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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了許知遠對談馬東感到尷尬,你怎麼看,你會覺得尷尬嗎?你怎麼評價許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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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方可成的新聞實驗室

    你感到尷尬,這就對了,或者說,《十三邀》出品人和導演的目的就達到了。

    《十三邀》是一檔由騰訊新聞和單向空間聯合出品的訪談節目,它的出品人是騰訊網副總編李倫。李倫是誰?電視新聞圈中鼎鼎有名的人物,曾在央視工作22年,是《社會記錄》《看見》《客從何處來》的製片人。而《十三邀》的製片人朱凌卿曾是《客從何處來》導演。

    也就是說,這是一檔由不折不扣的“老司機”出品的影片節目。做電視二三十年,李倫完全知道如何抓住受眾心理,如何塑造衝突,如何打造人設,以便獲得最好的傳播效果。

    所以你說許知遠“大言不慚自己帶著偏見”,其實並不是他自己大言不慚,而是李倫安排的效果就是這樣。“帶著偏見看世界”是《十三邀》自己提出的口號,是李倫給這檔節目的定位。

    許知遠在節目中的表現,也可以說是李倫打造的人設。當然,許知遠本身就是一個自戀、擰巴的人,李倫並沒有虛擬一個許知遠出來,他只是順著許知遠的特點,添了把火,集中塑造了一個擰巴、尷尬,揪著“爛俗”、“粗鄙”問題不放,追問“讀聖賢書所為何事”的形象。

    在李倫的塑造中,這檔節目也不是普通的“記者訪問嘉賓”,許知遠的角色並不是記者,而是帶著偏見的對話者。他並不像記者一樣負責理解,而是負責用自己的偏見去挑逗受訪者,去激發出對話,儘管這樣的對話往往是尷尬的。但尷尬,也可以說是節目想要的效果。

    你問,“這樣的訪談節目除了讓許知遠自己和觀眾都無比尷尬外,價值在哪裡?”我不敢妄自揣測李倫的想法,但我認為,這檔節目的價值就在於展示這種衝突和尷尬,激發公共討論,引導人們思考重要的問題:如何理解文化的精緻和粗鄙、經典和流行?要不要追求和嚮往精緻?如何看待技術的進步和反動、商業的動力和壓力?以及,讀聖賢書所為何事?

    所以,透過精心的節目設計編排,讓你感到尷尬,是《十三邀》成功的第一步,但接下來更重要的是,能否在尷尬之餘,對節目中呈現的衝突有所思考。如果大家看完節目只是覺得自己有了嘲笑許知遠的理由,那大家的關注點就跑偏了,這檔節目也就失敗了。

  • 2 # 鄒思聰

    看這樣的節目,讓人覺得許知遠還是那個許知遠。讓人有點尷尬,但又覺得這就是他。

    我們讀大學那兒辦雜誌,當時熊培雲、許知遠、梁文道同時出席成都西西弗的活動,出版商起了個“雲知道”的名字。

    熊培雲非常謙遜,梁文道特別友善,只有許知遠,對我們這幫人,可以說是不屑一顧。

    我們雜誌的傳統是,每次採訪,都讓採訪物件寫一句話給我們。知道許知遠寫的是什麼嗎?他寫的是:“不要尋求愚蠢的他人意見。”

    不是他人的愚蠢意見,是愚蠢的他人意見。在他眼中,他人意見都是愚蠢的。

    後來他是我在的媒體的專欄作家,每次編他的文章時,我是最感慨的。因為他的文章裡那種自我譴責,對自己懦弱的剖析,非常真誠,非常罕見。和他拿腔拿調的,歐化譯文般的,相當自戀的文筆形成一種奇怪的張力。而且他不要稿費,每次都讓我把稿費打給我的總編,這讓我的總編也相當尷尬。

    我在北京時,他發微信,想我去《單讀》做編輯,但我當時已經加入另外一個VC長長見識了。後來我經常覺得遺憾,要是去了就好了,要知道,我是《單讀》《單向街》八九年的讀者了,離開北京時還帶了《單讀》最新的一本《世界的水手》。但仔細想想,沒去也是好的,因為去了《單讀》,我肯定就不會回香港來了。

    赫赫有名的《經濟觀察報·書評》也是他和覃裡雯等人最早開始做起來的。

    他最重要的個人作品,我覺得是《抗爭者》,那本書可以挑出缺點來,但一定是非常獨特的一本書。

    他做的這個節目,我想是在這個時代的吉光片羽。很難得了。

  • 3 # 袁Sir外匯人生

    我也不知道是啥事,但看到第二張照片,大概知道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透過這個典型的疤痕體質的外型,從頻幕上都可以嗅到這個人的體臭,和沒完沒了的頭皮屑,體屑。髒希希的一個人,記得有一次忘記在哪看到他穿著人字拖訪問馮曉剛,而且編導還用鏡頭來強調他有意穿的人字拖,髒希希臭哄哄的男人穿粗俗的人字拖做採訪,視覺衝擊力比那個瘦魯豫的魚咀鞋還有過之。覺得馮為什麼穿的那麼正式穿著黑皮鞋,會忍受這個人這樣的無禮,一定不知是哪冒出的牛逼文化人,就象那個胖那威,劉儀偉,也不知有什麼豐功偉績。這個社會突然就不知從哪冒出那麼多智者和高人。留這種髮型的男人,一定是一個很能搞的,並自視很高,用傲慢來掩蓋骨頭裡的自卑,所謂醜人搞怪。節目不好看,很自然,應該的。

