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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雙世寵妃那種吧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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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建國以後依然成精

    天哪,找言情小說找到這來了,同學,我敢肯定你是鬧書荒了,我覺得《將軍在上》挺不錯的,你可以去看一下,《太子妃升職記》也不錯,呵呵,感覺推薦的都是搞笑的哈,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看這種風格。

  • 2 # 半暖微醺

    《藩王的寵妃》

    孟輕塵,萬里挑一訓練有素的女將軍,將被送往漠北當細作。

    她擁有最縝密的心思,最乾淨利落的身手,最冷酷狠辣的嗜血雙眸,以和親的身份被送往藩外。

    當冷酷狠辣的女將突然遭遇不測還魂幼稚小孩之身... 他撿到了她,在風沙幾乎要將她掩埋的大漠,她居然安靜地睡著了。

    嬰兒般乾淨純真的睡顏,白皙美麗的臉龐,這個中原人模樣的孩子,就是他們說的“格桑”?

    他俯身親吻了她,沒想到卻將她吵醒,她睜開澄澈的雙眸靜靜地望著他,冷靜得透著一絲清寒。

    “這個孩子,屬於本王。”他暗啞低沉的嗓音像巍峨的大山一樣不容置疑,充滿威嚴。

    格桑——可汗的蒼鷹從雪山之巔叼回的預言,沉睡在大漠的靈魂,神聖純淨的嬰孩之身,這個孩子,是王的伴侶。

    於是,禽獸撞上白眼狼,血腥腹黑的生活開始了...

    【精彩片段之天然呆酷將軍】

    “你沒有想要說的話?”他眉目俊逸,幽眸深邃,循循善誘。

    “你對我有養育之恩?”她微微蹙眉,臉色沉靜而認真。

    “你不是個孩子了,還想繼續被稱作王的客人?” 他敦厚的嗓音低柔悅耳,可幽深如潭的眼底卻似有火苗在躥動。

    “莫非你想讓我喊你父親?” 將軍十分納悶,他為何隱隱有發怒之勢?

    【精彩片段之發育的將軍】

    “我好像中毒了......”腹部絞痛,她臉色煞白。

    “不會有事。”他英俊的臉上神色古怪。

    “我...下身流血了.....”將軍皺眉,此毒竟中得她絲毫未曾察覺。

    “不會有事。”

    “我......”

    “我說不會有事!”他終於慍怒地低聲訓斥,臉色詭異地微紅。

    將軍十分納悶,中毒的是她,他為何發怒了?

  • 3 # 舟上闌珊

    一曲長情

    紅妝琴館中,學徒柔妝正在專心撫琴。這首曲子,她剛剛盡力練了整整一個時辰,只等師父欣賞。

    本以為會得到表揚,不料師父還是過來潑了一盆冷水,“這幾個音過高,這裡太卡頓,節奏也不對……”

    自己心心念念努力練的,為什麼就這麼快被否定了呢?

    沒等師父再次示範,她搶在師父前面全神貫注地彈了一段。師父只是揮揮手,說:“你怎麼能亂彈呢?”

    柔妝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覺得自己可以獨立彈奏,為什麼要師父示範呢?可師父輕輕一揮手,就可以將她全盤否定。

    柔妝不滿起來。

    這時,一個靜坐在一旁,素不相識的少年向柔妝鼓勵地一笑,柔妝才注意到他。

    今天,師父教琴藝時,他就坐在一旁,安靜地讀著一本書。柔妝只顧彈琴,那個人融入了背景。

    下課了,柔妝在花園裡靜靜散步,於一片蘭花前流連忘返。

    那個少年來了,說:“我叫徐長衿,你很喜歡蘭花嗎?”

    “從我記事起,我就喜歡。”

    徐長衿微笑著說:“我覺得你和我的一個故人很像,你的家呢?”

    “我師父說,我小時候得了很重的時疫,被父母拋棄了,是師父收養了我。往事,都已模糊。”

    徐長衿一怔,隨後說:“你每天到我這裡來吧,你能教我琴藝嗎?我家中有很多蘭花,我可以送你,作為學費。”

    柔妝點了點頭。

    四王府。

    管家最近可頭疼,他的小王爺,看著溫文爾雅,但總便衣偷溜到紅妝琴館去,成何體統!

    “哎我的王爺呀,你總算回來了,你非得去那嗎?”王爺府管家說。

    “是,誰也攔不住。”一滴晶瑩的淚水溢在王爺徐長衿眼中,他對那有不可抑制的情懷。

    紅妝琴館中。

    彈琴時,柔妝再也不會愁眉哭臉,那每天與徐長衿相見的時光,讓她分外愉悅。

    有一天,師父微笑著問她:“四王府要辦婚宴,特地安排你去彈琴,好嗎?”

