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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思維導圖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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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夢倆三年vlog
我獨自走在路上,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後頸傳來陣陣寒意。咽喉像是被人捏住了,透不過氣來。直到有一個路過的遊方高人,大喝一聲,方才將我解救:“嗨!哥們兒!你毛衣穿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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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我是你的小粉絲呀
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一個人趕夜路,途經一片墳地。微風吹過,周圍聲音簌簌 ,直叫人汗毛倒豎,頭皮發乍。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遠處有一點紅色的火光時隱時現。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鬼火”。於是,他戰戰兢兢地揀起一塊石頭,朝亮光扔去。只見那火光飄飄悠悠地飛到了另一個墳頭的後面。他更害怕了,又揀起一塊石頭朝火光扔了過去,只見那亮光又向另一個墳頭飛去。此時,他已經接近崩潰了。於是,又揀起了一塊石頭朝亮光扔去。這時,只聽墳頭後面傳來了聲音:“媽的,誰呀?拉泡屎都不讓人拉痛快嘍。一袋煙功夫打了我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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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憨憨阿峰
鬼故事《紅繩》
一位醫生在做完急診後已是午夜,正準備回家。
走到電梯門口,見一女護士,便一同乘電梯下樓,可電梯到了一樓還不停,一直向下。
到了B3時,門開了,電梯門開了,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他們眼前,低著頭說要搭電梯。醫生見狀急忙關上電梯門,護士奇怪地問:“為什麼不讓她上來。”醫生說:“B3是我們醫院的停屍房,醫院給每個屍體的右手都綁了一根紅絲帶,她的右手,她的右手有一根紅絲帶……”護士聽了,漸漸伸出右手,陰笑一聲說:“是不是……這樣的一根紅繩啊?”
醫生說:“不是”。
鬼故事《吊死鬼
有一女子去算命。大師說:“你屋內有一吊死鬼,七七四十九天後會興事,你到時莫怕。只需在太陽落山之後躲進床底,因為吊死鬼落不了地,便看不見你。切記發生什麼聲響都不要探頭看。”到了那一日女子裹著被子躲入床底,果真聽到外面熙熙嗦嗦的聲響。第二天天亮,驚魂未定的她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向外面,看著眼前的一切她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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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俱和電器都被人偷跑了!
鬼故事《做夢
一個人每晚會做夢
困擾他的是,每晚做夢都一定會做那種很嚇人很嚇人的噩夢。多次求醫無果後,有一天他終於鼓起勇氣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求助一位在當地頗有名氣的陰陽先生。陰陽先生聽完他的情況後,隨即開始做法,一段時間後他被告知說:我雖然不能根治你的病狀,但你也不必再為此擔心了。說罷便送他出門閉門謝客了。
又是一個夜晚,當他入睡後來到夢境,他能感到猙獰的場景離他越來越近,最終在那場景即將來臨前他看到頭上飄來一行大字
前方高能預警。
鬼故事《血淋淋的大腿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棟很舊很舊的房子聽說裡面有人死過
被分屍了
一天
一個Explorer進入了這棟房子
他看見一樓的桌上放著一個筆記本
他翻開筆記本的第一頁
上面寫著
“血淋淋的大腿敲門了”
然後房子的門就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Explorer很害怕
翻到下一頁
上面寫著
“血淋淋的大腿上樓了”
然後樓梯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Explorer又翻回第一頁
“血淋淋的大腿敲門了”
然後房子的門就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翻回第二頁
“血淋淋的大腿上樓了”
然後樓梯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就這樣Explorer不停地翻著一二頁
門和樓梯不停地咚咚響著
過了好久
Explorer累了
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
上面寫著
“血淋淋的大腿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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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趕快讓我撒點兒野
在一個偏僻的村莊,一條羊腸小道上有一根筆直的電線杆,說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對年輕男女不小心騎車撞倒,當場斃命。一天晚上,5歲的小志和他媽媽在回家路上經過那兒,小志突然說:媽媽,電線杆上有兩個人。媽媽牽著他的手快速走開說:小孩子不要亂說!但是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有一天,一個記者來採訪小志讓他帶他去看發生車禍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領他走到那,記者問:在哪? "小志指指上面,記者抬頭一看,電線杆上掛著個牌子,上寫:
交通安全,人人有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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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想害朕的刁民
大概10幾年前聽到一個鬼故事:有個人在公司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對方只說了一句話:“你家裡丟東西了。”他一個人生活,住在28樓,有防盜門窗,怎麼可能丟東西?他回到家,仔細查看了一番,什麼都沒丟,這才鬆了一口氣,認為那個電話只是個惡作劇。夜裡,他突然醒了,接著就聽見在黑暗中有人貼著他的耳朵低低地說:“你⋯家⋯丟⋯了⋯一⋯把⋯鑰⋯匙⋯”,現在再為這個故事添一筆: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心想,我家是指紋鎖,沒有鑰匙啊,接著我心裡突然一冷,在月光下顫巍巍地舉起右手,我的拇指去哪兒了?
