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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暴走大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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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是智障二百五
在戰爭時期,有一個老人養了一條狗,那條狗很聰明,總是會幫助戰士們解決問題,在那時,糧食很少,一天中每人只有半碗稀飯,還有很多人吃不到東西,一天又一天,有許多人都病倒了,那個老人和別人-樣,也生病了,隊長看了看,就決定殺牲畜解決糧食的問題,可老人捨不得那條狗,就求隊長別殺它,大家嘆了口氣,同意了。深夜,那條狗嘴裡叼著菜刀,眼裡蒙著淚水看著它的主人,依依不捨的走了,走去隊長的帳篷。它把隊長弄醒,把菜刀放在他面前,隊長哭了。那一夜,那條狗去了天堂,那一夜,隊長知道了狗也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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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Tracy兮兮呀
有部電影叫做海上鋼琴師,就是說主人公在船上長大,在船上彈琴,談的出神入化,後來這艘船要被銷燬了,主人公必須回到陸地上,但是他沒回,因為陸地上的生活他不適應,最後隨著銷燬的船一起消失了,不管看多少遍,每一次的感受都有不同,可是,每一次都能感受到主人公那種深入骨髓的孤獨感!強推這部電影!
這麼多人閱讀,錯別字也被別人摘出來了,我覺得有必要補充答案,免得被別人diss不懂裝懂……
海上鋼琴師說的是主人公1900是一個被遺棄在蒸汽船上的孤兒,後來被鍋爐工收養,鍋爐工在19008歲的時候又意外身亡,然後他就一直生活在船上做幫工,無師自通的成了鋼琴大師,後來遇到了心愛的女子,他思考再三還是放棄了上陸地找這位讓他心動的初戀情人,電影最後,他待的這個船成了廢船要被炸燬,他也不願離開,隨著這艘船一起消失了。
縱觀他的一生就是孤單的,出生,成長,戀愛,直到死亡,一直一個人,他既沒有出生記錄,也沒有出生證明,沒留下任何痕跡就在世界上消失了,就像他彈過的音符一樣,渺無蹤影……
前面我說他不適應陸地生活所以沒回到陸地上,我認為我的理解是沒有錯的,因為他生於船上,長於船上,一直與大海為伴,周圍的環境太純粹了,他太熟悉了,可是陸地對他來說太陌生,這個無限蔓延的城市他看不到盡頭,什麼東西都有,就是沒有盡頭,太多的未知和誘惑讓他卻步,理解為他不適應陸地生活有什麼錯呢?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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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蘇微安運營者
小艮去了蘇微的城市,可是在去之前他們倆已經分手了,這個事情用小艮的話來說就是怪自己不爭氣。不過去了之後蘇微還是答應讓他住在自己和另一個女生租的房子裡。小艮的房間是房子小倉庫臨時清理出來的,床都是現買的床墊直接鋪地上,正好夠放一個床墊的,這就是小艮的房間。
小艮覺得這樣已經可以了,畢竟他在這個城市只認識蘇微。小艮以為只要還在蘇微身邊,他兩就能和好如初。住進去後,小艮一直對蘇微像以前一樣,但蘇微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完全跟戀愛時是兩個態度。小艮也一逮到機會,就說要跟蘇微和好,當然蘇微是不會接受的,分手本來就是她提的。
小艮在房間剛睡著,迷迷糊糊感覺身旁有個人躺了下來。他睜開惺忪的眼,蘇微正用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小艮,他下意識的吻了一下蘇微的軟唇。“你怎麼還不睡啊”。“我有點不睡著”......他們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會兒,突然蘇微說:“去我房間睡吧。”小艮暗喜,知道“機會”來了,蘇微房間的床很大,躺下很舒服。小艮和蘇微忘情的吻了幾分鐘,小艮正想上下其手,蘇微卻捉住了他的手示意打住。小艮想這樣也好,住進來有一段日子了,蘇微對自己從第一天來就各種嫌棄,到今天才好好的說了會話,這房間也總比小倉庫睡著爽,更何況蘇微還躺在他旁邊呢。或許蘇微真是覺得小艮房間太艱苦了,就一臺破電扇,七月份的天得多熱啊,何況以前就睡在一起,算是睡一起習慣了。此後蘇微和小艮又睡在一起了,只是睡在一起,當作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在同一張床一起入睡。
