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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鍾紫嬌

    淚落了,清澈如水,掛在悲傷的臉龐上,眼神黯然無光,凝視著這一夜的悲涼。

    遙遠地,我只看見了末日的曙光,便暗暗等待那一天的到來,用盡我未曾老去的時光靜靜地靜候,倔強而固執,守著心底的痛楚,在尋覓中亂了方向,四季如寂的小城,我的假裝開始崩塌,在眼前一點點被淚水稀釋,頹靡的心房,彷彿再也看不見別處的光亮,我的世界,始終如跌入寒冬的天堂,疼痛無聲無息,哀傷淹沒在一片假釋的昇平之中,那些遠遠近近的幸福之路,我最終錯過了末班車,來來回回之間,這條時間的恆河,只是我一個人的天堂,悲傷,不逆流也能成河。

    偏頭痛如常而至,在三三兩兩的文字底下,我瑣碎地記錄,某些痕跡,輕得就如在陳述別人的故事,疏落的心情,斑駁間,只看見微光裡的影子,就再也找不到深處的悽寂,哭泣,時常這樣清靜,悄然地隱藏在某個痛苦無法自持的深夜,與痛同行的日子,時光暗淡,行走在酷熱的街頭,我以為只需一瞬間就能抵達了那個高企的他方,然而,空落落的心房,連最後一張溫暖的標籤都被撕碎,我站在日光明耀的長街,失了聲,悲傷得忘記了啜泣。

    冰冷的面容下是青春遺下的殤寂,我一字字地把它們描摹,極力凝望的傷痕,在舊患凍結,默默然的生活,掀不起一絲的波瀾,我曾以為生命安然如平靜的湖面,清清淡淡就一生了,一切的意象,畢竟不能預約未來,一次次的波折跌宕起伏,在人生去了又來,我時刻在仰望,卻在冥冥中丟失了未來,始終徒步在生命的冬季,想要踏雪尋梅,卻不見春來花開,一路奔波,蒼茫的路途,我終於精疲力竭,在冷清的荒原上停滯,只想閉上眼睛就是亡滅。

    所有的人事,時隔一年,再次跌落在原點上,夏已央,悲傷深密濃稠,貼在心口上,讓我無法呼吸,我在觀望別處美麗的風景,然而,卻清楚,一切的波瀾壯闊都與我無關了,我的沉默,將餘下的殘念都燒盡了,痛苦,或許只能藏在心底深處才不至失去繼續存活的勇氣,在指尖上細數著日光映照的痕跡,一陣茫然,光年以外的人事,人心已然散去,各自飄落在思憶的天涯,暮色臨近時分,抬起頭看著閃爍的星光時,我在想,誰能陪我到世界終結,然而,所有的期許終於落幕了,遺留殘煙一地。

    稀落的孤寂,反反覆覆在擁擠心房,不願走在光照明亮的房間裡,習慣拉上窗簾,終日棲息在些微冰涼的角落,間或忙碌,間或清閒,凌亂的日子,縫合著心中的傷楚,彷彿針與線,在指間穿梭,細微的瘡口處一些悲傷隱約可見,被鎖起的陳年的疤痕,開始在所有的堆疊下復甦,席間的微笑,恆遠的初衷,終於在無盡的苦楚中面目全非,我拾起零碎的酸楚,連蒼白的笑容都消失殆盡了。

    深夜,用文字來貼近靈魂,一個人靜靜地,在輕柔的旋律下指尖飛舞,浮雲歲月的心緒,在沉寂的苦澀中被敲碎,清淡時光的平靜,開始在卑微的日子裡成為泡影,生活一如既往,卻沒有了一絲的希望,被絕望掩埋的青春末音,所有的熱情都消停了,微笑如此僵硬,不細看,以為嘴角的撕扯其實是一場細微的低泣,時光漫漫,趟不過記憶遺下的痛苦,流不盡命數帶來的怨懟。

    一些時間默許了所有的事實,我看見真相硬生生地坦露在面前,佛語說,人生就是苦海,活著就是受罪,我開始相信了這樣一種隱含的意念了,艱澀在走著,曾經所有的堅持,都被稀薄,面對破落的舊事,我懷疑了,暴戾,偶爾不能自已,一次次撞擊著心臟,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深處源源不斷的悽楚,吞沒了淚水,假裝若無其事地冷漠,生活,最終在麻木的意識下才能還原最初的樣子。

