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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玄坤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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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望風瑟瑟
代宗朱祁鈺繼承皇位的合法性來自於英宗朱祁鎮,但迎回英宗之後朱祁鈺既沒有還位於英宗,更沒有禪位於太子朱見深,而是幹了一件最不得人心之事——易儲,這件事成為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的最根本原因。
“土木堡之變”引起的雙皇並存這一切的源頭要從朱祁鎮和朱祁鈺的父親宣宗皇帝說起。
本來在明初朱元璋嚴禁宦官干政,還立刻塊牌子特意置於宮門之前,但到了宣宗時期,大約是牌子生了鏽,字跡模糊不清的原因吧,他悍然下詔要求宮中設定“內書堂”,並讓翰林學士教太監讀書。太監不可怕,就怕太監有文化,果不其然宣宗皇帝過世不久,宮內司禮監秉筆王振老師脫穎而出,並在正統七年公然毀掉了朱元璋立下的鐵牌,這下終於沒有人再能制約太監們的崛起了。
宣宗皇帝還幹了一件不著調的事,宣德八年廢除了奴兒干都司,大明對蒙古的戰略威懾變成一紙空文,這使得這幾年以也先和脫脫不花為首的蒙古勢力迅速膨脹。
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正統十四年,瓦剌首領也先遣使入貢,目的也就是想薅點大明朝的羊毛,誰知司禮監王振老師抽什麼風,不光羊毛沒讓瓦剌薅上,還下令削減了馬價的五分之四,這一下斷了瓦剌人的財路,於是同年七月,瓦剌人裹挾其他草原民族一同進攻明朝。
王振老師這下高興壞了,好不容易當上宮中大太監,錦衣夜行難受的很,不在家鄉抖抖威風那能顯示出大太監的權勢來。於是他極力鼓動英宗皇帝御駕親征,朱祁鎮是個好人,向來聽王振老師的話,於是二人一合計,幾天內東拼西湊了五十萬人,北征瓦剌去了。歷史上御駕親征的皇帝比比皆是,成功的失敗的,甚至還有丟掉性命的,但像朱祁鎮一樣被異族人俘虜的,是開天闢地以來蠍子拉屎獨一份!
打仗的過程就不必說了,反正隨行的大臣武將基本死光,王振老師的腦袋也被氣急敗壞的將軍樊忠用鐵錘錘的稀爛,大明精銳死傷幾十萬,朱祁鎮突圍不成,下馬受俘,這就是著名的“土木堡之變”,本著為尊者諱的筆法,稱朱祁鎮被俘為“北狩”。
英宗“北狩”,舉國震驚,太子朱見深才三歲,國家要保,祖宗江山要保,無奈之下孫太后(大明風華中孫若薇)召百官於闕下,命郕王朱祁鈺監國,立朱見深為太子,昭告天下。
邇者寇賊肆虐,毒害生靈,皇帝懼憂宗社……神器不可無主,茲於皇庶子三人,選賢以長,立見深為皇太子,正位東宮,仍命郕王為輔,代總國政。佈告天下,鹹使聞之。
到了九月,皇帝令不出紫禁城,郕王令無法調動國家資源備戰,遂有大臣提出尊郕王為帝,都指揮使嶽謙到北地取到皇帝旨意,讓郕王繼承大統。於是朱祁鈺便登上皇位,遙尊北地朱祁鎮為太上皇,繼續立朱見深為太子。瓦剌也先見到朱祁鎮雖然身為一國之帝,但奇貨並不可居,於是在北京保衛戰後,還是準備把這個能吃能喝,規格無比之高的皇帝放歸大明,這就形成了雙皇並立的局面。
兄弟反目,奪門之變。俗話說,“天無二日,國無二主”,遵循這個標準國家才會安定,然而伴隨著朱祁鎮的歸國,這一局面有可能會被打破。更何況朱祁鈺也不是活雷鋒,用我的時候把我扶上皇位,不用我就準備像手紙一樣扔掉,這樣的傻事我不幹,於是開始三番五次的不願意派人去和也先交涉,後來為了淡化朱祁鎮的影響,只派翰林侍讀商輅率一轎二馬迎於居庸關。
朱祁鎮為很快感受到這個弟弟的冷淡乃至敵意,世態炎涼,人情冷淡,就算貴為太上皇也不能倖免,兄弟二人相見完畢,朱祁鎮被送往南宮居住,事情到此為止的話,結局還算皆大歡喜,起碼沒有流血衝突,沒有國家動亂,可見朱祁鈺還是有仁君之相的。然而這樣的局面隨著一份奏摺卻給打破了。
太祖百戰以取天下,期傳之萬世……萬一羽翼長養,權勢轉移,委愛子於他人,寄空名于大寶,階徐之下,變為仇寇,肘腋之間,自相殘殺,此時悔之晚矣。
對於這份奏摺,誰寫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中間透漏出的內容,通篇上下就一個意思,勸朱祁鈺易儲,立自己兒子為太子,朱祁鈺拿到朝堂上讓群臣表態,于謙等人則認為不妥,但大部分朝臣還是唯唯諾諾,以朱祁鈺臉色行事。
在朱祁鈺的一再堅持下,最後五朝老臣胡濙代表眾官員表態:“統緒之傳,宜歸聖子”,於是原太子朱見深被廢為沂王,立朱見濟為太子,皇后汪氏因反對丈夫這樣做,居然被廢掉皇后位。
朱祁鎮本來在南宮過的雖然失落,但並沒有受到虐待,他每日與他的嬪妃們關起門來造人,幾年內居然有十幾個皇子出世,他也知道自己犯下的天大錯誤,也就得過且過了。哪知朱祁鈺東宮易主之舉讓他怒火中燒,大明朝從朱元璋起便尊禮制實行“宗法制”,你朱祁鈺說白了只是代我做皇帝,憑什麼你把自己兒子立為太子,這明顯是違背了禮制好不好,所以憤怒催生出報復心來,他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報復他弟弟的機會。
第二年冬天,被立為太子的朱見濟因病不知,悲傷的皇帝卻見到了官員們無情的一面,有大臣當即上奏,要求再立朱見深為太子。
上皇君臨天下十有四年,乃天下之父也,陛下親受冊封,是上皇之臣也,上皇傳位於陛下,是以天下讓也,陛下封為太上皇,是天下之至尊也。陛下與上皇,雖殊形體,實同一人……禮惟加而無替,義以悲而尊奉。
通篇下來就兩層意思,一是恢復汪皇后的中宮之位,二是還沂王之儲位。上此奏摺的官員名叫章綸,被關進詔獄折磨致死。自此後,官員紛紛對朱祁鎮父子同情起來,口風隨之慢慢轉變。
隨著朱祁鈺皇后杭氏去世,朱祁鈺本人也臥病在床長達一年,好不容易堅持到過了年,還是沒有多少好轉,景泰八年正月十六日晚徐有貞、石亨等人聯合內侍,擁著朱祁鎮登上奉天殿,上皇復辟,改元天順,而此時朱祁鈺還在內宮的病床上躺著。這就是著名的“奪門之變”。
政變成功後,朱祁鎮對朱祁鈺重用的于謙、王文等人實行了清洗,一個月後,朱祁鈺病死,也有人認為是朱祁鎮派了一名叫蔣安的太監勒死,總之是死了。死了還不說,廢了帝號,賜諡號為“戾”,並評價朱祁鈺“不孝、不悌、不仁、不義,穢德彰聞,人神共憤。”這是有多達仇才會在人死後還作出如此惡毒評價!坑了大明,殺害國之棟樑于謙等等,英宗朱祁鎮才是真的不仁不義,人神共憤之人,這樣的皇帝也死後也配冠以“英”嗎?
結語:朱祁鈺的倉促上臺使國家趨於穩定,為大明續命百年,對於英宗手段溫和,是一個好皇帝無疑。他一生被人詬病的原因就是易儲,而這一切都是權利驅使所致,或許這也是最終招來殺身之禍的根本原因。 -
3 # se森小柒ven
明英宗朱祁鎮和弟弟朱祁鈺僅相差一歲,從小是一起長大的,開始兄弟倆感情很好,兄友弟恭 親密無間。1449年朱祁鎮御駕親征,在土木堡兵敗被俘,不僅讓明軍損失慘重,兄弟倆的感情也由此開始發生改變。
土木堡之變,朱祁鎮被俘明英宗朱祁鎮9歲即位,國事皆由太皇太后張氏,還有賢臣三楊主政,明朝也是一片繁榮太平。隨著朱祁鎮漸漸長大,張氏駕崩,三楊去相繼世。年少的朱祁鎮開始隨著自己的性子胡來,寵信宦官王振,導致宦官專權,之後又聽王振的挑唆蠱惑,不顧群臣反對,堅持御駕親征瓦剌,結果導致土木堡兵之變,50萬明軍幾乎全軍覆沒,他自己也被瓦剌抓去當了俘虜。
臨危受命,朱祁玉登基,擊敗瓦拉救國
當時明朝危在旦夕,太子朱見深只有兩歲,謙等大臣勸服孫太后,立監國郕王朱祁鈺為帝,遙尊被俘的朱祁鎮為太上皇。
當時朱祁鈺是不願意的,明軍大敗、聖上被俘,朝野上下一片混亂人人自危,個別大臣還要把自己的子女送往南京避險,王振的同黨馬順和外甥王山,還被憤怒的群臣當庭打死,朱祁鈺也非常害怕,根本就不想接這塊燙手的山芋,但朝臣們上書,希望他以江山社稷為重。朱祁無奈之下臨危即位,改元景泰。
景泰帝登基之後,下詔邊關守將,不得讓瓦剌以明英宗為藉口騙取財物,騙開關門。瓦剌見陰謀失敗惱羞成怒,發兵攻打北京,景泰帝在於謙等大臣的輔佐下,組織北京保衛戰,整肅內部,調集重兵,安定人心,最終在同年十一月擊退瓦拉,取得了勝利。
北京保衛戰告捷之後,明軍士氣大漲,又多次擊敗瓦拉,朱祁鈺也漸漸感受到了大權在握的快感。這個時候完了,瓦拉也先見撈不到什麼好處,居然想放了朱祁鎮藉此求和。大臣們也建議朱祁鈺接回太上皇,這讓朱祁鈺心中十分不高興。
他想當時國家危難,這個皇帝本來就是你們逼著我當的,現在打了勝仗,國家也安定下來了,你們又勸我把哥哥接回來,那要置我於何地呢?難道我還要再把皇位讓出來嗎?皇位是哥哥自己弄丟的,是我危難時刻拼死打退了瓦拉,憑什麼讓我再讓給他呢?
