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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麗塔》這部小說在豆瓣上有8點多分的評分,但是為什麼很多人看不下去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的《洛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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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瀟瀟子

    《洛麗塔》(Lolita),又譯為《洛莉塔》、《洛麗泰》、《羅莉泰》,是作者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流傳最廣的作品,絕大部分篇幅是死囚亨伯特的自白,敘述了一箇中年男子與一個未成年少女的戀愛故事。小說最初未獲準在美國發行,於1955年首次被歐洲巴黎奧林匹亞出版社出版。1958年終於出版了美國版,作品一路躥升到《紐約時報》暢銷書單的第一位。《洛麗塔》已被改編成電影。

    小說描述一位從法國移民美國的中年男子亨·亨伯特(Humbert Humbert)在少年時期,與一14歲的少女安娜貝兒發生了一段初戀,最後安娜貝兒因傷寒而早夭,造就了亨伯特的戀童癖(The child I love),他將“小妖精”定義為“九到十四歲”。亨伯特最先被一名富有的寡婦拋棄,後來又迷戀上女房東Charlotte Haze的12歲女兒洛麗塔(Lolita),稱呼她為小妖精。洛麗塔小說封面由於兒時的陰影,亨伯特對洛麗塔無法自拔,為了親近這名早熟、熱情的小女孩,亨伯特娶女房東為妻,成為洛麗塔的繼父。小說中的女孩原名桃樂莉·海茲(Dolores Haze),西班牙文發音的小名為洛麗塔(Lolita)或洛(Lo),因此作為書名。後來女房東在丈夫的日記中發現自己的丈夫對女兒的企圖和對自己的不忠,十分生氣,於是寫了三封信(後來被亨撕碎,但根據文章中,信的殘篇段句,三封信的內容想表達妻子想離開丈夫一段時間,然後再找機會複合,表現出妻子對丈夫的愛)在寄信的途中被車子撞死。亨伯特將洛麗塔從夏令營接出來一起旅行,他以為在洛麗塔的飲料中下藥,就可以在不知不覺中猥褻她。 結果藥對洛麗塔全無效果(因為那並不是真正的強力安眠藥),相反第二天清晨洛麗塔主動挑逗亨伯特,發生亂倫的關係。亨伯特然後告知洛麗塔她的母親已經去世,至此洛麗塔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接受了必須和繼父生活下去的這個現實。 亨伯特帶著洛麗塔以父女的身份沿著美國旅遊,他利用零用錢、美麗的衣飾和美味的食物等小女孩會喜歡的東西來控制洛麗塔,以及繼續滿足自己對她的慾望。洛麗塔長大後,開始討厭繼父,她意識到“即使是最可悲的家庭生活也比這種亂倫狀況好”。於是她開始跟年紀相當的男孩子交往,並藉著一次旅行的機會脫離繼父的掌握,一開始亨伯特瘋狂的尋找,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三年過去,一日亨伯特收到洛麗塔的來信,信上說她已經結婚,並懷孕了,需要繼父的金錢援助。