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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與南宋滅亡的這兩個節點已經過去了,但歷史會永遠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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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記憶中的歷史

    宋朝的靖康之恥和崖山海戰都不是愚蠢的咎由自取,而是綜合國力所決定。彼時宋弱敵強,那就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之故。“聯金滅遼”與“聯蒙滅金”1120年,宋金兩國經過討價還價,達成盟約,史稱“海上之盟”。盟約的主要內容為:金國攻取遼中京(今內蒙古赤峰)、宋攻取遼南京(今北京),遼亡後宋朝必須把原本給遼的歲幣轉給金國,金國同意將燕雲十六州歸還宋朝。1232年,南宋與蒙古簽訂盟約,即“聯蒙滅金”,雙方約定:金亡之後淮河以南歸宋,宋則為蒙提供軍糧。

    “靖康之恥”與“崖山海戰”遼亡之後,宋朝失去遼國屏障直接面對金國鐵蹄。宋朝對遼用兵,金國全部看在眼中,發現宋朝原來如此不經打,20萬大軍還打不過守在遼南京的2萬殘兵敗將,被金國嗤之以鼻,故而早有南下滅亡北宋之意。礙於盟約,需要一個藉口。此介面既使不是北宋自己發生,金國也會主動製造,主要原因乃是宋軍羸弱,不經打。遼國降將張覺被金國封為臨海軍節度使,然而其心繫宋朝,於是暗中投降宋朝,宋朝也接納張覺投降。完顏阿骨打震怒,誓殺張覺以雪恥。至完顏阿骨打死,金國南下之意日盛。藉口張覺事件,大軍直抵汴京。宋徽宗、宋欽宗自己喪失良機,最後造成被俘,連帶宋朝皇室、大臣、百姓,史稱“靖康之恥”,宣告北宋滅亡。

    “聯蒙滅金”盟約簽訂後,南宋兩淮精兵隨即北上,奪取金國唐、鄧二州;同時按照盟約支援蒙古大軍糧草三十萬石。1234年金國蔡州滅亡,宣告金亡。此時,蒙古有意調轉槍頭對付宋朝,但礙於盟約需要藉口。此時非北宋時期有張覺事件,故而蒙古需要自己製造藉口。蒙古故意北撤大軍引誘南宋軍隊進入汴京、洛陽,果然南宋軍隊中計,大軍開進洛陽,史稱“端平入洛”。進入汴京、洛陽的南宋大軍,被蒙古人挖開黃河大堤將兩淮精兵全部淹死。蒙古以此為藉口,開始進攻南宋。直至“崖山海戰”爆發,南宋十萬軍民跳海,宣告南宋滅亡。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綜上,我們可以看出,不管有沒有盟約,因為北宋、南宋的軍力羸弱,必然會遭到強鄰的窺視。

    說北宋、南宋毀約,不過是一藉口爾。沒有張覺,還會有李覺、劉覺……;沒有端平入洛,還會有入汴京、入河南等等……宋軍羸弱,金國、蒙古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宋朝的靖康之恥和崖山海戰不是愚蠢的咎由自取,自己先背棄盟約;而是自身實力不足,遲早的事。如果題主說宋朝是愚蠢的咎由自取,那本身的思想認識也與當年北宋、南宋末期諸人差不多了,可笑更可悲。歷史教訓如此深刻,竟然還怪宋朝毀約,就算宋朝不毀約那結局也是如此。也許唯一能夠改變結局的,那就是宋軍強大,王師能夠北定中原、收復燕雲十六州。

  • 2 # 蕭立誌

    靖康之恥、崖山之戰雖然都是滅國之事,但靖康之恥體現的是北宋朝政的昏瞀,而崖山之戰體現的卻是中華文化薰陶下南宋軍民的高尚情節。

    靖康之恥發生於北宋皇帝宋欽宗靖康年間(公元1126~1127年)因而得名。北宋如果積極主戰抗金,則災禍可消。這點從金軍第一次打汴京和南宋的建立中可以得見。可惜北宋朝廷一意主和,不思備戰,甚至出現皇帝自投羅網親自前往敵營求和的奇葩事件。

