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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愛聽戲的魯小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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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柳育龍
剃頭擔子一頭熱,用來形容做一件事情時,一個人非常熱情,而對方卻無動於衷,擺出一副冷麵孔。又作“剃頭挑子一頭熱”。這來源於走街串巷的剃頭匠都挑著個扁擔,一頭挑著板凳和剃頭的工具,一頭挑著火盆用來燒洗頭水,因此剃頭匠的挑子是一頭熱一頭涼的。“剃頭挑子一頭熱”即以此得名。
焦岱鎮逢集市的時候,也有來挑著擔子來剃頭的。此人是藍田湯峪鎮人(毗鄰焦岱鎮),年方六十左右,擔子是民國前流傳下來的,有上百年曆史。筆者有幸看到此人剃頭擔子,一頭是三條木腿支撐的火爐,火爐上有銅盆,盆內有熱水,洗頭用。爐旁立杆上掛有毛巾和鋼刀布;另外一頭是坐凳,凳下是三層抽屜,放錢、放磨刀石和煤塊等物。聽說有人要花高價購買,老人不賣,但剃頭工藝和剪頭工藝相比,年輕人更喜歡跟潮流圖個時髦個性,加上隨著老人年齡的增長來回折騰也受不了這個罪,因此焦岱鎮再也看不到這剃頭擔子。
古人認為“頭髮”受之於父母,不能隨便剃除。故當時男女都留長髮,只是盤發的方式不同。到了漢代,才有以理髮為職業的工匠。“理髮”一詞,朱熹在註疏《詩•周頌•良耜》中“其比為櫛”一句裡說明:“櫛,理髮器也。”這也是“理髮”一詞最早的來源。南朝梁的貴族子弟都削髮剃面,宋朝甚至有了專門製造理髮工具的作坊。那時,對剃髮有個特殊的稱呼叫“待詔”。朝廷就把剃頭匠組織起來,手持聖旨,歸於待詔,享受俸祿,走街串巷,逮住一個剃一個,為此百姓便不叫他們“待詔”,而叫“逮住”。從此,串鄉理髮的都稱“待詔”。後來,逐漸發展成一種技藝,一個行業。元明兩朝,人們理髮更為普遍。到了清朝,滿族貴族為了達到長久統治的需要,強制下令男子一律剃頭梳辮,“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人們無奈去剃掉前額頂上的頭髮,理髮業空前發展起來。當時,到處都有理髮挑子,理髮工手執鐵夾(音叉)沿街叫賣,給人理髮。
由於各朝代對頭髮的清潔衛生處理方法不同,所以有不同的稱呼,明代叫“篦頭”。“篦”是用竹子製成的梳頭用具,中間有梁兒,兩側有密齒,是一種齒比梳子密的梳頭用具,稱“篦子”。明代的“篦頭”現象,在21世紀初焦岱鎮內許多貧困家庭還有,人們普遍使用“篦子”將頭髮上的跳蚤、蝨、蟣子等細小物弄出頭髮。但由於時代的發展,洗髮露護髮素等興起,大多數人家已使用高檔護膚用品,而不再是用皂角、洗衣粉等物洗髮,跳蚤、蝨、蟣子等物已在頭上消失,因此如今已不再使用篦子。清代叫“剃頭”,民國大多叫“剪頭”、“推頭”等。“推頭”即是用推子或者用刀子等物將頭髮剃光,或只留下少許頭髮,現在這一叫法還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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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濰坊人濰坊事
說到我的家鄉,山東濰坊,也許你會想到濰縣蘿蔔,濰坊和樂,濰坊肉火燒......但是我要說的是,一個大家都耳熟能詳的,但是卻不知道,它其實是濰坊的瑰寶。那就是核雕。
濰坊核雕大約始於清末,並於本世紀初時在巴拿馬博覽會上獲獎。
濰坊核雕的品種主要有車、船、印章、山水、人物、樓閣等。其中最著名和最普遍的題材是核舟,以東坡遊赤壁最為常見。
核雕是一種珍貴的民間工藝品。雕刻起來十分不易,雕刻者必須要做到胸有成竹,一刀不錯,才能得到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濰坊核雕巧妙利用核胚上縱橫無序,深淺不定的紋理,雕刻出栩栩如生的景物形象,如山水、人物花鳥等立體造型,以及刻化歷史人物、神話故事、吉語印章等。核雕作品佈局簡練,樸實大方,概括性強,有融天地萬物於方寸之間的精髓。“濰坊核雕”經世代傳承發展、摸索創新,不斷湧現出巧奪天工的傳世佳作,2008年被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所收錄。
在中學語文教材的明代著名散文《核舟記》中記載了濰坊核雕:"明有奇巧人曰王叔遠,能以徑寸之木為宮室、器皿、人物,以至鳥獸、木石,罔不因勢象形,各具情態。”生動描述了藝人王叔遠在長不盈寸的材料上,雕刻蘇東坡乘船泛遊赤壁的情景。
作為中國傳統特種工藝瑰寶之一的核雕藝術源遠流長,宋代中期就有文字記載,到明清達到鼎盛,近代以山東濰坊的核雕最為有名。
濰坊核雕三百年,經過一代又一代的苦心摸索,創出了一件又一件的新穎作品,為中國的工藝美術錦上添花。這些作品都是與濰坊“年畫”、“嵌銀”、“風箏”、等平齊的瑰寶。在市場出現了不少的新人才、新作品。其作品多種多樣,更充實了市場的繁榮。但在市場銷售的精作品不多,後輩有收藏價值的不多。
五千年歲月的洗禮,五千年情感的積澱,五千年智慧的凝聚。輝煌燦爛的中華文化,歷史悠久的黃河文明,一道割捨不了的古韻情懷,一份沉甸甸的歷史傳承,永駐心間。
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最主要的還是人的保護。“有了人,專案就不會丟。要找準自己的傳承人,在傳承技藝的同時,也把自己文化價值理念傳承下去。這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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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呂洞賓
內蒙古赤峰市有這樣一種傳統工藝即將失傳
作者 呂斌 (赤峰市)
在赤峰市有一條著名的商品批發街,叫火花路,赤峰市區及各個縣區的商家都到這裡批發商品。
