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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弔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請君莫作等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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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手機使用者51416428795

    不要臉多看看左宗堂雄才大略清正愛民,李是大貪當時就有天下瘦合肥肥之稱子孫禍害鄉鄰差點被正直的:彭將斬首,本人外加賣錢賣地拿回扣於洋人,如此洗白就向罪犯犯法不怪自已賤卻怨國家不發錢發物養它滿足它要求,

  • 2 # 羽戈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弔民殘。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海外塵氛猶未息,請君莫作等閒看。

    這是詩到底是不是李鴻章的手筆,素來有些爭議。我傾向於斷定其真。李鴻章一生,雖也是“少年科第”,不過“壯年戎馬,中年封疆,晚年洋務”,更多時間忙於軍事和政治,無暇吟風弄月;加之性情豪邁,缺乏文人氣,所以並未留下多少詩作。就有限的幾首而論,他的詩風,勝於氣魄,拙於辭藻。須知他人代筆,恰恰是辭藻可學,氣魄不可學。我的高中語文老師Y先生,教到李後主《破陣子·四十年來家國》,稱此詞固然悲涼,開頭兩句“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卻屬帝王氣概,凡夫俗子斷然寫不出來,這便涉及氣魄問題。此理正適用於李鴻章詩。

    此詩系七律,四聯八句。首聯寫實,上句寫奔忙,下句寫困苦,李鴻章是不怕事的人,然而義和團亂後的危局,連他都為之頭疼不已,“一死難”三字,道盡胸中鬱積的悲憤;頷聯寫虛,上句寫國運(“國步”即國運之意),下句寫民生,“三百年”“八千里”云云,都是虛數,不必深究;頸聯嘆息,孤臣是他的自況,作為晚清第一人,他的命運早已與大清的國運牢牢捆綁,不得解脫;尾聯叮嚀,然而與他這輩子的大多時刻一樣,一士諤諤,不敵千夫諾諾,那一番苦心,終被時代的雨打風吹去。

    早在北上之前,李鴻章便意識到此行的艱難,他對前來送行的下屬裴景福說:“……我已垂老,尚能活幾年。總之,當一日和尚撞一日鍾。鐘不鳴了,和尚亦死了。”語次涕下,裴亦愴然。這一細節,可作李鴻章絕筆詩的註腳,因為此詩的底色,恰也是愴然。

  • 3 # 作者DLLC

    這首詩不管是否為李鴻章真作,它都比較準確地描繪了李鴻章身為人臣、朝之重臣臨終前的心緒與感懷。希望朝庭感念他一生為政的忠真與勤勉,希望後人能夠公正評價他憂國憂民、不斷進取的一生。

    李鴻章(1823年2月15日-1901年11月7日),晚清名臣,洋務運動的主要領導人之一,安徽合肥肥東人,世人多稱“李中堂”,因行二,故民間又稱“李二先生”。本名章銅,字漸甫或子黻,號少荃(泉),晚年自號儀叟,別號省心。慈禧太后視其為“再造玄黃之人”。與曾國藩、張之洞、左宗棠並稱為“中興四大名臣”。死後追贈太傅,晉一等肅毅侯,諡文忠。

    李鴻章一生幹了幾件大事:

    一,組建淮軍。

    二,鎮壓了太平天國運動。

    三,剿滅了捻軍。

    四,發起洋務運動,並建立了中國第一個現代化海軍。

    五,代表晚清政府簽訂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涉外條約。

    一生所作所為,林林總總,不知後人做何評價?

