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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砒霜就是萌萌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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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孤猴78345271
我華夏先知們的統一思想早就明白無誤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今天本人可以僅用寥寥三個字:道,玄,德道盡宇宙的本源,執行,物質的起源,萬物即人類的誕生,一切的一切!這-就是宇宙的終極規律,形而上的 ,超越物質的華夏統一思想遠遠超越了當今西方分裂的,各自為政的科學,哲學和宗教思想,令其遙不可及!這就是炎黃子孫對人類所做的最大貢獻,分裂的,各自為政的西方的科學,哲學和宗教思想的帷幕正在徐徐落下,無可奈何花落去,你們感覺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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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鳳陽碩士
在20世紀的下半葉,列國體制的結構已有所改變。改變的方向,是走向多層次的集體(或者說是共同體)。每個層次的共同體,它約束的力量都不一樣,要求成員涉入的程度也不一樣。因此,這些共同體不是以同心圓的方式存在,而是交疊在一起。在這樣的情況下,較之單純的民族國家的訴求,多元共同體的認同便相當複雜。以下是我所認為幾個促成這種變化的重要因素:
其一,是科技。
其二,是資訊化。
其三,是多國的經濟結構。
這幾個轉變,都會對過去的共同體(國家)造成衝擊。過去由於不同的宗教、不同的文化結構,致使個人有不同的價值觀。現在卻是因這幾項影響因素,使許多人開始對他們所熟悉的價值觀有所質疑。
再則,每個人都在快速的移動,他們的遷徙範圍、頻率與幅度都大於過去。他們面臨不同的環境,價值觀也隨之會有不同的轉變。
在這樣的狀況下,每個人都會發現:過去他們所熟悉的情景、情境都已不再那麼熟悉。對不斷搬遷的人而言,過去那種確定的價值觀,能夠在沒有變動的環境與規則中照章辦事,已變成一件不可能的事。
因此,我們必須嘗試著重新去建立與過去完全不同的基本架構,也就是說,以目前的科技、工業、商業、學術等主要力量為基礎去建立新的價值觀。
這些可以構建的觀念,其實可以與過去的觀念差別不大。不過,抽檢這些觀念的程式和理由,卻必然與過去不一樣。
過去的價值觀念與行為規範,大致上是來自宗教信仰。從前在世界上幾個主要的文化體系有:
其一,印度的婆羅門教、印度教、佛教,這是所謂的印度系統。
其二,是孔孟,加上道家,這是所謂的中國系統。
其三,是猶太教、基督教,以及旁支出去的伊斯蘭教。猶太教、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他們在大體系的架構下,其實是一致的,都是獨一尊神信仰。
先從基督教說起。猶太教和基督教的道德體系,是從神那裡來的。神是獨一無二的,在猶太教中,神是創造者,也是命名者,但並沒有提到是不是監督者。而在基督教中,神既是監督者,也是裁判者。對這兩者而言,神是唯一的,不容許有其他的東西來取代。
這樣看起來,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之間似乎沒有區別,但如再去細分他們,其實這幾個宗教之間還是有差別的:猶太教的神,只是猶太人的神;基督教裡的神,則是所有人的神。換言之,基督教裡頭,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而猶太教裡,則表示在所有人中,還有一些更優秀的人,這些人就是選民。基督教裡也有選民,不過選民就是所謂蒙恩得救的人,是經過上帝特賜恩惠的人。伊斯蘭教就有更多的不同:伊斯蘭教也有神,但除了神之外,還指定了一位先知來負責執行法令。對伊斯蘭教徒而言,人只是世上的過路者,世界真正的主宰是神。這點又與猶太教和基督教的說法不同;他們認為神創造這個世界,然後讓人享受這個世界的美好。以基督教的教義而言,人介於上帝和世界之間,有特殊的地位。
對猶太教而言,他們的基本價值觀,根據《舊約》記載,是從他們走出遊牧生活、走進城市進而建立國家之後,才建立了猶太教的道德體系。他們的自律甚嚴,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因為他們自認和其他人不同,他們是上帝的選民。今天在美國的猶太人,他們的人數比例上只是總人口的一小部分,但由於他們的訓練嚴格,在各個領域的表現都很傑出。他們的自律如此嚴格,所秉持的就是這麼個信念:每個人都要為神負責。
其實,基督教基本上也是強調“人要向神負責”,不過是基於以下三個原因:
其一,自己已是個基督徒,由於信仰基督教而成為選民,已然因信仰而得救了,所以是好人,是神挑選過的好人。
其二,神是不是選你,或者你是不是神的選民,目前還不知道,必須等到末日審判的時候才會知道。所以人人必須表現良好,證明自己是被神所揀選的人。
其三,這是從第二種說法衍生出來的。你確定已經是神的選民了,所以你應該表現得很好,以證明神並沒有選擇錯誤,來彰顯神的萬能,榮耀神。
這套理論雖能自圓其說,卻也有弔詭:如果神改變主意了怎麼辦?你不能要求神不改變主意,因為他是絕對的,連善惡都是他規定的,你怎麼能要求他?此外,如果我做好人,神就一定會把我當做選民,那豈不是我用我自己的力量去影響神?如果我已經是個好人,但是神卻不選擇我,那麼神豈不是個隨意任性而行的獨裁者?總而言之,對猶太教和基督教而言,道德的唯一來源就是神,在這方面,人是不能自主的。
再講婆羅門教、印度教及佛教的部分。在目前,印度方面又是印度教的天下,佛教已經發展到中國來了。
在印度的文化圈中,人與其他生物一樣,生命是暫時的,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然而,我們還是可以有疑問:如果生命的存在只是過渡的,那麼為什麼還有恆久的道德呢?
