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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花染涼意小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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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美圖時光機
竇唯是個從裡到外都一致的人,他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沒有迷失,他的歌聲是與音樂是絕對共存的。竇唯有唱功,不同的音樂他有不同的表現方式,細膩多變,在《他》裡頹廢、冷酷的聲線,在《窗外》民謠般的歌頌……但竇唯更多的不是唱功,他不僅限於苛求技術層面的發聲技巧,更多的是內心對於歌曲的感悟,歌唱人感悟了歌曲的本質才能感動聽眾(當然,他的專輯幾乎都他自己包辦的,怎麼可能沒有感悟)。
現在的竇唯“煩透了唱歌”,專心創造音樂,我喜歡每一個時期的竇唯,雖脾氣古怪了些,但這樣的真實的人,這樣真實的音樂,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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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雷霆ACE流年
演唱:竇唯矛盾 虛偽 貪婪 欺騙幻想 疑惑 簡單 善變好強 無奈 孤獨 脆弱忍讓 氣忿 複雜 討厭嫉妒 陰險 爭奪 埋怨自私 無聊 變態 冒險好色 善良 博愛 詭辨能說 空虛 真誠 金錢哦 我的天 高階動物地獄 天堂 皆在人間偉大 渺小 中庸 可憐歡樂 痛苦 戰爭 平安輝煌 黯淡 得意 傷感懷恨 報復 專橫 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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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女文藝的世界
針對竇唯的評價,必然要結合歷史年代、政治環境、文化演進等複雜因素去看,在那樣一個春夏交融的年代,每個年輕人的世界觀不無時無刻產生著變化,這種變化會無形中粉刷自身的稜角和看待事物的方式。哪怕是出生在網際網路時代的90~00,也未必能對竇唯的時代所感同身受,有些經歷,是無法通過幾部紀錄片、幾段採訪、幾張圖片所復現的。在音樂上,竇唯無疑是中國老搖滾人裡最特別的那一個,他對音樂的品位及探索是跳進式的,而不是咱普通人的漸進式。
這裡可以看看歌迷和其他樂評人在聽竇唯時的一些評價:
“著名音樂人董鼕鼕:兩年的時間大神見證了我錄音棚的新老交替裝置變遷,加持了新街口附近眾多好吃的餐館,我看到一個真正的音樂家對音樂的態度。”
“著名唱片製作人、樂評人李宏傑:竇兒是俺最尊重的中國搖滾音樂家之一。他的音樂只是在反覆證明“搖滾樂可以表達任何事物,預測所有的真相,揭示所有的奧秘,擺脫所有的限制”,他從不為自己的音樂設定條件,他自己就是不受約束的符號,我們以為理解了他,但那只是錯覺。“譯”樂隊和竇兒的年終鉅作是俺心目中的2016年中國搖滾樂最佳唱片。”
“珞伊:這是一張不用討好世俗人間的專輯,有酒醉半醒時的衝動,又掩不了絲絲旋律之間的細緻嚴謹。他彷彿是山中閒人,冷眼旁觀這個世界,猛地扔下一顆炸彈,是死是傷與他無關,反正他從來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有了足夠的講究和較真歸隱的範兒,那麼“仙兒”這個被媒體制造出的頭銜也順理成章的扣到了竇唯的身上,即便我們都知道他並不是什麼仙兒,他就一普通人,但他那種對音樂講究的勁兒、脫離現代節奏的狀態、對名利的看淡,使你無法不與“仙兒”聯絡起來。
你想啊,以竇唯的名氣,出來混娛樂圈撈金容易嗎?
