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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純鈞LHG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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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歡樂小蘑菇
歷史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這話的表面意思是歷史像一個小姑娘,給歷史穿上不同的外衣,畫上不同的妝容。
出現這一現象的原因大概有以下幾點:
1. 社會立場不同:《三國演義》講的是三國時期的歷史,作者因為是擁劉反曹,所以以劉備為主線,展開的描寫。劉備就成了仁義之君,曹操就成了奸賊。作者因為信奉儒家忠君,傳統的思想,對史實加入了自己的主觀思想,所以給後世留下了這樣的印象。試想,如果由曹操的謀士來寫《三國演義》,是不是另一番景象呢?
歷史穿上了主觀意向的外衣,換了另一種風貌。
前者只是再尊重歷史的前提下,稍微加了自己的主觀意識,文學價值被後世推崇是值得肯定的;後者則是黑白顛倒,讓人唾棄。
歷史是當事的人用生命和鮮血寫成的,不容任何人改變,添衣加妝。
我們要銘記歷史,尊重歷史,在歷史的經驗中不斷改進,共同創造美好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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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三師苑
胡適先生說得沒有錯,歷史確實是像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首先歷史的傳承靠文字和口口相傳,也包括巖畫,石雕,壁畫以及銘文等傳承,在這個傳承過程中,免不得要包含傳承者的個人思想因素,當然歷史的傳承也為統治者服務,對統治者不利的一些東西,統治者不會大張旗鼓的宣傳,還有些歷史如成吉思汗墓葬,孔明墓葬等後人無法知曉,還有我國的夏朝因缺乏必要的文化,物證,國外很少承認,儘管洛陽偃師二里頭都城遺址已挖掘,國內承認他的存在。
一個小姑娘,天真無邪,浪漫如花,也似一張白紙。在皇室的培養教育下,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王昭君和親西域則保漢疆無戰事,造福百姓與社稷。
而武則天由14歲的小姑娘入宮嫁李世民,後嫁李治,在皇宮裡的勾心鬥角中,排除異己後成我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若武則天下家貧民,歷史可能改寫。
還有慈禧太后,在沒有入宮前,在繡樓也是女紅好手,也沒有那麼奢侈,更談不上誤國害民!
胡先生說的很好,歷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呈現天真浪漫,也可以在老鴇的教育下出賣肉體靈魂。也可打扮的花枝招展,當然也可以化妝成一個老太婆。
歷史是真實的,後人宣傳和繼承歷史也是真實的,但是傳稱的歷史是為統治者服務,這在某種程度上扭曲和掩蓋歷史,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如同小姑娘生在誰家,出身不同,文化教育,家庭條件等打扮出來的造型就不同。如同民國時期的四小姐,女扮男裝,不可一世。
歷史就是歷史,真實的歷史不可再現,多種傳承說歷史,版本多種各不同,如同一個小姑娘,任人打扮欣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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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一滴水1118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千古之理,永恆不變。縱觀世界歷史都由勝利者書寫的,把他推翻的朝代,用盡人間貶義詞,譜寫自己的光輝歷史用盡人間褒義詞。胡適先生說過:歷史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一點沒錯,非常正確,形象,精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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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ljybds
唯心主義觀點而已。
經得志小人篡改的歷史不會長久矇蔽世人之眼,真相終將大白於天下。胡某自視甚高,經常語不驚人死不休。雖抱了蔣介石的腿捧了美國的腳,卻仍然未得寵多久,終鬱鬱寡歡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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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適學
不鹹不淡的廢話!
小姑娘無論怎樣的打扮,本質都是小姑娘,假不了很多!
可是,有些歷史,
本是白的卻寫成了黑的,
本是黑的卻寫成了白的,
本是善的卻寫成了惡的,
本是惡的卻寫成了善的,
這是改頭換面,不是什麼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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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氣吞萬里如猴
只要是人寫的東西,都是可以造假的,並且一定會造假。因為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作者肯定會把有利於自己的內容加以誇大,把不利於自己的內容加以掩飾,包括史書、族譜、典籍、悼詞等等無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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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老美詩書齋
如果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那我們研究歷史還有什麼意義呢?
