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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生長在一直爭吵的家庭環境裡,所以比較無助心裡缺少關愛。讀了很多心理學的書用了很多時間思考,雖然想透了一些東西,但是情緒習慣卻很難改變。可以聊聊你們的處理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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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純天然小白羊

    我自認為是一個童年創傷者,我跟你分享一下我的經歷和想法。

    首先,我說一下我的情況,我的家庭是父親國企中層管理,母親全職。在我的童年裡,父愛是缺失的,父親一直忙於工作,並且不懂與子女相處。父親是典型的指責型人格,喜歡用打壓,諷刺來教育子女。在我的童年裡,父親沒有牽過我,抱過我,寵過我,有的只是生硬的指責和嘲諷。我在工作之前,跟父親的關係都非常淡漠,我也不懂要如何與他相處。

    然後,這樣的童年,導致我在親密關係中的兩個問題。一是,缺少父親的寵愛,我在兩性關係中變得不自信。二是,過分獨立,覺不會去依靠丈夫,不懂示弱。我在擇偶時,總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好的伴侶,結婚後,我從不依靠男人。一個女人不懂得在丈夫面前示弱,不懂得依靠,其實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最後,在自己為人父母以後,慢慢懂得當父母的不容易。父親漸漸老去,越發地慈祥。他喜歡幫我帶孩子,也為我付出很多。其實在那個年代,生活不易,資訊也沒有現在發達,沒有心理學,也沒有科學育兒觀。父母都是想教育好孩子,但是也沒有人教他們,如何做父母。童年永遠不會是完美的,因為童年也是生活,會起起伏伏。當我們成年以後,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就要踏上自己的心路,去正視自己的問題,不逃避,去寬恕那個時候的父母,也在心理抱一抱童年受傷的自己,告訴他“不用再害怕了,接下來換我保護你”。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何時改變都不晚,只有當自己正視自己的問題並且勇敢去改變的時候,你才真的脫離父母,獨立了,成長了,接下來的人生自己才會越走越好。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因為我也是一個啟程者。

  • 2 # 跨洋時差五小時

    會有很大的影響的,一個人的一生都會受童年影響,而童年是一個人塑造自己的最初階段,那些記憶會跟隨一生。有時候童年的記憶和陰影是這一輩子都不會真正忘記的。

    很多人小時候看父母吵架,以為長大了會遺忘,其實那深深刻在記憶裡的東西變成了沒有安全感跟著你,不相信別人,需要自我保護,需要肯定都是小時候造成的,也就是原生態家庭的主導。而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親密關係也一樣,在原生態家庭裡不受注意,會導致缺愛,要麼就非常粘人,要麼就很討厭與人肢體接觸,形成兩個極端。

    所以自尊心強的人,喜歡自我保護,沒有安全感,不信任別人的人肯定會親密關係中有所保留或者抗拒,這都是童年的記憶,追根溯源也要回到童年時期的。

  • 3 # 新月格格

    童年對人的影響是一生的,有一句話說得好,不幸的童年用一生來治癒,幸福的童年治癒一生,多交正能量的朋友,給你帶來Sunny帶來治癒

  • 4 # 靜待花開的媽媽

    愛的缺位

    “因為從小的自閉生涯,我對於別人缺乏信任,總是充滿了過激的防備。婚後,我們經歷了最艱難的時光。只要丈夫有應酬,我就會整夜守著電話,不斷地呼他。一天晚上,丈夫把手機關了,我心裡窩著一團火,噼裡啪啦從衣櫃裡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翻出來,扔到地板上,猛踩一陣才稍稍解氣。折騰到午夜12點,我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睡:他現在是在喝酒、打牌還是跟哪位相好的在一起?”

      

    這是廣西女子蘇菁在她的第一本書《一個問題女人的21次自救》中披露的故事。八歲以前她一直被寄養在鄉下外婆家。那時的她,父母缺席,舅舅冷漠,安全感缺失,“心裡除了怨恨,便是無邊無際的憂傷。天知道那時的我有多自卑多脆弱多孤僻。”“一個溫馨和睦的家,一個溫柔賢惠的母親和一個寬厚慈愛的父親,寄託著我童年時全部的對幸福的理解與渴盼。”直到她的婚姻遭遇了嚴重的問題,在尋求心理學的幫助過程中,蘇菁才明白:“童年的經歷對人的一生都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從小沒有充分享受母愛或父愛的人,他們會從一開始就有一種無助的恐懼和猜疑的痛苦。”