非常容易,但人家偏不這麼做,就不讓你在電視和網路上看到我。這種歸隱和平實的心態,對於這樣一位具有傳奇經歷的人來說,好像也只能用“仙兒”去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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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老歌不忘舊時夢
竇唯成名在黑豹,經典確是在魔巖是的《黑夢》,但最厲害的是現在因為,哥已不在江湖,可江湖卻處處都是哥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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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仙人球144421223
我對竇唯的評價是:他很特別,放蕩不羈,我行我素,他似乎從來不以別人的意志而改變自己的想法,“合得來就一起玩,合不來就各幹各的”——這麼評價似乎更合理。他的音樂也從不討好任何人,假如你喜歡就聽聽,假如你不喜歡扔一邊即可。
我喜歡竇唯,是因為我的內心深處也有一個他。在現實生活中,每個人都受到形形色色的束縛,有來自家庭的,有來自單位的……只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那樣可以擺脫這些束縛。
既然現實中無法擺脫,那只有讓自己在音樂裡無拘無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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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月下飛天1
要評論竇唯,你必須要聽懂搖滾樂,搖滾樂在西方首先是一種文化,但其更是一種流行音樂!!有非凡的影響力,人氣爆棚!竇唯…中國第一代搖滾音樂人的代表,崔健,唐朝,竇唯的黑豹,三個樂隊扛起了中國搖滾樂的大旗!至今30年無人超越!第一代搖滾人也是最具搖滾精神的音樂鬥士,更是時代的產物,他們都在尋找活著的感覺!!透過搖滾樂來表達人生觀和世界觀。可悲的是這三個樂隊都是有始無終,在一飛沖天之後都從大眾的視線中消失了!相比之下西方搖滾樂卻是偶像輩出,百花齊放,一個時代都有其時代的代表樂隊!竇唯離開了黑豹,原因沒必要說起,人各有志不必勉強。畢竟他還是在做音樂,延續著自己的搖滾精神!竇唯是什麼樣的人,活在黑夢裡的音樂人,傾其所能用音樂編制一張網,既然改變不了這個世界,但任何人也別想改變自己!所以後期竇唯的歌已經沒有歌詞了,簡單的說教沒有任何意義,純粹的音樂就可表達一切,很可惜大多數人總是喜歡悅耳動聽的旋律,古今中外莫不如是!!!!用一句爵士樂大師的話形容竇唯最為恰當,,爵士樂都是給自己聽的,我從來沒有在意過別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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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不三不四搭人五人六
竇唯在黑豹時期的嗓子和創作能力都是巔峰狀態,經典都是那個時期的,不過後來就江郎才盡了,個人單飛創作的大部分是垃圾,可以歸到神經病行列了。但歌迷仍然是買賬的,就像周星馳時隔多年的《長江七號》,多麼無聊失敗的一部電影,但影迷為了情懷仍然說好看,記得羽泉接受採訪時說長江七號很好看啊的時候的尷尬,真是現代版皇帝的新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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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西安習得小書童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靠窺探和曝光別人生活吃飯的人,娛記是也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靠蹭大咖熱點吃飯的人,段子手是也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靠站在大神光環下找存在感的人,臭腦殘粉是也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靠評價別人作品吃飯的人,樂評人是也
而竇唯身邊,不缺前三種,他們要的是從竇唯身上得利
惟獨敢寫竇唯樂評的人不多,因為他們根本聽不懂,說的越多越顯得自己蠢
話再說回來了,我替竇唯說一句:
我現在都不開口唱歌了,你哪還能從我歌裡聽出那麼多玄學和意義???
我一直覺得,竇唯之所以被封為竇仙兒,是因為你們這些人怎麼想的,他媽的人家根本不在乎
竇唯做的,無非是感受、自省、頓悟、表達。
所以你聽竇唯成仙兒後的音樂
裡面既有個體的無限小
又有普世的無限大
所謂壓抑的自由可能就是這樣
不剋制一點,真的就飛了
所以這些急著評價竇唯的人,好好反省一下,
有意義麼?覺得自己蠢麼?覺得自己羞愧麼?覺得自己無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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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吉祥雨影視
我覺得才華這東西,有點象六脈神劍,總是不能做到想有它就有,你看朴樹當年那麼驚豔,除了幾首成名作,其他也就那樣,同理竇唯,李健,許巍,鄭鈞,你喊他專門寫首歌,也許很平庸,想要超越自己的巔峰,又要放棄自己擅長的因為不想重複,又要玩個新花樣一蹴而就,這本來就是不現實的,因為到底只是人不是神,以上幾位都是我非常喜歡,並且認為相當有才華的大才子,可惜他們也還是有自己的侷限性,誰也成不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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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飄22336774
