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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贈杜甫》 唐·李白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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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凱哥說文旅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李白:哥們兒,自從上次分別,你怎麼更瘦了?寫詩不帶你這麼費勁的,行不行?

    (哈哈)

    李白和杜甫,一個是詩仙,一個是詩聖;一個是浪漫主義詩人,一個是現實主義詩人;一個生性豪放曠達,一個生性沉鬱頓挫。他們兩個人的詩詞作品,構成了唐詩不同的風格。

    兩人在寫作過程中,對於詩詞的創作風格是迥然不同的。每當詩興大發的時候,李白往往脫口而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而杜甫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李白比杜甫大11歲,兩人友誼深厚。李白曾經為杜甫寫詩《戲贈杜甫》,杜甫也曾經寫過《夢李白》。

    李白很清楚杜甫的詩詞創作方式,但是對於杜甫這種為了作詩不顧身體健康的做法並不認同。

    “太瘦生”可有兩種理解:

    一是調侃,開玩笑,李白的脾氣性格,能幹得出來。

    二是關心,不理解或者擔憂,杜甫的這種創作方式,嘔心瀝血耗費心力。

  • 2 # 我是青鳥

    都說杜甫是李白的迷弟。

    起風了,想起李白“涼風起天末,君子意如何”;

    夢裡也忘不了李白,“故人入我夢,明我長相憶”;

    甚至在李白的舊居等他,“匡山讀書處,頭白好歸來”

    ……

    不像元稹和白居易,一生書信往來,詩歌唱和,杜甫給李白寫了10多首詩,李白卻很少有迴應。

    曾經以為杜甫和李白的交情不過是杜甫的一廂情願罷了,直到我讀了李白的《戲贈杜甫》,才明白原來李白對杜甫這個迷弟也是頗有情意的。

    全詩如下: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這首詩看似滑稽,很像打油詩,有種很隨便的感覺,但卻正體現了兩人的深厚情誼。

    有些人認為詩題的“戲”有譏笑的意思,但其實這是過度解讀,就像黃庭堅寫給好友的詩《戲呈孔毅父》,蘇軾寫給弟弟的《戲子由》,不過是親密的朋友、兄弟間的玩笑罷了。

    若是不熟之人,他們還不屑調侃呢。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

    還記得那日,在長安城外的飯顆山頭碰到了老朋友杜甫,當時正值日中,他的頭頂還戴著竹笠。

    “頭戴笠子”活脫脫一個農民形象,讓人看了也是忍不住發笑。

    古人作詩都比較委婉,很少會直呼對方的姓名,以為無味,但李白這裡卻是大大咧咧地稱呼對方的姓名,反而顯得親切自然,率真灑脫。

    就像他寫的《贈汪倫》“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也是如此直抒胸臆,率真自然。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這兩句是李杜二人的問答。

    李白:老弟啊,你最近怎麼瘦了這麼多啊?

    杜甫:老哥啊,我這是作詩給折騰的哦。

    一問一答,顯得十分親切自然,字裡行間流淌著濃濃的情意。

    很久以前曾偶然聽過這兩句詩,當時還以為說的是“郊寒島瘦”,畢竟賈島和孟郊這兩個“苦吟”詩人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所以一看到“瘦”、“苦”,總覺得是說那二人,沒想到原來卻是杜甫。

    但其實想想也對,不是所有詩人都像李白那樣“斗酒詩百篇”,更多的詩人都是埋頭苦吟。

    而杜甫也曾說自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可見他對於詞句的推敲琢磨也是費了很多功夫的。

    再加上他窮困潦倒,物質和精神雙重摺磨,能不瘦不苦嗎?

    全詩寫得很是隨意,看似普普通通,卻道出了兩人的深情厚意,令人羨慕不已。

    不過也有人懷疑這首詩的真實性,認為這不是李白寫的,而是後人杜撰的。

    如今大多人都認為,李白和杜甫這一生就見了三次。

    第一次是洛陽的初逢,當時李白被賜金放還,而杜甫也是抑鬱不得志。兩人一見如故,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接著便是同年的梁宋之約,兩人還在此碰到了高適,三人晝同遊夜同寢,把酒臨風,吟詩作對,好不暢快。

    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便是東魯之會了,李白還寫下了《魯郡東石門送杜二甫》,來紀念這次的重逢和離別。

    而飯顆山傳說是在長安城外,根據記載兩人並未在長安碰過面,再加上這首詩太過普通隨意,所以很多人認為這首詩並不是李白所寫的。

    但世事無絕對,畢竟是幾千年前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

    我私心裡還是希望這首詩是李白寫的,畢竟最後兩句的一問一答真的是十分有愛。

    你們認為這首詩到底是不是李白寫的呢?

