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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灰黑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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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呆呆神獸
完結啦~
她恍然間,兩行淚落下:“我這輩子已無牽掛了。”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陪我喝最後一杯酒吧,我們不談感情,也別提夫妻之情。”
“那些人的心,真的是你吃的麼?”男人的目光中,從未恨過她即使是現在,也是對她的愛意,但他是護國左大將,不能欺瞞手中的斬。
“郇郴,你信我嗎?”女人目光低垂,看不到她的任何情緒。
劇來信的探者報,這王城裡來了妖,“妖?不可能,最近有什麼人進城嗎?”王座上的男人不敢相信。
“回皇上。”這是,他身邊的太監說到“恕奴婢冒犯一句,最近進城的無非就是遠行遊玩的賢玲公主,還有左護衛剛剛娶的十里外城縣然後住進將軍府的妻子。”
“稟報皇上!臣妻絕對不會是妖怪!”郇郴迅速跪下。
“父皇!我!”旁邊的賢玲公主眼裡閃過一絲不安。
王座上的男人挑了挑眉“哦?那你的意思,便是我的賢玲公主了?”
“臣不敢!臣一定會徹查此案!請皇上明鑑!”
郇郴回去的路上想,皇上一直質疑我手中的兵權對他的威脅,如今有這等妖怪到這城池中,無論怎麼樣,該懷疑的都不該是皇室的人,這不是擺明要我妻死嗎?!
郇郴回到府中,靈犀就無聲無息的扶到他的背上,“早朝還順利嗎?”靈犀還是和他剛剛救她那樣愛撒嬌,靈犀是郇郴十年前救的一條小蛇。
按理說,蛇,這種冷血動物,是沒人管的,但是那一年碰見尾部受傷的她事,他覺得這條同體發翠的小蛇很神奇,於是救了她,誰知她一路跟到府上,於是他便收留了她,她陪伴著郇郴的一天天。
終有一天,郇郴看到了渾身赤裸的她,坐在地上,聲音脆脆的叫他“郴......郴郴.”霎時間他便真正的愛上了她,於是毫不猶豫的娶了她,喚她為靈犀。
這之後,他們過上了安安穩穩的生活,沒人知道靈犀本是一條小蛇,沒人知道她是妖。
經過了今天前朝上面的事,他才仔細回憶起,他好像還不知道一直以來,靈犀是靠什麼來維持人形的,用膳的時候,他覺得問一問。
“.......靈犀?”,面前的女孩聽聞喚她,抬起頭。
“郴郴?”笑著回他。
“你......一直以來,是靠什麼維持人形的?”他裝作無所謂的問一問。
靈犀那一瞬間好像頓了一下,她抬頭,還是那麼天真的笑著說“我是峨眉山孕育出的一靈水蛇,我維持人形只需要轉換這天地靈氣便好。”
“我說呢,我家小嬌妻一直都這麼活潑有靈氣。”郇郴心裡安穩了下來:我就知道不關她的事,便吧前朝的事情告訴了她,“我就知道不關你的事。”
靈犀這時笑的有些力不從心了,終究是她算對了,他懷疑我了。靈犀想了想,賢玲公主麼......
靈犀夜晚仔細想了想:賢玲公主去長白遊玩時,怕是也去了尋靈莊,那裡的妖精修為極低,動用八成的法力,雖說是法力已經要耗盡,但卻能成功的附去他人的身體,但要維持下來,必須得食得人的心臟,怕是這公主的陽氣極低,所以已經.......
靈犀回頭看了看熟睡的郇郴,這事不能告訴他,他是皇上的臣子,這事他不能去辦,只有我能了,只要把那小妖從公主體內打出便可 。
嗯,只能如此了.......