    親密關係初體驗  

    在心理學家看來,在我們的幼年,特別是0~3歲,在依戀關係上經驗到的情感將決定著我們的愛與安全感。  

    人被評價為有思維的“早產動物”。BBC的紀錄片《本能》在開始的第5分鐘,拍攝了一隻小牛的降生。它自母體出來,柔軟而黏乎乎的身體趔趄著站立起來,兩小時後,它就鑽到媽媽的肚子下面吸奶了。鏡頭的下一秒,是一個嬰兒。直到第七個月,人類的孩子才有了開始學習走路的能力,一年半後他的語言能力才開始成熟。  

    人真是沒準備好,就裸生到這世上了,這就全然要依戀養護者。出於生存,嬰兒會竭盡本能吸引他的父母(最重要的養護者)照看。美國著名精神病學家沙利文發現,人類有兩類主要需要:一是人際的安全感,最初表現為溫柔體貼;一是心理上的需要,當安全感得不到滿足時,就會引發焦慮。“焦慮是一種人際交往的功能。”沙利文認為,“嬰兒的焦慮唯獨來源於協助和保證嬰兒生存的重要養護者。如果養護者因為自己的焦慮或者缺席,不能迴應這種溫柔,嬰兒就會感受到生命威脅的恐懼。”依戀理論創始人約翰·伯貝也指出,生命的第一年至18個月,是孩子與一個或幾個親近的人形成親密關係的開始。更重要的是,在生命的第一年,我們的神經(大腦和它的 組成部分)發育非常迅速,在兩歲前,它的發育就能達到成人的60%,生理(身體總體)發育只有20%。這也是為什麼,直到成年,在親密關係中,我們會條件反射般地以幼年時的感覺作著反應。

    親密的需要 

     親密關係,是我們一生中最重要的關係。因為,在所有的人際關係中,它最沒有距離。沒有距離的接觸,是我們生就的需要和渴望。有一個經典的絨猴實驗。心理學家在籠子裡,給幼小喪母的猴子安排了兩隻假猴子。一隻用鐵絲做的,負責餵養幼猴母乳;一隻是用絨布做的。實驗者發現,除了吃母乳,幼猴在玩耍或受驚擾時,都喜歡呆在絨布猴子的身邊。這說明,除了基本的生存需要之外,幼猴最需要的是溫柔的觸碰。

      “一個人面對一件恐懼的事情,第一個反應就是找個安全的角落躲起來。當你不強大,安全的地方又離你很遠的時候,感覺是很絕望的。兩軍對壘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離——足夠逃離危險的距離,這就是為什麼人長大以後有距離感。”清華大學心理學家劉丹說。我們可以觀察一些剛剛學會爬的小孩子,他帶著強烈的好奇掙開媽媽的臂膀往前爬,爬到一定距離就回頭看看媽媽,如果媽媽還在那兒,他就會繼續向前爬。這些試探都是表明,孩子和媽媽分離,但還會感到強大的力量。劉丹認為:“有安全感的孩子,和母體很熟悉了,就要慢慢地離開,離開又有點擔心,回來一點,再離開,每次都是這樣反覆,這個思想就在他心裡了:不管在哪都有人愛我。”  事實上,觀察我們自己或周遭的戀愛故事,如果情感衝突由強烈的控制、懷疑、焦慮所主宰,那麼核心問題一定是沒有形成一個有安全依戀的關係。

      

    母親的重要性  

      1999年,華東交通大學的心理學家王東華以極大的激憤寫作了《發現母親》一書。此書不斷翻印,並獲得第十四屆中國圖書獎,王東華甚至成立了母親教育研究所,投畢生之力做早期教育。是內心一份濃重的、揮之不去的情結驅使著他。1963年,出生不到半年,因母親患病,王東華就被寄養在外祖父家,直到十歲才回來。“由於生活習慣相距較大,我無法立即入家隨俗。更糟糕的是,我在外公外婆的寵愛乃至溺愛下,養成了類似當今獨生子女們所特有的那種‘以自我為中心’,不僅不能看護下面的弟弟,而且還經常發生爭鬥。”父母的憤怒和陌生感也是巨大的,在一個十年未在一起的孩子面前,他們感到的是尊嚴的不斷被冒犯和不知如何親近、管教的無助。很多時候,當王東華和兩個弟弟起了衝突,他們只有選擇毆打。這使得王東華從小就對抗起這個家,“直至最終成為一個冷眼不語的‘甘地主義者’!”

