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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挖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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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手機使用者60669424220
俢舊如舊,本身就是一種造假。因為所謂如舊,判斷標準是什麼?根本就沒有標準,實際上就是任由修理的操作者胡來。另外,所謂俢舊如舊,是不是就是隱藏修復痕跡?這顯然就是缺乏道德的欺騙,會引起很多誤會。還是最小干預原則更好,簡單真實古樸滄桑,最大程度保留了歷史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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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公子想
文物的價值,不是在它在拍賣市場上可以賣多少錢,他的價值體現在它所蘊含的歷史文化資訊,這些資訊更多的保留在文物自身上。我們所說的修舊如舊,就是要最大限度的保留文物的“原狀”。
(修復前的雲紋銅禁,圖片來自於網路)
(修復後的雲紋銅禁,圖片來自於網路)
但是修舊如舊,是一個太過意寬泛的詞了,文物的原狀也是一個難以把握的東西,可謂“舊”,什麼的狀態才是“文物的原狀”,這些都不是那麼好把握的,也沒有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定量表述,只能定性的說:修舊如舊,保留原狀,修復過程要可逆。
就我個人的理解是,文物修復中,要做到最小的干預,對於那些明明不需要修復的文物,我們不要強加修復,對於那些必須修復才能儲存的文物,我們要做到不破壞文物整體的風格,最大限度的保留文物原有的資訊。比如一件青銅器,我們在修復中,不能說我們要把所有的鏽給除去了,青銅上的鏽也是青銅器留給我們的重要的資訊。文物經歷成百上千年的時間,其最終走向消亡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我們的修復只是延緩這一個過程,讓它們在自然條件和人為干預的條件下,可以保留的更為持久。
(修復前和修復中的《五牛圖》,圖片來自於網路)
(修復後的《五牛圖》)
但是如果真的遇到了那種,必須經過大規模的修復才能儲存的文物(這裡包括可移動和不可移動文物),那我們就要好好衡量我們的修復給文物帶來的是重生還是毀滅。最近的幾條新聞,就讓我們很寒心,一個好好地佛像,被描繪成了街邊的塗鴉,令人心痛不已。這就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但是反觀,如河南博物院的雲紋銅禁、首都博物館的鳳首扁壺,故宮博物院的五牛圖,就是文物修復的典型之作,這樣的文物修復記憶是可取的。
(文物修復失敗的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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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舊如舊”似乎成為了中國文物保護的一個代名詞。但實際上如此麼?文物保護的目的是讓文物的價值益壽延年,所謂價值體現在原真性和完整性上,即文物還是原來那個狀態,且完整存在。
不過問題是,什麼叫做“舊”呢?比如故宮太和殿,建成後曾經多次重修,現在的樣子是清朝的,那我們是將太和殿修回到清朝,還是明朝永樂年間呢?即便我們決定修回清朝,我們就能保證我們可以100%回覆原狀麼,這些年歲月對古建築的“侵蝕”,難道不需要留存,徹底沒有價值麼?
所以現在主流的修復觀點,是“最小干預”,就是除非出現了嚴重的病害,否則不會輕易對文物進行干預,比如對於文物建築,現在的思路就是保證“不塌不漏”。另外,還有“可再處理”、“可識別”原則,也就是說,如果真要修復了,那麼修復處一定是可以識別出來的,並且可修復回原狀的,避免將文物修成一個似是而非的假樣子。
當然,有時文物還是要修,也難免會對文物產生干預,那麼修成什麼樣子呢?換言之,修復者認為文物的各種真實中,哪種是最重要的呢?於是,文物修復的問題,便成為了一個價值選擇的問題;而所謂價值的選擇,本質上是一個權力問題,即誰對文物更有發言權。
比如說中國的佛教信徒,有“重修廟宇、再塑金身”的心理願望,而這與“最小干預”的原則是有差距的,作為文物保護者,自然是對修成全新的廟宇、佛像不大習慣,但是客觀上地方信徒是會對這種修復買賬的。其中的利益關係,恐怕很難說對錯——對廟宇的虔誠情感,難道不也是廟宇原真性、完整性的一部分,應該被尊重嗎?
所以說,修成什麼樣,何為“舊”何為“新”,有時答案不止在文物保護的語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