今天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平淡淡,但靈犀知道,今天這個夜晚,必是她會沒了性命的夜晚。
午夜時分,月圓之夜。
靈犀站在庭院裡,化作一絲青煙,便隨著這寒風飄向了紫禁城的正中央。靈犀把自己的身子隱了起來,剛站在這淑宛坊前便聽到了隱音,“進吧,我就知道,你會來。”靈犀眉毛一皺,穿過門進去了。
眼前這個賢玲公主喝了一口酒,“我就知道你回來,這紫禁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會吃人的妖,果然把你引來了。”靈犀把一直閉著的眼鏡睜了:“區區鼠妖而已,誰給你的這個膽猖狂。”“我這個身體的位置給我的。”“確實,鼠妖沒什麼靠山,也不會輕狂成這樣。”
鼠妖繼而又喝了一口酒:“你覺得,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會這麼輕易的讓你發現嗎?你們肯定是覺得我會動用八成的妖力來控制這句身體,但你想錯了,我動用了九成的妖力,即使你把我打死了,這身體的樣貌也不會變,以舊是賢玲公主的樣貌不會改變。”
靈犀不為所動:“你夠陰險,本來你是有機會剩下一絲妖力重新修煉成人的,但........現在沒了。”靈犀說完就瞬移到了鼠妖的面前,但鼠妖不緊不慢的朝她潑了一杯酒,靈犀笑了笑:“我是靈蛇,雄黃對我是沒有用的。”但鼠妖笑的更加的陰森,“的確,普通的雄黃對你是沒有用,但,這是用峨眉山的天池所釀出的雄黃,你以為我出遊是為了什麼。你用法力讓我們說話的聲音全部消除,好讓外面計程車兵聽不見我們的對話,可是這“物”卻可以聽到,只要我摔了這杯子,外面計程車兵聽到之後就能去稟報皇上讓禁軍前來!你竟然已經準備犧牲自己,那我也不可能讓你太容易贏!”
鼠妖剛說完,靈犀的臉上浮現了發著青光的鱗片。“確實........如果我殺了你,你也是不會成原型,但有一點你忘了,我和你不一樣,我是這天地甘願集許靈氣化成的,和你不一樣,我生來就是,滅惡的。”靈犀在最後的關頭要發出招式的時候,一支箭穿過了自己的心臟,劇痛感隨即而來,而對面的鼠妖立馬跑到自己的身後“將軍啊,有妖怪啊!我好怕!”
靈犀捂著心臟的位置慢慢轉過身子,將........將軍?
“郇.........郇郴?”
郇郴站在那裡,眼裡,好像有些許的不忍。“我奉黃命來娶你性命.......還不束手就擒。”
靈犀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講完這些,恍然間,兩行淚落下:“我這輩子已無牽掛了。”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陪我喝最後一杯酒吧,我們不談感情,也別提夫妻之情。”
“那些人的心,真的是你吃的麼?”男人的目光中,從未恨過她即使是現在,也是對她的愛意,但他是護國左大將,不能欺瞞手中的斬。
“郇郴,你信我嗎?”女人目光低垂,看不到她的任何情緒。
靈犀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消失,化出最後一片柳葉迅速的飛向了鼠妖,鼠妖一時的幸災樂禍,疏忽了這最後的攻擊,霎時間,靈骨灰飛煙滅,化作原型。
所有計程車兵立馬嚇到了,郇郴緩慢的抱起下半生已經蛇化的靈犀,用力擁住,那支劍,也穿過了郇郴的身體“我信你,我從來都信你,因為我愛你,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安全的離開這紫禁城,我陪你。”
靈犀落下了淚,把自己的靈核化了出來,融進了郇郴的眉心。
“下一世,我們還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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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繪雲繪雨繪霧
|她恍然兩行淚下,望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害得她國破家亡之人,這個人是她的丈夫宸王慕容楓。她看著他領著三十萬大軍的鐵騎踏遍整個楚國,整個國家一片戰火焦土,最後他的鐵騎大軍包圍了楚國國都雲京,她苦苦衰求他放過她全族性命,他卻不置一顧,當晚令大軍攻破雲京,殺進皇官,除她南陽公主閔憐一條命外,楚國皇族皆被屠盡,血流遍皇宮,疼愛她的父皇也慘死其中,她疼愛的皇弟閔玧也沒了,她該慶幸她母后病死得早,不然也是這個慘死下場嗎?還是該慶幸她這個罪魁禍首沒死?
“宸王殿下!你真是用心良苦了。”閔憐苦笑到,宸王嘆道:“憐兒,你別這樣,你明知我慕容一族當年被你父皇滅九族滿門,我因被忠僕人換子而活,誓要查明真相,後年少入軍,十五成為護國大將軍,而後查明真相,是被人汙衊的。”“是!是被人汙衊的了,可我不是幫著你在我父王面前平反了嗎?父皇為了補償你,還封你為宸王,可你為什麼要這樣?”“是平反了,可要不是你父皇誤信讒言,下令滅我九族,我會去滅了皇族嗎當年你父皇畏懼我族功高震主,便順勢是殺了我一族而已,宸諧音為臣,是要求我臣服而已,一個宸(臣)王,順勢收了我的兵符,讓我困在京都。。呵呵。。。卻不知。。”閔憐心涼道,“卻不知,出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女兒,愛上了你,非你不嫁,而我嫁給你,嫁妝卻是兵符!對嗎!?”
