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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凌煙閣論史

    東漢末年的河套地區不是中原王朝放棄的。

    該地區從西漢開始,陸續被用來安置內附的匈奴人;後來隨著其他少數民族南下,該地區被遊牧民族完全佔據,以致中原王朝對該地失去了控制權。

    河套地區歷來是漢朝安置匈奴內附人員的地方。

    在漢武帝元狩二年(前121)秋,匈奴渾邪王殺休屠王,率四萬餘眾降漢。霍去病奉命受降,把匈奴人安置了下來。據《漢書·武帝紀》記載,當時漢分徙匈奴之歸附者,“置五屬國以處之”,其地皆在河南即河套地區。

    到了漢宣帝時期,甘露二年(前52)冬十二月,匈奴呼韓邪單于率眾歸附。漢朝派車騎都尉韓昌去迎接安置,呼韓邪單于在第二年正月到甘泉宮朝見漢宣帝。之後呼韓邪單于自請,願意留居光祿塞下。

    漢朝派人送單于出朔方雞鹿塞,並安排漢軍部隊留下來協助單于,幫助呼韓邪誅殺那些不服的部眾。同時,漢朝又提供食物,前後給了三萬四千斛穀米。

    等到漢元帝即位後,呼韓邪單于上書說民眾睏乏。漢朝於是下令讓雲中郡、五原郡提供二萬斛穀米給呼韓邪。呼韓邪後來數次入朝,漢元帝以後宮良家子王嬙(王昭君)下嫁呼韓邪。

    以上西漢安置匈奴,都在河套地區,包括黃河以北的五原塞和光祿塞。

    到了東漢時期,南匈奴歸附,被漢朝繼續安置在河套地區。

    此時,匈奴分裂為南匈奴和北匈奴。南匈奴的呼韓邪單于(襲其祖先的單于稱號)率眾歸附漢朝。

    當時,匈奴地方連年遭受旱蝗之災,草木盡枯,赤地千里,人畜飢疫死傷一大半。

    天災之下,人禍也加劇。匈奴貴族集團內部發生激烈的統治權爭奪戰,東方的烏桓部族勢力也侵奪匈奴。

    於是,在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匈奴日逐王比被南邊八部擁立為南單于,並襲用其祖父呼韓邪單于的稱號,率部眾到五原塞,請求內附,東漢王朝接受了。

    東漢把歸附的南匈奴安置在河套地區。

    當時,南匈奴主要居於塞內北地郡、朔方郡、五原郡、雲中郡、定襄郡、雁門郡、代郡、上谷等地,大致在今天甘肅東部、山西與陝西北部以及內蒙古呼和浩特至包頭一帶。

    到東漢末年,鮮卑族南下了,南匈奴人經常受到鮮卑的擠壓和攻擊,於是繼續向東向南遷徙,進入今山西省境內。

    面對匈奴的不斷內遷,曹操“恐其戶口滋蔓,浸難禁制”,遂於建安二十一年(公元216年)將南匈奴呼廚泉單于留於鄴城,然後將其部落人口散居到六郡。

    隨後,曹操又分其眾為五部,左部居太原故茲氏縣(今山西省汾陽縣東南),右部居祁縣(今山西省祁縣東南),南部居蒲子縣(今山西省隰縣),北部居新興縣(今山西省忻縣),中部居大陵縣(今山西省文水縣東北)。五部共計約3萬落,以一落六七口計算,總人口約20萬人左右。

