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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爆笑小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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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北京不冷東京熱
昨天看了兩部電影,《天氣之子》和《過春天》。前者看完無甚感覺,中途睡著30秒。後者不是名導名演員,卻看的讓人十分“揪心”。尤其在最近香港的大氛圍下,它既是一部窺探香港社會部分基層年輕人生活的視窗,也是一部能夠帶動人心,能讓人跟隨主角的命運與選擇一起波動,一起去尋找生命中春天的青春物語。
當然,他們兩個的“夢”都沒有實現。走私團伙被深圳警方一鍋端,女主因為未成年取保候審,男主坐牢。女主也因為與男主有了一點情感上的曖昧,好友也離她而去。
整部電影其實並沒有刻意營造出“強烈的青春閉塞感”,但相信不少觀眾都能從中強烈的感受到了平俗生活中的壓抑。這種壓抑來自於現實的窘迫,同時又對未來及遠方,充滿憧憬。現實的影,與對未來追逐的光,這對矛盾相互拉扯,在每一個人的生活中其實都似曾相識,就算不屬於同一個階層,也很容易讓觀眾將自己的日常經驗代入,從而實現情緒共振。
這種影與光的糾纏,在影片中,透過友情(渴望與朋友一起),家庭(渴望被關愛),組織(渴望被認可),初戀(渴望被愛),人生(渴望能追到自己的光)五條線來若無其事的展開。看似若無其事,但對於生活在基層,甚至底層的年輕人來說,每一次的機會來臨,都那麼得讓人無所適從,卻又想緊緊抓住。因為追光的年輕人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當然這是違法的。但對於窘迫中的他們而言,又都是荒流中那麼重要的一根稻草。
具體來說說以下幾點:
(1)想去浪漫的北海道卻囊中羞澀,家庭無法支援--部分單非家庭的窘迫寫照
佩佩的父親在香港碼頭工作,母親在深圳從事“風花雪月”,佩佩的生活並不富裕,也缺少父母的充分關愛。同班同學家境富裕,不過家裡的雙親只疼愛弟弟,是一個有錢無愛的家庭。兩人有一個共同的約定,一起去北海道看雪,漫天的雪花,迷醉的清酒,與舒適的溫泉,給這兩人帶來了未來的光。
可佩佩的現實矛盾是沒有錢。她想去看雪,但卻囊中羞澀。無奈之下她去餐廳打工,累死累活還掙得少。這時,為了實現與朋友一起去的願望,她在一次深圳過關過程中,意外的捲入了手機走私事件,賺了走私事業上的“第一桶金”,從此成了走私團伙中的一員。
明明是錯誤的選擇,但對於處於陰影中的佩佩來說,這個選擇對她解決現實問題,就是一道光。
(2)在團伙中找到了組織的溫暖--缺位的父母關愛
佩佩起初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多掙點錢,買機票。在意外進入組織後,組織裡浮於表面的兄弟古惑情,迷幻了她。那裡有她在父母那裡沒有得到的關愛,她在那裡也迷幻的以為找到了能體現自己價值,享受成就感的充實感,感覺找到了歸屬。
雖然是犯罪的歧途,但對於佩佩而言,那是日常閉塞生活中沒有體會過的新風。
(3)想要體驗懵懂的初戀卻無法接受好感男友的出身--無法給自己安全感的男友
佩佩在走私團伙裡順風順水,在這個過程中,正處於青春期的佩佩與團伙裡的阿豪有了一點點從未戳破的好感。阿豪帶她去了自己最喜歡的太平山頂看風景,兩人互生情愫卻什麼都沒有發生,但這卻直接導致佩佩的好友與佩佩絕交。
佩佩是喜歡阿豪的,阿豪也喜歡佩佩。團伙大姐大讓佩佩去走私槍支,佩佩想去,阿豪阻止兩人因兒產生爭執。此時佩佩的內心矛盾爆發,斥責阿豪只是一個小炒店的打工仔,意指“你沒有未來”。
任何人的初戀都帶著光芒,佩佩也想追著這道光芒,不過男友的出身,讓同樣出身底層的她不安。初戀,還沒讓佩佩嚐到太多甜蜜,卻已經充滿了苦味。