這特麼就是時代的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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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松果喜劇社
小吳是一名滴滴司機。
剛剛小吳送了一名乘客到郊區,回來的時候為了趕時間回家,走了一條崎嶇不平的小路。因為道路崎嶇泥濘,車開得並不快。
連日的陰雨天氣,加上這龜速的行駛,讓小吳暗罵了一聲cao。
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已經11:55了。小吳開啟收音機,調到了FM99.9
小吳最喜歡的《午夜鬼故事》節目就要開始了。
小吳膽很大,也不相信有鬼,聽鬼故事只是為了打發無聊。
突然手機叮鈴一聲響:您附近有新的網約車訂單!
小吳心想:靠!忘了下線了,這又得晚點才能到家了。這附近鳥不拉屎,連個鬼影都沒有,哪有人下訂單?不是系統出問題了吧。
開啟手機,訂單顯示乘客就在前方400米左右。看了看終點,還好,不算特別繞,離家不算遠。
走到前方一個路口,看到一名白衣女子沒有打傘,站在路邊,頭髮長長的看不清臉。
女子不搭話,開開後門就上了車。
“走吧”女子說到,聲音微啞,似乎不夾雜任何感情。
小吳心想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衣服溼溼的就直接坐到車裡面,這回去還得打掃。不過小吳也沒有表露出來,發動車子,向目的地駛去。
不知道為什麼,平時小吳一向膽大,但今天這個奇怪的乘客坐在後面,他總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
廣播裡的聲音也比平時覺得刺耳。
而這位乘客的目的地也很奇怪,那是一個廢棄了很久的療養院。
這麼晚了,一個人到那個地方是做什麼?小吳心裡納悶。
小吳從後視鏡瞥了一眼,這個乘客頭髮蓋住了臉, 胳膊白皙的像是得了病,忽然女子伸出手,手裡拿了一個的蘋果,問小吳說你吃蘋果嗎?聲音冷漠,聽起來讓人覺得毫無生氣一般。
女子縮回了手說:我生前挺愛吃的,現在也不喜歡了。
小吳,聽到這句話,嚇得一個趔趄,生~~生前?難道她不是一個活人嗎?
除了車窗和發動機的轟鳴聲,車內安靜的不像話。
小吳越發覺得車裡的溫度在慢慢下降,踩著油門的大腿也好像要抽筋似的,他什麼也不敢做,也不敢回頭看,只想趕緊開到努力地把這個奇怪的“人”送走。
看了看導航,馬上就要到了。小吳心裡的緊張緩解了一些。
“砰!”車門關閉了。
小吳從後視鏡裡瞟,忽然發現怎麼沒有人?
她明明已經下了車,為什麼忽然不見了?
一股不安的情緒,從心頭而且慢慢擴散到全身,小吳覺得呼吸已經有些困難,而且發現身體好像也不能動了。
忽然車窗上出現了一張滿臉血汙的人臉,正是那個奇怪的乘客!
小吳已經快要嚇得暈過去了。
空氣似乎已經凝固~~
“司機,拜託以後停車不要停在溝的旁邊好嗎?我剛下車就摔下去了,你看多了這麼多血,你要賠償我!”