于謙知道景泰帝的想法,勸他說皇位已經定了,不會再改了,所以還是儘快把太上皇接回來吧,朱祁鈺信任於謙。便勉強同意了。
英宗被救,回宮遭軟禁,兄弟反目
在朱祁鎮回宮的迎接禮儀上,景泰帝減了又減,但出於禮節還是親自出東安門迎接行了拜見之禮,朱祁鎮回禮之後,兄弟倆手拉著手上演了一出久別重逢兄弟情深的大戲。
但轉身景泰帝就小臉一拉,派人把朱祁鎮軟禁在南宮,一鎖就是7年,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嚴加防範。
朱祁鎮也明白了,朱祁鈺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對他唯命是從的小弟弟了,現在的朱祁鈺,才是真正的大明之主。
隨著地位漸漸穩固,朱祁鈺又廢掉了侄子朱見深的太子之位,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但沒想到第二年朱見濟就夭折了,朱祁鈺也因此受到沉重的打擊一病不起。
景泰帝病重,英宗復辟,展開清算報復
一些明英宗時期的舊臣和宦官,趁景泰帝病重決定謀劃擁立朱祁鎮復位,景泰八年石亨以保護京城安全為名,調1000名士兵入內城南宮救出了朱祁鎮,隨後朱祁鎮在眾人的簇擁下,再次坐上了皇位,改年號天順。
明英宗復辟後,下詔指斥朱祁鈺“不孝、不悌、不仁、不義,穢德彰聞,神人共憤”,廢景泰帝朱祁鈺為郕王,將他軟禁到西內永安宮。一個月之後朱祁鈺就去世了,死因不明,傳言說是被人殺害了。不久之後,于謙等當初擁立朱祁鈺的大臣,也紛紛被明英宗以謀逆之名處死。
朱祁鈺死後,明英宗賜其諡號為“戾”,稱“郕戾王”,這是一個惡諡,表示朱祁鈺終身為惡。
小結
兄弟倆都是被權力所累,漸漸失去了本心。相信朱祁鎮開始被俘時,朱祁鈺也是真心著急 擔心哥哥的安危,但後來皇權在握,不想再大權旁落,也慢慢忘記了兄弟之情,不能善待被救回宮的哥哥。朱祁鎮之後也只記得,被弟弟軟禁南宮,生不如死的這七年,卻忘記了自己出徵之前,出於信任讓弟弟監國,之後也是弟弟臨危受命,挽救了差點滅亡的大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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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世界史圖鑑
朱祁鎮和朱祁鈺原本關係很好,但皇位權力面前誰又能抵擋得住! 在《韓非子·八奸》篇中,所指向的“八奸”是指:對專制君主的權力構成威脅的八種政治陰謀,它們包括有:同床、在旁、父兄、養殃、民萌、流行、威強、四方等八種方式。明英宗朱祁鎮就是那個被俘虜被俘虜到蒙古的明朝皇帝。
幼年登基,任用太監王振,使大明帝國數萬軍隊全軍覆沒,自己淪為階下囚。原本這樣的皇帝被俘虜以後,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但是最終卻被蒙古送了回來,並在奪門之變中成功復位。是明朝歷史上僅有的當過兩次皇帝,有兩個年號的皇帝。他的弟弟朱祁鈺,在北京保衛戰時期,由於謙輔佐,成為國難皇帝。
兩者原本的關係是很要好的,明宣宗朱瞻基只生了這兩個兒子,哥哥朱祁鎮是孫皇太后的嫡子比弟弟朱祁鈺大了一歲,弟弟是皇太后的兒子。他們的父親朱瞻基只活了37歲,朱祁鎮九歲登基做皇帝,幼年天子繼位,明朝的批紅和票擬正式成為中央政權處置國政的一種分權方式。當時八歲的弟弟朱祁鈺隨即被封王。原本兩個人關係融洽,但是1449年22歲的明英宗朱祁鎮御駕親征,21歲的弟弟,朱祁鈺率百官在京城留守,這也說明二者之間是有很大的信任關係的。
土木堡之變,明英宗戰敗被俘,兵部左侍郎于謙直接擁立朱祁鈺為皇帝,朱祁鎮成為太上皇。但是朱祁鎮的兒子朱見琛卻一直是太子。在軍事危機解除以後這樣的關係,成為了矛盾的爆發點。朱祁鈺當上皇帝不久,蒙古內部出現一系列的問題,又害怕明朝主動進攻,於是重新與明朝修好,送回朱祁鎮,當時景泰帝是堅決反對的。雖然在繼位之時朱祁鈺是哭著被人拱上王座的,但是哪個位置的妙處不言而喻。弟弟對於在北方受苦的哥哥,並沒有任何想讓他回來的意思,而且在派外交大臣與蒙古人交涉之時,弟弟並沒有明確表示要讓哥哥回來。
但是他派出的這個外交大臣太能說了,反而將朱祁鎮帶了回來。于謙此時就來安慰景泰帝,說皇帝的位置已經確定了,你哥哥已經是太上皇,而且你也是合法繼位。太上皇又多次宣告不會發動奪權怕什麼呢?但是朱祁鎮回到北京以後依然被自己的弟弟關進了南宮。雙方的關係就只冷淡下來。而弟弟朱祁鈺在成為皇帝之後,也對皇權產生了留戀,無法容忍自己哥哥的兒子是太子,畢竟自己也有一個兒子啊!於是便動起了撤換太子的主意。
君臣分歧,一意孤行,孤家寡人這遭到了群臣的反對,但在朱祁鈺的堅持之下,太子朱見深被剝奪原有的位置,景泰皇帝立自己唯一的兒子為太子,但是第二年,他這個太子便病死了,但是被軟禁在南宮的哥哥卻又生了兩個兒子。大臣們再一次要求景泰帝立他哥哥的兒子為太子。景泰直接發火,畢竟在他自己看來,雖然唯一的兒子病死了,但自己才20多歲我還能生啊!但天不佑人。
第二年他的原配妻子也病死了,幾年後他也一病不起。於是曹吉祥,徐有貞聯合發動了奪門之變,原來的明英宗重新成為大明皇帝。對於這一結果,當時已經病危的景泰帝是接受的。他認為自己的一生太不值了,皇位之所以能夠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是因為哥哥被敵軍所俘,自己被迫被擁立的。在當皇帝的這七年多的時間裡,整日擔驚受怕。前期是害怕敵軍攻克京城,後期是為了防備自己的哥哥回來奪權。
文武大臣又不給自己好臉子看,兒子和老婆也都死了。自己又身染重病,走了這麼一遭,自己全然成為孤家寡人。
如今哥哥成功復位,無非就是原有的東西,回到哥哥的手中。自己也算是解脫了。而奪門之變並沒有正規軍和禁軍的參與。他的哥哥復位以後,景泰帝又活了一個多月,所以在這一期間明朝實際上有兩個合法的皇帝,一個坐在前朝一個躺在後宮。彷彿原來的明英宗早已經把自己這個奄奄一息的弟弟,忘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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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劇來叨
皇權面前無親情,中國封建社會歷史上一個又一個血淋淋的事實,無不在向世人揭示這點。縱然如此,還是有那麼多人前仆後繼,為了那個九五至尊的位子,父子反目,兄弟相殘,母子結仇,等等。骨肉親情在皇位面前變得不堪一擊,究其原緣,還是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太過美妙了。
言歸正傳,說說大明歷史上傳奇的兩位皇帝明英宗與景泰帝,朱祁鎮如果沒有發來心血來潮跑到關外打仗,如果他一直都老老實實呆在皇宮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的皇帝之位肯定比泰山學穩當,根本不會有兄弟奪權,骨肉相殺的戲碼,因為朱祁鈺根本沒有這個機會,同理這位皇弟到死還是一個閒散王爺,雖然沒有體驗過當皇帝的生活,不過他的壽命也許會更長一些。
事實上土木堡之變發生了,大明險些亡在頑劣皇帝朱祁鎮手上,正是他的弟弟在國家存亡之際站了出來,君臣一心,保住了大明的命脈。朱祁鎮也為他的魯莽付出了代價,在瓦剌當了一年俘虜,從皇帝到階下囚,巨大的落差,其中的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了。
歸國後的朱祁鎮,依然還是囚徒,整整七年他被自己的親弟弟關在了南宮。話說為何朱祁鈺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哥哥呢?皇位的魅力太大了,本來此生跟皇位不會有任何交集的人,突然有一天被眾人簇擁著,登上了夢寐以求的王位,從開始的惴惴不安到後來的心安理得,嚐到皇權甜頭的朱祁鈺,怎肯輕鬆拱人讓人?