  • 4 # 葉克飛

    沒錯,在許多人眼裡,如今的許知遠是那般不合時宜,以至於嘲笑他,都變成了既政治正確又安全而且還能解悶的事情。但我想說的是:我嘲笑過太多人,但不會嘲笑許知遠。

    許知遠的悲哀在於,當年的他文字粗糙青澀,卻因緣際會,迎來了屬於自己的時代。後來他進步了,卻發現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所以,有人批評過去的他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有人盡情嘲笑他如今的笨拙,卻忽視了他這些年來的進步。

    可是,我相信他是真誠的。備受嘲弄的姿態,源於他固執的自戀。這卻讓我想起了自己十歲那年第一次吃西餐的笨拙,想起第一次去挑葡萄酒時的外行,但我喜歡那時的自己,多於喜歡將麻辣燙、小龍蝦和地溝油當成唯一美食(請注意,是“唯一”)的人,因為我知道,我曾經邁出過那一步,開啟了未知的世界。

    許知遠當然有太多缺點,但一個“端著”的人意味著自我要求,即使他再笨拙,再與時代格格不入,再不接許多人喜歡的“地氣”,也不會太不堪。這個時代,有太多將粗魯當率真,用髒話顯示自己不裝的人,相比之下,我寧願認同許知遠。他也不是故步自封,只是將自己封閉於書齋,沒錯,他缺少一種契合於現實的精明,可是,現實太髒了。

    至於因低顏值而反感他,其實我覺得這類心理也是人之常情,但如果換作我,不會將這樣的想法掛在嘴邊,因為我不想自己如此不堪,這也是一種自我要求。

  • 5 # 虛度130526768

    感覺這是節目根據許知遠的性格特點量身訂做,而他不知不覺的認真扮演自己的角色了,如果說大家看到尷尬了,那也是暗合了節目的設計。儘管每個採訪都有他預先設立的偏見的問題,但也算是一個不主流的角度詢問被採訪人,問題雖然有偏激的尖銳,但也更好的激發被採訪人的真實想法說出來,那也算是成功的訪談節目了,節目的效果出來了,有看的著急想表達兩句的,又看了有自己想法的,有看了覺得比許先生牛掰的。那麼這個節目的效果就達到了,可以說訪談是成功的,許知遠以無私的放大自己的偏見,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會讓大家如何看,也不像油滑主流妥協,來達到節目的成功效果,至少這個節目是有強烈的性格的與氣質的,儘管大家可以看到明顯的缺點,那又如何,又不是神,誰是完美的,有偏見好過沒主見,百花齊放,我們需要這樣的偏見

  • 6 # 一笑風雲過

    我算是《十三邀》這個節目的不太忠實觀眾吧,因為節目我還沒看全,我都是挑著看的,比如俞飛鴻,蔡瀾,馮小剛,羅振宇,張楚,當然也包括新一季馬東的訪談,只有在對談的物件我比較感興趣的情況下,我才看。

    而就我所看過的幾期節目而言,尷尬可以說是這個節目的常態,因為和一般的訪談節目非常不同,許知遠在極力揭穿嘉賓內心的矛盾,他會不斷嘗試把對手拉到自我懷疑之中,有時候甚至不惜採取冒犯的方式,比如最新的一期裡面,許知遠突然開始給馬東讀簡莫里斯的著作——很顯然馬東沒看過這一段,並且因此而不知所措,而大多數觀眾都無法搞清楚許知遠為什麼要這麼幹,莫名其妙的一段閱讀目的何在,就使這個段落充滿了挑釁的意味——而實際上,這一段堪稱神來之筆,暴露了馬東對悉尼瞭解的膚淺,雖然他在悉尼留學多年,卻並未對這座城市產生那種屬於5%人群的深刻體驗。

    《十三邀》這個節目的副標題,我特別的喜歡,“帶著偏見看世界”,但是這不僅是許知遠自己的偏見,更是每一個被訪談者,甚至觀眾的偏見——因為偏見恰恰是我們每一個人對於這個世界的主觀印象,而許知遠有一種武器去對抗偏見,那就是真誠的自我懷疑。

    貫穿《十三邀》這個節目的,就是懷疑者許知遠帶領訪談物件懷疑自己的歷程,他的所有問題都圍繞著——你如何成為今天的你,你又如何懷疑你自己——在自我質疑這件事上,你可以把他理解成深入的思考,很顯然許知遠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而對於公眾人物來說,試圖使他們暴露自身最矛盾部分,就會成為一場非常尷尬的對談,在公眾形象和自我之間,受訪者不得不做出選擇,比如馬東就用了一種顧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躲掉了最尖銳的問題——你為什麼沒有牴觸這個時代?馬東的回答是,我沒那麼自戀——而馬東同時說過,他的底色是悲涼的,他是一個看上去非常樂觀的悲觀主義者,而這樣的人,習慣於用歡笑掩蓋絕望,用迎合對抗不安,他們對時代的牴觸,深藏在內心的不安全感之中。