  • 4 # 譚伯牛

    這不是“李鴻章臨終的詩”,而是後人偽託。

    《南湖錄憶》(高拜石撰)所載述的李氏“臨終詩”,原本只是孤證。孤證難於取信,但亦很難推翻。可是,高氏另有臺北新生報社版《古春風樓瑣記》20集行世,其中第11集載有《李鴻章晚年之際遇》長篇撰述,文中也具體載述了這首“臨終詩”,記敘了更詳細而可考的相關本事,於是就有了互證的機會,給讀者提供了進一步檢驗的可能。《李鴻章晚年之際遇》一文中有這樣一段文字:“(辛丑)九月十五以後,鴻章的病勢已日益深重。病榻上他含著老淚,吟著‘……塞北塵氛猶未已,諸君莫作等閒看。’曾在李幕的通州範當世,讀之大為傷感,有詩紀雲:‘相公實下憂時淚……’悽惻辛酸,最能道出府主心事。鴻章屢言‘聯軍不足亡中國,可憂者在難之後。’……隱隱之中早悟聯交豺虎反為所制之苦,即當日也何曾不是‘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從’呢?到了九月二十五之夜,嘔血數升,昏厥過去,終以不起。”中國大陸作家出版社《新編古春風樓瑣記》第8冊第359~360頁有關文字與臺版相同。在這裡,高氏更新了《南湖錄憶》的寫法,顯然是非常明確地以範詩證李之一“詩”,而非證李之一哭了。有趣的是,高氏此處把“臨終詩”寫作時間調整為“九月十五以後”至“九月二十五夜”之前,改變了《南湖錄憶》中所記寫於臨終前(即易簀前)這個時限,而一併說明二十五夜以後(延至二十七日午時死亡)臨終前李鴻章已“昏厥過去”,不能言語, 自然也不能再作詩。關於此詩具體的寫作時間,兩書所記顯見不同,實際等於是用《古春風樓瑣記》所載述之稍顯含糊的時段否定了《南湖錄憶》原來比較明確具體的時間節點。而更值得注意的是,《古春風樓瑣記》所引“李詩”第七句為“塞北塵氛猶未已”,較前《南湖錄憶》所引之“海外塵氛猶未息”,七字詩句之中,首尾卻有三個字不同。末一字,或“息”或“已”,詩的平仄有異,而意義無別,以協於詩律言之,“已”勝於“息”;而句首以“塞北”代替“海外”,則有大不同之內涵。《辛丑和約》簽訂後,準確意義上的“海外塵氛”實已暫告一個段落,可以說是“已息”。詩中卻說“未息”,詩義與史實未盡周洽。改為“塞北塵氛”,那麼,就詩論詩,高氏此處詮釋為“隱隱之中早悟聯交豺虎反為所制之苦”與《南湖錄憶》中解讀此詩“於暴俄迫籤苛約,猶痛其遺患無窮也”,方才能夠對應,說明其時海防稍安,塞防風雲翻滾實難逆料。措詞改動之後,詩史契合,互證無間,詩思因之縝密圓滿,而結句叮囑之意也才真切落到實處。另外,李鴻章與左宗棠之間,一直有海防與塞防之爭,後來史事之發展,至少說明塞防與海防一樣要緊,而李氏則一向偏於海防而稍輕視塞防,議和之時,又偏偏被俄人牽著鼻予走。所謂“失計親豺虎”,李因此而鬱悶抱憾以歿,復頗為時賢及後世譏議。此處詩句由“海外”更新為“塞北”二字,實有明確為李解脫指責之意在,高著下文的敘述也包含有這層意義。若以兩書相較,則《南湖錄憶》(第1集,僅此單本)出版在前(1965年),《古春風樓瑣記》全套發行稍後(1968年)。《瑣記》第1集後記強調“經訂正後,刊印單行本問世”㉕,單本或亦有稍早於《錄憶》者,但“訂正”後載述此詩之第11集以及全套當在《錄憶》出版之後;從此詩被引用情況看,似亦以《錄憶》載述的相關內容問世在先且影響更著。