(4)魚死網破,這一道錯誤的青春光芒散場
阿豪想脫離組織自立門戶,說出了自己的“夢想”,“幹完這一票,想整個倉庫”,佩佩表示願意支援。
於是,影片中最精彩的一段來了,兩人在迷幻而又剋制的情緒中,在青春的身體上互綁手機。有時候,青春的熾熱不是氾濫,不一定是肉身的暢快淋漓,而是這種萌芽的情愫中,互相的接近與保持距離,濃烈而又剋制。
當然最後兩人都被走私團伙抓了,所幸深圳公安及時到場,整個團伙一鍋端。
佩佩的日本之行泡湯,阿豪的倉庫夢也沒有實現。一個取保候審,一個坐進了牢獄。
追光之旅結束,同時這段歧途的青春之旅,也在法律的制裁下結束。佩佩將鯊魚從魚缸放回大海,而這是阿豪最熱愛的生物。
《過春天》,到此時此刻其實我也沒有去查詢到底是什麼意思。可能深圳是春天之城,過春天,有過關的意思。同時,如果把一個人的生命比喻為四季,那麼20歲之前的人生就是春天。主角們一起走過春天。
可能你會說這是年輕人的故事,不過我倒覺得,我們每一個普通的個人,在生命的任何一個階段裡,又何嘗不是如此。
在暗色的影中,追逐著光。
同時,這又是一個有著現實意味的電影。單非家庭,家庭責任,水貨水客,年輕人的流動性,貧富分野。
幾年前你看這些電影,可能你會覺得沒什麼。但放在如今的香港,令人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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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東北老王看電影
這部由白雪執導,田壯壯監製的電影《過春天》,把少女青春裡的小心思全都拍了出來,一次浪漫的遠行計劃,一場曖昧的兩性關係,一對愛恨交織的閨蜜和一段叛逆灰色的青春期。白雪導演用了2年的時間在深圳和香港兩地走訪,深入瞭解了兩名單非家庭的少女之後,她認為有必要為這些人講一個故事。“單非”一般指父親是香港人,母親是內地人,根據香港法律這樣家庭的子女可以拿到香港的身份證。當婚姻的功能不僅僅是愛情的見證時,問題就出現了。這樣結婚可以獲得所謂優秀身份的政策,必然伴隨著某些這樣的家庭因婚後情感不和而離婚的可能性。
女主角佩佩就生活在這樣一個單非且單親的家庭裡。來往於深圳和香港之間,媽媽在香港生下她,讓她念香港的學校,而且因為家裡的經濟狀況和媽媽身份的問題住在深圳。這是一個典型的上一代人為了給下一代人改天換命,想出的笨拙方法,但是在如今依然存在,巨大的貧富差距讓無數懷揣理想的人們擠破了頭把自己的子女從一邊送到另外一邊,渴望著養兒防老,寄託自己無處安放的餘生平凡。
所以佩佩是一個典型的窮人家的孩子,但是她的閨蜜Jo的家庭卻十分富足。她們以閨蜜相待又存在著巨大的生活差異。影片把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處理得十分自然,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心照不宣。Jo會主動在計劃旅行的時候承擔著大部分的支出,並且很大度地說可以不用急著還,也會非常自然地來到佩佩那個遠沒有她姑媽家大的房子裡和她玩耍,還會把自己姐姐的名牌羽絨服借給佩佩,並且帶著佩佩去遊艇party上玩耍。也因為這種表面上都是Jo在做決定的樣子,佩佩自然而然地就成為了被照顧的一方,閨蜜關係總是這樣,一方強勢而主動,一方含蓄而被動。但是往往含蓄而被動的一方卻是更成熟的一方。
佩佩來自一個單親家庭。影片開場交代人物關係時我們能感覺到,她和在香港開車的父親較要好,而對每天和狐朋狗友打麻將廝混的媽媽卻十分刻薄。這是一個非常生動的家庭關係設定。在大多數中國式的單親家庭中,孩子往往看到的都是和自己生活一方的缺點,和不與自己生活偶爾相見的另一方的優點。同時這樣的家庭關係也讓她不想什麼事情都靠自己的媽媽,籌集Jo和她去日本旅行計劃中的錢自然而然成為了佩佩在全片中的主要行為,無論是雙城生活還是單親家庭,都讓她過早地承受著生活的壓力,缺乏對城市和家庭應有的歸屬感,她會在與人相處的過程中看人臉色行事,本來想要跟父親要錢的她,聽到父親講電話時談到的經濟壓力就立刻閉了嘴,在遊艇上為了給別人解圍不讓氣氛變尷尬,不會游泳的自己主動選擇跳下水。在剛滿十六歲的當天就出去打工掙錢。當你看到一個一臉青澀穿著學生制服的少女拿著一沓錢對著自己的臉扇風的時候,你不會感覺到市儈和拜金的氣息,而是被這單純又殘酷的畫面感染得滿懷酸楚與心疼。包括後面的情慾戲,這種影像表達是非常考驗導演的綜合能力,稍一個處理不慎就會失掉分寸感,白雪導演在這方面表現出成熟的把控力,光在這一點上,我覺得就值回票價。
