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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薰風才入弦

    “我要讓你們都付出慘痛的代價!”她身著紅衣,遍體鱗傷。雙手被鐵鏈子鎖著,青絲散落在地上。

    老鼠在她周圍亂跑,濃濃的血腥味。原來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還多了幾道傷痕。

    她本是臨川閣閣主南宮臨滄的女兒,本應過得無憂無慮,可如今卻……

    兩年前,月影教進犯。原本是手下敗將的月影教卻打過了臨川閣,而南宮臨滄為了保住臨川閣,答應了月影教大祭司的要求——從他的兒女們中祭給他。並和他演一齣戲。

    他把最愛的也是唯一的女兒南宮竹然祭了。那天她剛及笄,她和陸青嵐的婚期就在一個月後。她幻想著嫁給青嵐時的模樣,幻想著自己穿上紅嫁衣……

    “小竹子!快停下吧,不要再傷及無辜了!”

    “哈哈哈,傷及無辜?當年我被南宮竹寒推進和時走是你在哪裡,想不到吧,我竟是被最親的哥哥推下河的吧。”

    “竹寒?不可能的!當年你不見了,他還大病一場,差點就死了!”

    “呵呵,如果是真的他就不會推我下河,更不會不救我!讓我這些年過得生不如死!”她挽起袖子,一大片的傷痕觸目驚心,摘下面紗臉上也都是傷痕。

    “竹子……你……”

    “看到了吧!他們聯合起來,把我送給月影教保住臨川閣!而我就這麼被拋棄了。”

    她血洗了臨川閣,但沒有殺陸青嵐和南宮竹寒。她下不去手,她最愛的人和最親的人。她知道她最愛的哥哥不會這樣對她的,永遠不會。

  • 2 # 腐已頂鋒

    “我要你們都付出代價!”她抱著男子,向他們吼道。 “好,”一個人回“但現在,你沒機會了!”說完,刀子向她心口飛去。她沒有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刀子穿過了心口,但她臉色不變,站起來,叫道“無心之女,天耐我何?” 說罷,身形一閃,以到了他們面前。他們其中一人作勢欲擋,卻見身形淡消,下一刻,一個冰冷的手從背後伸出刺入腹中!另外三人驚叫一聲,眼睜睜見那人慘叫著被撕成兩半。她哈哈大笑,完全不顧身後衝出的寶劍,反而轉身雙手拿住了它。 “找死!” 她說道,隨及人跟劍走,形成一道光,狠狠插入他身!他卻臨危不亂,悄悄示意另人,於是,她的臉上多了一道血痕。陰沉沉的天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而閃電直劈在她身邊,過了一會,雨去電回,女子手上多了一把扇子。她狂吼一聲,收起扇,與寶劍對頭成線,一股強烈的電流,把剩下兩人全部電成人幹! 天又陰了,下起了雨。女子轉過身看著男子,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只見女子抱著男子,一派淒涼之色。這時,又一道光閃了下來,正中男子的天靈蓋,男子竟漸漸消失成煙。 女子無力地張張嘴,戰鬥殆盡了她所有精力,讓她無法哭泣、哭喊。光把他帶走了。只剩遠處的,他曾帶過的,一個玉石。 她爬了過去,雙手緊握玉石,無聲地哭泣。若干年以後,人們發現在一座殘破的寺廟裡有一具枯屍,正抱著一個玉石。

  • 3 # 字書華

    “我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楚瀟一襲紅衣似火,手執長劍,鮮血像是一朵妖豔嫵媚之花,盛開在她的嘴角。“就憑你?你不要忘記了!現在你只是一個亡國的公主,沒有曾經的高高在上,現在你只是苟延殘喘在這人世!”衛國新帝王:衛靳身形筆直傲挺,一襲錦衣剪裁合體,精緻地繡上九爪龍,劍眉凌厲,一雙點點墨眸蹦射出殘忍的殺氣,直挺挺地射向地上的楚瀟。

    楚瀟不懼衛靳的目光,對著衛靳的目光凌厲而狠戾,全身散發出衛靳沒有見過的陰暗氣場,他以為世間傳說中楚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做事實殺伐果斷,殘忍詭異是瞎說,而這一刻他才明白,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個楚瀟是因為愛他才會處處表現得優雅大方,而不是像現在的陰狠,他突然有一種感覺,留下楚瀟會是一個大麻煩,但他向來剛愎自用,以自我為中心,便沒有多想“哼!朕念在你是朕的舊識,便饒了你一條命,苟延殘喘在這人世!”

