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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火炎焱燚鑫鑫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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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時光隧道2019
諡號是人死後,為了概括他一生的成就和經歷,為他所取的稱號,是對一個人生前的評價,諡號最早在西周就有了到了秦始皇的時候,就廢除了,他覺得這是一種僭越行為,有“臣議君”的嫌疑。到漢朝之後又恢復了諡號制度,
我們用“漢文帝”“漢武帝”“漢哀帝”“隋文帝”“隋煬帝”等來稱呼皇帝,其中“文”“武”“哀”“煬”等字眼就是“諡號”。諡號就是用來評價皇帝、皇后和諸侯大臣等位高權重的人物的。早在周朝,天子、諸侯、卿大夫以及其夫人有得到諡號的資格,而到了漢朝,只有生前曾經被封侯的重臣才能獲諡。每個大人物的德行作為肯定各不相同,有人值得褒揚、有人值得同情、有人遭到貶損,所以諡號中不同的字眼表達的意思就不一樣。
而“文正”是一個很優美的詞語,“文”說的是勤學好問、道德博聞、愛民慈惠等;“正”說的是內外賓服、身正言明。司馬光曾經說過:“文正是諡之極美,無以復加。”
那麼,中國歷史上有多少位諡號是“文正”的人物?其中誰最名副其實?
三國時期,東吳的名臣張昭死後便被追諡為“文”。“司馬昭在死後也獲得“文”的諡號。
後來,單追諡一個字有時無法將獲諡號者的功過充分表達出來,於是出現了兩個字的諡號。趙武靈王在追諡臣子時,就使用二字諡號。王導在東晉建立過程中立下汗馬功勞,他死後,被追諡為“文獻”。兩個字的諡號慢慢流行開來。
到了唐朝,以直諫著稱的魏徵死後,他的諡號是“文貞”。宋朝廷承襲唐朝的諡號制度,仍把“文貞”作為最高規格的諡號,宋太宗時期的名相李昉就是被追諡為“文貞”。
乾興元年(1022),十三歲的趙禎繼位,即宋仁宗,因他名字中有“禎”,為了避諱,“文貞”這一諡號改為了發音相近的“文正”。司馬光對於這一諡號大加讚美,認為“道德博聞曰文”、“靖恭其位曰正”,“文正”這一諡號代表著對一個人文化修養、道德境界的最高認可。
北宋時代“文正”就成為給文臣的最高評價。明朝的《大明會典》是收錄明朝各種典章制度、法律法規的文獻,其中對以“文”為首字的諡號進行了排列,文正為最高等級,其次才是文貞,以及往後的文忠、文獻等。
整個宋朝獲得文正諡號的有李昉、王旦、王曾、范仲淹、司馬光、黃中庸、蔡卞、鄭居中、蔡沈九人;元朝有吳澄、耶律楚材、劉秉忠、許衡、廉希憲、賈居貞六人;明朝有方孝孺、李東陽、謝遷、倪元璐、劉理順等五人;清朝有湯斌、劉統勳、朱珪、曹振鏞、杜受田、曾國藩、李鴻藻、孫家鼐等八人。如果再加上金朝的虞仲文和張行簡、鄭經在臺灣追諡的陳永華,中國歷史上就共有三十一位諡號為“文正”的人物,其中,較為知名的有范仲淹、司馬光、耶律楚材、方孝孺、曾國藩等。我們認為,這些人獲諡都是名副其實的,其中,范仲淹更是無可爭議,他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成為了後世無數文人追求一生的境界。
范仲淹出身寒門、自小喪父,但聰慧好學。他憑藉自己的出眾能力不斷攀升,但又因為剛正不阿的性格而觸怒皇帝,被調任外地。後來范仲淹雖被再度啟用,但敢言直諫的作風沒有半點改變,有人勸他謹言慎行,但他回答道:“寧鳴而死,不默而生。”
康定元年(1040),范仲淹受命平定西夏動亂,《宋史》記載:“仲淹為將,號令明白,愛撫士卒,諸羌來者,推心接之不疑,故賊亦不敢輒犯其境。”後來,在范仲淹、韓琦、夏竦等人共同努力下,西夏向宋稱臣。
西北戰事平息後,范仲淹又被召回到朝廷,他針對國家存在的一系列問題和隱患,發起了“慶曆新政”,無奈因阻力太大而被迫廢止。皇祐四年(1052),范仲淹病逝,宋仁宗親筆寫下“褒賢之碑”,追封他為楚國公,並賜諡號“文正”。范仲淹文武全才,又忠誠可靠,在位為國為民,真正配得上“文正”這一諡號。