歷史為什麼會成為一個獨立的學科?我想,首先引用黑格爾----存在就是理由,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是有原因的。如果沒意義沒有用,人們會花那麼大精力記錄歷史麼?從前面的歷史中,我們可以瞭解有些事情的背景/原因/過程/結果/啟示,下一次如果我們遇到了,應該怎麼做?該不該剋制人性的慾望/理性做出選擇?·········勾踐臥薪嚐膽先敗後東山再起,唐玄宗開皇之治後安史之亂盛極而衰。如果歷史只是為了更真實客觀準確地記錄,個人覺得遠遠不夠,從歷史得到的啟示,進而影響思維行動才是關鍵。出於政治/個人·······原因,歷朝歷代的歷史記載多多少少與實際情況有出入,越遮遮掩掩就越有問題(自稱細節與不合理事件分析法),越有思考的空間(注意:很容易滑入多疑和偏激,多開闊視野思考,開放的學習心態等等可以糾正),追求客觀中立的過程本事也是思考和學習的過程,當然也可能需要一定的代價,被無數學生證明而一次次揭開傷疤的司馬遷老前輩就是前車之鑑。
讀史的三個境界
絕大多數人對於歷史的愛好僅限於聽故事圖個熱鬧好看,拿評書和歷史劇當歷史,熱衷於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之類的演義八卦,這不叫讀史。高階一點的認為真實歷史比小說有意思,比如說喜歡看二戰史,對德軍高階將領如數家珍,這也僅僅能算對歷史的入門而已。就好比喝酒不是為了解渴一樣,"讀"不是" 看",要想談論讀史的境界,光了解人物事件不行,關鍵是自己要能從中得到思想。
讀史的第一個境界是權術。很多人可能看不起試圖從歷史中學習權術,其實懂得權術的人才是成熟的人。
真正讀懂歷史,最起碼的一個認識就是人沒有絕對的好壞之分。拿《封神演義》當歷史的人可能會認為周文王好的不得了,而商紂王壞得不得了;可是如果你去讀正經書《淮南子》,《孟子》,可能會發現商紂王也不像小說裡描寫的那麼變態;如果你去讀專業史書《史記》,可能會發現周文王也許不像小說裡描寫的那麼神聖;如果進一步去讀更早的《左傳》,《尚書》,你的最終結論甚至可能是周文王和商紂王,這兩個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還真不好說。
中國人一向喜歡用道德標準去衡量歷史人物,然後非得整出一個忠奸善惡來,然而真實歷史完全不是這樣的。用善惡標準看待歷史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最大的受害者可能是萬曆皇帝朱翊鈞。當他發現自己原本無比尊敬的張居正先生居然也有奢侈腐敗行為,美好形象破滅以後對社會徹底失望,乾脆來個幾十年不上朝。現在的家長只讓孩子看PG -13的電影,培養出來的都是朱翊鈞,殊不知R級片才能訓練真人才。
第一次把政治鬥爭中很難區分好人壞人這個思想在老百姓中普及的可能是當初一部叫做《雍正王朝》的電視劇,其實這個片對雍正還是有點故意美化。等到《走向共和》出來以後,大家思想徹底崩潰,發現怎麼李鴻章慈禧也做有道理的事啊,一直到最近開始有人呼籲給秦檜平凡甚至批評岳飛,人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既然現實如此殘酷,不如多學點權術吧。整天看《雍正王朝》的人跟看《還珠格格》的人玩辦公室政治,那還不是視之若掌上觀文麼?
