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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夏途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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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愛情微塵
白衣女子放下手裡的白玉茶杯,抬頭看著遠處的清河殿口笑到“彼岸花都已經開了,而你是不是還在等我回去呢?”搖頭苦笑,飲盡杯中苦茶。身後一身綠衣的侍女皺著眉頭低聲輕嘆“公主。今年可還去祭拜袁將軍?”女子身子一震,似是想起了什麼,除了眼裡絲絲痛苦外,聲音卻越發平靜的說到“要去的,不然母后問起,本殿又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唉!”
清河殿口走出一位黑衣男子,看著遠處涼亭裡飲茶的女子,眼裡閃過一絲寵溺和微微苦澀。快步走到女子身側,低聲說到“蒼狼來了訊息。袁將軍的玉靈劍找到了!”女子閉起微紅的眼睛,輕聲說到“本殿親自接它回來!”
三日後,清河殿走出一輛馬車,素色,簡單。馬車裡坐著的女子,手裡握著兵書認真的看著。身側的綠衣侍女為女子斟滿清茶“公主,今日的‘冬雪’您嚐嚐,可有何不同?”女子放下手裡的兵書,拿起茶杯淺嘗了一口,嘴角微扯,低低笑到“父皇賞的?”侍女笑到“太子閣特意送來給公主您的。昨日欒姑姑來的時候,您正午睡呢,她呆了不到半刻,特意給您送茶來的。”女子放下茶杯,輕輕說到“哥哥可有話?”侍女輕聲回到“太子望您安全回來。”女子眼裡閃過一絲淺淺的意外,嘴角微扯的笑到“是麼?他有心了!”不再出聲,安靜拿起手邊的兵書,女子的嘴角一直微微扯著,眼裡卻是一片荒蕪。
袁將軍的墓地在紅米城外十里的玉恆山。馬車到的時候已經是一日後的中午了。女子親手擺好祭品,伸手撫摸著墓碑上的名字,眼淚慢慢滑落。“雨良,幽兒又來了。”跌坐在身後的墓碑旁,依靠著冰涼的墓碑,女子苦笑到“雨良,靜心姐姐嫁人了。你有託夢給她麼?那日她穿著一身嫁衣,喜悅的嫁給哥哥,我在人群裡看著她走過我的身旁,我想她終於如願以償了,定是幸福開心的。”拿出懷中的玉佩,女子輕輕摩擦著,“雨良,我跪了五日,終求得父皇把袁家軍賜給了我。你放心,幽兒終身不嫁,也要替你守著袁家軍。他日,我也會像你一樣,為了想守護的人去戰,去死!”“雨良,你能看到彼岸花麼?它開的豔不豔,以後記得去接我,我也想看一看!”回頭摸著墓碑上的名字,女子吻了吻墓碑上的字,輕輕哭到“雨良,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雨良,幽兒愛你,如愛自己。”
馬車伴著落日安靜離開,獨留一座孤墳安靜豎立。女子坐在馬車裡,侍女坐在身側。車外一聲低語“主子,蒼狼求見!”女子閉著眼睛說到“叫他進來。”回頭對侍女說到“木心,你出去。”
車簾微動。車裡多了一位灰衣少年,恭身說到“主人。玉靈劍。”看著面前染著血的劍,女子問到“袁將軍的屍身可尋到?”少年搖了搖頭,“主子,我們把大漠找遍了,可是就是沒有袁將軍的影子。這劍還是在大漠腹地的青幽谷找到的。”女子溫柔的摸著手裡的劍身,輕聲說到“再找找。如果還是找不到,就,就,”放棄二字,女子嘴唇輕輕抖著,始終不肯說。手緊緊握著劍身,一滴滴的血輕輕滴落,安靜的馬車裡,這些聲音敲打著女子的心,久久,女子啞著嗓子嘆到“放棄!”
少年離開,女子低頭看著染了兩人血的劍身,低低的哭到“雨良,是否只有我,只剩我還念著你了!”
安靜回到皇城,女子搽拭乾淨劍身,放在自己床頭的箱子裡。收拾妥當,女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嘴角微扯到“雨良,如你不放心袁家軍,不放心你的劍,記得託夢告訴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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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夏天的味道8248
夜雨中的彼岸,努力綻放!彼岸是得道昇天的風景!此岸是人間!彼岸花,花開千年,落花千年,花葉生生相錯,世世永不相見!處處都是故事,偏偏滿腹委屈,不知所措如何訴衷腸,未語淚先流!彼岸花仙子心甘情願墜入地獄,照亮往生的人花紅如血似火!鬼怪不允她留下,驅逐她,她堅定信念支撐她,他們感受到了她的溫暖,就默認了她的存在,一代代的人踏上了輪迴,得以重生!葉子痴心的追逐她,生生世世,永恆不變眷戀她!花朵也可以世世生生,永遠等待他,因為這個世界,萬物凋零,唯情不死,就是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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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推文小師妹
三七死後;
至此;
黃泉三百里再無孟婆!
長生坐在花如血色的彼岸花的世界裡,花開一千年,葉開一千年,永生不想見!
無名看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長生,終究是不忍心,上前低著頭看著他:“ 一千年過去了,三七或許永遠都回不來了!你還是走吧!”。
“不!三七一直想看彼岸花,她一定會回來的,她一千年不回來,我就等一千年!她兩千年不回來,我就等兩千年!無論多久,我都會等著她!。”
“以前都是三七等我,現在該我等她了!”長生深情的說,他一直都明白,以前三七一月只能見他一次,等他的時候,一定是度日如年,她一直很想見自己的。
無名沒有辦法勸服他,只能“嘆”了一口氣,“都說情是人們最難度過的一道劫,這句話果然沒有錯!渡劫!渡劫!誰又知道這是不是一道劫呢?”