范仲淹一生政績卓著,曉暢軍事,文學成就突出。倡導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思想和仁人志士節操,對後世影響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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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穿越再現彼岸
“文正”這個諡號對古代的文人來說是死後最高的評價了,但是宋朝之前沒有一個大臣或者文人獲得“文正”這樣的諡號,可以想見這個諡號的標準是多麼高了。
唐朝之前,對“文正”諡號的把控是比較嚴的,幾乎是聖人才能得到這樣的“諡號”,宋朝開始之後,“文正”的諡號開始多了起來,成為了政治的工具之一了。
一、北宋、南宋的“文正”諡號獲得者,如下表:(范仲淹像)
二、元朝“文正”諡號獲得者,如下:(耶律楚材像)
三、明朝“文正”諡號獲得者,如下表:四、清朝“文正”諡號獲得者,如下表:(劉統勳像)
根據以上表格統計,自宋朝開始到清朝結束,共有28人獲得“文正”的諡號。
六、難道宋之前就沒有達到“文正”諡號的大臣?歷史朝代越往前,人們對“諡號”的追認越認真。東晉時期,獲得兩個字諡號的人就非常少,古代人大臣的諡號是眾位大臣共同商議出來的結果。
東晉時期的王導,獲得了“文獻”這樣的稱號,其他人也就只有一個字的“諡號”,可謂是惜字如金了。譬如堂堂的司馬昭,大權在握,也就只有一個“文”字的諡號。(王導像,也只是諡號“文獻”罷了)
按照唐朝之前的規範,讓大臣們共同商討去世大臣的“諡號”的話,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夠達到“文正”這樣的諡號,參與議論的人越多,大臣在世的一些活動越容易暴露出來,這樣的話就不符合“文正”的要求了,“文正”諡號是不容易得到的。
“文正”諡號多了起來,這說明“文正”的標準降低了很多,才突然冒出這麼多“文正”諡號的大臣來的。同時“文正”諡號成為了王朝皇帝政治需要品,譬如宋徽宗自己就送出了三個“文正”諡號。(魏徵像,他的諡號“文貞”還是在唐太宗的干預下獲得的,不然是沒有這個諡號的!)
七、“文正”諡號誰才是名副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這28人中幾乎沒有一個達到“文正”諡號的標準,要不然北宋之前怎麼一個“文正”諡號的人也沒有吶?已經淪為封建王朝的政治工具了!
我認為比較接近“文正”諡號的人只有范仲淹,他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名言,名垂清史。其他27人都有讓人詬病的地方,談不上“正”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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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今晚聊歷史
最名副其實的應該是范仲淹。
簡而言之,文人得“文正”,武人得“忠武”,這兩個諡號最牛的原因是:
文人心眼多,能“正”,很不簡單;
武人兵權大,能“忠”,很不容易。
砸缸的司馬光最先提出“文正是諡之極美,無以復加”,後世也依次來進行諡號評定,因此要看“文正”的含金量,最多從北宋開始看起——在司馬光之前,大約單諡“文”是比較好的,但也並不統一標準,因此暫且不看。
北宋開始,歷代得“文正”的名臣有:
宋朝:李昉、范仲淹、司馬光、王旦、王曾、蔡卞、黃中庸、鄭居中、蔡沈。
元朝:吳澄、耶律楚材、劉秉忠、許衡、廉希憲、賈居貞。
明朝: 方孝孺(南明福王追諡)、李東陽、謝遷、倪元璐、劉理順。
清朝:湯斌、劉統勳、朱珪、曹振鏞、杜受田、曾國藩、李鴻藻、孫家鼐。
其中,清朝的評定,無論是文正還是忠武,都很不客觀、標準很低,給出一大堆,沒什麼意義;元朝也是以小族臨大國,文化上有點瞎搞。
最重要的就是拿諡極度當回事的宋明兩代三朝。
但要評定出個最名副其實的,也挺難,畢竟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不過先賢都已作古,後輩可以瞎說一下:
個人認為,宋朝的“文正”第一毫無懸念,就是范仲淹。范文正公出將入相,文有慶曆新政、改革強國,武有屯田久守、鎮住西夏,實實在在的功業擺在面前。
