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Club>
8
回覆列表
  • 1 # 雁小驢

    天京之變後,石達開逼迫洪秀全交出了韋昌輝、秦日綱與陳承瑢的腦袋,從而打擊了政敵,集中了權力,穩定了局面。不久,石達開回到天京,擔任通軍主將,開始主持政務。他可不是光桿司令上任,而是隨身攜帶著五萬大軍。之後,石達開把這五萬人分到了太平天國的各大戰區,吳如孝所在的鎮江自然也補充了不少兵力。 人們開始相信,太平天國這艘巨大的破船已經躲過了內訌的暗礁,將在翼王的駕馭下最終駛過驚濤駭浪。

    然而,事態總是發展的,變化的,石達開本是羽翼天朝的大鳥,卻最終變成了《西遊記》裡的二師兄。

    以前,很多文章提及石達開回京主政,總會使用一個成語,那就是“力挽狂瀾”。然而,石達開在太平天國從來就沒有力挽狂瀾過,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可能有。

    眾所周知,天京之變前,太平天國在江西、安徽和湖北都佔據了不少土地。而天京之變後,由於高層間的火併,太平天國各大戰區都開始了丟城棄地。

    我們可以把力挽狂瀾分為三個等級:

    A上等的力挽狂瀾:不僅奪回失去的土地,還比天京之變前有所開拓;

    B中等的力挽狂瀾:只奪回失去的土地;

    C下等的力挽狂瀾:剎住丟失地盤的車。

    那麼,石達開是哪一種力挽狂瀾呢?

    答案是D:以上答案都不正確。

    其實,做不到力挽狂瀾,最鬱悶的莫過於石達開自己。漸漸的,他發現迴天京主政是個巨大的錯誤。

    從1853年建都伊始直到二破江南大營的1860年,天京就一直沒個首都的樣子。試問,你見過哪個國家的首都城外就駐紮著敵軍大營的?儘管太平軍在一破江南大營時把清軍趕到了85公里外的丹陽,但由於天京之變,敵軍很快又逼近了天京。因此,在1860年之前,太平天國始終無法以首都為中心向周邊進行民政輻射。比較起來,安慶因為周邊環繞著大大小小的衛星城,看起來更象個首都。

    石達開鬱悶,他的同齡人咸豐就更加鬱悶。在咸豐的眼中,太平天國佔據的大大小小的城池就好比紮在他身體上的一根根的刺,天京則是心頭上的那一根。所以,直到二破江南大營之前,清帝國一直把軍事重心放在天京,而帝國的財力也會最大限度的向天京戰場傾斜。

    石達開打仗,一向喜歡避實就虛。在這種內外交困的背景下,他開始打起了腳底抹油的算盤。不過,真正促使石達開出走的催化劑是一個人。

    那就是何桂清。

    記得十幾年前,小編曾經玩過一個古老的單機版遊戲《仙劍奇俠傳》。在遊戲裡面,主角會因為不斷的打怪升級而修煉出一個又一個的絕招來。其中,最牛叉,也最令小編捨不得使用的絕招莫過於“乾坤一擲”。乾坤一擲,是遊戲中的神級殺傷,可以對敵方全體造成巨大傷害。當然,代價是扔出大量的金錢。

    其實,帶兵打仗也是如此。人與人的智力不會相差懸殊,太清之間頂級謀士制定出的戰略戰術也是各有千秋。追根究底,戰爭就是雙方經濟實力的對決。曾經有人向曾國荃請教勝利的秘訣,他只說了八個字:“殺人如麻,揮金似土。”曾國藩也說過,帶兵打仗,萬萬不能省錢。的確,不把兵大爺們都餵飽了,誰肯豁出命來替你打仗啊!

