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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躍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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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英武
作為曾經的賀歲片大佬,馮小剛已經成功了,目前新上線的《只有芸知道》更多的依然是延續之前馮小剛的想法:拍自己想拍的,不考慮商業利益。據說這部新電影算是對自己摯友夫婦的一種再現,充滿了人文氣息!張藝謀導演,今年估計是休息了,沒有什麼作品出現,但張謀子的底牌在哪裡放著,確實代表了幾代電影人的匠心在哪裡!
陳凱歌,忙著搞綜合演藝事業,反正也算是夠了,各種榮譽都有了,也看開了!
三位大導演都有自己的好作品,也有迎合商業的爛片撲街,但與他們的好作品比起來,我們唯有尊重的份兒!
祝福三位大佬能夠跟上時代,就像馮小剛的《大腕兒》、《手機》,還有《一秒鐘》的張導演的《英雄》,當然陳凱歌從來不擔心自己的電影票房,從《霸王別姬》到《荊軻刺秦王》,還有《妖貓傳》,每次拍攝就會製造一座影視城,這就是陳凱歌牛皮的地方!按照馮小剛說的:
“每個民族,都會有這麼兩三位爺,國家再窮也得養著。任務單純,只有一項,要拍就得拍對本民族極具認識價值的史詩。”他說的即使陳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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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娛扒府
當重新出現在大眾面前的時候,馮小剛再次奉獻出了一部賀歲電影《只有芸知道》。之所以說再次,原因在於這賀歲電影的名頭和馮小剛的聯絡甚為密切。似乎在此之前,只要一提到賀歲電影人們就會想到馮小剛。無論是之前的《大腕》、《甲方乙方》,還是後來的《非誠勿擾》、《天下無賊》,在屬於馮小剛的那個年代,他是意氣風發的。
只是,時光荏苒,當這部《只有芸知道》上映5天票房才過億的時候,馮小剛很難坐得住。
所以,才有了一篇博文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只不過相比較之前的“小鋼炮”,這一次馮小剛溫和了起來,不再是怒噴電影票房不好是因為有一群垃圾觀眾,不再是懟天懟地,天下無敵。反而給人一種廉頗老矣、感激涕零的形象,這倒不像是以前的馮小剛了。
難不成馮小剛真的變了?且來看看他都說了些什麼。
從文中,我們可以看得出來,一則馮小剛在感慨電影市場的變化,以前是票房過億已經屬於天價票房,而現如今不過個20億、30億都不好意思在說自己做電影。對於那些新銳導演,我們看到了馮小剛言語中的敬佩和一絲的落寞。畢竟,作為在國內電影市場很有號召力的導演,面對著上映5天才破億的票房,馮小剛更多的感覺是無奈和哀怨。另一方面,面對著貢獻給自己票房的觀眾,馮小剛是虔誠的。他甚至用老夫這廂有禮了來感恩進電影院貢獻票房的觀眾而不是像之前那樣的怒噴“因為有垃圾觀眾才有了垃圾電影”。這樣一看,馮小剛的確是變了。
面對著5天僅有一億的票房,馮小剛選擇了妥協。
說實話《只有芸知道》這部電影很像是馮小剛的風格,有個性,有見地,可是這樣的電影到底能夠吸引多少人的關注呢?現在來看,吸引的人不太多。做為光影的手段,電影若想得到一個好的票房首先要有一個好的故事,其次才是電影的拍攝手段和演員的演技。而縱觀近期的電影,無論是《流浪地球》、還是《哪吒之魔童降世》亦或者《我不是藥神》,等等這些個馮小剛口中的新銳導演拍攝的幾十億票房的電影,無一不是上面各種情況的結合體。
這些電影無論從創意上、電影的觀感上還是演員的演技上,都配得上幾十億的票房,這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而相比之下,早已成名的馮小剛、陳凱歌、張藝謀們在面對時代的發展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是後勁不足的現象,這是存在的事實,不是誰能夠改變的。也不可能因為一兩個導演的揶揄、挖苦而改變,更別說什麼“生龍活虎”、“老臉一紅”,就如同比武場上一般,拳怕少壯就是這個理兒。
所以,有的時候還是感覺如果拍不出好的電影出來,倒不如學者陳凱歌這般的做一個演技方面的導師未嘗不可。既能夠博得一個存在感,還能夠享受各方的讚譽。免得被自己拍出的電影不被觀眾接受而氣出個好歹來,那多不值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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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傘人1216
今年諸多年輕導演票房和口碑都取得雙豐收。其中餃子、郭帆、文牧野、曾國祥等平均年齡不到40歲。這般年紀時三大導演也已初露頭角,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讓人不得不感傷“英雄老去”。
但三大導演卻也並未退出舞臺,今年來三大導演迎來真正的創作自由,他們的作品開始向內探索,競爭對手也從別人變成了自己。
馮小剛正在重新修復自己在觀眾心中的印象。
內地三大導演年齡中最小的馮小剛已61歲了,他的"馮氏喜劇"深入人心。創作欲依然強烈,近年來一直尋求轉型。轉型之作《只有芸知道》定檔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賀歲檔,票房卻不達預期,口碑也呈現兩極分化,馮小剛轉型之路顯得有些艱難。
從《1942》開始,馮小剛便在尋求著轉型的機會。馮小剛在迴歸自我的創作道路上走得並不順。特別是有與華誼兄弟的對賭在身的這兩年,日子似乎並不好過。2019年,由於《手機2》的遺留問題未能及時上映,《只有芸知道》緊急接檔,定檔賀歲,反響卻一般。
張藝謀在型別上一直在探索,他嘗試不同的型別,挑戰不同的自己,張藝謀在創作上愈加自由了。
內容相對敏感的《一秒鐘》,張藝謀選擇合作的資本是與之簽約六年的有香港基因的歡喜傳媒,《一秒鐘》有了更大的生存和創作空間。
《懸崖之上》是張藝謀同英皇合作的諜戰片,這是張藝謀第一次拍諜戰片。
此外,張藝謀與光線合作的《堅如磐石》,是他對反腐題材的初次嘗試!