用王菲的前夫來稱呼只能是侮辱竇唯,竇唯是一朵中國音樂的“奇葩”,是用心跟實力展示自己的人,可惜當今的娛樂圈不是他這樣的實在人混的了,他遊離於邊緣是對自己的保護、對現實的無奈、對音樂的不捨,一直在創作,仍然有不少越聽越有感覺曲子,竇唯是一個給很多人溫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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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IT趣玩君
竇唯的歌,忽而高山流水,忽而金屬重量,忽而激情,忽而悠揚。
不知道用什麼文字來形容竇唯的歌曲,總而言之,像《無地自容》這樣的歌曲,好像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竇唯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才子,這個是不可否認的,但是在生活中很容易讓大家想起馬蓉宋喆的例子,當時用馬蓉對王寶強的感覺,竇唯對待了王菲。
能夠把天后傷成這個樣子,可能只有竇唯,畢竟王菲視竇唯為真愛。
竇唯的歌不錯,作為丈夫,太過於堅持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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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香港電影
首先竇唯這個人是個絕對的才子,我覺得要說起他這個人必須和他的歌結合在一起說,他的歌就像他這樣人一樣,自由前衛浪漫豐富極端且迷人。
在中國搖滾最為讓人津津樂道的九十年代,竇唯作為領軍人物,不僅有多首自己作詞作曲的歌曲,而且那些歌曲在剛剛改革開放中國內地好多連流行音樂都不大清楚,鄧麗君都不敢聽的普羅大眾來講前衛得太多。
首先他的那些歌率先用了今日比較流行的,電子樂加唸白,鼓點吉他加貝司,迷幻哥特風比較清晰,而歌詞也脫離了常用歌詞二百首的舒服,直接像現代是一樣去寫歌詞,直抒胸臆,措辭優美,就像精神鴉片非常讓人著迷。
再來,在1994年中國搖滾新勢力搖滾之夜演唱會上,竇唯代表內地搖滾樂壇征戰香港流行音樂的聖地香港紅堪體育館,當時不僅當紅的四大天王都在捧場當了一回粉絲,就連影帝黃秋生都為了竇唯撕爛了衣服,顯得瘋狂又痴迷。
那時候的竇唯,清秀俊逸,站在臺上靜靜的吹奏竹笛,真是宛如畫裡面走出來仙童美男子,所以竇唯真真是才貌雙全的人。
最後,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在九十年代最高的成就就是讓彼時的王靖雯成為了今日橫掃樂壇的天后王菲,他讓王菲找到了她唱歌最適合的風格和最出彩的唱法,幫助王菲由一個普通的流行歌手華麗轉身為獨一無二的樂壇天后,竇唯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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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物道
竇唯,一個迷一樣讓人猜不透,卻始終念念不忘的名字。
他的故事一如他的音樂,有迷離的紅塵永珍,有寂靜的人間煙火,也有神秘的空靈境界。
他在巔峰之時默然淡出,在繁華浮躁裡孑然故我。
他被崇拜,被歌頌,被人捧上觸不可及的高遠仙境;
他也被同情,被窺探,被人用世俗的是非成敗倉皇定位。
他的思想舉止常常有悖常理,讓人看不清摸不透,但時過境遷,你會發現他恰恰是合理的。
他曾說:“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夢想,在實現這個夢想的過程中,就做了一個夢。我自己也一樣,活在一場夢裡面”,頗有莊周夢蝶的境界。
或許,眾生都在一場大夢裡酣睡不醒,而竇唯是一隻蝴蝶,冷不丁從我們身邊翩翩飛過,低吟著:
“噢,我的天,高階動物。地獄,天堂,皆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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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乖》
那是從前夢的一天
我們彼此相遇相見
無法擺脫夢的誘惑
可夢把我們欺騙
1969年10月14日,竇唯出生於北京大雜院,父親是民樂手,母親是廠裡數一數二的唱歌“大腕”。竇唯從小耳濡目染,痴迷上了音樂,天賦也極高,5歲就學會吹笛子。
學生時代的竇唯,一身緊身牛仔服,愛跳霹靂舞,每當學校文藝表演,他就上去吹笛子。
一次他上臺後,拿著一片木板,一邊敲著桌子打拍子,一邊唱鄧麗君的歌,當時鄧麗君的歌還是靡靡之音,竇唯一把就被班主任給薅下去了。
上職高時,竇唯最愛的是音樂課,可一見音樂老師,他愣住了:“這不是小學的數學老師嗎?鋼琴都彈不利索,還沒我知道的多呢。”
忍到第三節課,竇唯繃不住了,站起來就跟老師頂撞,後來那個老師被請走了。
換了老師,音樂水平依舊不敢恭維,竇唯實在捱不下去了,回家告訴父親:“我不上學了”,“那你想幹嘛?”,“我想玩兒音樂。”
竇唯是樂痴,這樣的痴人,往往回到了最本真的狀態,毫無矯飾,是即是,非即非,決不圓滑世故。
而正是這份痴,往往容易被大眾誤解,人生路上註定不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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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地自容》
不再相信,相信什麼道理
人們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憶,回憶什麼過去
現在不是從前的我
曾感到過寂寞,也曾被別人冷落
卻從未有感覺,我無地自容
竇唯退學後,考上北京青年輕音樂團,開始了三年走穴跑墊場的生涯,將嗓子練得渾厚高亢,常人望塵莫及。
當時搖滾圈裡,黑豹樂隊的郭傳林正尋找成員,有人給他介紹竇唯。那時正好有場演出,竇唯衝上去就唱威猛樂隊的歌,冷酷又狂放,郭傳林一下子被震驚了。
搖滾老炮兒陳小虎回憶說:“完全不知道哪兒跑出來這麼一個人,他在舞臺上的表現力,國內無人能及。”
竇唯的加入,黑豹樂隊有了靈魂。一張《黑豹》專輯,竇唯包攬了大半的詞曲創作,以排山倒海之勢席捲全國,其中的《無地自容》更是家喻戶曉。
當時竇唯有多紅?高曉松回憶:“小竇那時候帥的呀,一上臺全場都炸開了!”