    不過,當江南大營在兩江總督瓜爾佳·怡良負責籌餉時,一直處於半飢不飽的狀態。大營月需餉銀20萬兩,怡良只能搞來7萬兩,不夠的,需要廣東和浙江協助。

    1856年,兩江地區大旱,大營的餉銀開始短缺,於是,太平軍趁勢來了次一破江南大營。

    其實,咸豐非常喜歡用本民族的臣子。他利用太平天國之戰,把很多滿人都提拔到了封疆大吏之位。不過,鑑於兩江混亂的財政,當怡良因病出缺,兩江總督虛位空懸之時,皇帝還是破格啟用了理財聖手何桂清。何桂清早在擔任浙江巡撫期間,就以籌餉得力名震朝野。如果讓何桂清與石達開打擂,不到三合,白面書生何桂清肯定會被石達開一掌打翻在地,但因為何桂清是籌餉大手,就好比擁有乾坤一擲的絕技。說實話,金錢就是萬能的!

    何桂清上任之後,以前的兩江地區每年需要外省協餉,如今不僅實現了自給自足,還翻了倍。

    1857年5月5日,咸豐以何桂清署理兩江總督。6月2日,石達開離京出走,從此開始了分裂之路。

    很多文章提及此事,都會把重點放在洪秀全對石達開的猜忌上面。其實,上下級之間,又怎麼會沒有矛盾?何況,我們是如何知道洪秀全欺負石達開的呢?答案是出自石達開一方的宣傳。

    石達開出走之後,以安慶為大本營,很快就把天王如何猜忌他,想要謀害他的告示,在太平天國轄區內貼了個滿天飛。在佔據輿論最高點的同時,他號召廣大太平天國將士“或隨本主將,亦足標元勳。”

    就這樣,石達開等於在天京旁邊又開了一家競爭公司。他利用種種手段挖人、獵頭。不少人比較了兩家公司的實力和待遇後,跳槽去了石達開那裡。

    我們看一下溧水和句容。溧水和句容是太平軍一破江南大營時拿下的城市。天京之變時,江南大營趁機從丹陽殺到了溧水和句容城下。然而,即使天京城內血流成河,這兩座城市也固若金湯。誰知,就在石達開出走後的第九天,溧水首先陷落了;一個半月之後,句容又陷落了。正是石達開先以出走動搖了軍心,又以釜底抽薪挖走了兵力,才導致溧水和句容成為了分裂政策下的犧牲品。

    石達開這麼鬧騰,洪秀全自然是又急又氣。然而,大敵當前,他顧不上與對方撕逼,而是採取了懷柔政策。因為跑的倉促,石達開把金銀財寶和新娶的王娘們都一併丟在了天京的翼王府。這可真真是視錢財如糞土,視妻子如衣服。

    然而,東西和老婆他可以不要,洪秀全卻不敢不還。從送老婆為起點,洪秀全的使者們開始了從天京到安慶的單程之旅。石達開的家財、鑄有“義王”二字的金牌、金印,朝內大小官員的聯名求救書一趟趟的送到了石達開那裡。洪秀全這麼做,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石達開回來,繼續在天京主持大局。

    那麼,石達開是怎麼迴應的呢?

    他笑納了財物和王娘,以及使者。當然,也有一些冥頑不靈,堅決妄圖回到洪秀全身邊的使者。對他們,石達開殺無赦!

    於是,洪秀全開始了頭風兼便血。

  • 2 # 布夫舟

    石達開是一個悲劇性的英雄人物。在太平天國的幾個領袖之中,他是為數不多沒有什麼汙點的人。他長得很帥,軍事才能非常高,驍勇善戰,20歲便成了太平天國的核心領導。同時他又性情溫和,在太平軍中非常得人心。更難得的是石達開也有才華,還是個詩人,梁啟超的《飲冰室合集》中就收錄了石達開的五首詩。

    石達開家庭條件比較好,父親死得很早,他很小就已經扛起家庭的重擔。當時的他人脈很廣,威望很高,洪秀全特意邀請他參加金田起義。不過金田起義的時候,他才19歲。湖口,九江戰役中,23歲的石達開把46歲的曾國藩打得落花流水,曾國藩甚至一度想要自殺。