    楚瀟儘管渾身無力,但眼中的一片冰冷和渾身的戾氣卻是讓衛靳怵了怵,他有點後悔了,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後悔,那就是自打臉,何況衛靳向來注重自己的面子,怎麼可能放棄自己的決定。於是他強忍下自己心頭的怪異,昂首闊步,不回頭離開...楚瀟眼中綻放出點點詭異:衛靳!亡國之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先好好享受這幾年的時光吧!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轉眼便來到了五年後......

    這五年的時間,讓衛靳變得急躁獨裁,更加剛愎自用,最近這幾年,他又沉迷於美色,一連十幾天不上朝,導致宦官權臣壟斷朝中的勢力,各自為政,衛國已經名存實亡,而衛靳成了徹頭徹尾的昏君!

    “報!楚國已經帶著五十萬大兵進攻中國!”“什麼?!”衛靳拍案而起,“還愣著幹嘛?還不去叫王震將軍去抵擋!”“稟陛下.......王將軍已經.....”“已經什麼?!快說!”“已經死在楚國大將刀下!”“沒用的廢物!”衛靳現在已急躁不安,“傳令下去,所有將士出城迎戰!”“是!”

    衛靳穿戴好盔甲,出城門應戰,當他看到對面楚軍的大將,一瞬間便頹喪了,是她!楚瀟!果然,汗血寶馬上的女子仍是一襲紅衣似火,卻沒有以往的妖媚入骨,有的只是時光打磨下的英氣與傲然。楚瀟朗聲開口:“衛靳!別來無恙啊!”衛靳憤然,只覺得楚瀟臉上的笑容分外諷刺和刺激“一個亡國公主,哪來的資格與朕叫板?!”“果然,人老了,眼神也不好使了,難道你還沒看出來......”“轟”的一聲,衛靳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居然是楚國大將!

    “呵!我說過我會讓你們都付出代價,現在,正是時候!”說完,提起手中大刀直直的衝向衛靳,不到幾個回合,無論衛靳怎麼掙扎,都已成為了楚瀟的刀下魂“殺!”“殺啊!”......衛國大勢已去,君主已逝,不消一個月,衛軍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盛極一時的衛國隨之滅亡......

    衛國滅亡後,楚瀟換上一身潔白的素衣,更襯得她膚若凝脂,像極了羊脂白玉,在Sunny的照射下顯得溫潤。楚瀟站在梨花樹下,自語自喃:“父皇,母后,我終於為我們報了仇。”身後不知何時來了一位男子,男子顯得溫潤如玉,從後方抱住楚瀟的楊柳細腰,在她耳邊呢喃,離開了衛靳的楚瀟,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她反過身抱住男子,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Sunny下,兩人互相依偎,對著彼此甜笑......

  • 4 # 同學老張

    “我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女子一手扶著男子,一手拿著劍,竭力地似吼著。

    “靈兒,走,快走你打不過他們的!”

    “不,我們不是說過要一起走出去嗎?”

    “罷了,我只求你快走吧。快!”