在柏油路的北段,有一段砂石土路,兩旁的門市是陳舊平房,門市裡出售的是用白鐵手工打製的日常用具,比如火鏟,撮子,快壺,爐筒子,有的門市裡主人在原始的工具上,揮舞著木棒猛力敲打,製造著這種原始的工具,“啪啪”聲響徹整條大街。
王秀蘭在打製鐵皮用具
在九十年代前,這條大街上盛行這種產品,近些年隨著城市現代化,這條古老的街被壓縮,而這種手工產品也逐漸被機械製造的產品替代。
在一家破敗的磚平房的店鋪裡,一位上了年紀的太太,她叫王秀蘭,1940年出生於赤峰市元寶山區五家鎮,20歲那年,她找婆家來到的赤峰市區,透過親戚的介紹,在一家小工廠打工,幹了幾年之後,五金廠招工,她應聘進了五金廠。她進這個廠子和她男人有很大關係,剛進廠的時候,她男人是廠子的技術員,後來當了廠長。當年的赤峰五金廠很是紅火,製造用具是機器流水線作業,主要是打燒水的快壺,打烙鐵,打煙筒,職工分工很細,有的下料,有的壓口,有的卷鐵絲,一天下來,光水筲就打500多個。五金廠供應著全市的商店,進貨的人絡繹不絕,看到廠子很賺錢,王大娘便讓自己的孩子也來廠子幹這活,用王大娘自己的話說,讓孩子在年輕時幹累活有好處,她有四個丫頭一個兒子,她的孩子都會幹這些活兒。她47歲那年退休了,當時的廠子處在鼎盛時期,經常組織職工外出旅遊,她退休的四五年後,和許多國營企業一樣,廠子破產了。退休後的王大娘沒有了生活來源,她想找一份別的工作,可她就會這一門手藝,無奈之下,她便在這條街旁擺攤打快壺和煙筒。第一天,王大娘是騎著腳踏車到這個市區同興市場進原料,一次馱一張鐵皮。那陣兒的赤峰市還沒有多少樓房,所以買她打製用具的人非常多,生意不錯。2006年,王大娘的侄子在火花路北段和頭道街介面開羊雜湯店,傳聞這個地方要被佔,王大娘的侄子扔下了空店鋪,走了,王大娘跟店鋪房子的主人說了說,租下了這個店鋪繼續做自己的老本行。
如今,王大娘幹這個活兒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她做的主要產品有快壺,噴壺,而她的兒子和兒媳婦也和她一樣,在家繼續做這些用具。王大娘在這個門市裡邊砸制邊賣。她說,現在的生意不如以前好做,買這種東西的都是農村人,再就是城裡住一樓的或者住平房的人,客戶越來越少,加上外來機器製作的用具大量湧入擠佔了市場,價格比手工的便宜。對於這種現象,王大娘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機器製作的雖然在表面上看比手工的好得多,實際上,手工製作的比機器製作的結實,銜接處不容易開裂,因為銜接處用兩張鐵皮相互咬著,再用人工的烙鐵加錫焊接。所用的原料也有差別,機器用的白鐵原料厚度只有0.3毫米,而手工製作的有0.6毫米。大娘笑著說,改期開放初期時的劣質貨,都是機器制的,這條街上的人可不會做。
王樹在銷售他打造的鐵皮用具
在這條街的南端,街旁有一小片空地,擺著一長溜各種手工打製的白鐵貨,一個乾瘦的老頭兒戴頂鴨舌帽,坐在這些商品後面出售,他是這些用具的打造者,和他交談,知道他叫王樹,1944年他從松山區當鋪地興隆莊村來到這條街上,母親送他到這條街學習打鐵活兒手藝時告訴他,人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學一門手藝,學會了,哥兄弟分家的時候分不去,別人也搶不去,他牢牢記住母親的話。從開始學徒起,他一直幹這種活兒,他現在是這條街上幹這種活兒最老的人了。做的時間長,經驗也就最多,他有兩個別人都拿不出來的絕活兒,一個是別人做不了的用具他會做。比如說百葉窗,這條街上沒人會打製。第二個是他做的產品比別人做的有科技含量,比如燒水的快壺,他做的快壺比別人做的快壺中間多一個鐵管,這根管起到傳熱的作用,用他這個壺燒水就比別人做的壺燒的快。還有加油桶,他在加油桶的底下加了四小片銅片,嘴子也用銅製作,加銅的目的是為了防止靜電,他說這些用銅的方法都是國家的規定。他的豐富經驗也為他換得了聲譽,給他帶來了大量的客戶,就連錫林郭勒盟的東烏旗和西烏旗的人都來找他做鐵皮用具,石油公司一次性就讓他做二三百個加油桶,每隻油桶加工費50元,他每年的收入五六萬元。隨著王大爺財富的日積月累,他的房子是自己買的,他兒子的房子也是他幫助買的。
古老的店鋪與現代化的生活漸行漸遠,這種手藝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失傳。回想這條街上盛行打製這種產品的火熱歲月,讓人感嘆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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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張士謙real
漸行漸遠的蒙古族“馴馬” (代發)
在內蒙古錫林郭勒盟的原始草原上,蒙古族牧民,仍然還延用古老的方式馴服野性十足的蒙古馬。
蒙古馬是世界上一種古老的原生馬,個頭勻稱,耐嚴寒,擅奔跑,性情剛烈。在原始的草原上隨著馬群自然出生長大,充滿原始的野性。勇敢的蒙古人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Mustang調教成可以役使的交通工具和戰爭機器,現在多用於交通運輸。
在錫林郭勒盟我們目睹了馴服Mustang的過程。
彪悍的蒙古騎手俯身馬背,眼睛緊盯著前面“生個子”的脖子,手中的套馬杆一抖,迅即站在馬鐙上,兩腿夾著馬鞍,身體後仰,胯下坐騎同時四蹄撐地,把“生個子”拽停,其他的馬繼續奔跑,拖著黃色的沙塵遠去。
蒙古騎手飛身下馬,順著套馬杆撲過去,抱住“生個子”的頭用力向下壓,同時伸出右腿絆向“生個子”的前膝,“撲通”一聲,“生個子”倒地,蒙古族騎手順手拿過帶有嚼子的馬龍頭,給這匹”生個子”馬套上。這匹馬打幾個滾後迅即站起,幾乎同時,那騎手已經騎在了背上,Mustang昂首嘶鳴,尥著蹶子,瘋狂的後踢,昂首嘶鳴,想甩掉背上的漢子,卻是徒勞,只得一溜煙消失在草原深處,大約一個時辰過後,馬匹隨意奔跑和後踢,釋放了野性和精力,幾乎是精疲力盡的回來……
馴馬往往會在初春2/3月進行,這時蒙古草原乍暖還寒。氣溫經常在零下30度以下,一名優秀的馴馬手一天最多能馴服四到五匹馬呢!
