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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浪繼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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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跪射俑
北京話。
普通話是以北京語音為標準音 ,以北方官話為基礎方言,以典範的現代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範的通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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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朋友不來不喝酒
個人認為,所謂的“最正宗”、“最標準”都是很主觀的,每一種語言的誕生都是凝結著先人們無數的智慧結晶,都是很值得尊重和學習的。總而言之,最正宗的漢語其實見仁見智,其實答案應該早就在你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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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冷暖看人生
漢語,從歷朝歷代開始追溯,每一箇中央政權似乎都可以算數,從其濫觴開始,到最終系統化,或許只有過了漢朝,才真正使漢語、漢族和漢文化統合為一。中國有八大官話方言,主要在戰國七雄版圖之內,以及東北、西南和西北。
其中,八大官話分別是北京官話、冀魯官話、膠遼官話、東北官話、蘭銀官話、江淮官話、西南官話和中原官話。《方言》一書成書於漢朝。比如《切韻》序,也證明了各地方言都不同,南北方言差異很大。所以一個最基礎的事實,中國自古至今,在國語普通話之前沒有統一的全民通用語。
粵語,閩南話潮汕話,溫州話,這些地方性的方言,雖然有人說,更符合廣韻,更接近古代的漢語發音特點,而廣東省政府參事室在封開縣主辦“粵語源流”學術研討會。與會專家學者考察論證,與隋代《切韻》對照,封開方言儲存了完整的漢代雅言的“濁塞音”,是上古雅言寶貴的遺存,是上古雅言的“活化石”。雅言,應是正宗的古漢語。雅言流傳到明代,直到滿清王朝才被“消滅”。
另一種說法是漢文化中心的發展趨勢是由西北的西安向中原的洛陽和開封漸進,繼而南移至南京、杭州,再北歸北京,如此廣袤的地域轉變,大致以黃河和長江中下游為基準,該地區的漢語方言便是正源所在。
中原官話它是最早形成的,但是也是最晚的,為什麼這樣說就是因為中原官話給古漢語,當然這個古漢語是洛陽西安一代的,有直接傳承關係,當然中原官話最終定型是在宋朝,可以這樣說,唐朝人說話能不能聽懂我不知道,但是宋朝人說話北方人應該都能聽懂,因為當年北宋失手,南宋建立,中原人來到了浙江,中原人給浙江江蘇上海人融合形成了現在的吳語,當然這是以後的事。