    後來西晉內亂,五胡陸續建立政權,逐鹿中原。匈奴人劉淵最早起事,建立了漢趙(又稱前趙),主要地盤就在河套地區。而拓跋鮮卑建立的代國,就緊挨著匈奴。

    結束語

    從大的氣候週期上看,漢末魏晉時期,正巧趕上中國氣溫劇烈降低的時候,草原遊牧民族難以生存,因此紛紛南下,或歸附,或武力進入。

    結合竺可楨《中國近五千年來氣候變遷的初步研究》中的這張圖來看,情況則更加明顯。

    因此,河套地區不是中原政權放棄了,而是因為歷史機緣,該地區被用於安置匈奴人,後來逐漸被匈奴和南下的其他遊牧民族佔領了。

  • 2 # 你好我是肖老師

    東漢末年的河套地區不是中原王朝放棄的。該地區從西漢開始,陸續被用來安置內附的匈奴人;後來隨著其他少數民族南下,該地區被遊牧民族完全佔據,以致中原王朝對該地失去了控制權。河套地區歷來是漢朝安置匈奴內附人員的地方。在漢武帝元狩二年(前121)秋,匈奴渾邪王殺休屠王,率四萬餘眾降漢。霍去病奉命受降,把匈奴人安置了下來。據《漢書·武帝紀》記載,當時漢分徙匈奴之歸附者,“置五屬國以處之”,其地皆在河南即河套地區。到了漢宣帝時期,甘露二年(前52)冬十二月,匈奴呼韓邪單于率眾歸附。漢朝派車騎都尉韓昌去迎接安置,呼韓邪單于在第二年正月到甘泉宮朝見漢宣帝。

    之後呼韓邪單于自請,願意留居光祿塞下。漢朝派人送單于出朔方雞鹿塞,並安排漢軍部隊留下來協助單于,幫助呼韓邪誅殺那些不服的部眾。同時,漢朝又提供食物,前後給了三萬四千斛穀米。等到漢元帝即位後,呼韓邪單于上書說民眾睏乏。漢朝於是下令讓雲中郡、五原郡提供二萬斛穀米給呼韓邪。呼韓邪後來數次入朝,漢元帝以後宮良家子王嬙(王昭君)下嫁呼韓邪。以上西漢安置匈奴,都在河套地區,包括黃河以北的五原塞和光祿塞。到了東漢時期,南匈奴歸附,被漢朝繼續安置在河套地區。此時,匈奴分裂為南匈奴和北匈奴。南匈奴的呼韓邪單于(襲其祖先的單于稱號)率眾歸附漢朝。

    當時,匈奴地方連年遭受旱蝗之災,草木盡枯,赤地千里,人畜飢疫死傷一大半。天災之下,人禍也加劇。匈奴貴族集團內部發生激烈的統治權爭奪戰,東方的烏桓部族勢力也侵奪匈奴。於是,在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匈奴日逐王比被南邊八部擁立為南單于,並襲用其祖父呼韓邪單于的稱號,率部眾到五原塞,請求內附,東漢王朝接受了。東漢把歸附的南匈奴安置在河套地區。當時,南匈奴主要居於塞內北地郡、朔方郡、五原郡、雲中郡、定襄郡、雁門郡、代郡、上谷等地,大致在今天甘肅東部、山西與陝西北部以及內蒙古呼和浩特至包頭一帶。到東漢末年,鮮卑族南下了,南匈奴人經常受到鮮卑的擠壓和攻擊,於是繼續向東向南遷徙,進入今山西省境內。

    面對匈奴的不斷內遷,曹操“恐其戶口滋蔓,浸難禁制”,遂於建安二十一年(公元216年)將南匈奴呼廚泉單于留於鄴城,然後將其部落人口散居到六郡。隨後,曹操又分其眾為五部,左部居太原故茲氏縣(今山西省汾陽縣東南),右部居祁縣(今山西省祁縣東南),南部居蒲子縣(今山西省隰縣),北部居新興縣(今山西省忻縣),中部居大陵縣(今山西省文水縣東北)。五部共計約3萬落,以一落六七口計算,總人口約20萬人左右。後來西晉內亂,五胡陸續建立政權,逐鹿中原。匈奴人劉淵最早起事,建立了漢趙(又稱前趙),主要地盤就在河套地區。而拓跋鮮卑建立的代國,就緊挨著匈奴。

