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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的泡泡糖

    晉、楚兩軍為爭奪中原地區霸權,在城濮(今山東鄄城西南)交戰,楚軍居於優勢,晉軍處於劣勢。歷史往往這樣出乎意料,處於劣勢的晉軍最終贏得了這場戰役的勝利。那麼實力相對強大的楚國為何會戰敗?

      城濮之戰初期,晉軍兵力劣於對手,又渡過黃河在外線作戰,處於不利的地位。但是晉文公能夠善察戰機,虛心採取先軫等人的正確建議,選擇鄰近晉國的曹、衛這兩個楚之與國為突破口,先勝弱敵,取得以後作戰的前進基地。隨後又運用高明的謀略爭取齊、秦兩大國與自己結成統一戰線,爭取了戰爭的主動權。當城濮決戰之時,敢於貫徹後發制人的作戰方針,主動“退避三舍”,避開楚軍的鋒芒,以爭取政治、外交和軍事上的主動,誘敵冒險深入,伺機決戰。同時與齊、秦、宋各國軍隊會合,集中起相對優勢的兵力;並針對敵人的作戰部署,乘隙蹈虛,靈活地選擇主攻方向,先攻打敵人的薄弱環節,予敵各個擊破,從而獲得了這場戰略決戰的輝煌勝利。

      反觀楚軍方面,則是君臣不睦,將驕兵惰,君主昏庸無能,主帥狂妄輕敵,既不知妥善爭取與國,又不能隨機多謀善斷。加上作戰部署上的失宜,軍情判斷上的錯誤,臨戰指揮上的笨拙,終於導致了戰爭的失敗,將自己在爭霸中原中的優勢地位拱手讓人,給後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教訓搜尋。

      具體來說分為以下幾個方面:

      一、從內部關係看

      晉文公長於收攬人心,一即位就採取子犯“入務利民”的建議;教民以“義、信、禮”,使民能為己所用。因此,從圍曹救宋,拘楚宛春復曹、衛,到決戰城濮,晉國君臣將帥無不認真運籌策劃,甚至連役卒輿人也主動獻謀出策。內部和睦,君臣同心、軍民協力,為晉國創立霸業奠下堅實的政治基礎。反之,楚國君臣對戰爭形勢的估計和意見不一;子文傳楚軍統帥之職於子玉,蒍賈卻不認為子玉能勝任;面對晉、宋、齊、秦的聯盟,楚王“知難而退”、“楚眾欲止”,子玉則非戰不可。內部矛盾,君臣不和、軍民不協,抵消了應戰的力量,這是楚軍自取滅亡的主要原因。

      二、從外交策略看

      在外交上,晉文公長於爭取與國。他打著“報施救患”的旗號伐楚,一方面贏得周王室和諸侯國的好感和信任,另一方面乘機擴大自己的勢力和領地範圍,達到“取威定霸”的目的。接著,巧施“喜賂怒頑”之計,利用楚國與齊、秦之間的利害矛盾,爭取齊、秦的聯盟,以壯大自己的軍事力量;後又“私許復曹衛”,使曹、衛“告絕於楚”,以瓦解楚軍的聯盟;開戰時,又採取剋制態度,對楚履行若言,先“退三舍”,後發制人,使自己處於理直地位,獲得政治上的主動。反之,楚國為夷國,處於被周王室和中原諸侯排斥的地位,儘管宋、曹、衛等小國在其強權下屈服,但一遇晉國與之相爭,便迅速向晉國靠攏,楚國也因此陷入眾叛親離的被動局面。

      三、從軍事謀略看

      在軍事上,晉軍戰略正確,指揮有方。如前所說,晉軍一開始就採用“退三舍”之計,先避開楚軍的鋒芒,使其驕縱輕敵;後抓住彼竭我盈的機會,選擇有利的戰場,贏得主動權。決戰時,晉軍避強擊弱:先“蒙馬以虎皮”,使楚右師潰;再用佯敗之計,虛設“二旆”和“輿曳柴而偽遁”,誘敵深入,而後反攻夾擊,使楚左師潰;最後逼使子玉收兵。反之,楚軍的戰術不如晉軍靈活機動,缺乏清醒、明確的認識,察覺出晉軍的退卻是以逸待勞,反而輕敵中計。另外,由陳、蔡等國臨時構成的軍隊實為烏合之眾,鬥志渙散,根本不能與訓練有方和驍勇善戰的晉軍相提並論;而左右軍受攻擊時,強大的中軍竟按兵不動,坐等晉軍將其各個擊破,這就使楚軍的優勢逐漸化為劣勢,終於全面失敗。