    “相公……”

    男子一發狠,用僅剩的內力,把女子轉移到別處……

    那年男子慘死在敵人手中……

    那年尾初,女子親手滅了敵對……

    那年報仇完,女子在男子墓前自刎……

  • 5 # 是個小橙子吖

    “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璟”女子站在烏黑的土地上,滿目瘡痍,一半面孔絕美似仙,星空般的眼眸綴滿仇恨;另一半面孔卻醜惡如魔,一道疤從緊閉的眼中劃到了嘴角,流著鮮血。

    “璃……”若有若無的嘆息在周圍響起,無人聽見。

    “啊!”女子伸手想消除臉上的疤痕,突如其來的刺痛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呆愣了半晌,怔怔地落下淚來,自嘲道:

    “沒想到啊,為了那群自私的人,你竟對我使用了詛咒……好啊,既然你先無情了,那我就毀了他們!”

    “唔!”女子感到臉上的傷口又有了一陣刺痛,情不自禁的道:“只要你出來見我,跟我道歉,我可以留他們一命。”

    “……”

    “好吧,那你就見證一下由我親生造就的人間地獄吧”女子等了一會,無人應答,仿若無意道。

    話音剛落,臉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女子抬手遮住一半臉,手上閃著綠光,疼痛感就消失了。

    “你我能力相當,你阻止不了我的殺戮!”

    ……

    四天後。

    不知何處出現了一位只愛殺人的半面惡魔,這個惡魔一半臉上戴著華麗的面具。

    無論男女老少,見人就殺,不留一絲人性,到了哪裡,哪裡就是一片地獄般的景象,連植物都枯萎了,一絲生命的氣息都不留下。

    這天,世間有名的幾位隱世高手組織了一場計劃,準備三天後把惡魔引誘到無歸涯,準備殺了這個惡魔。

    第一天,璃依舊無所事事的閒逛著,‘殺’了這麼多人,那個‘他’還是沒有出現,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她不想在演戲了,如果此時有個不長眼的人在這裡,也許她會真的殺了人,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了。

    “喂!你踩到我的花了!”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璃抬頭一看,是一個半大的可愛少年,此時正鼓著臉,瞪著璃。

    “花?哪裡的花?”少年的樣貌讓璃很是驚訝,但少年的語氣讓璃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面具,她現在可是惡魔啊!不過璃也沒有表明。

    少年指了指地上,燒焦的土地上不見一絲生命。

    但璃卻瞳孔一縮,心中升起巨大的欣喜。

    找到了,找到了!

    “那花可能要幾千年後才會開花,你等得起嗎?”

    “啊?那麼久?那算了,我找過一朵吧。”

    少年說完就要走了。

    璃連忙拉著,道:“我可以讓它現在就開花哦,想看嗎?”

    “想。”

    璃聞言笑了笑,手中閃著的生命光芒,像粉末一樣撒下,哪一處土地慢慢長出一朵藍色的美麗花兒。

    很美很美。

    璃見此,眼中有著微許溼潤,道:“小孩,你叫什麼名字?”

    “宇,我叫宇。”

    “好,宇,你聽好了,我覺得我現在可以抓你當我的相好了。”

    “……”宇驚訝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下意識的就想跑,卻發現身體動不了了。

    他只見眼前戴著面具的人一步步靠近自己,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璃靠近宇,額頭相抵,讀取著宇的記憶。

    “原來如此。找到你了。璟”璃輕輕一笑,仿若全身的重擔放下了一樣。

    她看著宇眼中的驚恐,惡趣味大起,勾起他的下巴,印了上去。

    既然如此,那你就用你作為宇的餘生來補償我吧,就當是你的代價。璟

  • 6 # 小野貓queen

    ""逸哥哥,快來追我呀!""雪兒喊道,她看著滿頭大汗的白逸,大笑,""你連本公主都追不到!""

    ""雪兒,不玩了,每次都抵不過你。""白逸嘴角微微上揚。

    ""本公主也覺得自己很厲害,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當將軍!""