如今,由於過度放牧帶來草原的退化越來越嚴重,草原上馬匹的存欄量一再減少。加之牧民多數都願意騎著摩托車放牧。
馴馬,這一傳統的技藝已經難得一見,逐漸的淡出了牧民的生活。
(注:“生個子”,在草原上從小跟隨馬群自然長大沒有被馴服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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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郭藝驊
山西太原 手工製作風箏精巧奇妙
說起山西,很多人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煤就是醋,然而這個擁有悠久歷史的山西,不僅是中華民族發祥地之一,還有相當豐厚的文化瑰寶。山西有文字記載的歷史達三千年,被譽為“華夏文明搖籃”,素有“中國古代文化博物館”之稱。然而隨著歲月的變遷,科技的發展,很多行業從人工到機器的轉變,逐漸失去了傳承。
就拿風箏來說,在山西有一位專業製作風箏的團隊,這些製作風箏的手藝人都是從上一輩那裡手把手學到的製作工藝。風箏的手工製作不同於尋常物件,它不僅要求外形美觀,還要求能夠適應風流,流線完美,才能飛得高飛得遠,好控制。並且風箏也有許多花樣,除了我們見過的日常款式,還有造型各異,功能齊全的花樣風箏。
每年二月二,在太原汾河邊上都會聚集很多風箏愛好者出來秀秀自己的作品,圖片上這個風箏叫四海龍王,乍一看真以為是神仙下凡,頗有陣勢。
“送飯風箏”,也叫“碰”風箏,利用風的力量能夠順著線爬到風箏上,可以從高空往下噴灑花瓣,金銀綵帶,如同仙女散花一般。
曹天寶就是這其中的一名手藝人,今年應該有60多歲了,他說他做過的最小的風箏只有指甲蓋大小,大的三四米,要放起來還得三四個人輔助。
這本風箏之刊,是老人自己記錄的,裡面大大小小的風箏上百種。不同於市面上的熊貓風箏,卡通樣式,對於傳統的風箏藝人來說,他們更看重的是“蝴蝶”風箏呢,還是“八卦”風箏。更加講究製作工藝。
這位老人曾帶著他的風箏走過很多地方,參加過很多活動,試圖發揚這一門手藝,能夠保留傳統的方式。但機器生產實在太快,並且現代人連放風箏的時間都沒有,或者說,連一個放風箏的場地都沒有,還有誰,能夠抽出幾天時間來做一個小小的風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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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範煒
在這裡我想說說太原地區流傳已久的徐溝背棍。
“南莊的火、太谷的燈,徐溝的背棍愛煞人。”一句廣為流傳的民諺,生動地傳遞出徐溝背棍的魅力,作為民間社火表演專案之一,以及非物質文化遺產之一,背棍頗受世人追捧。
背棍是一種以棍抬人進行表演的民間文藝活動形式,它和鐵棍、抬棍等表演藝術合稱棍藝,是太原傳統習俗中“鬧紅火”(社火)的主要內容之一。
我獨愛棍藝中的背棍,因為它更為靈動自由,情節豐富,化妝後的小演員每每有種獨步天下、我見猶憐的姿態,極具觀賞性。
背棍一般由兩人表演。下面的男子肩背一種特製的三角形鐵架,鐵架上固定著5至9歲的小演員。背棍人前後左右舞步前進,上面的小演員根據下面男演員的舞步,稍動腰際,輕甩兩袖,手中的紅綢隨著舞姿飄灑,故而背棍被譽為"空中芭蕾" 。
社火,原是指正月祭祀土地神祈求風調雨順的活動,帶有很濃郁的神話色彩。距今數百年的時間裡,每逢社火活動,十里八鄉的百姓都聚集在一起,各種民俗表演爭奇鬥豔。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總會有一支“高高在上”的隊伍尤其引人注目:幾名男子身背長鐵棍,鐵棍頂端各綁著一名身著豔麗傳統服飾的孩童。在古老的曲調聲中,背鐵棍者邁著有節奏的步伐前行,而鐵棍上的孩童亦隨著慣性悠揚搖擺,觀賞性極強。
其實背棍在中國很多地方都有流傳。在很多80後的腦海中,小時候每年的社火活動,對背棍這一民俗藝術的記憶不會陌生。那個時候,那個日子,棍藝表演匯聚大街,彩車開道,鞭炮齊鳴,鼓樂齊奏,上面恍若仙境,盈盈嫋嫋,下面人山人海,其樂融融。
但追本溯源,背棍是起源於山西省太原市清徐縣徐溝鎮的漢族民間藝術。這項自明朝嘉靖年間流傳至今的民間技藝,是由古時百姓祈福求雨的祭祀活動演變而來。
背棍這個民俗技藝,是怎麼從清徐流傳出去的呢?據說在清朝咸豐年間,徐溝鎮東南坊村人張聯輝在河南經商,他將家鄉的這項技藝帶去異鄉以招攬商事。從此,背棍在中國各地逐漸傳播開來,形式和內容被不斷豐富。
在世世代代的發展過程中,藝人們不斷將背棍與傳統戲曲、神話故事結合在一起,博採眾長,最終形成了一門集戲劇內容之精華、舞蹈動作之飄逸、雕塑造型之優美、雜技驚險之玄妙、繪畫色彩之繽紛於一體的獨特的傳統民俗文化。
背棍的表演很不輕鬆,由於小演員是需要背的,所以對藝人的體力是極大的考驗。器械的重量加上棍上的孩童,每個表演者需負重近百斤,而表演時在慣性的作用下,表演者的負重將達到一百多斤,因此,不管是練習還是表演,均需付出很大辛苦。這也導致現在背棍的傳承很難持續下去,畢竟肯吃這個苦的年輕人太少了,我們現在看到的背棍藝人,基本都是些中老年人。
習練辛苦、收入微薄,這是包括背棍在內,很多民間傳統技藝面臨的傳承困境。就連對徐溝背棍有過歷史功績的張聯輝的後人,都在感慨“年輕學徒怎麼也招不到”。
曾幾何時,村裡誰家的姑娘能夠上棍表演,是莫大的榮耀。可如今,除了看熱鬧,還有多少人願意去從事不能改善經濟狀況的工作呢?