    在每一代人身上,都存在著一個無法逃避的現實,就是長江後浪催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馬東這樣的人很勇敢,不斷追逐時代的浪潮,許知遠很真誠,把探求內心永恆價值當成自己的避風港,其實這二者之間並無高下之分,但是觀眾的淺薄,往往把探索內心的對談,變成了一場比試口舌的競爭,《十三邀》給觀眾的是一場真誠而尖銳的談話,而讓嘉賓真誠的面對自己,才會產生各種尷尬,如果你想看一期不那麼尷尬的《十三邀》,我很推薦張楚的對談,兩個非常真誠的人在一起,坦誠的交流,沒有那麼多戲劇衝突,心情卻無比順暢。

  • 7 # 蘇大貓Jennie

    尷尬就對了。

    許知遠是著名的公共知識分子,他的文章中體現著一個知識分子對中國過去與未來的思考,充滿憂患意識,如果你厭煩了每天閱讀報紙看到形勢一片大好的陳詞濫調,那麼許知遠毫無疑問是最有可能給你澆冷水的那個人。

    所以看他的十三邀節目,每一個受訪者、觀眾、包括他自己都是尷尬的。.

    許知遠也不避諱,有言直說,他認真。甚至自己有些緊張,緊張到擦汗他也會直接說出來。

    許知遠是不是一個好的採訪者?我認為是,但不是專業的採訪者。可能控場能力、舉止方面的都不能達到專業要求。但這是一個訪談節目,也是比較小眾的,況且許知遠也不是主持人專業出身,他是北大計算機專業的。

    我覺得這個問題就好比一個師範類院校出身的老師和一個清華北大名校出身的人同時報考超級中學,顯然清華北大的人更容易被招聘。

    因為受過專業技能只能說有這項技能,比如上課的控場能力,但是真正有價值的是什麼??難道不是輸出嗎??

    說白了,許知遠雖然不夠專業,但是他有足夠的知識框架,足以去訪談節目。

    舉個例子:

    許知遠:羅輯思維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呢?

    羅振宇:沒有問題啊。一隻兔子有什麼問題啊。一個生物體只要健康,能夠做愛和覓食,不感覺到明顯的病痛,它就是健康的。

    許知遠:那健康人也會很焦慮嘛。

    羅振宇:那是正常的。

    許知遠:對,那是什麼呢?

    羅振宇:實際上人其實都是在一個非舒適區的……

    羅振宇開始講自己如何把自己逼離舒適區,怎樣逼迫自己全年無休的提供語音云云。

    在這段對話中,我看到羅振宇的若無其事和許知遠那已經泛紅的臉上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他們的對話之所以精彩,是因為段位相當。段位相當便有默契,有默契便能第一時間瞭解到:對方窮追不捨的是什麼,輕描淡寫的是什麼,欲蓋彌彰的又是什麼。

    許知遠為什麼會是這樣?因為許知遠自己在這個社會就沒有找到安放自己的位置,他是脫離和反抗著世俗的,所以他是偏執的極端的,他不會輕易表現出對這個世界溫和的一面,他只想從這些不同型別的人物採訪中去尋找答案,試圖透過探索別人來確立自己的位置,不過這個過程中,就像他自己說,他會帶著偏見出發。

    總的來說,許知遠風格的採訪還是不錯,他帶著他的偏見來看這個世界,這提供了一個讓我們反思自己和這個社會的機會。

  • 8 # 太平洋的風9

    我覺得挺好,尷尬似乎是有節目剪輯的效果,因為有很多畫外音的陳述。同時,這個對談大多不是一次性採訪,而可能是兩天以上的多次對談的剪輯和鋪陳。即使偏見對偏見,首先能讓坐下來一起談,也就挺好了。立場和立場的碰撞才是好的。就馮小剛那一場是最爛的,一是明顯沒有準備好,也沒聯絡好,馮小剛明顯當成一次媒體的例行的簡單採訪,也很敷衍,草草了事,而且確實也沒什麼可談的。我覺得這節目的可看之處要看找什麼樣的嘉賓,至少得雙方能一起談的起來的,偏見不是問題,也不是尷尬問題,節目要的是真實的立場對談產生的內容與思考。

  • 9 # 盛景商業評論

    文章如此評價許知遠的採訪:“無休止的自我表達,無休止的透過偏見預設去diss對方並不斷失敗,同時賣一個觀察者、陪伴者的人設,真是較為諷刺了。作為一個對‘當代生活現象及其本質毫無常識,也缺乏體認、理解和耐心的網紅公知’,他‘彷彿一個皇上,調集方圓百里的美女進來侍奉,目的僅僅是治療自己的不舉’。”

    文章所評論的是許知遠所主持的訪談節目《十三邀》第二季第一期採訪馬東的內容。從一個觀眾的角度說,這一期節目的確充滿了各種“尬”,尤其當許知遠問馬東,“你喜歡這個新時代嗎?一點牴觸的情緒都沒有?為什麼?”在接連給出“喜歡現在”的肯定答覆後,馬東回答他,“我沒那麼自戀。”