“可惜,這不是一道劫!他們這些人都是甘之如飴的!罷了!罷了!。”
說完這幾句話,就轉身走了。
長生看著漫地的彼岸花,“三七,彼岸花已開,你一定等不及想要回來了吧!你一定是非常想我的吧!”
“三七,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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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元氣少女沙雕
“彼岸花都開了,而你是不是還在等我回去呢”
他站在高峰上,遠眺那片林子,她卻早已成為孤魂野鬼,她正日在等他,鬼差都拿他沒辦法:“我要等他的,他答應我會回來娶我,求求你們,別帶我走!”“可你已經死了!你已經是魂飛魄散了!為何還要執意等待?”她不語。
終於有那麼一天,她流淚了,彼岸花為她綻放,情雨為她相擁,她用自己的鮮血,染紅了這一片白雪。閻王下令讓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投胎,鬼差每天都來吸取她的鮮血,儘管這樣,她依舊不死心:“我只有一顆心,這顆心裡已經刻著他了,可是,可是他為什麼還不回來啊!桃花開又謝,雪下了一次又一次,你們只管著抓我這樣的鬼,為什麼,為什麼....”鬼差搖了搖頭:“唉,多情的女子,什麼時候能改呢....”
等了三十多年,他回來了,她跑了過去,想抱住他,可惜她只是一個散盡的魂魄,根本抱不到別人,她喊著,任憑她怎麼喊,他就是聽不見,她放棄了,他卻從馬車上扶下一名端莊女子,她眼神空洞,默默離開。“愛妃,你這披肩真好看”他誇她了。
彼岸花都已經開了,而你是不是還在等我回去呢?呵呵,是我太自作多情了,幾千年的相伴,你卻為了她的一句話而殺是我,我究竟為了什麼?為了你的一句“對不起”?冥寒殤,但願我們永生永世再不相見!(以上純屬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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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都已經開了,而你是不是還在等我回去呢?”
月明朦朧中看到了鮮紅如血的彼岸花。她記得前世她是前去烏孫國和親的公主,由她的戀人滄海親自護送。半途中遭到匈奴的劫殺,滄海單槍匹馬帶著她殺出重圍,不料又被追趕至崖頭。
滄海深情地望著她,輕輕一吻,說,“能和你生死與共!今生無憾!”說著,抱緊她,縱馬跳下山崖。
這一世,滄海,你在哪兒?
月明緩緩眼開雙眸,這是一間金壁輝煌,富麗堂皇的臥室。床前坐著個頭結髮辮,肌膚雪白,高鼻深目的女孩,正笑盈盈地望著她。
“啊,你醒了?太好了!”女孩高興地跑出去,“稟報王爺,她醒了!”
“哦,太好了!”伴著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走進來一個修身玉立,眉目俊朗的男子。這不正是滄海嗎?
月明激動地坐起來:“滄海,這是哪裡啊?”
那王爺一愣:“這是Murano國都扦泥城啊。請教你的姓名?”
一旁的女孩笑道,“這是我們Murano國的巴哈爾大王子,是他昨天在山崖下發現你,把你救了回來的。我叫古麗,是大王子的僕人。”
月明糊里糊塗,像在做夢,自言自語道:“那我是誰啊?我從哪裡來啊?”
巴哈爾笑道“你一定是摔糊塗了,這樣吧,你就叫阿依,你就安心地住在這兒,等哪天你清醒了,記起往事再說。”說著,朝古麗揮揮手道,“你快去準備點吃的。她一定餓了。”
春去秋來,斗轉星移,不覺半載己過。月明已經適應了阿依的稱呼,與巴哈爾王子一起賞月看花,釣魚打獵。巴哈爾也越來越喜歡她,與她形影不離。
這日,秋高氣爽,Sunny燦爛。
巴哈爾道:“阿依,你記起來自己是誰了嗎?”
阿依搖搖頭,一臉苦笑。
巴哈爾英俊的眼睛閃爍看熾熱的光芒,說“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好熟悉啊,就像上輩子見過你。不管你是誰,我都喜歡你。”
阿依的臉白裡透出嬌羞的粉來,低著頭,心跳個不停。
巴哈爾親熱地握住她柔軟的小手,“今天天氣真好,我帶你去羅布泊玩玩吧。”說著喊道,“古麗,備車,我們要出去。”
一輛豪華的馬車叮叮噹噹地行駛在扦泥城中。阿依好奇掀開車簾,望向車外。只見路兩旁,高堂廣廈,商鋪林立,有酒樓,藥店,布肆,作坊,當鋪,水果店……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一家烤鴨店前,排著長龍。有隻小黃狗趴在店門口,兩眼緊盯著烤爐,正滴滴答答地流著口水。
阿依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兒,一口玉貝似的整齊潔白牙齒。
這時,忽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有位士兵忽然攔住馬車,“王爺,請速回宮!皇上有要事商議。”
紅日西墜,天色將晚,巴哈爾才眉頭深鎖回到府邸。
阿依擔心地問:“怎麼啦?小王爺?”
巴哈爾長嘆一口氣道,“上次,大漢十萬將士兵臨城下,我方不敵。父皇自開城門謝罪。今日漢使又至,要我朝遣一王子至漢作人質,父皇召我輩兒臣問詢,我已主動請纓去漢。不日,即將起程。”
阿依大吃一驚,“這……”
巴哈爾微微苦笑道,“主要是放心不下你啊。我走了,你怎麼辦呀?帶你去吧,前途茫茫,生死未卜,也是不行。”
阿依突然勇敢起來,她上前緊緊地抱住巴哈爾,“我要和你一塊去!只要和你在一起,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無所畏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