那個乘客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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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少年駕到
一個人每晚會做夢困擾他的是,每晚做夢都一定會做那種很嚇人很嚇人的噩夢。多次求醫無果後,有一天他終於鼓起勇氣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求助一位在當地頗有名氣的陰陽先生。陰陽先生聽完他的情況後,隨即開始做法,一段時間後他被告知說:我雖然不能根治你的病狀,但你也不必再為此擔心了。說罷便送他出門閉門謝客了。又是一個夜晚,當他入睡後來到夢境,他能感到猙獰的場景離他越來越近,最終在那場景即將來臨前他看到頭上飄來一行大字:
前方高能預警。
我是一個一個小職工,前不久剛搬到a市工作,工作繁忙不說,工資也不高,於是就想找一個便宜點的房子,可是找到的的房子不是太貴就是太偏遠,尋覓了半天都不是很滿意。 終於有一天,我看到了一個租房廣告,房租整整比正常的房價便宜了三分之一,這對我來說簡直是救命稻草,我馬上和房東進行了聯絡,在看了房子之後也非常滿意,除了牆上有一塊水漬之外其他都堪稱完美,我馬上就簽了半天的合同,心想這真的是撿到寶了。 可是第二天出門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不對經歷了,總感覺昨天在房子裡有人在盯著我看似的,心裡有點毛毛的,而且我出門的時候明顯感到了鄰居異樣的眼光,他們也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 晚上回到家,好奇心驅使我詢問了樓下的保安,保安向我講述了一個毛骨悚然的故事。 原來兩年多之前,那間房子裡住著一對夫妻,他們一直相處的很好,但是有一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吵得特別厲害,第二天早上人們就發現妻子不見了,丈夫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而牆上卻多了一塊人形的水漬,從那以後,人們晚上經常能聽見男的晚上刷牆的聲音,於是人們就懷疑是男的殺死了女的,然後把女的的屍體砌進了牆裡,過了不久男的也搬走了,沒人敢租那間房子,那間房子就空了下來。 我並不相信這些事情,晚上我還是照常回到了房間,可是當我關上燈,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時,那種被人死死的盯著感覺越來越強烈,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我開啟燈,仔細觀察了水漬,發現果然就是一個人的形狀,我越來越覺得背後發涼,可是好奇心還是驅使著我拿來了錘子和鑿子,我要證實這一切! 我對著水漬上對映著眼睛的位置鑿了下去“啪,啪,啪”,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突然,一隻眼睛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那個故事是真的?! 就當我準備扔下東西拔腿就跑時,那隻眼睛突然變成了一張嘴巴。
“隔壁的你有病啊,鑿我家的牆幹什麼?!”
回覆列表
一個男人在酒店裡被碎屍萬段,女人的復仇工具是個插菜板。 這是個挺舊的賓館,不過遠離鬧市,非常安靜。 作家坐在沙發椅上,在等一個女人,她是作家的粉絲,加上作家的微信有一年多了,每逢節日都會 發來個祝福,不是群發,都是她專門寫的,文采還不錯。有一次作家問她是不是專業搞創作的,她 說她只是業餘喜歡寫點東西。 兩個人就是這種半生不熟的關係。 今天早上,這個粉絲突然給作家發了個微信,她說她今天要來成都,希望跟作家見上一面,討教怎 麼寫好恐怖小說。 作家回道:實在對不起,今天我抽不出時間。 她說:我是去昆明出差的,專門在成都停一下,明天就離開,如果您能見我,哪怕半個鐘頭也行。 作家說:我就直說吧,今天我不太平。 她過了會兒才說:我沒懂。 作家說:說起來很複雜,總之不跟你見面是為你好。 她馬上說:老師,您是遇到什麼關卡了嗎?那我就更要見您了,我要跟您一起度過。 作家似乎有點被打動了,他想了想說:那好吧。 這個粉絲坐火車過來,23:45 到成都,次日早上 6:40 飛昆明,趕上午的會議,所以她有些抱歉地 說:我們只能夜聊了。 