可是,日復一日的商演,重複地唱著《無地自容》,竇唯越來越感到無地自容,終於有一天,他剪去了標誌性的長髮,宣佈離開黑豹。
▲ 黑豹時期的竇唯(左一:長髮的竇唯)。
▲ 黑豹樂隊與Beyond (左四:竇唯)。
樂隊提出條件:第一,以後別唱黑豹的歌;第二,改變音樂風格。竇唯爽快答應了,二十多年未食言。
竇唯說:“當我意識到以後要為了所謂成功不斷重複的時候,這對我而言是難度非常大的事。這是一個真偽的問題,不是那樣的狀態卻要重複那樣的狀態,很受罪。”
王朔曾經有句話:“什麼叫成功?不就是掙點錢被傻逼們知道嗎?”
面對唾手可得的成功,竇唯轉身離開。不顧世俗,不隨波逐流,只遵從本心,只忠於自己。
▲ 竇唯(左四)把象徵搖滾的一頭長髮剪去,也剪去了他和黑豹樂隊的一切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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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動物》
好色 善良 博愛 詭辯
能說 空虛 真誠 金錢
噢,我的天,高階動物
地獄,天堂,皆在人間
1994年12月17日,香港紅磡,王菲、四大天王、黃秋生悉數到場,座無虛席。
“中國搖滾樂勢力”演唱會正式開演,演出者魔巖三傑──竇唯、張楚、何勇,以及助演嘉賓唐朝樂隊。
▲魔巖三傑和唐朝樂隊登上香港雜誌《號外》封面(左二:竇唯)。
此前何勇放言:“四大天王裡就張學友還算是個唱歌的,其他幾個都是小丑。”港人怒了,紛紛來看如此狂妄之人能搗鼓出什麼音樂。
沒想到,長達三個半小時的演唱會里,幾乎全場陷入了不可思議的瘋狂狀態,嚷叫、揮舞、頓地、跳躍,甚至裸身狂奔。
▲ 1994年12月17日,香港紅磡體育館。
張楚吟唱著“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何勇吶喊著“我們生活的世界,就像一個垃圾場”,唐朝樂隊嘶吼著“我從來就是,另一個過路的人”。
唯有竇唯,黑衣短髮,寂靜冷淡的少年,一塵不染的乾淨,沉靜地道出人性的黑暗:
“矛盾,虛偽,貪婪,欺騙......”,使人如墮黑色夢境,又無比清醒地審視著自己的內心。
這一夜,被視為中國搖滾的巔峰,可誰也沒想到,它就如黃粱一夢,被接踵而來的名利擊潰,剩下一片狼藉。
張楚、何勇不願醒來,自顧自地在舊夢裡做著新夢。
▲1994年12月,香港紅磡演唱會,演出結束後,張楚、何勇、竇唯及唐朝樂隊等演出者集體致謝後離場。
但竇唯一直清醒,從未在名利中迷失。安靜地做著自己喜歡的音樂,出版了三十多張專輯,可謂高產的音樂人。
竇唯說過一句話, "最難熬的就是清淨", 我想,一個人最大的救贖, 就是讓自己安靜下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
▲ 1994年,那一年魔巖演唱會在香港紅磡館的舉行成了中國搖滾的標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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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漫長》
離別了昨天去擁抱希望
告別夜晚 等待天亮
過去的輝煌不再重要
明天更漫長
熟悉竇唯的人都知道,竇唯是個十分幽默,特喜歡玩的人。
突然有一天,竇唯變得越來越沉默。朋友們都猜測與王菲有關。
竇唯與王菲離婚,媒體聞風而來,竇唯又不擅長與媒體打交道,被逼的太緊,話越來越少。
朋友問他幹嘛一言不發,他說:“言多必失。”
漸漸地,竇唯越來越注意自己的言行,頭一天和一幫朋友一起聊天,第二天他會問:“我沒有什麼過分的地方吧?”