《百家講壇》的《王立群讀史記》走的就是這個路數,幫你分析權力鬥爭中的成敗得失。很多政治人物,比如張學良,非常喜歡讀《明史》,大約也是出於與人奮鬥其樂無窮的意思。當今在權術史學方面的大家當屬吳思先生,他的《潛規則》早已深入人心成為現代漢語新詞彙,其跟後來的《血酬定律》的合訂本,叫做《隱蔽的秩序》,副標題"拆解歷史弈局",權術味道十足。我記得記者問他你是否擔心有人把你的書當官場指南看,吳思笑說那也沒辦法,簡直是做廣告。
其實權術也有高階的,比如說《戰國策》就比《厚黑學》高階得多,兵者詭道也,一點都不丟人。
達到讀史的第一境界的人,他的思想已經進入不知道善惡的狀態。
讀史的第二個境界是天下大勢。如果說達到第一境界的已經是人中之俊傑,達到第二境界可謂鳳毛麟角,因為只有把歷史讀通才能達到這個境界。
是人改變事情還是事情改變人?只有把握了天下大勢才能真正理解那些歷史人物:他們想的不光是自己的權力和地位,他們也有關於中國應該往何處去的理想。達到這一境界,不但不會去劃分好壞人,而且會發現用道德標準去評價歷史人物其實沒什麼意義。比如說武則天。大多數人可能對武則天的"面首"問題最感興趣,並以此來批判她;第一境界的"歷史學人"會從宮廷鬥爭角度去評論,總結一個女人怎樣稱為女皇,怎樣屠殺異己。但是如果你看的是天下大勢,就會更加註意儘管當時朝廷上腥風血雨,老百姓的日子其實過的還不錯。
看天下大勢首先要看大局。中國史書特別愛寫宮廷鬥爭,而對經濟和社會的大局描寫不夠。如果100年後有人找出我們這個時代的報紙,很可能得出結論說最近幾年的高等教育改革是失敗的,因為搞得學費那麼貴,大家怨聲載道。但大局是什麼呢?是2006年高校招生540萬,是1998年的五倍!那些今天抱怨學費貴的大學生,如果不改革的話可能連上大學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我國高等教育的毛入學率達到23%(連結出處),這就叫大局。
其次要把大局放在前後歷史中去看。三國的天下大勢不是什麼"分久必和合久比分",而是中國統治集團從貴族階級到士族階級過渡的大局中的一個插曲。如果把握了這個大勢,就會更加註意袁紹和荀彧這樣的人,而不是呂布和貂蟬。易中天最近的《品三國》最後幾集講述了這個天下大勢,其境界顯然遠高於王立群的宮廷鬥爭。
研究天下大勢的人根本不會在意朱元璋殺戮功臣,朱元璋廢除宰相制度和推動八股文才是更重要的事情。雍正用不用血滴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攤丁入畝土地政策。
研究天下大勢,看政治主要看制度的演變,看經濟主要看政策和數字。明朝為什麼滅亡?從崇禎的性格去解釋,其實不如從整個明朝的稅收政策,稅率偏低導致國家沒有力量幹大事這樣的角度去分析有道理。
但是把握天下大勢是非常困難的,而且歷史學界根本沒有定論,只能靠個人自己體會。中學歷史課本其實一直都在強調天下大勢,但郭沫若的那一套把中國分成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的理論到底對不對?郭沫若從個人品質入手去分析李自成兵敗,《甲申三百年祭》到底有多少道理?很難說。
就算知道了政策比道德品質重要,那麼一項具體的政策到底是對是錯,其實也不知道。比如說雍正的攤丁入畝,把以前的按人頭徵稅改為按土地面積徵稅,顯然對老百姓大大的有好處,是好政策沒錯吧?也不一定。正是這個政策導致人口暴增,而在沒有先進灌溉技術的情況下,人口暴增可能是乾隆以後中國積貧積弱的最重要原因。
再比如說八股文考試,現在主流意見當然是它限制了人的思想。但八股也有積極的一面,就是確保了公平。如果文章樣式內容隨便,可以想象身在京城大戶人家的孩子肯定見多識廣寫出來文章比山區孩子好看。比如幾年以前全國統一高考試題的時候,北京分數低錄取率高,北京教委的辯護就是我們北京孩子雖然分數低,但是有見識啊!聽到這種說法邊區孩子肯定反問你會背幾句《大話西遊》臺詞就叫有見識?八股的優點就是根本不可能考《大話西遊》。八股就好比GRE考試,是一種儘量確保公平的"能力"測驗,這就確保了來自海南的人也能在官場有一席之地,就好比說中國大陸學生GRE成績普遍超過美國學生一樣。