    靖康元年正月,金軍第一次攻宋,東路軍在完顏宗望帶領下打到汴京城下。宋欽宗迫於形勢起用主戰派李綱為親征行營使,部署京城的防禦。李綱剛把京城守備設施佈置就緒,完顏宗望所率金軍就已兵臨城下,向開封的宣澤門發起猛烈進攻。李綱組織開封軍民堅守城池與金軍展開激戰,把攻城的金兵擊退。完顏宗望見開封一時難以攻下,便施展“以和議佐攻戰”的策略,宋欽宗原本就是一個畏敵如虎的昏君,便急忙派使者去金營議和。但李綱堅決反對同金軍議和,宋欽宗便藉故罷免李綱的行營使一職,廢掉李綱主持的親征御營司,藉以向金人表示議和的決心。宋欽宗此舉激起了開封軍民的強烈憤慨。太學生陳東等在宣德門上書,要求複用李綱,罷免主張和議的李邦彥、張邦昌等人,數萬人不約而同來到皇宮之前,聲援和支援陳東,要求宋欽宗接見,並砸碎登聞鼓,打死宦官幾十人。宋欽宗不得已宣佈再用李綱,為尚書右丞,讓李綱主持京城四面的防禦。這時宋朝各路二十萬勤王大軍已陸續趕到京畿。面對這種形勢,完顏宗望知道以6萬兵馬孤軍深入是難以攻下開封,於是在得到宋欽宗同意割讓三鎮後,于靖康元年,也就是公元1126年二月率軍北還。金兵北還,河北一線的戰局雖暫時平靜,而河東的戰事卻繼續緊張進行著,從靖康元年二月至七月,宋軍曾三次動用四十萬大軍大規模敵馳援太原,均被金軍擊敗,致使宋軍主力耗折殆盡。

    靖康元年六月,宋欽宗因為厭惡李綱屢言備邊之策,借入援太原之際,派他為河東、河北宣撫使,強行把他趕出朝廷。八月,李綱因入援太原失利,又被罷去兩河宣撫使之職。沒想到兩個月後,金軍再次南侵。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分東西兩路進兵。這時宋將王稟堅守太原已達八個多月之久,因糧盡援絕,九月初三日被攻破。完顏宗翰乘勝南下,直逼黃河北岸的河陽,也就是今天的河南孟縣。完顏宗望的東路軍也於十月初攻入河北重鎮真定府,也就是今天的河北正定。

    金軍的這次南侵已擺出了一舉滅亡北宋的態勢,然而宋欽宗卻一心只想投降,在軍事上並不做認真的準備,以致使兩路金軍未遇抵抗,便順利向東京汴梁挺進。十一月金軍東西兩路大軍會師開封城下,並展開強大攻勢。由於開封城內兵力有限,士氣不振,不久汴京就被攻破。雖然汴京城破,朝廷依然決意投降,但汴京軍民不願作亡國奴,抗敵情緒極具高漲,要求參戰的人達三十萬之眾。金軍見汴京軍民已做好展開巷戰的準備,不敢貿然進佔全城。於是故伎重施,提出議和要求,向宋王朝索銀要物。然而至此危在旦夕之時,宋欽宗仍不能醒悟,他派宰相何慄去金營乞和,完顏宗翰和宗望卻要宋欽宗親自到金營商議割地賠款之事,宋欽宗不得已親自進了金營求降,獻上降表,並秉承金人的意旨,下令各路勤王兵停止向開封進發,對自發組織起來準備抵抗的民眾進行鎮壓,然後金軍大肆蒐括宋朝宮廷內外的府庫,以及官、民戶的金銀錢帛。當時正是嚴冬季節,大雪紛飛,被擄掠一空的汴京軍民遭受飢寒無情的襲擊,凍死、餓死的人不計其數。宋欽宗的投降政策,使汴京軍民遭受無以復加的災難。