亨伯特給了她400美元現金和3600美元的支票還有把屋子賣了買家先付的10000美元跟房子的契約。他要求洛麗塔說出當時拐走她的人,洛麗塔告訴他那人正是奎迪(Quilty)( 作品中被女主角認為是東方天才哲學家),其為學校演出的劇作家,並告訴他,她和奎迪出走後,因為拒絕了奎迪要她和其他男孩子拍攝色情影片的要求,而被奎迪趕了出來。亨伯特請求洛麗塔離開她的丈夫和他走,但是她拒絕了這個要求,亨伯特傷心欲絕。他追蹤並槍殺了奎迪。最終, 亨伯特因血栓病死於獄中,而17歲的洛麗塔則因難產死於1950年聖誕。作品思想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它的悲劇性不是因為得到和失去,也不是因為忠誠和背叛:更不是因為它是一個涉及生活倫理的家毀人亡的故事和一個關於刑事法律的情殺案件。它的悲劇深淵乃是源於——“慾望”。在所有涉及色情的語言之下,是作者關於“慾望”主題的嚴肅敘事。納博科夫在“談《洛麗塔》”一文中,曾指出了歐洲文學史上的一個常見現象,作為表象的“淫穢”存在於嚴肅文學之中的事實:“千真萬確,在古老的歐洲,一直到18世紀,蓄意淫穢與喜劇片斷、辛辣諷刺與異想天開的傑出詩人的作品,神韻常常一致。”但他仔細分辨了色情作者在下流小說和嚴肅創作之間的差異,指出“色情”這個詞意味著平庸、營利主義,以及故事敘述手法的一些條條框框。淫穢必須與陳腐相結合,因為每一種審美快感,都不得不完全被一些簡單的性刺激所取代”,而《洛麗塔》“使用的是寫作技巧”,追求的是“藝術的獨創性”。因此,我們不妨認為,在“色情”這個能指符號之下,包藏著作者探索人類慾望問題的意志和野心。在人類探索“我是誰”的永恆追問中,慾望是一個不斷被提及的問題。從《聖經》時代開始,“原欲”和“原罪”就被並置在一起。在《聖經》故事的“失樂園”事件中,從慾望通向罪感是由“智慧”一手導演的,羞愧而非內心覺悟構成了贖罪之路。而在現代的《洛麗塔》中,悲劇是由面對慾望所採取的一系列愚蠢舉措所導致的。然而與“失樂園”不同的是,《洛麗塔》的贖罪之路不是由於羞愧,而是由於智慧所產生的內心自省,這是《洛麗塔》的意義所在。[2] 愚蠢,是寫在《洛麗塔》故事“背面”的一個詞。亨伯特對性感少女洛麗塔的慾望追逐,從一開始就深陷在一系列自以為聰明、而實際上是愚蠢的行動之中。因為一旦點燃情慾之火,亨伯特被燒得糊里糊塗,從而變得膽大妄為。為了接近洛麗塔,他與洛麗塔的母親黑茲夫人結婚,愚蠢地挑戰正常的家庭倫理秩序,希望在道德世界的嬸隙之中,實施自己的情慾計劃。在黑茲夫人因車禍死去之後(實際上是被亨伯特與洛麗塔兩人之間的秘密情色所氣死),亨伯特帶著洛麗塔像罪犯一樣,遮遮掩掩地宿棲在美國簡陋的汽車旅館。慾望實現了,愚蠢卻在升級,因為洛麗塔的現實肉身使亨伯特失去了真實感和判斷力。面對洛麗塔,他已經退化成一隻野獸:“我愛你,我是一隻五足動物,可我愛你。你可鄙、粗魯,壞透了,可我愛你,我愛你!”為了留住這個夢想中的慾念,為了“誘惑,永恆的折磨,癢癢的難熬,瘋狂的希望”,失去理智的亨伯特把他與洛麗塔的關係降低到膘客與妓女的位置,2.5美元進行的一次性交易成了亨伯特的生活目標。所以當奎爾蒂誘拐了洛麗塔,絕望的亨伯特殺死了奎爾蒂,自己也死在獄中。這就不止是慾望的破產,也是喻指迷失於慾望所導致的愚蠢而催生的毀滅悲劇。