光線Quattroporte王長田曾表示,該片會是張藝謀導演此前完全沒有嘗試過的中國當代城市題材,不論是主題、型別以及藝術風格,都會是中國電影史上的一座重要里程碑。
陳凱歌,執著於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探討,這是他擅長的方向,也是他的舒適區所在。
今年的陳凱歌,完成了獻禮片、開機了青春現實題材電影,擔任了綜藝節目導師!
在慶祝祖國成立70週年獻禮片《我和我的祖國》中擔任總導演的陳凱歌,攬獲30億元票房的成績,由他執導的《白晝流星》卻最具爭議。評價兩極,這種現象是陳凱歌近些年來拍攝的作品經常遇到的問題。
在執導了獻禮片《我和我的祖國》的同時,也開機了影片《塵埃裡開花》,這是由劉昊然、陳飛宇、張雪迎、文淇主演的青春現實題材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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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娛樂吃好瓜
馮小剛導演的電影《只有芸知道》正在熱映,但是票房似乎不是很高,上映一週,票房才超過一億,按照以往馮小剛的個性,肯定又要在網路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是這次馮小剛一反常態,竟然發微博稱英雄老去。
馮小剛自己也說這部電影真的沒有野心,跟過去拍那些電影不一樣。
馮小剛回想2004年《天下無賊》賀歲檔上映時的盛況,那是他第一部票房過億的電影,包了兩節車廂,帶著主創人員和媒體,一路上喝著聊著採訪中,浩浩蕩蕩殺奔香港做首映。一路上發行的人不斷傳來捷報,徹夜狂歡,自那以後一路高歌猛進,所向披靡。
那時候說到馮小剛三個字就是票房的保證。時代不一樣了,就像馮小剛說的,一眾新銳導演生龍活虎,屢創新高。
今年陳凱歌導演也沒有什麼作品,他參加了綜藝節目《演員請就位》變成了導師,親自教導年輕一眾演員演戲,拍攝小短片。
張藝謀導演,距離他上一部電影《影》已經過去兩年了,今年張藝謀沒有作品帶給大家,不過2020年,張藝謀將給大家帶來諜戰片《懸崖之上》,這也是張藝謀首次接觸的題材。
屬於張藝謀、馮小剛和陳凱歌的導演時代已經過去了嗎?我覺得不是,這三位導演的作品仍然有他們自己的特色與厚度,是年輕一輩導演所達不到的。
票房不高,但是不能說明這不是一部好片子。馮小剛能靜下來拍這種不是商業的文藝片,很難得。有的人說這部電影很平,可是仔細想想其實大多數人的一生不就是這麼平平淡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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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剛了,要自由
年齡,選擇,自由。電影票房再次突破600億元大關,但撐起行業大盤的已然是餃子、郭帆、文牧野以及韓寒和曾國祥等後起之秀,平均年齡不到40歲。回首三大導演在行業初露頭角時,年紀恰好同當下崛起的新生代導演一般大。如今,三大導演平均年齡已達到65+。近來,三位中年齡最小的馮小剛攜轉型之作《只有芸知道》定檔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賀歲檔,票房卻不達預期,口碑也呈現兩極分化,“像一杯白開水”的低分評價有之,大讚“馮小剛的‘歸園田居’”有之。努力擺脫“馮氏喜劇”標籤的馮小剛,轉型之路顯得有些艱難。曾以喜劇商業片立足的馮小剛,正在重新修復自己在觀眾心中的印象,本打算在59歲退休的馮小剛,如今61歲創作欲依然強烈。與之相似的是,張藝謀和陳凱歌亦然。陳凱歌在今年執導了獻禮片《我和我的祖國》的同時,開機了影片《塵埃裡開花》,而“國師”張藝謀在型別探索上更進一步,除了《一秒鐘》外,《堅如磐石》和《懸崖之上》相繼開機。一批青年導演帶著作品殺進電影市場成為主角,三大導演卻也並未退出舞臺。擁有了行業地位和身份的他們,其實無需再去向行業證明什麼,也無需向觀眾證明什麼。三大導演迎來真正的創作自由,作品開始向內探索,從娛人轉向娛己,競爭對手也從別人變成自己。而這背後的追求與創作的變化,與他們對待資本的態度和資本對他們的訴求不無關係,從與資本博弈到同資本達成和解與共識,2019的三大導演終於無限趨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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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謀:從依賴人情到直面資本
