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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最近又看了一遍,感觸頗深,希望和各位網友一起討論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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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娛樂萌小咖

    《雪國列車》應該這樣看

    ①、列車上的大反派

    電影中的大反派一直是高潮的助推器,有些大反派口才不錯同時身手不凡、自信十足在幹架前喜歡用言語迷惑對手,有些大反派瘋狂殘忍、與正派英雄對抗是心狠手辣,有些大反派是編劇+導演、上帝之手玩死戲中角色。在《雪國列車》中大反派並不是維爾福,也不是斷腿老人吉連姆,維爾福堅信這輛車會一直開下去直到天荒地老、這個概念存在他熱愛火車的腦子裡很深很久、所以他才會把車上的一切人類當成是數字資料、普通加減草菅人命。斷手斷腿是吉連姆的形象,也是通往角色內在的視窗,他願意犧牲自己也不願看到列車裡的人類自相殘殺,上車的人太過擔心被餓死擔心生存空間被擠壓,完全忘了逃過冰封世界其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恩典,吃弱者殺嬰兒覺得不是回報這個恩典的方式,吉連姆的大愛實際來源於他清楚過去的世界已終結新的世界在這輛車上開始,鼓動革命讓人口銳減,這個方式在吉連姆看來是新世界的新秩序。

    那麼大反派是誰呢?大反派有2,第一是冰雪氣候,它是把人們丟進這輛車的首要罪人;第二是永動機,它是自然的機械化身,一手賜予生命另一隻手要求死亡降臨。為什麼很多觀眾會錯意呢,我個人認為原因有2,第一城市的便利生活讓華人整體陷入麻木不仁,過去要用要吃的東西現在很方便就能取得;第二這種麻木不仁麻痺了華人的思維和辨識系統,很可惜學校教育並沒有幫助華人改善頭腦,所以才會把好萊塢個人英雄主義的佈局套入《雪國列車》。

    ②、埃德加和吉連姆

    關於埃德加和柯蒂斯,柯蒂斯先前問過埃德加,他是否記得起他母親,埃德加時不時能記起來,這是個伏筆。柯蒂斯十幾年前手刃了埃德加母親,然後試圖吃掉還是嬰兒的埃德加,在斧頭砍殺的那一車廂、供水車廂的後一段,柯蒂斯幫埃德加砍死了一個衛兵,當時埃德加記起了什麼、望著經過身邊的柯蒂斯,這時他已經看到了小時候的記憶畫面,關於柯蒂斯和他的首次會面。所以當埃德加被殺手之一用刀架住,他也知道死亡正等待著自己。

    吉連姆聽到柯蒂斯說這次暴動革命的目標是車頭時,他內心不安,後來他也試過說服柯蒂斯,在供水車廂停下腳步。這個舉動在首次觀影的時候可能並未引起太多人注意,《雪國列車》和盜夢空間等等影片一樣、具備了多次觀影越看越香的潛質,重複觀看後就能發現吉連姆這是為三方利益考慮,全車的人口、自己和柯蒂斯。柯蒂斯那天夜晚和吉連姆深聊,看似毫無意義,其實正是那次對話,讓吉連姆放棄了自己利益、放手讓柯蒂斯前往車頭,他知道自己要承擔責任,同時他叮囑柯蒂斯不要讓維爾福講話割掉他舌頭,這也證明了吉連姆和維爾福是兩個為了一個共同目的、逼不得已才結成的“頭尾同盟”。

    許多人認為維爾福在最後講的那席話,一點意義都沒有,就是揭秘,做個了結。維爾福煎牛排也被認為是作秀,為了展現車頭的生活品質。(人的思維麻痺到這種程度)

    維爾福問柯蒂斯想不想跟自己交換生活,柯蒂斯很不滿,接著他說我們都是金屬的奴隸、事實是我們都在這條車上、誰都出不去。看過《雪國列車》,有股很複雜的感覺,簡單地說,這輛來自南韓的列車,車頭重重撞了我的頭,讓我認清某種道理,當明白這個道理以後又感覺很殘忍——所有的階級、貧富、距離,其實只是被我們主觀放大的屏障,就像做夢,認為它們不可逾越所以它們不可逾越,創造這些差距的恰恰是自我,難怪佛家說浮世一夢——其實根本沒有差距,我們在一條永恆的頭尾相連的列車上,你是我,我是你,互相影響,同住一個世界。過去這種說法被人廣泛接受是因為它很容易引起愛心和慈善的動機,每當災難發生人們才意識到自己和大洋彼岸的災民是兄弟姐妹。透過《雪國列車》,相當於傳達一個“災難時時刻刻都在發生”概念,即為了敲醒民眾,差距的本質就是無差距。