      四、從人的因素看

      政治、外交、軍事固然是戰爭勝負的重要原因,但在以弱制強的戰爭中,人的因素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早年的流亡生活為晉文公累積了豐富的政治經驗,以至他對戰爭態度謹慎,謀慮周全,知人善任,從諫如流;身邊的賢臣良將,如先軫、狐偃、**衰等,不僅具備高超的道德修養、軍事素質和謀略智慧,而且恪盡職守,信念一致,為城濮一戰稱霸的運籌和勝出起了極大的作用。反之,楚成王處事尚欠穩重,首鼠兩端,對戰爭抱存僥倖心態,對子玉的出戰不堅決加以制止;而子玉雖有一定的政治才幹,但治軍殘暴,剛愎自用,驕傲輕敵;只為消“讒慝之口”,不顧國家利益堅持出兵,視戰爭為兒戲,這就註定他最終被覆滅的悲劇

  • 2 # 漯河小史哥

    城濮之戰發生在公元前632年,是春秋時期楚晉兩國為爭奪霸權而進行的一場大戰。認真分析,我認為:

    城濮之戰楚國敗給晉國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四點:

    一、楚軍戰術不如晉軍正確

    在作戰指揮上,晉軍戰術正確,指揮有方。晉軍一開始就採用退三舍之計,先避開楚軍的鋒芒,使其驕縱輕敵;後抓住彼竭我盈的機會,選擇有利的戰場,贏得主動權。決戰時,晉軍避強擊弱:使楚右師潰;再用佯敗之計,誘敵深入,而後反攻夾擊,使楚左師潰;最後逼使子玉收兵。

    反看楚軍這邊,楚軍的戰術不如晉軍靈活機動,缺乏清醒、明確的認識,察覺出晉軍的退卻是以逸待勞,反而輕敵中計。另外,由陳、蔡等國臨時構成的軍隊實為烏合之眾,根本不能與訓練有方和驍勇善戰的晉軍相提並論;而左右軍受攻擊時,強大的中軍竟按兵不動,坐等晉軍將其各個擊破,這就使楚軍的優勢逐漸化為劣勢,終於失敗。

    二、楚國內部矛盾突出

    晉文公非常擅長收買人心,教化民眾教民以義、信、禮,使民能為己所用。因此,從圍曹救宋,拘楚宛春復曹、衛,到決戰城濮,晉國君臣將帥無不認真運籌策劃,甚至連役卒輿人也主動獻謀出策。內部和睦,君臣同心、軍民協力,為晉國創立霸業奠下堅實的政治基礎。

    而楚國這邊,君臣對戰爭形勢的估計和意見不一;子文傳楚軍統帥之職於子玉,蒍賈卻不認為子玉能勝任;面對晉、宋、齊、秦的聯盟,楚王“知難而退”、子玉則非戰不可。內部矛盾,君臣不和。抵消了應戰的力量,這是楚軍自取滅亡的主要原因。

    三、楚國外交策略比不過晉國

    我們看在外交策略上,晉文公爭取他國。他打著“報施救患”的旗號伐楚,一方面贏得周王室和諸侯國的好感和信任,另一方面乘機擴大自己的勢力和領地範圍,達到“取威定霸”的目的。接著,利用楚國與齊、秦之間的利害矛盾,以壯大自己的軍事力量;後又“私許復曹衛”,以瓦解楚軍的聯盟;開戰時,又採取剋制態度,對楚履行若言,先“退三舍”,後發制人,使自己處於理直地位,獲得政治上的主動。

    然而看楚國這邊,楚國是夷國,處於被周王室和中原諸侯排斥的地位,儘管宋、曹、衛等小國在其強權下屈服,但一遇晉國與之相爭,便迅速向晉國靠攏,楚國也因此陷入眾叛親離的被動局面。

    四、楚成王才能不如晉文公

    軍事,戰術,謀略,雖然是戰爭勝負的重要原因,但在以弱制強的戰爭中,人的因素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早年的流亡生活為晉文公累積了豐富的政治經驗,以至他對戰爭態度謹慎,謀慮周全,知人善任;身邊的賢臣良將,如先軫、狐偃等,不僅具備高超的道德修養、軍事素質和謀略智慧,而且恪盡職守,信念一致,為城濮一戰稱霸的運籌和勝出起了極大的作用。

    楚國這邊,楚成王處事尚欠穩重,首鼠兩端,對戰爭抱存僥倖心態,對子玉的出戰不堅決加以制止;而子玉雖有一定的政治才幹,但治軍殘暴,剛愎自用;只為消“讒慝之口”,不顧國家利益堅持出兵,視戰爭為兒戲,這就註定了他的失敗。