    王東華因此強烈反對當代職業女性“只生不養”的行為,他把她們尖刻地形容為“親生後母”。他認為,隔代撫養(包括保姆、親人代養的形式),阻斷了父母親與孩子之間最直接、最重要的情感聯接,他甚至呼籲女性回家。很多人被觸動了,因為,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甚至八十年代,他們大多也是由祖父母養大的。也許正是如此,在讀過《發現母親》之後,32歲的張繼虹,在懷孕時做了一個決定,辭去工作,專心養育孩子,直到他三歲。“我不想讓他再重複我小時候的經歷了。我覺得直到現在,我跟父母都很客氣,我也不能流暢地表達自己的情感,在愛人面前,內心已熱烈得不行了,外表卻還是那麼羞怯。”

    對生命和愛的信任

    事實上,王東華的要求也不免極端。對於很多女性來說,在孩子六個月大時迴歸工作,讓祖父母代養是她們不得不做的現實選擇。事實上,“很多人不在父母身邊長大,但並不一定有情感問題。有問題的是沒有處理好的分離創傷。”劉丹說。嬰兒首先需要的是一個相對穩定的養護關係。

    《嬰兒心理學》的作者、北京大學心理學家孟昭蘭說過,一個好的養護者,最重要的素質是敏銳,對嬰兒表達的生理和心理需求能夠給予恰當、敏感的迴應。“決定嬰兒依戀安全性的是做父母的質量,而不僅僅是數量。”這恰恰才是真正的難度。研究顯示,嬰兒的哭聲,分貝之高,造成的噪音強度,超過一個轟鳴的電鑽。

    在三歲以前,沒有語言的協助,幼兒很難準確解釋自己的要求,如果我們是一個粗心的成人,一個不懂辨別細微情感的成人,一個缺乏生活經驗的成人,或者一個被工作搞得筋疲力盡、焦躁的成人,是很容易不知所措的。而這正是情緒穩定、閱歷豐富的祖父母輩可以給予的。

    “孩子在誰身邊生活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成人投射出的對生活的態度。”劉丹說。年齡不是養護者好與壞的指標,有的人30歲,思想卻很老。比如說天很冷,小孩把手套摘下來就去玩,年輕的父母就說,會感冒的,可是有些老人就不在意,玩就玩吧。不介意,不緊張,就是對生命本身很相信,他反倒是年輕的。而把孩子看得弱不禁風,就是暗示孩子生命是脆弱的、不值得信任的。“一個人怎樣對待生命,對待世界,對待自己,就能看出從小受了什麼影響。如果你和一個你覺得很溫暖的人在一起,你就不覺得冷;和一個冷冰冰的人在一起,溫暖的天氣你也覺得寒冷。”愛也是一樣。

      

    你是哪種依戀型別?

      以下的描述哪些最符合你的感受?

      A、我感覺與別人接受相對容易,依賴他們以及讓他們依賴我都感覺自在。我不會常擔心遭人遺棄或別人與我太接近。

      B、與別人接近會讓我感覺不自在;完全相信別人是很困難的,如果別人靠得太近,我會緊張。如果愛侶過於親暱,我會不自在。

      C、我常擔心伴侶並不是真的愛我,或者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我想完全地與另外一人融為一體,而這一慾望常常會把別人嚇跑。

      第一種情感型別是“安全型”,第二種是“迴避型”,第三種是“焦慮矛盾型”。

    我們的依戀型別

      有愛心的撫育者總是在孩子需要時出現,這會讓孩子很舒適地享受關心和愛護,覺得他人是安全和親切感的可靠源泉。這樣的孩子會發展出安全型的依戀方式:喜歡與人交往,容易有信任感;

      而另一些孩子,獲得的關照是不可預期的,經常不一致,有時熱情備至,有時心不在焉,就會產生冷漠、複雜之感,因為不知道何時養護者會回來保護他們,就會變得緊張和過分依賴,表現出過分的需求,該依戀型別就是焦慮矛盾型;

      一些孩子發現他們的養護人心不在焉,勉為其職,甚至有時會敵對、兇狠,他們就會意識到他人是靠不住的,在人際關係上退縮不前,儘量迴避相互依賴的親密關係,表現出迴避型的依戀方式,他們容易猜忌生疑。