    還有那盤牛排,還記得埃德加拿著蛋白質塊跟柯蒂斯說牛排的滋味,他希望記起牛排的香味和口感。當柯蒂斯坐在牛排面前,他眼睛都沒往盤子上瞄過,這其實就是一個象徵。也為柯蒂斯最終沒有接受維爾福那套思維邏輯埋下伏筆,看到牛排等於看著埃德加。

    ④、那個手勢、那兩個小孩

    那兩個被安排在車頭引擎中的小孩,他們待在剛剛能容納蹲坐身軀的空間裡,配合著零件運轉,重複那個手勢,一伸、一扭、一擦、一收。在維爾福眼中,人就是數字,人就是機器部件,包括他自己。機器部件和數字有什麼共同處,單個存在的數字和單個存在的機器部件並沒有用處,但是按照一個固定邏輯進行排列組合,就能發揮出用處。維爾福那一套思維邏輯,在他看來是整條列車的靈魂,必須用這種思路列車才能一直跑下去,很不幸,維爾福是對的。他把小孩扔進引擎裡,讓人體成為一個特殊的機器部件,也有相應的象徵意味,人們自身創造、規劃著自己在一生中能走多遠能做到什麼程度,這過程中有父母有家庭給過建議,但最終選擇的仍然是人們自身。

    那個手勢代表著一種維爾福式秩序,這個秩序是仁慈的也是殘酷的,永世效忠著更大的利益。“鞋子不能妄想跑到帽子的位置”,比起西方,東方人應更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上文所講的麻木,其實也是這個意思。

    ⑤、北極熊

    看到這裡,經過我的梳理,北極熊的意味肯定與一般的理解不同。其實跟生存一點關係都沒有,也不是為了讓人們根據北極熊猜測兩個穿羽絨外套的小孩接下去的命運。

    影片進展到列車脫軌,其實已經將現實的殘酷剖析得很徹底了,一樣接一樣殘酷的畫面接連被觀眾吸收。這是人生,這是生命,本身就是先有死亡才有新生。如果你認清了大反派,就能猜出北極熊的象徵意義。正是因為人類沒辦法下車所以才會有這個悲劇的故事。

    現在兩個小孩走出脫軌、已撞毀的列車,踏在雪地上哪怕接下來前景一片黑暗,但最起碼他們兩個再也不用面對列車裡那些景象,最起碼沒有東西可以限制他們的腳步,這是自由,這也是生命。片尾出現北極熊,實際上安排在這裡出現的動物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地球物種,北極熊是這個物種的合理物件。人類為了生存捨棄自由進入列車,在列車裡受盡折磨,但繼續活下去,當壁壘消失,自由重現,一段新的旅程是否開始不得而知,但能肯定,過去是絕對一去不復返了。同時告訴廣大“孩子”,凡是噩夢都會結束。

    接下來一個被大家當做調侃的細節——全球冰封,雖然現在氣溫回暖,那最初北極熊是如何活下來?電影都要將所有答案端到觀眾眼前嗎,多麼像什麼事都去百度,網路立刻將難題的解決方案送到人們眼前。北極熊說不定找到什麼地方冬眠了,說不定北極熊已經進化了能抵禦風雪,更多可能擺在那,只有衷心想抹黑南韓影視的人才選擇自戳雙眼拒絕觀察。

    除了以上五點,《雪國列車》還有許多能回味的地方,幾段演講、幾場貼身肉搏,還有柯蒂斯的對白、維爾福的對白。看過一次就算了,爽一次就夠了,這樣的電影不能被人記住,也不能被稱為優秀電影。令人欣慰,《雪國列車》次次觀賞,都挖掘出上一次沒有發現的新韻味。

    你有一千萬個理由去討厭一個人,唯有一次機會去深愛一個女人,電影也是如此,請各位好好抓住那次機會,將它變成有價值的東西。

  • 2 # 電影鏡頭讀名著

    我的基本觀點是,《雪國列車》的劇情設定上有著很大的硬傷,但這並不妨礙它成為一部很好的反烏托邦電影。

    反烏托邦電影並非一個電影型別,但是大體上還能劃定一個範圍,比如大多數反烏托邦電影都可以劃定在科幻電影的型別之內。最早從莫爾構建的《烏托邦》開始,到集之大成者的喬治·奧威爾的《1984》,後來從文學中衍生出的影像源源不斷。幾乎所有的關於烏托邦的電影都逃脫不了這種模式:一個被狂熱追捧的統治者,一個看似幸福無比的國度,單調機械,毫無生機的個人生活,建立在謊言基礎之上的永恆統治被寄予眾望的救世主所打破。