  • 3 # 大槐樹傳人

    1.城濮之戰簡介

    公元前632年4月,也就是周襄王二十年,晉、楚兩國在衛國城濮(山東鄄城西南)地區進行了爭奪中原霸權的大戰。

    參戰軍力:晉3.2萬VS楚4.2萬

    直接原因:楚國滅宋,圖稱霸中原。

    根本原因:晉楚兩強爭奪中原的控制權。

    結果:楚軍大敗,楚國退回大別山以南地區;晉軍大勝,晉文公受周王室封“侯伯”,晉國從此成為華夏文明的正統代表。

    晉文公兌現當年流亡楚國許下“退避三舍”的諾言,令晉軍後退,避楚軍鋒芒。子玉不顧楚成王告誡,率軍冒進,被晉軍殲滅兩翼。楚軍大敗。

    2.楚軍敗於晉軍的原因分析

    城濮之戰的楚國落敗,有這幾方面原因:

    (1)戰爭準備有差別

    楚國雖然想要入主中原,但楚君並沒有想跟晉國開戰。只是領軍大量子玉極力主戰。君臣開戰思想不統一。

    相比之下,晉國君臣上下齊心備戰,一方面制訂了嚴密的戰爭計劃和部署,一方面派使臣與齊、秦約盟,形成了北方的統一戰線。

    (2)兩國發展戰略路線有差異

    楚國的先祖雖然也是黃帝之孫顓頊,但楚國仗著自己遠離中原,經常不聽周王室號令。周夷王時,還公然自封為王,使用和周天子一樣的名號。後雖取消,但春秋時又再次公開成王。在哪個歷史時期,這是非常不道德和不被中原諸侯國認可的。甚至被中原視為南夷。

    而晉國,晉文公的目標從來都不是取代周王室,而是成為周王手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霸主。相比之下,晉文公的價值觀與各諸侯國相似。中原諸侯國不太敢與楚國打交道,更多的是迫於楚國的威嚇;而與晉文公打交道則是結盟,真正形成了利益共同體。因此,也有一種說法是,晉國勝在軟實力。

    (3)戰術有差別

    具體到這一戰,晉國先是“退避三舍”以避楚軍鋒芒,消磨楚軍銳氣,且佔領道德高點;然後主動出擊,先消滅楚軍右翼的陳、蔡軍,後誘敵深入消滅楚軍左翼,從而改變了戰場上的劣勢。

    雖然城濮之戰楚國落敗,但這一戰並沒有影響楚國的國力。相反,後來的楚莊王屢次劍指中原,直逼周王畿。

    這一戰最深遠的影響就是晉國一躍成為北方的霸主。北抗遊牧民族南下,西拒秦國東進,南抵楚國北上,成為中原秩序的維護者。

  • 4 # 劉文廣

      

    春秋時期,群雄爭霸。位於長江中游地區的楚國向黃河流域擴充套件勢力,並在泓水之戰中挫敗宋襄公圖霸的企圖,將自己的勢力範圍發展到長江、淮河、黃河、漢水之間,控制了鄭、蔡、衛、宋、魯等眾多中小國家。公元前636年,長期流亡在外的晉公子重耳歷盡艱辛,終於回國即位,是為晉文公,統治地域主要是 山西、河南北部、河北西南部一帶 ;他執政後,對內修明政治,任賢使能,發展經濟,崇儉省用,整軍經武;對外高舉“尊王”旗幟,爭取與國,從而逐步具備了稱霸中原的強大實力。

    公元前634年,魯國因和曹、衛兩國結盟遭到齊國的進攻,便向楚國請求援助。而泓水之戰後被迫屈服於楚的宋國,這時看到晉文公即位後晉國實力日增,也就轉而依附晉國。 楚國為了維持自己在中原的優勢地位,便出兵攻打齊、宋,並想借此來扼制晉國勢力的東進和南下。 而晉國也不甘心長期侷促於黃河以北一帶,於是便利用這一機會,以救宋為名,出兵中原。

      公元前633年冬,楚成王率領楚、鄭、陳、蔡多國聯軍進攻宋國,圍困宋都商丘。宋成公於危急中派大司馬公孫固求救於晉。

    晉先軫認為幫助宋國是樹立晉國威望的良機,說服晉文公援宋。楚國和曹、衛兩國訂立盟約。前632年,齊國和晉國結盟。後晉軍攻下曹國,生擒曹共公。懾於晉國聲威,曹、衛兩國相繼背叛楚國。楚成王為避免與晉國交戰,命子玉將楚軍撤出宋國。但子玉反而率軍北上試圖與晉軍決戰。

