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Club>
在生活肯定有一些家庭因為鄰居或者自家人一些事而感到不滿,在這個平臺上面誰也不認識誰,請大家講一個故事分享一下你身邊的親朋好友所所做的事讓你不滿,讓大家共同分析判斷推理,給你出招。
10
回覆列表
  • 1 # 八道胡說

    過了倉庫,拐個彎,緊挨著三家店鋪,理髮店,塑鋼門窗店,臭豆腐小吃店。

    理髮店女老闆未婚,年齡是個迷。外表看至少也有35歲。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認為自己外表年齡也就20歲。而且她的談話方式也總是圍繞年齡開始。

    我們剛搬來這裡時,她誇我妻子好年輕,轉而又說:你們夫妻年齡差挺多吧?言外之意就是說我很顯老唄。

    唉!其實那時候我才30歲。聽了這話後,我再也沒去她家理髮,嗯~我要讓她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但是我妻子聽了這話倒是很受用~

    塑鋼門窗店老闆是個瘸了腿的安徽人,雖然身體殘疾但是脾氣暴躁,三天兩頭與人幹架,他似乎把幹架當成一種鍛鍊身心的運動方式。我們這些樓上的鄰居早已熟悉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安徽腔。

    超過三天不吵準保渾身難受,這時他就會向旁邊的臭豆腐小吃店老闆發起進攻。

    臭豆腐店老闆是個中年單身女人,平時看著還算謙和,但也不是善茬,一言不合就火起,雙方,一個操著安徽腔,一個瀋陽腔,從早上到中午,吃完了飯,再接茬,從中午到晚上。無縫對接,絕對不存在異地方言溝通困難的問題。

    後來臭豆腐店老闆搬走了,她的店鋪被塑鋼門窗店老闆租下。從此鄰居們的耳根清淨了不少。

    在臭豆腐店老闆搬走的前一天,我與她吵了一架,因為一樓下水道堵塞,她便把我們樓上的自來水全部關閉,家裡斷水三天,溝通無果,就與她吵了幾句。

    第二日,這個中年單身女人便搬走了。突然覺得她可憐,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不當行為,導致她被迫離開。內心可憐她,有點自責。

    但如果時光倒流,我依然會那麼做,因為我不是個高尚的人,我自私,這就是我的生存方式。

  • 2 # 一個孤獨的拾荒者

    天哪,說起這個現在想起來心裡還有後怕。隔壁二哥,同姓,沒什麼親戚關係,比我們年長所以這麼叫而已。我們家與他們家是用一堵牆隔開來的,二哥其實是挺好的一個人,在他沒娶媳婦之前,我爸跟他還經常來往,有時候就隔著牆也能聊半天。後來他娶了個媳婦,是他大嫂介紹的,簡直就是一個潑婦。個子很矮,估計也就一米四出頭吧,體型強壯,彪悍。二嫂剛過門沒多久,就聽到他們夫妻倆吵架,一開始二哥還對罵回去,後來吵多了,二哥索性就不搭理她,或者往外跑。有時候還跑來我家跟我把喝悶酒。二嫂見丈夫不搭理她,就開始把魔爪伸向她的大嫂家,至於具體是怎麼吵的就不清楚了,反正沒半年的時間,她大嫂一家搬到城裡她兒子那住了。再回來的時候發現房子都被二嫂佔了,差點沒氣背過來,再後來我們再也沒見過他們了。

    再後來二嫂就把魔爪伸向我們家,一天凌晨我們在一聲巨響中醒來,二嫂向我們家空地上投了一大塊石頭。我媽想反抗,被我爸阻止了。沒過幾天,二嫂又把我們兩家之間的圍牆給燒了。那時候的圍牆是泥磚搭的,圍牆上面會放一些雜物什麼,很容易起火。我媽忍不住大罵出口,這是我第一次見我媽跟人吵架。沒幾天我爸把那堵牆推翻了,用水泥磚砌起來,砌得很高很高,跟我們那兩層房子一樣高。二哥再也沒來過我們家,後來讀初中就很少在家了,有一次回去聽說二嫂生了個孩子夭折了,再後來我們家搬家了。