高氏二書先後所引同一首“李詩”而有明顯的異文現象,既有可能是抄寫或記憶出錯所致,當然也更有可能是後出之書中的“李詩”是已得到進一步錘鍊或“訂正”的結果。比起《南湖錄憶》,《古春風樓瑣記》中對“李詩”相關本事的描述,孤立看起來,顯得更清晰、也更完整而又妥帖。但兩處載述對照起來看,既有明顯的出入,也留下了著意修改的印痕, 自然不免令人起疑——高氏此番明確以範詩證“李詩”,是否可信?這自然要聯絡相關史實進行考察,要看看範詩到底是何時所寫以及所寫為何?李鴻章死於光緒二十七年九月二十七日(1901年11月7日)午時。在最後臥病的日子裡, 日夜陪侍的李經述曾手書《澹園日記》十一冊,記錄了那一個多月裡在老父身邊所見的生活起居諸事,此日記遺稿目前仍由李氏後人儲存,尚未公諸於世㉖,暫無法知道其中是否記載有李鴻章“臨終詩”。現據高氏“九月十五以後”一語推測,“李詩”寫作時間大約應在李死亡當月的十五至二十五日之間,起於臥病之後而止於失語之前。關於李氏死前情狀,不妨先來看一則相關史料,就是其時身邊人之一的周馥為後人留下的具體生動的現場目擊記錄。 自1861年入李幕作為得力助手,周馥與李鴻章同道同懷,相知相惜,“風雨龍門四十年”㉗,始終不渝。李氏以非同一般之知遇信賴相待,令周馥終生銘感肺腑。據周馥在自撰年譜中追憶,光緒二十七年九月二十六日,周馥接悉“相國病危”,火速從保定入京。“比至,相國已著殮衣,呼之猶應,不能語。延至次日午刻, 目猶瞠視不瞑。我撫之哭曰: ‘老夫子,有何心思放不下,不忍去耶?公所經手未了事,我輩可以辦了,請放心去罷。’忽目張口動,欲語淚流。餘以手抹其目,且抹且呼。遂瞑,須臾氣絕。餘哭之久,不能具疏稿。適於晦若侍御代擬遺疏折稿,一面電奏,一面繕發遺折。”㉘晚年周馥感懷生平師友, 曾作詩三十五首,其中第二首即題為《李文忠公》,詩中有“臨終猶憶淚珠懸”之句,低徊婉轉,一唱三嘆,令人悵懷難已。詩中周馥猶再自注:“時公奉旨與慶親王為議和全權大臣,公獨任其難。光緒二十七年秋,議和事尚未全畢,兩宮在西安未迴鑾,各國兵未退。公臨終時,兩目炯炯不瞑。餘撫之曰: ‘未了事,我輩可了,請公放心去。’ 目乃瞑,猶流涕, 口動欲語,可傷也!”㉙去世前的李鴻章傷心垂淚,不能瞑目,可見其哀之深!其傷之甚!其痛之切!後人能夠了解這一點,乃因時為身邊人的周馥留下了真切而詳細的記述。周馥對恩師李氏的一再追憶之中,沒有記入所謂“臨終詩”,後人當然可以猜想此詩“創作”時間可能在周馥入京(九月二十六)之前,未遐親見,故而無從記起。然以李、周之間幾十年中過從之密、相知之深和情誼之重之厚,周對李在病危十多天裡的情狀不可能不聞不問。如果真聽聞、並得此“遺詩”而讀之,很難想象周氏會不被觸動,會不加補記,會如此若無其詩。根據比較可靠的史料,李氏遺折之外,尚有遺言。“聞甍之前一時,俄使尚來催促畫押雲。臨終未嘗口及家事。惟切齒曰: ‘可恨毓賢誤國至此’,既而長嘆曰: ‘兩宮不肯回鑾’,遂喟然長逝。”㉚這一段材料,就是周馥未入京之時經由其他身邊人記錄傳於世。相關記述都不見“臨終詩”的說法,從未有人一語提及。如果真是李鴻章的兒子筆錄了這首詩,那麼,當時亦在李鴻章身邊的經述之子國傑後來在為高祖、祖父和父親合編《合肥李氏三世遺集》的時候,面對父親筆錄的祖父這樣一首如同遺囑一樣至關重要的遺詩,怎麼可能偏偏無視而不予收錄於其中之《李文忠公遺集》?