    結束語從大的氣候週期上看,漢末魏晉時期,正巧趕上中國氣溫劇烈降低的時候,草原遊牧民族難以生存,因此紛紛南下,或歸附,或武力進入。結合竺可楨《中國近五千年來氣候變遷的初步研究》中的這張圖來看,情況則更加明顯。因此,河套地區不是中原政權放棄了,而是因為歷史機緣,該地區被用於安置匈奴人,後來逐漸被匈奴和南下的其他遊牧民族佔領了。

  • 3 # 五酒煮史

    故有民諺,“黃河百害,唯富一套”。為此,這裡也成了中原王朝與遊牧民族共同爭奪的戰略要地,其範圍大致包括現今鄂爾多斯高原、銀川平原、部分黃土高原。從建安二十年開始,東漢王朝先後撤銷了設立於此的朔方、定襄、雲中等五郡,漢民陸續內遷,河套徹底為匈奴、鮮卑等遊牧民族佔領。那麼問題產生了,從秦朝到兩漢四百多年時間裡,歷代中原王朝都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經營此地,為何要在一朝之間悉數放棄?

    (一)河套地區民族結構發生變化

    自漢武帝對匈奴作戰取得關鍵性勝利以後,大批匈奴部落開始歸降漢朝,漢朝便在河套地區設五屬國將大量匈奴降民安置於此。到漢宣帝時期,原本居住在青藏高原的羌人逐漸遷徙至河套西南部,並時常襲擾漢朝郡縣,甚至威脅到了漢朝與河西之地的交通。為此,宣帝啟用武帝時期的老將趙充國,大破羌人。可惜,這次勝利並沒有完全阻止羌人東遷的腳步。總體而言,西漢時期雖然有內附的匈奴人和頻頻襲擾的羌人進入河套地區,但漢人移民依舊佔據多數地位。

    這種情況在東漢立國以後開始發生改變,由於常年戰亂,定居在河套一帶的漢人數量銳減,已經不足西漢時期的十分之一。與此同時,遷入河套的胡人越來越多,除了匈奴人和羌人,還有鮮卑人、烏桓人以及其它雜胡。

    1,匈奴人

    建武二十六年,南匈奴單于率部眾四萬餘人歸降漢朝,光武帝將這些內附的匈奴人安置在河套地區,並允許單于將王庭遷至五原郡漢長城以南。同時,光武帝又設立使匈奴中郎將,監管內附的匈奴人。《後漢書·南匈奴列傳》記載:

    “遣中郎將段祁、副校尉王鬱使南單于,立其庭……”

    為了方便監視,光武帝很快再次下詔,將單于王庭南遷至西河郡美稷縣,並設官置署,進行較為嚴密的監管。此後,東漢王朝一再將單于王庭南遷。漢靈帝熹平年間,單于王庭被遷至西河郡離石縣。在這一時期,匈奴人雖然叛服不定,但東漢政府對其控制是比較成功的,單于王庭由始至終都在漢朝官吏的嚴密控制之下。如永和五年,使匈奴中郎將陳龜逼殺休利單于與其弟左賢王。再如光和二年,使匈奴中郎將擅殺匈奴單于等等例子,都可以進行一定程度的佐證。據統計,僅僅從建武二十六年至永元二年的四十年間,南遷至河套的匈奴人口就增加了四倍。

    2,羌人

    對比匈奴人的南遷,羌人東遷則給漢朝帶來了極大的麻煩。從立國開始,“羌亂”就像跗骨之蛆困擾著東漢,長達一百多年的時間裡,這些羌人讓漢朝人吃盡了苦頭。在東遷的路上,他們比西漢時期走的更遠,由安定郡以及北地郡一路進入上郡、西河郡。這些進入河套的羌人比內附的匈奴人更加桀驁不馴,動輒聚眾叛亂,殺掉漢朝官吏。《後漢書·西羌傳》記載,永和元年,滇零羌有部落首領甚至自稱“天子”,並召集上郡、西河郡羌人,進犯河東,繼而又向南寇掠關中,直下益州,殺漢中太守董炳。