竇唯越來越靜,他在後海,一呆就是三年。外界的安靜與內心的平靜,才讓竇唯有安全感。
從此,竇唯不再反抗,緘默無言,只留下:清濁自鑑,神靈明鑑。
▲ 竇唯自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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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第五》
今朝來在夢中
只為夙願東海
今朝來在夢中
只為脫離苦海
“我對生活沒有太高的奢望,只要吃飽穿暖就好。對金錢和物質不是太在意,活著就是要忠於自己。”
聽竇唯的音樂,安謐得無一絲雜念,彷彿他已心如止水;
他的字畫別具一格,不賣不展,已成傳說;
他的詩詞清新淡遠,自成一派:“藕子荷葉秋盡顯,船篷沽酒,人去遠,戀夢燈些”,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淨境界,幾人能達到?
最近,竇唯釋出新歌《重返魔域》,當年那個吼著“地獄天堂皆在人間”的搖滾少年,彷彿又回來了。
不管世相如何變化,竇唯依舊是那個竇唯,冷峻而透徹,不時發出一聲吶喊,喚醒麻木的人。
竇唯這樣的人,恰如蘭德那首詩:
我與誰都不爭
和誰爭我都不屑
我熱愛大自然
其次是藝術
我用雙手烤著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就準備走了
▲ 現在的竇唯只想做最普通的事,專注做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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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歲月金曲
1.年輕時的竇唯很帥
2. 張楚死了,何勇瘋了,成仙了(之後中國搖滾完了…)
3.竇唯演唱的《無地自容》、《Don"tbreakmyheart》等成為樂隊經典的曲目,使黑豹樂隊成為華人在世界上專輯銷量最多的搖滾樂隊。
4、竇唯的唱功:
細膩、多變、可塑
①第一次聽到《黑夢》中自己的嗓音疊加時驚為天人,平行的2個和絃內旋律,明顯出自一個嗓子但態度、情緒、力道迥然不同又……對立統一。像理智與情感?像分裂人格?像昏迷中最後清醒中的意識?在這個意義上講竇唯把自己本就優秀且豐富的嗓音,用新奇的編曲及精湛的演唱技巧,拓展到更高的層次上。
②竇唯是個從裡到外都一致的人,他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沒有迷失,他的歌聲是與音樂是絕對共存的。竇唯有唱功,不同的音樂他有不同的表現方式,細膩多變,在《他》裡頹廢、冷酷的聲線,在《窗外》民謠般的歌頌……
③竇唯更多的不只是唱功,他不僅限於苛求技術層面的發聲技巧,更多的是內心對於歌曲的感悟,歌唱人感悟了歌曲的本質才能感動聽眾(當然,他的專輯幾乎都他自己包辦的,怎麼可能沒有感悟)。現在的竇唯“煩透了唱歌”,專心創造音樂,我喜歡每一個時期的竇唯,雖脾氣古怪了些,但這樣的真實的人,這樣真實的音樂,難得。
5.竇唯因王菲離開黑豹, 答應黑豹方面不會再唱黑豹的一首歌,同時無法延續先前的風格。而黑豹少了竇唯失去了昔日名氣,竇唯卻用作品繼續證明著自己的實力。
6.個人發表過4張專輯,合作過5張專輯,和10多個樂隊有過合作。
7.獲得過金像獎,金馬獎,金雞獎。
8.創造的樂曲中仍然保持對中華文化難能可貴的探尋和傳承。
10.樂器樣樣精通,會古箏笛子鍵盤貝斯鼓吉他…
12.做自己,做自己喜歡的事。對世俗名利不在乎。簡單純粹,會在演唱會結束後一個人默默收拾衛生。
13.(個人觀點)不管在幹嘛,洗澡掃地刷碗擇菜,聽到竇唯的音樂一響起,頓覺無比享受!而且同時搭配上別的音樂也不覺得突兀!