    坐在對面的許知遠仰頭大笑,“我不知道怎麼說了。”

    因此,許多觀眾在看節目時會感到不滿。因為許知遠那些掛在嘴邊的社會、主義等等各種問題,更像是知識分子之間的探討,而不是大多數觀眾在意的問題。

    有時甚至也不是採訪物件感興趣的問題。

    採訪蔡瀾時,許知遠一如既往的與其探討各種形而上的宏大問題,而蔡瀾笑眯眯地說:“不要想太多呀老兄。”

    也有文章認為許的採訪問出了其他訪談節目問不出的問題,是知識分子對當代社會的體察和責任。虎嗅網文章《許知遠,你離採訪馬東還差十個朱軍》中認為,“很多人看完節目說,這回羅振宇贏了,這回馬東贏了。這就是娛樂節目PK設定環節看多了的後遺症。我看到的是,這些問題許知遠不問,羅振宇、馬東這輩子都不會遇到這樣的問題。”

    的確,許知遠看起來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他直截了當地問俞飛鴻,為什麼你一個讀過很多書的姑娘,會去拍一部庸俗的電視劇;他會質疑,90後的個性是不是虛張聲勢,“強調年齡難道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嗎?”他懷疑技術進步,文化是否粗鄙化的問題一直困擾自己。

    難怪76年的許知遠面對68年的馬東,卻總是被後者稱呼“許知遠老師”。

    可這就是許知遠,一個可能有些自戀和守舊,但是真誠的知識分子。或許他的堅守在當下看起來和這個時代有些不協調,但或許每一個時代都需要這樣一個不和諧的音符,去奏響出不一樣的旋律。

    這個節目沒有價值判斷的標準,也不給出答案,而是帶著一種先鋒的實驗性質,在節目價值的傳遞上最大程度地接近一種“現象學還原”——朝向事情本身。

    從這個角度來說,不管是多變的採訪物件還是相同的許知遠,都很好的完成了這個目標。甚至許知遠本身已經比採訪物件更值得觀眾思考。

  • 10 # 胡涵marvin

    其實大家所說的尷尬,是一種節目故意製造出來的錯位感。在這個節目裡,許知遠負責扮演食古不化,是一個留在經典時代的文人,而嘉賓負責扮演與時俱進現代和前沿,是一個經歷過時代變遷又立於時代潮頭的人。

    有自媒體說許知遠是殭屍,確實如此,因為這檔節目就是塑造出一個殭屍和現代人的對話。而我們都是活在當下的,更容易對當下的判斷產生親近感。

    有個朋友說,討厭許知遠是觀眾的弒父情節,是啊,我們都會對過去的價值觀有逆反心理,比如父母讓你早點兒結婚,對你的王者榮耀嗤之以鼻,種種這些都讓你覺得尷尬,同樣的,你也會對許知遠感到尷尬。

    大概六年前,我在南京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和許知遠一起喝過酒。我們聊天時,我碰到一個老同學,西裝革履油頭粉面和我打招呼,而我穿著短袖T和牛仔褲。

    許知遠隨後跟我開玩笑,這是你同學?你們差得有點兒大啊。我當時很詫異,旋即意識到,許知遠是在表達一種自嘲。因為從根本上,他也是抗拒甚至排斥那種西裝革履的商務精英生活的。

    唯一的解釋是,他始終抗拒成為一個現代人,而節目也正好利用了他的抗拒,把他塑造成一個遙遠價值觀的活化石。

    我更好奇的是,對於現在輿論的批評和標籤,許知遠會怎麼想?

  • 11 # 碼字者1

    許知遠總會有他的市場受眾,但是很小很小,和羅振宇、馬東不是一個量級的。

    許知遠永遠是一副精英的姿態去拷問、去批判、對技術變革、娛樂至死的不滿。他是北大計算機系的,卻熱愛文學,寫出了《那些憂傷的年輕人》大秀自己的才華,卡爾維諾、博爾赫斯等大眾不熟悉或者沒聽說過的西方文學作家。

    畢業後加入《經濟觀察報》試圖透過經濟金融的觀察去解決自己的困惑。同時開一家單向街的書店。

    時代在變,許知遠也在緩慢的適應這場變革,許也加入了商業創業大軍。

    許知遠有精英的驕傲資本,他有他的精神消費,普通大眾消費不了。

    許悶騷、沒有羅振宇、馬東那樣的口才。馬東是站在年輕人、大眾的角度去說話,越是如此越顯得許的尷尬和被批。

  • 12 # 小雨和小嘎是活寶

    一點不尷尬!社會就是多樣性的,許知遠代表了沒有煙火味的那個群體,飽讀詩書、孤傲清高、冷眼旁觀,充滿了不屑與憤怒,感覺和YG歌手有的一拼(絕無惡意,滿滿的崇敬,活不成他們那樣的人,只剩下膜拜);嘉賓則代表了社會群體的大多數,與社,世界social著,要想日子過得去,總要妥協點什麼。 世界真奇妙,無奇不有,沒啥可尷尬的,你覺得尷尬是你多想了。 再說了,我們在這討論尷尬是不合適正中了節目組的套了,這就是他們設計的效果,滿滿的套路啊。