宸王不語,閔忴如墮地獄,是自己給了宸王殺人的刀,“父皇,我情願您不這麼疼我,明明您把他傷人的刀卸了,而我,卻又把刀送給了他!”
閔憐雙眼通紅的怒瞪著宸王,“你為什麼還不殺了我,我一族,只差我了不是嗎?”
“別這樣,你嫁給了我,是我慕容楓的人,不是皇族中人了,憐兒。。”
“你閉嘴!你不要叫我憐兒,你不配!寫休書吧!這樣我就不是你的人了,就還是那個南陽公主,你殺了我吧!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閔憐閉上眼說道。
“我是絕對不會寫休書的,也絕對不會殺你的!
“你真殘忍!你殺光了皇族,徒留我一個罪人,人死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而我卻要活著痛苦一輩子。。。”閔憐睜開無神的眼嘆到。
“憐兒。。不是這樣的。。。我只想我們兩個人好好的過以後。。。憐兒。。。你聽我說。。憐兒。。”
“都說了不要在叫我憐兒了。。。憐兒憐兒。。真是可憐。。。家族被滅可憐。。孤身一人可憐。。。愛錯了人。。。更是可憐。。”閔憐喃喃自語道。
她望著城下的護城河的濤濤河水,看了看滿目蒼痍的都城,又看了看血流成河的皇官,再看了看眼前這個變得陌生的人――她曾經的愛人。是現在的仇人,他痛惜的望著自己,想要留下她。
她慢慢的站了起來,他想要靠近,“別過來!慕容風!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厲叱道。趁他愣神間,閔憐飛快的摘下頭上金簪射向他,他沒有躲,射中了肩膀,只聽見他慘痛的喊了一聲“憐兒!!!不要啊!!!”並衝向城牆欲跳下,卻被親衛們死死拉住。牆邊早己無佳人蹤影,閔憐飛身一跳葬入波濤洶湧的護城河,宸王派人搜尋無果,閔憐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宸王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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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千葉惠美
她恍然行淚落下,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他死了,她哭了,她是世上僅存的青丘九尾狐;他是一個普通人;她心氣甚高,他也心氣甚高。 她說過,她的淚無無比尊貴,只有三滴;他回答,我一定讓你哭出來。 如今,她哭了,她絕望地哭了,他死了,他絕決地死了。 她的淚乾了,也醒了,說:“我白楚這輩子最喜歡你,可跟愛情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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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零落成泥7終已不故
她恍然兩行淚落下,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從十七歲那年入宮,蕭湘已經不知落了多少次淚。如今的她受盡酷刑,鳳袍被染成了血色,她強撐著,在等一個答案。
“皇上,皇后不肯就死,她……在等您……” 牢房遠處終於傳來了那位冷酷君王的腳步聲,蕭湘沒有猜錯,墨靖軒還是來了,她嘴角依然流著血,雙眸卻亮了起來,“皇上,我便知道你會來”“有什麼話快講,朕還要去暢清閣看望慈兒,沒時間與你糾纏”帝王眼裡曾經的溫柔早已煙消雲散,她又咳了一口血出來,但注視著他的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卑微而又小心翼翼。“皇上,臣妾只想告訴你,皇上曾經為了吞併吐蕃把我嫁給吐蕃王,為了念慈,一劍差點讓我魂歸九天,甚至為了立念慈為後,派出大明宮整隊的精英去我性命……”墨靖軒的眼底灼燒起來,“但是,因為摯愛之人,臣妾從未後悔過…”他感覺心臟被人握了一下,不輕不重,剛好能感覺到一絲隱痛。“你強撐著就是為了說這些博取同情,讓朕放過你?”蕭湘苦笑了一下,“不,臣妾只想問一句,這八年,皇上,可曾真心愛過我?”