假設在哥哥朱祁鎮放歸後,弟弟朱祁鈺將皇位物歸原主,那麼等待他的除了死亡還是死亡。最是無情帝王家,重登龍位的朱祁鎮,早已失去了民心,朱祁鈺在國家危難之際力挽狂瀾,他才是民心所向,朱祁鎮怎能不忌憚,所以說重掌大位後,朱祁鎮 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除掉眼中釘——弟弟朱祁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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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歷史小掌櫃朱祁玉貪戀皇位,不願還政於兄
明正統十四年,土木堡之變,明英宗朱祁鎮不得不留在漠北“北狩”,其實是被蒙古也先捉當了俘虜。
正所謂命運弄人,歷史選擇了朱祁玉當上第七位明朝皇帝,被譽為救時之君。
原本替朱祁鎮親征時監國的弟弟朱祁玉,在於謙等大臣的支援下,閃電登基當了皇帝,是為明代宗。
朱祁鈺是明宣宗的次子,與史長朱祁鎮是同父異母兄弟,小朱祁鎮9個多月。宣宗子嗣不昌,就只有朱祁鎮和朱祁鈺兩個兒子。
由於只有這一個弟弟,朱祁鎮對他比較疼愛,所以朱祁鈺雖到了成年,朱祁鎮也沒有按祖制給他封地,而是一直留在身邊。
他登基後,立即委以于謙重任,打贏了北京保衛戰,趕走了也先部隊,挽大明江山於既倒。
天下承平之時,朱祁玉對皇位已是愛不釋手,不再願意將皇位還予自已的兄長。
甚至在內心深處,他希望英宗如宋代的徽宗、欽宗一樣,最好終老於漠北。
所以,儘管滿朝文武大臣多次建議迎回英宗,朱祁玉卻對此事不置可否。
最終,在於謙等人的勸說下,並保證英宗回來並不影響他的皇位時,朱祁玉並不情願地使臣楊善去打探訊息,而且未下旨意說要迎接英宗回朝。
但是,楊善卻有應變之才,硬是憑藉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竟將英宗迎回京城。
景泰元年八月十五日,在漠北吃了整整一年土的英宗終於回到闊別已久的京城。
英宗回朝,卻被現實重擊回到京城的英宗原以為不必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但是現實卻給了他重重的一擊。
在簡短的迎接儀式後,英宗就被自已的弟弟客氣地“請進”了南宮居住(今北京南池子緞衚衕內),實際上是被軟禁看守。
即便如此,朱祁鈺還是不太放心,不僅加派人員嚴加看守,而且還命人在南宮的大門上了鎖,斷絕外界與朱祁鎮的一切聯絡。
每天吃的食物,由一個小洞遞入,有時這點食物還被剋扣。
英宗的原配,錢皇后也不得不自己做一些女紅,派人拿出去變賣了以貼補家用,最難時還需孃家賙濟一些。
為了便於監視英宗朱祁鎮,朱祁玉竟命人將南宮附近的樹木全部砍伐。
當時正值盛夏,平時沒有什麼娛樂專案的朱祁鎮,連唯一能在樹蔭下乘涼休息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可以說,明英宗朱祁鎮在南宮7年的軟禁日子裡,就在驚恐與飢餓中度過的。
改立太子,激化兄弟間矛盾當年,朱祁玉登基之時,皇太后同時釋出懿旨立英宗之子朱見深為太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祁玉想改立太子,由自己兒子朱見濟當太子。
但事與願違,過去改立太子是國之大事,是朝廷內外極為關注的事情,改立太子也不是皇帝說改就改的。轉眼兩年多過去了,朱祁玉並未找到改立太子的理由。
為此,朱祁玉甚為苦惱。為此,朱祁玉竟聽從身邊太監的主意,竟演出了一場向內閣大臣行賄的戲碼。
老天不負有心人。最終,在朱祁玉精心策劃下,景泰三年五月,朱祁玉冊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並改改朱見深為沂王。
但人算不如天算。
冊立太子不久,朱見濟竟然夭折。
朱祁玉在精神上倍受打擊。
於是,復立朱見深為太子一事又被重新提起。其中,禮部儀制郎中章綸、御史鍾同等上疏,請求重新立朱見深為太子。
這自然是觸到了朱祁玉最敏感的神經,他立即下令把章綸、鍾同關進錦衣衛大牢,嚴刑拷打。
後來,朱祁鎮得知廢立太子的風波,進一步加劇了兄弟之間的矛盾。
英宗復辟,代宗被廢歷史往往比電影更具戲劇性。
明景泰八年,武清侯石亨、副都御史徐有貞、太監曹吉祥等人,為了謀取私利,竟趁景泰皇帝朱祁鈺重病之機,潛入南宮,奪門出宮,幫助明英宗朱祁鎮復辟,史稱“奪門之變”。
正在後宮洗漱的朱祁鈺聽到這個訊息後,一下子就癱倒在地,心裡明白一切都完了。
明英宗朱祁鎮復辟後,將朱祁玉廢了親王,軟禁於西內,一個月後死於永安宮。
朱祁玉為自己營造的皇陵,被英宗下令拆除,並以親王之禮葬於北京西山,成為明朝歷史上僅有的兩位不能埋葬在皇家陵園的皇帝。
另一位是下落不明的明惠帝朱允炆。
明代宗朱祁鈺在多難之秋,臨危受命,在於謙等大臣的支援下,取得北京保衛戰的勝利,挽狂瀾於既倒。
在位期間,朱祁鈺執政清明,重新忠直大臣,勤政愛民,對明朝戰後的恢復作出了貢獻。
在對待迎回英宗的事情上,他最想拒絕,但不好明說,在於謙承諾迎還英宗不影響皇位的情況下才勉強同意,同時在太子問題上又顯得得寸進尺,最終導致他的一生以悲劇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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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嶽劍
朱祁鈺體驗到了權力的滋味,不想放手,害怕哥哥朱祁鎮來奪取他皇位。所以兄弟兩反目成仇。後來朱祁鎮趁朱祁鈺病重,在一幫舊臣的擁戴下發動政變,重新奪回皇位。
土木之變,明朝大敗,朱祁鎮被俘。以于謙等大臣為代表,力主朱祁鈺繼位,穩定住朝廷的局勢。於是拗不過朝中大臣的勸諫朱祁鈺當了皇帝,他想著就是暫時當著,等他哥哥回來他再讓出來位置就好了。但朱祁鈺掌握權力就久了,發現了皇權的誘惑,深陷其中不想再交還給哥哥了,為了讓自己權力穩定,還廢除了哥哥朱祁鎮的太子,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太子。
原先瓦剌想用朱祁鎮要挾明朝,可是明朝有了新帝,無奈之下只好放回了朱祁鎮,因為害怕權力被奪回, 朱祁鈺就把朱祁鎮給關了起來,讓朱祁鎮陷入困境。至此二人反目成仇。
所以說,兩個人反目成仇主要是嚐到了皇權的甜頭,不願意放棄,讓原本手足情深的二人,成為了不共戴天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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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歷史研究猿
明英宗朱祁鎮,明朝第六任和第八任皇帝,明宣宗朱瞻基的長子,明憲宗朱見深的父親。明代宗朱祁鈺,明宣宗朱瞻基的次子,朱祁鎮同父異母的弟弟。二人反目成仇的原因是皇位。
(朱祁鎮)
(朱祁鈺)
土木堡之變:正統十四年,瓦剌首領也先屢次帶兵騷擾明朝邊境,明英宗朱祁鎮在大太監王振的煽動下率領二十萬大軍親征瓦剌。當時王振獨攬軍政大權,因其指揮失誤獨斷專行導致二十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在土木堡,明英宗朱祁鎮也在這場戰爭中被俘。
朱祁鎮在出徵瓦剌之前,就已經將自己的兒子朱見深立為太子了,朱祁鎮出征瓦剌後朱祁鈺當時是代理執掌國家大權,並沒有想當皇帝。可是明朝二十萬大軍慘敗,明英宗朱祁鎮被俘是他和朝中的大臣萬萬沒想到的。
土木堡之變明英宗被俘,也先帶領的瓦剌大軍兵臨城下以皇帝作為要挾,大明王朝岌岌可危為了穩定朝廷的局勢,時任兵部侍郎的于謙和吏部尚書王直等大臣堅決反對南遷,並擁立朱祁鈺當了皇帝,同時于謙積極組織軍隊,親自率兵抵抗也先大軍的進攻,也先無隙可乘,被迫釋放英宗。
朱祁鎮回來以後朝中的局面就比較尷尬了,剛當上皇帝的朱祁鈺肯定是不想就這樣把皇帝讓出來的,可是朱祁鎮畢竟還活著。但是有了被俘虜經歷的朱祁鎮覺得自己能活著就已經很幸運了,並沒有想奪回皇位。可是剛當上皇帝的朱祁鈺怕朱祁鎮奪回皇位,廢了朱見深的太子,還把朱祁鎮軟禁起來了,對朱祁鎮的吃穿用度也是極盡剋扣。這就導致兩兄弟的仇恨越來越深了。
再後來徐有貞,石亨等人密謀發動奪門事變,英宗復辟,殺了擁立代宗為帝的于謙,同時也把朱祁鈺的皇帝稱號廢了,把他給自己建的皇陵也毀了,還賜了一個惡諡“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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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希望星晨58298869
明英宗朱祁鎮,先後當過兩次皇帝。第一次是明朝的第六任皇帝,因土木堡之變被瓦剌俘虜了。回國後,又繼第七任皇帝朱祁鈺之後當了第八任皇帝。他是明宣宗朱瞻基的長子。明代宗朱祁鈺是明朝的第七位皇帝,明宣宗朱瞻基的第二個兒子,是朱祁鎮同父異母的弟弟。
二人反目成仇的原因是因土木堡之變引起的權力之爭。
正統十四年,瓦剌首領也先帶兵騷擾明邊境。明英宗朱祁鎮在太監王振的蠱惑下,率領20萬大軍御駕親征。由於王振大權獨攬、獨斷專行,導致20萬明軍在土木堡幾乎全軍覆沒,朱祁鎮也成了也先的俘虜。
接著,志得意滿的也先率大軍兵臨城下,以皇帝作為要挾,大明岌岌可危。為了穩定人心,兵部侍郎于謙、吏部尚書王直等堅決反對南遷,並擁立朱祁鈺當了皇帝。同時于謙等人積極組織明軍抵抗也先大軍,也先見佔不到便宜,就釋放了明英宗。
朱祁鎮回來後,面臨尷尬局面:因為朱祁鈺的皇位還沒有坐熱,皇帝隱還沒有過好,所以,他根本不願意讓出皇位。但先皇朱祁鎮還活在世上,不過,當時,朱祁鎮覺得自己能活著回來已經很幸運了,並沒有立即奪回皇位的意思。
朱祁鈺怕朱祁鎮奪回皇位,就廢了早先由朱祁鎮擁立的太子朱見深(朱祁鎮長子),還想方設法地把哥哥朱祁鎮軟禁了起來,這就有點過分了。更匪夷所思的是,弟弟朱祁鈺對朱祁鎮的吃穿用度也進行限制,情商太低了。這樣,導致了兩兄弟的間隙越來越大,仇恨越來越深。
後來,徐有貞,石亨等人成功地發動了奪門事變,明英宗朱祁鎮復辟了皇位,殺死了擁立代宗為帝的于謙,又把朱祁鈺的皇帝稱號廢了,還毀了他的皇陵,並追諡為“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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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江雨燕
都別搶,我來答。
朱祁鎮和朱祁鈺的反目本質上是因為朱祁鈺的貪婪,朱祁鈺不願放下手中的權力,因此才把哥哥朱祁鎮囚禁起來。
①反目始末
朱祁鈺是在臨危受難之際被推上皇帝寶座的,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做皇帝,他既不想,也不知道做皇帝是什麼感受。但是隨著明英宗朱祁鎮在“土木堡之變”中被俘虜,命運彷彿跟朱祁鈺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當時的大明朝陷入了何種震恐之中呢?有錢的人家都開始緊鑼密鼓的收拾金銀細軟準備逃亡南京,大明朝廷中也陷入了究竟該“遷都”還是“死戰”的爭論中,而朱祁鈺就在這樣一種局勢下被推到檯面上主持大局。
先是太后命令他建國,後又是大臣于謙聯合大臣要求他繼承大統,穩定局勢。因為當時明英宗朱祁鎮的兒子,既皇太子朱見深才僅僅2歲,為了避免無人出來主持大局,朱祁鈺就在這樣一種背景下成為了大明朝的皇帝。
正統十四年九月癸未,上在迤北,郕王即皇帝位,尊上為太上皇帝,詔天下曰:朕以皇考宣宗章皇帝仲子奉藩京師——《明英宗實錄》這一決策無疑是極為正確的,但也是極為冒險的,北京保衛戰的勝利穩定了大明朝的局勢,但如果北京保衛戰失敗,也許大明朝的命運將是另一個下場。幾乎可以說,北京保衛戰是明朝開國以來面臨的最大危機,事關生死存亡,但好在最終勝利了。
不過這個時候朱祁鈺的心態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戰爭的勝利表明大明朝將延續萬世長存,但瓦剌首領也先的一個舉動卻讓朱祁鈺十分不高興,那就是對方打算把哥哥朱祁鎮送回來議和。當時朱祁鈺表示了明顯的不滿,不願意將哥哥接回來。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變化。
一來朱祁鈺覺得自己臉上無關,你們說讓我當皇帝就當,不讓我當皇帝就不當,這算怎麼回事?