即使佩佩這樣努力,要湊足去日本旅行的機票錢還是太慢了,在遊艇party結束的晚上,她無意間看到Jo的男友阿豪把走水(走私)的貨交給四眼,過春天(過海關)的時候,四眼被盤查,慌亂之中把貨物交到了穿著學生裝一副人畜無害樣子的佩佩懷中。就這樣,佩佩無意中幫人進行了一次走私,拿到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錢。在坐地鐵從內地往香港去找Jo的時候,她思考著。這裡她站在地鐵裡的門旁邊,背景裡,透過門的窗戶我們看到一輛方向相反的地鐵飛馳而過,伴隨著轟隆的聲音,預示著人物的內心產生了劇烈的波動。老狼的《虎口脫險》裡有這麼一句歌詞來形容愛上一個人時瞬間喪失掌握自己能力和行為的心情,“愛你的每個瞬間,像飛馳而過的地鐵。”我一直在想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呢?直到這次觀影我看到了這個畫面。
下了地鐵佩佩來到Jo的姑媽家,站在養鯊魚的魚缸面前,說鯊魚真可憐,本應該是屬於大海的,Jo的男友阿豪走過來對她說那人豈不是更可憐,要被它吃掉。這段對話和後面花姐對佩佩講的大魚吃小魚是一個道理,都是成年人錯綜複雜的利益網中的叢林法則。前景中,在佩佩面前遊動的鯊魚也在畫面上時時刻刻暗示著觀眾佩佩處於危險之中。前面的地鐵畫面是人物內心的外化,鯊魚遊動在佩佩面前又是她所處的客觀環境的具象化,這就是電影區別於其它影像作品的一點,它用鏡頭的視聽語言不斷在潛意識裡暗示你,佩佩這個小姑娘一定會進入到一個危險的環境中的。所以本想給佩佩一筆封口費的阿豪自然而然地得到佩佩想入夥的回答。於是影片正式進入到佩佩的成長環節。有人會問,一個少女為什麼會參與走水呢?這其中的人物動機其實包括了她所處的環境,包括她的家庭境遇,同時還因為這個走水組織在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時就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親切與歸屬感。
佩佩來到走水的老巢,認識了頭目花姐。他們第一次相見正趕上大家一起吃晚飯,吃飯是很多藝術作品的經常涉及的場景,在令人眼花繚亂的影片世界,這個場景已經被用爛了,但是我們依舊不能忽視它在電影中的作用,一群人圍擠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塑造的是很團圓美好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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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曉卓分享
電影《過春天》故事是個好故事,拍的也很棒,就是不合我的口味,很好的文藝片。劇情有點平淡,平鋪直敘過於剋制,坐在電影院裡面心情就和進了ICU的心電圖似的,一條直線偶爾有點波瀾,不知道是該死還是不該死。我還以為後面是,花姐打了劉子佩一巴掌,然後阿豪抓起槍打死一群人,警察抓走所有人。多年以後,鏡頭出現子佩,染著和花姐一樣的髮色。打出來字幕,劉子佩,新一代帶貨大佬,尊稱佩姐,又因脾氣喜怒無常喜好提奇怪的要求,且是豬年出道,人後皆呼“小豬佩奇”。