    至於為什麼說石達開要背離洪秀全,其實主要原因還是洪秀全容不下石達開。當時太平天國形勢一片大好,連破江南、江北大營。只可惜爆發了天京事變,楊秀清被韋昌輝所殺,太平天國元氣大傷。甚至一度韋昌輝還想殺石達開,幸好石達開連夜逃走,結果石達開一家慘遭殺害。後來洪秀全又誅殺了韋昌輝,天京事變才真正結束。

    兩大天王楊秀清、韋昌輝的死亡,使得石達開地位變得非常之高。石達開也不負眾望,成功的穩住了局面,渡過了危機。

    不得不說石達開是個有氣量的人,韋昌輝喪心病狂殺了他全家,但是石達開並沒有殺害韋昌輝的父親。所以太平天國的將士對翼王石達開是極力保舉“提理政務”。

    只可惜經過這個事情以後的洪秀全變得不相信外姓天王了,只相信洪姓的族人。他分封了洪仁發為安王、洪仁達為福王,來削弱和牽制石達開。這兩個人沒什麼本事,但是石達開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他們的限制。這個時候的石達開境況非常微妙,洪氏兄弟隨時都有可能謀害於他。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石達開的心腹張遂謀便建議石達開帶著部隊入川。石達開採納了這個建議,便帶著部隊離開了天京。所以歷史上都是說石達開負氣而走。

    後來洪秀全派人來挽留石達開,石達開也不為所動。但是石達開還是奉洪秀全為天王,並沒有獨立自立為王。

  • 3 # 縱橫國史

    1856年11月,歷經兩個月之久的“天京事變”落下帷幕,翼王石達開在全體軍民擁戴下,回京輔政,“合朝同舉提理政務”。不過,洪秀全對其不放心,於是加封自己兩位草包兄長洪仁發、洪仁達為安、福兩王,名義上讓他們參與朝政,實則是要牽制石達開。為此,翼王忿忿不平,於次年5月出走安慶,號召大夥追隨他,給天王來個釜底抽薪。此時,洪天王害怕了,立刻廢掉安福兩王,還讓使者送“義王金牌”去安慶,請求石達開回京輔政,不要意氣用事。不過,石達開並不理會,拒絕回京,繼續號召舊部前來歸順,聚集10餘萬精銳。

    石達開對自己能力、號召力、威望都相當自信,自認為是王者。在單幹之前翼王石達開的戰績無人能及,屢戰屢勝,儼然就是太平天國的戰神,是眾人追捧之物件,粉絲眾多。1854年12月,曾國藩、胡林翼、羅澤南、彭玉麟、塔齊布、李續賓、周鳳山等湘軍核心領導傾巢出動,領兵3萬進攻九江、湖口,揚言要攻破城池,而後直下安慶、金陵,活捉“逆首”洪秀全。湘軍此時士氣正旺,連克嶽州、武昌、田家鎮、半壁山,士兵豪情萬丈;曾、胡、羅、彭等,是大清中興名臣,能力自不必說。可以說,湘軍在士氣上要壓過三連敗之太平軍,屬於戰略進攻一方,信心滿滿。可結果呢?石達開在九江、湖口大破湘軍水陸兩師,曾國藩跳水自盡而未遂;太平軍乘勢反攻,進入湖北,三克武昌,扭轉西征戰局。

    九江、湖口大捷後,石達開回到安慶,指揮西征各路大軍作戰。1855年底,石達開從湖北進入江西,縱橫贛省八府五十餘縣,清軍無不望風而逃。1856年3月,石達開三路出兵,與湘軍大將周鳳山在樟樹鎮進行決戰,大獲全勝,周鳳山狼狽逃往南昌。此時,曾國藩困守南昌孤城,無兵可調,無人可用,可謂是陷入絕地。若不是翼王東調,參與京師解圍戰,曾國藩難逃一死。1856年4月,石達開回師天京,與渡江南下的秦日綱、陳玉成部聯合攻擊“江南大營”,清軍統帥向榮、張國樑潰逃丹陽,天京解圍。不久,石達開率翼殿將士西征,順江而上進入湖北,解救武昌,大戰胡林翼,互有勝負。