二來他也許體驗到了皇帝號令天下的愉悅和快感,因此對皇帝寶座產生了眷戀。
所以他對於謙等人說:
朕本不欲登大位,當時見推,實出卿等——《明史·于謙傳》但是把明英宗留在敵人那裡也不是一回事,于謙知道這位新皇帝已經不願意放下手中的權力。但為了明朝的未來,于謙只好向朱祁鈺妥協,同意擁護他為皇帝,絕不更改。
謙從容曰:“天位已定,寧復有他,顧理當速奉迎耳。萬一彼果懷詐,我有辭矣。”帝顧而改容曰:“從汝,從汝。”——《明史·于謙傳》朱祁鈺見得到于謙的承諾,這才同意接回朱祁鎮。
②
但朱祁鎮被接回國以後卻面臨一個尷尬的處境,他離開北京時是風光無限的皇帝,但回來時卻是以俘虜的身份,而且還成為了太上皇。
兩兄弟在東安門執手相泣,實則已經貌合神離。朱祁鎮的內心實際上也相當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接下來會做出什麼舉動,而自己又會是什麼下場,或許在朱祁鎮的內心已經隱隱預感到了什麼。
果不其然,這一噓寒問暖之後,朱祁鎮便被迎入南宮之中,開始了長達七年的囚禁生活。這是一個十分鮮明的訊號,整個大明朝的臣子們都看得出來朱祁鈺並不打算把皇位讓出來,當然他們也非常默契的承認了這一點。
畢竟朱祁鎮不顧朝臣反對,而且還大力任用宦官王振,差點沒把大明朝給折騰滅亡。因此誰也沒有站出來說要朱祁鈺退位,大家都默認了這個結果。
另外朱祁鈺對待哥哥朱祁鎮的方式也是導致他們關係破裂的一大原因,朱祁鎮被囚禁在南宮期間,幾乎如同囚犯。朱祁鈺為了防止大臣和朱祁鎮有聯絡,命令把南宮大門鎖死灌鉛,徹底封死了朱祁鎮和外界聯絡的可能。
此外每天送給朱祁鎮的飯菜也只能從房門上開的一個小洞遞進去,還把南宮外面的樹木都砍掉,防止有人爬上樹和朱祁鎮聯絡。可以說這時候的朱祁鎮猶如一個階下囚一般完全喪失了太上皇的尊寵。
正是這些讓朱祁鎮寒心的舉動導致了兄弟兩人感情的破裂。
但是這個時候朱祁鈺又接著做了一件讓大臣們措手不及的事情。
那就是改立皇子,這樣一來大統就亂了,性質就等於是篡位了。因為在土木堡之變發生後,朱見深就被孫太后冊立為皇太子,按照禮制他應該繼承大統,但是由於年紀太小,所以才讓朱祁鈺站出來暫時代理國政。
即便朱祁鎮已經被迎接回來後,所有人也都閉口不提退位的事情,這是在照顧朱祁鈺的感受,畢竟他對穩定局勢確實做出了貢獻。所有人的想法都是朱祁鈺退位以後,皇太子朱見深就會繼承皇位。
但是朱祁鈺廢除皇太子朱見深的舉動顯然表示他要讓自己的後代繼承大統,這讓當時的明朝大臣相當為難,因為這是違背禮制的。所以他們並沒有立刻表示贊同,但是也不敢公開反對,而朱祁鈺也很忐忑。
所以他十分謹慎和小心的試探大臣,並且不惜透過籠絡和封賞大臣的方式來取得他們的同意。可以說,正是朱祁鈺的這些做法深深傷害了他和哥哥朱祁鎮之間的感情,激化了他和朱祁鎮的矛盾,使得他和哥哥之間的感情再也無法復原。
③
透過討好籠絡的方式,朱祁鈺換取了大臣們不置可否的預設,最終成功的廢除朱見深,改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皇太子。但老天偏偏不站在朱祁鈺這一邊,僅僅過了一年,朱見濟就夭折了。這讓朱祁鈺深受打擊。
當時有大臣鍾同竟然上書說:
父有天下,固當傳之於子。乃者太子薨逝,足知天命有在。臣竊以為上皇之子,即陛下之子——《明史·卷五十二》朱祁鈺很生氣,將鍾同廷杖而死。
應該說正是關於皇儲的問題最終徹底撕破了朱祁鈺和朱祁鎮之間那層脆弱的掩飾,從明面上看大家不願讓朱祁鈺退位是因為他確實做出了貢獻,大家為了照顧他的感受,所以才沒有要求他退位。但實事求是的說,當初讓朱祁鈺做皇帝本身就是要他出來主持大局,暫時做這個皇帝而已。
誰也沒有想過要讓他朱祁鈺來繼承大明正朔,所以他的身份始終只是代理皇帝而已。但是朱祁鈺試圖繼承大統,讓自己的後代傳承正朔,這就打亂禮制了,說得不好聽一些這就有點篡位奪權的意味了。
不過儘管道理是這麼說,但朱祁鈺到底還是成功的把皇太子朱見深廢除了。說明大明臣子們都默認了朱祁鈺的做法,因此就連於謙等人也不好站出來反對。所以當時的不管是朱祁鈺還是大明臣子,每個人的處境都是十分尷尬的。
如果不是“土木堡之變”,怎麼會鬧出這些煩惱呢?因此每個人頗為有一點“清官難斷家務事”的困擾,而且朱祁鈺還是有功勞的,那麼誰又有底氣要求一個有功的皇帝把皇位讓出來呢?