    從靖康元年(1126)十一月金兵第二次包圍京城到靖康二年四月張邦昌偽政權建立前,宋徽宗、宋欽宗及北宋官員一直幻想不惜任何代價、透過斡旋方式保留政權。

    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雙方達成協議,該協議規定:(金國)準免道宗(宋徽宗)北行,以太子康王、宰相等六人為質,應宋宮廷器物充貢;準免割河(黃河)以南地及汴京,以帝姬(公主)兩人,宗姬、族姬各四人,宮女二千五百人,女樂等一千五百人,各色工藝三千人,每歲增銀絹五百萬匹兩貢大金;原定親王、宰相各一人,河外守臣血屬,全速遣送,準俟交割後放還;原定犒軍金一百萬錠、銀五百萬錠,須於十日內輸解無缺。附加條件是:“如不敷數,以帝姬、王妃一人準金一千錠,宗姬一人準金五百錠,族姬一人準金二百錠,宗婦一人準銀五百錠,族婦一人準銀二百錠,貴戚女一人準銀一百錠,任聽帥府選擇。”從正月二十八日起,北宋政府開始履行以上協議,按照金人的要求向金軍營寨輸送女性,最早送去的是蔡京、童貫、王黼家的歌妓各24人,其中福金帝姬(公主)作為蔡京家中的女眷也在遣送之列,被送往皇子(斡離不)寨。史載,福金帝姬見到斡離不後,“戰慄無人色”,斡離不下令奴婢李氏將福金帝姬灌醉,乘機對其實施強暴。福金帝姬是“靖康之難”中第一個被金軍統帥蹂躪的宋朝公主。當年,女人仍然不是人,是男人的附屬品。北宋的男人們為了保命,犧牲了男人的尊嚴,開始吧女人貢獻給敵人了。儘管開封府官員刮地三尺,卻無法滿足金人的索求。為苟延殘喘,宋徽宗、宋欽宗開始拿婦女抵債。開封府官員除對照玉牒將宮廷、宗室婦女全部押往金營外,還蒐括京城民女甚至已經嫁人的宮女充數。這些被強行抓來的女性“皆蓬頭垢面,不食,作羸病狀,覬得免”,而開封府尹徐秉哲為了邀功,竟“自置釵衫、冠插、鮮衣”,將上自嬪御、下及樂戶的五千名婦女盛裝打扮送出京城,交付金軍。以勝利者自居的金軍從選送的五千名女性中“選收處女三千,餘汰入城”,當然,被淘汰的兩千名女性應屬於被金兵糟蹋後由於身體虛弱等原因不便帶走而已。由於無法滿足金軍索要的金銀數目,宋徽宗和皇室成員也沒能逃脫這場噩運:二月初七日中午,在金軍元帥粘罕、斡離不和上萬名騎兵的嚴密監視下,宋徽宗率妻妾、子婿婦、女奴婢從皇城絡繹而出,經內侍指認點驗後,“太上后妃、諸王、帝姬皆乘車轎前進;後宮以下,騎卒揹負疾馳”。在交接過程中,金兵對其行李也進行了嚴格檢查,凡金銀玉帛“不許帶往南燻門交割”。隨後一些躲藏在民間的宮廷、宗室女性也被金兵陸續搜出。最終金人選定嬪妃83人,王妃24人,帝姬、公主22人,其中皇帝妃折錢加倍,共摺合金13萬4千錠;嬪御98人、王妾28人、宗姬52人、御女78人、近支宗姬195人,共摺合金22萬5千5百錠;族姬1241人,共摺合金24萬8千200錠;宮女479人、采女604人、宗婦2091人,共摺合白銀158萬7千錠;族婦2007人、歌女1314人,摺合白銀66萬4千2百錠;貴戚、官民女3319人,摺合白銀33萬1千9百錠。以上婦女共摺合金60萬7千7百錠、白銀258萬3千1百錠。即便如此,除去已經繳納的金銀數目,北宋政府還欠金人“金三十四萬二千七百八十錠、銀八十七萬一千三百錠”。這11635名被出賣的女性分別被關押在青城寨(原大梁城南五里,今開封城南)、劉家寺(今開封城外東北)兩個金軍大營。四月一日金軍俘虜徽、欽二帝和后妃、皇子、宗室、貴戚等六千多人北撤。宋朝皇室的寶璽、輿服、法物、禮器、渾天儀等也被蒐羅一空滿載而歸。北宋從此滅亡,這就是所謂的“靖康之難”,也稱“靖康之恥”。