      楚將宛春向子玉出謀,建議先向晉國要求復曹、衛兩國,楚軍解宋國之圍,這樣成功的話就可以令宋、曹和衛三國感激楚國,若晉國不允,則曹、衛、宋三國則怨恨晉國,這樣就可以進可攻退可守。子玉接受,派宛春為使與晉國商談。晉文公棋高一著,採納了先軫更為高明的對策:一方面將計就計,以曹、衛同楚國絕交為前提條件,私下答應讓曹、衛復國;另一方面扣留楚國使者宛春,以激怒子玉來戰。子玉眼見使者被扣,曹、衛叛己附晉,果然惱羞成怒,說服楚王,倚仗楚、陳、蔡聯軍兵力的優勢,氣勢洶洶地撲向晉軍,尋求戰略決戰。

    晉文公見楚軍向曹都陶丘逼近,為了避開楚軍的鋒芒,選擇有利的決戰時機,誘敵深入,後發制人,遂下令部隊主動“退避三舍”,撤到城濮(今河南濮城)一帶。子玉不捨追至城濮。這個“退避三舍”退出了晉文公的水平:

    退出了“天時”——“君退臣犯,曲在彼矣”,即晉文公的“尊王”謀略;

    退出了“地利”——避敵鋒芒,誘敵深入,佔據有利地理位置,以逸待勞;

    退出了“人和”——方便與齊、秦等盟國匯合,集中兵力。

    雙方在城濮佈陣列兵,準備決戰這場戰車大會戰。時秦、宋、齊三國亦派兵支援晉國,晉軍由三部分組成:上軍居右,以狐偃為將、狐毛為佐;中軍居中,以先軫為將、郤溱為佐;下軍居左,以欒枝為將、胥臣為佐。楚軍亦由左、中、右三軍組成:左軍為申、息軍,以子西為將;右軍為陳、蔡軍,以子上為將;中軍為楚軍主力,由子玉坐鎮。子玉自恃軍力多過晉軍,自以為必勝。

     晉軍首先發難。下軍之佐胥臣率晉軍左翼攻擊楚方最弱的右翼。陳、蔡軍敗退,楚右軍潰散。晉上軍之佐狐毛豎起兩面大旗為訊號,欒枝依照部署命令戰車拖曳著樹枝後撤,掀起塵土佯裝敗逃。子玉不顧勸阻,令子西追趕晉軍。冒進的楚軍左翼完全暴露,遭晉軍先軫、郤溱的中軍橫擊;同時,狐毛、狐偃佯退的上軍回兵夾攻子西左軍,楚左軍潰散。楚軍左翼、右翼完敗,只剩按兵未動的中軍。子玉見左、右軍皆敗,恐中軍亦覆滅,率中軍和左、右軍殘部退回楚國。晉軍佔據楚軍大營,三日後凱旋。不久,子玉自殺於連谷。

    城濮之戰後,晉文公在踐土(今河南鄭州西北)朝覲周王,會盟諸侯,向周王獻楚國俘虜四馬兵車一百乘及步兵一千名。周襄王正式命晉文公為侯伯,晉文公繼齊桓公之後稱霸中原。

     觀楚軍方面,君臣不睦,將驕兵惰,君主昏庸無能,主帥狂妄輕敵,既不知妥善爭取與國,又不能隨機多謀善斷。加上作戰部署上的失宜,軍情判斷上的錯誤,臨戰指揮上的笨拙,終於導致了戰爭的失敗。

      晉軍於城濮之戰初期,兵力劣於對手,又渡過黃河在外線作戰,處於不利的地位。

    但是晉文公能夠善察戰機,虛心採取先軫等人的正確建議,選擇鄰近晉國的曹、衛這兩個楚之與國為突破口,先勝弱敵,取得以後作戰的前進基地。隨後又爭取齊、秦兩大國與自己結成統一戰線,爭取了戰爭的主動權。

    且城濮決戰之時,敢於貫徹後發制人的作戰方針,主動“退避三舍”,避開楚軍的鋒芒,以爭取政治、外交和軍事上的主動,誘敵冒險深入,伺機決戰。同時與齊、秦、宋各國軍隊會合,集中起相對優勢的兵力;並針對敵人的作戰部署,乘隙蹈虛,靈活地選擇主攻方向,先攻打敵人的薄弱環節,予敵各個擊破,從而獲得了這場戰略決戰的輝煌勝利。

     