    這個酷夏,再一次,徘徊在聲嘶力竭的邊沿,默然靜止的顛覆,情緒最終在蒼莽的人事中脫落,陷入了極度的悲傷,細微的呼吸時,嗅到夏風吹過來絲絲的苦澀味,高熱的空氣,炙幹了我的眼睛,我帶著長期的偏頭痛,躲在Sunny照不到的地方自言自語,情感的失落卻再也找不到可以安放的地方,任之流離失所。

    梔子花開了,日光之下,惹來了一場別後的悲傷,無以慰藉。

  • 2 # 愛上生活愛上美

    在知乎上看到的一個別人的秘密,很長很長!有緣人請看下去!

    本人從小生活在南方的一座小鎮。家裡都是知識分子,所以生活還算富裕,兩歲的時候,爸爸因工作關係去了北京上班,所以我十歲之前基本就只有春節和暑假才能見到他。其實我還蠻缺父愛的。我從小身體就不好,依我媽的話說就是剛裝修好的房子,覺得挺豪華,也沒管甲醛啥的就搬進去住了,其實也是自身本質問題,扁桃體發炎,各種發炎。

    那時候小城鎮又沒啥特別先進的醫療裝置,天天打吊針,打青黴素,各種皮試。扁桃體還是腫,天天吃不下飯。夏天看小夥伴吃冰激凌看得流口水,每次偷偷去買都被我媽抓回來。所以我小時候其實挺悲慘的,別人能吃的東西我都不能吃,什麼小布丁啊,綠豆冰棒啊,辣條啊,燒烤啊……每次有人吃我都饞的不行,想想現在我嘴饞也是原因的,因為小時候太憋屈了。

    我媽看我都皮包骨頭了,再不去看看也不是辦法。 然後九歲的時候去北京兒童醫院檢查。醫生說這腫的太大了,都影響身體正常發育了,必須割掉。我其實挺開心的,因為聽說割完以後有冰激凌吃(用來止血的),所以我也顧不上想什麼疼不疼啊,割完後半個月吃不了東西啊之類的,就一心想著冰激凌,終於可以理所應當的吃一次了。

    我記得那天,我和好多小朋友排著隊,進了手術室,醫生拿著鉗子伸進我喉嚨,咔咔兩下就沒了,其實挺疼的,可是因為我小時候對這些疼痛都習慣了,所以也沒哭。割完之後嘴裡被塞著紙團,手上捧著白色飯盒,眼睜睜看血從紙上滴下去。我媽看我嘴裡的鮮血和手上的飯盒,一邊哽咽一邊餵我吃冰激凌,但是我覺得被欺騙了,還吃啥冰激凌啊,疼的我都說不出話了。半個月內每次渴的要死都要拿勺子一點一點滴進嗓子裡,咽一下口水就撕心裂肺一下。後來終於可以吃東西了。

    我以為我終於迎來了春天。

    十歲的暑假,我來到北京。我爸說讓我在北京上學,當時我已經讀四年級了,還考了鋼琴四級,我媽捨不得我(因為我媽在老家有工作,所以要回老家上班),我覺得老家還有很多跟我愉快玩耍了十幾年的小夥伴,所以當時根本不想留在北京。我爸也覺得轉學這事也挺麻煩的,還得到處託人啥的,也就沒強求。

    就在我和我媽收拾行李要回老家的前一天,我爸接到了北京一所小學的電話,說我可以在他們那讀書了。然後,我就留下了。 誰知道命運開的玩笑才剛剛開始。 開學了,重新適應環境,新的學校新的班級新的同學,老師喜歡有特長的我,我喜歡北京同學的熱情。一切都看似完美無缺,要知道一個小城鎮的孩子能在北京上學是太多人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我很幸運。 我的生活裡,充斥著坎坷,同樣也總有絕處逢生的幸運降臨。

    一次放學後,我爸忘記來接我了,我覺得無所謂啊,因為我從小就很獨立,還好我記得路,我就想那就走回去吧。我以為我還在小縣城上學,走十分鐘就到家了。就傻愣愣的走了…幾公里來著…不記得了,反正走到家天都黑了,那是我第一次覺得北京不太好。因為太大了,我走的都虛脫了。

    到家以後我爸急得衝上來就抓住我,他以為我丟了。我說我走回來的,我爸哭笑不得。趕緊給我倒水去,我躺在沙發上覺得癱了,過了一會,感覺鼻子裡有啥東西流出來,我拿手一擦,黑色的,有點像奧利奧的顏色。