而“奪門之變”本質上只是一場政治投機運動,是徐有貞、石亨等人看到朱祁鈺病重,而皇儲尚無定論,所以決定透過擁戴朱祁鎮復辟的方式為自己謀取政治利益和地位。很顯然,他們成功搶在於謙等人面前發動政變,將朱祁鎮擁戴復辟。
當政變發生時,朱祁鈺還以為是于謙造反了,結果左右的人回來告訴他說是太上皇復辟了。雖然朱祁鈺連說“好”,但是想必他的內心是相當酸楚的。
鼓鐘鳴,群臣百官入賀。景皇帝聞鐘鼓聲,問左右雲:“于謙耶?”左右對曰:“太上皇帝。”景皇帝曰:“哥哥做,好!”——《復辟錄》事後這些人都得到朱祁鎮加官進爵的賞賜,而朱祁鎮懷著對朱祁鈺的一絲憤怒,不僅下令處死了擁戴朱祁鈺的于謙等人,還把朱祁鈺的帝號取消,把他廢為原來的郕王。這就是很明顯的在報復朱祁鈺之前的所在所為。
而當時朱祁鎮復辟的時候,朱祁鈺並沒有死,但是幾個月後他就離奇死亡,這不得不引人遐想。
除了取消他的帝號,連下葬儀式也是以親王的規格,此外還給了朱祁鈺一個惡諡“戾”。
《逸周書·諡法解》規定說:不悔前過曰戾;不思順受曰戾;知過不改曰戾;
此外朱祁鎮還下詔批評朱祁鈺說“不孝、不悌、不仁、不義,穢德彰聞,神人共憤”,實際上這些種種言行都是在報復弟弟朱祁鈺對待自己的種種寒心舉動,倘若朱祁鈺能夠善待朱祁鎮,並且把皇位交接給朱見深。
那麼想必朱祁鈺將會得到朱祁鎮的另一番對待,所以朱祁鈺死後就被安葬在北京西山,也成為明朝唯一沒有被葬入十三陵的帝王,不然就是十四陵了。
直到朱見深繼位後,才給自己的叔叔恢復帝號,並且重新議定諡號為“恭仁康定景皇帝”,算是一定程度上肯定了朱祁鈺的功勞。
而直到南明朱由崧宏光政權時期,朱祁鈺的諡號才增加到和其它皇帝一樣的17個字,“符天建道恭仁康定隆文布武顯德崇孝景皇帝”,並且給了他一個名為“代”的廟號。
這自然是指他是明朝的代理皇帝。
但他能夠享受這種待遇,實際上也是朱由崧在為自己貼金,因為當時朱由崧登基是遭到史可法等人反對的,他們更想擁戴素有賢名的明神宗之侄潞王朱常淓。
這是因為朱由崧的父親福王朱常洵(就是那個國本之爭中的主角)品行不端正,即所謂“在藩不忠不孝,恐難主天下”,當時史可法等人列舉出七條理由反對擁立福王之子朱由崧為皇帝。
但是最後朱由崧透過求助軍閥成功密謀,所以也就不難怪他為什麼要追封那個和自己毫不相關的朱祁鈺了,頗有一點為自己正名的意思。
而那個福王朱常洵也挺可憐,萬曆朝的時候被大臣們集體反對冊立為太子,想不到幾十年後他的後代依然被反對擁戴為皇帝。
不可謂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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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縹緲峰下一粒沙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朱祁鎮和朱祁鈺一輩子都不會反目成仇。
朱祁鎮的母親是深得朱瞻基喜愛的孫氏,先當貴妃,後立為皇后。朱祁鎮出生四個月就當上了皇太子,9歲登基為帝。
朱祁鈺則是吳賢妃之子,意外發生前,他在歷史上是個小透明,沒什麼特別的事蹟。
(朱家兄弟)
這樣兩個人是不會反目成仇的,朱祁鈺根本沒有和皇兄叫號的資格。但一場土木堡之變,讓他們兩個人的命運都發生了改變。朱祁鎮崇拜父祖,想像他們那樣南征北戰建立功勳,不顧群臣的勸阻執意親征,結果被瓦剌抓走了,一時朝野震驚,國家動盪不安,人人自危。
為了防止瓦剌以皇帝為質提出過份要求,擁立新君就成了迫不及待的事情。但朱祁鎮立的太子朱見深此時才有兩歲,顯然應對不了這麼複雜的局面,于謙、王文等人就說服了孫太后,擁立朱祁鈺為帝。
(朱祁鎮和孫太后)
朱祁鈺起初不敢當,後來在大臣們的勸說下才同意了。剛登基就受了場驚嚇,金鑾殿上發生打架鬥毆事件,錦衣衛指揮使馬順、和一個叫王山的人被文官們活活打死了。
馬順是宦官王振的黨羽,王山是王振的外甥。
這位王振,在文官們眼裡是導致土木堡之變的罪魁禍首,他本人是死在事變中了,但文官們實在太憤怒,聽到馬順還為他辯解,拖出來就揍,光揍他還不解恨,連沒說話的王山也沒放過。
馬順創造了一項紀錄:他是唯一一個被文官打死的錦衣衛指揮使。由此可見明朝文官有多強悍,錦衣衛指揮使都能被他們打死!
(朱祁鈺)
不過,雖然受了點驚,朱祁鈺這皇帝還是當得有滋有味的。這時候,又一件意外發生了:瓦剌無條件放回前皇帝朱祁鎮。大明君臣下巴都合不上了好嗎,還有這種操作?從朱祁鎮被抓走那天開始,他在大家眼裡就是個死人了,畢竟瓦剌提出的任何一個條件,明朝都不會答應,瓦剌能不生氣嗎?一氣之下殺了朱祁鎮也很正常吧?就算不殺,也得提出贖金吧?怎麼就無條件放回了呢?
用個成語來形容,這叫“虎口脫險”,說來容易做來難。遙想宋朝徽、欽二帝和眾多后妃宗室,被金國抓走後只有趙構的母親被放回來了,還花費了大筆贖金。
瓦剌有這麼好?沒錯,人家就這麼好,什麼都不要,放回你家皇帝,快來接人吧。也許他們是存著讓明朝皇室內鬥的心思,但也從另一方面體現了朱祁鎮的人格魅力,據說他和瓦剌首領也先成了朋友,在瓦剌沒吃半點苦,生活得不錯。
(朱祁鎮)
但大明就尷尬了,這叫什麼事兒呀?咱們都有新皇帝了,你回來怎麼安置呢?
更為頭痛的是朱祁鈺,他不想讓皇兄回來,很委屈地說:“朕本不欲登大位,當時見推,實出卿等。”其實他就想說一個問題,皇兄回來了,你們認誰做皇帝?
大臣們都主張迎朱祁鎮回來,于謙很從容地說:“天位已定,寧復有他,顧理當速奉迎耳。萬一彼果懷詐,我有辭矣。”意思是你的名份都定下了,不會再有更改,前皇帝得趕緊迎回來,免得再發生變故,反而被動。
朱祁鈺視於謙為心腹,聽他這麼說,只好說“從汝,從汝。”
(愛上龍椅的朱祁鈺)
如果於謙是個奸臣或者黑心政治家,此時就不應該主張迎朱祁鎮回來,當初可是他一力擁立朱祁鈺為新帝的,朱祁鎮能不恨他?但于謙對明朝赤膽忠心,沒考慮過個人得失。
朱祁鎮回來那一天,朱祁鈺親自出宮迎接,兩兄弟手拉著手痛哭了一番,場面極其感人。
此時的朱祁鎮應該是感動的,但他沒想到的是,很快朱祁鈺就將他囚禁在南宮,一鎖就是七年。糧食衣物等供給都不齊全,朱祁鎮的妻子錢皇后不得不親自勞作換取衣物和吃食。
(僥倖得回的朱祁鎮)
朱祁鎮的心情可想而知,恨透了朱祁鈺。本來他以為這一生也就這樣了,不想又一個意外發生。朱祁鈺重病,無子,武清侯石亨、都督張輒,太常卿許彬、左副都御史徐有貞、原王振門下太監曹吉祥等人為了博個擁立之功,密謀復辟太上皇。某天凌晨破開南宮大門,迎朱祁鎮復位,史稱“奪門之變”。
就這樣,朱祁鎮又當上了皇帝,廢朱祁鈺為郕王,軟禁在西苑,沒多久就死了。不知道是病死的還是被朱祁鎮弄死的。
這兩兄弟的恩恩怨怨就此告終,歷史彷彿拐了個彎,又回到原點。
總之,朱祁鎮和朱祁鈺本來可以一直當兄弟,卻因為一連串不可控意外而反目成仇,不能說他們誰對誰錯,只能說朱祁鎮太天真了點,而在朱祁鈺眼裡皇權比兄弟之情更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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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千百年前
朱祁鈺為什麼和朱祁鎮反目?“貪戀”皇權,擔心哥哥復辟。朱祁鎮為什麼和朱祁鈺反目?土木堡之變後,朱祁鎮受到了極大的冷遇,他也不甘心皇位就此拱手讓人。由此,一段兄弟反目的“大戲”上演了。反目起始——土木堡之變
在宦官王振專權期間,無數忠良被殘害,各種“倒行逆施”輪番上演。可明英宗朱祁鎮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更加寵信王振。
而此時,被太祖太宗(成祖)壓制多年的蒙古開始不安分了。按規定,瓦剌(蒙古部落的一支)每年必須進京朝貢,而且人數有著嚴格的限制——“遣使不滿百人”。然而,到了正統年間,瓦剌隨行進京的人數竟然“歲增二千餘人”。
而且,他們這哪是進貢啊,光是明廷接待這些使團的支出都比他們朝貢的多(不包括賞賜),隨著使團人數增多,費用更大。他們派這麼多人過來單單是為了“致富”嗎?不,他們是來刺探軍情來了。雖然朱祁鎮屢屢要求減少人數,但瓦剌就是不聽。
正統十四年,醞釀已久的瓦剌終於對毫無準備的明朝發起了進攻。戰況不難想象,明軍大敗,邊境告急。
而王振卻覺得機會來了,他慫恿朱祁鎮去“立不世之功”——御駕親征。而此時年輕氣盛的朱祁鎮也想像先輩那樣,率軍敗寇,振大明之國威。
然而,朱祁鎮還是太嫩,一點不懂軍事的他,竟然要求兵部在幾日之內徵集50萬大軍。成軍頗為狼狽,軍備供應也不是很足,再加上王振專權,沒有一個很好的指揮官,朱祁鎮親政瓦剌的結果可想而知——大敗。
於是乎,堂堂大明天子(父親和爺爺剛剛開創了明朝最輝煌的時期),竟然在一個叫土木堡的地方被俘,史稱“土木堡之變”(50萬大軍全軍覆沒,朱祁鎮隨行官員親信大部分陣亡)。
反目緣由——皇位的誘惑“土木堡之變”,大明天子被俘,無疑是中原王朝繼“靖康之變”後的又一奇恥大辱。
當這個訊息傳到京城時,眾臣百官,後宮妃子無不哭嚎。而此時,兩個人站出來了——一個是孫太后,一個是于謙。
前者是朱祁鎮的母親,後者是大明的肱股之臣。當太后得知這一訊息後,第一時間想著贖回朱祁鎮。可蒙古人哪會這麼容易放過這“撈油水”的機會,送來的錢僅僅當做其不傷害朱祁鎮的“保證金”。
眼下天子被俘,而朱祁鎮的長子朱見深方才兩歲,難當大任。而朱祁鎮的弟弟朱祁鈺只比其小一歲,這“監國”的重任自然也落到了他頭上。
此時,朱祁鈺已經算是實際上的“天子”,可是卻沒個名號。朝堂之上整日為戰事吵吵鬧鬧,卻始終沒個“拍板定案”的人。
國不可一日無君,于謙等眾大臣聯合上疏,請求朱祁鈺即皇帝位,朱祁鈺什麼態度呢?惶恐,激動,竊喜。
他惶恐的原因是:雖然朱祁鈺只比哥哥小一歲,然而按照明朝嚴格的“嫡長子”繼承製,怎麼說都輪不到自己當皇帝。眼下朱祁鎮未死,自己卻“趁機”即位,“於情於理”都有點說不過去。
他激動的原因是:古往今來有多少皇子是不想著當皇帝的?土木堡之變給朱祁鎮帶來了滅頂之災,然而去給朱祁鈺提供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登臨大寶。
他竊喜的原因是:若是自己登基,雖然有點“不厚道”,但是大臣們都極力勸諫,紛紛奏請。這麼看來,自己登基,只是順水推舟,響應“民意”罷了。
兄弟一心,其利斷金?於是乎,朱祁鈺在眾臣的擁戴下順利登基,同時遙尊朱祁鎮為“太上皇”。而且,他在即位詔書裡,極言自己是為了“拯救大明”,迫不得已才即皇帝位的。然而,事實是如此嗎?是,也不是。
訊息很快傳到了朱祁鎮那裡。特別要提到的是,朱祁鎮在瓦剌那並不算是寒酸。為了利益,蒙古人非但沒有殺朱祁鎮,反而給予其各種優待,一個突出表現就是——他的隨行親信可以陪伴其左右,朱祁鎮也得以與中央取得直接聯絡。
為了表現自己大度,朱祁鎮口傳諭旨,同意郕王朱祁鈺登基,還勸他不要顧自己安危,一切以江山社稷為重。之後,朱祁鈺也做了回信,說道自己“萬般無奈”之下才即皇帝位,自己是“萬分懇切”“上皇”回朝的。
大家看到了,二人說的一個比一個漂亮,然而事實是如此嗎?當然不是。
瓦剌大汗也先率領大軍,以朱祁鎮為擋箭牌,試圖讓邊關將領就此大開城門,然而他的小算盤打錯了。“出城者斬。”邊關將領無不遵守這一戒令。
也先吃了啞巴虧,但他可不會就此罷休。“磨刀霍霍”的他,帶著朱祁鎮這個“寶藏”大舉進攻。
不過,雖然也先帶著大軍,打著“送上皇回朝”的名號來到了京城門口,可終究是事與願違。在朱祁鈺和于謙以及京城眾官兵的堅守下,也先大敗而歸,同時帶走了朱祁鎮。
兄弟反目——冷戰也先之後又進行了數次嘗試,意圖重整旗鼓,可每次都被明軍給壓了過去。也先明白,大勢已去,眼下還不如做個順手人情——把朱祁鎮送還京城,以換取通市的利益。
然而朱祁鈺什麼反應呢?