被高氏在《古春風樓瑣記》引為“李詩”直接證人的範當世, 甲午後已辭李幕西席,並非李死前隨侍左右的身邊人,其被引以證此一“李詩”,恐怕是範氏生前始料未及。所謂“曾在李幕的通州範當世,讀之大為傷感,有詩紀雲”,好像已離開李幕的範氏都能“讀”到的重要詩作,尚在李幕的其他人包括日夜陪侍左右的兒子李經述等人卻沒有機會讀到?或者讀後沒有感覺?總之是其他人都沒有留下“讀”的印記。讀者至此,如果未多留心,未再查證,恐怕就難免誤會而信其有之。史實究竟如何?好在範乃近世詩文巨擘,他的集子不難查詢。列入中國近代文學叢書的《範伯予詩文集》中,即載有《聞李相至天津痛哭》一首:“相公實下人情淚,豈謂於今非哭時?譬以等閒鐵如意,頓教錘碎玉交枝。皇輿播蕩嗟難及,敵境森嚴不敢馳。曾是卅年辛苦地,可憐臣命亦如絲。”㉛再查“國家清史委員會•文獻叢刊”系列之《清代詩文集彙編》第777冊,其中所收《範伯子詩集十九卷》中,同樣載有此詩㉜,題目、內容與2003年上海古籍本完全相同。與高著所引範詩相較,範集裡這首詩中第一、二、四、六、八句都有個別字不同,但整體詩意無別。值得留意的是,範集裡此詩原本就有一點都不含糊的標題,明確詩是“聞李相至天津痛哭”而寫,本事、詩意都是明白無誤的,“曾是卅年辛苦地”一句很貼切地照應了詩題中的“天津”二字,說明不可能是“讀”了寫於北京的“李詩”而後所作。再則,這一首詩原編排在詩集卷第十五,括注此卷為“庚子九月自南昌至揚州及十月還裡後作”,辛丑所作則列入卷第十六。範詩寫作的時間與“李詩”前後相隔大約一年,即範氏此詩實作於庚子(1900年)九月至年底,並非高氏《古春風樓瑣記》中所說的作於李氏病篤之際的辛丑(1901年)“九月十五”以後。早有範詩在前,而後才再有所謂“李詩”,以先有之範詩,紀後有之“李詩”, 自然是不可能。顯而易見,高氏以範詩證“李詩”,所指之寫作時間、本事方圓鑿枘,所謂“範當世,讀之大為傷感,有詩紀雲:……悽惻辛酸,最能道出府主心事”云云,只不過是完全經不起檢驗的杜撰而已,實不足信。高氏一再申論“李詩”為真,所列舉左證卻類同子虛烏有,不能證實而只能證偽。如此附會“李詩”本事,似是而實非,若非無心誤讀史料,則是有意假託詩作,二者或居其一焉。以高氏之學識才情而論,誤讀的可能性甚微;以高氏求實存真的旨趣而論,假託的可能性亦甚微。但白紙黑字俱在,甚微之可能性眼前也還是無法完全排除的。史料價值備受讚賞的高氏掌故筆記著述中,關涉李鴻章“臨終詩”本事的“記載”卻查無實據,何以有此例外?高拜石先生是假“李詩”的知情人還是當事人?由於目前已知資料有限,還無法進一步考定。經以上約略梳理,可以得出初步結論:所謂李鴻章“臨終詩”,實為李氏亡故多年之後由前賢假託附會於李鴻章名下,而其廣泛傳播則是後人一再失察誤信誤引的結果。因此,許多作者以肯定句式引述李鴻章“臨終詩”,只能說是輕信前人著述而未經驗證的以訛傳訛;一些著述在以訛傳訛的基礎上胡亂編造李氏“臨終詩”的寫作本事,尤非所宜。而安徽教育出版社新版之《李鴻章全集》沒有收錄這一首“臨終詩”,則是有道理的。不但全集正文不予收錄,連置諸卷末“備考”都未曾有。即此可見《李鴻章全集》的編纂還是科學嚴謹的,值得讚許。