為了不耽誤她的航班,作家提前在雙流機場附近開了這個房間,然後給她發了個微信:二流賓館 314,終點房。馬上又補了個微信:錯了,是鐘點房。 此時,這個粉絲正從成都火車站趕過來,地圖顯示需要 40 分鐘。 作家坐在貴妃腳凳上玩了會兒手機,很無聊,就抬頭打量起這個房間來。 人們平時總是在忙,所以就發現不了某些細微的異常之處。而現在作家沒事兒,沒事兒才能發現事 兒。 整個房間就是我們都熟悉的那種賓館的格局—— 兩張單床,白被子白床單白枕頭,都疊放得整整齊齊,床尾鋪著金色的床旗。這個賓館開業九年 了,想必在這兩張床上睡過的人應該上千了吧,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假如其中一個在大街上遇到了 另一個,雙方擦肩而過,都不會想到他們曾經睡過同一張床。 作家蹲下去看了看,在床下深處看到了一團皺巴巴的東西,他把它夠出來,竟然是一張外幣,也不 知道是哪個國家的,票面上畫著一名亞洲女子,長髮,穿著藍白條的衣服,正在草坪中散步。作家 並沒有想到那是一身病號服,他把這張外幣扔進了垃圾桶,又用紙巾擦了擦手。 兩張床之間是個黑色的床頭櫃,上面擺著座機,如今那基本成了內部呼叫器了,座機旁邊還立著一 個溫馨的小告示:熱烈歡迎您。 靠窗有兩個黑色的沙發椅,中間的茶几上擺著兩隻玻璃杯,還有一束五顏六色的塑膠花,它們當然 是不謝的,就像用火柴棍兒支起來的眼睛。 窗簾也是金色的,很厚重,把一面牆都擋住了。作家剛進來的時候,想把它拉開看看外面的燈火, 可是它似乎有三面牆那麼長,全是大皺褶,作家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中縫兒,還差點把自己給裹上, 就放棄了。 電視機也是黑色的,羅鍋形,簡直是個古董,作家拿起遙控器把它打開了,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 鑼鼓聲,螢幕上漫山遍野都是人,他們戴著白羊肚手巾,扎著鮮豔的紅綢子,歡天喜地打著腰鼓, 作家趕緊把電視關了,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 接著,作家把腦袋偏了偏,發現電視機背後有個刻痕,那是個歪歪斜斜的「疸」字,不知道誰刻 的,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用刀當筆的人一定懷揣深深的恨意。文字是作家的職業,但他竟然 沒想到把這個字拆開。 最後,他面對著那個窗簾發起呆來。 正常說來,金色是皇家的顏色,代表著尊貴,也是資本主義的顏色,代表著財富,再想想,它還是 佛家的顏色,代表著昇華和終極,寺廟的布幔和裝飾就多為金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作家從小就 有點排斥這種顏色。 時間一分一秒地滑過,寂靜的走廊裡終於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作家立刻把目光轉向了房門, 這個人在門外並沒有停留,走過去了。 作家把眼睛收回來,繼續看那個窗簾。 那個腳步聲並沒有消失,又慢慢朝回走過來。作家再次看向了房門,這個人終於停在了門外,過了 幾秒鐘,門被輕輕敲響了。 看來就是那個粉絲到了。作家並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的微信名叫個色。他起身走過去,開啟 門,看到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面板不算白,寬臉,兩隻眼角微微朝下,圓鼻子,上唇略高, 下唇略低,就像一直被人戳著下巴長大的,總體 59 分的姿色。她穿著一條黑色長裙,沒有太多行 李,只背了個挺大的白色挎包。 她對作家微笑了一下,叫了聲:「老師。」 作家說:「你好,個色。」 她說:「我剛才走錯了,去了 344……」 作家打量了她一下,突兀地問了句:「你為什麼穿黑色長裙背白色挎包呢?」 個色有點不好意思:「很土氣是嗎?我不太會搭配。」 作家朝後退了一步:「進來吧。」 贊同 213 13 條評論 分享 收藏 喜歡 首頁 發現 等你來答 美國取消中國禁飛令 個色進了房間之後,作家從冰箱裡取出兩筒啤酒打開了,個色放下挎包,在沙發上坐下來,她接過 酒,說了聲:「謝謝。」 作家也坐下來。 個色說:「我知道您為什麼從北京搬到成都了,這地方水深草長,最適合您創作了。」 作家笑了笑:「這個賓館四周的水更深草更長。」 個色說:「對了,我把房費給您,多少錢?」 作家說:「算了,就當我請你吃了頓火鍋吧。」 個色說:「謝謝老師。」