  • 13 # 不起了到處重名

    我的感覺是:

    1.他總是從一些很大的問題去著手,這種問題一般人都不太會有精彩的回答或者說不知道怎麼答,流於空泛。俗稱假大空。

    2.問題都很直接(感覺問題也沒什麼高明的),別人一有回答,自己就停頓了,感覺不知道要說什麼。大部分時間感覺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問什麼。

    3.整個40幾分鐘的節目撇去廣告和沉默,真是沒多少實質性的東西,而且實質性的東西質量也不高,別跟我說是剪輯的問題,這說明真是沒啥能剪出來的東西。

    4.無法形成很好的聊天氣氛,總感覺他是用俯視的姿態去看一切,不接地氣,說實話如果節目就想達到這種效果也挺無聊,實質性的內容真是沒營養。

  • 14 # 洞穴錄

    作為舊時代的古典知識分子,許知遠不可避免地帶有了舊時代公知的侷限性,他總是習慣站在高處批判著現實的不合理之處,輕飄飄地漂在半空,利用自己空泛的主體性去批判自己想象中的他者,而缺乏建設性。

    而且與遍佈父權社會各個社交圈飯桌的老男人一樣,他缺乏性別平權視角,具有狹隘的性別觀念,將女性普遍看作為不平等的客體和潛在的性物件,熱衷於調侃女性,他們那種不斷企圖將女性物件化的意圖,即使經過文化包裝之後仍然無法掩蓋那種YY本質。

    不過許知遠不是眾人所想象的“直男癌”那麼簡單刻板,作為“時代異見者”,他特有的那種“他者”視角還是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的,畢竟在如今由資本主導的新媒體時代,這樣的大熊貓公知變得越來越少了。

    在很多人看來,他的態度顯得過於傲慢,一直高高在上地批判著時代的庸俗和民眾的無知,顯得一點都不親民,也不消費者至上(包括他那一身不符合主流審美的打扮),明顯不符合資本主導的市場規則。

    他想要吸引公眾的注意並企圖喚醒他們,又不想像他所採訪的羅振宇等眾多商人一樣,放下身段來迎合消費者,實在是太過討厭,觀眾並不買他那種高傲的說教的帳。在公眾看來,許知遠所採訪的馬東和羅振宇等人是在認真做實事,是貼地氣的實用主義者,而許知遠則是不貼地氣、自以為是與假清高的偽理想主義者。

    許知遠自詡為清醒的文化精英,想要做的是喚醒“無知”的大眾,甚至是改變這個庸俗的娛樂時代。然而如今已經不是古典文人公知掌握大部分話語權的傳統時代,公知已經逐漸被眾人所拋棄,他們所說那些嚴肅而話語已經很少會有人有耐心去傾聽。

    在商業規則主導的公共場域,並不是以學識淵博為主要衡量標準,而是取決於誰更熟知商業規則,能夠吸引到更多的眼球,進而掌握更多話語權。公共場域以取悅消費受眾為導向,而如今的公眾並不喜歡批判政府、國家和時代的嚴肅公知,而是喜歡取悅和娛樂自己的娛樂明星、偶像和大V。

    雖然許知遠在不斷站在高處批判這個庸俗的時代,但他還是得藉助資本的力量,遵守公共場域的主導規則,扮演好自己作為“”時代異見者”的公知角色取悅少數人,供他人消費,才有可能繼續維持和擴大自己的公共話語權,而非逐漸被他人所遺忘的舊時代公知。

    作為舊時代的古董,許知遠仍然不肯妥協,不斷地批判著無知的大眾和時代的庸俗,因而他身上具有強烈的焦慮感,那是一種對時代、大眾乃至自己無可奈何的焦慮。然而他最終還是會不可避免地被時代所同化,大眾也不會多看他一眼,而是更關心如何利用消費主義完成自我實現和生活方式的建構,讓自己的私人慾望得到滿足。

    許知遠要想獲得更大的成功,只有轉型為更適應公共場域商業規則的文化商人而非如今的公知,就像羅振宇和馬東等人一樣,選擇向下相容,討好他眼中“低俗”的消費者,然而作為文化精英的高傲和清高必然會阻止他那麼做,因此他只能作為舊時代的公知生活在新時代裡,不斷向“庸眾”呼喊並持續焦慮著。

  • 15 # 情感頭號

    這個問題有幾個基本的緯度,一是許知遠這個人,二是許知遠這類人,三是文人與時代的關係。

    許知遠是個文人,典型的文人,文人的最大特點是讀書多知識面廣,但最大的缺點是容易陷入書本,思考多、深度深,但是離現實遠,不夠接地氣。因為他的文人屬性,他的知識是充沛的,但他的氣質是憂鬱的,因此他最關心的問題是困惑以及什麼時候開始困惑。