割裂的原生家庭,佩佩終究是是一個遊走在深圳和香港的棄兒,你以為你加入了組織,獲得了極大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其實你也不過是組織的一枚小棋子。影片最後佩佩回到家中,生活一如往常,她之前的過春天發生的種種就好像一滴水一樣滴進了大海,沒有驚起任何波動。自己又何嘗不是,自我本身的觀念與城市的迷失形成巨大的衝擊。遊離的在尋找歸屬感,到頭來發現最熟悉的還是孤單。 長大不會比沒長大多出多少光彩,要說有,也只是因為大家更懂得如此去裝飾罷了。一直不明白影片結尾的基調為何如此喪,原來生活還是要一如既往繼續下去的哦。
這讓我想起十六歲的我,六點半起床,七點十分坐上送子車,第二節課間的時候去操場看某個學長做廣播體操,和同桌分享所有的秘密,一起吐槽學校和老師,每次飯卡充一百塊錢,花完了再管媽媽要,放學就出門坐送子車,沒有和同學一起出去玩的時間與機會,每天晚上媽媽和爸爸打電話,我做完作業看漫畫,在上廁所的時候讀完半本小說,然後不情不願地睡覺。或許這才是正常的十六歲女孩的生活。佩佩和JO的生活是越界的,而這更多源於她們的家庭。
JO是家裡有錢的姑娘,找了一個痞帥痞帥的男朋友,逃課在遊艇上給男朋友和好朋友慶生,當然主要還是男朋友。JO漂亮,時髦,可愛沒有心機,但家裡重男輕女沒有人管她,騙她準備送她出國,但其實所有的東西都是留給弟弟的。佩佩執著於賺錢,開始的時候賣手機殼給同學,賺不夠去日本玩的錢就去打工,幫阿豪一夥人補了一次漏之後為了錢入夥帶手機。佩佩比JO聰明,準確地說是機靈,比JO早熟。而且佩佩的家庭也比JO的複雜得多,媽媽是爸爸的二奶,而爸爸在香港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家裡烏煙瘴氣酒杯聲麻將聲聲聲入耳,媽媽被男人騙錢騙色。
佩佩的媽媽是愛佩佩的,甚至她比我們很多人的媽媽都更愛佩佩,因為她的愛是沒有條件的,佩佩也能感受到媽媽的愛,但佩佩打從心底裡不想要一個這樣的媽媽,不僅因為家裡烏煙瘴氣連口熱飯都沒有,更因為她沒有正經工作,被男人騙還只能求饒。看到網上有一句話說得很恰當: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在家裡沒有得到想要的,就要在家外獲得補償。JO交了男朋友,和男朋友一直膩在一起。佩佩認了帶貨團伙的頭花姐做乾媽,同樣都是打麻將,她會幫花姐抓牌,和花姐撒嬌,因為花姐給了佩佩想要的那種關愛。
但這是佩佩和JO父母的錯嗎,錯並不全在他們。他們確實沒有做好父母應盡的義務,但另一方面,他們的錯是時代的錯,他們只是做了那個時候那個地方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而已。JO的父母重男輕女,可是倒退幾十年,哪家不是重男輕女呢,男女刻板印象現在也沒有完全消除。佩佩的媽媽和爸爸都是愛JO的,但他們是真的不會當父母,佩佩是私生女,爸爸有另外的家庭,爸爸能給的愛是有限的,而且心裡對她其實沒有什麼責任感的,媽媽也許沒有工作,自己的生活都過得一團爛泥,分給佩佩的當然是有限的。
他們最大的錯誤,不是沒有養好孩子,而是不應該生孩子。我無意為這些曾經傷害過孩子的人開脫,但有些鍋他們確實背不動。計劃生育的時候有一句宣傳語特別好,少生優生,幸福一生,也許這個幸福不是父母幸福,而是孩子幸福吧。與狗十三的直白和被無比放大的衝突相比,我更喜歡過春天的曖昧。這或許與狗十三想要引起更多人的共鳴有關吧,過春天的生活太越軌了,刺激但我沒有什麼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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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譚老鬼影視剪輯
題材獨特,而且切入點很有代表性。我以前覺得華語電影中最好的兩部青春片,一部是楊德昌導演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另一部是姜文導演的《陽光燦爛的日子》。前者講的是臺灣在1960年代大遷徙閉鎖社會氛圍下的一起個人悲劇,後者講的是一個少年在性懵懂時期中煩躁與悶騷。