接著她就聊到了正題:「您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作家擺弄著啤酒,輕輕嘆了口氣:「我慢慢跟你說。」 個色立刻點點頭,不說話了。 作家過了半天才開口:「雖然我寫過很多生生死死的故事,但活到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遇到生命 危險。」 個色說:「有人要害您嗎?」 作家說:「不是什麼具體的威脅,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兒。最早我覺得不對頭還是三個多月以 前,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個快遞,沒有寄件人的地址,我把它開啟,裡面是個 DIY 小盆栽,大小就跟 拳頭差不多,說明書上說,這是給上班族擺在辦公桌上解壓的。經常有讀者會給我寄一些小禮物, 因此我並沒有太在意,把營養土裝進小罐裡,撒上種子,又澆了水,然後就去宜賓開筆會了,一週 之後回來,再次看到那個盆栽,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個色問:「它怎麼了?」 作家說:「雖然這些天一直沒人給它澆水,但它還是長出來了,葉子密匝匝的,裡面掛著一個白色 的小果實,乍一看有點像人參,當我繞到它正面之後,才發現那是個……娃娃。」 個色驚訝了:「娃娃?什麼娃娃?」 作家說:「一個光溜溜的小人兒,像拇指那麼大,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它的眼睛、鼻子和小嘴 兒。」 個色瞪大了眼睛:「活的?」 作家說:「作為植物它是活的。」 個色說:「我還是沒明白,它會動嗎?會睜眼睛嗎?會說話嗎?」 作家說:「我沒敢再看,端起它就跑出去扔進了垃圾桶。」停了停,作家接著說:「這還沒完。」 個色專注地聽下去。 作家說:「幾天之後的一天夜裡,我回到小區,看到花圃上站著一個小孩兒,目測有一歲吧,他也 光溜溜的,卻不哭,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我。誰會把這麼大的小孩兒扔在外面不管呢?而且他沒穿衣 服,不被蚊蟲把血吸乾了才怪。開始的時候我還想過去看個仔細,但後來忽然就害怕了,趕緊跑回 家,給物業打了個電話,他們派保安去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那個小孩兒。」 個色說:「您看清了嗎?不是雕塑什麼的吧?」 作家說:「我在那個小區住了一年多了,那個花圃上只有花。」 個色說:「這事兒確實太怪了。」 作家說:「這都沒什麼,又過了幾天我開始出現幻聽,時不時就會聽見小孩兒的吵鬧聲,有時候咿 呀學語,有時候咯咯地笑,有時候哇哇大哭,搞得我焦躁不安,去看了耳鼻喉大夫,開了一堆藥, 還是不見好轉,這個小孩兒就像長在我大腦裡了一樣。」 個色感同身受地皺起了眉頭。 作家說:「後來我漸漸發現,這個小孩兒的話語裡有幾個音節反覆出現——是愛吧是愛吧是愛 吧……有一天我忽然想到,那是 428。」 個色小聲問:「什麼意思?」 作家沒有回答她,接著說:「當天晚上,我又發現我家的檯曆上出現了一攤紅色的液體,把一個日 期給遮住了,那是 5 月 20 日。當時是 4 月,不知道為什麼檯曆翻到了 5 月,而且,我家也沒有紅 墨水之類的東西,我百思不得其解。幾天之後我又鬼使神差地瞄了一眼那本臺歷,忽然意識到 5 月 20 日正是陰曆的 4 月 28 日。」 個色的眼睛瞪大了。她當然知道,今天就是 5 月 20 日,不由問了一句:「會怎麼樣?」 作家還是沒有回答她,繼續說:「前些天,我又聽到了那個小孩兒的聲音,他好像在學成語,一直 笑嘻嘻地重複四個字,我分辨了好長時間才聽清,他說的是——碎屍萬段。」 個色明顯抖了一下:「他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作家的表情有些絕望,低聲說:「這是神在提醒我。」 個色說:「提醒您什麼?」 作家說:「我會死於 5 月 20 日這一天。」 個色想了想說:「會不會是您太敏感了?」 作家搖了搖頭:「我問那個小孩兒了,我說,我為什麼會被碎屍萬段?他突然就沒聲了。接著就發 生了一件事,你想都想不到……」 個色盯緊了他。 作家說:「我的微信馬上就響了,我開啟看了看,有人發來了一篇文件,說請我指點一下。我開啟 這篇文件看了看,上面寫的正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