    ""大膽,女子以仁德為天下,女子無才便是德,說的便是你等心懷大志的女子,雖有才但不能顯露半分,想也不行,這才是女子之道!你是金枝玉葉,是千金之軀,怎能入朝為軍將,皇后走過來,瞪了一眼白逸,你就是白府的一個庶子,以後還是不要與公主來往,以免拉低公主的身分,記住,你不配,來人,送公主回宮。""

    沒跟她說一聲不,就教別人拉走了,皇后也走了,只剩下他一個人。

    夜晚的風如往日一般吹過,白逸坐在池子上,將一罈罈酒灌了進去,風兒在他臉上吹過去,好像冰凌刺進他的心裡,皇后的話在他心裡久久不願去,他竭盡全力地喊道,將這些年所有的委屈喊出來,""是,我就是個庶子,我配不上公主,我不配!""他的聲音將全府上下都會轟動了,白老爺走上來就給了他一巴掌,""你個逆子,大晚上不睡覺了幹什麼?""

    ""哈哈,父親,你就這麼恨,我是,我只是一個奴隸生的孩子,活在這個世上拉低了所有的人,不過你那一個個暗藏殺機,以為我不知道,爹,你結黨營私,勾結腐敗,意圖不軌!大哥,你殺了我娘卻將罪推到我身上,而你,我名義上的娘,對我處處打壓,一心想置我於死地,你們對我如此也就罷了,可我的妹妹,我的親妹妹,想殺了我,就因為我告訴了她我的身份,她就想殺了我!""從今以後白府是我的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他轉身走了……

    金碧輝煌的皇宮多少人想進,多少人想當天地共主,多少人想母儀天下,但到你在最高位置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人一個個離開,如此,他還是逃不過權力的遊戲,也許他不想再當那個卑賤的孩子,他與房公主成婚了!

    轉頭,雪兒在那裡他望著他,她的臉上劃過一條條淚,逸哥哥。我等你八年,等來的卻是你於我妹妹成婚,本公主今日在此立志""你與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如相見便是路人,本公主告訴你,是我不要你,你配不上,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 7 # 此心若得一珠雪

    我是沒寫過,不過看過一篇相似的文章,但是是報應而不是代價,應該也可以吧。看看就行了。

  • 8 # 上善若水1272579

    “我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

    這一劍,我等了六年。六年前,是你們把我殺落懸崖。要不是,陌千龍大師救了我,我早就粉身碎骨成為齏粉。

    可是,陌千龍就是不肯收我為徒。我苦苦哀求了三年,我要學好武藝,報仇雪恨。

    也許,我被仇恨矇蔽了雙眼,陌大師擔心我錯上加錯,才不願教我絕世武功。但是,我必竟還是有辦法,偷了他的“七星劍譜”。

    七星劍,陌大師的七星劍就在他女兒可欣的手裡。我要去天龍山,找他的女兒,借劍。

    我是陌可欣,手中的劍就是七星劍,是父親送我的生日禮物,你是何人,我為什麼要把劍借給你。

    是呀!江湖上誰還敢借給我劍,借給一個叫俠隱的人。

  • 9 # 目下無塵xx

    伊痕嘴角緩緩浮現一絲陰森的微笑,掐著男子脖子微微用力,只聽“咔擦”一聲,男子的頭被彎曲成一種詭異的弧度,徹底沒了氣。

    她被陸家的一眾高手包圍,卻無一人敢上前來 。伊痕鬆手,屍體就從她手中滑落,她從懷中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被弄髒的手,又放回了衣襟裡。

    “藍伊痕!我陸家養了你十年,你怎麼能恩將仇報!”說話的是陸家家主,雖滿頭白髮,說起話來卻還是中氣十足,內力之深可見一斑。

    “呵呵呵……”伊痕跟個孩子一樣笑得前俯後仰,可笑意卻不達眼底。待笑意漸漸斂去,說,“家主爺爺,恩將仇報?我只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而已。”

    陸家主眼神微黯,說道:“你藍氏一族被滅和我陸家並無關係,況且陸家養了你十年!”

    “你閉嘴!”

    伊痕聲音突然提高,眼中血紅,嚇得那些侍衛高手連連後退。

    伊痕不願再多說什麼,因為她迫不及待地想送這些虛偽的人下地獄。

    她嘴角上揚,雙手結印,“都下地獄去吧!!”

