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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獵奇圈外

    我其實不喜歡用道德標準去判斷他的為人的一生。

    說實話,他的確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也是自私的,但也是天真的。

    他以異於常人的眼光觀察世界,寫出了異於常人的詩句。的確可以說他是一個有詩歌天賦的。

    他小時候就寫過《星月的來由》《煙囪》等這些很有靈氣的詩,而那個時候,至少像我,完全都沒有開始理解詩歌。

    但我覺得道德標準還是隻針對活著的人。所有的死亡都是無奈的(我有點虛無主義),我們沒必要對所有逝去的看不開。

    的確,殺人絕對是不對的。我厭惡至極的,是殺人這一件事。如果殺了人,該得到懲罰,這都是應該的。

    現在也有很多論文探討顧城的一生,仔細地從詩中找到了他身上暴力性的根源。我建議題主可以去看看,我覺得以這樣一種眼光去看待顧城(可能他自己不喜歡),但我覺得是比較合理的。

  • 2 # 夜聽永珍

    顧城的“自毀毀人”固然殘忍,雖然他完成了自審判,是是非非都隨生命的風帆遠去了。

    他留下的悲劇是大的,應當予以理性的反思。

    顧城的殺妻然後自殺,原因眾說紛芸,無外乎陷入情感矛盾糾葛中不能自拔等諸如此類。

    但莊周先生此刻如獨立檢查官跳將出來,硬是從顧城詩作中檢索出一連串並非“孤證”的鐵證,搞了一個顧城殺人行兇動機大曝光。

    也就是說顧城從25歲時(1981年)寫下《是一個任性的孩子》開始,就埋下了殺人的伏筆,直到1993年10月8日也就是等待了12年之後才得以實現“自毀毀人”的夢想。

    這真是驚人的發現,詩歌歷史上的“哥得巴赫猜想”。

    在莊周先生的筆下,顧城若干年前傳誦一時的詩作,不但今天“看起來毫不朦朧”,完全是一名兇手明顯顯的供詞。

    可惜時下不興“文字獄”,要不憑莊周先生的才智是可以大有一番作為的。

    現在將莊周先生引用的“證據”用“*”標明還原原詩段落如下:

    在希望在想但不知為什麼沒有領到蠟筆沒有得到一個彩色時刻*只有*手指和創痛*只有撕碎那一張張*心愛的白紙*讓它們去尋找蝴蝶*讓它們從今天消失

    是一個孩子*一個被幻想媽媽寵壞的孩子*任性《是一個任性的孩子》(1981年)

    *太好了,等待著*等待著又等待著*到了,大鐘發出轟響*要在震顫間丟擲一切*去享受迸濺的愉快*要給世界留下美麗的危險的碎片讓紅眼睛的上帝和老闆們去慢慢打掃《有時,真想》(1982年)走了小時候也在路上想過好象會先去,按照古老的習慣沒想過那個人,因為習慣是抽象的螺紋*只是深深憎恨,所有同學*她們害怕,她們只敢在門外跺腳*恨她們藍色的腿彎,恨她們把叫走*們在樹林中跳舞,在想兇惡的計劃最後,總沾滿白石灰,慢慢離開夜晚

    (《顧城詩全編》中“兇惡”為“搗亂”)《鐵鈴——給秋天離家的姐姐》(1983年)

    根據粗淺的讀詩經驗,《是一個任性的孩子》真實地表現了那個時代下少年的失落感。

    “沒有得到一個彩色時刻”,沒有蠟筆只有手指和創痛,被幻想媽媽寵壞的孩子也就是喜愛幻想的孩子不能在心愛的白紙上描繪“蝴蝶”般的夢想世界,只好一張張撕碎失落如單調的昔日時光,但少年依舊任性地想,明天一定是個彩色時刻。

    《有時,真想》這首詩的副題是“一個異國侍者自語”,作者虛擬侍者厭倦老闆的專制,在想象的對抗中打爛瓶子,讓老闆自己打掃的場景,抒發作者對新時代到來的“鐘聲”的應和與喜悅。