蘇微態度還是一樣,嘴也絲毫沒有鬆口。小艮住了不到一個月,搬了出去,和公司男同事一起合租。小艮偶爾還是會想和蘇微聊幾句,這天週末小艮約蘇微吃飯,蘇微答應了。小艮馬上打車到她家樓下,兩人見面也沒有欣喜之色,攔下一輛出租鑽進了車裡。車上小艮顯得很忸怩,只是問了句,“吃什麼”,蘇微拉起了他的手瞧了瞧,說,看你的手。小艮很開心的笑了,他很想一直握住蘇微的手直到下車,但沒有勇氣,他害怕被拒絕,不想搞得兩人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幾分鐘後到了地方,下起濛濛細雨,蘇微下車開始抱怨:你看都下雨了,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今天來,小艮尷尬的陪著笑臉,右手搭在蘇微的的玉肩上,左手遮住她的頭,蘇微一把甩開了,有些憤怒地說,別碰我,我自己走。小艮只能尷尬的笑著,灰溜溜的走在蘇微身後,他想或許是真的回不去了。他們在商場轉了好一會才找到要去的那家店,蘇微又抱怨:你都不知道要提前找好路線嘛,她以前總說小艮不太靠譜,只是以前愛的深沉什麼都不是問題。找好位置面對面的坐了下來,吃時小艮偶爾抬頭看著蘇微,“看什麼你在,吃你的東西好吧”,又是一臉的嫌棄。以前吃東西時,他們會坐在一起,吃著吃著還會唇唇相應一下,蘇微會有那種很俏皮、很可愛的表情,小艮很愛看那種表情,會情不自禁想吻一下。就這樣平常的吃完飯後,小艮送蘇微回家,走到四樓,他背起蘇微,她說,你比以前有力氣了,其實那時他只是愛逗她,裝作背不起,抱不動她。小艮在那個熟悉的屋子和蘇微談了很久,他試探性的問,和好行不行,“能呆會,你就呆,不行你就自己回去!”異常的冷峻。“好、好,我在這歇會,等一會再走,想和你多待一會。”兩人在床的兩頭玩著手機,“你上次為什麼要突然睡到我旁邊來呀?”
“不知道,可能就是想了。”蘇微往往是沒有任何理由的,也是有一點小性子的,他卻一直很寵她。小艮還是忍住要說和好的事情,他們坐在床上面對面的開始聊起來,反正最後他們都哭了,小艮挽回不了,說,你要照顧好自己,可能我以後都不會再來煩你了,最後還在拉扯中弄壞了蘇微最喜歡的坤包。蘇微更氣了,哭著,喊著讓他滾,你滾,快點滾,你不走我就拿刀砍死我自己。“別 ,別,我這就走,”留下一句照顧好自己,飛快的逃跑了。小艮出門買了一盒煙,這是小艮認識蘇微後的第一次抽菸,點燃煙猛吸一大口,感覺全是都放鬆下來,終於釋然了,以前老想著圍著蘇微轉,一支一支的續著,對她的愛只能像吸到肺裡的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他想應該打電話給蘇微的包道個歉,打完這個電話就要永久刪除聯絡人了。蘇微很快接了,“你不要著急掛,我是來道歉的,還有以後談戀愛找個好點,不要被其他男的騙了......“你知道麼,你說不會再來打擾我,我心裡突然像少了什麼,有失落的感覺,還有不甘心。”小艮心中一陣激動的喜悅,甚至想放聲大笑,他們開始回憶過去種種,電話兩頭時不時一陣嬉笑。最後蘇微讓小艮明天下班把公司的快遞幫她拿回家,雙方愉快的掛掉了電話。小艮想以後又能和蘇微睡在一起了。
蘇微還是不答應跟小艮複合,只是讓小艮等自己室友不在家的時候過去,其實只要能有機會見著蘇微,小艮怎樣也會照辦的。這樣的關係差不多維持了一個月,之後小艮去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最近一次和蘇微見面的時候,她說,不想再以這種關係相處下去了,我們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了,你再也不要把心思全都花我身上了。就這樣小艮和蘇微不再見面,偶爾小艮會想找蘇微聊幾回,完全是忍不住的想念。小艮已經兩個月沒見過蘇微了,這天下班後,他直接去蘇微屋門口了,他沒有提前告訴她,因為他只知道蘇微不會同意。但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去了,小艮開始在門口敲門,蘇微一直不願意開門,說,我沒讓你來你來幹嘛,我們不可能了,你走吧。他一直在在敲門 ,想要蘇微讓他進去,他想,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到蘇微,他要最後一次盡力挽回這段感情。“你不要再敲了,再敲我要報警了。”那你把門開啟,我們好好談一談。”“我不想談,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你今天不開門,我肯定是不會走的,”敲門聲依舊在繼續,“我求你不要敲了,我求你走吧”蘇微帶著哭腔說。