此大位非我所欲,蓋天地、祖宗及宗室文武群臣之所為也。若今又使人往,恐虜假以送駕為名,羈留我使,仍率眾來犯京畿,愈加蒼生之患。什麼意思?若是迎送上皇回來,恐怕也先又趁機發兵。然而於謙等大臣又極力勸其“顧理當速奉迎”。朱祁鈺拗不過百官,只好皺著眉頭答應遣使奉迎朱祁鎮了。
在一番波折後,朱祁鎮終於回到了他“魂牽夢繞”的京城。然而,在這之前卻出了岔子。
原是這迎送的禮儀惹得朱祁鈺不滿意了,一些大臣甚至認為朱祁鈺迎送上皇的禮儀太過“單薄”。朱祁鈺大怒,有人還因此入獄。
從這件小事就可以看出,朱祁鈺根本不是誠心想讓朱祁鎮回朝。在兄弟倆見面“淚涕沾襟”後,朱祁鎮就算是徹底回京了。
然而,朱祁鎮回到京城,雖然好吃的好喝的照樣供著,但這日子可過的相當難受。想一年多前,自己還坐在大殿中央,享受百官的朝拜。而如今,朱祁鎮只能待在“南宮”,形同幽禁。朱祁鈺還派了一個衛隊,去“保護”朱祁鎮——實則監視。
不光如此,朱祁鈺還對朱祁鎮的政治生涯進行了批判,若是有人公然肯定其功績,朱祁鈺定是要他“好看”。
同時,畢竟前任皇帝有著“正統十四年”的歷史,要想徹底消除其影響,光是打壓和限制還是不夠的。於是乎,他針對朱祁鎮在位時期專權的宦官進行狠狠打壓。因此,宦官的囂張氣焰一下子被壓了下來,紛紛“夾著尾巴做人”。
他廣開言路,與之前的“正統朝”有著很大的改變。一時之間,許多有利國利民的政策得以實施。
這邊朱祁鈺“混得”是風生水起,南宮那頭的朱祁鎮呢?好不淒涼,甚至一次朱祁鎮給下官賜禮,都要被朱祁鈺查個底朝天。
奪門之變——兄弟倆風水輪流轉如此一來,朱祁鎮自然是有怨言,但他也只能憋著,誰讓自己丟了皇位呢?在南宮幽禁的幾年,朱祁鎮一直小心謹慎,默不作聲,朱祁鈺想抓把柄也抓不著。
就這樣,朱祁鎮熬了七年。此時,朱祁鈺方才三十,然而身體卻已經垮了。而且,他的唯一的兒子卻在三年前早夭,國之無本。
若是朱祁鈺年富力強還好說,只可惜他早已病入膏肓。以曹吉祥、石亨為首的幾個大臣,聯合宮中內應,趁朱祁鈺病重,發動“奪門之變”。
時隔七年,朱祁鎮再次登上了皇位。幾天後,皇太后以“不孝、不悌、不仁、不義”的罪名廢朱祁鈺皇帝位,仍為郕王。
一個月後,朱祁鈺病死,朱祁鎮與其以親王的規格下葬,並給了他“戾”的諡號。
大清洗朱祁鎮復位以後,在曹吉祥等人的蠱惑下,對“前朝舊臣”展開大清洗,這就包括保衛京城的大英雄于謙。
同時,朱祁鎮還對王振進行強行“洗白”,還給他立了個“旌忠”祠以示肯定。朱祁鈺前腳正打壓了宦官,朱祁鎮後腳又把宦官寵上了天。他非但沒有吸取之前失敗的教訓,反而愈加寵信宦官。
由此,朱祁鈺的影子算是被徹底抹除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事由至此,事卻又至此。若是沒有事事無情,哪得事與願違啊!參考資料:
《明史》
《明英宗實錄》
《正統帝景泰帝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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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霄林天
相伴相依,兄弟之情
有這樣一戰說法,朱棣壞了明代宗室的基因,導致他的後代子嗣大多體弱命薄。
這種說法無法考證,但是明朝宗室成員的確普遍存在健康狀況不佳的情況。到了明宣宗朱瞻基這裡,不僅38歲就草草結束了一生,子嗣還少的可憐,僅有朱祁鎮和朱祁鈺兩個人。
雖然兩人有著不同的生母,但皇宮裡只有兩個年紀相近的小皇子,一同玩耍、一同成長,兩人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更何況朱祁鎮作為嫡長子,出生僅四個月就被立為皇太子,九歲就登基,朱祁鈺僅比他小一歲,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接受了,二人幾乎沒有矛盾。
如果沒有土木堡之變,朱祁鎮和朱祁鈺恐怕就會是明代歷史上最和諧的皇帝和親王了。
突生變故,臨危受命土木堡之變毫無疑問是朱祁鎮的責任,年輕氣盛的他經不住王振的慫恿,御駕親征瓦剌,結果損失慘重,不但讓自己身陷囹圄,也使國家陷入群龍無首的困境。
危機之下,朱祁鎮的生母孫太后力挽狂瀾,在於謙等忠臣的支援下,立朱祁鎮的兒子為太子,尊朱祁鈺為監國,使得國家朝政有了主心骨。
但是瓦剌的太師也先,仗著有大明太子在手裡,挾天子到處扣關騷擾,索要好處,鬧得大明邊關地區苦不堪言。在這種形勢下,孫太后再次和朝臣們商議,覺得不能任由瓦剌挾持天子為人質不斷騷擾,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另立天子,把朱祁鎮變成太上皇。
而朱瞻基只有朱祁鎮和朱祁鈺兩個兒子,太子朱見深又太小,因此新天子的人選只能是朱祁鈺。
但是朱祁鈺在得知這一決定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推辭,真心的推辭,當一個閒散的藩王其實很自在的。然而朝局危急,眾大臣不停地勸諫,最終在當年九月把朱祁鈺推舉為皇帝,改元景泰,遙尊朱祁鎮為太上皇。
明朝的這一動作讓也先很鬱悶,手裡的朱祁鎮一下子就失去了作用,不甘心的他立即發動大軍進攻北京。結果在朱祁鈺和于謙等人的努力下,挫敗了也先的進攻,保住了北京。
此後,瓦剌捲土重來,多次發動進攻,都被明朝軍隊所擊敗。瓦剌一方見打又打不過,扣押的人質也失去了作用,就決定與明朝和談,同時放回朱祁鎮。
心態轉變,南宮太上瓦剌決定放回朱祁鎮,看似是為了和談,實際上夾雜了混亂明朝內政的目的。畢竟曾為一朝天子,朱祁鎮肯定不會甘心坐太上皇的冷板凳,而登上皇帝寶座的朱祁鈺也不會輕易退位,也先擺明了是想看一出皇權爭鬥的好戲,自己也好再趁亂圖利。
朱祁鈺也確實如也先所料,在登上皇帝寶座後產生了一定的心理變化,對朝臣們迎回英宗的建議表示不滿,“朕非貪天位,當時見推實出卿等。”
這時于謙再次發揮了重要作用,他告訴朱祁鈺,“天位已定,寧復有他?顧理當速奉迎,萬一彼果懷詐,我有詞矣。”。
于謙的這番話徹底讓朱祁鈺安心了,“天位已定,寧復有他”是告訴朱祁鈺把他推上皇位是大臣們的公議,也是皇太后同意的,不會再要求他退位;“萬一彼果懷詐,我有詞矣”是給了朱祁鈺臺階,告訴滿朝文武陛下是擔心瓦剌有詐才拒絕迎回英宗。很快,朱祁鎮也就回到了北京。
其實于謙的話很有道理,朱祁鈺登基本身既是權宜之計也是朝臣和皇室宗親的共識,即便是朱祁鎮迴歸了,他已經是太上皇,不宜再有變動。
如果朱祁鈺也真心領會了于謙的意思,朱祁鎮以太上皇的身份平安迴歸,也不會再有什麼禍端。但是迎回了太上皇朱祁鎮之後,朱祁鈺總是擔心朱祁鎮會不甘心坐冷板凳,他覺得英宗總想著要復辟。因此就狠心把一起長大的哥哥軟禁在南宮中,不讓他見朝臣,甚至連生活都十分困難。
憨直貪心,眾叛親離其實朱祁鈺軟禁朱祁鎮,招致了朝臣和皇室的不滿,但是大家都沒有辦法,這畢竟是皇家的私事,而且朱祁鈺也沒有對朱祁鎮下殺手,一時間都保持沉默。
但朱祁鈺接下來的操作卻讓自己走向了眾叛親離——易儲。
早在土木堡之變發生時,孫太后就有先見之明,早早立下了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為太子。後來朱祁鈺即位,朱見深的太子之位依舊是不變的。
推舉朱祁鈺為君,和確保朱見深為太子並不矛盾,而且都是朝臣和皇室的共識。朱祁鈺為君是權宜之計,確保大明江山的穩定;朱見深為太子,是嫡長子一系的合法繼承權仍然被承認,朱祁鈺駕崩後,皇位仍然要還給英宗一脈。
但是朱祁鈺不管這些,他自己當了皇帝還不夠,還想自己的子嗣也可以永享帝位。因此他不斷謀求易儲,不僅賄賂朝臣和宦官,甚至把持反對意見的皇后給廢掉,最終把皇太子從朱見深換成了自己的兒子朱見濟。
意想不到的是,朱見濟在第二年就夭折了。此時大臣們見朱祁鈺唯一的子嗣也夭折了,就再次勸諫重新恢復朱見深的太子之位。執拗的朱祁鈺不停勸諫,他覺得自己還年輕,絕對還可以再生出兒子,堅決不同意給朱見深復位皇太子。
甚至有一種說法,朱祁鈺生兒子的這種執念,導致他服用藥物、縱慾過度,很快就搞垮了身體。而史料中,朱祁鈺也確實得了重病,這讓朝臣們重新起了心思,決定復辟英宗。