    可以說,在“天京事變”之前,石達開在戰場上斬獲頗多,立下赫赫戰功,其擅長打“運動戰”之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軍事上的勝利及其所帶來之威望,是石達開自信的根源,他認為自己就是王者,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之戰神。

    清朝八旗、綠營腐朽,湘軍元氣大傷,英法聯軍發動第二次鴉片戰爭,這是石達開對時局之自信。如果說對自身能力、威望、號召力之自信,是翼王石達開敢於單幹之根源,那對“時局”之樂觀判斷則最終讓石達開下定單幹之決心。對於清朝兩支正規軍,八旗、綠營,石達開從來就不放在眼裡,畢竟從今金田起義時他們就表現不佳,壓根不敢和太平軍血戰。對於湘軍,石達開自然知道這是一支新崛起之武裝力量,是太平天國的死敵,戰鬥力不容小覷。要知道,胡林翼和李續賓在1856年12月,再次攻破武昌,現在已經進入江西,威脅天國大後方。不過,湘軍此時並未恢復元氣,石達開單幹時,曾國藩已經再次“丁憂”。更關鍵的是,湘軍引以為豪的水師力量,被分割在長江、鄱陽湖,彼此不能呼應。在石達開看來,只要自己準備充分,戰勝湘軍大有希望,畢竟他們曾是自己的手下敗將,不足為懼。

    就在“天京事變”爆發後不久,英法聯軍炮擊廣州,挑起第二次鴉片戰戰爭,活捉兩廣總督葉銘琛,並送往印度加爾各答囚禁;廣東巡撫柏貴,直接向英法聯軍投降,堪願當傀儡。緊接著,聯軍渡海北上,逼近天津、北京,清王朝統治心臟地帶面臨巨大威脅。為此,咸豐皇帝只好將還能一戰的蒙古馬隊、東三省馬隊調往大沽設防,阻止聯軍登陸天津,保衛北京安全。可以說,大清王朝現在的對手不只是太平軍、捻軍,還有西方列強,戰略環境相當惡劣,稍有不慎則會陷入萬丈深淵,丟掉江山社稷。對於清王朝面臨之窘境,石達開自然知道,這也是他敢於單幹的自信來源之一。要知道,亂世才好成就“英雄”,此時不為“亂世”,何時為“亂世”!

    可以說,石達開之所以敢無視洪天王之“請求”,執意單幹,其自信來源於他之前所立下之赫赫戰功及清王朝所面臨之窘境。簡單來說,石達開對自身軍事能力自信,對時局自信。不過事與願違,單幹之後的石達開在沒有隊友配合時,屢戰屢敗,最終命喪大渡河。清王朝則與曾經的對手列強相互勾結,共同鎮壓太平天國運動,延長了國祚。