    “那當然好。”柔妝沒想到師父今天這麼和藹,也沒想到這種為王爺伴奏的好事能降臨到她身上。

    四王府門口。

    柔妝看到了新娘的名字,叫夢染,但卻找不到新郎的名字。

    入府,歡欣的一曲畢,新郎出來了,竟是徐長衿。

    柔妝一怔,確定無疑後,淚水一滴一滴地流下。

    她想,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的確,徐長衿從未向自己示好過,更別提表白,娶別的女子,何錯之有?能讓她上府彈奏,已然是恩惠。可笑自己一廂情願!

    柔妝忍受不住,決定離開。忽然,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

    徐長衿強行將柔妝拖住,對別人說:“這是我的新娘!”

    “可我不是夢染。”

    徐長衿卻不由分說地將她拖入洞房。

    一夜長情。

    次日,古琴聲中,徐長衿向她解釋這一切。

    “我幼時十分仰慕一個女孩,她叫夢染,十分喜愛蘭花。有一年,疫病撗行,夢染不幸染上。為了不讓她身上的疫病傳染出去,父母狠心將夢染扔了。

    後來,我聽說,紅妝琴館中有一個女子與畫像中的夢染有幾分相似,就去看她。我發現,夢染沒死,她成了現在的柔妝。

    我一門心思想娶你。你師父呀,是刀子嘴豆腐心,暗中為我們牽線搭橋。這個婚禮的主意是我想的,讓你在無意中成為新婚,有趣吧。”

    一旁彈古琴後柔妝,面上已有幾粒晶瑩而幸福的淚水。

    此時此刻,過往的一切已經不重要了,曲折後,是相守的溫馨。

  • 4 # 夜筱笙

    晌午,宋王府上格外的寂靜。僕人們都知道有事發生了,紛紛退下。大家都知道王爺要受苦了,都在竊竊私語打賭這次王妃會怎樣處置王爺。具民間傳出宋王爺娶得一嬌妻,名喚沐堇安沐將軍府的大小姐,生性純良面容姣好是濟陽城的頭號大美人。由十七嫁入王府,現已有兩載。

    眾人皆知,這婚只是皇家為聯絡君臣感情才結下的但是兩人卻異常合得來。宋王府內

    “宋容遲!你給我跪下!”沫堇安吼道。“堇安我…………我怎麼了啊。”“你聽到了沒,跪下!”“我...…………怎麼了啊”“你自己做的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我…………不就去喝了點酒嗎?”宋容遲顯得有點憋屈。“你憋屈什麼,說!還有什麼 。”“………………怡春院……”“你………………跪下!”“娘子,我錯了…………”

    當沐堇安要家法伺候宋容遲的時候,宋容遲小心機詐起一手把抱起沐堇安走向寢室。

    “宋容遲!你幹什麼,把我放下來 。”“娘子,人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難道你沒有感覺的嗎…………”“你…………”(終)

  • 5 # 種草小說菌

    妖孽王爺VS吃貨王妃,某妖道:不用學規矩了,直接送來我房裡……

    今天,是江漁漁到古代來的第五天。

    穿越不要緊,可她運氣太差,穿越到了這個戶籍管理制度跟現代一樣嚴密的地方——

    沒有那個類似身份證的牌子,找工作?住宿?租賃馬匹?買房置業?一切免談!

    偏偏古代還沒有辦假證這個貼心又實用的服務……

    所以從湖邊醒來,發現自己身無分文,也沒有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后,她一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來到京城,找到這座靖王府。

    她打聽過了,這裡是月鸞國,而月鸞國所有的身份牌子,都是從靖王府發出來的。

    所以為了混一塊身份牌子,她必須溜進靖王府。

    幸運的是,靖王府正在招人。

    而且因為他們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招聘”的條件已經越來越低,現在乾脆變成了沒有條件,連身份牌子都不用看,全憑總管親自篩選。

    至於王府招人去做什麼……至今都是個謎。

    依現代的眼光看,這種乍一看待遇很好要求極低的工作,多半都是坑人,不過……江漁漁揉了揉早就餓扁的肚子,等她吃飽了,誰坑誰還不一定呢!

    好不容易,終於輪到江漁漁“面試”了。

    總管何叔這幾天操心太多,愁著一張臉,聲音懨懨,不怎麼抱希望地從老問題開始問,“你們覺得,京城之中最好看的人是誰?”

    因為人多,“面試”是五人一組,同時進行。

    何叔話音一落,這一組的三個姑娘就齊刷刷地換上一張小紅臉,就連唯一的那位小哥都不知在扭捏什麼,聲音不太好意思地說,“當然是靖王爺……”

    只有江漁漁沒什麼反應。

    她剛來京城,人都沒見過幾個,不過這條街上誰最好看她倒是可以回答一下——絕對是正在街角玩耍的那個小正太。

    因為他長了張包子臉,還是皮薄餡大的那種!看著可好吃了!

