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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顏色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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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九十分影視
為了表現小兒子多頌和原保姆的感情很好,為後面保姆趁他們一家露營,返回樸家找丈夫埋下伏筆。
《寄生蟲》整個故事的轉折就在原保姆雨夜返回豪宅,此後的劇情發展才將電影拔到了新高度,而此前的劇情只能算一部普通的喜劇。
保姆什麼時候返回豪宅,當然得是家裡沒人的時候才安全。樸社長一家外出露營,這就是一個合適的機會,但她怎麼知道這一訊息?必須得有人告訴她。
樸社長夫婦顯然是不會的,作為成年人,誰會無聊到把自己外出露營的事無緣無故跟已被辭退的保姆提起呢。大女兒和小兒子,小兒子肯定更合理,一是大女兒跟保姆接觸不會很多,她要忙著讀書和談戀愛(從電影情節來看,她不止跟後面的基宇好上了,還應該跟之前的敏赫也好著),二是即使她跟保姆感情好,保姆被辭後還跟她說一家去露營的訊息有點莫名其妙,保姆也不好自己問,畢竟大女兒已經懂事了。
而小兒子跟保姆的交流無疑會更多,他學習的任務很輕,很多時間都是在玩,保姆正好可以陪他玩。在復讀生基宇第一次去樸社長家的時候,下課後跟樸太太聊天,背景就是保姆一直在逗小兒子玩,一直從房間裡玩到花園,從保姆抱起他的親暱來看,他們的感情是不錯的。
後面樸太太辭退原保姆,跟保姆談話,小兒子敏感的感受到了(應該是平常極少那樣正式的單獨談話),因此小兒子一個人在窗邊靜靜的看著,顯示了他的不捨。同時,也只有小兒子(大概只有六七歲)才會童言無忌,有啥說啥。
也正因為這些,後來原保姆說她還會跟小兒子發信息聊天,以致於告訴她一家去露營的訊息,就合情合理了。
對於小兒子和原保姆感情好,告知了她一家人去露營的事,這裡還有一種細思極恐的分析。
小兒子是看到過地下室冒出來的鬼的,被嚇暈後又救了過來,後面還畫了一副跟那“鬼”冒出來的畫面很像的畫,被樸太太解讀成了“自畫像”。
這是三年前發生的事(劇中說的是一年級過生日的時候發生的,去年過生日去了外婆家,今年是野營),這麼久的時間,他又和保姆走得最近,或許早發現過什麼端倪(影片中也明確了,他們一家只有小兒子懂摩斯密碼,而原保姆的丈夫會經常透過燈光,利用摩斯密碼傳遞資訊)。所以,他們一家去露營的時候他會想著告訴原保姆。
而且,因為當夜雨大無法露營,一家人返回的時候,樸太太提前打電話說兒子要吃麵,讓保姆煮麵。而到家後,兒子卻不吃,樸太太問了丈夫也不吃,就自己吃掉了!
這是不是小兒子怕她暴露,提前用這種方式提醒原保姆呢?