興一利必生一弊,真正選擇政策真是如履薄冰。
達到讀史第二境界的人,他的思想已經進入了不知道對錯的狀態。
讀史的第三個境界是純粹為了歷史。大多數人學物理是為了透過考試,有些人學物理是為了使用物理定律為人服務,只有極少數的人學物理純粹是為了好奇,他們對相對論和量子力學不能統一感到坐立不安。前面說的兩個讀史境界其實都有點以史為鑑的用意,而真正的 主流歷史學家,比如我最近讀的這本《Are We Rome?》新書所介紹的西方絕大多數歷史學家,實際上認為古為今用毫無意義,歷史沒什麼用處。易中天在接受崔永元採訪的時候也說過,他不提倡古為今用,這一點顯然比吳思專業。
政治家特別喜歡引用歷史來說明今天的行動。因為以前古人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他們是這麼做的,這件事告訴我們的道理是。。。但歷史學家會告訴你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古人遇到的情況根本不是你說的那個情況,他們採取的行動也不是你說的那個行動。搞不好歷史學家還會告訴你,這位古人是否存在,我們有爭議。
一個最新例子是9/18東北軍不抵抗。以前的主流看法一直是蔣介石命令張學良不抵抗,板上釘釘一般。金一南2004年講話介紹了一個版本的說法是張學良跟東北軍將領討論之後認為根本打不過日本人,因為害怕而主動不抵抗,跟蔣介石沒關係。(我以為這種說法的問題在於低估了當時東北軍的實力,張作霖家底雄厚,比如空軍飛機數量超過日本全國戰機總數的一半。)最近看到張學良自述,他自己的說法是當時他判斷只是小股日軍鬧事,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不抵抗,也就是說大意失東北。(你信麼?)那麼東北軍到底為什麼不抵抗?注意從三個版本我們可以學到三個不同的人生道理,那麼哪個才是對的道理呢?
這個問題我是這麼看的,如果你想古為今用,其實歷史上是否發生了這個事件根本不重要。滿清入關不需要讀真實歷史,讀的是《三國演義》,而且把"群英會蔣幹中計"的故事用來陷害袁崇煥還取得了成功,儘管"蔣幹中計"其實是羅貫中虛構的故事。從小說,寓言,神話中都可以學到道理古為今用,而且真能用上。學術界對南懷瑾的最重要批評是他使用典故不分真實還是虛構歷史,其實南懷瑾說的明白,大意是報紙上的東西可能除了名字是真的,事情都是假的;而小說裡的東西除了名字是假的,可能都是真的。所以所用水滸傳分析江湖鬥爭一點問題沒有。
真正的歷史學家研究歷史不帶有功利目的,他們只是想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史書也是人寫的,司馬遷也有主觀情緒,撥開歷史迷霧去分析真實情況,是極具挑戰性的工作。
達到讀史第三境界的人,他的思想已經進入了不知道真假的狀態。
不知道善惡,不知道對錯,不知道真假,一問三不知才是真正的歷史專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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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相逢一笑醉春風
胡適先生說的是很形象的。但也有一些需要思考的東西。
比如說真正的歷史是經歷過的事,是實實在在發生的,它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存在,是已經發生了的事。這些是改變不了的,不能隨意打扮的。
真正使其發生改變的是人本身,統治階級為了自己的利益,必然想讓自己的歷史光彩一些,勝者為王敗者寇,歷史的描述必然向統治階級一方傾斜,那是書寫歷史的人加入了自己的感情色彩,而不是歷史本身發生了改變!