    何叔可不知道她心裡的雷人念頭,見到她這“淡定”的反應,還驚喜地多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眼前的人還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

    精緻細巧得像是瓷娃娃的漂亮小臉,水漾大眼、小巧瓊鼻、粉潤小嘴,還有臉上那兩個甜甜的小梨渦,都在真真切切地詮釋著什麼是“乖巧可愛”。

    見慣了自家王爺的傾城容貌,再漂亮的臉蛋,也不會讓王府總管多驚豔,可一看之下,他還是被江漁漁的眼睛吸走了注意力。

    這簡直是小娃娃才會有的乾淨眼神!何叔在心裡讚歎了一聲。

    墨色的瞳仁清澈透亮,像是暖陽撫照下的清幽潭水,一眼就看得到底的澄澈。那感覺太難得也太美好,讓人不自禁地對這雙眼的主人心生好感。

    這麼乖巧老實的人不好找了,就算她解決不了王府現在面對的難題,也要把她留下來!

    因為何叔的偏愛,所以江漁漁跳過了後面的幾個問題,直接過關。

    幾分鐘後,做為“初試”合格的人之一,她被帶到了王府中一座雅緻幽靜的院落。

    院子門口,一個穿著藍綢衣服的白臉男人早早地站在那裡等著。

    大概是這些天重複地做著這項工作,那張白得有點過分的臉上,滿滿的都是不耐煩。

    連看都不想看他們,白臉男人不說廢話,直接開問,“如果有人不肯吃飯,你們要怎麼做?”

    不只是江漁漁,所以人都無語了。

    王府招人已經快半個月了,因為被特地囑咐過,所以曾經入選的人,沒一個敢洩密王府裡到底是缺什麼人才,這麼久都招不到人。

    他們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鬧了半天,是王府裡有不肯好好吃飯的小孩子?

    這有什麼難的!一時間,大家都搶著回答,生怕最佳答案被人搶先說去。

    “面試”他們的人板著臉聽著,越聽眉毛立得越厲害。

    都是些老法子,能有什麼用!

    “你。”手一揚,指向一直沒開口的江漁漁,“你沒主意?”

    這回江漁漁聽清了,這人聲音尖細,說話音調又高,尾音還帶著少見的上揚,應該是位太監。

    王府裡也有太監伺候嗎?

    江漁漁沒多想,就看起來很老實地說,“我有方法,但是現在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

    “哦?”白臉男人打量了她兩眼,眼睛突然一亮。

    這姑娘眼神太老實,看著簡直有點呆,可不像個會說大話的主,難道還真有什麼辦法?

    不過……她看著也真的不像機靈的人。

    宮裡幾位主子頭疼了半個月都解決不了的難題,她能有什麼法子?

    沉吟片刻,趙公公尖著嗓子,“你隨我來。”

    江漁漁跟在他身後,進了眼前院落,繞過扶疏花木,最後看向趙公公手指的方向。

    “什麼感覺?”江漁漁正茫然地看著,趙公公突然在旁邊問了句。

    聲音很低,像是怕驚擾什麼人。

    江漁漁連想都不用想,“餓!”

    趙公公被這鏗鏘有力的回答噎了一下,嘴角抽了幾抽,覺得自己剛才沒判斷錯,這小姑娘確實有點呆。

    再看一眼這很漂亮眼神卻也過分老實的小姑娘,趙公公搖搖頭。

    唉,真是急糊塗了,這姑娘一看就沒心機,他怎麼能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呢?

    來到古代之後,因為沒有那個身份牌子,江漁漁與人交流時一直小心謹慎,低調得不行。

    過了五天的無聊日子,現在總算沒這個顧忌了,她之前純粹是為了好玩才故意那麼說,可是看出趙公公有放棄她的意思,她立即改變策略。

    “公公,如果我不成功,你可以砍了我腦袋。”

    “哎……”

    平日在宮裡當差,這砍腦袋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聽了,可趙公公還是驚呆了。

    這姑娘多半是以為王府在招丫鬟,聽說過因為個丫鬟的小差使,就把腦袋都押上的嗎?

    這何止是呆,簡直是蠢!