真是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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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石五的影
多頌在電影裡一直具備觀察者的姿態,整部電影多頌的臺詞不多,但給他單獨的眼神鏡頭卻很多。導演用孩子的視角和言語更能夠直接的抵達主題,更為直接。
另外提到多頌的美術老師換了很多個,但唯獨保姆從上一屆僱主到現任都沒有動過,想必也是有一定的感情,還有就是真本事,畢竟她有一定要留下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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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木子兮的小世界
結合前後劇情,金司機一家合謀陷害前保姆得了肺結核,使小男孩母親解僱前保姆,這樣金司機一家才能成功寄生於富人家,後面前保姆返回來看他老公,得知前保姆被解僱後其實一直在和小男孩多頌聯絡,富人一家出門野炊的訊息也是小男孩告訴她的,前保姆才得以回來看地下室的老公。由此說明小男孩和前保姆的關係應該很好,前保姆可能把小男孩照顧得很好,甚至有可能知道他看到的地下室的“鬼”就是前保姆的老公。
而且由於下雨富人一家臨時返回,小男孩不願意返回,而且特地在回來途中以想吃炸醬烏龍麵為訊號告訴兩任保姆,實際也是在幫前保姆。
小男孩是個很聰明的小孩,獨自在窗邊表情貌似有點傷感又略帶心事站在椅子上看著窗外母親和前保姆談話,導演特地給這個鏡頭,剛好偏偏是這個小男孩的鏡頭,肯定有用意,個人感覺表達了男孩有點捨不得前保姆(但感覺又不會這麼簡單,又或者也在心裡思考甚至擔憂前保姆走了她地下室的老公怎麼辦,加上去年撞見她老公受到驚嚇應該還心有餘悸吧,後面下雨天非要在門口搭帳篷,然後解讀地下室傳出來的摩斯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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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島嶼芸煙
我一般覺得一部好的電影,應該有不同解讀。
看了樓上樓下兩種說法,一種說這個將他是為了表現多頌和原保姆之間感情很好,為之後多頌告訴她,她們全家去野營不在家保姆乘機返回樸家埋下伏筆。
一種說,多頌是個很敏感的小孩,他能看到大人們看不到的一面,他知道基宇一家是寄生蟲,原保姆也是,所以那個鏡頭裡,其實不是表現情感,而是表現他的不一樣?
我的感覺介於這二者間,多頌應該真的知道基宇一家和原保姆的真實身份,他與原保姆間的感情說不上深,但至少肯定比基宇他們好一點。
他看向原保姆的鏡頭裡,多頌應該更多充當一種看客的身份,看透不說透,任由事情發展。就像他識破了地下室的求救密碼,卻不說一樣。
某些時候,我更覺得多頌其實是整起事件唯一的旁觀者,他見證了事情的發生,發展,甚至結果,但從頭到尾,不多說一句,直到最後以暈倒的方式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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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藏地菩提x子樹
在這場戲中,導演一共只給出了三個鏡頭,其中兩個是給多頌的。
電影中,每一個鏡頭都是有故事的,更何況導演在樸社長夫人解僱原保姆時一共才給出了三個鏡頭,卻給了小兒子多頌兩個鏡頭,還一個正面的,一個背面的,就有了更深層次的用意。
我們先回顧一下劇情,在社長夫人辭退原保姆的這場戲中,導演首先呈現給觀眾的是多頌的正面,他正趴在窗戶前觀望,而後才從多公佈的視角把社長夫人辭退原保姆的場景呈現給觀眾。