      大規模的調查發現,60%的人都是安全型的,25%是迴避型的,10%是焦慮矛盾型。安全型的人更容易擁有放鬆、舒適的親密關係。

      依戀型別,一旦確定,就會相對穩定而持久。但童年的影響並非具有終生決定性。和父母的關係修復,遇到一段充滿包容的愛,都會影響甚至改變我們的依戀型別。

      

    給工作媽媽們的建議

      我們可以向孩子解釋,媽媽為什麼要去上班——即使他還不會說話,但在你柔和的語氣中,他會感到安慰。在忙碌的工作之餘,我們要保證和他相對固定的親近;在孩子三歲前,不要魯莽而頻繁地更換他的看護者—即使你覺得爺爺奶奶太寵愛他了,他需要穩定的愛,如果是突如其來、不得不面對的分離,也請給他解釋,孩子的洞察力總是比你想象的要驚人。

      不同於我們成長的歲月,今天,即使我們在外地,也可以充分利用通訊的便利,與我們的孩子保持情感聯絡。

      

    見證:在祖父母身邊長大的人

      抗拒父母與懷念祖父母,似乎糾結了童年時所有的情感。

    永遠不要和外公離散

    鄧立(雜誌主編)

      從小是在外公身邊長大的,出生到小學畢業,11年。因為父母都在另一個城市,外公便是我最親的人。

      外公的愛瀰漫在我整個童年。隔代人沒有訴求,只有給予,感情是最簡單的溫馨。我知道,不管未來我是出將入相還是布衣芒鞋,他都有一個慈愛的懷抱,讓我倚靠。也正因為這種感情太好,我更擔心失去。

    大約是四五歲的時候,聽說弄堂裡有一個老太太無疾而終,是在睡夢中去世的,我就變得非常恐慌,害怕外公也會在睡夢中走掉。依稀記得有半年的時間,小小年紀的我會突然從夢中驚醒,如果聽見外公在打酣,就重新踏實地睡下去,如果沒有,就很仔細地端詳他的面孔,確認他還活著。有時太黑,許久都確認不了,就要假裝起來上廁所、喝水,總之要讓外公醒過來,只有這樣,我才能長舒一口氣。

      這種害怕至親失散的恐慌瀰漫在我整個童年,最主要還是因為戶口不在外公家的那個城市。我從記事起就得知,自己終是要離開他的,而一想到這一點,心裡就會堵著疼。你知道前面必有一件最悲痛的事要發生,卻無力避免,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一步一步走向那個悲痛,無處躲藏。

      六歲的時候經歷過一次小小的地震,鄰居們都跑到外面來了,我卻興奮得發瘋,盼望著房子都震壞,所有人的戶口本都找不到,我便和大家一樣了,可以不必離開外公了。現在想起來,人生最大的恐懼從小就在我心裡紮下了。

      這以後,我和外公還是分開了。長大以後,每每遇到至愛的人,這種恐懼感就會漫上來,總是害怕......有一天......會......失散!

      但還是經歷了太多的離散,有時從睡夢中驚醒,忽然發現自己失去了最親愛的人,那種恐懼,和兒時趴在枕頭上看外公是否還活著,一模一樣!這種傷痛,長久以來無法用言語表達,直到有一天,看了楊絳先生的《我們仨》,標題“我們仨走散了”,似乎一下倒出了心裡的生死契闊。

      

    回到父母家

    巫昂(作家)

      八歲那年,我回到父母家。那時,他們和弟弟住在一個筒子樓,一條長長的走廊,貫穿了十幾戶人家。我坐在門邊的行李上,怎麼也不肯挪窩,那些行李是我僅有的財產,一些衣服、一隻玩到衣服快要褪色的布娃娃,還有剛上過一年級的書包。

      弟弟正捧著一碗蛋炒飯在吃,聞起來很香,媽媽過來跟他講:“分給姐姐吃一口。”我無論如何不肯吃,總之,我到那個新家後抵抗著一切:床的大小、飯的軟硬、父母的年輕、弟弟的胖。最大的抵抗是我不肯喊爸媽,順帶不肯喊他們的那些鄰居和同事。我居然扛了半年。

    每天離家上學,我僅衝他們點點頭,回來直接說“餓了”。

      有一兩次,上廁所馬桶邊上沒紙,而弟弟正好不在,是最難辦的,因為這件事算有求於人,不能一點基本的禮貌都不講,所以,我寧可拎著褲子跑出來,越過父母閒置的身體,衝到房間去拿紙,有一回,門正大開著,被過路的鄰居撞到了,她大惑不解。

      