    崖山之戰是大宋王朝最後的絕唱。沒有勝利,沒有依靠,結局從過程的一開始就已經註定,唯一的生路只有默默的接受做奴隸的命運。這是一個民族在面對滅亡之前,所有不願意做奴隸的人們,共同的心聲。或許可以用文天祥的詩文“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來描述堅守在崖山的數十萬不願做奴隸的人的心聲。

    至元十五年六月,忽必烈為徹底消滅南宋勢力,命張弘範為蒙古、漢軍都元帥,率水、步騎軍二萬由海道南下,都元帥李恆率步騎由陸路南下,會殲南宋殘部。

    陸上,張洪範部將生擒勢單力薄的文天祥,陸上宋兵被消滅淨盡。元軍直逼廣州沿海,堵死了趙昺登陸的路,也切斷了行朝和陸上的任何聯絡,水師直逼崖山。元軍主帥張弘範等人的軍隊到達崖山。關於崖山佈防,有人建議張世傑:“北兵用水軍堵住海口, 我軍就不能進退了,為什麼不先佔據海口。僥倖取勝,這是國家的福份;不能取勝,仍然可以向西撤退。”張世傑擔心軍隊長時間在海上有離散之心,就說:“連年航行在海上,什麼時候是個了呢?現在應該與敵人決一勝負。”張世傑下令燒燬島上的所有建築,全部人馬登舟,依山面海,將千艘戰艦用粗大纜繩連環起來,結成一字長蛇陣,又在四周高築樓柵,宛如城堞。趙昺的龍船安置在中間。這陣勢,已明示全軍,生死存亡,在此一戰。不久,張弘範的兵開到,佔據海口,打柴、汲水的道路全被堵死,宋軍啃乾糧啃了十多天,口渴了,向下捧海水來喝,海水味鹹,喝了就嘔吐洩肚,宋軍極度睏乏。張世傑率領 蘇劉義、方興每天大戰。張弘範得到張世傑一個姓韓的外甥,給他官做,三次派他前去招降張世傑,張世傑歷數古代的君臣說:“我知道投降了,不僅能生存而且能富貴,但是我為皇帝死的志向是不能動搖的。”

    張洪範針對敵情,要火燒連營。他仿效東吳周瑜的做法,將艨艟鬥艦,滿載油膏,乘風縱火,想一舉取勝。豈料,陸秀夫、張世傑早有防備:艦船厚土灰泥,兩邊有長木撐持,元軍火船無法靠近,全部自燃沉海。

    巧計不成,只得硬攻。“海上行朝”處在張洪範和李恆南北夾擊之中。不久,宋屬將陳寶降元,元軍攻愈急,晝夜不息,宋師雖困猶勇,敵不可破。

    祥興二年二月初六,雲壓樓船,海浪如山。對峙兩軍都高度緊張。宋軍四周包圍著四支威猛的元軍。陸秀夫和張世傑做好了分工,他負責近衛皇帝;張世傑指揮戰鬥,各自嚴陣以待。

    早潮退去的時候,陸秀夫發現元軍順流作試探性地攻擊。張世傑率部抵抗。元軍退去。及至中午,潮水猛漲,局勢漸趨平靜。陸秀夫和張世傑正商議退敵之策,忽聽元軍帥船鼓樂齊鳴。陸、張不知道這是敵軍發動進攻的訊號,以為是元軍戰鬥間隙飲酒作樂呢,就放鬆了警惕。不料,鼓樂起處四面元軍吶喊聲起,千艦齊發,合圍過來。是夜又大霧,風雨交加,咫尺不能相辨,降元宋將張弘範與李恆兵分四隊,對宋軍進行四面夾擊,元兵惡攻,晨戰及昏,宋軍兵力消耗殆盡,潰不成軍。