    我還以為我從鼻子裡把昨天吃的奧利奧吐出來了,再拿手一擦,不對,這是血。我爸看我突如其來的鼻血有點嚇懵了拿紙堵也堵不住,揹著我就往醫院跑。打了個車,剛好是堵車高峰期,我爸就抱著我給我換紙,我看著車窗外的霓虹燈,立交橋,正是華燈初上,空氣中有太陽照射剩下的一點點溫暖,夏天獨有的氣味,還有汽車尾氣。 快到醫院了,我爸著急了。

    下車把我背上就往醫院跑,他的白襯衫上被汗水浸溼,一股肥皂水和汗液的味道讓我突然有了睏意。我爸喊說,寶貝,不許睡。檢查,抽血。然後我爸在醫生辦公室待了一夜,第二天我被五六個醫生帶到了手術室,那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三個醫生在我的鎖骨位置紮了三次,抽針管的時候我整個人的骨頭都像被擰到了一快,然後又在腰椎骨那紮了三次,終於抽到了骨髓 。我被抬出來的時候,小花襯衫像在水裡泡過一樣。

    那晚是我在醫院的第一晚,我記得我一直在想的一件事是,班裡的黑板報我還沒出完,第一次就給班裡的同學放鴿子多不好,老師會怎麼想,之類的。 完全不在意,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其實應該已經有人猜到了,那種韓劇裡的狗血劇情發生在我身上,那種一提普通人都覺得完了沒治了的病,那種一說大家都覺得腦袋裡轟隆隆一炸的病,那種一叫大家都覺得你在開玩笑吧的那種病。對,就是那種病——白血病,全名是淋巴細胞白血病。

    後來我小妹問我姐,你知道自己生病的時候是啥感覺?說實話,啥感覺都沒有。沒有驚天地泣鬼神的覺得世界塌了,也沒有躲在被子裡哭,甚至都沒有哭。一個十歲的孩子,她懂啥叫死嗎?我不懂,我只知道,生病了,得治。

    就是因為不懂,才能治得好。 可是我爸媽真的覺得世界末日來了。他們是大人,他們知道這個病意味著啥,我媽當晚坐了飛機趕過來。我的鼻血在看見我媽的時刻終於止住了。後來聽我媽說,我爸回去之後癱在床上好幾天都沒說話,我媽一直在給自己打氣,說,咱女兒福大命大,一定會治好。 然後就開始化療了。

    阿唐,門冬,骨穿,打翹,屁股針,胳膊針,大劑量,plcc…說我的人生坎坷吧,在治療的過程中,各種別人沒有的事我都有。比如上門東這門藥,不能吃油。飯都跟別人是不一樣的。看見旁邊的人啊吃飯,眼睛就掛那了。本來好多東西就不能吃,菜裡還沒油,就像回到解放前,還打了激素讓人更想吃吃東西,天天胃裡慌的躺在床上各種冥想,望梅止渴。

    打激素的時候澱粉酶一定要控制在安全範圍內,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如果高的話就要用藥物去控制。然後我的澱粉酶居然就是比常人要高,因此我連飯都不能吃,有幾周都是一天只能喝一瓶脫脂奶,每天左手一支胳膊針,右手兩隻胳膊針,還被挪到了重症病房,交了好多費用。比如我用藥的時候總是反應比別人要大,吐的天昏地暗,醫生就給我開各種藥。

    再比如我快好的時候,最後一次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腦袋裡長了一個類似腫瘤的東西,我爸媽在高壓狀態下都快崩潰了,最後去拿結果的時候發現是虛驚一場。 對,我的人生一直在虛驚一場。後來病好了,醫生說一切跟正常人一樣。 我媽在我治病的時候,一直沒哭,風裡來雨裡去雪裡飛的都笑的跟朵花似得,離開醫院的時候她躲在角落裡哭成淚人。我爸在我剛生病的時候曾經一蹶不振,後來在我面前跟憨豆先生一樣天天逗我。

    幾年中第一次回了老家,所有人都默契的對這件事一字不提。但是行動中都是關愛。 我知道這就是他們給我的愛。 相反的,回到學校上學,很多同學會止不住那個年紀獨特的好奇心,問我你到底得了啥病啊?年少不懂事,童言無忌。 玩的特別好的一個,我告訴了她。從此她在我心裡就是親密無間的好友。 後來上了初中,上了高中,都已這個模式交友。