胡適先生說的恰恰是加入了個人感情色彩的歷史,這種歷史當然是可以打扮的。胡適先生很形象的比喻為“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小姑娘是在成長的,長大了後自己是可以打扮自己的,別人可以提意見,但不能隨意打扮。
我常想,歷史是不應該加入個人感情的,那是發生了的事,應該讓人們思考,自己去判斷對與錯。
隨著社會的發展,小姑娘也在長大,也不是可以隨意打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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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漫長的byebye
如果沒有歷史,人類跟動物有何區別,據說魚的記憶只有7秒,不知沒有記錄,人能記住多少東西,又能記憶多久。所以歷史是非常重要的。
人總是趨向於美好的東西,不管是美化自己,還是醜化敵人,都是想顯得自己形象光輝,那麼依附於你的人自然要維護你的形象,喜歡你的人同樣會美化你的事蹟,而反對你的人則不遺餘力的醜化你。當書籍不在被貴族壟斷,當平民也開始知曉歷史,那這個小姑娘就開始穿百家衣,吃百家飯了,使得原本就朦朦朧朧的歷史事件更加撲朔迷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混淆在一起。比如,商紂王是他的本名嗎?他是怎麼被叫成紂王的?紂字有特別的含義嗎?他是暴君嗎?他怎麼成了暴君的代名詞?再比如,秦始皇的刑法和稅負真的高嗎?確實是陳涉世家裡說的“失期法皆斬”嗎?這些都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人為什麼不能秉筆直書?首先,人類是一種無法保持理性的動物。看看《史記》就知道了。其次,書寫者也不是上帝,沒法開上帝視角,他所知曉的可能也是隻言片語。其次,文字的載體,竹簡,紙質等在漫長的歲月裡,很難妥善儲存,我國的戰亂時間多於和平時間,加上統治者的文化摧殘(秦火、文字獄),歷史殘缺不全是常有的事,於是有心人縫縫補補,才有了今天的中華史,雖然不完美,但彌足珍貴。
該怎樣走近這個小姑娘,一窺真容呢?幾千年的歲月滄桑,她目睹了無數次的興衰更替,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首先,百姓才是歷史的主人,這個任你怎麼掩蓋都是無濟於事的,不管是帝王將相,還是封疆大吏,你治下的一方百姓如何,自然就是你的全面寫照了,這是無法扭曲的,這也是讀史應該留意的地方。其次,歷史裡有造時勢的英雄,也有造英雄的時勢,如果把這些人抹去,歷史的軌跡肯定是不一樣的,他們的貢獻我們不能抹殺,不管是殘暴還是仁義,都是中華名族的英雄,如秦皇漢武,商鞅白起,再如蒙元滿清外族統治,這些都是人民內部矛盾,功過是非不說,至少維護了中華名族的統一。
探索與發現才是讀書的樂趣,如果什麼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直接貼上複製不就行了,還費什麼勁去研究和思考呢?有人往歷史裡注水,就得有人去抽出來,如果歷史是位小姑娘,可能已經被五花大綁了,你要做的就是找到打結的地方,慢慢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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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aiwain
此話講得非常中肯。1.歷史從來就是為當政者寫的,2.即便拋開政治立場,也是抓一漏百,3.記憶力誤差太大,有幾本回憶錄值得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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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大林129114064
胡適說的很對,歷史可以任意打扮。就說我們當代,六十年代初的全國大饑荒,餓殍三千萬,但我們所有的宣傳都是山河壯美,人民幸福,喜氣揚揚,看不到一點飢荒的痕跡,因為歷史是可以任意打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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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愛看愛思考
這話?也對,也不對。我記得好像是說,歷史就像個婊子。誰有權誰就可以玩弄一下她,下一句話是,時間只有時間可以還原一切本來的真實的面目。斷章取義?這個就是歷史尤其搞歷史研究?這個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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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長明644
胡適先生:講得完全政確,歷史上每一個人,寫得文章都不同,觀點看法都不一樣。什麼說:文學家寫得文章看後自己還要三思,然後用自已觀點和看法寫評論人家寫得好還是不好,也不能亂講人家寫得不好,要講得不好的理由。我講胡適先生的文章寫得非常好,寫出了時代的真理,使人好感。是一個偉大的文學家,文化素質水平很高,有文筆才華人,思路通廣,文武雙全精神,大力弘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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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塞北鐵騎