  • 5 # Mr君故

    城濮之戰是中國春秋時代最著名的一次戰役。城濮也並不是一次對決那麼簡單。

    城濮之戰以公元前633年楚國北上伐宋為戰端,公元前632年城濮之戰為高潮,以楚軍戰敗、晉軍勝利為結局,整個過程長約一年多。楚國一方有,楚、鄭、徐、蔡、陳五路諸侯,單單楚軍就有戰車1000餘乘,兵力超過十萬人;而晉國一方有晉、齊、秦、宋四路諸侯,晉軍戰車700餘乘,兵力超過五萬。戰爭的結局,眾所周知,晉軍擊敗楚軍,那麼在兵力上如此大優勢的楚軍為什麼會戰敗呢?下面是我總結的楚軍失敗的幾個原因。

    從戰略上講

    一、晉軍以逸待勞。晉軍伐衛為破曹,企圖以“圍魏救趙”之計,來引誘楚軍解去宋圍,又可以避免直接與楚軍交戰,晉軍輕而易舉佔領曹、衛兩國。而楚軍與宋國苦戰一年,弱小的宋國尚未戰勝,轉而北上與強大的晉軍決戰。以“疲軍”對“銳軍”,豈能勝乎?

    二、楚國在“國際”上陷於孤立。晉國讓宋國賄賂齊、秦兩國,借齊、秦之手,向楚國請求解去宋圍,被成得臣拒絕,結果齊、秦兩個大國都倒向了晉國。而鄭、徐、陳、蔡四個小國不能左右戰爭局勢,楚軍之敗亦在意料之中。

    從戰術上講

    在晉軍與楚軍直接交戰的過程中,晉國欒枝、胥臣率領的下軍,用“馬面虎皮”的戰術產生了奇效,楚軍戰馬直接喪失戰鬥意志,楚國右軍迅速潰敗。

    成得臣不顧右軍已敗,仍尋求晉國中軍決戰,晉國中軍採取守勢。但在戰場上,晉國的中軍將、佐旗幟卻突然出現在楚左軍對陣的晉上軍之中,並且開始敗退,楚左軍迅速追擊,這時先軫率領的真正的晉中軍突然殺向楚左軍,楚左軍最終也戰敗。成得臣見左右兩軍皆敗,便開始一面組織抵抗,一面組織撤退,最終被晉軍逐出宋、衛之境。先軫避開楚國戰鬥力強大的中軍,直接重創楚國中軍兩翼,避實就虛,尚未與楚中軍決戰便已經取得了勝利。

    從統帥及國君來講

    晉國方面:先軫為春秋時期晉國最優秀的中軍將,乃軍事奇才,富有謀略。城濮之戰中,他以“圍魏救趙”之計伐衛破曹;又建議晉文公聯齊、秦制楚;還扣留楚將宛春,智激成得臣,使楚軍直接解去宋圍,北上與晉軍決戰,晉軍則退避三舍,以逸待勞,誘敵深入;最終在戰場上又避實就虛,擊敗楚軍。晉文公則親自督軍,全力支援先軫的做法,予以其充分的權力。可以說晉國君臣上下一心。

    楚國方面:楚軍統帥成得臣也是楚國優秀的將軍,一直也為楚國開疆拓土。但是戰無敗績矇蔽了他的雙眼,以致在城濮之戰中很是輕敵,處處被動,性情剛躁讓他輕急冒進,幾乎沒有任何戰略、戰術可言。先前,晉國伐衛破曹,楚成王認為晉國上下一心不可戰勝,不願與晉軍決戰,但成得臣卻堅持己見,楚成王大怒,只給他留下少量兵馬,而當成得臣派人回國請援時,又給他撥了一些兵馬,說明他還是對楚軍的勝利抱有僥倖心理的。楚成王好似後來邲之戰時的晉軍方面,在戰與和的問題上還在猶豫不決,最終戰敗。晉文公親自督軍,而楚成王坐鎮後方,晉軍自然會比楚軍勇猛一些。

    對比之下,楚軍佔據的僅僅是兵力上的優勢,而在戰略、戰術及君臣方面都處於劣勢。兵力優勢也不能決定戰爭的勝利,最終晉軍擊敗楚軍,楚國北上中原的勢頭得到遏制,晉國成為中原霸主。

  • 6 # 層林盡染幽山

    城濮之戰楚軍失敗原因:

    戰略上晉軍主動:

    城濮之戰開始時,晉軍兵力不及楚軍,又渡過黃河在外線作戰,處於不利的地位。但是晉文公能夠善察戰機,採取先軫等人的正確建議,選擇鄰近晉國的曹、衛這兩個楚國附屬國為突破口,先挑軟柿子捏,取得了與楚軍作戰的前沿陣地,削弱楚國力量。之後晉國遊說齊、秦,得到兩大國的支援,解決後顧之憂,因此取得了戰略主動權。