  • 4 # 腦洞趣味歷史

    太平天國運動作為清末時的一場大規模農民起義運動,它寄託著無數農民希望擺脫清政府的殘酷統治,建立一個能夠實現人民安居樂業、沒有地主欺壓、外強侮辱的國度。在這個前提下,太平天國成立的時候,人們的心中便有了滿滿的期望值。一開始,楊秀清便扮演“天父上帝下凡”的角色,蕭朝貴扮演“天兄耶穌下凡”的角色,藉助宗教和神權的力量來宣揚自己救世的職責。在兩人的協助下,洪秀全成了“太平聖主”,而他們建立的“拜上帝會”就是太平天國存在的根基,他們藉助聖經的名義,宣揚要在人間打造一個“天平天國”。(太平天國劇照)這種宗教和政權結合的模式本身就存在著極大地弊端,一方面從制度上來講,洪秀全作為政權領袖,卻必須給代表著“上帝”和“耶穌”的楊秀清和蕭朝貴行禮、跪安,這也會後來組織分裂,天京事變埋下禍根;另一方面從人性上來講,過高的權力和缺乏約束的集權制度,要想實現他們宣揚的平等,只能依靠統治者個人素養,但顯然,後期的諸王並沒有做到。不深談權力鬥爭,以《天朝田畝制度》舉例,諸王為何讓百姓失望,導致自己的名氣不如石達開吧。《天朝田畝制度》分田:凡分田,照人口,不論男婦,算其家人口多寡,人多則分多,人寡則分寡,雜以九等。如一家六人,分三人好田,分三人醜田,好醜各一半。凡天下田,天下人同耕,此處不足,則遷被處,彼處不足,則遷此處。聖庫制度:兩司馬督伍長,除足其二十五家每人所食可接新谷外,餘則歸國庫。凡麥、豆、芝麻、布帛、雞、犬各物及銀錢亦然。蓋天下皆是天父上主皇上簾一大家,天下人人不受私,物物歸上主,則主有所運用,天下大家處處平勻,人人飽暖矣。話說得很漂亮,諸王打著平分天地與天下人共享財富的名義,將百姓除口糧之外的財富收歸國庫,但他們是真的為了共享嗎?並不是,而是用這筆錢來廣修宮殿、娶妻納妾,滿足自己對於財富和權力的需求。《天朝田畝制度》和《資政新篇》只是名義上的綱領,卻並沒有具體貫徹下去。洪秀全、楊秀清這些以上帝名義自居的人,卻經常打著上帝的名義把攻克城池的儒生、官員、鄉紳、藝人、醫生定義成“妖人”:凡擄之人,每視其人之手,如掌心紅潤,十指無重繭者,恆指為妖,或一見即殺,或問答後殺,或不勝刑掠自承為妖殺,或競捶楚以死。(石達開像)只要手上沒有重繭者,都會遭受到一家被殺的命運,這也是他們越來越不得民心的重要原因。反觀石達開,簡直一股清流,他根據地方實際情況辦事,也不借機撈錢:達開既至安慶,以誠意相要結,擇鄉里之有聲望音為鄉官。緝盜賊,嚴軍旅,使各安其業。更督民造糧冊,按畝輸錢米。於鄉里之豪暴者抑制之,無告者賑恤之。立榷關於星橋,以鐵鎖巨筏橫截江面,阻行舟,徵租稅,軍用裕而百姓安之,頌聲大起。天京事變中,石達開打算回京調節矛盾,卻被韋昌輝、洪秀全幾人內鬥中殺死了石達開留在天京的家人和部下,石達開雖然已經對這個組織不滿,卻並沒有背叛,反而:茲據無為州在籍教諭徵煥等稟稱:五月十八日(即1857年6月9日)石逆由金陵帶其黨與數千,道經該州前往上游,到處張貼偽示,傳諭各賊。察其詞意,因洪逆疑忌過甚,懼害脫逃。石達開為了建立四川根據地,帶著數萬人(因為一部分不滿天京事變的太平軍加入了進來,由幾千人發展到了數萬人)的部隊在金沙江這個地方和清軍展開了決戰。但讓石達開無法預料的是,他遇見了金沙江漲大水的時候,連日的暴雨,讓這支軍隊陷入了缺糧的險境。而更不幸的是,清軍的援軍趕來,令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處刑畫像)此時,石達開的選擇只有拼殺一番,自己有機會逃跑和投降清軍,用自己的性命換部下一條生路兩種做法。石達開看著身後的幾千將士,毅然選擇了第二條路,清軍卻在下令凌遲石達開時,撕毀約定,近六千人的部下生存者只有三百人左右。而遭受酷刑的石達開,卻連敵人都佩服有加,四川布政使劉蓉讚佩到:“梟桀堅強之氣溢於顏面,而詞句不卑不亢,不作搖尾乞憐語。臨刑之際,神色怡然,是醜類之最悍者。”