    《雪國列車》的基本設定仍然是這種熟悉的模式,但是,在劇情的設定上總覺得欠缺點什麼。一輛永不停歇的列車,行進在地球的軌道上,外面是被冷凍的城市,死氣沉沉的世界。這輛列車依靠什麼維持動力,列車上的人們依靠什麼為生,這麼狹窄的空間只能,如何才能推進故事的精彩程度。這一個個疑問都會在觀影者的腦海中盤旋。但是現如今,我似乎明白,這個看似很脆弱的劇情,恰恰迎合了反烏托邦電影的一系列特徵。在這樣的電影中,在這樣的故事設定中,烏托邦的世界看似強大,其實脆弱的不堪一擊,這樣依靠謊言支撐的統治,當我們開始意識到它存在的荒誕,開始遵照自己內心的意願去生活,或者按照哈維爾的說法,活在真實中。這個時刻,這個看似森嚴,沒有任何縫隙的極權統治就會瞬間崩塌。劇情的脆弱與影片中世界的脆弱是同一的。

    在大多數的反烏托邦電影中,都會賦予人類一種希望。電影中那個總是隱秘的統治者與被統治的人民構成了不可調和的等級,這裡面預示著,每部反烏托邦電影的結局走向總是革命性的結局。我們賦予脆弱的人類一種微妙的希望,以此警示世人,我們要對現實中的國家統治者保持一種“國家永恆非正義”的認知觀念。這是好萊塢電影的特質:一方面是妥協與認同統治的需要,另外一方面注入一種微妙的娛樂感,吸引更多人關注電影本身,削弱我們對殘酷現實的認識。建構統治者與被統治者這個不可調和的等級,讓他們透過電影達致一種影像化的解決問題的方式。所以大多數統治者都是威嚴而殘忍的,大多數的被統治者都是無知而愚昧,只有極少數人可以成為反抗的領袖,可以成為人類的希望。

    但是在《雪國列車》中,我們看到了另外一種反烏托邦電影的誕生:沒有絕對正義,也沒有絕對的希望,就算推翻了邪惡的統治者,也看不到希望。很可能在我們呼籲正義的實現時,我們已經步入了邪惡的深淵。在《雪國列車》中,在底層車廂的兩位反抗者的核心人物是:克里斯·埃文斯飾演的柯蒂斯和老戲骨約翰·赫特飾演的吉列姆,他們對應的頭等車廂的兩位統治者:這輛具有神聖引擎的列車設計者神秘人物維爾福德(艾德·哈里斯飾演)和女王蒂爾達·斯文頓飾演的滑稽而可笑的女幹部。反抗軍的這兩位靈魂人物每個人都有不堪回首的過往,他們的過去也直接導致了他們走上了不同的選擇。最後劇情的逆轉,與他們的過去有著直接的關係。

    有心的朋友已經對這趟列車的每節車廂做了很細膩的觀察,從底層汙濁不堪,擁擠雜亂的車廂開始,我們跟隨者已經成為俘虜的斯文頓,觀察著整個列車的構造。從供水車廂開始往前,有農作物車廂、水族館、儲藏肉類的冷凍車廂、教室課堂、酒吧、髮廊、醫療服務、閱讀室、泳池、桑拿房、迪廳、狂歡的沙龍,到最後的電子裝置控制室和神聖引擎的所在地。這就是一個完整的人類世界,如果撇開底層車廂的人們,我們看著上面的車廂,就以為這是生活在一個如此幸福美滿的世界。如果是一個殘暴的統治者,在這樣一個封閉的車廂內,他們完全可以採取納粹大屠殺的最終解決方案,但是寧願他們保留著底層車廂,就像保留著一顆不安定的毒瘤,隨時可能爆發。這個疑問直到柯蒂斯見到了維爾福德之後才清楚答案。在這個自足自生的車廂世界中,需要維持人類生存與生態的某種平衡,底層車廂給上等車廂提供人力資源,提供廉價的勞動力,提供生老病死的統治階層的人數平衡。所以車廂的每次暴動都是被設計好的,想要維持車廂的正常運轉,就需要定期的殺戮,縮減人口。換句話說,革命是維持極權統治的一部分,而執行這個計劃的正是反抗軍的其中一位靈魂人物吉列姆。這一切都是維爾福德預想中的結局,當他衰老後,他需要尋找一位新的統治者,可以繼續維持他原來的統治,這位新的統治者正是反抗車廂的領袖柯蒂斯。

