婚了,而且婚後不久,還生了一兒子。

    "傻大瓜"的父親是靠山屯的老支書,突然有一天被大洋馬的哥哥領著一群造反派趕下臺,扣上紙帽遊街批鬥。這下"大洋馬"不和"傻大瓜"過日子了,她提出離婚。

    "大傻瓜"早就受夠"大洋馬"的氣,頭頂上的綠帽子壓得他喘不過氣,便答應離婚,不過,兒子要由他撫養。

    大洋馬雖然風流成性,但非常愛兒子,要把兒子帶在自己身邊。

    最後,"大洋馬"的哥哥出面,強行把孩子判給母親。

    這下引起劉家眾怒。本來,老支書無怨被批鬥已經惹起大家不滿,現在連孩子也被奪走,更激起民憤。大家一起商議,決定把孩子奪回來。

    農曆十五,是靠山屯大集,一大早,劉家的探子就探到"大洋馬"帶著兒子從小馬屯到鎮上趕集,於是,一群人便裝扮成各式各樣,拿著家把式,趕到集上。

    那"大洋馬"領著兒子在集市上溜躂,一抬頭,看見"大傻瓜"領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向她奔來,頓感不妙,趕緊拉著兒子就跑

    ,一邊跑一邊大聲呼救。

    集市上有不少馬姓子弟,見此情景,一面派人趕緊向小馬屯求救,一面擁了上來,很快,雙方的人對峙起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不知是誰先動的手,立刻陷入一片混戰。

    混亂中,兒子被人打倒,大傻瓜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兒子,大洋馬也奮不顧身撲了上來。

    等當地公安聞訊趕到,市場上一片浪籍,事後統計,混戰中至少有十幾人負傷,被立即送往醫院接受治療。

    其中兒子流血過多,需要馬上輸血,"大傻瓜"顧不得自己受傷,二話沒說,擼起衣袖就要輸血給兒子,醫生建議先化驗一下血型,他火了,吼道:老子的血和兒子一個血型,趕緊救人。

    醫生堅持抽血化驗,結果出人意料,大傻瓜的血型竟和兒子不是一個型號,也就是說,鬧了半天,這兒子不是他親生的。

    他這個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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