    趙公公對江漁漁的智商不報希望了……

    可是看在這麼老實的孩子實在難得的份上,就想給她個教訓,免得她以後再這麼犯傻,稀裡糊塗地就把命丟了。

    “仔細瞧著,那邊可是坐著位主子。”

    其實江漁漁早看到了,那邊大概是書房之類的地方,雕花的木窗敞著,看得到有人趴在桌上,五官和身材都看不到,入眼只有那一頭錦緞似的黑髮。

    她第一次知道,純然的黑色也會有這麼華麗而炫目的視覺效果,而用來束髮的淡金色髮帶,像是被剪下的一束日光,圈住那瀲灩的墨色長髮。

    如果頭髮也會有“氣質”,江漁漁會說,這是一頭七分妖孽、三分慵懶,十足十迷人的髮絲。

    髮質可真好,皇族家的小娃娃,就是養得好,只是不知道這小朋友長得什麼模樣。

    江漁漁已經預設趴著的就是不想吃飯的那個小娃娃,正想著,那人突然支起身來,錦緞似的黑髮緩緩地從他臉邊劃過,那畫面極具美感,像是期待了很久的舞臺終於要拉開帷幕,明明還是什麼都沒看到,卻無端地讓人有種緊張和期待感。

    等那人終於坐直身,江漁漁下意識地眨眨眼。

    那是張漂亮得不太像真人的臉,斜飛的眉眼風韻到了極致,哪怕是像現在這樣微垂著眼,誰都沒看的時候,也有隱隱的風情流動。

    就只是模糊的側臉而已,可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耀目日光和花園中的繁麗盛景都為之失色。

    以前見到的都是畫中的古代美男,現在她終於看到喘氣版的妖孽。

    江漁漁只是比普通人淡定,但畢竟沒到超人類的地步,這樣強大的美色面前,照常理來說,她也會失神一會兒。

    可是現在她很餓……

    在美男起身的同時,她也看到了就擺在美男右手邊,那個足足有四層高,按冷熱鹹甜的口味分裝,現在一層層地都被拉出來,裡面的東西卻明顯沒被動過的紅木點心籃。

    電光石火之間,江漁漁明白了,王府裡不肯吃飯的不是小娃娃,而是這個成年美男。

    有吃的——那吃的不是她的——有吃的那人竟然還暴殄天物地不吃。

    腦中疏忽閃過這個念頭之後,江漁漁邏輯強大地決定,在吃飽之前,她都和眼前美男有不共戴天之仇。

    美食當前,現在江漁漁更餓了,眼睛冒出幽幽綠光,直直地盯著那個美男。

    “哄”他吃好飯,她就有飯吃了!

    趙公公還以為她是在犯花痴,“嗤”地笑了一聲,“小姑娘,可別怪我不提醒你,那位主子,可不是誰都惹得起的。”

    難搞定是嗎?江漁漁很淡定,“沒事,我在老家做過類似的工作,有經驗。”

    “什麼工作?”這世上,還有跟勸王爺吃飯類似的工作?

    “幼兒園老師。”

    “那是……”聽不懂啊!

    純良大眼眨了眨,“就是哄小孩兒玩。”

    小、小孩兒?趙公公嚇得臉都白了。

    書房裡,赫連夜的心腹侍衛何嚴嘴角抽了好幾下,控制著自己別八卦地朝窗外看。

    氣質!做為王爺的心腹,要注意氣質!

    可他真想知道敢這麼說話的人,長什麼樣!

    趙公公已經徹底傻住了,沒人幫她引薦,江漁漁餓得不想再浪費時間,索性自己開口,“王爺,我跟你打個賭可以嗎?如果我贏了,你就要聽我的。”

    何嚴倒抽了一口冷氣,這語氣,太大膽了!

    現在也顧不上氣質了,他蹭地轉頭,看向那個“囂張又狂妄”的人,之後……“咦?”

    因為太過驚訝,他根本就控制不住,發出很大的疑問聲。

    這麼多年來,何嚴跟在赫連夜身邊,什麼場面都見過了,還從沒這麼失態過。

    這下,赫連夜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那人還長了三頭六臂不成?

    鳳眼微轉,視線瞥向窗外,他就看到穿著白衣綠裙,小臉微揚,小白菜似的杵在那裡的江漁漁。

    那只是漫不經心的一瞥,可是眼神流轉間,都是醉人的風情。

    可看到這麼驚豔的一幕,江漁漁卻沒什麼驚豔的反應,只是很友好地衝他一笑,那笑容看起來……憨乎乎的。

    赫連夜向來不會盯著人看太久,而今天,他卻撐著手臂,好看的唇線微微抿著,彷彿興致不錯,看了江漁漁好一會兒。

    半晌,輕緩迷人的聲音響起,“好,賭什麼?”

    果然是妖孽,連聲音都這麼醉人。

    一邊的何嚴無意識地咧咧嘴。

    王爺一向謹慎,可今天……太草率了吧!

    雖然他一直覺得王爺無所不能,覺得不管賭什麼,天下都沒人能贏得了他,可……可在這個節骨眼上,輕易就答應人,真不是王爺的作風啊!

    因為有趙公公在,何嚴也不能多說,再多的疑問也只能壓到心底。

    江漁漁可不覺得這是多大的殊榮,不過聽到這種“好,我就來陪小朋友玩玩吧”似的語氣,她也完全不介意。

    因為很快大家就知道,究竟誰是“小朋友”了!