  • 3 # 天空海闊憑魚躍

    生活中難免會發生一些摩擦和一些不愉快,只能說如今的人都很勢力。

    周邊的鄰居發生摩擦 ,還是在小時候,不知道算不算摩擦,記得有一次跟小朋友一起玩,到了中午大家一起在我家吃飯,農村嘛很多有好客的,再說了農村人都很樸實,但是也有特別的。我們家鄰居的孩子也在,見中午不回去吃飯,出來找孩子,到了我家兩家大人一番的寒暄。後來小朋友們都吃飯走了,我才發現自己的玩具被那個小朋友偷拿走了,而那個孩子的家長把我家的一個手電筒順走了。後來父母為此好發生了爭吵,自己小的時候也是氣不過 ,到了學校就質問那個“小夥伴” ,起初還狡辯,後來一起的小朋友說看到他拿了,他也無話可說了,瞬間事情就在學校傳開了,而這個鄰居,還厚顏無恥的登門說我,後來就打死不相往來了。後來他們家搬走了,聽說混好了去大城市發展了,也不太清楚了,做人都如此,還談什麼發展,估計也是農村的人瞎傳的。

    其實人與人相處,靠的是誠信為本,社會圈子也是如此。

  • 4 # 我是渣大師

    這個還真沒有,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說。不過對我爸媽他們來說,還真有。

    說句老實話,周邊的鄰居和親戚都說我爺爺奶奶是老實人,就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人。現在我除了我爸三兄弟,還有個大姑和一個小姑,小姑是領養的,大姑你猜怎麼來的?她自己來認的!(無論新舊時代都有,有些人命格不大好的都會去認“父母”,以求他們的命格能夠讓自己的命格變好,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那時候我大姑認我爺爺奶奶做爸爸媽媽的時候,他們不同意!因為他們覺得不需要,好幾次都拒絕了。後來老家的房子進火(新屋入住)的時候,她自己挑了一擔子的手禮,如同外嫁女兒回家見父母一樣去恭賀我爺爺奶奶,沒有辦法然後收下了這個“送來”的女兒!(習俗就這樣,改不了)爺爺奶奶還在飯時候,逢年過節的大姑都會帶上小傢伙回家省親!真的是很好的一個人!

    或許你們不解我提這些幹嘛!我只想說我爸三兄弟的感情還沒大姑小姑的感情好!至於他們什麼恩怨我也不大清楚,雖然我爸媽跟我說過不少,但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大概就是我叔那人不會做人,這個好就跟這個,這個不行了就扔這個,之前有一次被人打了還不敢還手,住院我老爸也去了,後來不知道怎麼擺平了。有次我爸做手術住院那是真的到都沒到過醫院!有一次我老家新屋進火,也沒來幫手(那時候我堂弟也在老家做事,也沒請假說來幫忙,一天也不過百來塊錢飯工資,你親大伯親堂哥新屋進夥人生能有幾次?)那天就我叔和我嬸帶著我堂弟兒子來吃個飯就走了,還不如鄰居!現在他在我們老家口碑真不怎樣,老是說他怎麼有錢怎麼有錢,人家傳出來他欠了誰誰的錢都沒給,現在鎮上都不大敢出去,怕遇上!現在他家附近被人圍起來連摩托車都過不了,聽我爸說人太貪心,為了那麼十來公分佔人家地盤,人家氣不過全給圍起來,讓他走沒地方走。端午那天我爸和我說,他說明天還得過去幫我叔鋪路,為了那十來公分現在要還出去近一米,不然人家路都不給你鋪!

    至於我大伯我倒是很少聽到我爸媽有說他什麼 就是我大娘(大伯老婆,每個地方稱呼不一樣)之前我老家種的些樹給拔了然後她自己種回些其它的。我爸跟我說那地方根本不是他們的,後來不知道怎樣解決我爸也沒跟我說。諸如這些小事也不少,我只是不記得了。所以我爸和他們兄弟倆感情都不大好,連著我們做子女的也是!為什麼說兄弟倆,因為我爸的話我叔不聽,怎麼為他好都沒用,就聽我大伯的。之前我叔住我家旁邊(並排)後來賣了連菜地都送人,那菜地也和我們家菜地並排的,個個人都說賣房就賣房,這菜地送給二哥有什麼的。我媽也糾結,我倒是沒什麼的,畢竟本來就不是我的,他愛給就給,不給送誰還不是一樣,我還怕他給了到處說他怎麼好怎麼好呢?