電影是光影藝術,呈現出來的多頌的正面,陽光正射在他的臉上。鏡頭對準社長夫人與原保姆時,陽光灑在夫人的身上,而原保姆處在陰影中。這明暗的對比,就是身份的對比,地位的對比。
鏡頭再回到多頌的背面時,陽光灑滿客廳,襯托出多頌的身影。而這兩組鏡頭的出現,一個是多頌的正面,一個是多頌的背面,所表達出來的,是多頌與原保姆之間的親近關係。
原保姆的老公已經在地下室待了四年又三個月還多,可見原保姆在樸社長家待的時間更長,就連樸社長這個成年人,而且是有地位的、衣食無憂的成年人,都對原保姆的廚藝產生了依賴,小兒子多頌與她親近就顯得非常正常和真實,為後面原保姆的再次出現埋下伏筆。
原保姆之所以選擇在大雨滂沱的深夜再次出現,就是透過與多頌的資訊聯絡,得知多頌全家都外出了,這才趁機趕回來照看一下藏身地下室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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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水仙不仙1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見過這麼吸引我的電影了,可以說這是我近兩年來看過最成熟最好的電影。格局愈發開闊,主題也趨向於混沌無解。影片中許多畫面和一些小的細節,鏡頭的切換,每一幀都牽動人心,不愧被高曉松評為“藝與術俱佳”。
影片荒誕卻又恰如其分,戲劇化卻又令人背後一涼,把人反覆掏空反覆填滿。從觀感上來說也是令人酣暢淋漓,在文藝片的慢節奏中又充分把握著劇情發展的節奏感,讓人跟著電影節奏產生一種從內而外的緊張感,這也是導演的高明之處。
關於演員,首先宋康昊,影帝中的影帝,教科書的演技沒話說,和導演合作也不是第一次,從電影殺人回憶最後的長鏡頭再到現在寄生蟲中最後看向人群拿起刀的眼神,真的是膜拜。關於崔宇植,從最早在屋塔房王世子裡的小配角,再到釜山行裡的棒球隊小男孩,令人印象深刻,演技真的很棒很優秀。影片中的其他演員演技都非常自然並且符合人物,下雨天舊管家去地下室的回眸真是另我毛骨悚然。
還有電影中一些情節的設定,譬如剛開始朋友送的貫穿全篇的石頭,這種小的情節設定真的很打動我,很符合我們亞洲人的文化背景,讓我想到以前很多人迷信的把某些實物當作精神寄託。還有母親幫助舊管家進入地下室後舊管家說她不是壞人,和最後母親端出吃的讓女兒送到地下室,讓我看到其實還是有善良存在的。
關於電影最後兒子幻想的生活,可能出現嗎?也許會吧,也或許永遠不會吧。亦或許他變成了他想要的樣子後,結果會像他幻想的一樣嗎?也許會吧,也許不會吧。
影片中許多臺詞和許多的畫面也是值得深深思考的。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藝術作品要做到讓人們保持自己的成見和感受,要讓人們無數個日夜之後還是會發現原來還有那麼多原來……
願所有蟑螂不再摸黑逃竄,天地永被善行占斷,寄生不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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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好奇怪先生
1.多頌當過小童軍,懂摩斯密碼,一直都知道地下室的“鬼”的秘密
2.多頌自始至終都知道保姆的秘密從多頌畫過的畫裡可以看出,所以保姆走後並沒有不捨而是出去野營
3.多頌野營回來要吃拉冬面,回來了卻沒有吃,因為他知道原保姆會回來
所以多頌是一個一直清楚所有事情的看客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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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冬日過後即暖陽