    “賭……裝蘋果吧。”大眼轉了轉,看向近處的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她一臉純良地提議,“我們蹲在樹上裝蘋果,看誰裝得像!”

    裝蘋果嘛,就是不能動,也不可以說話唄!

    何嚴默默地揪著衣袍,他剛才白糾結了,這……這遊戲小朋友都不稀罕玩吧!

    再說,這姑娘不會武功,哪可能比得過王爺的定力?

    打這種賭,也太傻了!

    江漁漁可不管他們怎麼想,餓得手軟腳軟,就不怎麼靈活地開始爬樹。

    還好,那棵樹最低的分叉,離地面還不到一人高,江漁漁還是安全地爬了上去,之後就小心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小臉上一派認真。

    唇角勾起興味的笑,赫連夜也縱身一躍,輕輕巧巧地落在另一根樹枝上,學著她的模樣,一動不動地站著。

    一秒鐘之後……

    江漁漁毫不猶豫地向下一跳,落到地上,卻不急著走,就老實地停在原地。

    漂亮到妖孽的臉僵了僵,赫連夜輕咳一聲,“你怎麼跳下去了?”

    “我熟了唄!”江漁漁鄙視這沒有農業常識的孩子。

    熟了的蘋果,當然會從樹上掉下來!

    一道驚雷劈下,趙公公和何嚴都傻眼了。

    她熟了……她熟了……她熟了……

    江漁漁還是一臉純良無害,“王爺,你先說話,你輸了。”

    想贏王爺,太容易了,輕鬆秒殺嘛!

    何嚴默默地抹了一把臉,太玄幻了,這天下,竟然還有人能跟他們王爺說“你輸了”……

    王爺竟然會輸!

    而且還輸在這麼幼稚的遊戲上!還是這麼快就輸了!

    好在這位姑娘一看就老實,一定不會胡亂要求什麼。

    正想著,他就聽到江漁漁開口,“所以王爺,您該吃飯了。”

    明明是最簡單的要求,何嚴的反應,卻像是天塌下來似的,臉唰地就白了,連嘴唇上都沒多少血色。

    趙公公卻是猛然回神,笑得比過年了都喜慶,“奴才這就命人去準備午膳!”

    說完,就以跟他的身材和年紀完全不相稱的矯健步伐,蹭蹭蹭地向外跑。

    怎麼反應這麼大?那個美男王爺唇色嫣紅,一看就是氣色很好,每頓都能吃飽喝足。

    說不定是跟什麼人賭氣,假裝不吃飯,背地裡天天大吃大喝。

    那麼大的人了,又不是沒食物可吃,還能把自己餓死不成?

    半點都不關心這是怎麼回事,丟下被自己秒殺的美男王爺,江漁漁目標明確,想要去拿書房中那籃被冷落的點心吃。

    在她身後,何嚴白著臉,看看她,再看看自己主子,急得直想殺人。

    這姑娘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他們防備東防備西,誰能想到,最後栽到這麼個憨乎乎的小姑娘身上!

    身後的怨氣太明顯,江漁漁想忽略都不行,就隨意地轉頭看了一眼。

    在轉身之前,她還以為這怨氣是美男王爺輸給她不服氣,所以怨念很深地瞪著她。

    唉,這人太不淡定了,你看,她人生地不熟的,剛走進靖王府沒幾分鐘,就輕鬆秒殺了一位王爺,也沒多得意。

    因為贏得太容易了唄!連點成就感都沒有。

    要是知道江漁漁在想什麼,一心護主的何嚴一定想殺了她……

    當然,他現在也很想把江漁漁大卸八塊。

    就因為她這個“熟了”的“蘋果”,王爺……王爺他要慘了!

    轉過頭,江漁漁意外地看到何嚴憤恨的小眼神,還有半低著頭,長而濃密的睫毛遮住了所有神色,但至少沒抽風沒抓狂,似乎很淡定的靖王爺。

    而在同一時間,王府的西側,突然傳出一陣響亮的歡呼。

    歡呼的人似乎都是年輕女子,人數不少,或柔細或婉轉或清亮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雖然那歡呼聲音量太大有點吵,卻還是很悅耳的。

    可一聽這聲音,何嚴卻像是聽到惡鬼在嚎叫,臉瞬間就扭曲了,死死地捏著拳頭,瞪著江漁漁的眼神,是真恨不得把她拆了。

    “何嚴。”赫連夜終於開口,喝止自己手下。

    何嚴自知理虧,只好忍著氣,收回自己不友善的眼神。

    他也知道不能怪這位姑娘,這姑娘什麼都不知道,就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打了個很奇怪的賭而已……