在殺死奎爾蒂之前,奎爾蒂驚惶失措的愚蠢狡辯形象,事實上正是亨伯特內心那一面鏡子中的真實自我。亨伯特殺死“自己”,既象徵著清算慾望,也象徵著悔悟和救贖。從這個角度看,《洛麗塔》並不缺少道德批判,只是這種道德批判不是站在世俗人的倫理立場對日常生活的亂倫、失德做出的評價,而是以一個文學家的道德意識,在哲學的高度上對人的生存困境做出的描畫。[2] 作為一部舉世公認的奇書,《洛麗塔》借用情色小說的外殼,成功地抵達了人類心靈深處核心地段,描畫著人與世界相遇時的投入、衝突和失敗,其中蘊涵的悲劇感,正反映了一個嚴肅作家的良心。因此,與其說《洛麗塔》是一部批判之書,毋寧說它是一部憐憫之書。透過迷離幻美的文字,納博科夫用幻想般、魔術般的情節編織出的生活真相,除了在對美的沉迷之外,還促使我們進一步地對人類的生存困境做長久的思考。和納博科夫筆下的許多人物一樣,亨伯特是一個化了裝的極端個人主義的藝術家。他稟然敏感,想象力豐富,但近於偏執。他在小說中曾引用一位詩人的話說,“人性中的道德感是一種義務,而我們則必須賦予靈魂以美感。”當然,在《洛麗塔》中,這種所謂的“美感”既有藝術華麗的詩意,也充滿了情慾墮落者陰惡的罪惡感。現實批判在《洛》中,納傅科夫對美國的批評諷刺是不遺餘力的,幾乎涉及社會生活的每個方面。儘管小說聚焦於一段故意設定的、怪癖式的、遠離人間煙火的個人經歷,其著意尋求的仍是對這種經歷的抽象、概活或“典型化”。當然,這種“典型化”的展現藉助的並非是抽象的研究。其根鬚深探地扎入亨伯特與美國當代社會的關係之中。揭露得最為徹底的莫過於新興的、蓬勃發展的汽車旅館業中的喧鬧、骯髒和粗俗。汽車旅館一般建在公路旁,為自駕汽車的旅客提供食宿。附設有車庫、車棚或停車場。這種新型服務業的興起是與汽車工業的發展分不開的。汽車工業在20世紀絕大部分時間內佔據著美國經濟中最重要的地位。隨著汽車的不斷增加,它給社會生話帶來了越來越大的影響。除了更多的生活便利以外,它也使交通日益擁擠,造成更多的環境汙染,交通事故結人的生命和財產造成極大的威脅。不僅如此,汽車設計、裝備等也變得更加豪華。成為車主們較量財富、地位的地方,其庸俗、浮華的心理昭然若揭。此外,“汽車一舉掃蕩了閉塞的小鎮社會原有的眾多規則。……密封的小轎車成為中產階級的私室,成了冒險的年輕人放縱情慾、打破舊禁的地方。”這一切,納博科夫是親身經歷和親眼目睹的。因此,他選取汽車服務業作為自己的物件,對汽車旅館這面鏡子揭示社會生活的粗俗面很有典型意義。納博科夫集中筆墨於汽車旅館的另一層原因是,汽車旅館是他遷居美國後最熟悉的地方之一。[3] 第二個受到納博科夫譏諷嘲弄的是美華人曾經引以為豪的實用主義教育方式。上世紀20年代以後,杜威的實用主義教育思想在美國,乃至全世界範圍內都產生很大反響。在社威“教育即生活”的命題指導下,當時許多機構利用學校假期大量開辦各種活動營地。像夏洛特·黑茲夫人一樣的學生家長相信,夏季宿營是健康的,“夏令營會教多治雷斯·黑茲(洛麗塔)在很多方面長進——健康、知識、修養。尤其是對別人負責方面。”但事實怎樣呢?營地根本不像宣傳廣告歷說的那樣。既不幽靜整治,也不衛生,食物也平談無味。與他人一起做個蛋糕則可以發展“健全的個性”,圍坐火塘邊在星星下唱歌則可把“快樂的靈魂融入集體的聲音中”,洗盤子,做幻燈,捕捉蛾子或蝴蝶算是活動內容豐富。女孩子的座右銘是“我是雄性動物的朋友。”