    眾人皆驚,誰也沒想到平日裡最溫潤乖巧的伊痕小姐會變得如今這副模樣,披頭散髮,眼中的恨意似乎是要燃盡一切。

    十年前,從她被陸家撿回去的那日起,伊痕便暗暗發誓,此生不報仇誓不罷休。她永遠都不會忘記慘死在陸家刀下的家人,那時七歲的她躲在床底,呆呆地看著母親滿臉是血倒在地對她搖頭,仇恨的種子就此種下。

    十年來,她韜光養晦,暗習武功,人前卻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深閨女子。在伊痕看來,陸家人對她所有的好,都是為了彌補對藍氏一族的傷害。

    只是 ……只是有一個人,他如一縷溫暖的Sunny,在她生命最冰冷無光的時光裡,一直守護在她身邊。

    那日初來陸家,她獨自站在池邊流淚,卻見身為陸家長子的他向她走來,眼中的恨意轉瞬即逝,她轉頭微笑著甜甜地叫他,“長風哥哥。”

    他笑得溫文爾雅如沐春風,走近揉揉伊痕的小腦袋,說:“小伊痕不要哭,以後,長風哥哥會是伊痕的家人,”

    她低眸,眼中劃過一絲諷刺。

    黃昏時,伊痕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屬於自己的小屋,一身白衣沾滿了鮮血。

    推開門,一絲腐敗的氣息撲面而來。伊痕找到了黑暗中的他,略帶嘶啞的聲音悠悠響起,“長風哥哥,伊痕回來了。”

    黑暗中的男子被鐵鏈子鎖住,他靠在牆角,沒有看她一眼。

    “長風哥哥,就不想看看伊痕的戰績麼?”

    半晌,陸長風睜眼,淡淡地看著她,猶如死水。

    伊痕笑著像個孩子一般,興高采烈地將手中的東西拿給陸長風看,像在邀功。

    那東西血淋淋的儼然是顆人頭,正是陸家主,陸長風的爺爺。

    “長風哥哥,還有好多呢,都堆成小山了,可壯觀了。”伊痕笑嘻嘻說著。

    陸長風睜大了眼睛,說不出一句話來,半晌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藍伊痕。你為何不殺了我!”

    伊痕走近他,蹲下身,小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說:“伊痕捨不得。長風哥哥,以後伊痕會是你的家人。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過了很久,陸長風忽然睜眼說道,“好。”

    “真的嗎?長風哥哥,此話當真?!”伊痕興奮地快要跳起來。

    他點點頭,眼中一片悲憐。

    她為他解開了所有束縛 ,挽著他的手臂像回到從前一樣。她在他跟前語笑嫣然,爛漫天真。他只寵溺地看著她美麗的身影,歲月靜好。

    一日,陸長風做了一大桌的菜,都是伊痕愛吃的。

    看著滿桌的美味佳餚,伊痕忽然覺得無從下口,便倒了杯酒。

    “這一杯,我敬你,長風哥哥,這些年來對我所有的照顧。”

    她仰頭一飲而盡。

    “這第二杯,我想敬陸家所有的人,若沒有仇恨,我想,我會將你們當我的親人。”

    “第三杯,我想敬我的家人。我終於報仇了,此生再無遺憾了。”

    伊痕一飲而盡,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忽見外面的天空一片美好,她笑著說:“長風哥哥,你看,外面的晚霞好美啊,我好久沒看到這麼沒得景色了。”

    陸長風沒有說一句話,眼淚終是止不住地流下。

    她倒在他懷裡,替他擦去眼淚,一股血腥湧在口腔,止不住順著嘴角往外湧。

    “長風哥哥,不要哭,伊痕永遠都在…長風哥哥……再叫一聲伊痕好不好……伊痕怕再也聽不到了…………”

    “你明知這酒……”陸長風哽咽 說。

    伊痕笑得像個孩子,“哥哥,伊痕終於解脫了……”