  • 5 # 虎歷

    石達開離開洪秀全的時間點很有意思,剛好是天京事變之後。由於這場事變讓太平天國分崩離析,就此走向衰落,因而石達開的出走有著許多讓人好奇的猜測。

    對於石達開為何離開洪秀全,李秀成曾說“具王與主不和,君臣疑忌,具起猜心,將合朝好文武將兵帶去,此誤至大。”可見,石達開離開洪秀全的原因是因為君臣之間的猜忌。而說到猜忌,就又不得不從天京事變開始談起。

    天京事變的產生是多方面原因的。比如政教許可權不分,洪楊之間的矛盾不斷產生等。

    當時,由於東王楊秀清掌握太平天國許多實權,他經常玩權為私,甚至直接架空了洪秀全。而自南王和西王戰死之後,作為東王兼軍師的楊秀清更加肆無忌憚。終於有一次,楊秀清假借天父的名義威逼洪秀全封自己為萬歲,二人之間的矛盾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於是,洪秀全密令北王韋昌輝和翼王石達開圍殺楊秀清,但沒想到韋昌輝讓這次行動徹底變成一場南京城內的大屠殺,由此錯殺了石達開在城內的家人和部眾,引發太平天國內部的天王大戰。

    內戰之後,韋昌輝戰死於天王府,石達開則於11月底回到天京,開始主持軍政事務。但歷經了天京事變之後的洪秀全對石達開也不信任,因此將自己的兩個哥哥封王,處處掣肘石達開。石達開迫於無奈,最終於1857年離開天京,單獨作戰,最後兵敗大渡河。

    石達開為何會離開洪秀全呢?有人認為石達開是意氣用事,也有人認為是被逼無奈。對於其意圖,也有著不同的觀點:

    一種說法是石達開想另立旗幟,自建政權,原因在於石達開剛剛出走,洪秀全就撤了洪仁發、洪仁達的職位,並百般挽留石達開,但石達開卻毅然決然的離開,甚至還殺了挽留他的將士。但這種說法並不準確,理由是如果石達開要自立政權的話,為何還遵守太平天國的禮制,明確告訴洪秀全自己會以“通軍主將”的身份繼續為天國作戰,並在出走初期又一直沒有脫離天國的管轄範圍呢?

    另一種說法是說,石達開離開洪秀全是為了儲存太平天國的實力,試圖挽救太平天國江河日下的危機,但是後來在安慶之戰的時候,我們在時間點上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

    1859年春,石達開退入廣西休整,直到1861年9月,石達開才再次出兵攻四川。而在這其中的時間段,剛好是安慶之戰的時候。以石達開的軍事實力和眼光,他不可能看不出安慶對於整個太平天國的重要性(安慶是太平天國在長江沿線的最後屏障),可是一直等到安慶之戰結束後,石達開才出兵。這期間,石達開的狀況可以讓人產生很多想象:也許他在觀望?又也許他認為攻川的意義大於救援安慶,因而在為攻川積蓄實力?

    由此可見,這種說法也難以推斷真偽。

    那麼石達開為何要離開天京呢?其實在天京事變之後,我們還可看出一些端倪。

    首先是北王韋昌輝殺了東王楊秀清後當政時期,見韋昌輝濫殺無辜,甚至荼毒自己的家人,石達開雖舉兵反抗,但韋昌輝戰死後,石達開並沒有殘害其親屬,甚至讓太平天國重新振作,可見其對太平天國的感情之重,可謂在他眼裡,事業重於親情。

    但在之後,石達開還是放下重振的太平天國自己出走了,直接原因自然是因為洪秀全的牽制,但若拿這次的情況跟楊秀清當政時相比,我們可以發現這麼一個很明顯的不同:之前洪秀全沒有給自己的兄弟封王來牽制楊秀清,反而是石達開執政時他這麼做了。