不知還有多少類似背棍這樣的民間技藝,正在面臨傳承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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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風雪迷城
社會的發展,科技的進步,人們的生活習慣在不斷變化,北京很多傳統工藝有的被機器化生產所代替,有些無法被機器所代替的工藝,隨著時間的推移被遺忘即將失傳。
您聽說過北京的“扎彩子”嗎?油漆、彩畫、糊、瓦、木、石、搭、扎是舊時京城的八大行業,其中的“扎”說的就是扎彩子。《北京話詞語》中“彩子”詞條的解釋是這樣的:“舊時辦紅白喜事時,用紅白綵綢布紮成的花飾。彩子活分紅素兩種,紅彩子多用紅布、黃布和彩色紙花。素彩子是辦白事,就用白布藍布和白紙花。”北京的彩子業被稱為“京彩”。
提起“扎彩子”很多人都已經不知道有這回事了,我最開始也是從報社一哥們聊採訪的話中瞭解的這個工藝。在北京,這個行當裡的人被稱為“彩子匠”,這個專案唯一的傳承人叫李連貴。李家,前後5代人、歷經400多年的時間,他們見證了扎彩技藝的發展。在過去,從彩子業興起的唐代,到輝煌的清代,再到日漸沒落的民國,這其間,人們幾乎無事不彩、無處不彩。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大家都把扎彩子看做辦大事的一個標誌。有身份的人辦事不扎彩子,就說明丟了身份,扎彩子,已經是一套儀式中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
李連貴正在製作微縮版的綵牌樓
據說李連貴的父親李增喜學到這個手法還有點傳奇色彩。當年,一個乞丐連著一個多禮拜總在他家門前要飯睡覺,被李增喜讓到家裡去照顧後,日子長了,有一天這個乞丐指著李家做的彩活說,你們做的活都是平的,沒意思,隨後他將深藏不露的柺子活兒絕技傳授給了李增喜。自此,李家的彩活在京城獨具特色。
現在紅白喜事都走向了現代化,有的人知道了也不願意用。
對於這個行業,個人認為不是要恢復和重新發展而是要與時俱進地改變,強調傳統特色,將這個技藝作為一種休閒不過爾爾不傳承下去,而不是以實用的角度來保留。傳承也需要轉型,保持傳統特色以新的形式展現才真的不會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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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疆來的事
桑皮紙被稱為人類紙業的"活化石"。記得多年前,我在一次關於桑皮紙的中國畫的活動中,有幸見到了一位已經年邁的桑皮紙傳承人,他告訴我,製作桑皮紙是個體力活,年輕人不願意從事這樣枯燥而又辛苦的工作,所以他的手藝到現在都沒有人來繼承。
據相關資料記載,新疆使用桑皮紙在明清時期已經非常盛行,直至20世紀40年代,許多公文、契約和包裝都還在用桑皮紙。製作桑皮紙曾是維吾爾族養家餬口的技藝,一般是子承父業,代代相傳。但隨著科技發展,桑皮紙慢慢淡出人們的視線,沒有市場需求,製作桑皮紙的人都已轉業,他們的子孫也沒有繼承這門技藝的願望,這門古老的技藝正面臨著失傳的危險。
作為桑皮紙第十代傳承人託乎提·巴克曾被譽為“地球上最古老手藝的倖存者”。而他居住的新疆和田墨玉縣普恰克其鄉,有著桑皮紙之鄉的美稱,2014年94歲的託乎提·巴克去世了,在三年前,兒子才回家繼承了他的手藝,那是因為村裡人告訴他“你爸爸去美國了,桑皮紙要值錢了”。但是託乎提·巴克最大的願望不是賺錢,而是希望將桑皮紙這門手藝能繼承給兒子。
每5公斤桑樹枝才可以剝出1公斤桑樹皮,而這些樹皮要經過剝削、浸泡、鍋煮、棰搗、發酵、過濾、入模、晾曬,粗磨等工序後僅僅能做成桑皮紙20張。對於現代來說,這樣的造紙技術完全無法滿足現在的需求,但是透過這樣古老的技術,我們才能去了解過去,知道歷史在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那時的人們又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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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阿吳同學
1、尋找更多傳人的杭州南宋宮廷刺繡
在半邊湖水半邊綢的杭州,除了西湖,絲綢也是一項歷史悠久的瑰寶。G20峰會上的國禮,蘊含了很多的絲綢元素。惟一國字號的絲綢專業博物館——中國絲綢博物館,就在杭州西湖以西的鳳凰山腳下。
今天要介紹的是杭州在國內獨一無二的絲綢刺繡——南宋宮廷刺繡簡稱“南宮繡”,又稱“男工繡”,因為它只傳男不傳女故而得名。只有男人才可以作這刺繡,是不是想想都覺得好驚奇?男工繡即傳統杭繡,因繡工只用男子而得名。是浙江省杭州地區延續了八百多年的一門古老繡藝,屬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脫胎於杭繡的色彩奪目,雍容華貴,男工繡的作品更講究沉靜大氣,豔而不俗,柔中帶剛,做工十分精細,具有獨特的藝術氣息。
但這門絕活,發展到今天,可以說後繼乏力。
已經年過7旬的趙亦軍,就是非物質文化遺產“杭州南宋宮廷刺繡”的代表性傳承人、“男工繡”的唯一傳承人。在他手裡,一根普通的繡線能被劈成16股,多的時候能劈成64股。有時一幅作品會繡上8年。
趙亦軍說,自己現在沒有傳人。他偶爾會在社群開課義務教學,但來學的大多都只是出於興趣體驗,幾乎沒有人能堅持下來。宮廷繡需要的是慢工出細活,不僅要有耐心,還要求有繪畫、色彩、造型等各方面的基礎。通常一小幅作品就要花上兩三年,沒有打坐參禪的勁,是不可能學好的。他本來想傳給女兒,但女兒嫌太繁瑣,最後也去學了設計。
老人有些落寞:“現在的年輕人,誘惑太多,別說是繡了,就是在那裡坐都坐不住的。”
2014年杭州市政府為了貫徹落實《杭州市屬高校產學對接工作實施意見》精神,根據《杭州市屬高校產學對接七項工程實施辦法》要求,決定用三年時間在市屬高校扶持建設30個技能名師工作室,杭師大錢江學院藝術與傳媒分院贏得了杭州市政府重點扶持的傳承專案資格。
(女弟子只要肯學,當然也可以當傳承人!)