《寄生蟲》的開場部分像是一部沒有暴力的驚悚片,類似於《登堂入室》(In the House)、《定理》(Teorema)或《冷酷祭典》(La Cérémonie)。影片圍繞貧困度日的四口之家——金家展開。已成年的兒子基宇(崔宇植飾)欺騙被寵壞的青春期女孩,順利進入富麗堂皇的豪宅當起了家教。因為樸社長家有兩個孩子,他們還需要另一位家教,於是基宇推薦了堂兄的同學Jessica——其實Jessica是他的親妹妹基婷(樸素丹飾)。接下來,這家人還密謀讓母親忠淑(張慧珍飾)和父親基澤(宋康浩飾,奉俊昊經常合作的演員)也巧妙地混入了樸社長家中。這樣的情節設定揭露了資本主義的問題,以及不公平的就業市場:四口之家為了獲得低薪工作,竟然需要像犯罪團伙一樣密謀策劃和分工協作。
奉俊昊與演員片場溝通
事實上,奉俊昊20歲出頭時,就曾到首爾的有錢人家裡當家教。當時的他也像基宇一樣,仔細打量著僱主的豪宅,彷彿瞥見了另一平行空間的生活。可兩個月後,這家人便即解僱了他。“我和他們失去了聯絡。”這位導演說,“我教的那位小男孩現在估計40多歲了吧。即便他看過《寄生蟲》亦或我的訪談,也很可能記不得我了。”
《寄生蟲》的開場就像部嫻熟的怪誕喜劇,一系列層層疊加的謊言推動著劇情發展,絲毫不會讓人感到沉悶。奉俊昊沒有簡化錯綜複雜的劇情,也沒有向西方觀眾解釋片中出現的韓國文化。例如,上文提到的那塊富有“隱喻性”的石頭——也被稱為供石——其實是別人送給金家的禮物。基宇像孩子一樣抱著這個具有象徵性的禮物,而他的母親卻在一旁喃喃自語,“他應該帶食物回來才對嘛。”
電影《寄生蟲》片段
“我的父親早已過世,但以前他常常會出去收集石頭。我們會去山野和河溪裡尋找,父輩那會兒相當流行做這種事,輪到我兒子這一代人可能都不知道何謂供石啦。”奉俊昊補充道,“這塊石頭承載著某種足能轉變成不同事物的神秘感。在上一幕,它是件武器,而到了下一幕,又化作精美的裝飾品。你可以說這部電影在講述關於‘轉變’的故事,片中的主要人物紛紛改頭換面,成了假大學生、假藝術治療師和假管家。”
當我問及奧斯卡獎是否就像一塊供石時,奉俊昊打趣地反問:“你知道小金人的表面是什麼材質嗎?塑膠?”說著他便哈哈大笑起來,“可我會說,獎盃很漂亮。”
電影《寄生蟲》片段
我們的對話將《寄生蟲》改編成了另外一個版本:影片中的人物、主題和兩大敘事地點都一模一樣,但驚險刺激的結局更突顯了對社會的諷刺,以及上、下層的階級鬥爭。最初,奉俊昊把整個故事假設為戲劇,這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為何有如此之多的情節都聚焦在樸社長家中。
“如果這是一幕舞臺劇,富人和窮人的家就會輪流出現。”導演用手一邊比劃一邊解釋,“隨著劇情的發展,兩家人的房子都會升高,為底下的地堡騰留空間。”他沒有藉助翻譯,接著用英語笑說,“可那樣的話,成本會很高。”
電影《寄生蟲》片段
採訪中,奉俊昊透露自己遲遲沒有寫出《寄生蟲》的後半部劇本。劇情的反轉,在觀眾看來是個大驚喜,對他而言也是。據我所知,我是第一個問及這部影片初版結局的記者。“我用四個月時間完成了劇本,卻大約花費四年的時間構思。前半段劇情沒有變動,講述了四口之家一步步潛入樸家的過程。但在另一個版本的結局,富人家返回豪宅的途中,接二連三地被隨機殺害,金家人完全接管了這座豪宅,他們足不出戶,過上了蟄居族(Hikikomori)的生活——這句日語用來形容幾乎從不離家的人,隨後富人家的親戚也進入豪宅。”
那麼,這是否有點像他2008年的短片《震動東京》(Shaking Tokyo)裡蟄居族的故事呢?“是的,窮人家庭變成了大豪宅裡的蟄居族。”緊接著,奉俊昊從韓語切換至英語說,“他們在那兒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食物什麼的一應俱全。然後在下著瓢潑大雨的晚上,把富有的四口之家埋進了後花園,故事情節非常超現實。”
電影《寄生蟲》片段