    從中可以看出,石達開比起楊秀清,他並沒有攬住太多實權,讓洪秀全得以找到機會牽制自己。而洪秀全之所以這麼做,應該是因為他吸取了楊秀清在世時的教訓。再加上石達開過人的軍事天分,我們甚至還可以大膽猜想:洪秀全也許動過殺心,讓以事業為重的石達開察覺到了什麼,不得不離開。

    由此我們可以推測,石達開的離開,首先是因為他和洪秀全之間日益激烈的矛盾。而他自覺自己出走的價值對於太平天國而言大於和洪秀全內鬥,因此選擇了出走。

    參考資料:

    吳燕燕《石達開出走的原因及性質分析》

    劉煥性、羅全英《石達開出走之意圖分析》

  • 6 # 拙見歷史

    石達開是太平天國最具傳奇色彩的人物之一,少年成年,十九歲統帥千軍萬馬,二十歲獲封翼王,是建立太平天國的主將之一。

    1856年夏天,正當太平天國運動發展到全盛時期,天王洪秀全與東王楊秀清的矛盾顯現出來,位穩定局勢,洪秀全秘密召回韋昌輝和石達開。在石達開未回到天京之時,韋昌輝率兵包圍東王府,誅殺楊秀清及其眷屬,在天京城內製造大屠殺,實行恐怖統治,並殺死楊秀清全家老小。

    韋昌輝的屠殺和暴虐統治激起了天京將士的憤怒,石達開也要求洪秀全懲辦韋昌輝,洪秀全遂於11月初處死韋昌輝及其心腹200多人。

    由於內訌,給太平天國帶來了極大的損失,楊秀清和韋昌輝雙雙死去,削弱了太平天國的實力,也喪失了在軍事上的大好形勢,也破壞了天國內部原有的穩定與平衡。

    此時,天國內元老級人物出來洪秀全,便是石達開。為了穩定內政,重拾人心,洪秀全不得不讓石達開回京輔政。而且從領袖才能上來說,石達開確實要強於洪秀全。而剛剛經過了天京事變的洪秀全,對於權力的下放也變得十分的謹慎,對於用人也變得十分多疑,想方設法將權利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這一點也是直接影響到石達開出走的目的之一。

    1956年11月,石達開率軍從寧國經蕪湖回到天京,受到天京軍民的熱烈歡迎,勢頭一度超過天王洪秀全。在天國內,“合朝同舉翼王提理政務”,洪秀全便加封石達開為“電師通軍主將義王”,命他提理政務。石達開回京輔政,既穩定了當時的天京形勢,也穩定了一致與清作戰到底的決心,極大地鼓舞了太平軍計程車氣,安定了人心,使天國轉危為安。

    而此時的洪秀全,在經歷與楊秀清獨攬大權和逼封萬歲的事情之後,根本不可能再相信石達開,生怕石達開成為下一個楊秀清。石達開也知道,楊秀清或者韋昌輝被殺,都是誅滅全族的,因此石達開的出走也是為了避免落得跟楊秀清韋昌輝同樣的下場。

    自石達開開始輔政後,深得民心,再加上他的部下多精壯之士,軍力雄厚,再加之石達開為天國的開朝將領之一,不論是再軍隊還是再百姓心裡,他的威望都很高,這些都讓洪秀全深感不安。於是洪秀全便封其長兄洪仁發為“安王”,又封其次兄洪仁達為“福王”,干預國政,以牽制石達開。隨後他又“專用安、福王”來“主軍政”。在一步步牽制石達開的同時,也一步步奪取他的兵權,再到“終疑之,不授以兵事,留城中不使出”,最後發展到對石達開有“陰圖戕害之意”。

    此時的石達開已無用武之地,只不過是空有其名罷了,不禁發出“忠而見逼,死且不明”的嘆息。而擺在石達開面前便有這樣幾條路可供選擇,取而代之、解甲歸田、叛變投敵、束手待斃、率軍遠征。這便是為什麼石達開最後背離了洪秀全。