君主病危、太子空缺,這種情況下孫太后也十分支援復辟英宗的決定,因此很快“奪門之變”就發生了。在石亨、徐有貞等人的組織下,連夜帶兵迎回了英宗,第二天一早就登殿復辟。
結語朱祁鈺的最終結局至今也是個迷,有人說他病死了,也有說他被朱祁鎮派人暗害。
但也有說法稱,朱祁鈺得知朱祁鎮重新當皇帝后,說了一句“哥哥做皇帝,好”,而朱祁鎮在復辟後也跟大臣們欣喜的說“弟弟的病好多了”,可見兄弟二人可能盡釋前嫌,只是朱祁鈺的身體不爭氣罷了。
無論如何,朱祁鎮的確是下詔廢除了朱祁鈺的帝號,賜諡號為“戾”。
他能把英宗軟禁多年而不下殺手,足見他還是很憨厚的,否則隨便找點暗殺的手段,朱祁鎮、朱見深早就沒命了。然而他千不該萬不該執拗於讓自己子嗣當太子,實屬是豬油蒙了心。
或許“哥哥做皇帝,好”也是真的出自朱祁鈺,是他臨終前的悔悟,畢竟還是自己的貪慾害了自己,如果他不軟禁英宗、不廢朱見深的太子,應該不會再有“奪門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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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公子霜塵
明英宗朱祁鎮,明朝第六位皇帝,也是明朝歷史上唯一一位擁有兩個年號(正統、天順)的皇帝。因為其在位分為兩段,分別為1435年—1449年、1457年—1464年兩次在位。兩段之間是他弟弟明代宗朱祁鈺在位。作為宣宗皇帝,為數不多的兩個兒子,何以會反目成仇呢?反目成仇到哥哥拆了弟弟的陵寢,死後孤零零一個,“獨居”北京西山腳下。這得從一個太監說起。
明朝皇權隱患開國之初,朱元璋嚴禁宦官干預朝政,在宮中鑄有“內臣不得干預證實,預者斬”的鐵牌,等於是“封印”,予以時時警示,同時不許宦官識字。因在“靖難之役”中,宦官為明成祖奪取江山,立下汗馬功勞。於是朱棣開始逐漸增加了宦官的“戲份”,允許識字以及委以重任,但肯定達不到專權的地步。為此,朱棣還下詔允許有子嗣的教官,自願閹割進入宮中教授宦官、宮女識字。
王振便是其中一位,被派往東宮,服侍年幼的太子朱祁鎮(9歲登基),因其“音聲笑貌,日接於耳目.....皆足以固結君心”,說其很懂如何討得太子的歡心,很容易產生情感依賴,朱祁鎮尊稱他“先生”。這點伎倆逃不逃朱祁鎮祖母張太后的法眼,曾要殺掉王振,只不過老人舐犢情深,經不住孫兒的苦苦哀求,放過了王振,並一再叮囑朱祁鎮要小心這種人。
土木堡之變隨著太后以及“三楊”一死,沒有了忌憚,猴子當起了大王。仗著皇帝的寵信,王振變得專橫跋扈,摘掉了老朱當年立下的鐵牌,公然撕掉“封印”。對於沒有邀請其,出席百官宴,很是不滿,英宗不惜破壞祖制召請王振,甚至令百官在門庭之外,行候拜禮,以示歉意。官員們也想傍上王振這條“大腿”。王振對時任工部侍郎王佑開玩笑:王侍郎何以無須?王佑答:老爺所無,兒安敢有?臭不要臉的形象,躍然紙上。也能一窺當時王振之權欲熏天,令三品大員都厚顏無恥地想巴結的一時風氣。之後明朝與蒙古瓦剌,因朝貢一事,發生爭端引發了陽和口(今山西陽高)的區域性戰爭,監軍太監越俎代庖導致兵敗,也給了王振機會。對於王振這個閹人來說,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需要在更高層次找尋自身價值。如再立新功,享受群臣頂禮膜拜的成就感,便是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中的最高一層,自我實現。為了達到這個崇高目標,王振不惜慫恿英宗,御駕親征。浩浩蕩蕩的五十萬軍隊,一路上在王振“給力”挖坑下,最後在土木堡的地方,明軍大敗,王振被殺,英宗被俘(《明史》:振乃為亂兵所殺),史稱“土木堡之變”。
朱祁鈺監國代宗生母吳氏,原為漢王朱高煦府上侍女,後被宣宗皇帝看上,生下朱祁鈺(封為郕王),但因吳氏其是“戴罪之身”,宣宗只好將娘倆安置在宮外,一場“土木堡之變”改變了朱祁鈺的軌跡。孫太后(英宗生母)為挽回頹勢:
念及英宗之子年幼,命郕王朱祁鈺監國,立英宗之子朱見深為太子,凝聚民心;
重用兵部尚書于謙,總攬北京城防務;
在精銳盡失,圖存一幫老弱之兵的情況下,于謙統一指揮調動,軍民一心,打贏了這場“京城保衛戰”。代宗繼位瓦剌部首領也先,見硬的不行,來軟的。帶著“資深”皇上轉悠,以此相要挾,嚮明朝要點“好處費”。對此于謙堅決反對議和:
道理上,雙方是不同戴天的仇敵,不可言和; 形勢上,也先貪得無厭,答應了議和條件,雙方實力是此消彼長;不答應,又會不斷挑起事端。雖有朱祁鈺監國,但國不可一日無君。眾大臣上書孫太后另立新君,于謙也說:國有長君,社稷之福。迫於形勢孫太后也只好下詔朱祁鈺繼位。而朱祁鈺本就性格軟弱,沒經歷什麼大場面,經此京城保衛一役,著實嚇著了,又逢下詔令其繼位,即是說要他收拾爛攤子,乾脆躲到府上。于謙語重心長勸道:臣等誠憂國家,非為私計(一切以大局為重)。一句話說到心坎裡了。於是,朱祁鈺在1449年繼位,是為明代宗。
反目成仇孟子借用“牛山之木”說明人性,比喻一座草木茂盛的山,若每天地都砍伐(旦旦而伐之),也會成為禿山。茂盛、光禿都不是山本來的樣子,只是外在環境發展出來的樣子。上古有孤竹國伯夷、叔齊禪讓的美談,傳為佳話。大膽臆測:要麼是頗高的內在修養,要麼是外在誘惑等級不太高。相信伯夷、叔齊屬於前者。而朱祁鈺屬於後者,一旦登基便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追逐權力的慾望“只見其進,不見其止”:
朱祁鈺於1452年,賜王直等18位大臣領雙俸,加以籠絡,以便其支援改立自己兒子朱見濟。即便朱見濟一年後病逝,其也久久不肯復立原太子朱見深,並對上書復立的大臣,予以嚴厲打擊;
坐穩帝位的朱祁鈺,曾態度十分強硬地說:也先要挾,義不可從….不然,朕不惜戰也。表明非常擔心迎哥哥的迴歸,會嚴重地威脅到自己的帝位。對於迎回之事,態度消極;
歷經多番輾轉,朱祁鈺將回歸的哥哥軟禁在南宮,隔絕朱祁鎮與外界的聯絡,只通過小洞傳遞糟糠粗麵,這還不止,朱祁鈺下令將南宮的大樹全都砍光,監控不留死角。
如此,朱祁鎮焉能不恨弟弟。
後記石亨、徐有貞等一批不得志官員發動的“奪門之變”後,朱祁鎮重登大位。下令囚禁了大病初癒的弟弟,不久後病逝,令人浮想聯翩。此外英宗還不解恨,宣佈廢除代宗的帝號,賜諡號“戾”(按諡法:不悔前過曰戾;不思順受曰戾;知過不改曰戾)。毀掉了其生前為自己建造的陵寢,還殺掉了一批擁立代宗的大臣,其中就包括京城保衛戰的指揮官,于謙。嗚呼~
各位看官,不知道您,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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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平沙趣說歷史
簡單來說,是因為帝位皇權。
朱祁鎮和朱祁鈺,作為明宣宗朱瞻基僅有的兩位皇子,按照最理想的狀況,當然是兄友弟恭一輩子,就算不怎麼理想,朱祁鎮是兄,是皇帝,但凡他這個皇帝當得稱職一點,他們也只是一對普普通通的天家兄弟,不會發生奪門之變這種事情。
然而,朱祁鎮做的很不稱職。
宣德十年(1435年)春正月,朱瞻基駕崩,皇太子朱祁鎮即位,改元正統,時年9歲的他成為明朝第一位幼主。
幼主繼位,無法處理政務,朝政由太皇太后張氏主持,宣宗朝的老臣如三楊等執行。因此,在朱祁鎮只能跟著宦官玩耍讀書的那幾年,明朝還算安穩。
正統五年(1440年)到正統十一年(1446年),三楊和張太后相繼離世,日漸長大的朱祁鎮接過朝政,轉手交給自己的親信宦官王振打理,然後就有了正統十四年(1449年)的“土木之變”。
土木之變發生在明朝全盛時期,卻葬送了明朝北方的精銳,北京城一時人心惶惶,遷都之議甚囂塵上,要不是于謙等人臨危不懼,扶朱祁鈺登上帝位,把朱祁鎮變成了太上皇,抵禦策略又很得當的話,明朝估計就得退出北方了。
擊退瓦剌後,朱祁鈺終於有功夫享受當皇帝的樂趣了,說心裡話,他是不想把哥哥接回來的,既然都被敵軍俘虜了,就在外面當個宋欽宗老死吧,還回來幹什麼。