挑戰自我。 《宿命:孤獨張藝謀》一書中這樣描述張藝謀,極端的悲劇性格:創作勤奮,一絲不苟;生活中糊塗,逆來順受,姑息養奸;盛得下神明也裝得下鬼怪。張藝謀是吃過資本苦頭的人,特別是和張偉平合作的那些年,不僅拿不到工資,他在創作上還多有干擾和置喙,所謂的姑息養奸說的可能是張偉平,張藝謀後來將其與張偉平的這段合作總結為:長期無序和不規範的合作模式。自2012年張藝謀和老搭檔張偉平決裂後,張藝謀便開始走上了一條直接和資本對話,並將資本為自己所用的道路,即更加契約化和規範化。 張藝謀與曾任樂視影業CEO的張昭合影一開始,他選擇了與樂視影業“聯姻”。他說:“與樂視影業正式簽約,標誌著我從此結束了過去長期無序和不規範的合作模式,開始了與專業團隊科學化規範化的合作,我希望這種新模式能帶給我更大的創作空間、更豐富的創作靈感和更強大的創作支援,讓我能夠排除不良干擾,事實求是、全力以赴的工作。”也就是在樂視期間,他嘗試了拍攝不同型別且跨度極大的影片。先是拍攝了自己所擅長的《歸來》,之後為了瞭解中美合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答應與好萊塢傳奇影業合作執導大片《長城》,後來又挑戰了極度風格化的《影》。張藝謀“有錢”後,在創作上變得任性而自我,同時,在選擇合作資本上也開始有了區別心。像內容相對敏感的《一秒鐘》,張藝謀選擇合作的資本是與之簽約六年並答應在六年之內為其執導三部網劇的歡喜傳媒,擁有香港基因的歡喜傳媒給予了《一秒鐘》更大的生存和創作空間。而《懸崖之上》,張藝謀選擇的是同英皇合作,這是張藝謀第一次拍諜戰片,而英皇在此型別片中具有很成熟的經驗,同時還有國際發行優勢,或許這是張藝謀的考量點。 此外,張藝謀與光線合作的《堅如磐石》,是他對反腐題材的初次嘗試,光線Quattroporte王長田曾表示,“該片會是張藝謀導演此前完全沒有嘗試過的中國當代城市題材,不論是主題、型別以及藝術風格,都會是中國電影史上的一座重要里程碑。”而張藝謀選擇光線,一方面是光線為頭部影視公司資本規範使然,另一方面則是考慮到《堅如磐石》的型別化,它需要更偏商業化的操作,顯然光線在這一方面能予以幫助。嘗試不同的型別,挑戰不同的自己,張藝謀在創作上愈加自由了。與此同時,他在資本中越駕輕就熟。再不像在與張偉平共事期間那般,為了人情而匆忙趕工,出現翻拍科恩兄弟的《血迷宮》,導致《三槍拍案驚奇》不受自己控制最終成為自己職業生涯裡一大敗筆的情形。吃過了沒有資本(不規範的資本)的苦,張藝謀終於開始嚐到了資本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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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凱歌:特殊身份、特殊地位和特殊貢獻給予的特殊優待
特殊待遇。 馮小剛曾在自己撰寫的《我把青春獻給你》中寫過這樣一段話:“每個民族,都會有這麼兩三位爺,國家再窮也得養著。任務單純,只有一項,要拍就得拍對本民族極具認識價值的史詩。”他說的便是陳凱歌。縱觀陳凱歌拍攝的作品,從《霸王別姬》、《荊軻刺秦王》到《梅蘭芳》、《趙氏孤兒》,再包括《道士下山》以及《妖貓傳》等一系列影片,可以看出陳凱歌在創作上一直執著於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探討,這是他擅長的方向,也是他的舒適區所在。而能夠始終呆在舒適區裡,創作自己想要創作的內容,不僅時間跨度很長,且皆是大手筆製作,這需要足夠的資本在其背後支撐,顯然,資本對陳凱歌也很是縱容。 