    元軍突破外圍防線,殺入宋軍陣營,勢如破竹。兩軍肉搏,血流成河。宋軍最終全面崩潰。主帥張世傑見大勢已去,計劃抽調精兵入中軍,將小皇帝趙昺接到後,以十九艘船奪港衝出。

    張世傑率帥船殺到外圍,見趙昺的御船過於龐大,被外圍的船隻阻隔在中間,無法突圍,便派小舟前去接應。

    當時天色已晚,海面上風雨大作,對面不辨人影,陸秀夫惟恐小船為元軍假冒,斷然拒絕來人將趙昺接走。

    陸秀夫抱宋帝昺投海而死,二十萬軍民大多投海而死,崖海十萬浮屍,最終向世人展示了一個民族寧折不彎、寧死不屈的英雄氣概。

    張世傑獲此慘狀,悲痛欲絕。於是命蘇劉義長子,尚書、水軍都統蘇景瞻斷後,他與劉義乘月黑風高駕船奪港護著楊太后等衝出重圍逃脫。隨張世傑突圍的楊太后聞知宋帝昺已死,亦都投海而死,張世傑帶剩餘殘兵沿海漂流,不久亦遇上大風,任船自沉而死。

    千古絕唱

    崖山之戰是宋朝對蒙古侵略最後一次有組織的抵抗,10萬餘人投海殉難,寧死不降、何其壯哉!
  • 3 # 史海揚帆的每一天

    靖康之恥從字面意思就就可以看出這是北宋的奇恥大辱。北宋兩個皇帝徽宗、欽宗被金文人俘虜,還有大量王公貴族宮女被金人押送到北方,一路上受盡非人般折磨。

    崖山之戰是南宋滅亡的最後一戰,雖然失敗,但是非常悲壯。南宋很多官兵力戰而死,很多大臣跳崖投來海自盡,大臣陸秀夫揹著小皇帝投海自殺。表現了高尚的民族氣傑,永遠值得後人尊敬!!!!

  • 4 # 古今尋

     靖康之恥發生在公元1126年到1127年。沉迷於書畫,不務皇帝正業的宋徽宗,宋欽宗這父子倆無力抵抗金兵南侵,也淪為了金兵的階下囚。同時被金兵控制的還有大量的王宮貴族,以及普通百姓。靖康之恥直接導致了北宋的滅亡,國君被俘,這也成了大宋歷史上無法磨滅的一大恥辱。靖康之恥是很多漢人都不願提及的一場國恥,是對當時深受儒家思想灌輸,注重君臣禮節的大宋漢族官民的極盡侮辱!

    天道輪迴,金人如此殘暴,以至於到公元1234年正月,宋蒙聯軍攻破了金國的蔡州城,金哀宗完顏守緒傳位後自縊身亡,金末帝完顏承麟亦在亂軍中被殺,金國的降臣帶著孟珙找到了金哀宗的屍體。孟珙把屍體一分為二,一半歸宋,一半歸蒙古。並分了金國皇帝的儀仗器械和玉璽等寶物。金國徹底滅亡。蒙古對金國降民的做法對比靖康之恥有過之而無不及!太后、皇后、妃子、公主等宗室女眷皆成蒙古人胯下玩物,殘暴的蒙古國也對金國進行了大屠殺。其後,南宋拿著完顏守緒的屍身在臨安祭祖,靖康的羞辱也得到了雪恥。

    歷史進化到南宋末年,1279年,南宋軍隊與蒙古軍隊在廣東崖山進行了大規模海戰。結果元軍以少勝多,宋軍全軍覆沒,陸秀夫背少帝投海自盡,十萬軍民跳海殉國!蒙元最終統一中國,中國第一次被北方遊牧民族整體徵服!

    崖山海戰,標誌著中國古典時代的終結,之後元,明,清三代的文明形態與之前大不相同!宋朝的滅亡,是中國第一次全面亡國,使中國從農業帝國向商業社會轉型的嘗試化為泡影,標誌著古典意義華夏文明的衰敗與隕落。史家有“崖山之後無中國”一說,可見其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之深遠!