在營地,孩子們被允許充分發展個性,於是洛麗塔喜歡“游泳和划船”,孰料那不過是她和另外一男一女為了躲開別人到樹林後面交歡而耍的花招。藝術特色《洛麗塔》複雜的結構主要體現在其結構的自我影射性,主要透過暗指、巧合、戲中戲等手段來實現。亨伯特在他的自白中運用了暗指技巧為自己的行為辯護,以博得大家的同情。在這部小說的第一章中,細心的讀者會發現亨伯特在他的自白中透過把自己與洛麗塔的戀情比作埃德加·愛倫·坡與阿娜貝爾·李的愛情故事,從而把自己比作是像但丁、彼特拉克等這些文學巨匠中的一員,使讀者相信他的愛情故事的確是有可能發生的。同時亨伯持也暗指自己的事例正是弗洛伊德理論的體現。亨伯特的戀女童癖主要是由於其童年時與小阿娜貝爾一次失敗的戀愛經歷造成的.他對小阿娜貝爾的愛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有所改變,在他的潛意識中,這種戀女童癖一直纏繞著他。直到他發現了洛麗塔,他的這種本我的慾望才得到滿足。可是,亨伯特明確地知道他的這種行為與現實、外部世界相牴觸,所以他要找到一種能夠調解他的戀女童癖和現實之間矛盾的方法,最終他選擇了駕車橫跨美國之旅。同時,他對別人編造謊言稱,他在13年前同夏洛蒂有過一次性行為,以此讓別人相信洛麗塔是他的親生女兒。透過這些手段,亨伯特的自我找到了平衡本我與現實的手段,這樣他的自我也順應了超我的行為準則,使其良心得以暫時的安寧。一系列的巧合使得亨伯待所講述的故事得以繼續下去,巧妙地構成了故事的情節。在亨伯特每每為無法實現自己的願望而苦惱時,命運之神都會對他伸出援助之手,同時每經歷—次挫折後,命運都好像實現了他最為狂野的夢想。因為一場突發的大火使亨伯特陰差陽錯地成了夏洛蒂·黑茲家的房客,因此他才有機會能與洛麗塔相遇。洛麗塔的母親夏洛蒂本應在亨伯特來時已經去城裡找工作了,可就在亨伯特到達的當天,照顧亨伯特和洛麗塔的費倫小組扭傷了臀部,而正因為她的扭傷、離開,使得夏洛蒂無法去城裡,這樣亨伯特才有機會與夏格蒂結婚並接近洛麗塔。夏洛蒂把洛麗塔送去參加為期三個星期的夏令營,亨伯特在為能夠以什麼樣的理由去看洛麗塔而煩惱、黔驢技窮的時候,他收到了夏洛蒂的一封信,夏洛蒂在信中表達了她時亨伯特的愛慕之情。亨伯特利用夏洛蒂對他的愛慕之情,答應與她結婚,這樣亨伯特就能夠名正言順地去探望洛麗塔,而且也可以永久地和洛麗塔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可是好景不長,夏洛蒂發現了他的日記,知道了亨伯特與她結婚的真實目的,也知道了他對洛麗塔的喜歡和感情。就在他不得不離開夏洛蒂家,不得不永遠地離開洛麗塔,一切即將結束時,他收到了亨伯特太太被車軋死的電話。夏洛蒂是在穿過馬路去投揭露亨伯特陰謀的那三封信的時候被撞死的。夏洛蒂的死使得整個故事得以繼續下去,亨伯特成為了洛麗塔的合法監護人,可以名正百順地、自由地佔有她、和她在—起,導致後來所發生的一切。除了一系列的巧合之外,在亨伯特的自白中他還使用了戲中戲的手法。亨伯特的整個經歷可以總結為:尋找獵物,抓任獵物,享受獵物,丟失獵物。小說中有一個人物莫爾蒂,他在亨伯特和洛麗塔在橫穿全國的汽車旅途的過程中,寫了一部戲劇《被誘惑的獵人》,該劇實質上是對整個小說發展的一個影射。該劇的劇情是一個農家女兒遇見了一位詩人,這位詩人堅持說這個農家女兒及該劇中的其他人物都是他的創造。在亨伯持的自白中,他本人可以說是一個詩人,不僅一次次地把洛麗塔詩化。