    因為江漁漁那極具欺騙性的眼神,何嚴還是拿她當老實人……

    總管何叔也沒想到江漁漁會這麼“神勇”,接到訊息後,立即跑過來,想問赫連夜要吃什麼。

    王爺向來是言出必行,就算他再不想吃,也一定會願賭服輸。

    其實跟何嚴一樣,何叔也是忠心護主,他現在管不了自家王爺的面子問題了,只知道再這麼不吃東西,王爺的身體一定熬不住。

    不過要是他知道了自家王爺吃飽喝足有力氣了,就需要面對什麼命運,他一定寧可赫連夜餓成人幹……

    遠處的歡呼聲還沒停止,現在甚至還有絲竹管樂聲加入,很明顯是在慶祝什麼。

    而何嚴的臉色也一直很猙獰,只是沒再瞪她而已。

    江漁漁已經把點心籃拿到手,邊吃邊在旁邊看著,知道肯定有什麼不對勁,一時卻也猜不出來怎麼回事。

    反正……好像是她無意間做了件後果嚴重的事。

    因為有吃的了,她就不再把赫連夜當成仇人,相反地,她現在對這位靖王的印象還算不錯。

    因為這位美男王爺明顯很大度也很講道理,不會仗勢欺人,像是現在情況對他不利,赫連夜也沒把責任推到她身上,何嚴眼神兇狠地瞪她,他還約束了手下的行為。

    初步估計,人品還不錯

    江漁漁覺得自己人品也不差,這人沒招她沒惹她,她也不能胡亂害他,既然麻煩是她惹下的,那她就會負責解決它。

    雖然還不知道麻煩是什麼,可江漁漁對自己的智商還是很有信心的。

    當然,她對自己“乖巧老實”的眼神更有信心……

    為了拖延時間,她衝總管開口,“老伯,我渴了。”

    這話別人說起來會很奇怪,可配上江漁漁的“單純”眼神,看著就是沒心機的小丫頭有話直說,什麼都不知道掩飾。

    總管覺得自己更喜歡這小丫頭了,現在看她簡直是福星轉世,連忙吩咐人,“去,先帶她去吃飯,讓福嬸帶她幾天,等學會了規矩,就送到王爺房裡去。”

    何嚴驚得眼珠都快掉下來了,“何叔,你你你……”你往王爺房裡送女人!

    你不擔心咱們王爺的“安危”啊!你忘了咱們王爺長了張多迷人的臉嗎?你忘了王爺是什麼身份嗎!

    有多少女人天天要往王爺身上撲,咱們防都防不過來,你還把“敵人”送到王爺身邊來!

    何叔卻老神在在地衝他使了個眼色,怕什麼,你看這小姑娘老實的,像是會去爬咱們王爺床的樣子嗎?

    江漁漁沒去理會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有丫鬟剛送來一杯茶來給她解渴,喝過茶之後,她就繼續填飽肚子。

    眼裡只有幾盤食物,所以她根本沒注意到,那個半低著頭,好一會兒都沒說話的美男王爺,突然微揚了長睫,眼神流經她身上時,閃過神秘笑意。

    這小丫頭,果然有問題。

    赫連夜不是莽撞的人,他會答應這個賭注,有一多半是為了試探,而且在答應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免得迫不得己地要吃飯,之後要面臨很尷尬也很讓人火大的處境。

    不過那只是以防萬一的準備,“輸”這個字,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實在是太陌生。

    但是大男人也不能小肚雞腸,輸了就輸了,他沒打算遷怒於她。

    可是……這小丫頭的身份太可疑。

    這是宮中所有專司點心的御廚招牌手藝大薈萃,每一樣,都是多年來經過了皇族成員們挑剔口味的重重考驗,其中的任何一樣,放在民間,都可以當做酒樓的鎮店之寶,引來無數老餮的追捧。

    對尋常人來說,這是隻存在於想象中的美味。

    可是這小丫頭一身貧苦百姓才穿的帶著補丁的粗布衣裳,還好像餓得很厲害的樣子,吃到第一口點心時,神情竟然是……讚許,而不是普通人該有的驚豔。

    那樣的淡定態度,就像是她早就吃過同等級別的美味,這一籃御廚的得意之作,也只是沒讓她失望而已。

    其實那只是一個很細微的反應而已,卻瞞不過赫連夜敏銳的眼。

    而何嚴完全沒發現自己主子的心思,看了看江漁漁,也沒法反駁何叔的話,卻還是不放心。

    再老實也沒用啊!

    他還老實呢,可上回無意間看到王爺剛沐浴出來,還沒穿好上衣,其實就一個背影而已,卻也讓他恍惚了好一會兒。

    當然,他對王爺絕對沒有不良企圖!