    因此,對一首偽詩,就只能感慨文士狡獪,世人好奇了。

  • 5 # 趙燕雲

    這首李鴻章“臨終詩”傳為李死前口述,無題,後稱為“絕筆詩”、“絕命詩”或“遺詩”,但在史料中難覓此詩。此詩在李去世近60年後才出現,目前查到的最早出處為臺灣著名史學家高拜石《南湖錄憶》。也是這首“臨終詩”的惟一原始“史料”依據。

    晚清重臣李鴻章文人出身,書生帶兵,他本人年少科第(1847年,道光二十七年二十四歲時中二甲第十三名進士),後授翰林院編修,充武英殿編修。

    1843年(道光二十三年),李鴻章北上準備第二年的鄉試。作《入都》詩10首,其中“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慾封侯”句氣魄宏遠,世所傳誦。

    觀其一生無論早年讀書還是中年帶兵戎馬倥忽時,都喜歡作詩抒懷,如《二十自序》、《入都》、《舟夜苦雨》、《晚江即事》、《遊鹿洞歸途感賦》、《夜聽四弟吹笛》、《萬年道中寄鏡蓉瓊芝二女並示靜芳侄女》、《鞋山阻風》等,均水平不低。

    晚年日理萬機作詩相對較少。近年來,這首所謂李鴻章“臨終詩”的確比較火: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弔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諸君莫作等閒看。

    此詩寫一生為國操勞,四方奔走未曾歇息,直至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慨嘆幾百年來國步多舛國勢衰微而民生多艱,個人竭盡孤忠以力挽狂瀾而終於在蕭瑟秋風中老去,眼看空蕩蕩的拜將壇只剩下旗子在殘陽夕照中飄動;大局著實堪憂,乃殷切叮囑後繼者:國境上戰雲猶在,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但此詩不見於李鴻章的後人、好友編纂的李氏文集,甚至《李鴻章全集》也為見此詩的身影。

    有關史料表明,李鴻章臨終前時刻都有親人和部屬陪侍左右,他在彌留之際的具體情態細節、隻言片語都有人做詳細記錄。他臨終前留下的上奏清廷的遺折和遺言都被記錄整理,如果李鴻章臨死前有此詩,必然被記錄。

    此詩最早的載述者高拜石出生於1901年,也就是李去世的同一年。高寫文稱李鴻章“易簀前……吟有”此詩。

    按照詩言志來說,以此詩之氣魄和高度或只有李鴻章能為之。

    據高氏《南湖錄憶》(第1集)中有《李鴻章淚盎秋風》文一篇,記述李鴻章“易簀前”(即臨終從換床)吟有七律一首,高氏敘述如下:“辛丑九月,李鴻章嘔血死於燕都之賢良祠,易簀前,惓念危局,老淚縱橫,吟有:‘……’悽惻辛酸,無窮憤憾,而於暴俄迫籤苛約,猶痛其遺患無窮也。”高氏接著又記敘李於庚子之變後奉旨入京收拾殘局,“甫抵津門,與迎候之周馥等相晤,執手唏噓,竟至號啕大哭”。

    在記述李鴻章一詩、一哭之後,又復概述李在庚子前後事略,又寫其幕客茫肯堂有詩紀之,句雲:相公實下憂時淚,誰道而今非哭時?譬以等閒鐵如意,頓教捶碎玉交枝。皇輿播蕩嗟難及,敵壘縱橫不敢馳。曾是卅年辛苦地,可憐臣命己如絲。

    文中“茫肯堂”應為範肯堂,即範當世,初名鑄,字銅士、無錯,號肯堂、伯子,近代著名詩人。範氏曾被李鴻章延請為府上當家庭教師,比較熟知李鴻章,彼此情誼頗深。

    高所引範詩,實際上是寫李鴻章過津門大哭一事,與李鴻章“臨終詩”並無關係。

    “曾是卅年辛苦地”這句即可證明寫的是李鴻章任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在天津近三十年的歷史。