    此類羌人造成的兵亂在東漢時期比比皆是。為了控制羌人,東漢王朝於光武帝建武年間重新設立護羌校尉。

    3,烏桓人

    烏桓人遷入漢朝境內大致是在建武二十五年。當時,匈奴人內附南遷以後,烏桓人佔據了漠南,並對漢朝邊君進行大規模襲擾。光武帝採取封爵厚賞策略,對烏桓各部進行招撫。短短數年間,便有大批烏桓人效仿匈奴內附。東漢王朝為了監管烏桓人,於上谷復置烏桓校尉府。

    烏桓人內附以後,由上谷、漁陽等地一路西遷,進入五原、朔方等地。

    4,鮮卑人

    在整個東漢時期,鮮卑人仍舊處於發軔階段,雖然檀石槐部也曾發展了東連夫餘、西至烏孫的超大部落聯盟,但總體而言給漢朝帶來的麻煩程度,仍舊不及羌人。其遷入河套地區的人口,與匈奴、羌、烏桓相比也較少,大致分佈在雲中、北地等郡。

    (二)錯誤的邊防策略導致諸胡內遷過甚

    1,將胡人遷至漢朝腹地就近監視

    東漢立國以地方豪強為基礎,決定了它在集權能力上遠遠不如西漢。這種情況也導致了東漢王朝在開疆拓土、面對外敵時,總會力有不逮。正是出於此類客觀困難,光武帝對待匈奴、烏桓等遊牧民族時,往往會以厚爵重賞和武力威懾誘逼他們內附。如此,無論匈奴人或烏桓人,都好像被趕入圈中的羊,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

    將胡人內遷這個方法東漢王朝屢試不爽,於是距離草原最近的幷州就成了胡人安置地。其中,尤其以河套地區負責安置的胡人最多。 雖然漢朝為有效監管這些胡人設定了使匈奴中郎將、護羌校尉、護烏桓校尉等軍職,甚至設官置署派遣漢人官吏進行管理,但仍舊無法杜絕內附降人叛服不定的情況。為此,內附胡人每每作亂,都會對附近的郡縣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漢軍也不得不在自家境內進行平叛。

    內附胡人相對較少的情況下,東漢王朝還能夠從容應對。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內附的胡人越來越多,形勢也變得愈發複雜。如內附胡人雜處的河套地區,匈奴人、羌人、鮮卑人、烏桓人一旦有人作亂,往往會互相勾結,給漢軍平亂帶來極大麻煩。

    如前文所說,永和元年的羌人作亂,從西河郡到漢中,包括關中三輔都在叛軍的蹂躪下盡皆糜爛。可以見得,當內附胡人越來越多,東漢王朝已經漸漸失去了對河套形勢的掌控。

    2,對羌亂的態度搖擺不定 ,導致“五州殘破,六郡削跡”

    東漢初期,當羌人在涼州大規模作亂之初,王朝內部的態度並不統一,關於戰守也是搖擺不定,甚至還有一部分人建議棄守涼州。彼時,作亂羌人的規模並沒有後來那麼大,政治目標也不明確,正是由於東漢王朝內部搖擺不定,給了他們得以壯大的機會。

    再者,內遷之法對付匈奴人和烏桓人比較有效,對羌人而言卻沒多大用處。就是在他們猶豫的過程中,漢軍喪失了剿滅羌亂的最佳時機,最終導致

    “始自涼、並,延及司隸,東禍趙、魏,西鈔蜀漢,五州殘破,六郡削跡,周千里,野無孑遺……”

    當漢軍無力控制涼州邊境以後,大量羌人蜂擁而入,從涼州到幷州,尤其河套地區,形勢再難扭轉。

    羌亂幾乎與東漢王朝相始終,羌人給東漢帶來的危害遠遠甚於其它胡人。正是因為東漢王朝沒能正確處理自身與羌人的關係,使得羌亂就像一條吸血蟲,無時不刻都在吸食著漢朝的血液。