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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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翻唱經典金曲
一個極端的音樂瘋才子
他有多極端?卓偉知道,你敢爆我料,我就燒你車。王菲也知道,因為在他眼裡王菲壓根就不是個會唱歌的。他有才,當然就會有才子的通病,他恃才傲物,但是他有那個資本。他多情,卻又絕情,這就是竇唯。
提到竇唯的歌不得不提《黑夢》這張專輯,這就是說他是瘋子的原因
我感覺一般正常人寫不出來《黑夢》系列的歌,因為整張專輯的曲調都像在夢裡。就好像是在夢裡寫的歌,尤其再配合著恍恍惚惚的MV,感覺每一個單曲都是一個夢。後期竇唯的作品也是,現在他的作品以純音樂為主,有的歡欣雀躍,有的雜亂無章就像是亂彈琴,你永遠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都說竇唯成仙兒了,他就是活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他好像特別熱衷於尋找那些深藏在人精神領域中虛幻的東西,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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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南窗文化生活
1994年,紅磡演唱會。
竇唯一身黑色西裝,表情淡漠,氣質冷傲,這種剋制和周圍的躁動格格不入。
《高階動物》之後,紅磡沸騰,觀眾被他驚豔,尖叫和掌聲衝擊著耳膜。之後,何勇唱《鐘鼓樓》,竇唯吹笛伴奏,被樂迷稱之為中國搖滾最經典現場之一。
這時候,竇唯25歲。這是中國搖滾的黃金時代,也是不少大眾心中竇唯的黃金時代,他離開了黑豹,發了後來幾乎人手一盤的專輯《黑夢》,和何勇、張楚組成了搖滾史繞不開的“魔巖三傑”。
但盛筵過後,終會散場。張炬去世,MP3技術導致的盜版猖獗、資本的退出、流行文化的湧入......無一不對搖滾業造成衝擊。
悲涼之霧,遍被華林。吹笛之人還在,笛聲只剩下餘韻。
吹笛子的竇唯
後來的紀錄片中,回想起當時的喧囂,竇唯說:“我感覺每個人都活在夢裡。”
與那個黃金時代一起改變的,還有這些搖滾歌者的人生際遇,在這種無法克服的人生和時代困境裡,每個人都在主動或者被動的做著不同的選擇。
這些年來,竇唯沒有停止創作,發新歌、出專輯、參加演出......他的音樂也越來越前衛和先鋒,與他自己的精神世界合二為一,同時也離大眾越來越遠。
但離大眾越來越遠的竇唯,也是越來越脫去“符號化”的竇唯。他不再是一個搖滾巨星池中的分母,是越來越具體和誠實的竇唯。
很多搖滾現場以“燥”出名,但他反感在臺上"煽動"觀眾,他曾經說過:
“‘搖滾’這東西更多時候會被人利用。很多人打著搖滾的旗號,想得到的無非是名利。
十年了,這十年走過來,我可以說這樣的話——因為這是我看到的。”
他甚至認為,1994年那個激動的晚上,對他沒有任何意義;說自己現在的音樂雖然不夠協調,卻是足夠誠實的,而不是像過去那樣。或許正是這種徹底的否定,給了他他在音樂世界中不斷探索和前進的精神動力。
竇唯一直都在,他從沒有離開公眾的視野。但很多人懷念的,只是他們自己想象中的竇唯,近幾年他每次引發大規模的關注,都繞不開發福、禿頂、一個人坐地鐵......
自古以來都不缺乏樂於圍觀的看客,但他根本不需要這種博觀眾的嘲笑和侮辱似的憐憫。
“清濁自甚,神靈明鑑。”
就像廖一梅說的:“沒有比娛樂一切的態度更無聊的事,娛樂甚至沒有幽默感,對完全不可笑的事情津津樂道。”
25年過去了,今天,是竇唯50歲生日,他一直都走在誠實面對自己的路上,值得悲哀的,其實是那些難掩興奮的圍觀的看客。
“喜歡竇唯是因為他關乎於我們的青春,那個熱愛搖滾、激情和夢想的青春。”
這十年來,關於竇唯,我們議論最多的可能是“竇唯不唱歌了”。紛紛議論的背後,是樂迷對竇唯曾經光環的迷戀,這種迷戀和搖滾有關,和時代有關,有意思的是,恰恰和竇唯無關。
其實竇唯一直都在唱歌,僅在2019年,竇唯就已經發布了10張專輯。
但在去年5月份,萬眾期待的草莓音樂節現場,大家冒雨期待的是竇唯新專輯表演嗎?