  • 3 # 馬到船頭直

    太瘦弱的意思!

    李白的原詩是:

    借問別來太瘦生,

    只為從前作詩苦!

    就為個人的理解,此處的生字是加強語氣的助詞!

  • 4 # 妙妙老

    這裡的“太瘦生”,出自唐代李白的《戲贈杜甫》: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太瘦生:是消瘦、瘦弱的意思。生為語助詞,唐時習語。

    下面,我用我曾經寫過的一篇文章來說說他們倆的相遇吧。

    1200多年前,在洛陽,有兩個文人一見如故。他倆有許多同好——暢飲、賦詩、求仙訪道……同遊梁(開封)宋(商丘)後,他倆揮手惜別,不久又相聚於兗州。這一次,他倆“醉眠秋共被,攜手日同行”,親如兄弟。再次分手後,雖彼此掛念,但終是各自輾轉流落,未能成晤。倒是後人常把他倆的名字連綴在一起,像說“南極北斗”那樣順口。

    他倆生前並不知道,中國的文化天空,會因為他倆的光芒而呈現出前所未有的亮度。這兩顆恆星的光芒至今仍源源不斷地進入我們的眼睛和心靈——李白和杜甫。可以想見李白和杜甫在兩次造化安排的同遊中是多麼快心適志。一個剛剛遭遇了楊玉環和高力士的讒毀,被“賜金放還”;一個是渴望“致君堯舜上”,卻“忤下功考第”整整十年。在茫茫然報國無門的舛境中,見到一個同好同志同在詩歌雲端行吟的“神交”,縱是一段隱憂仍伏於胸中,一種牢騷仍無處排遣,一敬一酬之間,一問一答之際,也必覺此生無憾了。

    “李太白一斗百篇,援筆立成;杜子美改罷長吟,一字不苟。”他倆的詩風是迥異的,但正如兩段橋拱在最高階搭接一樣,他倆對詩的神和髓有著相通的領悟。動脈血一樣恣肆奔流的李白的詩,靜脈血一樣沉穩豐鬱的杜甫的詩,終於流轉於一處——唐詩的心在跳動。

    “白也詩無敵”!分手後,杜甫用五個字表盡了他對李白的景仰;“相失各萬里,茫然空爾思”,“思君若汶水,浩蕩寄南征”,多年以後,李白對杜甫仍深懷眷戀。

    如今,他倆定是在天上遙相唱和了。

    地上的我們正領略著一番新景——不知從哪年前起,先是知名作家,後波及大導演、影視明星、歌唱家……熟稔的或素未謀面的,你方罵罷我登場,你揭舊疤,我捕緋聞,你道我“臭××”,我指你“小兒科”,圈內活人幾近罵遍,餘興未消,遂扯出魯迅、老舍……待灑家一一罵來。

    我關上門,閉上眼,不說話,只溯思1200多年前那一段金蘭之契。唐朝樂隊唱過一首關於唐朝的歌,其中一句是——“令人神往”!

  • 5 # 大才21

    一、先說李白。

    李白(公元701年——公元762年),字太白,號青蓮居士,被後人譽為“詩仙”。由於他生在盛唐,加之,又受到唐玄宗的賞識而被其待為座上賓,生活很得意。因此,他寫的詩大多豪邁,充滿了對祖國江山的無限熱愛。如: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等。

    二、再說杜甫。

    杜甫(公元712年——公元770年),字子美,是唐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為“詩聖”。由於他生在唐朝後期,生活清苦。加之,多次求仕未成,因此,一生潦倒。他寫的詩大多反映了當時的平民生活慘況和社會階級矛盾的尖銳,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芳草。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溼聲啾啾;何時眼前突兀見此物,吾廬受凍死也足等充滿人性流傳千古的詩句。

    三、兩人相較的結果。

    如果從生活相較,李白為“貴族”,杜甫則為“乞丐”。有詩為證: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李白。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杜甫。

    兩個相同的是:同為當時最偉大的詩人,且有濟世天下之心。

    四、回答本題。

    李白在山上碰上了中午戴斗笠幹活的杜甫,便勸後者不要為作詩而太辛苦,使他的身體更消瘦了。這首詩也是他們友誼深厚的見證,否則,就不會如此戲謔了。

    古人云: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是讀書人入仕後的歡快結果。如:秦國改革家商秧。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是讀書人入仕失敗後的悲慘結局。如:孔乙己。