    石達開摔部隊離開天京,太平天國的實力呈下降趨勢,直至最後被滅。而石達開向西進發,最後在四川大渡河被清軍凌遲處死,結束了其傳奇的一生。

  • 7 # 大山裡的幼稚鬼

    1857年6月,石達開公開佈告:“重重生疑忌,一筆難盡陳”,從天國總體分割出去,遠走高峰,所謂“用是自奮勵,出師再表真。”

    那麼,作為天京事變後,太平天國最後的中流砥柱石達開,為什麼要出走呢?

    從其原因上看,主要是石達開和洪氏集團的矛盾造成的,其中洪秀全要負主要責任。當時石達開回天京開始料理政務,“眾人歡悅主有不樂之心,專用安、福兩王,朝中之人甚不歡悅。”

    洪秀全顯然對石達開料理政務表現出了不放心的心態,從天京事件吸取了消極的教訓,所以出現了“終疑之,不授以兵事,留城中不使出”的結局。於是“翼王見天王疑忌實深,故私出,暫不回去。”

    後來李秀成也這樣批評洪秀全:“在六年之間亂起,我主用人不專,信人不實,明賢迴避,豪傑不登,故有今日之敗。”洪秀全自己整日醉生夢死,卻又想牢牢握住權力,又沒有什麼真本事,結果就是導致石達開出走。

    當然石達開的出走,還因為與安、福兩王結怨,以致於“有謀達開意,旋即逃出了金陵。”這並不是石達開時候推脫責任之此,當時清朝將領李續賓也說:“客商有自下游回者,言金陵各偽王(指安、福兩王)忌石達開之能交接人心,石逆每論事,則洪黨環繞而聽,各偽王論事,無肯聽者,故忌之,有謀害之意。”由此可見事實是“翼王與安、福兩王不睦出走遠去。”因此對翼王的出走,洪氏集團是要負主要責任的,並且是直接責任。

    另外,石達開身邊又有像張逐謀等人的上述鼓動和策劃。吉慶元、宋衣點等人的上述提到“詎料翼王專聽張逐謀 等籌劃, 逐至江西退守。”更加深化了分離的條件,在當時的情景下,翼王鑑於“天京事件”中天國之間互相殘殺,主觀上採取消極“迴避”的態度,負氣出走。

    這種負氣不僅是石達開一人,而是在太平天國中普片存在的。李秀成曾提到過:“那時各有散意,而各心又不敢自散,因聞清朝將兵凡拿廣西之人殺而不赦,是以各結為團。”顯而易見是農民的散漫性和落後性所導。

    小農在當時的情況下,由於他們的根本利益不同,所以不能結成一個強有力的集團,有一個明確代表整個階級利益的組織,所以感情、利益和與敵對者的對壘,就成了他們之間自然聯絡的紐帶。

    特別是在“天父殺天兄”的“天京事變”發生後,宗教的鏈條淡薄了,此點就更為重要,因此第二次天京相殘的可能性是全然存在的。上述史實就可以證明。天王除外,就兩個“機務才能又無計算”的安、福王,也存在著和翼王爭奪軍師之位的可能性,所以翼王的“迴避”有著免去第二次天京相殘的可能,因此翼王出走,真可謂是毅然截然的自樹一幟的遠征。

    石達開的出走,是堅決的,是將與洪秀全之間的情分完全一刀兩斷,到了1858年1月到3月間,“天王數次派人到饒州請援”,石達開完全不顧,後來他返回廣東後,朱衣點燈人求他到南寧、貴縣等石達開長大的地方,召集更多的兵馬,返回天京拱衛天王,而已返回故鄉,石達開便有了歸林退休之說。無論是天王的挽留或是部下的請求,全然無濟於事。可見他與洪秀全的矛盾之深,已然難以彌合。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情感菜鳥如何才能學會經營感情、獲得女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