    就像看到名家書畫會發出驚歎一樣,那純粹是對美的事物的讚賞,絕對沒什麼歪念。

    可如果看到那一幕的是個女人……可就難說了。

    他們王爺,絕對有魅惑人心的本錢!

    看出他的猶豫,何叔一把拉過他,小聲說,“王爺房裡確實需要個細心的姑娘家,你自己說,你每天要拽掉王爺多少根頭髮!”

    “我……”何嚴臊了張大紅臉,沒話說了。

    因為不放心讓丫鬟伺候,他這個王爺的心腹侍衛,就連幫王爺梳頭的活都包攬了。

    可是讓他舞刀弄槍沒問題,讓他梳頭……梳了這麼多年,他發現自己更擅長把好好的頭髮硬扯下來……

    當然,王爺的技術比他還糟糕,不然也不會忍受這每天早上都掉一大把頭髮的悲慘命運……

    在心裡掙扎了半天,何嚴咬牙點頭,“好!”

    大不了他時刻緊盯這小姑娘,絕對不讓她“玷汙”他們家王爺!

    其實赫連夜的武功比他高多了……而且這世上,別說是能打敗赫連夜,就算是想跟他打個平手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可見多了想撲倒王爺的女人有多兇猛,何嚴一直覺得,美色當前,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他正想著這雷人的想法,就見趙公公滿臉喜氣,帶著一隊手捧食盒的下人趕過來。

    “王爺,午膳給您備好了。”不年輕的臉快笑成一朵白菊花,趙公公腳步輕盈得快跳起來,連聲音裡都是壓抑不住的喜氣。

    到底是什麼事,值得他高興成這樣?

    赫連夜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回書房,聞言,終於抬頭,神色複雜地看了眼還在吃點心的江漁漁,漂亮的唇緊緊抿著,好像心情不佳。

    滿臉的喜氣驟然僵住,趙公公的心“咯噔”地重跳一下,隱隱覺得事情要糟。

    果然,願賭服輸,赫連夜轉身朝書房走去,似乎是要老實吃飯,可是隻邁了一步,身子驟然一僵,他飛快地抬手捂著唇,肩膀猛顫了兩下,極力壓抑的咳嗽聲逸出指縫,而同一時間,趙公公驚恐地發現,他指縫中滲出了血絲。

    糟了……王爺吐血了!

    嚇得腿一軟,趙公公快要撲到地上,連忙又硬撐著起來,扯著尖細的嗓子大喊,“快請太醫,請太醫!”

    別的人病了可能還只是找大夫看,看這位主子不一樣,這位病了……

    想到那可怕的後果,趙公公渾身一哆嗦,又跪倒在地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翻來覆去,只剩這一句話,連求他饒命都不敢說。

    可不是該死嗎,這眼神很呆舉止古怪的姑娘,可是他帶過來的!

    王爺從小就是人中龍鳳,這些年什麼都沒輸過人,自然就有點心高氣傲,現在就這麼輸給個名不見經傳的丫頭,能不氣嗎!

    王爺身體底子本來就差,再加上這十多天都沒吃東西,急火攻心,這……這一追究責任,這位惹不得的主子吐血,可都是他害的啊!

    趙公公快要嚇傻了,也沒注意到,從赫連夜“吐血”開始,他的兩個忠心耿耿的下屬就一直處在茫然狀態。

    那是什麼?何嚴用眼神詢問何叔。

    山楂糕?何叔也正糾結。

    胡扯!王爺從來不吃零食,再說就算吃,王爺也不會這麼不雅觀地當眾吐出來啊!

    他們習慣了自家王爺的強大和強悍,所以茫然地對視了一會兒,才突然一個激靈,立即換上緊張神色,衝過去,“王爺您別激動,您身子骨弱,可經不起折騰!”

    “就是就是,王爺您消消氣,保重身體重要!”

    好險好險,王爺事先也沒吩咐他們,差點沒演好這一場!

    不過話說回來……王爺吐的到底是什麼呢?反正不會是血就是了,他們王爺只會讓別人吐血!

    赫連夜很“虛弱”地擺擺手,“本王沒事。”

    抬眼間,卻跟江漁漁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江漁漁一直在旁邊沒開口,原本還只是在吃那籃點心,後來因為赫連夜“吐血”,來送膳的下人們都亂了陣腳,她就很有組織能力地……把赫連夜的午膳“組織”到自己面前來了。