    而且,他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但事實上,他採訪的嘉賓既有羅振宇、馬東這樣的文化商人,又有白先勇、蔡瀾這樣的大文人,還有馮小剛、俞飛鴻、姚晨這樣的娛樂圈人士,但不論如何,以上人混得都不差,有的是積極入世的,有的是簡單生活的,有的是洞悉世事的,都與許知遠有點格格不入。

    所以,他和張楚、賈樟柯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覺得更自如,更有相同的氣場,更有自信,因為他們都是更具有理想化和救贖心的文化人。

    說來說去,說清楚了原因,但我還想說一點,就是雖然他有點格格不入,甚至有時候讓大眾覺得太不接地氣,但我們還是應該包容這樣的人,正是因為每個時代有這樣的文人,有反省有深沉有思考有不躁動和不同的吶喊聲,社會才得以自省和前進,才不至於人人‘’反跑‘’。

    所以,這樣‘討厭‘’’的人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 16 # 哏兒都事兒

    最近,許知遠一下子火了起來,走進大眾的視野。

    原因是他做的訪談節目《十三邀》第二季上線了,第一期嘉賓是早已為大眾所熟悉的馬東。兩人的“尬聊”式談話引起大眾的熱烈反響。

    或許在此前很多人還不知道《十三邀》這個訪談節目,這個節目在第一季就已經邀請了羅振宇、賈樟柯、蔡瀾、姚晨等共13位嘉賓。該節目也一改傳統訪談節目客觀中立的態度,以“每個人都是帶著成見看著這個世界的,如果你不帶著成見,那麼你對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看待方式”為口號,透過許知遠自身帶有偏見的角度不斷向嘉賓發問,提出對社會存在的各種問題的思考,讓觀眾更深層次地觀察和理解這個社會。

    雖然《十三邀》節目的走紅是以馬知遠被眾多觀眾diss的代價換來的,但是認真觀看多期的訪談節目,或許在給觀眾帶來思考的角度上來看,它是成功的。

    《面對面》

    《面對面》是央視打造的的一檔長篇人物專訪節目,每期時長45分鐘,嘉賓中有許多有閱歷有思想的,認真看可以受到很多啟發。但是每一期質量不同,有些話題深度是可以的,有一些則淺顯了些,可以挑選來看。小編還記得讀大學時新聞老師在課上給我們看了那期《羅點點談:思考死亡》,看完以後讓小編對死亡和尊嚴、安樂死等話題有了很深的理解。

    《楊瀾訪談錄》

    這是一個有年代感的訪談節目了,感覺一說出來就暴露了小編的年齡。《楊瀾訪談錄》是當時國內最早推出的高階訪談電視節目,當初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和小編一樣沉迷在楊瀾知性優雅的訪談風格中。自開播以來楊瀾已經採訪了國內外800多位嘉賓,嘉賓涵蓋政治、經濟、文化各方面的翹楚。雖然節目現在已經停播了,但是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在網上搜索來看。

    《鏘鏘三人行》

    《鏘鏘三人行》相信很多人也看過,節目由名嘴竇文濤主持,和另外兩位嘉賓共坐一桌閒話聊時事,在談笑風生中給觀眾傳遞事實和觀點。《鏘鏘三人行》被《新週刊》譽為”15年來中國最有價值的電視節目“。小編最喜歡的就是梁文道,雖然冷冷淡淡學究的外樣,但是卻總能把簡單的問題往深入思考。另外,還有馬未都、陳丹青、周軼君等嘉賓在節目中的表現也很值得一看。

    一個優秀的訪談節目成功的因素或許有很多,主持人的風格和能力,節目的設定,話題的挑選,後期的處理等等方面都是有影響的,但是最不可忽略的一個就是觀眾有沒有透過這個節目獲得什麼思考或者得到什麼啟發,這才是根本性的成功。

  • 17 # 西風侯

    媽的,尷尬就對了,這是我看到諸多回答的統一口徑!本來你完全可以瀟灑自如風情萬種的在T臺走一圈,你一定要在停頓拍照的那一刻露出沒有刮乾淨的腋毛,並且告訴了觀眾們,這是不同於三俗的真實美。我還是覺得如果你有這能力,就按照自己的風範走一圈,不要故意露出自己意淫的破綻,還美其名曰:回馬槍!尷尬!尷尬!尷尬!不是學問研究的深入,你就可以俯瞰眾生,如果你連尷尬都遮掩不住,還不如回家脫光了跳舞!

  • 18 # 番薯公考

    41年前,江蘇北部的某個小鄉村,他跟其他小孩子一樣,可能在村裡的一個旮旯裡玩彈珠或者捉迷藏。

    7歲的他跟隨父親去了北京,之後考入北大。北大圖書館三、五塊錢處理的《時代》過刊,成為他認識西方的主要途徑。

    這段閱讀經歷,對他的思維體系產生了深遠影響。“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對人、對事物、對國家的看法,都是從西方經驗裡來的,比如說,我就曾認為個人主義是最好的。”

    畢業後他成為一名comer,第一個月的工資就相當於母親一年的收入。

    “以前對於西方的認識更多是從書本上,這次是人和人更感性的接觸,也是第一次跟以前只在教學參考書上出現的人進行真正的交流。像加爾佈雷斯、希勒,他們都是非常典型的美國知識分子,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對於世界的思考方式,甚至他們的談話方式,你都可以從他們身上借鑑,慢慢形成自己的態度。我見加爾佈雷斯時,他已經92歲了,還在寫新書,當時我就覺得,我要做這樣的人,要做一些新的事情。”