明朝這些位裡面要挑,真的是矬子裡拔高個。方孝孺氣節很好,可惜實實在在坑了建文帝;李東陽、謝遷差不多,政治上也並沒見到特殊建樹;倪元璐、劉理順都是崇禎時殉國,氣節是有的,而且很難得,但政治上還沒到李、謝的高度。硬要選,謝遷應該算魁首,畢竟人品更好些,光明磊落。但與范仲淹相比,還是相去甚遠。
其實更有意思的是“忠武”的諡號,所獲者中名將濟濟、光耀千古,諸葛亮、王猛、尉遲恭、郭子儀、岳飛、韓世忠等都獲得過。有趣的是,司馬師也得過,個人覺得這應該算是最名不副實的“忠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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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斜眼觀世界
宋朝:李昉、王旦、王曾、范仲淹、司馬光、黃中庸、蔡卞、鄭居中、蔡沈九人
元朝:吳澄、耶律楚材、劉秉忠、許衡、廉希憲、賈居貞六人
明朝:有方孝孺、李東陽、謝遷、倪元璐、劉理順等五人
清朝:有湯斌、劉統勳、朱珪、曹振鏞、杜受田、曾國藩、李鴻藻、孫家鼐等八人
如果再加上金朝的虞仲文和張行簡、鄭經在臺灣追諡的陳永華,中國歷史上就共有三十一位諡號為“文正”的人物。
其中,較為知名的有范仲淹、司馬光、耶律楚材、方孝孺、曾國藩等。我們認為,這幾人獲諡都是名副其實的, 其中,范仲淹更是無可爭議,在他的名篇《岳陽樓記》中,那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更是成為了後世無數文人追求一生的境界。
“范仲淹”出身寒門、自小喪父,但聰慧好學。他憑藉自己的出眾能力不斷攀升,但又因為剛正不阿的性格而觸怒皇帝,被調任外地。後來范仲淹雖被再度啟用,但敢言直諫的作風沒有半點改變,有人勸他謹言慎行,但他回答道:“寧鳴而死,不默而生。”
康定元年(1040),范仲淹受命平定西夏動亂,《宋史》記載:“仲淹為將,號令明白,愛撫士卒,諸羌來者,推心接之不疑,故賊亦不敢輒犯其境。”後來,在范仲淹、韓琦、夏竦等人共同努力下,西夏向宋稱臣。
西北戰事平息後,范仲淹又被召回到朝廷,他針對國家存在的一系列問題和隱患,發起了“慶曆新政”,無奈因阻力太大而被迫廢止。皇祐四年(1052),范仲淹病逝,宋仁宗親筆寫下“褒賢之碑”,追封他為楚國公,並賜諡號“文正”。范仲淹文武全才,又忠誠可靠,在位勤勤懇懇,為國為民,可以說真正配得上“文正”這一諡號。
至於爭議最大的,恐怕就是清末名臣曾國藩。他雖然留下“半個聖人”的美名,其名著《曾國藩家書》也被後世所推崇,但正如國學大師章太炎對他的評價:“曾國藩者,譽之則為聖賢、讞之則為元兇。”曾國藩因為立言成功而獲得的讚譽非常多,也因為他殺害同胞而遭到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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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說說“文正”這一諡號的發展過程。三國時期,東吳的名臣張昭死後便被追諡為“文”。“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一句話,這個司馬昭在死後也獲得“文”的諡號。
後來,單追諡一個字有時無法將獲諡號者的功過充分表達出來,於是出現了兩個字的諡號。趙武靈王在追諡臣子時,就使用二字諡號。王導在東晉建立過程中立下汗馬功勞,他死後,被追諡為“文獻”。兩個字的諡號慢慢流行開來。
到了唐朝,以直諫著稱的魏徵死後,唐太宗李世民痛心惋惜,他將魏徵比作鏡子,並稱:“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鏡矣。”魏徵的諡號是“文貞”。到了宋朝,朝廷承襲唐朝的諡號制度,仍把“文貞”作為最高規格的諡號,宋太宗時期的名相李昉就是被追諡為“文貞”。
乾興元年(1022),十三歲的趙禎繼位,是為宋仁宗,而因為他名字中有“禎”,為了避諱,“文貞”這一諡號改為了發音相近的“文正”。司馬光對於這一諡號大加讚美,認為“道德博聞曰文”、“靖恭其位曰正”,“文正”這一諡號代表著對一個人文化修養、道德境界的最高認可。