而《過春天》,作為一部涉及到跨境學童、走私等話題,且還能拍得如此清新脫俗的青春片,無疑是這個3月裡帶給我最大的驚喜。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單非少女佩佩在青春期得不到認同、缺愛、缺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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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小色吆影
《過春天》也是選擇了在網路平臺上映,沒錯,就是我們的愛奇藝,屬於網路劇,導演包括演員都是我們比較陌生的,我們先看一下電影的大體情況。
這部電影是由白雪執導,田壯壯監製的劇情電影,由黃堯、孫陽、湯加文、倪虹潔、江美儀、廖啟智、焦剛主演,於2019年3月15日在中國內地上映。 出品時間 2018年, 發行公司五洲電影發行有限公司,製片地區中國大陸 ,拍攝地點深圳、香港, 劇情片,片長總共99分鐘 。 主要獎項第2屆平遙國際電影展最佳影片,第26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推委會特別推薦影片,從獲獎方面來看,在小成本影視中,還是非常不錯的。
單非家庭女孩佩佩,她的城市既是香港、也是深圳,一邊有身份,一邊有生活。她努力在香港和深圳之間尋找歸屬,白天佩佩是在香港校園上學的16歲鮮脆少女,和閨蜜Jo在校園一同縱享青春期的獨特歡快閨蜜情感,她們還約定一起去日本看雪。然而,隨著一天時間推移,步入黑夜,佩佩則切換全新身份—深港水客,遊走在香港、深圳兩地街頭冒險帶貨,水客團伙、水客市場、海關以及交接貨流程成為了她夜晚生活的日常。就這樣,“水客”成為了她的另一個身份,一段頗有“冒險”感的青春故事就此開始 。
這部電影看完後還是挺讓人印象深刻的,略帶冒險色彩,特別是我們的電影主角,才是一個16歲的少女,她飾演的兩面角色,特別能抓得住觀眾的心,從進去電影一直到結束,我們就時刻跟隨著她的腳步,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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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廿耳影視
電影本身有點港片的味道,粵語部分很加分,但內容上確實不夠豐滿,劇情有點平淡,平鋪直敘過於剋制。自己看的時候經常黑人問號臉,所以個人覺得很一般,但是看了別人的好評短評之後覺得人家說的有點道理,也不能說是看不懂,只是大多數人很難能找到共鳴,這種片子是得自己慢慢品的,典型的非主流文藝片,還是比那些“非主流”的片子更耐人尋味。
能夠理解導演不是想關注社會問題,而是把重點放在人群身上,看上去她想呈現的是一種生活狀態。《過春天》聚焦的是青少年犯罪,講述學生和社會的關係。就題材而言,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突破。
看完《過春天》,我最大的感慨在於它的真實和接地氣。這部影片,講述的就是發生在當下的故事,更具體一點來說,這是還00後或者剛成年沒多久的90後故事。 在他們的青春記憶裡,其實已經不再是老一輩的課堂、家庭兩點一線的生活,而是和社會有了更復雜的接觸和關係,因而,故事也更加複雜難測。
電影頭一次咚咚咚的電音響起,是佩佩在過境時被塞了一手的iPhone。未曾想,人生被高調擊起鼓來,就此陰差陽錯地開啟了走私手機的生涯。錢變得容易獲取,不再是32.5港幣的餐廳時薪,不再是僻遠的父親(廖啟智飾)摸出的一點“利利是是”,更不再是母親(倪虹潔飾)麻將桌上與情郎懷裡剩下的一撮數字。 鞋盒子裡的鈔票厚了起來,可以要那日本的雪,也可以要那遠離腳下沼澤的生活了。 都要一些得不到的東西,這就是“過”。這樣的刺激,是要叫人上癮的。更何況,裡頭還開了一些所謂“愛”的知覺。