  • 5 # 鹹知天下事

    靖康之恥導致北宋滅亡,涯山海戰導致南宋滅亡,這兩件大事都終結了宋朝的統治。

    靖康之變,是由於宋徽宗不務正業。做為皇帝應該專心治國,而不該沉溺於繪畫、書法、各種怪石奇物。使得奸臣趁機專權,謀私利,誤國害民。

    與金人合作滅遼,又方法欠妥。由於兵力不強,為金人所藐視。開始有仗勢欺人的舉動,於是以強勁的勢頭,大軍直撲東京汴梁。最後城陷,徽欽二帝被虜。國破家亡!

    宋徽宗玩物喪志,沉溺於自己的世界裡。大好河山都為他服務,黎民百姓都為他效力。致使好好的江山,滿目瘡痍,人民困苦兵士羸弱,遭遇強敵一觸即潰。痛哉!惜哉!

    涯山海戰,是南宋人民面對強敵的頑強抵抗。蒙古鐵蹄踏破中原,直搗臨安。末代君主昏庸無能,又有賈似道這樣的大奸之人。膽小怕事,危害國家。又處處報假訊息,致使忽必烈大軍打進來了,又無力抵抗。

    雖有文天祥、陸秀夫、張世傑這樣的忠良之士。但皇帝不會使用,不用良謀 ,不納良言。卻只聽信奸人之言,如此昏庸國家怎能不亡。

    據說涯山海戰,空前慘烈。十萬軍民跳海為國殉難。陸秀夫揹著宋末帝趙昺跳海,從此中原再無宋朝。

    宋朝重文輕武,又青睞議和。一遇外敵入侵,就派使臣議和,就納歲幣稱臣。末代君主又不堪為君,昏昏沉沉,庸庸碌碌安於享樂。最後強敵入侵,無力抵抗。只能在軍民的組織下,轟轟烈烈抵禦勁敵。跳海殉難,結束宋祚。足另人悲哉!壯哉!

  • 6 # 金棠文化

    導致北宋亡國的靖康之恥使人感到窩囊、恥辱,而南宋對元的最後一戰——崖山之戰,給人卻是悲壯、慘烈的感覺。

    北宋末年,朝綱混亂,奸臣當道,以宋徽宗為首的封建統治集團窮奢極欲、醉生夢死、腐朽不堪,一方面搞得民怨沸騰、民不聊生,以致爆發了方臘等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另方面,北宋末年土地愈來愈集中在大官僚、大地主手中,他們利用特權,侵佔公田,隱匿人口,致使國家稅收日益減少,幾無充軍之垧。1125年,金兵大舉進攻宋朝。1126年1月,金兵兵臨汴梁城下,嚇破膽的宋徽宗急切間傳位給兒子欽宗,而欽宗也是個無能之輩。這時,多虧李綱、种師道等率軍拼死抵抗,迫使金兵知難而退。此後,朝廷中主和派佔了上風,他們裁撤、解散各地趕來的勤王軍,不積極加強防禦。1126年,金兵捲土重來,最終攻入開封城。1127年3月,金兵將徽宗、欽宗二帝及皇族、宮人、朝廷命官等三千餘人擄往北方,北宋滅亡。徽宗、欽宗二帝最終客死東北。

    崖山之戰發生在1279年3月19日。在此之前,1276年2月4日,元朝丞相伯顏率大軍兵臨臨安城下,臨朝聽政的謝太后攜小皇帝宋恭帝向伯顏投降。之後,張世傑、陸秀夫等人擁立趙罡為帝,是為端宗,繼續抗元。1278年端宗病逝,趙昺又被擁立為皇帝,史稱宋末帝、宋少帝或宋幼帝等。1279年3月19日,宋降將張弘範率元軍大舉進攻崖山,宋軍不敵,陸秀夫身負小皇帝投海自盡,聽到噩耗的張世傑和皇家宮眷、大臣、將士幾萬人也隨即墮入大海,宋軍全軍覆沒。