    我們能注意到柯蒂斯這個角色在影片中的轉變。他也是這個統治中的一個棋子,車廂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當你想僭越自己的位置,打破這種平衡,只能會受到懲罰,但是柯蒂斯的僭越變成了統治程式的一部分。柯蒂斯曾在兩難中選擇了放棄拯救自己的助手——這個情節的設定暗示了這位領袖已經與那位統治者沒有任何區別,當正義的實現迫在眉睫,就沒有人在意手段的合法性。但是正是這種程序正義代表了正義的完整性,失去了程序正義,正義只是高懸在空中的烏托邦。這部電影最終的結尾仍然是兩難的:維爾福德並不算是一個殘暴的統治者,他與任何其他反烏托邦電影中的殘暴統治者不同,他在尋找自己的繼承者,他想維持人類的希望,維持這個等級森嚴階級差距的車廂社會。柯蒂斯可以繼承他的遺志——這是個最終的誘惑,幾乎沒人能抗拒這種誘惑——然後以一個仁慈的獨裁者的形象繼續自己的統治,進行適當的改革來延續人類的生存和文明;還有另外一種選擇就是炸開車廂,將全車的人類置於一種冰凍的危險境遇。

    電影的結局中,柯蒂斯最終選擇了後者,導致的結果是人類只剩下兩個孩子,他們走出了車廂,進入了茫茫的大雪山之中,我們不知道結局如何。這是電影的希望,不是人類的希望。這部電影的好看之處,你不知道他們會走向何方,作出何種選擇。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他們作出了選擇,推翻了車廂中黑暗統治,我們還是看不到希望。我們生活在廢墟之中,我們不知道能否還能在廢墟中重建我們的家園。電影看似作出了選擇,但是結果仍然令人省思。反烏托邦電影的結局第一次對革命自身進行了宿命般的詮釋和解讀。

  • 3 # 曉佳加

    《雪國列車》是一部科幻電影,根據法國同名科幻漫畫改編,全部海外取景,邀請多名歐美實力影星加盟,是南韓電影面向全球觀眾的一次全新嘗試和挑戰。故事講述人類試圖阻止全球變暖的實驗失敗,地球進入又一個冰河期,極寒造成地球上絕大部分生命死亡。在冰河災難中倖存下來的所有人登上了一列如同諾亞方舟般的列車。在這列有著等級之分的列車上,飽受飢餓之苦、生活在惡劣環境的末節車廂的人們,為了生存一節車廂一節車廂的向前突進,掀起了一場向車頭進軍的“革命”。

    列車永動機就是一個生態,列車上的一切都是一個迴圈,車和動物包括人類其實就是生態裡的一員。因為要保持永動車和人類不滅絕必須限制人類的數量和保持一些生物的數量。每個人,每個動物,包括人類每個人。都各司其職都有他自己的職責。

    但在這部電影中,我們能看出奉俊昊在製作過程中為了商業性和大眾的接受程度進行了調整,而這種調整也在很多大程度上影響了電影要表達的重要思想,而這部電影更加讓人詬病的是,失去了奉俊昊在《漢江怪物》、《殺人回憶》等電影中做的特別出色的人物刻畫,反而使用一種群戲烘托的概念代替了人物的個性。就像是柯蒂斯,我們看不到這個任務的英雄性,而過於注重概念化,讓宋康昊這樣的演員都在刻畫一個沒有任何深度的人物。

  • 4 # 娛樂劇匯

    說起《雪國列車》這部電影,可能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一說《美國隊長》,想必是很多人耳熟能詳的。首先《雪國列車》這部電影令人眼前一亮的一點,就是男主角柯蒂斯飾演者——克里斯·埃文斯。他就是美國隊長的飾演者。

    我們見到的《美國隊長》中的他是這樣的:

    而《雪國列車》中的他是這樣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雪國列車》這部電影主要講述了2031年,地球環境惡化,溫室效應愈演愈烈。人類為了生存,便開始使用代號CW-7的冷凍劑,使全球變冷結冰。但這卻引發了另一種災難——全球溫度迅速降低,低到人類已經無法生存了,已經瀕臨世界末日。

    而此時一個叫威弗爾德的人宣佈,他製造出了一輛可以搭載上千人,並且隔離一切外界環境、有永動引擎、還有穩定的生態系統。於是上千人上了車,成為地球最後倖存的人類。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階級,火車上倖存的人類同樣分為三六九等。從車尾到車頭,越靠近車尾的人生活越悽慘,只能吃最低等的食物,過最低等的生活,給靠近車頭的人服務。