“你真的不要再敲了,你再敲我真的會從樓上跳下去,”小艮停手了。他開始給屋裡的蘇微打電話,她接了,聽著哽咽的聲音,小艮也哭了,這是他哭的最傷心的一次,哭的眼淚鼻涕都止不住,他在電話說著這幾個月過著有多麼的煎熬,他說著只是想看她一眼,看一眼他就會走。他們還說了許多,兩人都在電話抽泣著。他們就這樣僵持了半個小時,蘇微開了門,小艮進屋靜靜的坐了會兒,坐著一直望著蘇微。她說,你不用這樣的,我們已經沒可能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小艮平靜地說,這是最後一次了,你好好的在這裡。最後蘇微叫了車,送他回去了。小艮想,當初為了蘇微來到了這座城市,蘇微也為了他留在了這座城市,糾纏了這麼久,今晚過後也許是不會在相見了吧!
一星期後,小艮回到了家鄉,他只記得蘇微最後的話:我們就像兩個不會愛的的孩子,我想要我自己的生活,你要開始自己的生活。他們曾經說過要一輩子睡在一起,現在也不知道彼此身旁有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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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怪奇志
今年三十多歲了,去過不少地方,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如今幹得活兒屬於不穩定那種,可能隨時散夥走人,根本不敢打電話回家裡,我記得有一年,才到上海的時候,人生地不熟,夜裡找了個旅社,弄了花生添著白酒喝,一個人喝酒不免無聊,所幸自己和自己聊天,不如找個小妹來陪陪吧?還是算了,兜裡沒幾個子了。還是找一個吧?找就找啊!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翻出白天拾到的小卡片,電話一撥,門一開,小妹來了,床上一躺,褲子一脫,往復幾下,腳一軟,完事,抽菸,小妹穿上衣服給我討了支菸,坐在床邊聊了幾句,原來小妹是四川人,高考落榜以後,隨表哥來了上海,表哥騙走了她身上的幾千塊錢,拿去賭錢,全賠了,那以後她就沒有見過她表哥,後來小妹也找過幾份工作,最後還是幹上了這個,她說等她攢夠了錢,就回老家蓋棟大房子給父母住,後來又閒聊了許多,小妹走的時候忽然問我吃不吃湯圓,我一愣,可以啊,後來就一起吃了湯圓,結果又腳軟一次,現在想想那晚竟然是元宵佳節,已經很久沒吃過湯圓了,幾乎忘記了這個節日,似乎這個節日不屬於自己,離家很多年了,依舊一事無成,不知家裡父母如何?如若此生幸福安定,誰願顛肺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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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b3sex
我不知道什麼最孤獨的事.我只知道我小時候和媽媽姐姐生活在老家.我家蓋房子欠了很多錢.爸爸一直在外地工作.一直這樣十幾年.每年只有過年回家.其它時候都是不斷的工作.把蓋房子欠的錢全還了.我現在能感受到他當時的痛苦孤獨和寂寞。沉默的父愛.一輩子都還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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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TONIte
最大的孤獨就是你的親朋好友健在 而你還是自己一個人 沒有外界的干擾那就是孤獨 沒錯 就是我
再好看有什麼用呢? 再孤獨有什麼辦法呢? 但對與我來說 好吃的沒吃夠 好玩的沒玩夠 好多景點沒去看 好多的東西沒有去嘗試 沒錯還沒活夠呢 哪怕一個人我也要為自己而活 孤獨算個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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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專業照顧條友老婆