2015年透過審批,成立了“趙亦軍刺繡名家工作室”產學對接、校企合作的專案平臺,傳承南宋宮廷刺繡。現在,趙亦軍已在高校開課,希望杭州的這個“非遺”,能傳承下去。
2、杭劇,面臨消失的杭州地方戲
杭劇,顧名思義,當然是杭州的地方戲。一度流行於杭州、嘉興、湖州一帶水鄉和蘇南等地。2005年5月30日公佈的浙江省第一批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中,就包括杭劇。
杭劇,又稱武林調、武林班,源於宣卷。宣卷始於元明,宣卷調無樂器伴奏,僅以木魚擊拍,一人獨唱,眾人合唱一句尾聲“南無阿彌陀佛”,內容多為勸人為善,至清末民初已成為人們自我娛樂的一種說唱形式,並逐漸在杭城內外流行。1923年,幾位織綢工人將宣卷演唱搬上舞臺,組成民樂社,排演以杭州民間故事改編的《賣油郎獨佔花魁女》。1924年1月在杭州大世界遊藝場公演,深受歡迎,人稱化妝宣卷。因杭州古名武林,於是定名為武林班,這就是杭劇的雛形。
杭劇在解放後得到振興,但只有一個專業劇團,劇目以《獨佔花魁》、《李慧娘》、《銀瓶》最為有名。文改期間,劇團被撤銷,至今未被恢復。近幾年只有黃龍越劇團演了幾隻杭劇摺子戲,在黃龍洞插演。所唱曲調為說唱灘簧,有平板、大陸調、遊魂調、杭灘等。此劇種形成年代雖晚,但有一定代表性,且中斷已近三十年。
現既無專業劇團,亦無-業餘劇團,老藝人亦所剩無幾,急需對其代表性劇目和演員進行錄影,對劇種、劇團的歷史進行調查研究,寫成文字資料儲存。
好在杭州黃龍越劇團一直對杭劇情有獨鍾,因為杭劇是是杭州人用正宗的“杭州閒話”唱的戲文,有著較廣的群眾基礎,從2001年起,黃龍越劇團就看中了杭劇這個雖然停演但是在民間並沒消亡的杭州戲曲“土特產”,並嘗試著排了摺子戲《雙下山》和杭曲《西湖美景天下揚》。所唱曲調有“平板”、“大陸調”、“遊魂調”、“大經調”、“小經調”以及“杭州灘簧”等,在黃龍洞裡表演,引來觀眾陣陣喝彩。在排摺子戲的基礎上,黃龍越劇團放開膽子放開手腳創排杭劇大戲《蘇小小》,而且一下子就投入了100多萬元,雖然這些投入中有一部分是政府資助的,但這對一個自負盈虧的民營越劇團來說,也絕對是個冒險的舉動。不過杭劇《蘇小小》非常成功,還被邀請到國外演出。
為使杭劇傳承有人,近年來,杭州市舉辦杭劇傳習培訓班,邀請杭劇省級非遺傳承人,從杭劇起源及發展、唱腔及曲牌等方面,全方位講述杭劇的演變歷史、唱腔特色和演出風格,精選青年骨幹演員與傳承人結對,希望透過言傳身教,使杭劇這一獨有的地方戲曲能得到原汁原味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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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淼看成都
普及一哈,在四川你不應該只知道川劇,咱們還有蜀繡、蜀錦。
蜀繡,又稱“川繡”,是以成都為中心的刺繡品總稱。產於四川成都、綿陽等地。蜀繡與蘇繡、湘繡、粵繡齊名,合稱中國四大名繡。據文獻記載,蜀國最早的君王蠶叢已經懂得養殖桑蠶。漢末三國時,蜀錦蜀繡就已經馳名天下,作為珍稀而昂貴的絲織品。唐代末期,南詔進攻成都,掠奪的物件除了金銀、蜀繡,還大量劫掠蜀繡工匠,視之為奇珍異物。
蜀錦,成都所出產的錦類絲織品,起源於戰國時期,已有2000餘年的歷史,蜀錦織造技藝是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之一。蜀錦因其歷史悠久、工藝獨特,有中國四大名錦之首的美譽。因為漢朝時成都蜀錦織造業便已經十分發達,朝廷在成都設有專管織錦的官員,因此成都被稱為“錦官城”,簡稱“錦城”。蜀錦效果,給人以一種輕快而舒適的韻。
其實前面說這三個現在發展都還不錯,個人感覺暫時還不會失傳。除此之外咱們成都還有像新津燈謎、魚鳧傳說沱江號子、府河號子、竹麻號子、青城洞經古樂、成都道教音樂、川派古琴、西嶺山歌、傳統舞蹈、黃龍溪火龍燈舞、大邑獅燈、城廂過街連蕭、牛燈、夾關高蹺、四川客家龍舞、金龍龍舞、金華龍燈、蛾蛾燈、牛兒燈傳統戲劇、成都木偶戲、成都皮影戲、被單戲、曲藝、四川竹琴、四川清音、金錢板、四川揚琴、連簫、飛刀花鼓、么妹燈、四川車燈、四川相書、傳統體育、遊藝與雜技、高臺獅子、青城武術、張三丰道家養生太極拳、古彩戲法籮圈三變化、傳統美術、成都麵人等等,它們的失傳的風險倒是顯得要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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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青衫客
10多年前,在海口的街上,挽面娘、炭畫像、手工篆刻印章十分常見。漸漸的,這些從業者的身影越來越少,經營地點也從大街轉入了小巷。也許再過不久,就很難尋覓到他們的身影了,而曾經的熱鬧,也將只存在於人們懷舊的記憶中。
大同路泰龍城前的人行道上,曾經每天坐著一排挽面娘等待客人。10多年前的挽面娘人數還不少,在博愛路、得勝沙路,府城的忠介路,都能看到。
挽面孃的工具看起來很簡單,就是一根絲線,一端咬在齒間,一端呈8字形纏繞在兩手的拇指和食指間。在客人的額頭、鬢角、臉頰間一彈一夾,把臉上的汗毛刮夾出來,有些許刺痛感。第一次做挽面的人,臉上塗的是珍珠粉,以防止面板過敏。第二次以後就改用石膏粉,比較經濟實用。
挽面這一職業,最早出現於宋朝,起初是女子出嫁前請挽面娘拔除臉上細毛,寓意脫胎換骨變成新人。後來大家覺得效果不錯,就當成了一種美容方式。2008年以後,美容院一家接一家地開,年輕的姑娘們都喜歡去美容院洗臉,去挽面的,絕大多數是中年婦女。挽面孃的客戶量,從以前的一天10多個,變成了一天只有幾個,做一次挽面才收10元,可謂收入微薄。基本上現在能看到的挽面娘都是五六十歲的,很少有年輕人願意學這門手藝。
曾經在海口的博愛南路、新華北路等騎樓老街,炭畫攤子也有好多個,現在去找,只能見到一兩個攤子。