    越靠近車頭的人地位越高,生活越奢侈糜爛。

    男主角柯蒂斯則是生活在最底層的人。 車頭的人說想要聽小提琴演奏,於是在車尾徵集小提琴家。一對老夫婦為了擺脫現在的處境,說出自己之前會拉小提琴的事實,

    但是車頭那邊只需要一個人。

    這對老夫婦並不想分開,在得知只能去一個人後選擇了都不去。

    結果車上的軍人就使用武力,打暈了妻子,強行帶走了丈夫。

    在這樣的高壓政策下,一直被壓迫的車尾的人們一直想尋找機會推翻這樣不公的階級制度。男主角柯蒂斯是一個很有頭腦和領導能力的人,他本來就不甘心一直遭受這樣非人的待遇,一直謀劃著策反。他和一部分同伴將資訊隱藏在食物裡,以便交換資訊。

    這時他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有個叫南宮民秀的安全系統專家,在車上的監獄裡,他能夠開啟每節車廂的門。而之後發生的一件事情更是堅定了他推翻制度的心。

    五歲的男孩提米是個天真爛漫的小男孩,平時和柯蒂斯關係非常好,經常一起嬉戲打鬧。但是火車上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孩子被車頭的人帶走。這次提米被選中了,他們帶走了提米。提米的母親想保護孩子,卻遭到了毆打。提米最終還是被帶走了,他的母親悲痛欲絕。

    其實看到這裡我們並不知道孩子被帶走是去幹什麼,但是很明顯,不會是好事情。

    尾車廂的人們在柯蒂斯的帶領下開始突破車廂大門,併成功攻入監獄。他們成功找到了安全系統專家南宮民秀和他的女兒幼娜。

    兩個神隊友的加入再加上初始隊友,戰鬥力和勝率明顯高了一倍。

    他們繼續向車頭行進,途中發現了用蟑螂作為原料生產給車尾人吃的蛋白質塊的食物車廂和滿是蒙面拿斧頭的屠夫車廂。柯蒂斯一行人和屠夫開始進行生死搏鬥,最終成功佔領水房。

    本來佔領了水房已經可以說是一種勝利了,已經可以威脅車頭的人。但是柯蒂斯覺得到不了車頭不能解決問題,於是選擇繼續向前。他挾持了梅森,並讓她帶路。

    繼續前進後,男主角一行經歷了更多不同的車廂。如植物車廂

    水族車廂

    教育車廂

    誰知道在教育車廂裡卻中了埋伏,被其中的老師槍殺了不少同胞。

    最後只剩下南宮民秀父女和柯蒂斯活了下來,南宮民秀告訴柯蒂斯,他早就敏銳的感覺到,現在車外的溫度已經是人類適宜生存的溫度了。只要炸開火車頭邊上的一道小門,他們就可以有繼續生存的機會,然而柯蒂斯卻不相信。

    恰在此時第一節車廂的門自己開了,柯蒂斯終於見到了列車的製造者,列車地位最高的人——威爾福德。

    威弗爾德邀請他共進晚餐,並且告訴柯蒂斯,其實車尾所謂的和柯蒂斯接應的老爺子和他是一夥的,帶頭宣傳策反思想是為了激起人們的反抗之心,使人們奮起反抗然後被合理地殺掉,以維持車上的人口數量平衡。他說自己老了,柯蒂斯是頭一個到達車頭的人,希望柯蒂斯能接替自己的位置,將這輛列車繼續執行下去。

    就在此時,幼娜緊隨其後趕來,發現一塊地板有蹊蹺,移開後發現被抓走的提米在裡面不斷持續著一個動作,很明顯,他是作為一個零件一般,維持著“永動機”的執行。

    原來所謂的永動機是拿年幼的兒童作為勞動力,一切的一切都是謊言。威爾福德對此的解釋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應該在的地方,這就是社會。

    最終柯蒂斯成功打敗了威弗爾德,但是南宮還是想炸開火車,他用火柴點燃了炸藥,但是門此時出了故障,無法進入另一個房間。走投無路之下,南宮和柯蒂斯將幼娜和提米護在了中間,用身體擋住爆炸的衝擊。

    爆炸引發了車外的雪崩,整輛列車分崩離析。

    最終列車上生還的人只剩下幼娜和提米兩個小孩。

    因為這部電影是帶有末日性質的,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更有利於對人性的表達。一輛列車所代表的,其實也是一個社會;階級與階級間的矛盾,人與人之間的矛盾,都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很好的詮釋。

    列車本身是一個封閉的環境,就如我們常常因為害怕所以選擇拒絕某些事物或理論,但是有時候不安於現狀、努力嘗試也許是一種更好的選擇呢?

    電影有多個主題,也有多種理解方式。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那麼,你是怎麼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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