在這個電影裡,對於家庭的觀察也是淺嘗輒止的,故事主人公佩佩父母離異,父親是香港的普通鐵路工人,母親的工作尚不清楚,但尤為善於交際。當初母親和父親到底為何結合,又為何離開,是簡單社會地位差距還是來自於大陸和港人的精神不合,母親在深圳有著踏實的一套市區房。從女孩每天來往香港上學來看,這房不可能在龍崗龍華新區而是在老深圳轄區內。那麼母親這套房可謂是價值巨大了,可母親平時表現出來的樣子無疑是不滿的。
“過春天” 本是走私過境的行話,落到一群青春正當年的人身上,味道可就多了幾個層次。“走水”(走私水貨)也是片中的一個關鍵情節。佩佩和閨蜜一起許了一個心願,去日本北海道看雪。為了攢錢,她想辦法打工,偶然接觸到了香港的水貨集團,於是開始每天放學後偷帶幾部iPhone過關回深圳。 劇中她的年齡被設定為16歲。在香港,16歲就可以拿身份證去打工了。這也是一個特別曖昧、灰色的年齡段,還差一點就是成年,但是又不是成年。
所以說《過春天》這個片名取得很好,這一看似充滿靈韻詩意的短句,實際是一語雙關,既是水客的行話,更是故事的基調,訴說著我們不甚瞭解的故事,意象的表達豐富,又非常貼合電影的主題。十六歲的年齡在人生的長度裡,就好比是一年四季中的春天,走過有時候春天,才有迎來豐盛綻放的夏天,從封閉的學校走向廣闊而又複雜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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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大雄視訊
電影《過春天》很不錯,看完後真的是一言難盡,從這個電影中可以看到一些似曾相識的影子,讀中學時我在深圳待過很久,我媽媽和我爸離婚,在深圳搞網際網路和區塊鏈。聽起來和走水沒關係,但事實上這些東西都是遊離在法邊緣的東西,在開放的深圳,矛盾問題頻發,一切皆是商機。我目睹過深圳的紙醉金迷,小姐,關係戶,看起來錢很多的老闆,也看過深圳邊緣的破矮磚房,我理應對過春天的背景有所共情,可惜的是我沒有。
導演是電影學院03導本畢業的,組裡的人據說也都是電影學院的年輕一輩,我很高興看到了,影片裡對深圳香港生活場景的精緻細微表達,隧道壁的流明反射,海邊湛藍的天空,深圳的高樓和禁閉的窗臺,在山上第一次畫面視野開闊,眺望香港,很優秀,很敏銳。遊離在少女旁的視點小心翼翼,從家庭崩潰到慾望迸發,從輕盈的天台到潮溼的街道,很難可以看見鏡頭窺探內心的慾望。除了那場貼身捆綁戲以外,但在我看來,女孩的行為動機簡單的過分。
我在影片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處不斷地問自己,她想要錢到底還想幹什麼,白雪說,這種行為來自於對深港身份認同的渴求感。我覺得還是太少,一個心思細膩的少女絕不能毫無理由的打破一切外界環境發生事件,況且這裡外界的阻力已經非常大了:違法,危險,朋友的質疑,社會的壓力,女孩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可是卻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令我匪夷所思。
在這個電影裡,對於家庭的觀察是淺嘗輒止的,父母離異,父親是香港的普通鐵路工人,母親的工作尚不清楚,但尤為善於交際。當初母親和父親到底為何結合,又為何離開,是簡單社會地位差距還是來自於大陸和港人的精神不合,母親在深圳有著踏實的一套市區房。從女孩每天來往香港上學來看,這房不可能在龍崗龍華新區而是在老深圳轄區內。那麼母親這套房可謂是價值巨大了,可母親平時表現出來的樣子無疑是不滿的。
她在不滿什麼,為何在末尾想要逃離這個環境去西班牙,女孩和母親的矛盾到底從何而來,又為何對父親如此依賴,影片把全部的視角給予了她,對於家庭其他人的刻畫可以說是非常蒼白的。你可以想象電影的視角就是16、17歲的自己,影片和我們在16歲一樣,沒法理解父母,只能偶爾看到父親與別的女人約會和母親站在窗臺抽菸的樣子。這種描寫的好處在於很貼切年輕的感覺,但在推動事件上就毫無益處了。