    《鐵鈴——給秋天離家的姐姐》是一首懷念親人的詩,“”回憶了童年與姐姐生活的許多細節,親情感人,歷歷在目。

    抄錄的第四節寫的是姐姐和女同學在樹林裡玩耍而不讓愛搗亂的弟弟“”參與,“”十分氣恨她們丟下“”,便想著拿白石灰砸她們來報復一事。

    作者適度採用了誇張和白描的手法。

    但不知莊周先生為何一眼就從詩中看出顧城包藏禍心,步步陰險透著殺氣,並由此推斷詩句預示著顧城自毀毀人的陰謀。

    莊周先生將“迸濺”,“兇惡”,“憎恨”,“寵壞”,“任性”,“撕碎”等一類詞語簡單粗暴地與顧城後期所為聯絡在一起,又包藏著怎樣的用心,透著怎樣的意氣。

    顧城之死並不足道,但顧城作為朦朧詩的代表人物之一在詩歌領域是有相當特殊的貢獻的。

    “黑夜給了黑色的眼睛/卻用它尋找光明”,那個時代的聲音永遠不會隨記憶磨滅。

    不禁要問莊周先生:假如是在1993年以前寫下《齊人物論》,對顧城的評價是否還這樣蓋棺定論。

  • 3 # 州城故事

    顧城,中國朦朧詩代表人物,被稱為當代唯靈浪漫主義詩人。1956年生於詩人之家,父親是著名詩人顧工。12歲時輟學養豬。1973年開始學畫,次年回京在廠橋街道做木工。1980年初所在單位解體,失去工作,從此過漂游生活。後辭職隱居激流島。1992年重訪歐美並創作。獲德國DAAD創作年金,在德國寫作。1993 年10月8日在其紐西蘭寓所因婚變,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之下,謝燁隨後不治身亡。留下大量詩、文、書法、繪畫等作品著有詩集《白晝的月亮》、《北方的孤獨者之歌》、《鐵鈴》、《黑眼睛》等。顧城在新詩、舊體詩和寓言故事詩上都有很高的造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從唯道德論的角度看,顧城也許不應該被寫在這裡,但是從一種更大意義的悲劇和詩意的層面上理解的話,他就變得很有必要。顧城文字的影響力幾乎超過了所有當代詩人,這是我們無法將他繞開的理由。他的精神現象學意義雖然有更多負面的角度,但也正因為如此,他的詩歌中也包含了更多幽暗的和深淵式的人性複雜內容,使其單純的表達中蘊含了豐富的資訊。顧城是個感覺至上的詩人。他用靈魂去感受,用心去觀察。顧城屬於那種用靈魂也為靈魂淺唱低吟的詩人,是純粹的性靈的寫作。他的詩歌安靜、舒緩、抑鬱、沉著,又不缺少生氣和活力。顧城之死,成為文學史家的一塊心病。文學史並不是刑事判決書,文學史家也不是道德家,只需知人論事,探究詩人對於詩歌藝術的勞績。

  • 4 # 賴頭充

    天才的詩人有兩種,一種達觀,一種幻覺。

    顧城屬於後者。

    一個出軌共榮,弒妻留子的人,無法還原他的人生心靈軌跡,但肯定的是,作為人他是失敗的。

    與其它憂鬱行為怪異走極端的詩人一樣,都是精神疾病的一種,顧城的惡劣在於他非法剝脫他人生命,人犯而已。

    他的一生的結果並不光彩,是狹隘的自私的一生。

    他的作品,並無厚大的體量,具體說還未完成,他影響的只是他自己,不應是一個時代。

  • 5 # 文趣新

    顧城(1956—1993),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國“文學爆炸”時期“朦朧詩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詩作在當時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說他是新中國文學史上最重要的詩人也不為過。

    童年顧城性格內向而敏感,喜歡安靜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少年時期遭遇“文革”,12歲輟學隨父親下放農場,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苦難,造就了一位天才的詩人,他說: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但那些黑暗,也給他的心靈帶來永久的傷害,正如他那首《昨天,像黑色的蛇》。這些傷害又為他後來的毀滅埋下了伏筆,他的另一首短詩《小巷》即隱約透露出某種訊息:

    小巷,又彎又長,沒有門,沒有窗,我拿把舊鑰匙,敲著厚厚的牆。

    終其一生,這“厚厚的牆”一直在他的心裡,使他無法融入外面的世界。

    天才的一半是瘋子。

    新時期以來中國最有名、最有影響力的詩人之中,寫下《相信未來》的食指(郭路生)精神分裂,至今還住在北京的福利院中;寫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海子(査海生)已於1989年3月在山海關附近臥軌自殺;而顧城的結局更令人唏噓,1993年10月,在紐西蘭激流島,婚變讓這位文弱蒼白的書生在用斧頭砍殺妻子之後自縊身亡。

    他們都是天才的詩人,同時又是生活的低能兒。用文字築起了自己的王國,然而一旦走出這個精神的城堡,他們又淪落為冷酷現實世界中的乞丐。他們的詩像流星、像閃電劃破黑暗,照亮人們的心靈,而詩人卻為這瞬間的光芒,燃燒了自己的一切。