    至於我和我堂哥堂姐堂弟堂妹感情不怎樣,其中一部分就是聽了爸媽說的事(不可否認)更大一部分原因還是某些事引起的!先說說我們三家的情況,我大伯家三個小孩,一一男兩女,我家一男兩女,我叔家一男一女,一共八個小孩,我大哥和小堂姐就不說了,堂哥沒什麼往來是因為來往少,感情淡。小堂姐感情應該是說其它堂姐妹中最好的所以不必說。先來說說我大堂姐吧!本來沒什麼的,後因為一件事就散了!一因為我堂妹在她那工作,一次我大妹鑰匙丟了說過去找堂妹住一晚,然後我堂姐讓堂妹跟我大妹說有朋友來沒地方住,然後我妹愣是在網咖通宵一晚。這事也因為我,因為我讓她幫忙匯款導致鑰匙丟了,之後她讓我給她打錢我拒絕了,前幾天才給她打了500塊今天又問,第二天我才知道立馬給她打了500。心疼的要死。

    至於我堂妹,本來沒什麼的,就是我結婚時說抽不了時間,人家不讓請假沒來參加我的婚禮,所以。。。說我小氣也行吧!

    和鄰居沒什麼恩怨,和親戚也沒有。就是和自己兄弟姐妹多多少少有些小打小鬧

  • 5 # 胡言888

    還真沒有。

    記得小時候母親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鄰好賽如寶”。

    那時候我們家住在村子的最南頭,隔壁鄰家的爺爺是在供銷社開大汽車的,記憶里老人家最愛喝酒了,那時候還沒有酒駕這個說法,據聽講老人家年輕時,曾講過:喝醉了,你把我抬上車就行!照樣開!一輩子沒有出過一次事故!也有可能是那時候,汽車太少了。小時候除了公交大客車,半天能見到一輛大汽車都是挺不容易的事!一大家人,三兒一女,大兒子和我父母差不多的年紀。酒量個頂個得好!反正過年時候我們家頂天買一箱白酒,用於招待各路親朋。他們家都是好幾箱,據說一頓幹掉過一箱!

    那時候父親開手扶拖拉機,我八九歲的時候,就喜歡和弟弟一起盤拖拉機的大盤和皮帶,盤久了,手指自己就爬進了皮帶裡面,夾得鬼哭狼嚎。

    十個手指基本都被夾過,有幾根手指還不止一次!夾過的手指都腫得跟胡蘿蔔一樣,帶著玫瑰花一樣地色澤,紅裡透著誘惑的青紫。快好的時候,指甲都會脫落。

    感覺每次被夾,老爸都不在第一現場。現在想想也對,老爸在場的話,沒摸到拖拉機的輪盤,小屁屁估計就會遭到飛毛腿的襲擊。哪裡有被夾手指的機會。

    聽到我的哭喊聲,不用我媽媽去請,三位叔叔中的一位,自己就跑過來了,有時候大中午的,嘴裡還咀嚼著沒來得及下嚥的午飯。估計吃飯的時候聽到我的哭喊,鄰家奶奶肯定這樣講:“得!又被夾了!老大老二老三你們去一個看看,先別吃飯了,快去”。

    最初幾次一大家人都來圍觀,商議怎麼把手機弄出來,滿臉嚴肅的表情。鄰家奶奶還心啊肉哎的哄我,滿臉的心疼。

    後來有經驗了,隨便來一位叔叔就能輕易的讓我脫離苦海。同時還笑嘻嘻的嘲諷我:“呦!又進去了!你怎麼就不長一點記性呢”。

    再後來,老爸的拖拉機換成了大汽車,經常幾天都不在家。我媽媽一個人帶我兄弟兩,晚上一女人帶兩孩子住在村頭,也許是害怕吧,老爸不在的晚上,都是鄰家的姑姑來我家裡睡覺。