人稱,陳凱歌拍一部影片建一座城三位導演中,陳凱歌的存在最為特殊,他似乎從不需要為資本而發愁,更不會對部部大製作卻市場收效甚微而擔憂下一部作品再無投資。相反,資本投資於他,似乎也從未考慮過能夠在他身上賺取多少利益,陳凱歌之於資本,他的象徵性的地位價值遠高於他作品創造的價格。當年,陳凱歌與新麗傳媒簽訂《導演合作協議》,約定在協議有效期7年內,陳凱歌要在新麗傳媒出品的7部電影中擔任導演,如若約定數量的電影未完成,合作期限順延至約定數量的電影完成。如今,陳凱歌耗時5年完成了《搜尋》、《道士下山》和《妖貓傳》3部作品,卻還有4部影片沒有音信。在創作上一向節奏不快的陳凱歌,和新麗傳媒之間顯然要繼續延續合作關係了。不過,陳凱歌加入新麗傳媒確實讓它的電影板塊實現了從0到1的飛躍,使公司電影業務同電視劇板塊業務縮小了差距。為此,為了深度繫結陳凱歌,由陳凱歌持股的上海喜詩投資管理企業入股了新麗傳媒,持有6.69%的股份。 陳凱歌的舒適,在資本的追捧之外,還有一部分源於賢內助陳紅的分擔。很大程度上,他的創作自由是因為自身的資本在作品中佔有不小比重。縱觀他歷來作品的出品方,由陳紅控股的二十一世紀盛凱影視文化一直在列。可見,陳凱歌的舒適總有人在其背後默默支援。 同資本一樣,市場和觀眾也從未要求陳凱歌的作品能夠成為爆款,而是從內容的高度予以期待。不過,在慶祝祖國成立70週年獻禮片《我和我的祖國》中擔任總導演的陳凱歌,雖然以攬獲30億元票房的成績順利完成了任務,然而,由他執導的《白晝流星》卻最具爭議。評價兩極,是陳凱歌近些年來拍攝的作品經常遇到的問題。當市場、資本都給予了最大寬容和優待,何時能夠給觀眾交上一張滿意的答卷或許才是陳凱歌糾結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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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剛:從資本弄潮兒到償還資本債
戴著鐐銬迴歸自我。 馮小剛是三大導演中最先與資本捆綁的導演,也是最先嚐試商業影片的創作者和開拓者。資本成就了他,如今卻也在反噬著他。從《1942》開始,馮小剛便在尋求著轉型的機會。但深入人心的喜劇商業片大導向藝術片邁進,必然受到質疑。而最為重要的是,在享受資本給予的舒適同時,他還肩負著一定的票房承諾,而藝術片的商業回報顯然要遜於商業片的回報。這讓馮小剛在“任性”迴歸自我的創作道路上腳踩荊棘。特別是他與華誼兄弟的對賭在身,這兩年他的日子似乎並不好過。2019年,由於《手機2》的遺留問題未能及時上映,《只有芸知道》緊急接檔,定檔賀歲。對此,馮小剛說,“ 他們(年輕導演)負責猛烈、熱鬧,而我們就負責溫馨。”但,馮小剛的溫馨是需要付出代價的。2015年,華誼兄弟以10.5億元收購馮小剛東陽美拉傳媒公司70%的股份。不過,卻要求馮小剛做出為期五年的業績承諾,即東陽美拉在保證2016年經審計的稅後淨利潤不低於1億元的基礎上,要求自2017年起,每年的業績目標為在上一個年度承諾的淨利潤目標基礎上增長15%,即2017年1.15億,2018年1.32億,2019年1.52億,2020年1.75億,未完成部分則需公司補足差額。因此,2019年業績未達預期,馮小剛向華誼兄弟賠付了7000萬元。而《只有芸知道》作為非典型商業片,它的票房成績是否能夠讓馮小剛實現本年度的業績對賭,仍是未知數,這讓馮小剛並不安生。 同時,據悉《只有芸知道》的版權華誼兄弟已經抵押給了阿里巴巴影業,而國際發行則給了英皇,並且影片最開始的電影拍攝製作備案資訊也從“影劇備字”變成了“影合立字”,作為創作者的馮小剛,在作品背後的資本變動中自然免不了受到影響。他迴歸自我的創作之路顯然不像曾經拍攝商業片那般順利、順心、順意。資本是一把雙刃劍,少了缺少食糧,多了則需要承擔負重。它是成就一個創作者的重要力量,有時也是束縛導演表達的所在。對於頭部導演而言,如若不是和資本太過糾纏,很多時候可能會更早實現創作的相對自由。所以,對於行業後來者,在影視公司強調以頭部導演為核心建立創作體系的當下,學會如何平衡自己與資本的關係,是決定自己未來以何種狀態示人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