    即為“楚始得曹,而新婚於衛,若伐曹、衛,楚必救之,則齊、宋免矣”這樣一個總作戰方針”。

    晉軍戰術得當:

    當城濮決戰時,採取了後發制人的作戰方針,有名的“退避三舍”就出自城濮之戰,看似晉軍後撤,其實晉軍巧妙避開楚軍的鋒芒,同時爭取了政治、外交和軍事上的主動,誘敵深入,伺機決戰。同時與齊、秦、宋各國軍隊會合,集中起相對優勢的兵力;並針對敵人的作戰部署,乘隙蹈虛,靈活地選擇主攻方向,先攻打敵人的薄弱環節,予敵各個擊破,從而獲得了戰役的決定性勝利。

    楚國戰略、戰術失誤:

    楚國此時已爭霸中原多年,沒有把晉國放在眼裡,驕傲的楚國沒有能爭取到秦、齊大國為盟友在戰略上逐漸處於被動局面。另外楚國君臣不睦,楚軍主帥子玉不聽從楚成王告誡,進逼晉軍,驕傲自滿,以為楚軍不日便可滅晉。率軍冒進中了晉文公誘敵深入的策略,交戰時急躁進攻,不顧左、中、右三軍協同作戰,導致被晉軍各個擊破,最終城濮之戰失敗,楚國失去稱霸中原的優勢。

  • 7 # 中國傳統文化集錦

    後發制人的城濮之戰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後動手遭殃”。在軍事上,“先發制人”也是一個重要的命題。早在《左傳》中便有“先人有奪人之心”的提法,後人也多強調“兵貴先”、“寧我薄人,無人薄我”,意思都是主張爭取作戰中的先機之利。

    可是,事情並不是絕對的。在一定條件下,“後發制人”也是軍事鬥爭的重要手段,它與“先發制人”之間存在著辯證的統一。其實質便是積極防禦,即以防禦為手段,以反攻為目的的攻勢防禦,它常常成為較弱一方克敵制勝的重要法寶。春秋時期的晉楚城濮之戰,就是歷史上這方面的典型戰例之一。

    城濮之戰發生於魯僖公二十八年(公元前632年),它是春秋時期晉、楚兩國為爭

    奪中原霸權而進行的第一次戰略決戰。

    在這場戰爭中,楚軍在實力上佔有優勢,但是由於晉軍善於“伐謀”、“伐交”,並在戰役指導上採取了正確的揚長避短、後發制人的方針,從而最終擊敗了不可一世的楚軍,“取威定霸”,雄踞中原。

    春秋時期,大國爭霸,最先崛起的是東方的齊國。齊桓公死後,齊國內亂不已,霸業遂告中衰。這時,位於長江中游地區的楚國乘機向黃河流域擴充套件勢力,並在泓水之戰中挫敗宋襄公圖霸的企圖,將自己的勢力範圍發展到長江、淮河、黃河、漢水之間,控制了鄭、蔡、衛、宋、魯等眾多中小國家。

    正當楚國勢力急劇向北發展的時候,在今山西、河南北部、河北西南一帶的晉國也興盛了起來。公元636年,長期流亡在外的晉公子重耳歷盡艱辛,終於回國即位,是為晉文公。他執政後,對內修明政治,任賢使能,發展經濟,崇儉省用,整軍經武;對外高舉“尊王”旗幟,爭取與國,從而逐步具備了爭奪中原霸權的強大實力。

    晉國的壯大崛起,引起了楚國的嚴重不安。兩國之間的矛盾因此日趨尖銳。而圍繞對宋國的控制權,終於導致了這一衝突的全面激化。

    公元前634年,魯國因和曹、衛兩國結盟,幾度遭到齊國的進攻,便向楚國請求援

    助。而泓水之戰後被迫屈服於楚的宋國,這時看到晉文公即位後晉國實力日增,也就轉而依附晉國。楚國為了維持自己在中原的優勢地位,便出兵攻打齊、宋,並想借此來扼制晉國勢力的東進和南下。而晉國也不甘心長期侷促於黃河以北一帶,於是便利用這一機會,以救宋為名,出兵中原。