    因此,有時,讀書人的兩個極端結局,道出了其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終身的生活狀況,或許是“太廋生”的另一個意思吧!這裡是無限同情,惺惺相惜的意思,絕不含任何貶意的。

  • 6 # 傻吃悶睡871

    李白“笑話”杜甫之說,似乎說得有點嚴重了。

    其實,那詩歌的描寫是相當真切而準確的,只是我們今天對當時情況的瞭解似有欠缺。

    這裡就具體說說——

    李白(公元701-762)與杜甫(公元712-770),詩仙與詩聖,兩人既是中國詩壇巨擘,也是忘年好友。 但由於年齡差異,創作起步的早晚各異,兩人相見的境界有很大的差別。

    天寶五載(公元746年),兩人於洛陽相見。45歲的李白經過長安三年的供奉翰林,創作正處巔峰;杜甫則34歲,根據蕭滌非先生的考證,尚處“讀書壯遊時期”(35歲以前),創作才剛剛起步。

    這樣,兩人的詩歌境界則相當於:創作巔峰的李白已在山頂,剛剛起步的杜甫則在山腳下。

    並且,李白詩風飄逸,靈感勃發;杜甫沉鬱頓挫,詩思難免鬱結。

    更何況,“群書萬卷常闇誦”、剛剛完成誦讀積累的杜甫,等於吃飯太飽,飯食還沒有完全消化,在寫作上,自然就顯得有勁用不上。

    因此,與李白相處,看到各種景物,即興吟詠時,太白則脫口而出,瞬間成詩;杜甫則難免憋鼓半天,難以成篇。

    於是其後便有了那首著名的《戲贈杜甫》:

    飯顆山頭逢杜甫,

    頭戴箬笠日卓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

    總為從前作詩苦。

    這是完全符合二人創作情況的真實寫照,沒有任何取笑之意。以至杜甫對李白的友誼銘心刻骨,念念不忘,處處讚不絕口。

    由於今人大多不理解二人當時的創作境界,所以往往望文生義,錯認為李白似乎在“笑話”杜甫啊。

  • 7 # 一梅君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出自唐朝詩人李白送給杜甫的作品《戲贈杜甫》,其古詩全文如下: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戲贈:意思是開玩笑的話。其實,所謂開玩笑,往往表現了至交之問的真情實話。

      飯顆山:山名。相傳在長安一帶。“飯顆山頭”一作“長樂坡前”。長樂坡也在長安附近。

      笠子:用竹箬或棕皮等編成的笠帽,用來御雨遮陽。

      日卓午:指正午太陽當頂。

      借問:請問的意思。

      太瘦生:消瘦、瘦弱。生為語助詞,唐時習語。

      總為:怕是為了。

      作詩苦:杜甫曾自言:“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裡所指的正是杜甫一絲不苟的創作精神。

      這首《戲贈杜甫》大約作於公元746年(天寶五年)秋天李白與杜甫在兗州最後一次相遇時。此詩幽默詼諧,甚至滑稽梯突,類似於打油詩。其實這並不是李白嘲諷杜甫作詩拘束遲緩,更不能說李白看不起杜甫。李杜二人自公元744年(唐玄宗天寶三年)在洛陽相識並結下深厚友誼,直至公元762年(唐代宗寶應元年)李白去世,彼此十分了解和尊重。他們交往密切,曾同遊齊魯,此後雖難相見,但仍相互關心、思念,二人的友誼成了中國文學史上的千古佳話。

     

      李白作詩比較灑脫,信口拈來即是詩,而杜甫作詩向來是苦費心思的,在李白的眼裡便成了身體消瘦的原因,這樣不僅作詩苦的“苦”字有了著落,連太瘦生的“瘦”字也有了來歷。

  • 8 # 費玉山

    關愛之心情意真,

    吟詩太苦亦傷身。

    陪兄且飲一杯酒,

    小弟休息暫養神。

  • 9 # 崑崙之柏

    李白“笑話”杜甫,說其“太瘦生”,是什麼意思?