奉俊昊還將《寄生蟲》的最初結局,拿來同1962年Luis Buñuel的《泯滅天使》(The Exminating Angel)做比對——在那部電影中,參加中產階級晚宴的客人們,彷彿全都著了魔,完全無法逃離豪宅。“影片氛圍頗為類似。所以在備選版本中,地堡裡沒有住人,他們也未重返原本的房子,包括前管家。最初結局趨於簡單,但更極端。”
儘管我們不能把樸社長一家稱為“蟄居族”,但他們實際上也從未離開過享有特權、私人司機接送的圈層,過著與外界脫節的可笑生活。夫妻尋歡作樂時,竟幻想窮人的性愛畫面(趙汝貞飾演容易受騙的樸太太,在電影中有著不錯的喜劇表演)。同樣地,他們10歲的兒子多頌雖在上私教美術課,卻幾乎沒有任何生活經驗。這就像一個殘酷的笑話,因為他的導師“Jessica”是個天生的演員(哥哥甚至驚呼她能拿下奧斯卡),同時精通PS,可她或許永遠也得不到相同的機會,來展示自己的藝術天賦。
而這也進一步帶出了新問題:像多頌這樣一直與世隔絕的人,能創作出有意義的藝術作品嗎?“如果我們從小男孩的角度重建敘事,其實他遭受了雙重創傷——家人為他舉辦盛大聚會,準備了一個療愈創傷的蛋糕。但當蛋糕被端出來時,親眼目睹了最愛的老師被刺傷,他嚇得昏了過去。醒來後,又發現自己的父親竟然去世了。如果《寄生蟲》要拍續集,你能想象此事之後,他的生活該發生多大的變化。”奉俊昊說,“如果利用這種創傷,以積極的方式加以轉化,這些經歷或許會促使他成為出色藝術家的萌芽。不過,重要的是遭受過巨大創傷的他,首先得尋求治癒。”
電影《寄生蟲》片段
正如奉俊昊早前的電影那樣,沒有人能猜中情節的發展方向,或是說哪個人物會活到最後。以《漢江怪物》(The Host)為例,家中可愛的小女兒被一條變異的怪魚殺害,而逐步揭示13歲主角死去的過程更是令人稱奇,這樣的情節設定與幾十年來的好萊塢電影完全相悖。“《寄生蟲》也會發生這種不可預測的悲劇結尾。”奉俊昊解釋說。“一旦發生,幾乎不可避免,沒有一個角色能夠逃脫,這也是矛盾之處,觀眾覺得不可預料,可又像宿命。”
“片中10個主要人物最終有4人死去。他們本有機會逃過此劫——金家母女曾理智地討論過,他們應該如何與生活在地堡的夫婦談判。但由於命運的陰差陽錯,她們並沒走下地堡,因此錯失了避免悲劇發生的良機。片中金家的女兒是最聰明、最通情達理的人物,也是在結尾不得不死的角色,這令人倍加傷感。”
電影《寄生蟲》片段
儘管《寄生蟲》具有鮮明的首爾特色(朝鮮和韓國之間的緊張局勢,讓建築形式發生了絕大改變),但這部電影還是驚豔到了世界範圍的觀眾。奉俊昊為此作出了精準的解釋:我們都生活在資本主義的世界裡,各地都存在著嚴重的不平等問題,這讓影片在任何國家都能引發共鳴。不過,導演也一直在用作品衝著機械大聲咆哮:《雪國列車》諷寓了腐敗政府,《漢江怪物》批判了美國外交,《殺人回憶》則描繪了不道德警察等等。但2019-2020年,我們要比以往任何時候更需要奉俊昊。
慶幸的是,這位導演正開始籌劃拍攝兩部新作。他透露,其中一部是韓語恐怖片:“另一部則基於2016年發生在倫敦的一起小事件。偶然間看到某篇報道啟發了我,所以現在我來到了倫敦,這座城市給我的感覺和以往有些不同,因為我正在構思。”你能想象拍一部倫敦版的《寄生蟲》會是什麼樣嗎?“如果有英國編劇或導演要求和英國演員翻拍,那我肯定會答應。因為在批判現代資本主義的過程中,出現過Ken Loach、Mike Leigh這樣的導演,他們的作品非常寫實,要是能看到倫敦版的《寄生蟲》,那肯定會很有趣。”
電影《寄生蟲》片段
《寄生蟲》的劇情層次豐富,加上翻譯,有效地將採訪劃分為二,因此我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比如,他是怎麼想到在片中插入Jessica哼唱的短曲內容的?好萊塢正在熱捧一部關於工資差距的電影,這是否具有諷刺意味?他會下國際象棋嗎?拍完《玉子》後,是否仍然還在堅持吃素?當《殺人回憶》裡的連環殺手被逮捕後,有何感想?就像《母親》(Mother)那樣,會不會也推出黑白版本的《寄生蟲》?因為他喜歡去咖啡廳創作劇本,那麼有關Wi-Fi的故事情節是不是半自傳式的?是在用供石來調侃那些依賴誇張隱喻的電影嗎?