    公元前633年冬,楚成王率領楚、鄭、陳、蔡多國聯軍進攻宋國,圍困宋都商丘。

    宋成公於危急中派大司馬公孫固到晉國求救。晉國大夫先軫認為這正是“報施救患,取威定霸”的良機,力主晉文公出兵。

    但是,當時晉、宋之間隔著曹、衛兩國,勞師遠征,有側背遇敵的危險;況且楚軍實力強大,正面交鋒也無必勝把握。正當晉文公為此躊躇猶豫之際,狐偃進而向晉文公提出建議:先攻打曹、衛兩國,調動楚軍北上,以解救宋國,這樣就堅定了晉文公出兵的決心。戰略方針確定後,晉國君臣隨即進行了戰前準備,將原來的兩個軍擴編為上中下三個軍,並任命了一批比較優秀的貴族官吏出任各軍的將領。

    準備就緒後,晉文公遂於公元前632年1月統率大軍渡過黃河,進攻衛國,很快佔領了整個衛地。接著,晉軍又向曹國發起了攻擊,三月間,攻克了曹國都城陶丘(今山東定陶),俘虜了曹國國君曹共公。

    晉軍攻打曹、衛兩國,原來的意圖是想引誘楚軍北上,然而楚軍卻不為所動,依然全力圍攻宋都商丘。於是宋國又派門尹般向晉告急求援。這就使得晉文公感到進退為難:如不出兵馳援,則宋國力不能支,一定會降楚絕晉,損害自己稱霸中原的計劃;但若出兵馳援,則原定誘使楚軍於曹、衛之地決戰的戰略意圖便將落空,且己方兵力有限,在遠離本土情況下與楚軍交戰恐難以取勝。

    為此,晉文公再度召集大臣進行商議。先軫仔細分析了形勢,建議讓宋國表面上同晉國疏遠,然後由宋國出面,送一份厚禮給齊、秦兩國,由他們去請求楚軍撤兵。同時晉國把曹、衛的一部分土地贈送給宋國,以堅定宋國抗楚的決心。楚國同曹、衛本來是結盟的,如今看到曹、衛的土地為宋所佔,必定會拒絕齊、秦的勸解。齊、秦既接受了宋國的厚禮,這時便會抱怨楚國不聽勸解,從而同晉國站在一起,出兵與楚國作戰。晉文公對此計頗為讚賞,馬上一一施行。楚成王果然拒絕了齊、秦的調停,而齊、秦見楚國不給自己面子,也大為惱怒,便出兵助晉。齊、秦都是當時的大國,他們放棄中立立場,使得晉、楚雙方的力量對比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楚成王看到晉、齊、秦三大國結成聯盟,形勢明顯不利於己。就主動把楚軍撤退到楚國的申地(今河南南陽),並命令戍守穀邑的大夫申叔迅速撤離齊國,要求令尹子玉將楚軍主力撤出宋國,避免與晉軍衝突。他告誡子玉,晉文公非等閒人物,不可小覷,凡事要量力而行,適可而止,知難而退。

    但是子玉卻驕傲自負,根本聽不進楚成王的勸告,仍堅決要求楚成王允許他與晉軍決戰,以消彌有關他指揮無能的流言,並請求楚成王增調兵力。楚成王優柔寡斷,同意

    了子玉的決戰請求,希冀他僥倖取勝;但是又不肯給子玉增拔充足的決戰兵力,只派了

    西廣、東宮和若敖之六卒等少量兵力前往增援。

    子玉得到了楚成王增派的這部分援兵後,更加堅定了他同晉軍作戰的決心。為了尋

    找決戰的藉口,他派遣使者宛春故意向晉軍提出了一個“休戰”的條件:晉軍撤出曹、

    衛,讓曹、衛復國,楚軍則解除對宋都的圍困,撤離宋國。子玉這一招不懷好意,實際

    上是要讓晉國放棄爭霸中原、號令諸侯的努力。但晉文公棋高一著,採納了先軫更為高

    明的對策:一方面將計就計,以曹、衛同楚國絕交為前提條件,私下答應讓曹、衛復國。

    另外扣留了楚國的使者宛春,以激怒子玉來尋戰。子玉眼見使者被扣,曹、衛叛己附晉,果然惱羞成怒,倚仗楚、陳、蔡聯軍兵力的優勢,氣勢洶洶地撲向晉軍,尋求戰略決戰。

    晉文公見楚軍向曹都陶丘逼近,為了避開楚軍的鋒芒,選擇有利的決戰時機,誘敵深入,後發制人,遂下令部隊主動“退避三舍”,撤到預定的戰場——城濮(今河南濮

    城)一帶。晉軍的“退避三舍”,實際上是晉文公謀略勝敵的重要一著妙棋,它在政治上爭得了主動——“君退臣犯,曲在彼矣”,贏得了輿論上的同情。在軍事上造就了優勢——便於同齊、秦等盟國軍隊會合,集中兵力;激發晉軍將士力戰的情緒;先據戰地,以逸待勞等等。從而為晉軍後發制人,奪取決戰勝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對晉軍的主動後撤,楚軍中不少人都感到事有蹊蹺,主張持重待機,停止追擊。然而剛愎自用的子玉卻認為這正是聚殲晉軍,奪回曹、衛的大好時機,揮兵跟蹤追至城濮。