    李白杜甫是唐代詩歌方面的兩位大師。也是中國文學領域的泰斗級人物,人稱李白為“詩仙”、“謫仙”,杜甫為“詩聖”,他們的詩歌地位,成了詩歌界的難以企及的高峰了。他們是同時代人,他們二人都互相欣慕,但杜甫對李白更是尊重的,他們二人的交情深厚。

    李白(701一762)唐朝大詩人。李白的詩以抒情為主。屈原之後他是第一個真正能夠廣泛地從當時民間文藝和秦、漢、魏晉南北朝以來的樂府民歌中吸取其豐富營養,集中提高而形成他的獨特風貌的。他具有超凡脫俗的藝術天才和磅礴的氣勢的藝術風格。一切可驚可喜,令人興奮發人深思,語句驚人。杜甫贊其“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寄李十二白二十韻》)的評論,李白是中國自屈原之後最傑出的浪漫主義詩人。李白詩歌今存1000餘首,詩歌題材廣泛。

    杜甫(712一770),字子美,自號少陵野老,盛唐大詩人,號稱“詩聖”,原湖北襄陽,生於河南鞏縣。初唐詩人杜審言之孫。杜甫詩風沉鬱頓挫,憂國憂民,杜甫詩被稱為“詩史”。他的詩清代三十六詩仙圖卷中杜甫詩詞以古體、律詩見長,風格變化多樣,以“沉鬱頓挫”準確概括他的詩作的風格,以沉鬱為主。杜甫一生寫詩1500餘首,其中大部分是千古名篇。

    李白杜甫二人互相欣賞,特別是杜甫對李白非常崇敬。寫的讚美詩也很多,但李白讚美杜甫的詩不多。這首所謂“太瘦生”出自李白的巜戲贈杜甫》的一首詩中:

    《戲贈杜甫》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作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這首詩的意思非常明確:在飯顆山上遇到老朋友杜甫,頭上戴竹笠是中午的時候。請問老兄怎麼這麼瘦哦,是否是這段時間作詩太辛苦哦。

    這顯示了二人的友誼多麼深厚啊。這首詩大約寫於(天寶五年)秋天,李白與杜甫在兗洲最後一次相遇的時候寫的。巜戲贈杜甫》是李白贈杜甫的詩,李白杜甫這兩位唐代大詩人,李白大杜甫11歲,他們確交往深厚。他們的詩詞達到了唐代的最高境界,他們志同道合,都有遠大的志向和目標,但都未達到政治抱負,成為二人遺憾是巨大的。但他們又共同成為了詩詞方面的巨人,他們同期諂害他們的一些小人早就被歷史遺忘。

    綜上,你所謂李白“笑話”杜甫的“太瘦生”的由來已經非常清楚了。不知你是否滿意哦?

  • 10 # 結綠

    李白的“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調戲”杜甫,並沒有笑話,嘲笑的意思。而是關愛杜甫作詩很重要,身體更重要,要注意身體健康。這種開玩笑方式是知己之前關愛開玩笑的一種方式。

    戲贈杜甫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李白的這首“打油詩”用今天的話來說很簡單:記得當年在飯顆山遇到杜甫,剛好是中午你頭上戴著斗笠。今天再碰到,杜甫老弟呀,你怎麼這麼消瘦了呢,恐怕是因為一直在奮發苦讀作詩太辛苦。

    從這也體現詩聖杜甫作詩作極認真,“語不驚人死不休”,在杜甫很多詩確實令人“一吟雙淚流”。正是賈島“二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的生動體現。杜甫和李白這對忘年交,詩仙已凳巔峰作詩信手拈來,瀟灑飄逸,詩聖還在一路攀登中。

    這種戲而不謔,是當時文壇朋友之間一種常見的風雅作樂、開玩笑方式。

    杜牧的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中的“玉人”玉人也是“調戲”朋友韓綽判官,二十四橋明月映照幽幽清夜,你這美人現在又在哪裡教那些美女們吹簫?也藉此懷念揚州的繁華,景美,美女多等美好生活。

  • 11 # 老街味道

    問題:李白“笑話”杜甫,說其“太瘦生”,是什麼意思?

