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遠以前沒有情人,但是有很多的情書,雖然曾經的馬車,不如現在的通訊發達,但是曾經的書信也讓人很心動,等待雖然很煎熬,但是期待書信的樣子很浪漫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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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鍾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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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瑩妝淡墨
愛是偉大的,也是需要勇敢的,假如真有一個人讓人思念到煎熬的程度,我想我會去找他的,哪怕是隔有千山萬水也會問個明白,但是首先,思念的那個人一定同時在思念,否則,只是單相思,我想做為是我,沒有這種思念的可能,也不存在為此而煎熬。
也許對於曾經的戀人而存有一點思念的話,那也僅僅是思念,是懷念,是對逝去歲月和初見美好的追憶和不捨,或者說是祝福,或者是一個對老朋友的想念、問侯,談不上思念的煎熬。
我認為愛一個人就要勇敢去爰,大膽去表白,因為爰是發自內心的,無怨無悔的。而對於一些愛而不得,一廂情願,不值得思念的感情或事,要果斷的放下。
爰和思念都是相互的,既然是互相爰戀思念,沒有什麼可以阻礙,為什麼要苦苦的煎熬呢?
【這是我的真實故事】
想念戀人的煎熬,你都怎樣熬過來的?這問題可能不同職業的人有不同的回答。
只要是人都會有過想念戀人的經歷,那怕在同城,只是短暫的分別,也是一種煎熬。因此,情感的煎熬是共同的,但煎熬和排解的方式不同。
我當兵之前,有過一段朦朧的愛,但我們沒有正式的戀愛,只是愛的萌芽吧。因她的家庭變故,16歲那年她就嫁人了。
她出嫁那天,我看著她的背影遠去,心裡像五雷轟頂,六神無主,怨蒼天不開眼,讓我心愛的人那麼快就嫁人了。
我17歲那年當兵了,還在為失去心愛的人而各備受煎熬,甚至情緒低落,影響了訓練。指導員找我談心,我把原委告訴他,他表示理解。
他只跟我說了一句話:好男兒志在四方,放下那段不可能挽回的情,振作起來,新的緣總會向有情人走來的。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讀完大學回到部隊工作,和女戰友相戀了三年,一紙命令調我去某軍校深造,深造完了去北京工作。
和戀人分別的前一個星期,我的上級很理解我們,專門給我倆放一個星期假,讓我們好好談談,一起玩玩。
她是軍人,我也是軍人,軍令如山倒,我倆都明白。這一分別,就天各一方了,不可能天天在一起了。
離開的那天,她,還有別的戰友送我火車,乘務員催乘客趕緊上車,馬上就要開車了,她突然抱住我哭,哭得很傷心,其他女戰友勸她拉她,把我們分開,讓我趕緊上車。
車開了,我把頭伸出窗外,向她和戰友揮手告別,可只有她沒看見,她還在戰友的攙扶下低頭哭泣。我的眼匡也溼潤了。
女列車員看了全過程,上車後問我,她是我的什麼人,是愛人嗎?我說不是,是我的女朋友。列車員深情地對我說,看得出她很愛你,你不要辜負了她。
我心想,我不會辜負她,她也不會辜負我對她的愛,三年的交往,我們沒有肉體的親吻,只有沒有人的時候手拉過手。
只有一次她不小心滑倒了,走不動了,我把她背到了衛生所,僅此一次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柔。
那會兒通訊沒有今天發達,只有電報,固話單位才有,寫信就成了主要的交流方式。每封信互相都附上各自的近照,以表人不變,心不變。
到了學校,我馬上給她發了一封加急電報:親愛的,我安抵,愛您!就這幾個字,但沒有等到她的回覆,以為她在生我的氣了。
一個月後才收到了她的來信,足足有10頁紙,才知道那個月部隊在拉練。
在深造的一年裡,我們幾乎一有時間就寫愛的日記,然後寄出,信的結尾總是“愛您”那兩個字。
當時我們學員隊只有隊部有一部軍用電話,隊長對我特別關照,經常對我說,隊部沒人了,來打電話吧,打完把門關上就行了。
自此,又多了一個聯絡的渠道,儘管看不到人,但聽到聲音就己經很滿足了。
一年深造結束了,因特殊工作需要,上級允許我們回家待命,我沒回家,就回到她的身邊,和她成婚了。
約一個月後,命令來了,要求一個星期後報到,我抓緊時間和她回了一趟我的老家,說好下次探親假再去看她的父母。
新婚燕爾,又要分別了。她是軍人,她理解。每年她有探親假,她會來北京,我有探親假,會回廣州。
有過分居經歷的夫妻,都會對“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有徹身的理解與體會,這是一種渴望,是一種久違的愛,是一種久別從逢的感覺,又是一種新婚的感覺,幸福與快樂難於言表。
五年的分居兩地,五年的感情煎熬。這種煎熬,是思戀,是恩愛,是對愛的忠貞,是對愛的追求。
五年後,我調回廣州,不久她就轉業了,我卻在部隊幹了一輩子。是她的支援,讓我走完了一生的軍旅生涯。
我們一輩子沒吵過架,相敬如賓。我把工資都給她,她放在一個地方,誰用多少,告訴一聲。我出差多,最長一年才回來,半個月是常事,我們的女兒都是她拉扯大的。
我們己經仍然恩愛,平時還會開年輕時的玩笑,我問她分居五年受煎熬嗎?她笑笑不答,吻了一下我的臉額,恍惚又回到了那初戀的季節。
現在通訊發達了,有多種聊天工具,可以語音,可以影片,應該不會有多大的煎熬感吧,關鍵互相不要移情別戀就行了!
我戀愛的時候,我愛人有些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