    (三)來自東漢內部的因素

    1,東漢定都洛陽遠離河套,無法有效控制河套地區

    河套緊鄰西漢都城所在的關中之地,是防禦北方匈奴的天然屏障,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西漢王朝對河套的經營,既有政治上的需要,也有軍事上的需要。而東漢定都在洛陽以後,關中遠離政治中心,河套的重要性便已經大不如前。再加上戰亂的緣故,河套地區漢人移民十不存一,西漢時期上百年的經營成果毀於一旦。東漢王朝受限於很多客觀因素,也無力恢復河套地區的人口。所以,這片土地便被當做收納內附胡人的最佳選擇。

    尤其羌人作亂以後,“五州殘破,六郡削跡”,河套地區被各族當做混戰的跑馬場。對東漢王朝而言,這片土地幾乎成了“雞肋”一般的存在。在重要性大不如前的情況下,仍舊需要花費人力物力維持統治,這筆帳對當時的統治者而言,顯然是得不償失的。

    經過上百年的遷徙,河套地區最終形成了各胡雜處的混亂局面,漢朝官署的影響力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發薄弱,東漢王朝很難再恢復對此地的有效控制。

    2,天下大亂使東漢再無力顧及河套

    漢靈帝中平元年,黃巾軍席捲中原腹地,東漢王朝大廈將傾。北地郡羌人趁機殺護羌校尉冷徵、金城郡太守陳懿,脅迫邊章、韓遂等人殺入關中。東漢王朝在黃巾之亂與羌亂之間左支右拙,疲於應付。中平六年,長安城內的權力鬥爭也漸趨白熱化,宦官們殺了何進,袁紹又殺盡宦官,朝廷內部混亂不堪。異軍突起的董卓趁勢帶兵進入長安,開“挾天子”之惡例,東漢王朝權威掃地。此後,各路軍閥紛紛崛起,漢家江山已經名存實亡。

    這一系列變故把東漢王朝砸的四分五裂,天下諸侯自此割據一方。建安二十年,“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頻頻對各地用兵,“雞肋”一般的河套地區雜胡混戰,早就失去了維繫統治的意義,就此裁撤五郡自然便在情理之中。

    總結與啟示

    為了維持河套地區的統治,東漢王朝靡費大量人力物力,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可最終卻是為他人做“嫁衣裳”。那些被漢軍打到臣服而內附的匈奴人、烏桓人、羌人最終成了這片土地的主人。以今天的眼光來看,這是投入和產出不成正比,東漢王朝明顯做了虧本買賣。事實真是這樣嗎?

    明末學者王夫之曾如此評價東漢:“國恆以弱喪,而漢以強亡”,這看起來很有些誇讚的意味,但他在文章末尾又對漢之“強”做了解釋,“漢末之強,強之婪尾而姑一快焉者”。如此辛辣的諷刺,不是說漢朝不好,而是委婉的告訴我們,漢朝內部其實是有問題的。皇帝、權臣、外戚無一不希望建功立業,這在崇尚軍功的漢朝唯有戰爭一條路可走。為了這個目標,就只能不停的發動戰爭,打匈奴、打西羌、打烏桓,打的他們臣服,打的他們內附。該打的,不該打的,統統都打了。打的天下民不聊生,揭竿而起……在某種程度上,正是因為過度用兵,才導致強漢的衰落,最終連經營了四百年的河套都保不住。

  • 4 # 喜歡歷史的妹紙是蓉兒

    東漢從來就沒放棄過河套地區!到東漢末年三國時期也是“羈縻”管理。

    只有漢武帝進行了控制陰山以北的嘗試以後。漢宣帝把陰山以北的要塞撤除了。

    漢宣帝放棄那也是因為氣候發生的轉變,也沒有辦法進行農耕,駐軍的話運輸線太長。

    據考古發現漢外長城兩道沿線並未發現有遷移居民的聚居城市遺址,就其原因應該是這兩道長城已經不在適合農耕的地方,靠著農耕生產,靠著人口來養戰已經不可能了。

    放棄也是戰爭要錢要人啊!