    宋朝是中國歷史上漢族政權唯一兩次均被少數民族政權所滅的朝代,這是大宋自身原因,還是冷兵器時代遊牧民族軍事力量強大的原因,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值得我們進一步思考。

  • 7 # 司文郎中

    靖康之恥和崖山之戰有兩個不同,兩個相同。

    兩個不同

    第一個不同在於,靖康之恥從禍根埋下(海上之盟)到大難臨頭,從頭至尾表現的都是北宋統治階層不明時局、自不量力、異想天開的昏聵和愚蠢。相反,崖山之戰是南宋舉國抗敵最終臨死不受辱的表現,從陸秀夫和普通軍民投海自盡來看,更多體現的是儒家所提倡的殺身成仁、捨生取義。

    換句話說,靖康之恥和崖山之戰的性質不同 一個是苟且偷生後失敗,一個是抵抗到底後失敗。

    第二個不同在於,相比起崖山之戰,靖康之恥中宋政府的鍋顯然更多。

    金宋結盟時,遼尚有一戰之力;宋蒙結盟時,金軍主力基本上拼光,即便是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金已經失去唇齒的意義了。

    換言之,同樣是聯強攻弱,北宋的純粹捅死盟友的助攻,南宋最多是金亡已成定局時撿個漏而已。南宋的行為其實更可以令人理解和接受,這裡不贅述。

    兩個相同

    第一個相同點在於,兩宋滅亡在當時看來是外敵入侵,在現代社會看來是民族內戰,甚至可以說是另一種民族融合,是現代中華民族形成的一個階段。

    無論是金還是蒙古,都是來自傳統上中原王朝難以直接控制的邊遠地區,而且和漢族文化迥異,在時人看來,金滅北宋、元滅南宋,都是亡國之事。

    但是,辯證地說,現代社會,女真人、蒙古人、漢人甚至是契丹人,在國籍(法理)上和血統上已經成為統一的中華民族。因此從現代立場上說是民族內戰,是亡政權而非亡國亡天下也不為過(顧炎武論證這一點是站在家天下的角度)。

    第二個相同點是,靖康之恥和崖山之戰都是當時的統治階級為自己利益服務而發起的。北宋乞和、金亡北宋、宋恭帝投降、陸秀伕力戰殉國,固然不乏鼓舞值得肯定的勇氣和忠誠,但這些行為都不是為了蒼生,而是為了趙、完顏或孛兒只斤家族的皇權統治,其本質不值得效仿和鼓勵。

  • 8 # 淡墨淺白

    唐朝通過幾百年的科舉制度,發展出了一個新興的階級就是士大夫階層。唐末五代十國時期,軍閥割據,武人治世,隋唐統治的基礎門閥世族奔潰。武人治世,征戰不斷,民不聊生,社會急需一個溫和的統治階級,引領這個國家前行。趙匡胤正是發現了這一點,立下了“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誓言。

    中國傳統文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成為這個國家的引航者,把持著國家的政權。然而成也士大夫,敗也士大夫,宋朝因文人而興盛,也因文人而衰亡。好

    文人相輕的陋習,根深蒂固!文人之間的鬥爭從道統到政見處處可見!王安石變法又讓文人之間的鬥爭旗幟化,不屬於新黨就是就黨。文人之爭,溫水煮青蛙式的消耗著國家的生命。當災難降臨時,國家就陷入了塌方式的奔潰,幾乎不可能出現一個力挽狂瀾者,但凡有一些人要崛起必然有另一批人阻攔,諸如李綱、岳飛的崛起。

    士大夫最恐怖的地方,就在於不僅僅是讓自身的統治深入人心,甚至將皇帝也引入到了這個階層,比如導致靖康之恥的宋徽宗就是當時最厲害的文人士大夫。文人的內鬥導致了靖康之恥,崖山之戰是文人對消失的王國的獻祭,這是真正屬於士大夫的王朝。

    生產關係和生產力的發展的不匹配

    士大夫治國和當今西方國家的君主立憲制是何其的相似。然而,宋朝固然有領先世界的文明,但是缺乏領先世界的生產力,因而在極度不匹配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必然導致政權缺乏長久穩定性,社會畸形的發展。