墨靖軒知道,這一世終究無法護她周全,與其讓她受盡念慈的折磨,不如九泉之下的解脫。“呵,朕不曾愛過你,朕一生所愛唯念慈一人爾”……這一刻,時間好似靜止了,終於,女子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了,她用盡最後一口氣,緩緩開口“……原來是這樣……”墨靖軒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流淚了,可以眼前的愛人卻垂下了頭,他看見她被鐵鏈燒黑了的手腕,她一直緊緊攥在手心的玉佩,是大婚之日他送的信物,緩緩從她手裡滑落,清脆的一聲碎成兩半,像極了已然陰陽相隔的她們,蕭湘挺不住了,她靜靜地去了。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湘,來世我必不做這君王,只與你算清今世的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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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薰風才入弦
她恍然間兩行淚落下,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手起劍落,血濺滿身。胸口一陣疼痛。
她站在那,風吹過臉龐,長髮隨風飄起。胸口一抹鮮紅,浸染了白衣。手中的劍跌落在地上。
還是死在了他的手下……嘴角上揚,微笑著看著他
“為什麼不躲開?!”他抱著她,一滴淚滴在了她的臉上。
“原來……你還會為……我哭的……”她撫摸著他的臉龐,“你別……哭……沐白哥哥……從不會哭的。”
沐白哥哥,這個稱呼她好久都沒叫了,都快忘了。
“為什麼不躲開啊!”他大喊著。
“因為清兒……喜歡你,不想……”她咳嗽了幾聲,“讓你死……”
風再次吹起她的青絲,雨滴落在他們的身上。血隨著雨散開了,漸漸的消失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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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凡蟲艾特小蘇打
用我主線情節的第二人物為主角;第二個女子,第二篇故事。酒釀致醉(罪)
她恍然兩行淚落下,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大家說我六妹怎麼了?”沈媚雙手撫住臉頰,身子好像站不住一樣。癱坐在地上的男子有氣無力,眼睛一直望著手裡的木壎,視線始終停留在壎上刻著的“凡淼”兩字上。沈媚向前一步,充滿怨恨的問他“她怎麼了,你說話啊?”說著使勁晃起他的胳膊,想讓他清醒過來。
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被我和你逼死了”。他的聲音異常平靜,彷彿海面上沒有一絲波瀾。他站起身子,沈媚這才發現,他衣服上沾染了大量的血跡,尤其是胸前紅豔豔的一片,“我們都要付出代價,對吧?”說完話,他搖晃著離開。
“不,不,不……”沈媚大聲哭喊,六妹,當真是四姐逼死了你嗎!她哭喊到月上柳梢頭,哭喊到睡意昏沉,她彷彿做了一很長的夢,夢裡又聞到了建安深巷裡那絲濃香淳樸的酒味,她三姐躲著阿爹酒窖裡偷偷琢磨技藝;她五妹捧著一本詩卷暗暗垂淚;她的六妹同她最為親近,總會撒嬌的討她笑“四姐,楹樹又開花了,就像你的笑容一樣美。”每次聽到這裡,沈媚就知道這小丫頭又闖禍了,其實她大半時間是真心的誇讚,因為她覺得四姐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是世間難尋的美人。
那是一個戀愛的小女子的自白,她能體悟到六妹的變化,一下子就從天真的小女孩長成充滿魅力的女子,她身上散發的光芒太強大了。是的,沈媚嫉妒了,從小就是被別人誇獎的她、從小就被所有男子包圍的她受不住了,同現在笑靨如花的六妹相比較,沈媚覺得自己好像一個醜八怪。不行,這樣子她完全不能接受。愛情是什麼,竟能讓一個人變化如此之大,她也想變美。姬凡淼,六妹一直思念的人,你能讓我的變化比六妹還大還明顯麼。
從那刻之後,沈媚記住了這個名字。
她鼓勵六妹去找他。六妹站在姬府門前等她三天三夜,她就躲在一旁也等了三天三夜。沈媚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她一定要見見姬凡淼。終於,她看見了他。她被他迷住了,這是一個怎樣俊美的男子,是能救活沈媚生命的一顆靈丹妙藥。她無比激動的慢慢靠近他們,眼睛裡流露著格外明眸善睞的光芒。但接著著,沈媚聽見姬凡淼對著六妹說:“沈獨茜,這名字真好聽!”