    這段異國經歷對他後來的思想境界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他從來都離不開書。

    即使是坐地鐵或是接受媒體採訪前的空隙,他的面前也總會有一本書,或是一本英文雜誌,一本厚重的英文字典。

    他做書店、開專欄、寫書。

    八年間,從《那些憂傷的年輕人》到《我要成為世界的一部分》,從《經濟觀察報》到《生活》雜誌,這個在23歲就決定做一個作家的人,他的文字已經影響了新一批年輕人。

    他就是許知遠。

    把自己錘鍊成公共知識分子

    從為中國介紹西方,到向臺灣介紹大陸,許知遠感受的最大不同是,“你越描繪自己的國家,越意識到跟她的感情,情感是一點點凸顯出來的。所謂的冷峻都是假裝的,要溫情,不要濫情就可以了。”

    許知遠開始意識到自己身上所肩負的責任,便開始試圖探討這一代人的中國意識及當代中國知識分子的任務。他的價值體系中,也開始補充進一些非英美體系的東西,《金融時報》中文版的專欄成為其建構國人價值觀的一個重要陣地。

    他不斷地讀書、不斷地去各地遊走,希望把看到的、聽到的東西都用文字表達出來。

    公知應該準備怎樣的思維?獨立思考的能力。

    很多人質疑他寫文章喜歡旁徵博引,然而他認為使用引語是一個學習的過程,一個連線的過程,連線過去和現在的人,為讀者提供啟發。

    這樣的行為在西方傳統很正常,但來到中國就顯得太反智了,人們喜歡直接的東西。

    拿來主義讓人變得越來越隨意,網際網路的便利讓大眾可以信手拈來,什麼東西拿過來就是自己的了,他們不願意為任何東西埋單,現成的東西不用白不用,何必還要讓自己費勁。

    最近很火爆的各類知識問答app,商業化的知識經濟開始培養大眾的付費意識,但這也只不過騙了那些盲目跟風想快速提升自己的一小撮人,跟前些年的成功學無異。

    許知遠對此表示擔憂。

    他善於在文章中推理,而不是擺出一個明確的觀點。

    他大多文章的末尾常常是戛然而止,並不總結和評價主角的一生,並不提到他認為未來會怎麼樣,更不喊一個令人熱血沸騰的口號或號召。

    更多的是留給讀者去評判,留給時間去揭曉。

    很多人都覺得他格格不入

    有人說,他的節目簡直就是全程尬聊。

    他採訪蔡瀾,問她小時候喜歡讀什麼書,蔡瀾說喜歡戰爭與和平,約翰克里斯朵夫。許說,這些英雄主義還在你心裡吧?蔡瀾說,丟掉了,沒有了。許問,那你會覺得背叛了自己的青春嗎。蔡瀾沉默了十秒,說你們這幾天還想去哪兒啊?許說想去邵氏,您有興趣嗎?蔡瀾:沒有。

    他從不謙虛,很多人覺得他裝逼。

    這個社會流行著一股“反智”(anti-intel-lectualism)的瘟疫,“專家”一定是黑心的,“知識分子”一定是領了美國狗糧的。很多人其實可以算得上“知識分子”的稱號,但卻也不敢承認了,他們害怕被噴,只希望在這個複雜的社會里明哲保身就好。

    而許知遠,留著一頭搖滾青年一樣的長卷發,長滿痘痘的臉上表情嚴肅,言語深沉,拿起一本書就沉浸在閱讀的平行時空裡,有時候還會分享給自己身邊的人聽,不管他們的眼光。

    他像極了一個怨婦,天天唸叨著“一代不如一代了”,他擔心飛速發展的科技會把人類毀掉,他覺得馬東的《奇葩說》有點泛娛樂化了,他害怕身邊變化著的一切。

    從形象到性格,許知遠都不是一個特別招人待見的角色,與八面玲瓏的馬東相比,他像冰塊一樣,堅硬、突兀,讓人消化不良。

    在安於現狀的庸常大眾面前,許知遠是一個“杜甫”式的異類。他能一針見血地捅破國民脆弱的自尊,也能一口氣寫下洋洋萬言的文字,細數中國媒體命運的雷同與宿命,對周圍世界始終持有溫情。

    尼采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裡說,“一張沒有牙齒的嘴,不再具有說出真理的權利。”許知遠是有牙齒的,既不頌聖,也不可謳歌這個時代,他只是憑藉本心來與流行文化的符號人物進行探討,儘量把娛樂虛無的元素往時代精神脈絡的方向導引。