在清末民初的三大語文運動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透過改革語言文字,普及教育,以適應當時社會發展和科學文化發展的需要,然後富國強兵,振興中華民族。國語運動是建立和推廣漢民族標準語口語的運動,而白話文運動則是提倡用能夠表達口語的白話文取代文言文作為正式書面語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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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酸甜土豆絲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中國的所有漢語方言,都有接近古漢語的一些特徵,但又都和古漢語出入甚大。然而這個答案要仔細分析起來,就又難免給大家科普一番了。不過一開始就要強調,實際上沒有任何一門方言“接近”任何時代的古漢語。不論它是閩南語還是粵語,都不接近。這點還請大家注意,並據此認真辨別這個問題下的某些回答的可靠性。以及,本回答的論證,歸根結底是在論證這個題目,也就是“哪個漢語方言更接近古漢語”的命題實際上本身就並不成立。特此註明以免誤會。首先,古漢語也是分時代的,今天的漢語和古代的漢語不同,而說到“古代”,歷史學上對“古代史”的定義是將中國1840年以前的歷史都視為古代史,換言之1840年以前,上至三代,下至清中葉,都算是古代。顯然我們不能奢望這少說都有兩三千多年的時間裡的漢語是一成不變的,同樣是“古代”,明代的漢語和唐代的漢語也有很大不同。一般來說,漢語音韻學界把古代漢語語音發展史分為三期:上古漢語(商周-魏晉)、中古漢語(南北朝-南宋)、近古漢語(元朝-清中葉),而這些分期內部又有小分期,各位說說看,這“像古漢語”具體是像什麼時候的古漢語呢?如果有人堅持認為,漢語的方言就是可以保留某個特定時代的語音(假設這個語音就是當時的官方通用語),那麼我們來看看漢語方言的性質及其演變,以探究這個可能性有多大。所有的漢語方言都是上古漢語的後代,而大部分漢語方言是中古漢語的後代,閩語和漢語主體分離的時間比較早,因此語音裡有一些上古層次。各位看到這裡可能會想了,那是不是閩語更接近上古漢語呢?那我們就用閩語做例子好了。嚴格來講,只能說閩語的一部分語音特徵保留了一些上古漢語的特點,比如說沒有唇齒擦音(唇齒擦音粗略來說是以上牙接觸下唇,氣流透過二者之間時產生摩擦發出的音,也就是f,v之類,古人稱之為輕唇音,相應的,用雙唇發出的音,b,p之類,古人稱為重唇音,上古漢語只有重唇音而沒有輕唇音,這就是著名的“古無輕唇音”)。但是這並不說明閩語就“接近上古漢語”了。為什麼呢?這裡要向各位介紹一個語言學的概念——“語音的歷史層次”。在我們的想象中,一門語言的發展,往往是線性的、獨立的,想象漢語方言的演變時,一般人也總是想當然的認為,某個方言,比如說閩語,就是某個時代的人在與世隔絕以後,他的後代一直獨立地居住在大山裡而不與外界接觸,因此語音也就不跟著外界變,於是就自然是“保留古音”了。但是現實的情況並非如此,事實上,中國漢語各方言的隔絕與否,是一個相對而言的概念。比如說南方的各方言,由於地形問題,的確比北方方言更與外界隔絕,變化的也的確更緩慢。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它們是絕對與外界隔絕的,外界的語音,仍然會不斷傳入、影響其發展。一般來說中國歷史上這個傳入往往是由移民帶來,或者是在讀書時使用通用語作為“讀書音”(也就是文讀)而吸收。類似的情況也發生在閩語,事實上,閩語尤其是閩南語的文白異讀現象是非常明顯的。總之,不同時代的語音都會影響到這些相對隔絕的方言,當某個時代的外來新語音非常強勢的時候,對方言的影響也會是巨大的,因此就覆蓋掉了方言中一部分字的讀音,而這些字老的讀音,要麼消失,要麼作為異讀繼續存在下去。這個時候,我們就說這個舊的字音和新的字音屬於不同的語音歷史層次。以閩南語為例,“學”這個字,有讀hak8的音,但是同時又有讀作oh8的場合(此處用的是閩語羅馬字,一種閩語拼音方案),這兩個讀音其實都是“學”這個字,但是由於它們的歷史層次不同,所以讀音不同。明白了語音層次這個問題,我們再來看閩語,就會發現,上古漢語的特徵,在閩語裡僅僅作為一個層次存在,在這個層次之上,還疊加了歷代的不同語音層次,而且很有可能,在上古漢語的層次下,還有一個閩地本來生活的少數民族語言的底層,在民族融合的過程中,這些民族放棄了本來的語言而轉用漢語,但是他們母語的一些語音特徵和詞彙還可能留在後代的語言中。