她覺得頃刻間塵世坍塌了,再沒有任何光芒,只有獨茜散發兀自溫暖的能量。沈媚不開心,就像蒙了一層灰的鏡子,再也瞧不出美麗的容顏。
不久,姬凡淼去了蘇州送靈。沈媚只想離他更近一步,至少比獨茜近,便隨意找了個蘇州的漢子嫁了。那蘇州男人不像江南水鄉的那般溫柔,他粗魯固執,比塞外的蠻夷還讓人難以忍受。沈媚隨丈夫離京那天,阿爹拉著她的手痛哭流涕,那是沈釀這輩子第二次落淚,第一次是因為她母親的離世。沈釀不解,不停地問她為何嫁的那麼遠。但沈媚不以為意,只要能靠近凡淼就足夠了。
她得意的看著獨茜,但獨茜渾然不覺,跟著阿爹一起痛哭流涕,她最愛的姐姐嫁人了,以後也可能見不太到了。獨茜哭得越兇,她越覺得舒暢,她拼命壓抑著內心的喜悅,怕自己笑出聲。
她不讓蘇州男人碰自己,而且她很擅長扮演可憐人的角色。她丈夫以為沈媚水土不適,便不勉強。沈媚在蘇州的美名很快傳遍,大家都搶著看她的絕美容顏,她丈夫只覺得自己撿了寶,越發高興,在沈媚看來他實在愚蠢。但她喜歡被人搶奪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天生就值得如此對待,可惜生在了賣酒的人家裡,所以樣貌是老天對她的補償。
蘇州能有多大,凡淼果然也來了,卻不是為她,而是為了獨茜。看著凡淼,她施展儘自己的手段,但見效甚微,於是她恨獨茜之心更甚。第二年初春不久,凡淼向她辭行,他說他要回到那個有酒有故事的遠方。沈媚聽到此處,嘆了一口氣,抬頭後眼眶漸紅,做出拼命忍眼淚的模樣,她是故意的哽咽兩聲,然後故意扭頭拭淚。凡淼問她怎麼了,沈媚緊咬雙唇,很快嘴角滲血,委屈的模樣煞是好看。她故意深呼吸說:“姬公子,煩你告訴我家人,我過得很好,我丈夫對我很好,從來沒有……打過我……讓他們不必擔心”,說著又不由自主的流淚,“尤其是獨茜,我太想她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見到她。”說完就自顧自的跑開。她明白,這一招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尤其是姬凡淼,他根本不懂女子的手段。
果然,凡淼來過幾次都被拒絕,就連其他登門拜訪的人也推得一乾二淨。凡淼還摸不著頭腦,就聽人說,沈媚的相公日夜打她罵她,就為了沒來由的流言,她不守婦道跟別人通姦。不久後,沈媚養的花花草草、鳥魚貓狗接連著死亡,據說都是被沈媚相公一氣之下打死的。
沈媚的計謀,死死的騙了兩個男人,蘇州丈夫、京城凡淼。她順利擺脫那段婚姻,用著姬夫人的名義跟著他“回家”。到了京城,沈媚又變卦,她哭訴著說,自己愧對阿爹和姊妹們,沒有顏面見他們。若是回去,她還不如尋個地方死了乾淨。凡淼覺得她的話有理,不如讓她先住在別處,等她準備好了再送她回去建安街。
沈媚計劃好了一切,唯獨算計漏了,凡淼要和獨茜成親。
訊息傳來,她夜不能寐,表面看來她是真的替妹妹妹夫開心,內心卻是萬分痛苦。但冷靜如她,她回憶起凡淼為父母下葬時,把壎器深埋土裡。這本來沒什麼出奇的地方,怪就怪在,他是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在父母墳頭旁掘了一個小坑掩埋。沈媚大膽推測這個壎器一定有巨大的秘密,說不準連同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陰謀。這一次,她願意背水一戰,為自己的幸福賭一把。
她先是讓人在獨茜面前散播,凡淼愛吹壎的訊息。同時,她努力回憶那個被埋掉的壎器的模樣,耗費了三天時間畫在紙上,派人送給獨茜。獨茜對壎器一竅不通,但是她痴情至此,決定親自雕刻木壎,在一旁寫上“凡淼”。她為什麼不寫下“獨茜”呢,因為她不識字,她學寫凡淼的名字也是在那年酒神節之後。
這一次,沈媚賭贏了。成婚之夜,凡淼拋下獨茜,走了。這對一個痴情的女人來說是多麼殘酷啊,沈媚自己也沒有想到這種結局。她敢再次打賭,他比獨茜更懂凡淼以及他的秘密。在偷偷掌握了他全部的秘密之後,沈媚出手了,她逼著凡淼娶她,也用獨茜威脅著他。
他們兩個人都被玩弄在她的股掌之中,重新掌握一切的感覺真好。沈媚越活越開心,彷彿自己得到了她曾經迫切渴望的美,第一次見到這種美是在獨茜身上,她覺得自己的“美”是世間獨有的,比其他女子都特殊的柔媚。
阿爹罵她,她不以為然,反正她從來都不覺得一個釀酒的糟老頭配做她的父親。阿爹逝世,她都漠不關心。