如果家庭沒有給予足夠的壓力,那麼女孩在社會上的闖蕩也就沒有足夠的動機。在家庭關係描寫的背景下,對於香港陰暗面的描寫則又太戲劇化,有時候我會疑心自己是不是在看香港的警匪片。走水由來已久,早已經形成了巨大的產業鏈。黑白形成了關係網和利益鏈條,像這種靠一兩個一次帶幾部手機的走水方式效率實在太低。
偏偏在影片中力量最大的反而是這幫一次走幾次水的小混混們,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清,這樣安排的意義。所以後來我猜測導演想到了這一題材,聯絡她深圳人長期的情感體驗,帶入自我視角寫了一部劇本。她沒有過多的表達和思考,也沒有讓視角更開闊,原因在於很多東西是導演也沒有想明白的,她只是把這些生活中提取的要素和場景往影片裡一堆,既不提問,也不負責解答:你看,這就是我眼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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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強哥說劇
由白雪指導,田壯壯監製。
黃堯、孫陽、湯加文,廖啟智主演的青春片《過春天》。
於2019年3月15日在中國內地上映 。
此片導演白雪是位當了十年家庭主婦的學院派,《過春天》是她的處女作。
此片在2018年第2屆平遙國際電影展斬獲最佳影片和最佳女主角兩項大獎。
並且入圍了第69屆柏林國際電影節,完全無法想象這是一個新人導演的處女作。
影片取名為過春天是有著特殊含義的,其實這是“水客”間的一句行話。
“水客”就是那些靠走私貨物生存的人,“過春天”就是水客把走私的貨物成功帶出海關。
影片女主佩佩是一位16歲的“單非仔”,所謂“單非仔”就是父母有一方是香港人的孩子。
佩佩就是這一類人,佩佩的爸爸是香港人,媽媽是深圳人。
後來父母離婚,佩佩就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媽媽經常打麻將很少關心她。
爸爸後來又組建了新的家庭,對她也不管不問。
作為“單非仔”的佩佩每天都要往返深圳與香港之間。
白天在香港上學,晚上在深圳生活。
佩佩有一個閨蜜叫Jo,是香港本地人。
Jo有一個男朋友叫阿豪,是一個“水客”。
後來佩佩和Jo約定一起去日本吃日料,看雪,泡溫泉。
去日本遊玩對於Jo來說只不過是一次普通的旅行。
但對於佩佩種“單非仔”來說比較困難。
為了能夠籌到錢,憑藉“單非仔”的優勢。
佩佩加入阿豪他們做起了“水客”,過上了“過春天”的生活。
從《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到《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再到《同桌的你》《匆匆那年》《左耳》,青春片越來越多。
《過春天》也是一部青春片,但是是一部全新型別的青春片。
它擺脫了以往青春片早戀,車禍,墮胎的俗套劇情。
把目光聚集在了一群特殊人群身上,“單非仔”和“水客”。
《過春天》是一部青春片,同時也是一部犯罪題材的影片。
影片透過女主“單非仔”的身份很自然的引出“過春天”的劇情。
透過各種鏡頭之間的相互轉換,呈現出女主在不同環境中的心境。
《過春天》這部電影無論在劇情,攝影,配樂,剪輯都把握的很好。
完全看不出是出自一個新人導演之手。
影片中有一處“情慾”戲,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在一個狹窄的倉庫裡,男女雙方互相撩起對方的衣服,用膠帶在對方身上綁手機。
此處沒有任何背景音樂,只有雙方的喘息聲。
再加上汗水把衣服弄溼,營造出來一種曖昧的緋聞。