    在2020清明來臨之際,謹以一首小詩來紀念顧城。

    在冬天裡想像春天,

    在黑暗中想像光明,

    在活著時想像死亡,

    當你終於開啟那扇門,

    結局不免令人失望。

    春天也有凋謝,

    光明也有陰影,

    而死亡,

    誰也不會知道,

    那將是永恆的銘記,

    還是永恆的遺忘。

  • 6 # 花生會閱讀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顧城這句無人不知的名句,演繹了他的一生,他砍妻自殺的突變彷彿是黑暗裡的地獄,他的文學造詣彷彿就是光明的太陽。人生的黑暗一隅顧城出軌

    1979年7月,他遇見了謝燁,兩人墮入愛河,隨後就結婚。顧城和謝燁原本是非常相愛的,但是好景不長,英兒插足了他們的感情。後來,顧城和謝燁去了激流島,英兒和劉湛秋在一起了,卻還和顧城保持著聯絡。奇怪的是謝燁並沒有阻攔,而且在一旁促成這件事,這也是個謎。過了不久,英兒為了拿綠卡,和一個老頭結婚和顧城的故事也結束了。

    悲劇終結

    儘管之前顧城出軌了, 但是他和妻子沒有離婚。1993年10月8日,顧城在紐西蘭激流島,因為離婚的事情和妻子謝燁發生衝突,用斧頭砍妻子謝燁,謝燁受傷倒地。至於為什麼要砍,兩個到底為什麼突然離婚,也是謎。過程難以知曉,結局倒是人盡皆知,顧城留下四封遺書,然後在樹上自殺,謝燁沒有能及時搶救,也去世了。

    人生的光明一隅家庭教育——文學造詣的源泉

    1956年9月24日,他生於北京一個詩人之家,父親為顧工。顧工是一個著名的詩人,顧城受到父親良好的教育和文化薰陶,為他日後的文學創作打下了良好的環境。

    波折的人生經歷 ——文學造詣的重點

    因為文革,12歲時輟學在家養豬,“文革”前,他就開始寫詩,喜歡一個人獨處,不和別人一起玩耍,低頭寫自己的內心想法。與此同時,文革的殘暴與壓抑給他的內心帶來了巨大沖擊,他的內心變得更加敏感。

    他在農村度過了五年,但他並不喜歡那種生活,這種勞作的生活與他想象中世界有有很大的距離。種種的坎坷與經歷,不僅給他帶來了身體的痛苦,也帶來了精神上的痛苦。可以說,他的文學上風格和特點的轉變和這些遭遇也是分不開的。

    創作成就文學評價

    他是中國朦朧詩派的重要代表詩人,被稱為當代的"唯靈浪漫主義"詩人。他在新詩、舊體詩和寓言故事詩上都有很高的成就。他的文壇地位,可以說, 並不低於北島等人。

    作品精選

    文學作品

    《一代人》《黑眼睛》《我會像青草一樣呼吸》 《走了一萬一千里路》 《暴風雨使我安睡》《英兒》 等等。

    《一代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就出自這首詩,充分展現了象徵的魅力。黑暗想要扼殺一個人明亮的眼睛,但是沒有實現。黑暗將使一代人覺醒, 產生更強烈的不屈精神,去尋找光明。

  • 7 # 行走的卡拉

    評價顧城的一生顯然有點大,作為普通讀者,與其說是是評價顧城的一生,不如說是評價我們從文章中讀到的顧城和最後那個殺妻的顧城所帶給我們的反差。因為普通讀者實在無法接受,經常被自己引用的“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中的朦朧派詩人,最後卻是殺人後自殺的結局,我們對這樣一位天之驕子,童話般的詩人究竟該持何種態度呢?

    一、肯定其文學上的成就

    無論此人道德品質如何?文字藝術是無罪的,那一個個鮮活的文字,自作者筆下創造後就有了獨立的生命,不能完全對等。如同李後主不管其皇帝做的如何?不可否認詞卻是真的極美。

    二、對待感情的方式不可取

    首先無論是顧城還是他的妻子謝燁,二者對感情都缺少一份契約精神和敬畏之心。顧城公開和英子關係曖昧,謝燁並未阻止,反而在某種程度上還一度撮合,大有二女侍一夫的古風,完全活在另一種價值緯度中。