    西方社會是在工業革命以後,才發展出瞭如今西方政治體制!只有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而生產關係卻不能客觀的提高生產力。宋朝,經濟、文化高度發達,但是軍事卻羸弱不堪。明朝和清朝的統治皇帝更加集權,這就是先進的生產關係向落後的生產力的妥協。

    崖山之後無中國,是因為中國文人已經都在那場戰役之後獻祭了!中國文人在崖山以後,靈魂已然不在,遺留下來的只是適者生存的社會選擇。跪下去的中國文人,不再能夠主導自己的命運,只能成為統治者的附庸!

  • 9 # 鬼影問道化真身

    宋朝是一個文風鼎盛的朝代,宋朝最大特點就是過於注重於精神世界,而不注重構建國家理想,也沒有國家發展目標!

    宋人過於看重個人榮辱,不關注國家前景。說穿了,這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朝代,也是華夏士族精神,最後的餘輝!

    宋朝沒有糾錯能力!宋朝一旦出錯後,既無止損預案,亦無應對之法,更別提什麼糾錯能力了!

    從靖康之恥的由來,從崖山之戰的結局,都充分的證明了宋朝是一個沒有理想丶沒有危機意識丶沒有糾錯能力的朝代。這一判斷,不但適用於宋朝,也適用於今天的世界。當今之世,判斷一個國家的興衰,首先就是看該國現行制度的糾錯能力如何;其次就是看該國有沒有真正可以實現的理想;其三就是看該國有沒有危機意識。

  • 10 # 上下五千年歷史學徒

    靖康之恥和崖山之戰一直到今天其實都沒有真正的從人們的心中消失,估計很多人想到當年歷史的慘烈心裡都會隱隱作痛。

    當然也是有區別的,靖康之恥想到的大多是恨鐵不成鋼,一把好牌被微欽二宗打的稀爛,不光自己當了俘虜受盡屈辱,還連累著數千皇宮女眷和數十萬百姓跟著受辱,搞的宋朝百姓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關鍵二帝也沒有赴死報國的決心,丟盡了大宋朝的臉。而崖山之戰想到的首先是悲涼難過,那死的都是民族的脊樑,要不然也不會有崖山之後無華夏的感慨了。先說一下靖康之恥吧,靖康之恥完全是由於兩個皇帝的昏庸造成的,這父子倆,一個每天只知道吟詩作畫,欣賞奇石,一個被金人嚇破了膽,只想著逃跑。趙桓還好說,繼位沒多久,完全是被父親拉出來背鍋的,最坑爹的是趙佶,這個哥們在位時間可不短,他在位期間,先後發生了方臘起義,梁山起義,還有各地零星小規模的起義更是多如牛毛,宋朝百姓過的怎麼樣,看各地起義情況就知道了,要是能生活的下去,誰願意拿腦袋去拼命呢,不光百姓生活困苦難以生存,朝廷上也有很多奸臣把持了朝政,把一個好好的大宋王朝搞的是烏煙瘴氣,官逼民反,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金朝的鐵蹄終於踏破了大宋的防線,攻破了宋朝的國都開封城,二帝一個被封為昏德公,一個被封為重昏侯,爺倆從萬人尊崇的太上皇皇帝變成了金人鐵蹄下的俘虜,受盡了屈辱,又卑微的活了十幾年,才死在了金國的國土上。

    崖山海戰,是南宋王朝的最後一次謝幕之戰了,這次大戰死傷大宋軍民數十萬,經過此戰,南宋王朝失去了最後翻本的希望。此戰悲壯無比,大約數十萬軍民在看到海戰失敗後,投海自盡,書寫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慘痛歷史,南宋的最後一個皇帝也被陸秀夫揹著投海自盡了。

    兩者的區別就在於兩者的氣節是不一樣的,一個是忍辱偷生,被嘲笑了千年,一個是悲壯赴死,寧死不當亡國奴,在漢族歷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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