    那些遊牧民族打不贏的時候就跑了躲起,看你衰弱的時候又衝去搶一把,實在是防不勝防。

    加上匈奴漸漸內附了政府也就沒這個需求了。

    要不是為了對抗匈奴,加上發現絲綢之路,不然不利於古代的農耕生產的西域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有人說河套丟失是在漢光武帝時期,那麼先看下河套地區

    秦時已佔領河套地區了,在上古的時候,從考古發現來看,河套地區是華夏人民最早岀現了一個地方之一,因為上古是不是統一王朝和中央集權不好說,所以說是從秦開始算起走。

    但在秦朝末年就是漢朝初期,因為內亂匈奴人又把河套地區奪了。

    河套地區只離長安500多千米,匈奴騎兵南下不過兩三日路程。

    漢初數十年間,最頭疼的就是匈奴為憂,而河南地在匈奴控制下是其重要原因。

    漢武時期收復河套地區,利用河套這一有利的天然屏障,把朔方和五原建成抗擊匈奴的基地,既解除了匈奴對長安的威脅,又可以減省軍需糧餉的轉輸,為漢朝最後擊敗匈奴創造了有利條件

    也讓漢朝女人多了一個化妝品“胭脂”

    漢匈百年戰爭中的決戰之役,西漢投入24萬多匹戰馬和約50萬士卒,匈奴以全部兵力迎戰,戰役以漢軍全勝、匈奴退處漠北而結束

    “是後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

    漢朝則從河套地區到河西走廊

    “通渠置田官”

    駐軍防守,徙民開邊,與匈奴漠北地區接壤,從而暫時解除了漢帝國西北部邊疆的威脅。

    而於匈奴女人來說,丟失了牧場用不著過於傷心,因為在別處可以找到新的牧場;

    丟失了金神人也沒有什麼,因為祭天本來就是男人的事兒。

    但丟失了焉支山,她們就無法為出嫁的新娘化妝了。

    “使我婦人無顏色”

    然後匈奴內亂,重新分裂為南北匈奴。

    建武二十四年,南部匈奴人立醢落屍逐鞮單于,建庭五原塞,依附東漢稱臣,被漢光武帝安置在河套地區。

    不把這幫人放在河套地區,把他們放在哪兒?

    難道把他們全部殺了嗎?

    漢人又不願意到那個地方去農墾。

    漢光武帝不被這個鍋!

    建武二十五年,南匈奴遷庭於美稷縣,漢朝置使匈奴中郎將。

    而此後,南匈奴同烏桓一起成為了類似東漢僱傭兵的角色,在討伐北匈奴、羌亂和鮮卑時,經常依仗南匈奴。

    而此地羌亂整整齊齊的鬧了一百年!

    原地剩下的匈奴和鮮卑族混一起了!

    不過南匈奴也經常入寇搶東西

    這也不能怪他們這個遊牧民族突然變成農耕民族,可能是又遊牧又農耕,他們經濟實力本來就不發達,靠天吃飯,沒得飯吃的時候只有去搶。

    只是為了活下去!

    而東漢根基在崤山以東,整個關西和河套不過是貴族們博取軍功的獵場罷了。

    這一點蓉覺得該為北邊少數民族打抱不平了,平常稅收是一分不少,打仗的時候盡喊他們去當炮灰,當然他們要反抗。

    到了三國的時候,這個地方已經是成為少數民族最猖狂的地方,而內部人正打的熱鬧,內訌不止,誰還有閒工夫去管他們。

    不過曹操還是把匈奴分成了五部,分而治之,並動手教育了不聽話的烏桓。

    所以漢王朝從來沒有放棄過河套地區,而且河套地區也適宜農耕生產,只是偏幹一點而已,搞水利疏導工作完全可以成為一個良田。《我的名字是王土地》的連續劇就講在河套地區搞水利工程。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mate30p,現在值得買嗎?價格大概在5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