    三、精神世界與現實世界脫軌

    顧城被稱為“童話”詩人,像個孩童般看待世界,時刻需要被人寵著。他渴望遠離塵世的桃源生活,活在自己的詩中,所以他隱居紐西蘭,過著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可離開了國內學術界和讀者滋潤他的土壤,生活在把他當普通人對待的異國他鄉,語言的障礙(據說顧城拒絕學習英語,以至於後來都無法與自己的孩子交流),地位的改變,柴米油鹽的現實情況他都無法適應。當自己相溶以沫的妻子態度都發生轉變時,可以想象他該有多麼絕望多麼孤獨。

    四、歸根結底是性格上的悲劇

    其實悲劇並不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沒有之前那麼多如果,如果他在一斧子下去後能及時把人送到醫院。要知道那時謝燁還沒死,是顧城死後,顧城的姐姐把謝燁送到醫院幾小時後才不治身亡。可那時他沒有想著救人,而是自殺。選擇一了百了,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

    筆者仔細看了顧城寫的遺書,謝燁究竟有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兒?我們已不得而知,只能是看他的一家之言。至於最後落幕之時究竟發生了什麼?顧城最後的心情究竟有多絕望?他到底還經歷了什麼?我們也永遠不會知道了。只希望顧城和謝燁能在另一個空間達成和解,陽世能再少一些悲劇。

  • 8 # 劉敦傑

    顧城,中國朦朧詩代表人物,被稱為當代唯靈浪漫主義詩人。1956年生於詩人之家,父親是著名詩人顧工。12歲時輟學養豬。1973年開始學畫,次年回京在廠橋街道做木工。1980年初所在單位解體,失去工作,從此過漂游生活。後辭職隱居激流島。1992年重訪歐美並創作。獲德國DAAD創作年金,在德國寫作。1993 年10月8日在其紐西蘭寓所因婚變,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之下,謝燁隨後不治身亡。留下大量詩、文、書法、繪畫等作品著有詩集《白晝的月亮》、《北方的孤獨者之歌》、《鐵鈴》、《黑眼睛》等。顧城在新詩、舊體詩和寓言故事詩上都有很高的造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從唯道德論的角度看,顧城也許不應該被寫在這裡,但是從一種更大意義的悲劇和詩意的層面上理解的話,他就變得很有必要。顧城文字的影響力幾乎超過了所有當代詩人,這是我們無法將他繞開的理由。他的精神現象學意義雖然有更多負面的角度,但也正因為如此,他的詩歌中也包含了更多幽暗的和深淵式的人性複雜內容,使其單純的表達中蘊含了豐富的資訊。顧城是個感覺至上的詩人。他用靈魂去感受,用心去觀察。顧城屬於那種用靈魂也為靈魂淺唱低吟的詩人,是純粹的性靈的寫作。他的詩歌安靜、舒緩、抑鬱、沉著,又不缺少生氣和活力。顧城之死,成為文學史家的一塊心病。文學史並不是刑事判決書,文學史家也不是道德家,只需知人論事,探究詩人對於詩歌藝術的勞績。

  • 9 # 蘇式慢生活

    顧成的一生究竟經歷了什麼,我認為這個外人很難評價,因為我們不是他,也很難理解他生活的那個年代所經歷的一切,但他的每一首詩都如此的美麗。比如:你應該是一場夢,我應該是一陣風。風和夢都是飄渺不定的。詩人內心一般都比較純淨,嚮往美好的愛情,喜歡捉摸不透的人和事。

    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顧城的《門下》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相信這短短兩句所描述的愛情卻是很多人都羨慕的吧!愛情最好的狀態不是你一言我一語拼命找話題,而是我和你默默相對各做各的,偶然抬頭相顧微微一笑已是最好的現在。就像是張愛玲筆下的那句“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還有很多美好的詩詞大家可以去看看他的詩集,至於他最後為什麼做了很不理智的選擇,我想他肯定是生理上出現了疾病,因為正常人是不會殺人和自殺的,他當時估計也不能自控,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應該也是很掙扎痛苦的!或許他就是用他一生的痛苦來追尋他理想中的美好,為人們留下了美麗的詩詞,對於我來說我只想記住他留下來的詩詞,想到顧城就想到他寫的詩就夠了,我們努力的活著有時候就是為了人世間少有的美好和感動,人生也是的,痛苦肯定大於幸福,我想顧城也是一樣的!他至少徹底的愛過,活過,燃燒過,或許也恨過,他臨走之前也一定把他的感受帶走了!只有他自己清楚。

  • 10 # 雪胖

    顧城,有著當代“唯靈浪漫主義詩人”的稱號。他出生在一個詩人之家,從小就接受文化的薰陶,再加上顧城本身性格就敏感,所以,他年紀輕輕就流露出了詩人的特質。

    顧城從17歲開始自己的創作之路,在他短短的20年創作生涯中,留下了無數膾炙人口又引人深思的詩作。他在《我是一座小城》中寫到:

    “我的心,是一座城,一座最小的城。沒有雜亂的市場,沒有眾多的居民。冷冷清清,冷冷清清,只有一片落葉,只有一簇花叢,還偷偷掩藏著兒時的深情。”

    關於顧城的一生和他的創作,我想這首詩是最好的表達。

    一、任性的孩子,天生的詩人

    顧城是一個任性的孩子,這不僅是他對自己的評價,也是別人對他的評價。他任性地相信自己的童話王國,從不肯往外多走一步,他的內心永遠都是澄明純淨,一直都是用孩童般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這也讓他的詩作顯得非常乾淨和有靈性。

    顧城的任性和敏感,讓他的思維異常活躍。所以,他有著豐富又細膩的情感,能感知旁人所不能體會的情愫,夢和幻覺都能在他筆下幻化成詩,他彷彿就是為詩人這個身份而生的,他就是一個天生的詩人。

    二、悲劇的人生,輝煌的創作

    顧城的人生悲劇,其實也是性格悲劇。他愛謝燁,但他對待謝燁更像是對母親一樣無止境的索取,所以,他才會愛上第二個人——李英。他覺得自己和李英天生就是一種人,或許正是這種惺惺相惜才讓他為了這段感情奮不顧身。也正是顧城的這次出軌才造就了他悲劇的人生。

    當一個天才遭遇上悲劇人生,他的光環就更加閃耀了,他短促的生命讓他的創作顯得更加輝煌。

    三、永久的謎團,不朽的影響

    或許每一個天才的內心都住著一個瘋子。所以,顧城才會在砍傷謝燁之後,自己自縊於樹上。關於顧城的死,一直都是一個謎團,人們僅僅只是透過他的幾封遺書找尋蛛絲馬跡。

    顧城的任性、顧城的純真、顧城的瘋狂,都因為他的死而增加了幾分神秘色彩,顧城詩歌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

    顧城離開的那一年,他才37歲,正是一個人最富有生命力的階段。關於他的選擇,很多人都想不通。但我想,或許正如他在《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中寫到的那樣:

    “我是一個孩子,一個被幻想媽媽寵壞的孩子,我任性。”

  • 11 # 2100理想國

    創作沒得說,在他以後,也可以說中國已經沒有詩人了。

    怎麼評價他的一生,因為社會不需要詩人,社會就會認為他沒有什麼價值。

    他的一生,我認為自己如果覺得開心了,活明白了就可以,然而他選擇了自殺,不管什麼原因引起的自殺,都可以認定為一種不認可自己的行為。

    如果顧城活在現在,肯定可以靠自媒體活得很好。

    沒有愛情,其實也不必原因自殺,有愛情時愛別人,沒有愛情時愛自己。

    宇宙無垠,誰在乎誰的生死,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親人。所以有時候選擇取悅別人,也許也可以做一下。

  • 12 # 西西閱讀空間

    在我讀高中的時候,讀詩成為一種潮流,90年代末時,顧城和海子一樣,都成為15、16歲時的少年人心頭頗為神秘的詩人,尤其是他的個人經歷。我記得在翻閱報紙閱讀時,我瞭解到了顧城短暫的一生概述,在外人看來,他的私人生活是極為不可思議的。妻子和情人,三個人生活在一起。而且他的妻子對情人還是相當好。當然,作為局外人,至今也沒有人能夠真正瞭解到,顧城為何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謝燁,最後選擇自殺來結束這場看似表面和諧實則暗湧多年的三角戀情。

    很多人看來,顧城就像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往往80年代的詩人,多被冠上了神經質的稱號。似乎正常人是不會從事文學、藝術創作的。要麼是偏執狂的天才,要麼真得是瘋子才有可能成為詩人或者哲學家之類的另類群體。

    回到他的詩歌本身來說,我曾經買過一本顧城的詩歌集,也曾多次拿出來讀上幾首。

    比如“草在結它的種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很美好”,最著名那句短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這是一首充滿哲理的小詩,還有《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

    如果說他是不是病了,是不是病得很深,實際上,也許他得了較為嚴重的抑鬱症,嚴重缺乏安全感,他拼命去愛卻始終在愛中得不到最終的滿足,最終走向了與自己所愛的妻子一起同歸於盡的悽慘結局,給世人畫上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結了婚,家中有一個會做飯的老公,是一個什麼樣感覺,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