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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不才鄒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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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試圖問倒懂哲學的老爸
誰知道這是誰的詩?
大千世界生芸芸,
難無一聲是知音。
我欲登雲撫瑤琴,
天下可有斷絃人。
一曲驚天回聖音,
攪動諸神論此聞。
餘音環球三百年,
不負蒼天塑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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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視野vfs
溫庭筠:被嚴重低估的詩詞界偶像級之人物。
花間派的鼻祖是溫庭筠,他同韋莊是《花間集》中的主要作家,我將他倆的詞全部看過,無論從題材還是意境,其實同後期所謂婉約完全就無甚區別。
溫庭筠,字飛卿,山西祁縣人,以詞賦知名,然屢試不第,客遊淮間;曾任方城尉,官終國子助教,享年約66歲。
說到“詞”的興起,一定繞不過溫庭筠,他是第一個致力於倚聲填詞的人,也是里程碑級的人物,他為後世留下了70首詞,為唐朝之最。
雖然溫庭筠是個文學人物,但怎麼說名頭也很是響亮,正史所載極少可以理解,但野史所載卻也並不多,連他的生年都找不到出處,所以,對他的年齡只能是個大概地推測。
算來他的出身還是很好的,其祖上溫彥博曾在初唐時任過宰相,正史是有傳的,但到了唐末之時,應該沒人認他這高貴地出身了,好在他天資聰穎,加上年輕時苦心學文,才思敏捷,那是個註定要成才之人。溫庭筠,這個名字就很是婉約,聽著彷彿就是一白衣秀士般地風姿綽約,但不幸的是,他雖然長有著一顆外星人的腦袋,卻也有一張外星人的長相,也許同馬雲有一拼吧,如果說人話即是長得很醜,因而被人喚作“溫鍾馗”。一直弄不清楚詞中這花間派和婉約派最大的區別在何處,文學史上說這婉約派源自花間派,是繼承和發展的關係,但卻又說宋之歐晏柳七,及後來的少遊白石一眾,甚至到宋末之夢窗,皆屬花間遺韻。
花間派的聲名其實並不好,後世於詞有成就者,往往都被冠以突破了花間的這個,拋棄了花間的那個,似乎這一眾被稱為花間派的詞人,都只會在花叢或閨閣中無病呻吟地哼哼幾句豔詞,什麼眼界不高,題材狹窄等等,一堆的不是弄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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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007klii
黃景仁,字漢鏞,又字仲則,自號鹿菲子。乾隆時期的第一詩人,與龔自珍齊名。“乾隆六十年間,論詩推為第一”。錢鍾書後來在《圍城》裡借裝逼犯董斜川之口說:“他(董沂孫)如今還不脫黃仲則龔定庵那些乾嘉習氣,我一開筆就做的同光體。”(錢所作《古意》《代擬無題七首》還保留不少黃仲則詩的風骨)可見其地位煊赫。
他詩歌風格多變,豪邁通太白,沉鬱接子美,華麗比義山,弔詭如長吉。袁枚稱其得太白遺風,洪亮吉說他的詩風如“咽露秋蟲,舞風病鶴”,王昶說他“哀猿叫月,孤雁啼霜”。
最有名的也是最為後世所知(儘管只是一句話)的詩是《雜感》,無奈詩比人紅:
仙佛茫茫兩未成,只知獨夜不平鳴。
風蓬飄盡悲歌氣,泥絮沾來薄倖名。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莫因詩卷愁成讖,春鳥秋蟲自做聲。
我個人最喜歡的是一首七絕:
千家笑語漏遲遲,憂患潛從物外知。
悄立市橋人不識,一星如月看多時。
“一星如月看多時。”第一次讀到的時候痴痴地盯了十分鐘,想起來很多事情,最終欲語淚先滴。
其外還有一組《綺懷》,第十五首傳誦一時: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未曾消。
他的詩屬於佳句多於佳篇,我喜歡的還有
“別後相思空一水,重來回首已三生”
“吳山越水兩迎送,今夜追君唯有夢”
“不見故人聞舊曲,水西樓下立多時”
“一湖新雨後,萬樹欲煙時”
黃仲則在乾隆時代為世人所推重,然而終生潦倒,三十五歲時因病卒於解州。身後事是畢沅(那兩份著名的狀元和落第秀才對比名單裡的狀元,清朝一品大員,《續資治通鑑》作者)、王昶、沈業富、洪亮吉等友人為他操辦。
袁枚為其寫了悼詩《哭黃仲則》,文辭簡明素樸,不加雕飾,然其情悲切:
嘆息清才一代空,信來江夏喪黃童。
多情真個損年少,好色有誰如國風。
半樹佛花香易散,九年仙曲韻難終。
傷心珠玉三千首,留與人間唱惱公。
民國時期他曾經被挖出來重新膜拜,郁達夫給他寫過《採石磯》,柳亞子、瞿秋白、蘇曼殊、郭沫若等大家也其推崇備至。
後來名氣就慢慢沒落下去,如今鮮為人知。
他在詞方面喜作長調,悲苦則渾厚深沉,蒼涼悲切,如萬里斜陽,漢陵秋風;得意則華美綺麗、風流浪蕩,若玉樽清酒,金盤酥山。
曾作《風流子》兩首、《木蘭花慢》兩首悼念亡師,我非常非常喜歡:
人間呼殆遍,君似醉,也應醒。
但枯樹黏天,浮雲掛地,有影無形。
痛一點,墓門紫火,空嘔將,心血付浮名。
一自子期去後,曲終江上峰青。
南沙城枕尚湖濱,曾約共登臨。
怎芒屩來時,青山有恨,流水無聲。
此間玉霄不遠,叩天關,風雨泣山靈。
千載仲雍言偃,一般蔓草荒城。
——《木蘭花慢·月下登虞山哭邵叔宀先生》
蔓草荒城,蔓草荒城。
餘年剛弱冠,曾飲博,慣縱狹斜場。
幸北海尊前,容吾跌宕;東山座上,恕我疏狂。
相將久、庭前逢玉樹,帳後識諸郎。
綠酒黃花,時陪歡宴;風晨月夕,每話行藏。
其間頻離別,空江明月,野渡清霜。
幾度詩緘遠道,瓣祝名香。
詎半生落拓,天憎遇合;數行風雨,碑斷文章。
一夢蟻窩醒也,萬古斜陽。
——《風流子·月下登虞山哭邵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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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的觀點,僅代表個人看法。
不會有被嚴重低估的詩人,只會有被嚴重低估的詩詞。
首先我提出一個疑問,“什麼的人才會被嚴重低估呢?”。我想答案大概就是一個有過不止一兩首詩詞的代表作而且除了代表作外,也存在其他優秀作品,但偏偏這個人我們壓根就沒停過或者說連個印象都沒有。這種情況我認為幾乎是不可能的,詩以唐代的詩最有名,詞以宋代的詞最有名,而我們學習詩詞最多也就是唐詩宋詞,如果有一個人他的代表作不止一兩首詩詞,而且除了代表作外其他作品也不乏有優秀之作,那他的作品難道就沒有一首被收錄進《唐詩三百首》或者《宋詞三百首》嗎?
我認為只要有一首作品進得了上面那兩本書的人,都不是被低估的人,以《全唐詩》為例,收錄近5萬首,從中能夠被選中整理出300首的,必然是精品,而唐詩宋詞各300首,共600首,這裡面的作者都是值得被稱讚的,哪怕在這裡面可能有我們不記得的作者,到也不至於說連個印象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