一個人出門在外,突然發病(氣胸)。住院了不敢給家裡人說,身上插著管子吊著鹽水到了飯點的時候,病房裡的人都在吃飯瞭然而我一個人沒吃飯,旁邊的阿姨就問:小夥子你家人呢?我說:我一個人在這邊我生病了沒敢告訴家裡人。她又問:那你飯怎麼辦呢?我說:我叫外賣了(叫了一份粥)!然後外賣來了我身上插著管子左手吊著鹽水沒法起身吃飯,阿姨看出來瞭然後就說:我餵你吧!不然等會就涼了。那一夜我哭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從四川離開父母去往深圳的第二次流淚。真的當你一個人生病住院沒有親人照顧你,而你看到病房其他人都有親人照顧的時候才是真的孤獨。但是我不怕因為我知道我父母知道了也會心疼,也會照顧我。為了讓父母過上更好的生活我一直在努力、堅持。雖然我只是一個人我始終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今年26歲我在無錫。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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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一隻情懷璐啊
大概前年過年的時候,我跟爸媽去了趟老家。其實這是我爺爺的老家,我小時候來過一次,印象里人們都是住在山上一個又一個窯洞裡。而一別十幾年過去了,再次來到這個地方發現這裡有了很大的改變。原本在山上住的人家大多都搬下山住在街區或者離開這裡到城市裡去了,留下的都只是一些老人。
爸媽帶我去一個大伯家吃飯聊天,吃完飯之後,我爸想去看看這個大伯的父親,於是我們就一起上了山。
山半坡腰上有一個大院,進去之後大伯推開正對院門的一個屋門,我們就一起進去了。窯洞裡面一片漆黑,一個佈滿歲月的痕跡的老爺爺在屋裡正中間拄著柺杖坐著,老爺爺看到有人來,很高興,也知道是過年,竟然還從兜裡摸出一百塊錢說要給我做壓歲錢,我沒有收。大人們說了一會話,說到每天一日三餐是有人來給老爺爺送點吃的,其餘時間,老人就坐在這個屋子裡。我實在難以想象會有一個人在這樣黑的窯洞裡,不開門不開燈的端坐一天又一天,這會是怎樣的孤獨!
下山回家的時候,我在路上問我媽:“這爺爺每天就這樣在小黑屋裡坐著都會幹什麼?他不無聊嗎?” 我媽嘆了口氣說:“回想他的一生吧。”我從我媽嘴裡瞭解到老爺爺是1920年出生的,老伴早些年就不在了,孩子也都搬到山下了。
這大概是我見的最孤獨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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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黎纖
你聽過那個點石成金的故事嗎?那是我聽過的所有故事裡,最讓人覺得悲傷的一個。
希臘神話中Pessinus國的皇帝米達斯,從酒神狄俄尼索斯那裡獲得了點石成金的能力,他的手指觸碰到的一切都化作了黃金。玫瑰與石頭,佳釀與美酒。他的擁抱使自己珍愛的女兒變成了黃金雕塑。我覺得這是最孤獨的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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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Destiny219519494
跟自己最愛的人陰陽兩隔,活著的人默默守了感情十多年,一個人每天借酒消愁,日夜難眠,每天做事麻痺自己,讓自己忘記一切,可是失去的痛永扎心底,怎麼抹去呢?這樣的痛每天折磨著自己的靈魂,漸漸地自己失眠,漸漸的迷失了自我,最後了卻紅塵一切事情,最後遁入空門。現在的自己感覺了無牽掛,心無雜念,從未有過現在的輕鬆,最後留一句話,‘這或許是所謂的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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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徐徐升起438
我想告訴大家的不是什麼故事,它不象小說那樣可隨意杜撰,因為它曾經發生過而且近在只呎。
那是沒有手機的年代,
但時間不算太久,
因為他從教四十年
一年前才退休。
他是湖南人,
畢業於長沙大學的高材生。
可因成份的原因
分配到離家十分遙遠的城市。
他沉迷於詩詞歌賦
把玩充滿情趣的鉛字,
他玩過了青春的頭,
錯失了戀愛的機會
直至暮年仍是一名單身狗。
他是個十分吝嗇的人,
衣著簡單樸素,
食物連貓都不吃。
可只見他天天買回大摞大摞的書,
有人笑他你太迂腐了,
他哈哈一笑
你們不懂。
因為單身緣故他的住房有些僻靜。
因為性格孤傲的原因少有朋友和憐居。
就這樣平平談淡的生活,
終於熬到了退休的年齡,
家鄉沒有親人,身邊沒有兒女,
但曾有過思鄉的念頭向人訴說。
時光荏苒。他退休僅一年的一天,
有人發現那老頭許久沒有露面,
引起學校和老師的猜想和注意。