    僅從高氏這一記述來看,有“詩”無證,所謂所謂李鴻章“臨終詩”屬於自說自話,孤證不立。

    後來又有學者認為此詩是康有為悼李鴻章的一首詩,但也缺乏史料支援。

    單從詩而論,這首詩工整有致,對仗、韻律協調,也契合李鴻章生平、學識、功業、遭遇和心境,且詩的氣魄也比較宏偉,蒼涼日暮,確非凡品。

  • 6 # 白馬嘯長安

    臨事方知一死難。李鴻章少年時目空一切,開會還遲到,喜歡睡懶覺。曾國藩愛惜他的才華,要敲打他,培養他。李逐步改正缺點,修養身性,在血雨腥風中得到了鍛鍊,獲得了經驗和本事。打太平軍、捻軍,辦洋務、搞北洋、與列強外交、處理藩屬國,選拔英才,一路走來,幾多坎坷,又何足道哉。臨到老朽,還要去籤辛丑條約。明知要被萬人罵。如果僅僅死可以解決問題,那憑勇氣就可以解決了。可是,有時死了也沒用。必須忍住,靜下心來把事情謀劃好、處理好。時間會證明一切。

  • 7 # 洞庭一葦1188

    這首詩工整嚴謹,對仗、格律協調,也吻合李鴻章生平、學識、功業、遭遇和心境,且詩的氣魄也比較宏偉,蒼涼日暮,確非凡品。本人一直很喜歡,但是不是李鴻章的絕命詩,本人無法下結論。

  • 8 # 荷聲茹夢

    在教科書裡我曾經被李鴻章三個字深深刺痛!

    在如今我有了迷茫,不解,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雙眼看到的是真還是假?

    李鴻章,到底如何評價,恐怕不是我這樣的平頭百姓所能定論的。霧裡看花,歷史是一道不斷變化答案的作業題。數學1+1的答案最是堅定,就像梁祝之情不管風吹雨打永遠執著感人……

    可是,歷史,這個變幻無常的小姑娘卻是在讓我看著她被一次次裝扮,一次次易容!!!

    還是說說這首詩吧:

    勞勞車馬未離鞍,

    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

    八千里外弔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

    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

    請君莫作等閒看。

    這是何等的胸襟,這是怎樣的見識?讓我想起了“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慾封侯!”

    也忘不了那麼一首詩:“相公實下憂時淚,誰道而今非哭時?譬以等閒鐵如意,頓教捶碎玉交枝。皇輿播蕩嗟難及,敵壘縱橫不敢馳。曾是卅年辛苦地,可憐臣命已如絲!”

    有人說這不是李鴻章的作品,我的見識有限,更更不能斷定究竟是不是他的臨終絕筆?歷史風雨之中,誰都有自己的角色,誰也有自己的表演!!

    歷史,就是歷史,不管風雲如何變幻,到底是有真相大白那一天的,也許是我永遠看不到的…!

    唉,就這樣吧,多說無益,靜靜看著最後的謝幕……

  • 9 # 碗碟

    小時學歷史,李鴻章給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大奸臣、賣國賊,封建勢力的代表,阻礙歷史向前發展的罪魁禍首。

    這一印象直到工作多年才慢慢改變。

    且不說時代的侷限性,俗話說“屁股決定腦袋”,身份限制,他只能從本階級利益考慮。

    作為封建王朝老臣,他可算忠心耿耿,殫精竭慮:曾以書生身份帶兵,文武兼修;為改變國家逐漸沒落前景,發起“洋務運動”;平息常勝軍鬧事件,展露外交才華。

    李鴻章簽署《馬關條約》,被國人斥為“賣國賊”。可知朝廷定下基調,無人願擔起賣國帽子,他在其位只好謀其政,雖百般斡旋,然國力不濟,落後就要捱打,屈辱簽訂了《馬關條約》。

    然而,其曾外孫女張愛玲《創世紀》這樣寫到,馬關議和時,其被日本人刺殺,"把血汙的小褂子進呈御覽,無非是想他們誇一聲好,慰問兩句,不料老太后只淡淡的笑了一笑,說:倒虧你,還給留著呢。"無限心酸。

    書中還有一句:“老爹爹回家不久,就得了病,發燒發得人糊塗了的時候,還連連的伏在枕上叩頭,嘴裡喃喃奏道:臣……臣……。”