如果是的話,那麼聽眾不會在竇唯長達45分鐘的重金屬純音樂《殃金咒》演奏之後,陷入集體抱怨的哀潮中,彷佛竇唯的這場演出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失望。極大的期望換來了極大的失望。
這場伴隨著竇唯演出的“雨的落下”,不是音樂的問題,在竇唯新專輯中,他的創作意圖豐富,入禪入道,朦朧脫俗,不可言說,卻並不虛弱。
究其所以,大眾的失望因為大家終於明白,我們喜歡竇唯是因為他關乎我們的青春,那個熱愛搖滾、激情和夢想的青春。
是因為他是搖滾之夢下的竇唯。
想再看到記憶中的竇唯,我們必須回到那個時代,在北京清晨的衚衕裡,在出門買豆漿油條的路口,會聽到路過出租車上正放著何勇的《鐘鼓樓》。
是的,提到竇唯就很難繞開何勇、張楚,很難繞開“魔巖三傑”對於時代搖滾的意義。關於那場青春的壯闊之夢,廖一梅曾在個人散文集《像我這樣笨拙地生活》中寫過一篇《我愛過的男孩們都已老了》的文章。
文中提到黑豹和竇唯,提到何勇的《鐘鼓樓》,提到丈夫孟京輝和他的《像雞毛一樣飛》,提到崔健。
我們一起來看看:
有那麼幾年,我常常在出租車裡聽到何勇的《鐘鼓樓》:“我的家住在二環路的裡邊。”
那好像是“話說老北京”節目的片頭曲,搖滾圈著名壞小子何勇的成名曲被出租司機們聽熟了頭幾句,但他們不知道後面唱了些什麼。
不知道這首歌的作者,不知道他曾經的天才的表現欲,不知道他寫過“我的舌頭就是美味佳餚,任你品嚐”,不知道只要是他出現的場合便要瘋狂起來亂作一團,不知道他後來不再唱歌說不想被人利用,不知道他後來得了抑鬱症差點燒了家裡的房子,不知道他進了醫院,不知道他因為吃藥而變胖……
何勇
我看著身邊一個個叛逆少年變成溫和的中年人,在街頭大聲唱歌的人現在安靜地坐在桌角。
我那曾經是著名憤青的丈夫,在畢業後還被學校給了記過處分,被師長們視為搗蛋份子,現在也穩重、寬容,是受人尊敬的導演,被人稱為“老師”,懂得以有效的方式堅持自我。
作者廖一梅的丈夫孟京輝
現代社會把庸俗生活變成制度,變成時尚,變成廣告牌上的美麗畫片,我們都曾是不想遵守這個制度的人,但我們已倦於叫喊。
竇唯燒車的事,勾起了我丈夫的憤青情結,把手裡的報紙晃得“嘩嘩”響,大聲地宣稱:“音樂圈的人組織簽名聲援了嗎?為什麼不?”