    過了許久,待到懷中的人已然冰涼,他才緩緩撫摸著她的髮絲,一下一下,一聲一聲,輕喚,“伊痕……伊痕……”目光如井。

  • 10 # 楊笨洋

    “我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哈哈哈……”

    過路的人們對著站在龍谷橋上,披頭散髮的紅衣女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他們剛剛還看到女子伏在地上,身體蜷縮在一起不斷地抽搐,這會兒突然她站了起來,在橋上大喊大叫、又蹦又跳,四周迴盪著的是她淒厲、詭異的笑聲。

    “哎呀,瘋了瘋了……這個女人徹底瘋了……”

    周圍人們搖著頭嘆著氣說,嘴裡還不時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我是一位行走四方的遊士,名曰云揚。今日我所到之地名曰“龍谷村”,沒想到剛一到此地,竟遇到這番情形,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好奇地問身邊的一位頭髮花白的村中老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老人的描述中,我漸漸地瞭解了這位紅衣女子的故事。

    說起來,這是一個悲劇。

    女子名喚佑怡,可能父母意在希望上天保佑女兒一聲心情舒暢快樂。可是,造化弄人。

    佑怡是16歲時從別村嫁入龍谷村的。她嫁的那個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屠夫,屠夫人到四十多歲未娶,是因為他長相醜陋,面有兇相,人又沉默寡言、脾氣不好,村裡的姑娘沒人願意跟他接觸,更何況村裡有傳言說屠夫生得一臉克妻相,這下更沒有人敢嫁了。

    其實,與其說佑怡是“嫁”給屠夫,倒不如說是被“賣”給他了。因為佑怡的父親是她村裡有名的賭徒和酒鬼,生平愛好就是賭博、喝酒、打老婆女兒。家裡值點錢的東西都被他輸了個精光,最後連自己的妻子都讓他給賣進了妓院換錢,佑怡的媽媽也是個烈女,她誓死不從,一頭碰死在柱子上死了。

    佑怡從此失去了母親和庇護,本來她也差點被父親賣去妓院,幸好有個人說鄰村有個屠夫至今未娶,願意出高價討個老婆。其父親一聽,眼睛都發亮了,趕緊找人去商量婚事。結果就是,屠夫用一兩銀子把佑怡買過來了,佑怡的父親話都沒有說,給佑怡扯了塊紅布蓋在頭上,就讓屠夫用車把她拉過來了。

    年幼的佑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莫名奇妙地被一個醜陋的男人從家裡拉走了,她坐在木車上,邊走邊流眼淚。

    後來,屠夫雖然面相兇狠,對別人也是冷漠,但是對佑怡卻百般疼愛,她不讓屠夫碰她,屠夫就乖乖地睡到另一邊,屠夫從不讓佑怡幹任何活,髒活累活都是他自己幹,他還會變著花樣給佑怡做好吃的,佑怡每次都忍不住饞,會大吃一頓。在屠夫的悉心照料和寵愛下,佑怡原本蠟黃瘦削的臉漸漸地豐滿起來。

    佑怡終於被屠夫的真誠和疼愛感動,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她閉眼親吻了他,那一夜,他們終於圓房了。

    佑怡本來以為,在屠夫的保護下,她會漸漸地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長。國家爆發了戰爭,需要大量地徵兵。附近好多的村子,據說強壯的男人都被抓走了,而戰場的男人九死一生。屠夫這幾日都陷入惶恐不安中,他走了,佑怡可怎麼辦?

    怕什麼來什麼,負責徭役的官兵很快就來到了龍谷村,挨家挨戶搜壯丁。看見了屠夫,不由分說,抓著他就走,佑怡哭喊著,拉著屠夫的胳膊不讓他走,還跪地哀求官兵。官兵一把把她推到牆角,就這樣,佑怡從此與屠夫分別,她才剛過上幾天好日子呀!

    更悲慘地是,在佑怡與屠夫分別一個月之後,村裡傳來訊息,屠夫死了,佑怡成了寡婦!