因無法聯絡終於引起人們的恐慌,
於是有膽識之人破窗而入,
只見門牆依靠著一付拘僂的骨架
還有許多被老鼠啃壞的書。
如果,假如學校領導多關心退休老人
那怕是一丁點或大一點找個老伴,
我想這個因孤獨發生的悲劇
永遠不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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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故事老炮兒
孤獨的王老終於與世長辭了,終年92歲。他去世的時候是民政部門替他操持的喪事,因為他的家裡人都已經先他而去,他孤獨地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白髮人送黑髮人“。最終卻沒有了自己的親人替他養老送終。
王老不是老革命,甚至生前都沒有一個單位,因為他所在的單位都已經破產很久了,他每個月只有在社保領取的微薄的退休金。可這老人還有一筆政府的補貼,就是因為他門上的那塊”軍烈家屬“的牌牌。
據事後王老的老鄰居,一個60多歲的大爺說,老爺子解放前生人,家裡是賣乾鮮的商人,他是包辦的婚姻,所以結婚很早,妻子大他三歲。結婚後,生育了兩個兒子,大王和小王。在大王十八歲的時候抗美援朝戰爭爆發,大王雄赳赳氣昂昂地跨過鴨綠江,但是在上甘嶺戰役中獻出了寶貴的生命,長眠於異國他鄉,可惜的是大王還沒有結婚,沒有給王老留下一絲血脈。
後來小王娶妻生子,總算把王家的香火延續了下去,當老王的大孫子王小一長大的時候,對越自衛反擊戰爆發。杯具的是王小一也在越南戰場犧牲。當噩耗傳來,王老的妻子,也是王小一的奶奶,終於承受不住打擊,悲傷過度與世長辭。
兒子小王和妻子含辛茹苦地拉扯另一個兒子王小二長大,不幸的是小兒的媽媽罹患胃癌,在切除了二分之一的胃部後,終於癌細胞擴散,沒能抵擋死神的腳步。
這時家裡只剩下王老,兒子小王,還有唯一的孫子王小兒祖孫三人相依為命。可這二孫子王小二也選擇了替兄從軍,當了一名光榮的軍人。
他當兵是在和平年代,應該很安全的,沒想到的是他參加了去非洲的維和部隊,在非洲的一場部落戰亂裡戰死,為國捐軀,馬革裹屍。
至此當初的人丁興旺的一大家人,只剩下孤獨的王老和小王父子二人。小王盡心盡力地照顧著王老,可在王老85歲那年,小王也不堪壓力,積勞成疾,扔下孤獨的王老一人,撒手人寰。
幸好王老的身體還能夠自理,但是在精神上他是孤獨的,他費力地在日記中寫道,他從來都不後悔,不後悔自己孤獨終老,因為為了這個國家的今天他是問心無愧的,死去的家人也是坦坦蕩蕩的。正是有他這樣萬千的孤獨,才成就了這個偉大的國家,他並不孤獨,因為他時刻都和祖國站在一起,他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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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夕陽歸影
這是發生在去年的一個真實故事,讓人既悲傷又欣慰。
去年冬天,新冠病毒肆虐湖北,廣大醫護工作者和社群自願者仍在忙碌著。
大年三十(2日24日)下午,湖北十堰花果一小區自願者上門查體溫,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男孩開了門。
志願者問:家裡幾個人?
小男孩答:我和爺爺。
志願者:爺爺呢?
小男孩:死了幾天了。
志願者:你為什麼不出去?
小男孩:爺爺說外面有病毒,不能出去。
志願者與小孩的對話還原了一個留守兒童的孤獨,也是我一生中所聽到的,見到的最苦的孤獨。
懂事的小孩靠吃爺爺留下的餅乾度過孤獨的日子,還知道為死去的爺爺蓋上棉被。
如果不是志願者上門查體溫,孤獨的小孩後果不堪設想。
志願者報警後,警察、社群負責人及時趕到,妥善安排小孩的生活,由志願者阿姨專門照料,並聯絡在外打工的小孩父親,及時囬家處理後事。
願我們的社會各界關心留守老人,留守兒童,讓他們有普通人的快樂,不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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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夕陽歸影
這是發生在去年的一個真實故事,讓人既悲傷又欣慰。
去年冬天,新冠病毒肆虐湖北,廣大醫護工作者和社群自願者仍在忙碌著。
大年三十(2日24日)下午,湖北十堰花果一小區自願者上門查體溫,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男孩開了門。
志願者問:家裡幾個人?