炭畫使用木炭、碳精條等材料來繪畫。在數碼相機還沒有普及以前,炭畫主要是為祖宗先人,以及剛過世的老人畫像作為遺照。老人們幾乎沒照過相,後輩拿來的,常常是一張一寸的黑白頭像照,或者是一張泛黃的甚至有些破損的合影。這就非常考驗炭畫師的功力了。
在20多年前,一張炭畫的報酬為5元,如今500元,一個月接幾單,基本也能維持生活。不過,這個需要技術和耐心的活,幾乎沒有年輕人做,仍在堅持畫炭畫的少數幾位,都是老畫師。
如今的解放西路,難見手工篆刻印章的廣告標牌,而在20年前,街道北面一側,刻章的攤子可說是一家緊挨一家。
篆刻是一門小眾技藝,普通老百姓基本用不到印章,市場比較小。而學篆刻,材料貴、學藝久、出名難,光是一把好一些的篆刻刀就成百上千元,更別說那些難得的好石材。手工篆刻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多的電腦鐳射篆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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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白露整理
一、漢繡
漢繡是武漢的傳統刺繡工藝,以楚繡為基礎,融匯諸家繡法之長,顏色鮮豔,圖案富麗,具有鮮明湖北地方特色。 清末民初的時候,漢繡發展進入鼎盛時期,武漢曾經有一條有名的繡花街,繡工約有2000多人。
目前,武漢專職從事漢繡的人員不多,市場化經營效果不太好。
漢繡大師任本榮出生於1935年,是漢繡第四代的唯一傳人,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專案代表性傳承人。他精通漢繡全套製作技藝,他女兒目前是漢繡第五代傳人。2008年,被稱為荊楚文化“活化石”的漢繡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任本榮大師創作的《喜轎》
二、高龍
武漢市的民俗舞蹈,是舞龍的一種,和別的舞龍不一樣在於它是豎式舞龍。據說唐代年間,武漢的漢陽就開始舞高龍了。到如今漢陽區江堤鄉、永豐鄉還有舞高龍的習俗 。2008年,漢陽高龍入選第二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漢陽區江堤街漁業社群赴臺灣表演。
但是高龍不好舞,60斤的龍頭,要靠牙齒、靠嘴巴高高托起,還要四處舞動,想想看……而且製作工藝複雜嚴格,據說,專業的製作師傅一年也只能做2-3個高龍。
三、木雕船模
木雕船模製作是國家級非遺專案。中國工藝美術大師龍從發,12歲就隨父學藝,創作了無數木雕船模,目前已年近八旬。
這個製作過程非常的精細,也十分枯燥,需要沉心靜氣。龍從發大師曾經招過一些徒弟,但很多人都無法忍受漫長的學習過程。他75歲時曾透過新聞媒體告知,為了讓這個技藝不要失傳,對熱愛木雕船模製作的年輕人,不管男女,他都將毫無保留地傳授這項工藝。
後來,兒子龍勇正式成為龍從發的嫡傳弟子。龍勇目前是該專案核心傳承人。2017年成都國際非遺節上,他參加了雕刻類的比賽,參賽的作品為《宋代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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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魔魚天使
老北京逢年過節有“買猴料,粘毛猴”的習俗,以四種中藥材做成猴子的形象,手藝人用蟬蛻尖尖的頭殼(俗稱知了殼)和細小的四肢搭配以辛夷做成的毛茸茸身子,粘合成千奇百怪的造型動作,比如拉洋車、買糖葫蘆、抬轎子、下棋等,惟妙惟肖,很受孩子們的歡迎。
過去毛猴作主要體現老北京的民俗民風,市井文化。如今隨著工藝不斷髮展,毛猴的主題已經涵蓋了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老舍夫人胡絜青曾寫過“半寸猢猻獻京都,惟妙惟肖繪習俗。白描細微創新意,二味飲片勝邇醍匠”,
毛猴製作原料包括辛夷(毛猴的身子)、蟬蛻(頭和四肢)、白芨、木通等中藥材木通(不是馬兜鈴酸的關木通)一般用於製作草帽等裝飾品,白芨一般用於粘合,不過現在的製作更多采用美觀便捷的透明膠。用料非常講究,比如辛夷需要選擇毛色光滑,乾淨,大小,不能歪七扭八,蟬蛻受地域影響較大,南方蟬蛻個頭小,北方蟬蛻更為合適,製作也是非常精細和複雜。比如用於製作頭和四肢部分的蟬蛻比較脆,在清洗和修剪過程中所以特別考驗匠人的精細度和耐心,否則一不小心知了殼就會破碎而無法進行製作,另外製作身體部分的辛夷,也需要經過仔細的修剪。
不過由於環境的變化和城市建設的大規模變遷,毛猴製作中重要的原料辛夷和蟬蛻在北京城市中越來越少,進購的成本和精力增加,一些製作者採用透過親戚朋友從北京城外的鄉下幫忙蒐集進貨的方式。毛猴作為“窮人的玩具”,是典型的“源於現實高於現實”的藝術,就地取材成本低廉,手藝人以物代猴,透過一招一式的肢體語言,傳達對世間永珍,但隨著城市化建設,毛猴所呈現的老北京市井氣息很多東西已經消失了,和很多要求“慢工出細活”的手工業只做一樣,毛猴製作傳承同樣面臨著現實問題,儘管原材料價格低廉,但是隱性成本往往不被買家認可。此外,毛猴製作傳統上延續家族內部傳承和“傳男不傳女”的傳統,也是傳人難尋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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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碼字工
“長沙三絕”的長沙棕編。
長沙的傳統技藝非常多,但是人們正在不遺餘力的對這些老持續藝進行保護,有些還被列為市級或是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經過搶救性保護,一批老技藝不但被保護下來,現在還朝著產業化方向發展呢!