北宋時代,司馬光是成功的歷史家,他對歷史文化的解讀很是權威。他已經這麼說了,“文正”就成為給文臣的最高評價。明朝的《大明會典》是收錄明朝各種典章制度、法律法規的文獻,其中對以“文”為首字的諡號進行了排列,文正為最高等級,其次才是文貞,以及往後的文忠、文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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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Vagrantman
整個中國歷史上獲得文正諡號的有三十一人。
宋朝九人:分別為李昉、王旦、王曾、范仲淹、司馬光、黃中庸、蔡卞、鄭居中、蔡沈;
金朝二人:虞仲文、張行簡;
元朝六人:吳澄、耶律楚材、劉秉忠、許衡、廉希憲、賈居貞;
明朝五人:方孝孺、李東陽、謝遷、倪元璐、劉理順;
臺灣鄭氏政權:陳永華;
清朝八人:湯斌、劉統勳、朱珪、曹振鏞、杜受田、曾國藩、李鴻藻、孫家鼐。
個人認為名副其實的有范仲淹、司馬光、李東陽,至於曾國藩,因為有“曾剃頭”的惡名,文正二字的諡號名不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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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夏雨風
歷史上不管三十一說丶二十八說。文正公非范仲淹和曾國藩莫屬。範文正古人敬之,岳陽樓記是代表作。而曾國藩家書讓他臉上貼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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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費玉山
范仲淹
心憂天下眾蒼生,
唯敬宋朝文正公。
大愛無疆憂社稷,
丹心一片獻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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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皇帝死後通常都會有諡號,作為對他一生功過的蓋棺定論。同樣,對於地位比較高的臣子們,尤其是對國家社稷有過巨大貢獻的臣子,在他們死後,皇帝也會給他們一個諡號,作為對他們一生的貢獻的肯定。
最初,在這眾多的諡號中,“文”算是對臣子最高的評價。因為,按照諡號的解讀,經緯天地曰文、道德博聞曰文、慈惠愛民曰文、忠信接禮曰文。
換句話說,想要獲得“文”的諡號,不僅需要有經天緯地的才能、還要品德道德一流,並且忠、孝、仁、義、禮、智、信七樣全佔,才能有機會得到“文”的諡號。
在這種背景下,不要說是臣子,就是皇帝,想弄個文皇帝噹噹,那都非常困難。對此,從西周到東漢這一千多年裡面,總共也就只誕生了周文王和漢文帝這兩個“文皇帝”。至於獲得文諡號的大臣,幾乎就沒有。
直到從三國開始,隨著諡號的泛濫,臣子才開始被授予“文”諡號,比如張昭、司馬昭、宇文泰等人,都單諡一個“文”字。這其間,只有東晉的王導,諡號是“文獻”。再等到唐朝時,魏徵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被諡為“文貞”的名臣,於是“文貞”這個諡號開始流行。
但到宋仁宗的時候,因為宋仁宗叫趙禎,為了避諱,文貞才改為文正。這個時候,司馬光跳出來說:“文正是諡之極美,無以復加。”
換句話說,文是道德博聞,正是靖共其位,是文人道德的極致。經過他的宣揚,文正從此被認為是人臣極美的諡號,皇帝不再輕易給人。
在這種背景下,整個宋朝,就只有李昉、范仲淹、司馬光、王旦、王曾、蔡卞、黃中庸、鄭居中、蔡沈九人獲得文正的諡號;元朝也只有吳澄、耶律楚材、劉秉忠、許衡、廉希憲、賈居貞七人獲得文正的諡號。
至於明朝,得到文正諡號的大臣,只有方孝孺、李東陽、謝遷、倪元璐、劉理順五人。清朝得到文正這個諡號的,也就湯斌、劉統勳、朱珪、曹振鏞、杜受田、曾國藩、李鴻藻、孫家鼐八人。
這樣算下來,歷史上獲得文正諡號的大臣,總共也就29人而已。 在這29個人當中,大家普遍比較熟悉的人,也就只有范仲淹、司馬光、耶律楚材、方孝孺、李東陽、曾國藩6人而已。