當然,這塊石頭是帶有隱喻的(在發給奧斯卡組委會的劇本上,印有“供您參考”的字樣),《寄生蟲》卻直言不諱地批判了社會中的不平等現象,和根植社會的不公經濟體系。這不是一部有關怪物的恐怖電影,我們不能輕易地把怪物稱為“悲傷”、“壓迫”,亦或導演希望在媒體活動上提到的任何令人愉悅的詞句。與此相反,《寄生蟲》揭示了一個影響數百萬人生活的緊要問題,而奉俊昊把鬧騰的喜劇、痛心的悲劇和充滿焦慮的動作戲,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為我們奉上了一部大雜燴式的娛樂大片。
電影《寄生蟲》片段
儘管如此,《寄生蟲》並沒有對一個支離破碎的體系進行如何自我修復的解讀。影片沒有試圖那麼做。是因為奉俊昊不想說教呢,還是他個人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樣的社會問題呢?“我認為,自己的能力還不足以驗證問題的答案正確與否。我擅長揭露大家所處的現狀,那像一枚自殺式的炸彈,能夠向觀眾展現當前的境遇,但很難找到解決之道。這會讓觀眾感到很陰暗、很悲觀,同時也感受到了真實。”
“我覺得這些故事可以讓你以一種非常現實的方式去面對當下,並透過電影宣洩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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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爆笑剪輯周星星
這件事對多松影響極大,需要貫穿電影來看
多頌在5、6歲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遭遇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半夜爬起來偷吃冰箱的奶油蛋糕,卻撞見了從地下室偷跑上來覓食的保姆雯光的老公,如鬼魅般的身影。
孩子被嚇壞了,就此落下心病。仔細看,他畫的每幅自畫像其實都是那個住在地下室裡的人,而畫的右下角那塊黑色,正是地下室的黑洞。右邊黃色箭頭往上有個人影,暗示某人從地下室裡出來了。
這麼大的孩子,還不懂得如何向大人傾訴自己的內心恐懼,或者他其實嘗試向父母溝透過,只是他們都沒當回事,認為他是在胡說八道。沒人理解他遭遇的一切,所以他變得越來越乖戾和孤僻。
這孩子天生挺敏感,能發現家裡其它人發現不了的東西,正是他最早察覺到“行騙的基家人”身上都有著相似的味道。
他其實非常不想在這間屋子裡居住,有時候會帶著帳篷到屋外的庭院裡睡覺,當然體貼的父母會為他準備好無線電對講機,只要害怕,爸爸便立即陪在他身邊。
多頌家庭其實挺完美,爸爸是科技新貴,經營一家大公司,媽媽是溫柔高雅的白富美,還有一個漂亮乖巧的姐姐。爸爸媽媽對他也是很寬容和寵溺的,寵溺到同胞姐姐都對他很嫉妒,父母明顯對小兒子更好一些。
但“愛”和“理解”從來都不是一回事,多頌不缺乏愛和優越的物質條件,缺乏有人真正關懷他,傾聽他到底遇見過什麼可怕的事物。
所以他一和家人出門露營就非常開心,片中的媽媽也表示過遇上大雨露營泡湯不得不回家,但“多頌無論如何都不想回來”,遠離那座讓他害怕的房子,他當然不想回去了。
多頌當過小童軍,熱愛印第安人文化,還學習過摩斯密碼,這點也是最要命的,正因為他懂破譯,每晚他都能看到靠近地下室的燈光裡的詭異訊號。甚至在暴雨那一夜,他還破解了雯光夫婦發出的“求救”訊號。
以他的心智,搞不清楚這個求救訊號到底是誰發出的、他能幫它做點什麼,他只是感到持續的害怕。相當於連續四年,這個小男孩都在與一個不斷用摩斯密碼和他交流的地下室鬼影為伴。
想到便毛骨悚然。
因為他一直鬱鬱寡歡不快樂,爸爸媽媽千方百計想討他歡心。他生日時,為他張羅了一個盛大的派對,爸爸還和司機扮成印第安人,策劃了一個讓“小童軍勇救被印第安人綁架的美術老師”的surprise。
誰知,生日宴上,假戲劇變成真慘劇,他眼睜睜看見美術老師基婷被突然竄出來的那個地下室的鬼魅、雯光的老公插刀殺害。
多頌當場就直挺挺嚇得暈倒在地。
後來,這個美麗的庭院又經歷了一場場廝殺混戰,多頌的爸爸樸社長被窮人家庭的爸爸基澤殺死。