    前言

    這個問題源自於李白寫給杜甫的一首詩,題目為《戲贈杜甫》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瘦生,是什麼意思?歐陽修有解釋。李白是不是笑話杜甫,又因何而笑話杜甫,後來的詩評家也多有論述,我們看看誰講得更有道理。

    一、太瘦生,是一句大白話

    歐陽修在其《六一詩話》中這樣解釋太瘦生:

    李白《戲杜甫》雲:“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太瘦生”,唐人語也,至今猶以“生”為語助,如“作麼生”、“何似生”之類是也。

    太瘦生,就是“太瘦”的意思。生,是一個語氣助詞,歐陽修還舉例說,類似於“作麼生”、“何似生”等民間得大白話。

    李白跟杜甫開玩笑,請問您怎麼搞得這麼瘦呀,應該是以前作詩太辛苦了吧。

    這首詩的題目是《戲贈杜甫》,作為一個名滿天下的長者,李白跟自己的這位“小”兄弟開開玩笑並不過分。

    不過,李白為何說開這個玩笑呢?所謂的杜甫作詩苦,是不是話中有話呢?

    我們看看後人是怎麼分析的。

    二、李白與杜甫相互譏嘲?

    南宋羅大經《鶴林玉露》甲編·卷六中,關於李白和杜甫作詩風格的不同,寫過這樣一段話:

    李太白一斗百篇,援筆立成。杜子美改罷長吟,一字不苟。二公蓋亦互相譏嘲,太白贈子美雲:“借問因何太瘦生,只為從前作詩苦。”苦之一辭,譏其困雕鐫也。子美寄太白雲:“何時一樽酒,重與細論文。”細之一字,譏其欠縝密也。《鶴林玉露》

    羅大經大概意思是,李白作詩,可以用一個“快”字來形容:一斗百篇,援筆立成。

    杜甫作詩,則慢工出細活:改罷長吟,一字不苟。

    於是李白和杜甫相互之間贈詩,就對方作詩的風格互相開玩笑(譏嘲)。李白說杜甫太廋生、作詩苦,是說杜甫作詩他過於“雕鐫”,把自己搞得太累。杜甫作詩要和李白“重與細論文”,說李白作詩太粗線條,雖然瀟灑,卻失之“縝密”。

    杜甫作詩,改罷長吟,一字不苟。 長吟是為了發現音韻上的缺點,一字不苟,即一個字不好也不肯放過,這個字可能是意義上不合適,也有可能在聽覺上(音韻)不合適。

    因為杜甫太追求完美,所以李白說他作詩苦。

    宋朝葛立方在《韻語陽秋》中,也認為李白“譏其太愁肝腎也”。

    三、格律之爭?

    唐朝孟棨則有更詳細的闡釋,他在《 本事詩· 高逸 》中這樣說:

    (李白)其論詩云:“梁陳以來,豔薄斯極,沈休文又尚以聲律,將復古道,非我而誰與!”故陳、李二集律詩殊少。嘗言“興寄深微,五言不如四言,七言又其靡也。況使束於聲調俳優哉。”故戲杜曰:“飯顆山頭逢杜甫,頭戴笠子日卓午。借問何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蓋譏其拘束也。

    孟棨說李白批評初唐人作詩,有兩個毛病。首先,延續了梁朝和陳朝以來“豔薄”的毛病,這是指內容上的缺陷。其次,還有齊梁永明體詩人沈約(沈休文)等人,注重聲律的毛病。如今恢復古人的詩風,非我莫屬了。

    孟棨說,所以陳子昂和李白的詩集中,格律詩非常少。李白曾經說,作詩如果有寄託、含蓄、意蘊深遠微,五言詩不如四言,七言更不如五言了。何況還有拘泥於格律要求呢?

    所以笑話杜甫太瘦生、作詩苦,這是笑話杜甫作詩太拘束了。

    大家知道,從齊梁開始,格律詩誕生,一直到初唐體制健全。唐高宗時期,格律詩還被納入了科舉考試中,所以詩人作詩必然要學會作格律詩。而七言詩也在唐朝伴隨著格律詩的健全走向了頂峰。

    李白和陳子昂舉起復古的大旗,作了很多優秀的古體詩(非格律詩),因此李白對於杜甫在格律詩上過於執著提出了一點異議,所以笑話杜甫“作詩苦”。

    結束語

    韓愈曾有詩云:“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對於中唐人對於李白和杜甫的爭議,韓愈嗤之以鼻,還寫到:

    不知群兒愚,那用故謗傷。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李白和杜甫是唐詩中的兩座豐碑,二人惺惺相惜,相互尊重。李白寫《戲贈杜甫》時大於在公元746年 ,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相遇。

    當時的李白已經名滿天下,而杜甫不僅當時默默無聞,即使去世以後也名聲不顯。 李白給杜甫寫詩, 是朋友之間的調侃。

    作者未必是,讀者未必不是,也可以看作兩個人對於詩學的探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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