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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填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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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洲文苑
沒人喜歡悲傷,但許多人喜歡讀悲傷的作品,而最好的文學作品,也大都是悲傷的。文學理論家對這種悲劇現象,有過很多研究,就我閱讀悲劇的感受,大體有這樣幾種可能:
一是人都有同情心,同情弱者被壓迫者,同情那些被汙辱與被損害者,即天性使然。
二是心靈能起到淨化作用。悲劇的力量是崇高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了,能激發人的崇高感正義感,使人的精神境界得以向真善美昇華,從而得到昇華的快感。
三是有助體認自己的安全感,增加幸運感,幸福感,同悲情人物相比,自己慶幸沒有這種悲慘遭遇,會更珍惜生活,也是一種人生幸福觀的教育。
四是激發人的社會責任感,居安思危,扶弱助困,向善向美。
五是悲情故事往往曲折動人,更有欣賞美感與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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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師範小王子
中國文學以悲為美是主要表現手法。哀人生之不幸,同情弱者是人的本性。所以悲苦最能打動人。人們常說“盛世無好詩”,就是說寫富貴、歡樂的事往往不會引起人們的關注,這也是很多歌功頌德的應制詩很難流傳下來的原因。象大唐盛世那麼多詩,除了一些山水詩之外,還是安史之亂及其以後的反映人民疾苦的詩最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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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楊柳青青春之聲
人類在悲傷的氣氛中能夠出真情,激勵感奮、立志向上,這一切的感情流露都是文學作品的必要時作,只有文學作品才能表達悲傷的情感,或直抒,或傾述,在悲傷中解釋人生的坎坷與曲折,哪有不令人感動與嘆息。
悲傷本身來之於人生的自我認知,價值觀念,其實一個人的人生都是有悲傷的情緒,悲傷的過程,君不見嬰兒一降生就伴隨著哭聲中而來嗎?人生一世的艱難與遺忘都是包含著悲傷的記憶,悲傷的痛感,文學作品正好傾吐了悲傷的心聲,只有從中悟出自己的道理,悟出自己的人生才是人生的價值,人生的感悟,年輕人看了一場悲劇會被感動的流淚、傷感,不能自己,當自己也承受了這些以後他的悲傷就是過去,就是激勵,將會更加堅定的從悲傷中走了出來,這是人生的價值,人生的要義,也是文學作品的根本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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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耕讀傳家gdcj
因為傷感的作品人們容易產生共鳴,產生同情、憐憫之心。而且大部分人親身體驗和經歷過和作者差不多悲傷的故事。借他人酒杯澆自己堡壘。況且善良是華人的美德,你若流淚,先溼的是我的心。就像張賢亮、路遙就是典型。
張賢亮是中國文壇具有傳奇色彩的作家,上世紀50年代因詩歌《大風歌》。被化為“右派分子”遭受打擊和迫害,押送農場,被勞動改造長達22年之久,文革結束後平反,重新提筆創作了大量商感作品,《男人一半是女人》、《綠化樹》、《靈與肉》等。其實這些作品是自己真實的寫照。讀他作品的讀者自然會產生同情之心。
路遙年幼時上不起學,而且在上學其間,每個月生活費不夠吃,飢餓的經歷和艱難的生活,給路遙留下了非常強烈的印象,卑微的出身和少年時代的屈辱所以在他創作的《平凡的世界》裡,都是他辛酸的影子。
在那個年代,人們的處境相似,讀這類悲傷作品,最容易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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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與觀者實際上是個互通機制。漢娜.阿倫特說:「平庸的邪惡」就是人的不思考、無判斷,屈從於本能,拒訴知性,尤其是對歷史遺望真相、不反思-「平庸的邪惡」-極權主義的基石。
提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很難不讓人想到陰喑、悲劇和罪惡,因為他筆下講過許多關於這方面的故事。事實上,他本人就做過罪犯。
Under-ground(地下室)是陀氏小說反復講述同一故事:人類努力擺脫嚴酷的桎梏和受壓迫的宿命。作為文學隱喻,「地下室」是個巨大的力場,支撐著陀氏全部作品的主題,包含非常複雜的意義,將人類的經驗和情感一網打盡。從這個角度切入,陀氏創作的來龍去脈就豁然開朗,線索驚人地簡潔連貫,最能體現作者意圖。
在俄語中的「地下室」一詞在書中,讓人想到木地板下的在黑暗中像蛆蟲一樣滋生蠕動的寄生蟲。它們咬嚙地基,從骯髒的縫隙中探出頭,血紅的眼睛四處張望。它們像老鼠一樣專注、執抝,仇視禁錮它們的力量,時刻密謀著毀滅和叛亂。在陀氏的作品中,純粹意義上的「地下室人」最先出現在《地下室手記》中。小說可以說是借怨恨哲學對理性主義的著名攻擊。事實上,陀氏的《死屋手記》中回憶的那些流放西伯利亞的罪犯,就已經帶有許多地下室人的特徵。
man-worm(蟲-人)是地下室人的化身。 man-worm具有人類的共同屬性,像任何其他人一樣,他唯一的動機是「創新」,也就是說,他可以做任何事,只要能把他從可怕的無名重負中暫時解脫。 man-worm沒有性格,因為他不「知道做個什麼東西:他既不邪惡也不善良,既不流氓也不老實」(《地下室手記》,52頁)。他是個「鼠」人:「在世人的眼中,他是一隻骯髒惡心的蒼蠅⋯見人就讓路,受盡欺凌和侮辱」(《地下室手記》,89頁);但在孤獨中,又有種奇怪的自豪感在他體內衍生,這是人-蟲將要變形的標誌。在極度墮落的環境下,醜陋、侷促和貧窮澆灌出地下室人的怨恨之花,埋下了反叛之種。
他們沒有理性、沒有意義。或者換言之,他們只有行動,沒有目的和動機。就好像,網路噴子,他噴人,不是代表他有什麼理想,而是完成噴人的行為;要是他被人反攻或抓住了受罰,那麼謝天謝地,這證明他還能給別人製造麻煩。陀氏不厭其煩地探索複雜的受虐—施虐慾望。在潮濕陰暗的地下室中,受虐—施虐慾望在地下室人的心中滋生。
正如開始我們看到的,反思與內省是陀氏認為,俄羅斯人是典型的地下室人:這是「地下室」隱喻具有的文化意義或民族意義。之所以說俄羅斯人是地下室人,是因為俄羅斯幾個世紀以來一遭受專制的奴役和統治。無論身為農民,死釘在沒有經歷法國大革命式洗禮的大地上,還是身為城市底層,只有片瓦、卻無一個家。陀氏認為,他們都受制於最可悲的貧窮、最深重的壓迫和最深的墮落。在這種環境下,俄羅斯民族最容易「小鬼」附體,靈魂中滋生著地下室人的怨恨、憤怒和瘋狂,圍繞著這把怨恨之火,醞釀著暴力傾向和施虐-受虐的激情。這是受壓迫之後的必然結果~
因此,陰暗悲劇故事是還原生活的真實。理性主義把「健全的理性」和幸福生活理想化了,主要因為它高估了科學作為一切真理和善的最終尺度。這種尺度摧毀了價值神聖而必要的前提,推導出了這個公理-「一切都是合法的」(《卡拉馬佐夫兄弟》,640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