    記憶裡有天晚上,大冬天的都八點多鐘了吧!鄰家三叔,還端了好大的一盤水餃來敲門,送給我兩兄弟吃。

    夏天的時候,和我弟弟喜歡玩水,經常偷偷的跑到大人看不到的河溝啊,魚塘裡去游泳。我們那裡小孩游泳不叫游泳,叫打嘭嘭,就是人在水裡,兩手以狗刨的姿勢往前遊,兩隻小腳在身後,嘭嘭的擊打水面。那時候哪裡會狗刨啊,都是找水淺的地方,兩手撐著水裡的泥巴地,嘭嘭的往前爬,回家時滾的都跟泥猴似的,老媽多半都是以一頓竹筍炒肉招待我們。

    再後來,我們會游泳了,盡往水深的地方跑。那時候,農村農閒時候,都沒有出門打工的說法,可能是鄰家奶奶囑託的,那幾個夏天,鄰家四叔就專門看著我兩兄弟。偷跑過,也被四叔嚇唬過。

    再後來,叔叔們都結婚了,姑姑也嫁人了。然後就有了幾個比我們還小的小不點,老煩人了!隨便捏幾下,玩一玩新花樣,就哭得特別大聲,不知道被我媽打了多少次!就連後來長大了讀書了,在學校裡我們兩兄弟都得罩著他們。

    後來我家搬到村裡的老宅,這麼多年兩家人還跟一家人一樣,大情小事樣樣不落!最大的叔叔是廚藝高超的鄉村大廚,我結婚的酒席,就是他老人家一手操辦。

    一眨眼,他已經是抱孫子的老人了!時間都去哪了呦!

    那幾個小不點仍然叫我大哥哥。記住了!是大哥哥,不是大哥!從小叫習慣了,他們改不過來,叫我弟弟小哥哥。快四十歲的人了,人面場上被三十多的大老爺們,小少婦,叫你一聲大哥哥,小哥哥(我們那邊方言是這樣的,大蟈蟈,小果果)感覺那麼自然,又那麼地不自在,講你還不好講!你們懂是什麼感覺嗎?你們有嗎?

    為什麼要有過節!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看著村裡有些人家吵翻了天,被一圈人圍著看笑話,難受不?

    甚至親兄弟住一起還能吵起來!我母親曾拿那家兄弟,做反面教材教育我兩兄弟“你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處不好,誰敢跟你處朋友?”

    你連一家鄰居都處不攏,你能好到哪裡去?

    你希望你困難時有人搭把手好,還是你走夜路都有人挖坑害你好?

    畢竟不是你每一位鄰居都是像張芒果那樣的奇葩。你說對不對?

    鄰好賽如寶哦!

  • 6 # 清風秋月

    長這麼大,和大部分鄰居都相處得很好,至今,還有兩家鄰居門上的的鑰匙我依然替他們保管著,可也曾和人有過過節。

    兒子七八歲的時候,正是男孩子最淘的時節,不知怎麼和小朋友跑到鄰家的平房上玩了,聽到主人在吼,急忙從大門上連跳帶爬地滾下來,就那樣,屁股都摔青了,可鄰家主人似乎還不解恨,說什麼怎不摔死之類的狠話,當我聽孩子和其他人都這樣說時,心裡隱約有點不快,但想到是自己的孩子調皮,又沒什麼大礙,也就不了了之了。

    還有一次,也是這個鄰居,因為有幾年我們沒在家,她家蓋的棚子佔了我們的道,後來我們回來了,因為來回要拉莊稼過不去,愛人要她們扒去,她心裡不樂意,扒去以後,不但在道上栽上樹,而且用東西攔著讓我們沒法過,忍無可忍了,我和她吵了幾句,她才勉強把東西拆去。