    嫌天氣有點冷站在室外食物涼得快,她還自動自發地把食籃拎到書房裡去,杯盤碗盞都擺放好,邊吃邊欣賞院子裡的詭異戲碼。

    妖孽就是妖孽,別人吐血會看著病懨懨的,整個人沒幾分鮮活氣,可眼前的人本就生了張絕色的臉,唇上染了血漬,反而多了分怵目驚心的美感,美得簡直有些妖異。

    見這妖孽看過來,她就無辜地眨眨眼,一臉茫然狀況外。

    她嘴裡正吃著東西,臉頰有點鼓起,配上這樣無辜的神情,簡直像只可愛的小松鼠。

    標準的外表是天使,內心是惡魔。

    這麼平靜?他還以為這小丫頭不會善罷甘休。

    赫連夜有些意外地揚唇,鳳眸中閃過瀲灩微光,卻是有點……興致不錯的樣子。

    當然平靜,不就是被利用了嘛。

    江漁漁很淡定地繼續飽餐,這個妖孽大概早就看她不對勁,會答應跟她賭,也是為了這次“吐血”大戲的合理上演。

    回憶之前的情況,她甚至有理由懷疑,在她從樹上跳下來的一剎那,他就想到“我熟了”這個答案了,所以臉才會僵了僵——那一定是被雷的。

    不過俗話說女子報仇,吃飽不晚,在她填飽肚子之前,眼前的閒事她都不想管。

    但是話說回來……眼前的妖孽還不只有美貌而已,她能騙人是因為天生純良無害的眼神,雖然穿越後換了身體,可人的眼神總是不會變的,尤其是在她越來越適應這具新身體後,她的眼神,就越來越……呆了。

    而眼前的妖孽能騙人,是因為他純熟的演技和敏銳的反應。

    腹黑又演技強大的妖孽?不錯不錯。

    她跑來靖王府是為了混塊身份牌子,還以為這段“潛伏”的日子會過得很無聊,現在看來……她最喜歡有挑戰的生活了!

    “咔嚓”一口咬下半個鴨掌,長長的羽睫扇了扇,水漾大眼中都是純良無害的乖巧笑意。

    巧的很,赫連夜心裡,現在也轉著差不多的念頭。

    宮裡那群人太蠢,他已經跟他們玩膩了,正覺得日子無聊,沒想到,就來了這麼個古怪的小丫頭。

    不管她的身份如何,不管她是誰派來的,這個“玩具”都很讓他驚喜!

    在何嚴他們的“攙扶”下坐回椅中,赫連夜拭淨唇邊“血漬”,微微垂下眼,藏起住眼中笑出的瀲灩邪氣。

    兩人雖然沒有對視,可是……噼裡啪啦,空氣中似乎有火花陣陣。

    何叔和何嚴再次茫然了一下,怎麼好像……氣氛很熱烈?有人遇到喜事了嗎?

    尤其是主子……怎麼好像興致勃勃、心情很好的樣子?

    太醫已經來了,因為太怕這位主子,正哆哆嗦嗦地給他診脈,斟酌了半天,卻也只能說赫連夜的身體需要調養。

    十一皇子,也就是現在的靖王赫連夜是早產兒,先天不足,這是宮裡人人皆知的事。

    就算從小精心調養,也總是比普通人體質差了那麼一點兒。

    所以雖然他武功蓋世,卻跟普通武功高手的強悍體質不一樣,總是大病小病不斷,名副其實的病弱王爺。

    當然,這是宮裡人的認知。

    至於真實情況……看剛才赫連夜“吐血”時,何嚴他們有多茫然就知道了。

    他們王爺,真的只會讓別人病弱讓別人吐血啊……

    不管是在這靖王府還是在宮裡,赫連夜都是絕對的主角,大家都忙著他的事,早把今天剛出現的江漁漁忘在一邊。

    甚至她“大逆不道”地吃了赫連夜的午膳,還坐到了他的專屬座位上,也沒人注意沒人理會。

    可是赫連夜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她再次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

    “不用學規矩了,直接來我房裡吧。”

    吱嘎吱嘎地轉動僵硬的脖子,何嚴順著主子的視線看去,石化地發現,主子說的還真是江漁漁。

    之前被打斷的話題又重回腦海,“咔嚓”一道驚雷劈下,何嚴覺得世界再次玄幻了。

    就算這小姑娘有點呆頭呆腦的,多半會是個忠僕,可王爺忠心的手下不少啊!幹嗎要找一個這麼“危險”的女人?

    難道……是為了創造機會,再次假裝被她“氣”“吐血”?

    那也不是非她不可啊!他也可以練著頂撞主子啊!

    能立即天天接近這樣的絕色美男,江漁漁卻沒表現出多興奮,她微微蹙著眉,把嘴巴里的食物都嚥下去,才很認真地問王府總管,“哪邊伙食好?”

    嗯,她這人很有職業追求的

    何叔也被雷了。

    半晌,才顫巍巍地伸出手指,“跟著王爺,吃得好……”

    唰的一下,江漁漁閃亮亮的小眼神就飛向赫連夜,有好吃的!

    何嚴的小眼神也飛速地往赫連夜身上瞥,王爺,你要慎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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