抗戰史正在逐步還原歷史的真相。“青山遮不住”,歷史是客觀存在的,只要我們這個民族良知未泯滅,真正的抗戰史一定會大白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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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江湖倦客7
胡適的原話是“歷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50年代批判他時,特意去了“不”字;這事早就平反了,還在這亂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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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使用者557050469750
歷史是勝利者的回億。統治者只會宣揚過五關斬六將。沒有回億走麥城旳。更不用說還有咵大事實。造遙騙人旳編造歷史的。因此歷史只能後代去說那還真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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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來自月亮的他
必須嚴肅糾正一下,這句話不是胡適先生說的。誤傳的原因是:
胡適在他的名文《實驗主義》(發表於《新青年》)中說:“實在是我們自己改造過的實在。這個實在裡面含有無數人造的分子。實在是一個狠服從的女孩子,他百依百順的由我們替他塗抹起來,裝扮起來。實好比一塊大理石到了我們手裡,由我們雕成什麼像”。
後來,馮友蘭先生寫了一篇文章《哲學史與政治——論胡適哲學史工作和他底反動的政治路線底關係》,其中有一段是:“實用主義者的胡適,本來認為歷史是可以隨便擺弄的。歷史像個‘千依百順的女孩子’,是可以隨便裝扮塗抹的。”當時正是批判胡適的高潮。
第一段胡適論述的是哲學中的實用主義的問題,和歷史沒有一毛錢關係。而第二段是馮友蘭先生為了批判胡適,硬把他所認為的,胡適的錯誤歷史觀,和胡適關於哲學的論述聯絡在一起。後來,有人偷工減料地引用這句話作為論據,於是,有附庸風雅者把這句話作為關於歷史的談資,現在,更有很多人張口閉口這句話,使之氾濫,幾乎成了口水典故。
現在,網上故作深沉、自以為文雅和飽經滄桑的人太多了,動不動就“苟且”“詩和遠方”,其實,“詩和遠方”你知道多少呢?多看看書,多動腦思考。眼前的事都看不清楚,還他媽遠方那!還是辛棄疾老人家說得對“少年不知仇滋味,愛上層樓……如今識得仇滋味,欲說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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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一鶴在松
胡適是一個唯心論者,歷史是客觀事實擺在那兒的,豈容人任意打扮。如果能容人任意打扮,那麼世界上再也沒有真理了。有那位世人說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真理呢?真理管理人們承認不承認都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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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zyznebula
不管是胡適先生說的,或者是馮友蘭先生總結的,現在對這句話的感觸太深。若干年後,不知道後人會怎麼看待我們這個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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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之先生這話,雖稍帶偏激,但也頗有道理,並不過分。
中國早就有句古話,“勝者王侯敗者寇”,編寫歷史本就是勝者的權力,就算有點偏向,也不奇怪。
更何況,隨著社會理念的不斷更新,事件的時代意義經過變換,就算說的都是真話,但是每個時期對同樣歷史的評價也不會相同。正如《神秘島》裡所說,【歷史喜愛英勇豪邁的事蹟,同時也譴責這種事跡所造成的後果。】
經過社會理念的更替,歷史自己就會給自己製造矛盾了。為了讓歷史符合時代意義,有助於社會的發展,被打扮裝飾或是被抹黑,也都很正常。
適之先生的話,使人更感興趣或者說更打算深究的,是【小姑娘】這三個字。小姑娘終究會長大,終究會有洗盡鉛華的一天。
更何況,【醜婦雖妝飭而渡,其神亦不妒也】,放在這裡來講,如果把小姑娘打扮得過了頭,也就沒人看她了,而失去關注的歷史是沒有價值的。
所以,適之先生這話,不僅是對真相的呼喚,同時更是為編寫歷史者敲響的警鐘,打扮可以,但是別過分。
……打扮,真的不好嗎?
在植物學上來講,其實荊棘是發育不全的芽,它們硬化了,要是它們生活在一個有利的環境或得到較好的培育,會變成繁茂的枝丫。
所有的刺,如果呵護的好,本都應是溫柔的葉與花。
歷史也一樣。它的本質並沒變,成為荊棘還是葉與花,還得看為小姑娘進行打扮的人,心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