老長沙人也許都記得,春天的長沙街頭,有老藝人用棕葉編制蜻蜓、蚱蜢等各類昆蟲叫賣,這種影像如今仍可遇見。那些用棕絲串起的鳥、蟲,黃中帶青、清新樸實,在藝人手中微微顫動,彷彿活的一般,引來孩童和路人駐足。這就是與菊花石雕刻、湘繡並稱為“長沙三絕”的長沙棕編。如今長沙棕編是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湖南的工藝美術大師的王文定老師,就有“長沙棕編第一人 ”稱號。
65歲的王文定,來自棕編世家,14歲開始跟哥哥學著用棕葉編蚱蜢玩,並迷上了棕編工藝品的製作。1972年,20歲的王文定憑藉著自己的棕編技藝,進入了長沙市湘繡總廠工作。有時間就會鑽研其中的技巧,也開始帶徒弟了,她的棕編作品作為湖南傳統工藝品出口海外。
然而,隨著市場的變化,人們對於棕編作品的需求的減少,從事棕編的工人迅速減少,導致長沙棕編一度面臨消失的境地。
上世紀90年代,退休在家的王文定卻仍對棕編充滿了熱情,“有時間就自己去琢磨,如何改進棕編制作的技藝,如何創作出形態生動的作品。有時候一天會花十幾個小時放在棕編制作方面。”
曾有幸在王文定家看到她的棕編精品,有展翅欲飛的仙鶴、美麗的孔雀、吐著信子的蛇等等精美作品,每一個都活靈活現。
據王文定介紹,棕編起源於戰國時期,人們用棕毛編制蓑衣、棕繃床,以後逐步發展到用新鮮棕葉編制小動物。
長久以來,王文定最大的夢想就是能辦一個關於棕編的大型展覽,將自己所有的作品都拿出來向世人展示,可是最讓她感到傷心的就是她從藝40多年製作收藏的作品,因老房拆遷很多都被毀壞了:“太可惜了,我40多年來創作的作品大多被毀壞,有一米多高的鳳凰、孔雀都毀了。”
由於純熟的棕編技藝需要長時間的鍛鍊積累,報酬也不多,棕編技藝的傳承面臨斷層的尷尬。為了讓這一技藝不至於失傳,60多歲的王文定常常在少年兒童中推介棕編技藝,讓他們在好玩的互動活動 中認識瞭解這一傳統技藝。為了可以吸引到更多人瞭解和關注長沙棕編,王文定還進入社群,為市民主講《長沙棕編藝術》,展示棕編技藝。
不過她說,棕編可是一門易學難精的手藝:“這是一門易學難精的手藝,我們當年帶徒弟的時候,基本功就要練半個月。”
“這些葉子不是從棕樹上摘下來曬乾就可以用,而是要經過煮、曬、壓等一系列工藝加工才能使用。”王文定介紹起棕編原材料製作的工藝。原來,採來的棕葉必須先按紋路摺疊,紮緊後放入開水鍋裡煮, 煮至由青轉黃成熟為止,然後日曬夜露,等到棕葉完全乾透、變白才能用於棕編制作。
王文定40餘年對棕編的熱情為她贏得了無數的榮譽: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授予的“民間工藝美術家”稱號,國務院授予的第五屆“中國工藝美術大師” ……其作品更是多次參加 國內外展覽及被收藏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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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悠悠悠汐
一個是磨菜刀磨剪子。這個技藝可能是很早以前傳下來的,在上個世紀中後期比較流行。進入2017年,依然可以看到一個磨菜刀磨剪子的老人走街串巷的吆喝,不過很少有生意,漸漸會被時代淘汰。前些年,南昌的報紙報道過這類人和這類技藝,試圖喚起人的懷舊情懷。但是這類傳統技藝並沒有什麼儲存的價值,早晚要被埋沒在歷史的塵埃中。
還有一個就是街頭的爆米花。一個老人騎著三路車,在一個人多的路口停下來,支起架子,生火,然後把玉米或者大米放入一個密閉的燻的黑黑的容器內,放在火上不斷地烤。然後到了一定時間,拿下來,砰一聲,香噴噴的爆米花就出爐了,大概是這麼個流程。對於80後來說,這是他們兒時的記憶,但對於00後來說,肯定是一個新鮮的玩意。情懷不能當飯吃,這樣做出來的爆米花不衛生,也不環保,更不安全,遲早被歷史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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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家居君李小編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老北京兔兒爺。可愛的兔兒爺穿著大紅袍,戴著將軍鎧甲,背插靠旗好威風,到每年八月十五中秋節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會供兔兒爺,也就是傳說中的“玉兔”了。原來很多北京人家裡都能見到,現在好像只有南鑼鼓巷這類旅遊景點的地方才有賣。其實老北京的泥塑還有很多,泥娃娃、泥果果、泥公雞~~這些可都是小商販們走街串巷的暢銷品,不過現在會這門傳統手藝的人越來越少了。
跟地道北京人的閨蜜,逛過一次廠甸廟會,平時少見的北京傳統手藝,在年節的廟會上還可見到。北京的大碗茶是很有名氣的,茶館門口支起的茶攤,店家會拿起超長柄的茶壺,往茶杯裡倒水,剛好到滿為止,這手藝可不是短時間能練成的,現在越來越少見了。還有糖人制作,也是一種民間手工藝。手藝人挑一個擔子,帶著爐具、糖料和工具。熬化的蔗糖或麥芽糖,可以做成各種造型的糖人,有動畫人物、阿貓阿狗、花草魚蟲等。
在北京王府井步行街,可以見到很多景泰藍製品。它在明朝景泰年間盛行,正名叫銅胎掐絲琺琅,就是把琺琅質色釉填充在花紋內,燒製成的瓷器器物,因為使用的琺琅釉多以藍色為主,而得名“景泰藍”。各種景泰藍的首飾、杯組、餐具、家飾品、工藝品,既精緻又很摩登,但聽說老工匠越來越少,也正在成為一門消失的傳統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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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大洋網
在韶關市翁源縣周陂鎮礤下村,曾經流傳著一種“煙火奇技”。它既似木偶戲、又如雜技、還像煙花表演,全程自動執行。時至今日,由於結構複雜、工藝講究、製作費時費力,幾近失傳,近十年來沒有一人能親眼一睹其精彩。這種瀕臨失傳的明清“奇技”,該如何延續自己的生命?