    佑怡不知道哭了幾天幾夜,直到眼裡再也流不出淚為止。

    佑怡的美貌,在她嫁給屠夫的那天就人盡皆知,不知引來多少男人的覬覦,引來多少女人的嫉妒。可是,有屠夫的保護,他們也只能可望不可及,背後意淫一下罷了。

    可是如今,屠夫戰死,佑怡失去了依靠和保護。“寡婦門前是非多”,佑怡用她的親身經歷體會到了這句話。

    村子裡的那些不成氣候的老男人,還有因為殘疾沒辦法當壯丁的男人,都瞅準了這個空檔。他們一開始還只是用下流話來刺激佑怡,後來就有膽大的跑到佑怡的牆根底下偷看她洗澡換衣。佑怡敢怒不敢言,漸漸地不敢出門。

    再後來,竟然有一個被人打斷腿小痞子男人破門而入,強暴了佑怡。不僅如此,他還四處散佈那一夜他與佑怡的風流韻事,把佑怡說成浪蕩女,引來其他男人的躍躍欲試,他們都變得膽大起來,輪流到佑怡空守的小房子裡瓜分這個女人的身體。

    佑怡的房子儼然變成了窯子,佑怡這個可憐的女人儼然變成了村裡男人免費的妓女。

    村裡的女人們為佑怡不恥,經常有女人跑到佑怡的窗子下面大罵她是婊子、破爛貨……

    孰不知,佑怡生不如死,她活的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但是佑怡不能死,因為她發現自己已經有了身孕。雖然她該死,村子裡的人都該死,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她已經一無所有、萬念俱灰,但好在上蒼給了她一個孩子,她為了孩子有了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在忍辱負重的生活中,她如螻蟻、如草芥般卑微的活著,只為了能順利生下這個孩子。

    九個月過去了,肚子在一點一點變大,馬上就要臨盆了。可是村裡沒有一個產婆和醫生願意幫助她,她只好忍著劇痛,自己找來水和剪刀,自己給自己接生。

    經歷了一夜的掙扎,她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終於將腹中的胎兒生了下來。

    雖然滿身是血,雖然劇痛無比,但她看到嬰兒稚嫩的小臉的那一刻,佑怡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她輕輕地搖著孩子,給孩子唱著歌。可是她突然意識到,孩子一動不動,連所有嬰兒初生時都會有的響亮的啼哭聲,她的孩子都沒有!

    “怎麼辦……怎麼辦……孩子……哭一聲給母親聽……你倒是哭啊……”佑怡抱著孩子使勁地搖,她使勁地拍打著孩子,可是孩子仍然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那一夜,佑怡開始瘋了,她抱著死胎挨家挨戶敲門求求大家救救她的孩子……可是無論她怎麼樣哀嚎,怎麼樣啼哭,怎麼樣下跪,都沒有人給她開門,沒有人給她幫助……

    經歷那一夜之後,佑怡就從這個村子裡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帶著這個死嬰去了哪裡,也沒有人再提佑怡這個人……

    她再次出現在這個村裡的時候,就是開頭伏在龍谷橋的瘋瘋癲癲的場景。

    我聽罷這個故事,情不自禁淚流滿面,感嘆到,原來一個人的人生竟然可以悲慘到這樣的地步,我從前是從不相信的,如今,信了……

    更可恨的是,我根本也幫不了她……故事就是故事,聽罷了,我也該走了,人各有命,惟願好自為之……

    於是我踏上了自己的征程,但是這個女人的故事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

    之後我又拜訪了好多地方,機緣巧合我竟又回到了龍谷村,想起了那個故事。可是奇怪地是,這個村子出奇地安靜,似乎沒有一絲生氣,四處都破敗了……

    我去鄰村打聽,有個老婦人告訴我,龍谷村在幾年前就一夜之間屠了村,村裡所有的人都離奇死亡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場面那是一個慘烈……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那個紅衣女子,那天她站在橋上,說:“我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如果把南北朝時期的武將做個排序的話,誰能排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