    這樣的一個人,能夠持續關注內心不那麼安逸的那部分,持著偏見來看待彆扭,關注彆扭,記錄彆扭,反倒有趣。

    這類東西,不喜歡的人會非常不喜歡,喜歡的人卻會非常喜歡。

    他變成了不合時宜的人

    這是一個娛樂至死的年代,《理解媒介》《消失的童年》《1984》《美麗新世界》《娛樂至死》這些書都有所詮釋,娛樂化是不可阻擋的大潮流。

    娛樂是人的本能,為本能而生的產業當然有生生不息的活力,但娛樂的泛濫卻有更深層次的危機,正如關於馬東那期的節目片頭引用《娛樂至死》的那句話描述的一樣:奧威爾害怕的是我們的文化成為受制文化,赫胥黎擔心的是我們的文化成為充滿感官刺激、慾望和無規則的庸俗文化。這本書告訴我們的是,可能成為現實的是赫胥黎的語言。

    許知遠跟韓寒在2010年的罵戰,為了批判韓寒,他寫下《庸眾的勝利》,至今過去7年時間了,韓寒不再犀利,為了賽車已經好久沒寫書了,當時的熱血也再從當了國民岳父之後沖淡了很多。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再向往詩和遠方,而看重眼前的苟且。

    唯獨他卻什麼都沒有變化,依舊在懷疑和批判,他感嘆人們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耗費過多的精力,而這些問題在歷史上早已有答案;他提醒人們不要沉溺於淺薄的娛樂,應該追求更精緻的文化;他痛心於當下的年輕人不識貨,視過往歷史如鄙履;他警惕技術、速度和娛樂驅動的時代會把人變得空洞和麻木……

    他去採訪行業的精英,想知道這個時代最優秀的那批人在想什麼、幹什麼,結果很令人失望,他本以為是同盟軍的人都紛紛棄他而去,或掙了大錢,或活明白了,反正沒有人願意跟他一起苦大仇深了,他變成了不合時宜的人,像穿長衫立在咸亨酒店喝酒的孔乙己。

    繼續著知識分子的焦慮

    這都源於他骨子裡對社會的焦慮。

    他在《一個國家的悲傷與勇氣》的結尾寫到:一個國家的勇氣不是表現在,當他跌倒時,立刻爬起來拍著胸口說——我沒事,我很堅強;而是他會思考,為何我會摔倒,如何能夠避免下一次,不因為同樣的問題再摔倒。這種思考註定是痛苦而不安的,因為正視自己的弱點總是讓人不安,但它值得一做。

    你不能指望馬東等人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地告訴你娛樂的副作用,他只會告訴你“這世界上只有5%的人是在真正思考的,是關心過去和未來的,剩下那95%的人,他們只是在生活。”他們要賺錢就要放棄深度,向市場妥協,討好95%的人,這無可厚非,但這更凸顯了許知遠的可貴。

    許知遠的懷疑和批判是充滿真誠的,他在泥沙俱下中絮叨地告訴95%的人,你應該追求成為那5%的人,去追求更深沉、更理性、更精緻的人類文化,他的姿態像螳臂擋車,對改變社會發展趨勢幾乎於事無補,但他至少可以喚醒具體的個別人。

    中國很缺的是諸如許知遠這樣的作者,把一個栩栩如生的故事放在你眼前,留下設問,讓讀者自己去評斷,自己去建立思考的體系,曾經有過的,也幾近被封死掉。

    正如蘇格拉底曾說:“有看法的人一點也不比有知識的人差”。

    許知遠不合時宜的存在,是有價值的。

    他根本不care大眾對他的評價,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認同他,他也會堅持自己講話的權利,而他只是講出自己內心的一點看法而已。

    他在開始的時候就說過:我是帶著偏見看這個世界的。

  • 19 # 破蛹之時化蝶飛舞

    許知遠作為知識分子,有骨子的傲嬌,對事、對人和自己關點不同事物的不認同,也可以說是節目效果。在新一期的節目中,訪談吐槽大會的策劃人李誕的對話就沒有和俞飛鴻對話尷尬,也許臭味相投,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求同存異才是我們對事情的正確看法。

  • 20 # 好攝的老賀—旅遊人文

    只能怪:早期創意十三邀的那幫人……

    許知遠本身就是一個個色、自我封閉、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

    他自以為所有都在他掌握當中,結果恰恰相反……

    如果,讓他憋在家裡寫東西,不出來禍害影片觀眾。還算是比較符合他的定位。

    但,他們讓他粗來,而且作為快餐欄目得主持人,就是幹著鴨子上架,四六不靠了。

    許知遠:

    自戀

    封閉

    拒絕新模式

    抱殘守缺

    這樣的人,拿他出來現眼。就只剩下窩頭了在跟李誕、馬東交鋒的那幾期節目中。他顯示出乾脆被新一代直接蹂躪的感覺。

    即便是,他師叔輩的馬東面前,他也一直在露不合時事的怯。

    非要讓馬東按照他的思維說話,結果年長但依然新銳的馬東將他擠兌得找不著話。

    而且,他有一個致命的毛病,喜歡顯擺:

    比如,在採訪蔡瀾的時候,時常不斷的蹦英文單詞……

    也許,一個農村孩子,反而有更強烈的虛榮心——希望別人都按照他的節奏,受不了別人比他更好,以為自己能理解、知曉天底下所有人的心思和思路。

    結果,尷尬了,他自己以及採訪物件一起!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漢武帝是否被嚴重高估?他能否稱得上“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