    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他為他們扒心扒肝盡忠的那些人,他們對不起他。

    張愛玲做為後人,為先祖不平,僅是一家之言。觀當時舊事,頗符諸人個性。

    李鴻章一腔忠誠,依然如故。臨終念念不忘:“海外塵氛猶未息,諸君莫作等閒看。”憂國憂民,拳拳於心。

    終究忘了,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

  • 10 # 司馬長史

    說起李鴻章,人們對他褒貶不一,有人說他是賣國賊,簽訂了很多不平等條約,但是在那個弱國無外交的年代,且他為人臣,很多事他是決定不了,並且他還儘自己的努力將損失降低,比如《馬關條約》原本要賠三億兩,後在他的委曲求全下變成了兩億兩,想想都心痛。

    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慈禧太后西逃,留下李鴻章與洋人談判議和,1901年七十八歲高齡的李鴻章在簽訂《辛丑條約》後,一病不起。

    於1901年11月7日去世,在去世前,他留下一首絕命詩: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弔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熄,請君莫作等閒看。

    從詩中可以看出李鴻章是死不瞑目的,他擁有滿腔報國熱血,但是國力的衰弱,百姓生活潦倒,即使自己操勞一生,車馬不離,也是獨木難支,現如今,外敵未滅,大家要同心協力,切莫冷眼旁觀。在臨死之前,李中堂仍然想著國家,令人敬佩。

    梁啟超曾評價他:“敬李鴻章之才,惜李鴻章之識,悲李鴻章之遇。”

  • 11 # 宋宗國

    李鴻章是晚清悲情式人物。晚清朝廷中少有的具有遠見卓識的大臣,一生為大清王朝拼死拼活,最後含恨而終。至今,在很多歷史書上,還是個“壞人”,連個正面人物都混不到。

    先說詩詞含義:

    勞勞車馬未離鞍,(這一生車馬勞頓,屁股都沒離開馬鞍)

    臨事方知一死難.(臨到大事才知道想一死了之還不容易)

    三百年來傷國步,(一直為清朝三百年來國家發展緩慢而憂傷)

    八千里外弔民殘.(就算是在八千里外心裡也牽掛著百姓困苦的生活)

    秋風寶劍孤臣淚,(秋風、寶劍、孤臣(指李鴻章自己)落淚)

    落日旌旗大將壇;(落日、旌旗、祭祀大將的壇,和上句一起,描述淮軍戰敗後的殘破景象)

    海外塵氛猶未息,(國外風雲變幻的局勢還沒有平息)

    諸君莫作等閒看(請各位不要袖手旁觀,意思是大家要行動起來,投入到救國救亡的運動中來。)

    晚清政權江河日下,不是李鴻章一人能阻擋的,李在政治、軍事上有遠見卓識,看到了國家危亡,憂心忡忡,在軍事上做了很多增強和改革,他是中國軍事近代化之父。可惜的是他太忠心,死心塌地為慈禧這個獨裁政權服務,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法阻擋滿清這頭老龍的死去。

    李在晚年身體狀況衰弱時,清廷還派他和俄國人談判,受盡毛子屈辱。他在談判時,支氣管擴張症發作,大口吐血,俄國人還在逼他在談判書上簽字。因此他才會有臨事方知一死難的感慨。

    淮軍覆沒後,李曾遊歷歐洲,受到歐洲各國元首的隆重接待。即便在外國遊歷,心裡還是牽掛著本國百姓。這一句就是百千里外弔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淮軍最後全軍覆沒,李鴻章怎能不落淚,那都是他的多年苦心經營的成果。就是這樣,他還受到了其他大臣的攻擊,要他承擔兵敗後果,他當然變成了孤臣。

    落日旌旗大將壇,最後送別將士的孤魂的,只有落日,旌旗,和祭祀將士的祭壇。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國外的列強還在對中國虎視眈眈,李鴻章呼籲大家投身救亡運動中來。此後的抗日戰爭勝利,應該也有李鴻章的一份宣傳功勞吧。

  • 12 # 徐小仙說歷史

    大多數的人是要了解清朝那一點事情的話,一定都會對李鴻章都是非常清楚的。有很多的人都知道會把李鴻章叫做那個年代的賣國賊,畢竟他和日本簽訂了一則條約,那麼就是非常有名氣的馬關條約。在這則條約簽訂之後才出了各種的事情,然而後來又和其他的國家也簽訂了很多條約,比如說和八國聯軍等等。