也就是說,可以簡單的列出如下的一個式子:今天的閩語≈(少數民族語言歷史層次+上古漢語晚期歷史層次+中古漢語早期歷史層次+中古漢語中期歷史層次+………不知道多少層次)×閩語內部的自然語音演變嗯,毫無疑問,你是沒法把它和“上古漢語”或者任何時代的一個漢語通用語劃等號的。這個情況也適用於其他一切漢語方言。事實上,就算是歷史層次比較少的粵語,都有明顯的百越語底層,剩下的主要層次大約是唐晚期留下的,不幸的是,由於語音是會演變的,粵語的語音經歷了一千年的演變,也早就已經滄海桑田了。有人會問了,既然語音會改變,為什麼我們用方言讀古人的詩詞有時候會“更押韻”呢?這是因為,語音的演變永遠不會只是單個字的演變,雖然一開始可能表現為單個字裡的某個音(比方說,韻母中的主要母音)開始演變,但是不久之後這個音變就會推廣到其他的同韻母的字去。最終導致的就是整個韻都由一個音轉到了另一個音。這在語言學上稱為“音變的擴散”。於是這樣一來,可能一個韻,在中古漢語讀ɑ,今天方言裡讀o,那麼押這個韻的詩今天讀起來當然是押韻的。至於為什麼有些詩詞不押韻了,這就涉及到條件音變的問題了,什麼叫條件音變呢,簡單來說就是,在一個音節中,音素的演變會受到它臨近的音素的影響,也就是說音節裡的音,具體到漢語來說經常是聲母和韻母之間,會產生相互影響而使得其音值發生改變——說白了就是聲母和韻母之間會相互拉扯,把對方拉到和自己音色接近的位置。用粵語的演變來舉個例子好了,中古漢語中有一個韻叫做“桓”韻,對應的韻母的音值是-uɑn,在粵語中,這個韻在和b,p,g,k這幾個聲母(在音色上,它們都更靠後,也就是偏“鈍”)搭配的情況下,演變成un,比如“官”gun,“般”bun,但是在和d,t,s之類的聲母(更靠前,音色上偏“銳”)搭配的情況下這個韻就變成了yn(y的音和普通話的ü一樣,語音學上來說ü比u的舌位靠前,也就更銳一些),比如“算”syn,“端”dyn。在中古漢語中這些字本來韻母都是一樣的(而且在今天的普通話中也是一樣的),但是在粵語中,韻母的主母音隨聲母的音色的不同而發生了分化,在聲母音色較鈍時,主母音是u,而當聲母音色較銳時,主母音也就被“拉”到了更前、更銳的y去了。不僅是韻母的演變會受到聲母的影響,聲母的演變也會被韻母所影響,比如很多人都會發現,在普通話中為什麼沒有gi,ki,hi這樣的音呢?更進一步觀察還會發現另一個問題,為什麼j,q,x後面必然有個i跟著呢?這是因為在更早的演變(大約是明清時期的北京話)中,g,k,h三個聲母凡是後面接i的,一律變成了j,q,x,這就是因為這幾個偏鈍的聲母被i這個偏銳的母音給“拉”到了j,q,x的位置上,這個音變語言學上叫做“顎化”。種種這樣類似的音變在漢語發展史上可以說是屢見不鮮了。可見語音的演變是一個由多重因素同時作用的、動態的、複雜的過程。總之,我們需要明白,自然的語音演變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就算一個方言的語音層次是單一的,一個方言也不可能在經歷了千年的變遷還能在整個語音面貌上“接近古漢語”。但是,正因為所有的方言都可以說是古漢語的後代,所以這些後代身上,也就可能留下一些來自古漢語的特徵。比如說之前所說的,閩語保留的上古語音特徵。再比如粵語的入聲韻尾、北京話的捲舌音,這些都是繼承自中古漢語的特徵。總結來說,古漢語和方言,就好比一個老爺爺的很多小孫子,小孫子們一個個長的肯定不一樣,但是必然有一些地方和爺爺長得像的,可能大孫子的眼睛像爺爺,小孫子的鼻子像爺爺,但是又肯定不會長成和爺爺一個樣,大家都是爺爺的孫子,沒必要去爭論誰才更像爺爺,因為這樣勢必就出現當大孫子說自己眼睛和爺爺一模一樣的時候,小孫子跳出來說大孫子的鼻子分明是他外公的樣子,自己才更像爺爺……這樣的爭論除了破壞這個大家族的和睦,讓平輩們反目成仇之外,沒有任何意義。歷史語言學告訴我們,一門語言,只要它還是活著的、還有人在使用的,那就必然是在不斷變化的,唯一不變的語言只有死了的、沒有人繼續使用的語言。