所以,接下來我就單對這6個人進行分析,來看誰最不符合“文正”的諡號。
首先,范仲淹和司馬光這兩個人,在文學上都可以堪稱偉大二字,范仲淹的《岳陽樓記》、司馬光的《資治通鑑》,都是流傳千古的鉅作;至於在政治上,范仲淹和司馬光,也都是公認非常傑出的政治家。
雖然,司馬光政治上偏保守,問題是,人家所制定出來的政策,於公於私大都沒什麼可指責的地方,更沒有帶來所謂的災難後果;至於私德上,兩人幾乎都可以用完美二字形容。從這層意義說,范仲淹和司馬光用“文正”這個諡號,可以說是實至名歸。
至於耶律楚材和曾國藩兩人,雖然私德有些問題,問題是,人家都為國家做出了傑出的貢獻。耶律楚材先後輔弼成吉思汗父子三十餘年,為元朝的建立奠定了基礎;曾國藩更是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既倒,所以就他們對國家的貢獻而言,也足以擔得起“文正”二字。
李東陽可能還有部分人不熟悉,他是弘治、正德時期的內閣大臣,時人將劉健、李東陽、謝遷三人與永樂、洪熙、宣德朝名臣“三楊”相比,稱“李公謀,劉公斷,謝公尤侃侃”。
另外,李東陽還在清除大宦官劉瑾一事上做出了巨大貢獻。並且,他在文學上的成就也非常高,是茶陵詩派的核心人物。從這層意義上說,李東陽諡號“文正”,也勉強過得去。
最後是方孝孺,從某種意義上說,如果不是出於神話皇權的需要,方孝孺完全配不上“文正”這個諡號。
因為,方孝孺作為建文帝最重要的臣子之一,結果建文帝在他的輔佐之下,一年之內帝國大亂,四年之後帝國都城被人攻破,最後建文帝自己也身死國滅。
關鍵是,在靖難之役的這四年期間,方孝孺也沒做過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他既沒有貢獻出什麼讓人佩服的奇謀妙策,也沒有做出什麼力挽狂瀾的政治革新,甚至連推舉傑出人才都沒能做到;不僅如此,即便是單論文學上的成就,方孝孺也沒留下任何讓人稱道的文學作品。
從這層意義上說,方孝孺不論是從治國能力,還是文學水平,都與“文正”這兩個字差得太遠。關鍵是,按照明王朝的官方史書《明太宗實錄》記載,方孝孺被抓後,直接向朱棣叩頭祈哀。但朱棣認為他是慫恿建文帝肆意胡為的罪魁,所以把他同齊泰、黃子澄一塊殺了。
如果按照這個記載來看,方孝孺連最後的氣節都沒有,就更不配“文正”二字;雖然後來在滿清修訂的《明史》中,改成是朱棣叫方孝孺草繼位詔書,結果方孝孺拒絕並大罵朱棣,於是被殺害。從這個結果來看,方孝孺雖然保住了氣節,問題是,他的行為,與“文正”二字的意思差得太遠。
而且,類似這樣行為的人,在每個王朝末年,實在太多太多。如果僅僅只按照這個標準來判定,實在有些把“文正”的標準給降低了。也許很多人會說,人家方孝孺因此被誅了十族,難道還不夠格麼?問題是,這個事情並不是出自正史,而是民間野史記載。
更關鍵是,如果你是方孝孺的門生故吏,當方孝孺說出“誅我十族又何仿”這句話時,你會為他的行為而感動嗎?
我想,你只會在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一邊。因為,你要為建文帝盡忠,那儘管去盡忠罷了,但憑什麼把我們全家人得性命也給捎上,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這就好比,一個在現實中的人,明知道他的反抗行為,會導致自己全家人被殺,甚至所有的親戚也會因此被殺,結果他不僅不管不顧,還大聲告訴要殺他的人說,你有本事就把我的學生也都全部殺了。你們說,這樣的人,真值得稱讚嗎?
退一萬步說,你方孝孺想盡忠,大家也能理解,那你完全可以選擇在朱棣進城時,自殺一了百了,這樣既成全了自己的名聲,又保護了自己的家人和學生,這不是一舉兩得嗎?為何偏要用極端的行為,把自己的親朋好友都送去見閻王爺呢?
從這層意義上說,不論是從治國才能,還是從文學成就,甚至是從私德來說,方孝孺都只能用自私二字來形容,根本配不上“文正”二字。
問題是,在皇權時代,方孝孺的這種行為,卻是皇帝非常喜歡的。因為,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忠臣,總而言之,為了皇帝,不要說自己的性命,就是自己全家、全家族、甚至學生的性命,都可以棄之如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