    過了四年多,她的一個小孫子都上幼兒園了,突然被查出了白血病,在孩子從醫院回來之後,我拿去一百元錢給她,說讓她給孩子買點愛吃的零食,有人說她這是報應,當初不應該擋人家的道,因為農村有句俗語:斷路人稀,也有人說我沒骨氣,我想,誰沒有個犯錯的時候,再說,孩子是無辜的,能讓他在人世間多感受一點關愛,也不枉他來世上走一遭。

    生活中有形形色色的人,也就有各種各樣的性格,和人發生矛盾是難免的,但只要心態放正,沒有什麼過不去的。

  • 7 # 悠然賤客1

    當然有哦,因為我外婆去世多送了一點香燭錢。被我二姨父對我大大的不滿!說我槓他家,還到處黑我,要不是看在姨媽面上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 8 # 會笑的木頭

    真沒說錯,遠親不如近鄰,和鄰居一定要好好相處。

    :我們老家是一個比較大的院落,離街道只有200多米遠,人們都戲稱我們是鄉下人,我們回敬街上的人說,鄉下人厚道,街上的人吝嗇。因為街道人天天過的日子是刀尖削鐵,斤斤計較。我們院子有十幾戶人家,大都是農民,都很勤勞,沒有誰遊手好閒。

    小時候,我住在老家,總記得誰家兒子要說媳婦了,我們全院子都很高興,都要去幫忙。隔壁大哥在請媒人說親,媒人領著大姑娘到我們院子來看家子,小夥伴們都偷偷的看未來的嫂子。女方看對了我們這個好地方,門前有好大的水田,嫁到我們這裡有米吃。她更喜歡我們這位大哥,大哥識文斷字,是我們這裡的知識分子,初中畢業了就給生產隊當會計。每蓬過年就兔費給我們寫對子。全院子人都很喜歡他,他說媳婦是我們院子天大的喜事。我們院子有個習慣,如果誰家有事,大家都來幫忙。女方同意這門親事,大哥家請了左鄰右舍到他家裡來吃飯,男人們在桌上陪客人吃喝,女人們到灶房給隔壁表嬸幫忙。

    我們院子不管是那家屋裡有事,全院子人都要幫忙,那家的兒子辦喜事或女兒出嫁,男的去幫忙買菜購物借桌子板橙,這叫打雜。女人們給客人端茶倒水,各司其職。

    特別是那家老了人,大家都來幫忙,人死眾家喪,除了幫忙做活做事外,晚上還要坐夜,所有人都要去,晚上輪流坐夜,不能叫靈堂沒有人。那時沒有電,還是點的煤油燈,為了減少寂寞,我們農村興打轉轉鼓唱孝歌,都是農民自發的唱。等選好日子把亡者送上山入土為安,大家這才算完成了任務。

    夏天是最忙的,要割麥子,龍口奪食,黃一塊收一塊,那家麥子沒挑完大家都去幫忙,白天都忙著栽秧,上午你田整好了,我來給你栽,下午我田整好了,他又給我栽,栽完秧就喝栽秧酒,好不熱鬧。到了晚上大家都聚在一起玩,聽老年人給講故事。賀木匠給我們講《薛仁貴徵東》,隔壁表嬸給我們講《聊齋》,嚇得我們晚上不敢上廁所。

    收種基本結束了,院子裡強壯的勞力,就到街上許師那裡去抬打麥機,我們各家就輪流幫忙給打麥子,一直打到半夜,大家才回家休息。

    秋季不太忙,各自瓣自家的包穀,就是板稻穀時要請鄰居幫忙,也就是你幫我板,然後我又給你板,板好穀子用蛇皮袋裝好託回家。

    冬天農民基本沒什麼事了,主要就是砍柴,大人們領著下孩上大梁,大概要走二十多里吧,全部是上坡路,到山頂了又要往下走,才能砍到好柴。大家都傳著這樣的順口溜,一天一梱柴,不黑不回來。家家戶戶門口堆的柴,就跟小山一樣。

    快過年了,各家各戶要殺年豬,那家殺豬就要請人幫忙,叫拉豬尾巴。豬殺好後,女人們在灶房煮肉煮飯,請每家都來吃肉,叫喝豬血湯。我們那裡都不賣豬肉,把豬肉全部做臘肉,掛到堂屋照面方上,看誰家的肉多證明誰家富裕。來客了農家不需要到街上去買菜,硬菜自已家裡就有,素菜自家菜園子就在房前屋後,哪家都釀有包穀酒。