但最後雙方都剋制住了自己,呈現出青春期那種懵懂與渴望。
《過春天》是一部不一樣的青春片,題材很特別,劇情很豐滿。
女主每天穿梭在深圳與香港之間,一邊是家庭,一邊是生活。
普通話和粵語來回變換,彷彿生活在兩個世界。
整體來看《過春天》是一部優質的華語青春片。
既沒有狗血的劇情,也沒有俗套的臺詞。
即呈現了生活的不易與艱辛,也表現了青春期的悸動與迷茫。
回覆列表
電影《過春天》作為導演的處女作,應該說完成度挺高,而且難能可貴的是,這部青春片看著不矯情。長久以來,我們最怕看到矯情的青春片,矯情在什麼地方,在我看來最要命的就是不辦適齡的事,不說適齡的話,兩個極端就是要麼過熟,要麼幼稚,於是就失了真,喪失了可信度,多了不合情理的矯情。而《過春天》恰恰在這點上做得不錯,人物符合自己的年齡段的表達,於是看著舒服,看著真實,看著不矯情。加之影片講述的題材,是少有的沒有以愛情和學業為主導的走私青春故事,為早已成了濫情專業戶的國產青春電影增加了令人眼前一亮的新鮮元素。
縱然影片的內線還是青春的叛逆、家庭的不幸和初開的情竇,擁有了這樣新鮮的外包裝,《過春天》也絕對算得上是2019年值得關注的青春題材作品。這才是青春片的正確開啟方式嘛,滿滿的荷爾蒙都要從大銀幕中溢位來了。攝影、美術、表演、配樂都很突出,全片的高光時刻互綁手機那場戲簡直是在教其他導演學姿勢,真是蠻厲害的。可惜了這麼好看的電影因為缺乏流量而沒有多少人關注,不在電影院看的話實在是太遺憾了。
文藝與市場成功結合的典範,娛樂性、音畫效果,打光和配樂的功力與品味相當驚豔,和對社會現實反映的文字深厚度與責任感齊頭並進,作為女導演白雪的長片處女,作完成度十分可觀,它不僅讓人看到華語文藝片的商業潛力,也和近年口碑皆在水準之上的這些關注女性、以女性視角或心理為敘事重心及女性導演的佳作,形成華語電影女性題材和力量的小崛起,值得欣慰。往來深港兩地、關內關外混雜而區別的國粵語,探究的是身份認同的迷茫和尷尬。
水客走私手機、港男北上深圳包二奶,又以底層百姓的真實生活映照體制和人性弊病;香港帶貨部分拍得緊張刺激、懸念神秘如弦繃,很有警匪探案的老港片神采,而內地部分打麻將和母女隔閡,又是標準的親情劇質感,但兩種風格並不割裂,卻透過女孩佩佩特殊的成長環境和青春期複雜的情緒合理銜接串聯,劇本紮實,江美儀、倪虹潔、廖啟智三人客串的好演技亦功不可沒。最為人津津樂道的綁手機一節,真是華語電影罕見的高超情慾戲。
暗紅的燈光,靠近的身體,觸碰的雙手,濃重又可以彼此感受溫度的呼吸,連荷爾蒙催動的心跳似乎都能聽到,但一切都是穿著衣服的,都是剋制的,一點點冒險般的興奮,一點點糾結於敢或不敢的彷徨,和其間流動的曖昧,一切都恰如其分,運鏡加分。缺點還是有,親情的修復、友誼的搖擺、佩佩父母的前情、鯊魚的喻指,都有交待不清和貪多的問題,但也瑕不掩瑜了,希望導演白雪可以保持這份駕馭細膩文字的操控力,也在執行力上不斷進步。如果片末不是公安人員適時進來控制局面,阿豪會出手解救被搜身取貨的佩佩嗎?
同樣與香港有關的疏離感,想起了踏血尋梅,但還是沒那麼殘酷恐怖了,廖啟智和江美儀兩位香港老戲骨演技真的溜。綁手機片段鏡頭高亮,什麼都沒發生,但又什麼都發生了,曖昧到極致。特別女性視角的敘事方式娓娓道來,比想象中更抓人情緒,並沒有看的無聊,只是回家看MV,咋正片中少鏡頭了。如果不算《嘉年華》,這部是最近幾年在電影院看的唯一一部真國產青春片,一句話劇透,講小姑娘做水客。很高興不用再扯什麼墮胎,感情糾紛有,家庭問題有,但它不是懸在半空裡的情節。很流暢完整,地域特色加時代特點很強,臺詞也是國粵雙語,希望不會因此而趕客。比較開心的一點是,難得有部片真的把深圳當深圳拍,而不是隻來取個大城市的景或者改革開放題材。
覺得主角很好,沒什麼表演痕跡,生面孔大概能更好讓觀眾入戲;三個熟臉也很壓得住場,私心為美儀姐姐爆燈。喜歡花姐的表演,港範兒十足,壓得住陣,又是一個被遺忘的好演員,不免讓我想起惠英紅,希望江美儀還有她的演藝第二春。青春片的荷爾蒙很夠,沒拉手接吻上床一樣讓人動心,暗房戲值得一看,很高階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