第一人稱飽含情感的敘事給人以獨特的感受。小說的正文完全是以亨伯特第一人稱的視角來寫,便於情感的抒發,能使讀者感受到他整個心靈和情懷的顫動,同時讀者對事物的判斷也難免被他的言辭所左右。亨伯特站在現實的狀態來回億過去,採用的是“經驗自我”的視角,以他今天的感覺來寫過去,回憶的內容按過去的時間順序隔斷敘述。在敘述中,有時亨伯持歷講述故事的時間與當時向陪審團交待的時間混雜在一起。亨伯特第一人稱視角的運用和其第一人稱敘事者的雙重性使小說在故事時間和現實時間中來回穿梭,現實的敘述比對過去的敘述更富有感情,納傅科夫成功地保持了微妙的敘事平衡,亨伯特也成功地實現了其自我辯護的敘事動機。如果說開始他給讀者的印象是個色迷——眼睛總是色迷迷地盯著女孩子,那麼到最後,他的情感則顯得非常真誠感人,真正達到了愛情的境界。作品爭議1954年,《洛麗塔》完稿後,“對幾個上了年紀閱讀能力差的人來說,是一部令人憎惡的小說”,於是先後遭到四家神經緊張的美國出版社的拒絕。此書在美國盡人皆知,是把它當做一本“黃書”來讀的。從1955到1982年間,此書先後在英國、阿根廷、南非等國家遭禁。1955年9月,歷經挫折之後,《洛麗塔》終於在巴黎得到奧林匹亞出版社認可,並獲得出版。在寬容的法國出版後,屢屢被批評是一部非道德甚至反美的小說,也是由於這部小說一眼看去必定會產生的這種理解(即使在九十年代,情況也是如此。一個有趣的例子是,在因特網上鍵入主題詞“洛麗塔”,所搜出的全部網頁中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涉及到性和色情)。關於小說,爭議的焦點自然是有關藝術的社會責任問題。《紐約時報》的一篇書評稱:“《洛麗塔》無疑已是圖書世界的一樁新聞……”《洛麗塔》爭議的關鍵和最令人難解的是,納博科夫對道德問題顯得很沒興趣。許多人的閱讀動機可能確實出於要看一看《洛麗塔》到底有多“不道德”,好奇的讀者總是由它聯想到因為色情描寫而引起世界性爭議的《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和《尤利西斯》。一位論者自覺找到了被這種含混性掩埋了的真義,稱《洛麗塔》是“衰老的歐洲誘姦年少的美國”的象徵,但另一位論者卻發現:《洛麗塔》是“年少的美國誘姦衰老的歐洲”的寓言。面對不同的議論,納博科夫本人的回答非常明確:“在現代,‘色情’這個術語意指品質二流、商業化以及某些嚴格的敘述規則,那也是千真萬確的。因此,在色情小說裡,必須有一個個性描寫場面。此外,書中描寫性的場面還必須遵循一條漸漸進入高潮的路線,不斷要有新變化、新結合、新的性內容,而且參與人數不斷增加(薩德那裡有一次花匠也被叫來了)。因此,在書的結尾,必須比頭幾章充斥更多的性內容。”納博科夫也說:“《洛麗塔》根本不是色情小說。”

  • 2 # 別哄人玩了

    我也是在看到題目後才對《洛麗塔》瞭解個大概。看不下去的原因主要還是東西文化的差異。這類小說應該是真正的文人才能看下去。讀懂,領悟。當今文化主流是電視。小說的閱讀者大多看些刺激虛幻的題材。像這種社會倫理小說討論討論題目,也不會太多人關注吧,當代人都很忙。忙於賺錢。忙於家務。忙於打遊戲。忙於旅遊。忙得沒有時間靜下來思考。人們關注八掛遠比關注時勢的人多。尤其是讓壓柳抑的小說。看了會讓人不開心。不振奮。還會有太多人欣賞嗎?