    隨著改革開放不斷髮展,農村人都進城了,基本上是空殼村,只有少數老年人在家裡,土地也慌了,也沒人種地養豬餵雞了,要想吃肉就到集市上去買,菜市場應有盡有。人們的錢夾子鼓起來了,有錢能買回整個市場,再也賣不回那時的人情味,再也買不回哪時的生活場景。

  • 9 # 吹倉

    我曾在城鄉結合部租過房子,有幸和曹哥毗鄰而居長達數十載,關係融洽到什麼程度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宣告一下,我是男的,絕無斷袖之癖,那是不是因為曹哥天南地北的吹噓,亦或是風趣幽默的談吐讓我深深著迷呢?答案也不對,我要是給你說起曹哥這個人患有口吃的毛病,你會不會有小小的驚詫呢?

    要麼我就是個好賴不分香臭不辨極其無聊透頂的人,嘿!還真讓你蒙對了,就為看一群螞蟻上樹我能浪費小半天的光陰,你們信嗎?

    所以當我遇見一個口吃的男人,用他那不太靈光的語言與我侃侃而談時,我實在沒有理由去拒絕這一份消磨時光的大好盛宴。

    我常說但凡好一點的故事根本不需要華麗的語言去精雕細琢,哪怕你給幾個簡單的符號或是字母一旦孕育了靈魂,裡面的人物立馬活靈活現,這樣的故事才百聽不厭,我就是在曹哥磕磕絆絆的語句裡發現了故事的驚豔,真的會讓你樂不思寢,流連忘返。

    曹哥一本正經對我說,‘’下面這事可不敢胡編亂造,還是發生在自個身上的,信不信由你。‘’

    故事開講之前,曹哥先是衝我努努嘴,讓我瞄一眼他床上並排躺著的兩個鴛鴦枕頭。他說原先可不這樣,他和老婆一人一屋分床睡。老婆比他大三歲,大齡剩女嫁不出去,心高氣傲,最後找了個結巴託付終身,自是恨意難平,直至洞房花燭夜還大放厥詞,寧願曹哥是個啞巴照樣稱心如意了。

    因為老婆姓花,又比他年長三歲,所以他就一直稱呼老婆為花大姐。新婚之夜愣是沒摸著床邊兒,為什麼呢?原來花大姐有嚴重的潔癖,醉醺醺的曹哥推門而入,就被花大姐給擋住了,說她聞見酒味就想吐,有事明天再辦也不遲,若是不識禮數來個霸王硬上弓唻,看見沒?

    一把明晃晃的剪子擱在花大姐的胸口上。

    曹哥也算是伶俐人,知道姑娘家的羞羞答答也屬常情,尋思著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何必只爭一時,搞不好血濺三尺,喜事變喪事,那才是人生的大忌。

    第二天晚上他推門而入,酒是不敢喝了,可照樣被花大姐給攔住,說他嘴裡有蒜味,天地良心,哪家吃餃子不就搗蒜泥?可花大姐充耳不聞,固執認為,聞見蒜味就想吐,若是你敢硬來,曹哥又看見了那把明晃晃的剪子。

    好吧,曹哥忍氣吞聲退出來。這回長了腦子,晚飯都沒吃,臉也洗了,牙也刷了,這回八九不離十吧。No!No!No! 花大姐又嫌他腳臭。

    第四天門都不開了。

    曹哥又不敢當著親爹親媽的面哭,老人家都上了歲數,怕驚著。曹哥去丈母孃家哭,哭完了下地幹活,夏秋兩季,割麥子,掰玉米,忙得腳不沾地。可閒下來呢,還是止不住的眼淚婆娑,一副可憐巴巴的委屈樣。