    我想找到一個人,把這件存放在心裡最深的秘密告訴他,然後我就不孤單,因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我不會再覺得有事瞞著你。玩的多好,如果她不知道這個秘密,其實她在我心裡還不是真正的朋友。

    說跟正常人一樣,其實並不然。 比如,打了激素身上的肉肉一直都在,現在在人群裡我絕對不算胖,但就是肉多,鬆鬆軟軟,做了好多運動都不見瘦,我一直很納悶,後來我萬能的哥哥偷偷告訴我,是激素的作用,我心裡才好受點。比如因為打翹的原因腰椎不好,學的專業又總是坐著,所以腰疼也是常事。

    比如打胳膊針打的肌肉不能受力,提水和拖地之後,莫名的脖子連著手抽筋,肌肉又麻又疼,凌晨疼醒必須整隻手臂泡在熱水裡,比如體力什麼的就是比正常人差…我以前總是在想,不是說了跟正常人一樣嗎?為什麼還有這麼多毛病。可是這些毛病說大不大,旁邊的同學看起來就覺得你在無病呻吟。有時候疼的沒有辦法忍受了,只能笑著對他們說沒事,因為害怕她們覺得我嬌氣。

    其實我讀書還不錯,交際能力也很好,周圍朋友也挺多,但是生活給我的東西讓我遠比周圍的人成長的快,所以很多時候都覺得孤獨,越長大這個秘密就壓的越深,因為直到現在旁邊的人說到這三個字,不管我在做什麼,心裡都會顫抖的疼一下。 有時候會很極端,不想與人交流,就想把自己放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

    帶著這種感覺上了初中,上了高中,考了大學。 談了男朋友。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總是在猶豫,這場病雖然過去快十年,可是它依舊存在,如果我不告訴他,用我上述的理念,他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我最親密的人。可是我告訴他了,他會怎麼樣想,哪個人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身體健康啊。也許有人會說他愛你就會接納你的全部,可是這不是一時衝動的誓言,而是要生活在一起就必須接受的事實。

    他必須接受,另一半的身體狀態絕對不可能太好,如果結婚了,他真的有耐心會毫無怨言的照顧我嗎?後來我打算賭一賭,把事情告訴了他,他知道了之後,對我比以前更好,因為心疼,因為愛。

    我覺得很幸福,那種坦然讓人更加親密。只是這種情況只出現了一段時間,過了海誓山盟風花雪月,有時我不舒服的時候,跟他說,他會開玩笑的說,你這麼多毛病結婚了可怎麼辦呀。是啊,你說怎麼辦。就在我寫這篇的時候,政策老師在臺上說,一個男人願意找經歷過九九八十一難的女人嘛?人家都希望帶來好運的妻子,一次兩次是運氣,多了就是八字了。

    我八字少一撇。

    有時候看見周圍的人不會照顧自己,生病了也不管,心裡就會特別著急,一股腦的各種醫療辦法都說出來。同學就會特別詫異的看著我,好像在說你怎麼懂這些。我哈哈笑笑,然後轉移話題。 生活在一起的人,不瞭解的往往很難感覺到旁邊這個人是特殊的,瞭解的往往會忽略你的特殊。 不怪他們,其實我自己很多時候也忘記了這個秘密。畢竟這就是生活。

    除了身體上的孤單,更多都是精神上的孤單。

    怎麼突然想起來說了呢,因為我最近有點糾結,我想讀完大四之後出國。去國外讀研。可是我是藝術生,英語真的不太好,我擔心我雅思過不了。但是,我想出去看看,我想更多的瞭解這個世界,好證明我沒有白活過。 畢竟我的生命。浪費起來太貴了。

    —————————— 很多問題都還在思考,並沒有得到答案,但是我想,有些事情再等等就會有答案了。 奶奶說,人生都是平等的,一半苦的一半甜的,前半輩子苦夠了,後半輩子就甜了。

    我也一直相信著。

    與君共勉

  • 3 # 湘汝阿文

    我沒忘記你,只是不敢想起你,哪怕是現在,你一條簡訊,一個電話,只要你說你需要我,我還是會不顧一切的朝你奔去,只是你沒有……

  • 4 # 緣151851171

    哈哈(我有一個小秘密,小秘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忘記這是那首歌的歌詞了。抱歉,我沒有什麼秘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手動擋累嗎?手動擋有什麼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