現在不再有憤青了,大家都很冷靜理智地談論著一個人的不理智,崔健發表的宣告是經過律師修改的,措辭十分主流,何勇也是。
關於這件事大家已經談論得太多,我不必再說什麼了。
我們都喜歡竇唯,關於他的記憶與我們那熱烈的青春有關,那個熱愛搖滾,熱愛激情,熱愛夢想的時代,很多次不買門票混進酒吧,買不起一杯水但依然狂歡到深夜。竇唯唱歌,打鼓,那一份對自己的專注一直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他還有一種北京男孩特有的清高和不馴。
“黑豹”時期的歌大家人人會唱,後來的《黑夢》也是人手一盤。
2000年,我給孟京輝寫了電影劇本《像雞毛一樣飛》,那是關於一個詩人的故事,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故事,我們都曾經是徹底的理想主義者,面對周遭翻天覆地的變化感到不適和無能為力,不知該固守自我,還是審時度勢,站在永遠的風口浪尖。電影在一年多的時間裡一直在反反覆覆地修改,和一個個投資人交涉。
當時一個風頭正勁的外國製片人在和我們工作了一個冬天以後,要我們做出選擇:或者按照他的意思再寫一稿,或者另換一個題材。
我和孟京輝考慮了兩天,給了他一個他沒有想到的回答:既不再寫,也不換題材,再見。
對於要拍這樣一部電影的人,這應該是一個誠實的選擇吧。
對他說“再見”,可能是製片人到中國後沒有經歷過的事,他還特意請我們吃飯,希望再聊聊。飯桌上是尷尬的沉默,沉默地吃,沉默地分手。
2001年夏天,《像雞毛一樣飛》終於找到一個不要求我們作任何修改的投資人,孟京輝忙著物色演員。
電影《像雞毛一樣飛》海報
沒有誰比竇唯更符合這個詩人的形象了。
在一個傍晚,我們在後海找到竇唯,我們在緊挨銀錠橋的一處桌邊坐下,我給他講《像雞毛一樣飛》的故事,孟京輝給他講他的設想。
他一直聽著,一直沉默,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我們只說想請他作曲,他說他和“不一定”正要在全國的高校巡迴演出,不知道時間可不可以。我們約好再聯絡,我和孟京輝都沒有提希望他能出演的事,他的樣子讓我們覺得對他對我們這都是一件太難的事。
最終,出於可操作性,我們還是決定選擇一個職業演員來擔任男主角,我們選擇了陳建斌。
因為片中涉及一段戲仿的歌舞段落需要先期錄音,同樣出於可操作性,我們請了我們影片的錄音師,“清醒”樂隊的張陽擔任作曲。竇唯沒有再打過電話,我們也沒有打,我們想當然地認為他沒有表示什麼,應該是興趣不大。
影片已經要公映的時候,一天我偶然走過後海邊的酒吧,竇唯從對面走來,在下班擁擠的人潮中,我們一晃而過,我疾步向前走,有人從後面叫我。
竇唯從後面追了回來,問我道:“你們想讓我作曲的那部電影怎麼樣了?”
我當然的尷尬和不好意思是難以形容的,他不哼聲,他沉默,他沒打電話,但他並不是不感興趣,他在等著呢!我語無倫次地回答了他,說電影已經要公映了,我甚至沒向他道歉,也沒請他看電影,我忽然變得像他一樣不善言辭,我匆忙逃掉了。
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忘記,後面幾次遇到竇唯我都不好意思地躲開了。
我覺得我做了不好的事,我在本來可以理解的時候,故意誤解了他,或者說我不過是遵循了更公眾的方式,這難道不是我在影片裡寫的故事嗎?
在美容院和髮型屋的八卦雜誌上,我一次次地看到竇唯的訊息,說他沒錢,說他怎麼潦倒,說他壞脾氣,死不開口,他如此地沉默,希望簡單地生活,他們還是不放過他。
沒有比娛樂一切的態度更無聊的事,娛樂甚至沒有幽默感,對完全不可笑的事情津津樂道。
十二年以前,竇唯有一首歌叫《高階動物》,列舉了人類的種種狀態和惡習,我印象深刻的,是在“貪婪”、“嫉妒”、“無聊”後面還有“能說”這個詞。“能說”對竇唯來說是一種罪吧,就像佛教所稱的“妄語”,我們太多時候都在犯這種罪,而且還津津樂道。
竇唯在最後反覆唱著:“幸福在哪裡?”
回覆列表
竇唯有自己的音樂思想,自成一格,中國編曲、歌詞、唱都完美的大牛,要不都尊稱竇唯,竇仙兒,是個活出了真我、執拗、任性、害羞、靦腆、執著於音樂的男人
王菲的音樂風格也是竇唯奠定的,王菲活的隨性、竇唯活的執拗對音樂苛求完美,可能愛情的激情火後,剩下的就是二個人性格的格格不入,至少他們分手後沒有相護詆譭,保留著相互的美好。
竇唯的歌都很好聽而且富有哲理:黑夢的迷茫;豔陽天柔情似水;窗外的空靈;高階動物把人類的虛偽詮釋了一番;悲傷的夢;暮春秋色。
——摘抄
他沉迷在自己的音樂裡,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根本不屑所謂的藝術規律,而且還不是亂來。
也不能說他是逃避世俗看破紅塵,他只是把一切看的很淡。也會有憤慨的時候,但他知道這一點用都沒有。
科爾沁夫曾評價竇唯的音樂不食人間煙火。
竇唯歌裡婉轉的聲調,很鑽心,低沉又飄渺,有種深遠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