華人相信佛教的菩薩是神。但是婆羅門教的理論認為世上只有一個大宇宙,所有的生物都不可能成為神。宇宙之間有種種面相、種種名稱,人人都只是宇宙之間的一種面相。印度教和婆羅門教,神的力量都只有一種:大婆羅門。以中國話來說,大概就是所謂的道、真理、力量。而這樣的觀念是相當抽象的,它具象的表現就在萬事萬物的蓬勃生機上。
因此,若推究到萬事萬物的存在,在出生之後死亡之前,先為何物即是何物,輪迴之後又是另一物。在輪迴轉世之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是由誰決定你的轉世?在印度教裡,這樣的轉世是隨機的,但對人類而言,這樣的隨機卻很擾人,因為人類完全無法得知生命。
然而,就印度系統來說,現世的表現其實更重要。人不得擾亂世界的秩序,不許損害所有的生物,這樣的觀念,就是所謂的“悲”。此處的“悲”,不是悲傷,而是悲憐、悲憫。宇宙的秩序不容顛覆,因為所有的萬事萬物都是宇宙的一個面相;即使是人,也沒什麼特殊的地位,只是極其微弱的一個面相。這個世界,在其生命體離開之前,都不得因為此人的擾亂而有所損傷,於是個人必須遵守某些規定且必須自律,社會規範與道德就由此而生了。
以上理論是原始印度教、佛教的面貌。但現在的印度人,外表是印度教,裡頭卻是英華人的行為標準。而佛教之所以不能在印度這個地方存在,是因為佛教裡的悲憫已經超越了印度教。印度教依仗繁複的儀式來維持秩序,以此強調人與宇宙的合而為一。
最後我們談談中國的文化系統。
孔子提出了“仁”的定義:就是講男性的氣概、精神與氣度。而這個源頭,便是出自封建時期計程車。這些最低階的貴族階級,他們自有一套品格德行的原則要守,例如對上級一定要忠,對朋友一定要義,對妻子一定要禮。這是古代貴族對自己的期許,顯示他們的地位高,是高貴的人。孔子將這些標準套用在每個人身上,認為每個人都是高貴的,都應該做到“仁”的境界,由此才引申出仁、義、禮、智之類的學說。
但孔子並沒有進一步說明為什麼非得如此不可,因此孟子就提出“人性本善”的說法,說明四端之心人皆有之。孟子說,惻隱之心,仁之端也;羞惡之心,義之端也;它們是仁義禮智的起始。孟子所提四端之說,其實是為了輔助說明孔子的仁。孟子的這種說法很難證明,也很難辯駁,中國的儒家思想體系由此衍生。仁之可貴,就因為你是個人,而且是個好人。
但荀子則提出“善者偽也”的說法,也就是說要達到善,必須努力去修養自己、訓練自己。這套道理在邏輯上說得過去,但是問題又來了:用什麼標準訓練呢?
中國道家的思想與印度教比較接近。道家的道,是完全不能解釋的。老子開宗明義就說“道可道,非常道”,道是不能解釋的。是以道是玄妙奧秘的,人只能體會,不能言傳。道家的神秘主義頗接近印度教。不過道家講無,崇尚自然,不講儀節,認為迷迷糊糊的嬰兒是境界最高的。
儒家和道家,形成中國的二元道德觀:儒家崇尚積極、進取;而道家則是謙卑、隱退、消極。不過這兩者依靠的都是人自己的力量,與神沒有關係。
因此,我們可以說,過去世界的三大文化體系:就是一個以神為中心(基督教),一個以宇宙為中心(印度教),一個則以人為中心(中國)。
這三套世界的系統,後來又出現了問題:首先是神的世界開始出現疑問,在西方的科技研究裡找出了許多規律。牛頓的時代,科學家以為科學有各種定律,人類若依仗科學就能懂得上帝的法律,那麼,上帝也就不需要了。不過,我們知道科學上的規律是有限的,必須預設一些條件,人類其實還抓不住絕對的規律。而且因為在量度上有困難,科學得出的結論更是不定。這種在真理前的謙卑,似乎有慢慢走向道家的趨勢。
摘自《許倬雲看歷史系列:從歷史看時代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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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我不能評價你這是不是唯心還是唯物,甚至連科不科學都不能妄下評價。最近被打臉打習慣了。
首先我第一眼一看這不是客觀唯心麼, 因為這個實在是令人一看就知道,哎這不是老子所說的道麼。連老子那種大智慧的人都說【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我怎麼評價啊。
但一看,哎,有點像大一統理論,我說的大一統並不是引力電磁力強弱相互作用力的統一,而是真的能指導萬物的那種。這是物理界公認的,但它是否真的能算作科學呢,也沒人知道。因為物理學的發展可以說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吧。
我覺得自宇宙誕生之初,肯定有一個根本來讓宇宙遵循著它演化,變得複雜起來。而它確是很簡單的,“不要輕視簡單,簡單意味著堅固”。但按照我們馬哲接班人人物意識是透過上億的腦細胞連線起來很組成的一個奇妙的東西,很複雜。所以它就應該是一條定理之類的,不過這條定理一定相當簡單,不過我們無法追尋到它。
如果宇宙誕生之初,就真的覺得意識才是最簡單的,那它就應該是種意識。不過不管是定理還是意識,它都不會思考。思考肯定是一種複雜的行為。
就算是意識,它應該憑感覺做事,它負荷不了思考的。
而且思考是種過於理性的存在,看【朝聞道】的時候,我記憶最深的是,霍金問:宇宙存在的意義是什麼?而那個外星人回答:我怎麼知道?
這絕對是一種過於理性的表現了,如果這個最初意識會思考,那就要有一種擾動的目的,但根本無從尋找這種擾動的目的。就好像瞎子電燈白費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