地理上的隔絕不是語言“不變”的理由。太平洋的島嶼可謂是與世隔絕了,然而上面的人所使用的語言,距離其所屬的南島語系的祖語也都相去甚遠了。正如明代音韻學家陳第所說:“時有古今,地有南北,字有更革,音有轉移,亦勢所必也。”數百年前的古人尚且有這樣的認知,知道語言是在不斷變化的,如果我們作為現代人卻還冥頑不靈,非要說某個方言就是百分之百的古音,那實在未免太過荒謬了。如果以上科普還是不能說服一些固執認為自己的方言就是“古音”的朋友,那不妨用你的方言做做下面的測試:山、刪二字是否韻母不同曾、耕二字是否韻母不同談、潭二字韻母是否不同魚、宇二字是否韻母不同東、冬二字是否韻母不同張、章、裝三字的聲母是否各不相同知、指、思三字的韻母是否各不相同如果這七條的答案都是“是”,那請立刻聯絡我,因為那將會是方言學上重大的發現。順帶可以做一做這個加試題:埋、賣、邁三字韻母是否各不相同。東,通,同三個字聲母是否各不相同,這個問題重點是第三個“同”字,第三個字“同”和前面兩個中任意一個字同聲母,都說明你的方言沒有濁音聲母。如果這個答案也是肯定的話,那估計方言調查報告可以直接上核心期刊了……至於為什麼嘛,倒不是因為這方言太存古,而是因為在學界對全國方言都幾乎總體上調查過一遍(長江以南地區基本能精確到鎮一級行政單位,甚至有個別地區精確到了村一級)的今天,我們知道就不可能還有能全區分這些的方言(能透過最初那幾條的基本就是閩語,但那是因為閩語層次多,我選的字又恰好經常是一文一白,很多閩語區的朋友就不自覺地用自己主觀意識上並不能區分但是口語上實際在分的文白異讀唸了這些字,然而像閩南語“東”tang1,“冬”tong1這樣的“不同音”,實際上是因為它們是不同層次的語音,讓閩南語地區能區分文白讀的老讀書人來唸的話,他們就會告訴你這兩個字文讀都讀tong,白讀都讀tang。),如果真有,而且被證明屬實了,那說明這方言就是在調查中被漏掉了,那可不就能撿個大漏發篇好文章嗎……如果不完全滿足或者全部都是否,那麼很抱歉,您的方言看來連隋代《切韻》音系的標準都達不到(不用氣餒,其實全國就沒有方言還能達到這個標準的,大家都很菜),起碼《切韻》記錄的當時金陵洛下的雅言是完全符合這七條的。明白了這一點,就請別再說自己的方言是“上古雅言”了。補充:一個重要的問題,官話方言,也就是中國北方和西南、江淮一帶的方言,包括普通話在內,語音上(劃重點)是沒有受到所謂的“滿、蒙語言影響”的。很多人把北方的捲舌音、入聲消失歸結為“滿語、蒙古影響”,這麼說的人,一不懂滿語蒙古語,二不懂中古漢語和其演變歷程。捲舌音在中古漢語裡是存在的,而且分平翹舌並不是北方的專利,根據早期傳教士留下的記錄和17世紀一本記錄粵語語音的書《分韻撮要》我們知道,至遲在19世紀粵語都還是分平翹舌的,試問那些說平翹舌是滿洲音的,難道粵語也被“滿化”了?何況平翹舌不是亂翹舌,翹舌的聲母和中古漢語知、章、莊三組聲母的對應關係非常分明。平翹舌對立現象是中古漢語的知、莊、章、精四組聲母演變的結果。入聲的消失從北宋的材料都能找到苗頭,北宋邵雍的《皇極經世聲音唱和圖》明顯的顯示出當時北方的入聲尾正在合併消失。這是北方漢語自然發展演進的結果。請大家對此有一個正確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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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七大方言,現在的普通話即官話是以北方方言為基礎形成的。先有漢人,才有漢語的。但沒有任何一種方言接近原始漢語。漢語分為原始漢語、上古漢語、中古漢語、近代漢語和現代漢語五個時期。最接近原始漢語的是嘉絨語。如果從漢語演變史來看,漢語的嫡系要算嘉絨語。不同時期的漢語嫡系也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