  • 3 # 愛心理學的日本文學貓

    納博科夫的小說講究細節,詞彙量巨大,特別是對事物鉅細靡遺地描繪,法語拉丁語等語言密集交織,隱喻、象徵、互文、反諷等手法層出不窮,雖然文采斐然,但是客觀上也給讀者帶來極大的閱讀難度。

    下面,套用亨伯特失去洛麗塔時的段落,以“我早上出去等公交車”為例,如果用納博科夫的口吻來寫,就是這樣的風格,讀者可以感受一下:

    我此時剛剛從那棟又灰暗又逼仄的樓房中下來,它位於一家關閉狀態中的五金店和幾棵不屈不撓的樹木之間。臺北時間早晨七點。眼前的街就是“主街”。我走過它綠陰幽幽的一側,凝望對面:給一切賦予美麗的是柔弱而年輕的夏季清晨,是四周閃爍的玻璃,是那種膽怯甚至昏昏然的氣氛。我穿過馬路,沿著一條長街不住張望:雜貨店、地產、時裝、汽車零件、咖啡座、體育用品、地產、傢俱、電器、營業中心、吸塵器、雜貨店。我細細察看了所有的商店。我在心中想了又想是否應向路旁稀稀拉拉的行人打聽我等候的250路公交車是否已經過去。我沒有。我搜尋了東邊的那座電話亭。我走向時裝店和汽車零件店。我突然強烈地想嘲笑自己,對自己說——rire au nez(法語,冷笑)——我這樣se soupçonner(法語,猜疑)真是瘋了,它的ombre(法語,影子)並沒有出現過。我陷入可怕的cauchemar(法語,噩夢)中徒然想準確辨清那些行駛的fantôme(法語,幽靈),這使我對路上所有的車都開始深入étudier(法語,研究)——前邊的,後邊的,左邊的,右邊的,過來的,過去的,白色的,紅色的,藍色的,黃色的,灰色的、黑色的、銀色的,左轉的,右轉的,直行的,掉頭的,貨車,汽車,客車,共享單車的,公交車,底盤高的,底盤低的,跳躍在Sunny下的每一輛車:安靜的車子,車窗前有一盒“清風”牌抽紙;飛馳莽撞的大貨車載著面色蒼白的孩子和一條探頭探腦的長毛狗,一塊壓彎了的擋泥板;一位年輕的jeune homme(法語,小夥子)的轎車裡坐著一位漂亮的女生;寬碩的家用拖車在前邊迂迴前行,惹得後邊的隊伍沸沸揚揚地憤怒鳴笛;載著年輕女客的汽車,那女客客客氣氣地坐在前排座位的中間,為的是靠年輕的男司機更近些;一輛灰色的轎車從我身旁匆匆飛馳而過。我還看到一張被風吹動的地產廣告,“湯姆叔叔的小屋”,無疑是出自美國斯托夫人的長篇小說。因為前不久,我剛剛費了不少力氣想起初中時讀過的那套牛津書蟲叢書,全套50本,所以又像接待老朋友一樣恍然看到了“俠盜羅賓漢”、“吸血鬼獵手”、“薩利的手機”、“紅酋長的贖金”、“雪中的柑橘”;任何一個精神分析學的忠實信徒,並且對濫用宗教感興趣,一眼就該看出來“潘德爾的巫師”指的是什麼,誰是“彩票大贏家”?不懼怕“坎特維爾的幽靈”的是大商人海勒姆·B·奧蒂斯?“莫爾格街兇殺案”精心設定的圈套又是什麼?“格雷絲·達林”、“內德·凱利”、“雪莉·霍姆斯”、“米蘭達”、“格雷絲·達林”、“格林·蓋布林斯來的安妮”、“卡倫·西爾克伍德”、“德拉庫拉”、“多里安·格雷”、“伊桑·佛羅姆”又是什麼人?“極限之旅”、“不平靜的墳墓”、“星際動物園”、“秘密花園”、“世界上最冷的地方”——很好,但我沒領會的是什麼呢?我突然想到,就在七點換班之時,原來某位司機把那輛250路公交車移交給他接班的同事,轉而慢悠悠地走路回到附近的租房後,他的後繼者也許會不小心,漏過了在行程裡那些相互關聯的公交車站中最主要的這一個停下等候。但如果沿著我以為那démon(法語,魔鬼)會走的那條路去找他,是一件非常複雜、毫無頭緒、雜亂且毫無益處的苦事;那麼,要費力地去追蹤一個不知其名、不知其走哪條路的駕車者,我又能期望得到些什麼呢?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應該怎樣穿珠子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