小男孩答:我和爺爺。
志願者:爺爺呢?
小男孩:死了幾天了。
志願者:你為什麼不出去?
小男孩:爺爺說外面有病毒,不能出去。
志願者與小孩的對話還原了一個留守兒童的孤獨,也是我一生中所聽到的,見到的最苦的孤獨。
懂事的小孩靠吃爺爺留下的餅乾度過孤獨的日子,還知道為死去的爺爺蓋上棉被。
如果不是志願者上門查體溫,孤獨的小孩後果不堪設想。
志願者報警後,警察、社群負責人及時趕到,妥善安排小孩的生活,由志願者阿姨專門照料,並聯絡在外打工的小孩父親,及時囬家處理後事。
願我們的社會各界關心留守老人,留守兒童,讓他們有普通人的快樂,不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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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老頭,早年參加抗戰,身上多少有點戰場帶下來的傷。返鄉後他與家人相處不甚愉快,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暴躁而古怪,妻子與他離婚後遠嫁他鄉,他也離開了已經成家的子女,獨自居住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幾間土屋裡。
有人說他沒什麼良心,小有一筆錢財,不想分給不孝的兒女,有人說他在戰場上落下了病,發起瘋來很可怕,關於他的種種猜測在村莊裡流傳了很久。他的形象像那種每個村莊都有的怪老頭或者瘋婆子,孩子不聽話,就說“把你送到他門口”。
有一年他去世的訊息沸沸揚揚,被人謀害,屍體拋在離鄉一百多公里處一片森林裡,被警方找到時面目已殘缺得不易辨認。夾克外套割開來,夾層裡整整齊齊地繡著他的名字,籍貫,和那個獨居住所的地址,以及“xxx欠款xxx”。
他是去找人要欠款的,也不知道是從軍的經驗還是上了年紀的敏感讓他察覺此去兇險,便把資訊都繡在那件作客才會穿的皮夾克內襯裡,鄭重其事地搭上了前往鄰鄉的車。“因為不把錢分給子女而死於放貸”的惡名,在他死後仍傳了很久。
我聽說的故事版本經過不少人之口,其中的細節恐怕早已被增刪和改寫,但當時年幼,僅想到一個獨居老人被殺死在樹林裡,就會覺得脊背發麻,有種讀偵探小說的驚悚感,又感到一些關於家庭倫理的狗血。
日本NHK出過一本叫《無緣社會》的採訪手記,講述“無緣死”之人的故事:他們活著,沒有人和他們聯絡,沒有工作,沒有配偶,沒有兒女,也不回家鄉;他們死了,沒有人知道,即使被發現,也沒有人認領他們的屍體,甚至無法知道他們姓甚名誰。
我讀那本書的時候,就想起這位老人。雖然還居住在家鄉,但某種程度上,他與漂泊異鄉無緣社會的其他人實已無異。
我猜測他從前上戰場的時候,也曾抱著此去必死無疑的決心,把自己的姓名籍貫一針一線繡到衣服夾層裡,起初的時候可能比較笨拙,針尖一次次戳到粗糙的手指,想到收屍人把死訊傳回故鄉要好過生死未卜,就堅持繡完了。就這樣,他從槍林彈雨中九死一生,歷經沙場,最終順利返回出生的地方,活到暮年。
被嫌棄一生的松子在自暴自棄多年之後終於重燃希望的那一晚,被一幫暴戾的青少年打死,那天夕陽詭譎多變,希望在重燃的瞬間破滅,每次重看都會流下眼淚。這位獨居的老人有些不同,他被幾個欠錢不還的流氓殺死在林子裡的那一刻未必狼狽,也是預料到凶多吉少了,也是見慣生死大場面的人了,出發前細心為可能到來的“無緣死”做好善後,比松子看起來體面。
但提前做好準備又怎樣呢,準備改變不了死之孤獨,不管最後有沒有人收屍,死去的此刻,都是獨自一人。不知道老人臨終時有沒有想過,這次會有人把我的死訊送回家嗎?而家又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