    晉軍在城濮駐紮下來,齊、秦、宋諸國的軍隊也陸續抵達和晉軍會合。晉文公檢閱了部隊,認為士氣高昂、戰備充分,可以同楚軍一戰。楚軍方面,決戰的準備也在積極進行之中,子玉將楚軍和陳、蔡兩國軍隊分成中、左、右三軍。中軍為主力,由他本人直接指揮;右翼軍由陳、蔡軍隊組成,戰鬥力薄弱,由楚將子上統率;左翼軍也是楚軍,由子西指揮。

    公元前632年4月4日,城濮地區上空戰雲瀰漫,晉楚兩軍在這裡展開了一場戰車大會戰。在決戰中,晉軍針對楚中軍較強、左右兩翼薄弱的部署態勢,以及楚軍統帥子玉

    驕傲輕敵、不諳虛實的弱點,採取了先擊其翼側,再攻其中軍的作戰方針,有的放矢發

    動進攻。晉下軍佐將胥臣把駕車的馬匹蒙上虎皮,出其不意地首先向楚軍中戰鬥力最差

    的右軍——陳、蔡軍猛攻。陳、蔡軍遭到這一突然而奇異的打擊,頓時驚慌失措,一觸

    即潰。楚右翼就這樣迅速就殲了。

    接著晉軍又採用“示形動敵”,誘敵出擊,爾後分割聚殲的戰法對付楚的左軍。晉軍上軍主將狐毛,故意在車上豎起兩面大旗,引車後撤,裝扮出退卻的樣子。同時,晉下軍主將欒枝也在陣後用戰車拖曳樹枝,飛揚起地面的塵土,假裝後面的晉軍也在撤退,以引誘楚軍出擊。子玉不知是計,下令左翼軍追擊。晉中軍主將先軫、佐將郤臻見楚軍中了圈套,盲目出擊。便立即指揮最精銳的中軍橫擊楚左軍。晉上軍主將狐毛、佐將狐偃也乘機回軍夾攻。楚左翼遭此打擊,退路被切斷,完全陷入了重圍,很快也被消滅了。

    子玉此時見其左、右兩軍均已失敗,大勢盡去,不得已下令中軍迅速脫離戰場,才得以

    保全中軍。楚軍戰敗後,向西南撤退到連谷,子玉旋即被迫自殺。城濮之戰就此以晉軍

    獲得決定性勝利而告結束。

    城濮之戰後,晉文公在踐土(今河南鄭州西北)朝覲周王,會盟諸侯,向周王獻楚

    國俘虜四馬兵車一百乘及步兵一千名。周襄王正式命晉文公為侯伯。晉國終於實現了

    “取威定霸”的政治、軍事目標。

    城濮之戰初期,晉軍兵力劣於對手,又渡過黃河在外線作戰,處於不利的地位。

    是晉文公能夠善察戰機,虛心採取先軫等人的正確建議,選擇鄰近晉國的曹、衛這兩個

    楚之與國為突破口,先勝弱敵,取得以後作戰的前進基地。隨後又運用高明的謀略爭取

    齊、秦兩大國與自己結成統一戰線,爭取了戰爭的主動權。當城濮決戰之時,敢於貫徹

    後發制人的作戰方針,主動“退避三舍”,避開楚軍的鋒芒,以爭取政治、外交和軍事

    上的主動,誘敵冒險深入,伺機決戰。

    同時與齊、秦、宋各國軍隊會合,集中起相對優勢的兵力;並針對敵人的作戰部署,乘隙蹈虛,靈活地選擇主攻方向,先攻打敵人的薄弱環節,予敵各個擊破,從而獲得了這場戰略決戰的輝煌勝利。

    反觀楚軍方面,則是君臣不睦,將驕兵惰,君主昏庸無能,主帥狂妄輕敵,既不知妥善爭取與國,又不能隨機多謀善斷。加上作戰部署上的失宜,軍情判斷上的錯誤,臨戰指揮上的笨拙,終於導致了戰爭的失敗,將自己在爭霸中原中的優勢地位拱手讓人,給後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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