    從八歲開始,我就擔當了家裡的晴雨表,動不動就情緒突轉,一聲不吭甚至莫名其妙地發脾氣。我充分利用了母親對我的愧疚心理,索要各色補償。

      12歲那年暑假,她帶我去福州治療因為當年難產擠壓導致的弱視,還矯正了牙齒。她想盡一切辦法讓我看起來更美,甚至硬讓她們醫院的一個外科大夫當起了整容醫生,去掉我鼻子上一個奇小無比的小黑痣。對於那次粗糙手術留下的細小無比的疤,她堅持了三個月,取晾衣服的竹竿上的水,為我抹。

      總之,我享受了許多最惠國待遇,而始終懷抱著離家出走的幻想。開始,是想回去找外婆,後來,是想去尋找自己真正的父母,尤其是看了日劇《血疑》之後。我那會兒,居然堅信,他們那麼狠心把我扔在外婆家那麼多年,肯定跟一出懸疑劇有關,而我那個真正的可憐的母親,到底在哪裡呢?

      直到高考前夕,我終於發現,我的臉型有多麼像我爹,而眉毛眼睛的交界處,又多麼類似我的娘,他們在早年的兩地分居中匆忙製造的我,充滿了真正意義上的人格分裂與莫名偏執,於是,分數公佈後,我如願離開了那個小縣城,去了上海。

      

    好想叫一聲“媽媽”

    三水(廣告總監)

      為什麼有人說童年是金色的?而我的童年卻像落日般淒涼孤獨,彷彿一部灰色默片。

      兩歲離開父母,跟爺爺奶奶生活。奶奶常說母親的不好,儘管我聽不太懂,但在心裡告誡自己:奶奶說的壞話,一定不讓媽媽知道,不然她會生氣。深沉的爺爺偶爾會給我帶回小玩意兒,比如小鳥、知了等小動物,休息日常坐在縫紉機旁給我做漂亮的衣服。

    他們不許我出去跟小朋友玩,似乎怕我丟掉或學壞,我只得在院子裡自己玩,把爺爺、奶奶當敵人,一會向他們扔手榴彈,一會又把他們當鬼子打。他們則熟視無睹。在他們眼裡,只要我身體健康就行。

      上了幼兒園,我很少跟小朋友一起玩。記憶中似乎只有我一個人在玩插板,在看故事書,在跳舞,晚上也不會渴望讓家長來接。因為對我而言,人在哪裡都一樣,都是跟自己在一起。

    記得上幼兒園時,中午要午睡。我的小床靠著牆,牆上有兩個小洞。我管大一點的洞叫爸爸,小一點的叫媽媽。每次睡覺前一定是面對著牆睡去,彷彿他們在身邊一直守候著我。一次我睜大雙眼盯著“爸爸”、“媽媽”看,老師走過來說:“轉過臉去睡覺。”我就戀戀不捨地在心裡說:“爸爸、媽媽再見!”那時在內心深處是多麼依戀他們啊,可我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有時深夜想到他們,還會蒙上被子悄悄落淚。

      媽媽,這個詞很少有機會說。上個世紀有一部很煽情的臺灣電影《媽媽,再愛我一次》,我抵擋不住電影中孩子那聲媽媽的呼喚,淚水滾落,哽咽著久久不能平靜......我也想在空曠無人的天邊,大聲喊一句:媽媽!把這多年來深埋在心底的依戀徹底喊出來,徹底蛻變成再不需要媽媽的成年人。

  • 5 # 塵一鳴

    一個人的童年過往,會影響一個人一生的幸福,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就說過“人的創傷經歷,特別是童年的創傷經歷會對人的一生產生重要的影響。悲慘的童年經歷,長大後再怎麼成功、美滿,心裡都會有個洞,充斥著懷疑、不滿足、沒有安全感……不論治療身體還是心理上的疾病,都應考慮患者童年發生的事。那些發生於童年時期的疾病是最嚴重、也是最難治癒的。”我們常人往往看到是結果,很少反思過程,成年的結果常常是童年過往的發酵,成年後童年缺愛的影子就會形成心結,一直沒有解開,一有風吹草動,我們情緒就會有痛苦有波動!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解決問題必須要找到童年的心結,透過心理諮詢或者催眠式溝通,找到癥結,解開心結,建立新的心理影像,重新構建新的條件反射,讓自己成人生活更健康、更樂觀,與親人的關係也更和諧、更有親密感,希望對你的情況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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