    因此,在後人的眼中,李鴻章絕對是一個雖然有功名,但是也簽訂了這種條約的罪魁禍首。但其實要知道,真正在幕後目睹這一切,沒有插手反而是坐視不理的而是慈禧。慈禧雖然知道這一切和李鴻章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也只能夠這樣去做,因為唯有李鴻章成為了替罪羊,慈禧太后才可以安然無恙。因此,慈禧太后對李鴻章應該是有所愧疚的。

    據說,當年李鴻章去世之前寫了一首詩,這首詩被慈禧太后看到了,她讀完之後立刻就痛哭流淚,大概正是因為這首詩,才讓慈禧太后想起那幾年李鴻章所受的委屈吧。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李鴻章是一個洋務派的分子,他主要就是去學習那些西方的文化,然後拿到中國來用。在他學完之後,也在中國模仿建立了學堂,並且還開設了前所未有的電報等等,就連之前沒能夠發展過的民族工業,也是到這個時候才出現的。

    所以有人覺得正是因為有了李鴻章,才會不斷髮展經濟,但也是因為李鴻章,才會簽了後來的那種條約。原本很多人都在歌頌李鴻章,可在他簽訂了馬關條約之後,所有人都說他是一個賣國賊。由此來看,李鴻章那個階段應該是特別委屈的,就這樣他揹負著各種黑鍋,到了1901年。11月份的時候,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再也熬不住各種打擊以及折磨。

    病重之時,他寫下了一首詩,這首詩可以說是他的絕命詩了。其中有兩句是這樣的海外塵氛猶未息,請君莫作等閒看。大多數人都有讀過,後來這首詩就到了慈禧太后的手中,她看完之後表示,如果李鴻璋去世的話,那麼還有誰可以幫我解決那些非常困難的事呢?有人認為慈禧太后不過是假慈悲罷了,但其實慈禧太后是知道李鴻章那幾年所受的委屈,也是為他感到特別的愧疚,這才會痛哭流涕,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是不是瞭解過呢?

  • 13 # 戴面具的舞者

    一代名臣我認可,有人出名是因為偉大,有人出名是因為賣國,李粉們老說李鴻章是背鍋俠,我不說李鴻章家產4000萬兩白銀,也不說吃沙俄回扣出賣東北利益,也不說在甲午海戰期間給日本人供應動力煤,單就說為什麼慈禧老是喜歡用他,就因為他最會揣摩老佛爺的心思,辦事最會順慈禧的意,所以說李鴻章無疑是慈禧的幫兇,賣國條約的具體實施者。

  • 14 # 海研會

    “秋風寶劍孤臣淚”這首詩,純從詩來說,是一首感人的好詩,現代常被人當作是李鴻章臨終前的絕命詩。實際上根據目前的史料和考據,基本可以肯定,這艘詩和李鴻章並沒有任何關係。

    將“秋風寶劍孤臣淚”一詩定為是李鴻章的臨終詩的說法,目前所知最早的是20世紀60年代臺灣高拜石編輯的《南湖錄憶》一說,此時距離李鴻章去世已經過去半個世紀,而在此前的半個多世紀裡,從來沒有人提到過李鴻章還有這麼一首臨終詩,所以極讓人起疑。

    21世紀後,相繼有多位學者對這首詩的真偽進行過考證,廣州體育學院社科部教授王壘先生從版本等方面指出了該詩所存在的問題,認為並非是李鴻章所作。威海詩詞協會王新頂先生也持此議。

    而且目前極為弔詭的是。

    (庚子年赴京勤王,兵敗楊村自殺的李秉衡)

    這首詩更早實際上收錄於近人範肯堂的文集中,原名“聞李相至天津痛哭”,作於1900年的11月間。即這首詩是範肯堂所作,是在庚子年紀念“李相”。

    而據目前發現的另一資料線索顯示,即清末的一份報刊所載,這首詩實際上的背景是紀念庚子事變中兵敗自殺的李秉衡,和李鴻章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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