煙花匠人創制炫目神技據翁源縣文化館考證,這種僅流傳於翁源北部鄉鎮的奇特民間技藝最早可追溯到清代同治年間。
翁源煙火戲最初的創始人叫何振仁,祖籍翁源縣礤下鎮(現歸屬周陂鎮)。他自幼拜師學做煙花,後以製作和販賣煙花為生。一生與煙花為伍的他熟能生巧,幾經琢磨後設計了一套“燒煙火”,也就是翁源煙火戲的前身。到了清末,村民何佔鰲對煙火戲進行了重要的革新。昨天,記者在礤下村找到了70歲高齡的翁源煙火戲代表性傳承人何秀初老人。何秀初正是何佔鰲的繼子。
何秀初說,繼父何佔鰲能描善畫,有一次他無意中看到了一束點燃的香火在夜空翻飛,在黑暗中畫出一道道絢爛的“光圈”。何佔鰲靈感一閃,開始研究利用火藥燃燒的動力來調控木偶表演,又借鑑了戲曲造型、提線木偶等特點,將“煙火戲”裝入一個直徑約1米的圓柱形竹編紙糊戲筒裡。
抗戰勝利後,年過花甲的何佔鰲回到家鄉礤下。閒居鄉間的日子裡,何佔鰲反覆改進、完善“煙火戲”,一套“煙火戲”中所包含的節目也由五六個增加到十多個,表演時間由十多分鐘延長到一個小時左右,觀眾最多時達兩千多人。
何秀初老人說,表演這種“奇技”時,首先要在燃放地的中央搭起幾丈高的木樁架子。之後三、四人合力將大戲筒懸掛在架子上,由表演者點燃大戲筒的總導火線。
隨著幾聲沉悶的爆竹聲響過,大戲筒裡抖落一層層節目。每一個節目用一個竹製的隔火托盤固定好,托盤之間用細繩和導火線連線。從最下面一層開始,隨著導火線的燃燒,依次下降、展開,人們會相繼看到諸如小雞破殼而出、水仙花怒放、將軍威風凜凜地跨上了戰馬等場景。儘管表演過程中沒有臺詞與音樂,但絢爛無比的煙火“全程幾乎可以讓人目不轉睛、不時屏住呼吸”。翁源傳統煙火戲中著名的“關公騎馬”“姜太公釣魚”“蚌姑獻壽”等皆是何佔鰲所創制。
煙火表演效果奪目
耄耋匠人渴盼有人傳承時隔百年後,曾經在達官貴人家中登堂入室的煙火戲表演,已幾近絕跡。當下,它幾乎只流傳於當地人的口耳相傳之中。神技最後一次現身是在2008年5月,“當時幾經周折找到外縣的人家留存下來的土火藥,好不容易才演了一場”。
據介紹,煙火戲製作工序複雜,技藝要求頗高,要精準預算好火藥導線燃燒與木偶故事表演的節奏,達到速度上的協調和時間上的吻合。
何秀初自18歲跟隨何佔鰲學習製作煙火戲,足足學習了6年,才能夠獨立完成全套煙火戲。回想起當年的“輝煌歲月”,老人眉目間滿是驕傲:“當時每逢婚嫁、壽辰、添丁、花會,當地以及英德、新豐等周邊縣市的人們總會請我表演煙火戲,以示大禮。”
製作表演道具
試驗安裝表演道具
如何將老一輩的技藝傳承下去?何秀初沉默良久。“現在的年輕人多數選擇外出務工,很少有人願意學煙火戲。”老人很是無奈。“只要有年輕人願意學,我不會收一分錢學費,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傳授給他。”何秀初在兩年前查出身患食道癌,他迫切想要收一個徒弟。
煙火戲有望今年重現據翁源縣委縣政府介紹,由於翁源煙火戲的製作技藝尚未完整記錄、製作表演過程沒有完整拍攝,作為韶關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翁源縣文化館非遺保護中心、周陂鎮政府對此實施了搶救性保護。有關部門撥出數萬元工作專款,希望讓煙火戲不至於失傳,並爭取最早在今年中秋佳節期間讓煙火戲在當地重現。
今年初,周陂鎮文化站站長何成英上門拜師,請何秀初將煙火戲技藝傳授給他。花費數月時間,作為非遺傳承人的何成英終於把煙火戲的裝置、道具等初步製作了出來,並設法購置新式火藥,代替已為法律法規禁止的“土火藥”。
在翁源縣文化館退休館長許全武的協助下,他們正嘗試在木偶道具製作中加入諸如紙布、多彩泥、塑膠、泡沫石棉等新材料,以求木偶道具更加傳神,讓煙火戲重登舞臺。
翁源“煙火戲”“集百巧於一架”翁源縣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的黃影祥等研究人員透過實地考察與比對史料,認為礤下“煙火戲”確為何氏在前人的啟發下自創的,本質上是藥法(發)傀儡戲中的一種。“其獨創性在於其研發的一套自成體系的戲目,一個節目為一層托盤,數層節目串聯組裝在一個大戲筒之中。各個節目所有木偶道具及其表現劇情的雜技動作,完全靠精確預算火藥引線燃燒的時速和絲線牽引力的大小來操控道具‘自動’完成各種表演。透過引線的燃燒,來控制一個個小故事按順序從大戲筒中下降、展開,在七彩煙火中依次呈現在觀眾面前。”
在此過程中,任何一個小紕漏都可能令整場大戲“死火”,表演失敗。因此,煙火戲表演者大都身兼編劇、導演、動作指導、美工、煙火設計、物理及化學配製者等多個角色,具有極高的專業要求。
試驗安裝中的大戲筒
專家:“煙火戲”是煙火文化的見證韶關學院美術與設計學院的黎潔儀等學者認為,除了浙江泰順的“藥發木偶戲”、陝西蒲城遺存的叫做“杆火”或“架子火”的節目等幾個尚能在文獻中查詢到的零星記錄外,如今完整儲存下來的傳統煙火戲遺存已不多。研究人員們認為,翁源礤下村的“何氏煙火戲”作為廣東省內僅存的一項傳統“煙火戲”遺存,具有珍貴的歷史文化價值,也是廣東昔日曾經鼎盛的煙火文化的歷史見證。
記者觀察: 傳統技藝也要“變年輕”在現代化的浪潮持續衝擊著傳統村莊的今天,越來越多的民間絕活正日趨成為一種僅留存於記憶中的“傳說”。這些傳統技藝實際上也很難產生效益,從而令越來越多民間藝術面臨後繼無人的窘況。
重新發現和開闢市場是振興優秀傳統技藝的最有效方式。傳統技藝市場的開發和培育要善用新形式走入年輕人的生活。《如果國寶會說話》《我在故宮修文物》等作品在青少年間激起的學習傳統文化熱潮有目共睹。各地可以以此為借鑑,嘗試透過短影片、VR、直播等構建傳統民間技藝在年輕族群中的話語體系,原本就極具觀賞性的傳統“絕活”引爆社交媒體並非不可能。
天花無數月中開,五彩祥雲繞絳臺。
墮地忽驚星彩散,飛空旋作雨聲來。
怒撞玉斗翻晴雪,勇踏金輪起疾雷。
更漏已深人漸散,鬧竿挑得彩燈回。
——明代文學家瞿佑描述“煙火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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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曾經在東北農村生活過,小時候記憶最深的一項傳統技藝就是玩嘎拉哈,小編也玩過。“嘎拉哈”是豬、牛、羊、貓、狗、狍子、麝、駱駝等後腿的一塊骨頭(學名髕骨),共有四個面兒,較寬的兩個面,一個叫“坑兒”、一個叫“肚兒”,兩個側面一個叫“砧兒”、一個叫“驢兒”。因為農村貧窮,孩子們沒有什麼玩具,就在每年殺年豬時,把那塊骨頭積攢下來,再用舊布頭兒縫製一個小方口袋兒,裝上糧食。遊戲時,把小口袋拋到空中,迅速把炕上的“嘎拉哈”改變方向,然後在口袋掉下來時及時接在手中,如此往復,直到炕上所有的“嘎拉哈”都改變過四個方向為止。這是農村女人和女孩都會的遊戲,俗稱“欻嘎拉哈”,技藝高超的有的如同雜技團的雜耍演員一般。當然,男孩子也是可以參與的。可惜的是,上面只是眾多玩法中最基本、最簡單的規則,而還有許多高難的玩法如今已經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