誰料派去探訊息的楊善等人先斬後奏,直接把朱祁鎮接回來了。眼見木已成舟,朱祁鈺也不能直接砍了朱祁鎮吧,只能把朱祁鎮安置在南宮,看管起來。
從記載來看,朱祁鈺治國理政的水平明顯比朱祁鎮要高,但在狠辣程度、身體乃至生育能力上,他都比不上朱祁鎮。像朱祁鎮這種過氣皇帝,突然暴斃並不算什麼新鮮事,但事實上,朱祁鎮雖然沒了自由,但生活水平還可以,在被幽禁的七年間,他分別與三位妃子生了三個兒子。
朱祁鎮積極造人的同時,朱祁鈺也在努力著,為了能將自己的皇位傳給兒子,他費盡力氣廢掉了侄子——他上位前定好的皇太子,然後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可這位太子命薄,不久就去世了。
朱祁鈺一生,就只有一個兒子,此後不管他怎麼努力,再也沒有生過兒子,結合他身體不好,朝野上下,對於儲君的心思可多著呢,其中最受支援的,就是廢太子,也就是朱祁鎮的兒子。
到景泰八年(1457年)正月,朱祁鈺突然病重不起,群臣無主,擔心皇帝病逝後,皇位不知該由誰繼任。趁此機會,石亨、徐有貞、曹吉祥等人發動政變,幫朱祁鎮復位,史稱“奪門之變”。
復位後,朱祁鎮展開清算,處死於謙、王文等人,于謙所推薦的文武官員都被波及。朱祁鈺也被廢為郕王,軟禁在西苑,不久後病逝。
原本朱祁鈺給自己預備了皇陵,他的妻子杭皇后去世後,已經下葬,但朱祁鎮直接將陵墓毀去,把朱祁鈺以親王禮安葬在別處,並給了個惡諡“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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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一鑑觀
哎,兄弟反目成仇,無非是因為利字,古代如此,現在依然如此。
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說的就是因為一個利字。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兄弟之間或者男人反目的原因無非:愛情、權力、利益。
朱祁鎮和朱祁鈺這哥倆的事今天咱們不聊現在有些兄弟之間為什麼反目,就來說說這哥倆的事。
帝王家一母同胞的哥倆少之又少,同父異母,這就是親兄弟了。
朱祁鎮和朱祁鈺就是這樣,同父異母,也算是親哥倆了。
作為皇家子弟,一不缺錢,二不缺美女,能令他們哥倆反目的也只有權力了。
這一年,共同的父親朱瞻基去世了,老皇帝去世,新皇帝登基。作為長子的朱祁鎮順利繼位,是為明英宗。
後來,因為瓦剌的南下襲擾,英宗在太監的蠱惑之下,決定御駕親征。
只沒想到自己的大軍太草包了,一個回合下來,就大敗而歸。不對,還沒有歸來。在土木堡全軍被俘,這其中就包括皇帝朱祁鎮。
皇帝被俘,這可是天大的事。恰恰比這更大的事馬上來了,瓦剌的大軍勢如破竹,隨時準備進攻京城。
這個時候國不可一日無君,於是于謙等大臣馬上準備開始冊立新君。由於朱祁鎮的太子年幼,沒有能力更沒有影響力。現在大敵當前,必須有人站出來。
於是決定冊立朱祁鎮的弟弟朱祁鈺為帝。反正不管怎麼說,皇帝還是是老朱家里人,是為明代宗。
代宗上位以後,于謙也不負眾望,擊敗了瓦剌,迎回了英宗。可是這個時候代宗已經在位,英宗心神未定,也沒有什麼要奪回皇位的意思,先壓壓驚再說吧。
開始的時候,可能英宗心裡多少還有一些感激,畢竟是代宗的人把他接了回來,不然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個角落裡歇著呢。
可是時間長了人的心思就變了,這個皇位本來就是我的,憑什麼你去坐?自然而然,內心的怨恨也會慢慢增多。
這就是典型的因為權利兄弟二人反目的。
後來,英宗在心腹的策劃之下,奪回了帝位。不僅如此,還廢黜了代宗的一切稱號,搗毀了他修建的陵址。最後朱祁鈺死的時候,英宗以王爺的身份把他葬在了北京的西山。
英宗復辟,是兩兄弟反目的結果;代宗登基,是兩兄弟反目的開始。任何人都一樣,一旦參雜了利益,關係立馬就會變味,不信你像你周邊認為關係不錯的人借錢試試。
回覆列表
有時候挺同情明代宗朱祁鈺的,他比他哥明英宗朱祁鎮在各方面都優秀很多。明宣宗朱瞻基才38歲就病逝了,他就只有兩個兒子朱祁鎮,朱祁鈺,朱祁鎮的母親是孝恭章皇后孫氏,朱祁鈺的母親只是一個侍女,之後因為懷上了朱祁鈺被封為了妃子,按照立嫡的慣例,明宣宗將朱祁鎮立為了太子。
明英宗朱祁鎮
在明宣宗駕崩時,朱祁鎮才九歲,在太皇太后張氏的擁立下登基稱帝,這一時期權力是掌握在張氏手中的,朝中政務又有楊士奇、楊榮、楊溥,“三楊”輔佐,雖然天子年幼,但是並不影響日常處理政務,這時的朱祁鎮就開始有些混賬的跡象了,他特別的寵幸宦官王振,不過好在有張氏管著,王振也不敢太亂來。
但是好景不長,隨著張氏,“三楊”相繼去世,宦官王振開始擅權亂政,朱祁鎮沒有了約束,就他心中來說,也是真想勵精圖治,定國安邦的,但是他的這一腔熱血,卻被王振別有用心的利用了,因為朱祁鎮對王振是言聽計從,王振就使勁的鼓動朱祁鎮瞎折騰。
影視劇中的王振
明成祖朱棣在靖難之役後,將國都遷往北京,一方面是在自己的地盤會更穩定,另外一方面就是因為明朝是推翻元朝後建立的,將國都遷移往北京去,可以更好的防範北元的殘餘勢力,而到了朱祁鎮統治時期,由北元分裂出來的瓦剌逐漸的變得強大,時常侵擾明朝,王振就鼓動朱祁鎮去討伐瓦剌,朱祁鎮也正好想要弄點政績出來,朱祁鎮組織了二十多萬的軍隊御駕親征了。
在朱祁鎮御駕親征前,先把自己的兒子朱見深立為立為太子,又讓自己的弟弟朱祁鈺監國,自己北上討伐瓦剌,結果朱祁鎮聽信了王振讒言,朱祁鎮在土木堡被瓦剌俘獲,訊息傳回大明朝野一片譁然,為了穩住局勢,于謙等大臣和皇太后孫氏商議之後,擁立朱祁鈺繼位,清算了王振的黨羽。
土木堡之變
朱祁鈺就在國家危機存亡之時被推舉出來,接任了皇位,他頂住壓力,重用於謙、陳循、王直等人,發動了北京保衛戰,並且奇蹟般的擊退了瓦剌大軍,瓦剌本來以為手上有朱祁鎮這張王牌,大明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結果明朝這邊根本就不管朱祁鎮的死活,拼死抵抗,北京保衛戰勝利之後還不算完,朱祁鈺又多次派兵追擊瓦剌,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的哥哥朱祁鎮還在瓦剌手裡。
瓦剌這邊更尷尬,本來以為俘獲朱祁鎮,至少訛明朝一筆錢問題不大了,但似乎現在朱祁鈺比自己還想弄死朱祁鎮,所以瓦剌這邊就想放朱祁鎮回來,但是這下朱祁鈺就不幹了,但是礙於朝臣們的面子,還是讓使臣楊善出使瓦剌看看情況,楊善這人實誠啊,直接把朱祁鎮接了回來,朱祁鈺總不能有把朱祁鎮送回去吧,所以也只能勉為其難的迎接了朱祁鎮。
明代宗朱祁鈺
兩人的矛盾在朱祁鈺接任皇位,打贏了北京保衛戰時就已經出現了,畢竟一山不容二虎,朱祁鈺掌握大權之後,自然不願意在交出手中的權力,所以朱祁鎮對於他來說,是遠比瓦剌還大的威脅,而朱祁鎮沒有死,還被不會看臉色的楊善給迎了回來,那麼自己的地位必然就將受到動搖,所以朱祁鎮和朱祁鈺之間,因為皇權正統的問題產生了不可消解的矛盾。
朱祁鈺做了一番表面工作,痛哭流涕的將朱祁鎮迎回宮中,很快就將他軟禁了起來,派遣了大量的錦衣衛時刻監視著朱祁鎮的動向,甚至打算將朱見深的太子廢了,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朱祁鎮回來前肯定也想過自己是不可能重登皇位,也想過自己的待遇不會太好,但是朱祁鈺這麼幹,完全是想弄死自己,雖然朱祁鎮是有錯,但是也沒虧待過朱祁鈺,朱祁鈺還想把太子廢了,怎麼能不讓人心寒呢?
軟禁八年後朱祁鎮復位
所以朱祁鎮和朱祁鈺反目成仇,起因是因為朱祁鎮寵幸奸臣,導致他在土木堡事變中被瓦剌俘獲,而朱祁鈺臨危受命,雖然挽救了大明江山,但是也被皇權誘惑迷戀上大權在握的愉悅快感,而朱祁鎮被迎回大明後,讓朱祁鈺感受到權力地位受到威脅,對朱祁鎮採取了一系列過激行為,導致兩人的矛盾激化,最終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