她不恨獨茜了。那是她六妹,她怎能恨。當她聽說獨茜被五妹夫趕出家門之後,她不用猜就在楹樹下找到暈死的六妹。沈媚用最好的藥丸養六妹的病,拿最精緻的佳餚喂她,給她穿最華貴的衣服,這一家之主名義上是姬凡淼,實際上是她管理。沈媚管理的不錯,姬府人人都佩服這個“夫人”,可她只是一個妾的名分,所以她要生個兒子,為姬府添丁。
事情都出乎意料的順利。但是一直神志不清的六妹突然清醒了,而且知道了她以為的“真相”。雖然六妹的容顏有了很大的變化,面板變得油膩、眼神也越來越呆滯,更不消說鬢角的白髮和眼底的皺紋。但是此時的她卻有另一種決絕的堅定的祥和的“美”,能徹底吸引住你的眼神,讓你不再懷疑周遭的一切,是比容顏美更上一層的難得。
沈媚又開始嫉妒沈獨茜了,憑什麼一個瘋婆子卻比她這個優雅少婦更加讓人嚮往。
但沈媚沒機會想通了,因為獨茜自刎了。姬凡淼整日在楹樹下吹壎,這聲音像是有妖術一樣刺透她的心,飄蕩飄蕩,一種無聲的控訴。在某一天,她當著凡淼的面把木壎砸了個稀巴爛,凡淼看著她笑,是誇張的驚悚的笑,讓人不戰而慄的笑。沒了壎,他照樣吹,做著動作吹,但聲音還是有的,比毀滅前更加恐怖,每一分每一秒都折磨她的心。
終於,有一天,她沒再聽到聲音了,原來凡淼自縊在楹樹花下。那一天剛好是酒神節,楹樹花落得正燦爛。
凡淼留了封書信,有關木壎,原來他不是真正的姬府子弟,是從別處抱養來的。真正的姬凡淼很小的時候就死了,留下的唯一遺物就是壎器。姬凡淼愛吹壎,只不過那人不是獨茜心中的凡淼。
沈媚在別人眼裡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坐擁姬府的良田家產。但是她的內心是無助的,她不知道獨茜死前的那種美該如何獲得。她將一輩子記恨獨茜的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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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兩行淚落下,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她總算知道了她不過是他一直利用的棋子,什麼登基以後她會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什麼會和她廝守,什麼會和她生一群孩子……
都是騙人的,騙人的,她就是個傻瓜,是個罪人。
她不惜一切代價,幫助他登上了皇位,為此失去了整個洛家,她的父母,哥哥,全都死了!
她卻還活著,在這裡苟延殘喘,期望他快點帶她離開這個漆黑的牢房。
然而,他來了,來親手結束她作為一顆棋子的生命。
一杯毒酒,一條白綾,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她的心碎了,一點一點的化成了粉末,被他快步生成的輕風給吹散了,現在她對他只有仇恨,滔天的仇恨。
“呵!你何必用那樣的眼光看著我,這不都是你自己選擇的嗎?”墨荼說道。
她,洛錦,沒有回他的話,只是這樣盯著他的臉看。
要不是當初被他的俊俏的臉迷住,失了魂兒,她洛家依然還是權傾朝野的望族,可是現在全被她這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給毀了。
她還後悔,好後悔。
“阿荼,快點,這裡好髒啊!人家想快點回去嘛。”一個身著粉色輕紗,酥胸半露,姿態嫵媚的女子嬌滴滴的不斷的搖晃著墨荼的手臂。
“好,小久別著急,馬上就好。”墨荼輕聲安撫,手遊走到女子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
女子發出來嬌媚的聲音。
“你和那個私生女真是噁心到我了,要殺就快點,你們要恩愛就滾遠點。”洛錦滿臉嫌棄的說道。
在聽到“私生女”三個字的時候,那女子臉色突然變得很落寞,緊緊地抓著墨荼的手臂,底頭做出一副隱忍的樣子。
“洛錦,你找死!”墨荼看見自己心愛的女子受了委屈,對著她吼道。
一會兒後,她死在了他的刀下,在她看他們的最後一眼裡,她看見了他眼睛失去了焦距,而她露出來一抹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