也許,等多頌醒來,發現家離人散,最庇護他的爸爸遇害,他的心理陰影只會更加嚴重。
真的非常心疼這個小男孩,幾歲的年紀,便需要承受這麼多。若說《寄生蟲》裡誰最無辜,那就只剩下多頌了,從頭到尾沒有參與過一絲的惡,卻經年累月被惡驚嚇著,侵蝕著。
不知道在往後漫長的餘生,能否遇到一些溫暖善良的人和事,讓他慢慢得到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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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糖葫蘆影視廳
這個問題是在電影《寄生蟲》中,當小男孩母親解僱保姆時,導演為什麼要給小男孩在窗邊看著的鏡頭。
其實從電影一開始的地方,我們就能知道小男孩多頌與原保姆的關係很是親密。當基宇第一次來富豪家裡時,多頌衝出來拿著弓箭玩耍,原保姆趕緊上前阻止他,然後兩個人便愉快得玩起來了,看著就很溫馨。也許作為富豪太太,她很少能與自己的兒子玩耍,而富豪是大老闆經常不在家,姐姐年長存在代溝,所以缺愛的多頌才會如此喜歡原保姆。
富豪一家人出去露營的那天晚上,原保姆竟偷偷溜回來想解救藏在地下室的丈夫,如果不是事先有人通風報信,原保姆肯定不敢直接過來的。而這個“線人”應該就是原保姆口中的“小兒子”—多頌,也正因為如此,當富豪一家因暴雨取消行程後,小兒子也會提前告訴母親自己想吃烏龍麵,提醒原保姆趕緊離開。
多頌一年級的時候,晚上在廚房被出來找吃的原保姆的丈夫嚇到暈厥,這也許多少讓原保姆感到內疚,所以對待他就如自己的親兒子一樣,兩個人的關係也是越來越親密,對多頌來說是一種親情的呵護,對原保姆來說,自己相當於多了一個小“線人”,幫助自己做一些“小動作”。
所以,當原保姆被辭退時,聰明的小兒子是明白的,心中自然會很難過,然而他只能趴在窗前默默地看著,對他來說,自己最親密的陪伴就要離開了,這可能便是導演希望表達的多頌對原保姆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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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玩點電影
簡單來說這是一部講述親情、愛情、人性夾雜的影片,整個劇情確實為之震撼,話說因基宇一家人為了生存工作,陷害原保姆得了肺結核,結果富人太太就把原保姆趕走了,此時小男孩看窗外的鏡頭我覺得沒什麼特殊含義。
如果讓我腦洞大開的話,我還是看出了點端倪,首先開局即是小男孩因幾年前過生日從地下室走出一位鬼嚇到了小男孩,結合後來看到的劇情,我認為小男孩撒謊,他不是看到了鬼市看到了原保姆的老公且跟做了好朋友,所以在基宇一家人被困桌子下面時候,原保姆老公就在地下室一直用摩斯密碼敲燈亮,這個時候就出現了小男孩記摩斯密碼的一張紙,但第二天還沒翻譯,就碰到了原保姆老公逃出來瘋狂砍人一幕,以上為本人想象,不代表任何作品、討論、評論等
回覆列表
其實,這個很好解釋,
影片:核心主題:講意識的作用及影響,並強調意識的提高重要性。
再來看影片
基宇第一次進他們家,輔導完多惠,出來就遇到多頌,多頌怎麼出場的就是拿著弓箭朝基宇射箭,這是隱射多頌的不一樣,對“寄生蟲”這表面上的敏感。
然後是影片的那副畫,隱射了多頌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就是有一定的分辨能力。
最後多頌看到燈的密碼,並沒有告訴父母。和全片沒有把他那晚發生的事,告訴父母,還有基婷能當多頌家教就能看出,他的意識處於萌芽階段,及對深層次的精神寄生不敏感。
那個保姆也是經濟寄生的一員,所以才會有多頌看著保姆離開家,什麼都不說……這其實是懸念的製造。
你想想那個保姆,把家裡的事安排的井井有條,並生活了那麼久。小孩按道理會對她不捨,全片唯一表達小孩對保姆的情感就是那個鏡頭,你能說那個鏡頭是不捨嗎?
就是他對保姆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