    丈母孃陪著落淚,感覺這孩子去了有點兒結巴,哪哪兒都好,打心眼裡就喜歡上了新女婿。曹哥的小名叫棒兒,老人家盤腿坐在炕上,慈眉善目喊一聲,‘’棒兒,來,坐娘身邊來,讓娘幫你出出主意,怎麼會撈不到手呢?我看吶還是策略沒使對,既然直行這道坎咱過不去,那就繞道走你再試試。比方說我那閨女,別看她一天到晚武武扎扎的,其實呀,她怕一樣東西,打小到大,我就沒見過她會怕成那樣,那真是魂兒都嚇沒了。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平時我太喜歡吃辣子,就是那種朝天指的火辣椒,剁了一碗碎沫沫,擱在地上忘了收拾,當天晚上就出了大事,也不知是啥物種發出又尖又細的怪叫,既像小月孩又像狗崽子,關鍵是它滿屋子竄啊蹦啊咧著嗓門使勁哭啊嚎啊,以為是小鬼來了,俺娘倆可嚇死了,花兒鑽我懷裡抖得不成人樣,正在暗無天日的空擋,你老丈人下夜班回來了,他拿著手電筒立馬擒住了怪物,棒兒,你猜會是什麼東西?‘’

    曹哥愁成那樣,能猜也不想猜,心裡火燒火燎的,丈母孃可真是活寶,都啥時候了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

    精於世故的丈母孃早就看穿曹哥的心思,她點撥了這樣一句,‘’棒兒,現在你和花兒各睡各的屋,若是把這小怪物請到花兒那屋裡耍一耍,她會不會嚇得哭爹喊娘找人救?一個嚇破膽兒的人還管你什麼酒味蒜味腳臭味,鑽你被窩裡,打死都不一定出的來。‘’

    丈母孃的一席話可真是讓曹哥茅塞頓開,他撲通跪下了,‘’娘啊,求賜怪物一隻,讓女婿速速拿下花大姐呀!‘’

    丈母孃喜眉笑臉說,‘’啥怪物不怪物的,它就是一隻不小心抹了一嘴火辣子的小刺蝟。那天晚上,我不是把碗放在地上忘記了拿嘛,誰知家裡鑽進一隻小刺蝟,也不知是好奇心太重,還是瞎了眼,絆倒了辣椒碗,嗆了一嘴的火辣子,唉喲,小傢伙遭老罪了,把嘴都辣腫了,只不過這事沒敢跟花兒說,怕她留下陰影……‘’

    丈母孃還在絮絮叨叨的嘮著,曹哥早跑沒影了。

    山上的刺蝟有的是,曹哥不費什麼功夫就逮了一隻,還是隻老刺蝟。又準備了一碗賊辣子,但等夜裡行事了。

    雖說花大姐夜夜下著暗鎖,千防萬防,這也難不倒咱們曹哥,挖地道唄,量了尺寸,趁著老婆不在家,在她床下偷偷挖了一個洞 ,另一頭連結曹哥住的那間屋,大小剛好能讓刺蝟鑽過去。

    曹哥美美的睡了一覺,怕睡過了頭,定了鬧鐘,時間是凌晨一點,這個時間段兒,花大姐的屋裡傳來一陣陣勻稱的鼾聲。

    曹哥下手了,他先把刺蝟撥弄醒,然後給它餵了一勺火辣椒,趁這辣滋味還沒上頭呢,他趕緊把刺蝟塞進洞裡接著用石板堵上。

    刺蝟在辣椒的刺激下跟火牛闖關似的沿著地道一溜煙地衝到花大姐的屋裡,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就像是八十歲的老頭被牛踩住了腳,那種鑽心的疼痛讓它在屋裡又蹦又跳又撞又撓,屋裡的瓶瓶罐罐全被撞倒,乒乒乓乓好似梁傾房倒。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嚇得曹哥一個激靈,這聲音可是花大姐的,沒錯,再聽,花大姐在屋裡東一頭西一頭亂撞,敢情是在找鑰匙吧。呼呼隆隆一陣響,對面的門開了,曹哥知道是美人來了,趕緊翻個身裝睡,果然花大姐哭喊著救命,一陣風似的進來了,接著白影子一閃鑽進了被窩,死死抱住曹哥的人再也不鬆手。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防疫特殊時期,如何在家準備一份自制工作餐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