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開始的歲月
-
2 # 陽光紅藍鉛筆
我寫過的一篇微小說,看您能不能感覺到暖心,和小淚點。
《幸福裡怎麼走?》
“大爺,請問,幸福裡怎麼走啊?”陸瑤拿著地圖指了指。
“往前兩個路口,左轉再直走,下一個路口右轉,再走兩個路口向左就看到路牌了。”剛從路邊花壇摘下一朵喇叭花的一位大爺,直起腰,對著陸瑤嫻熟的描述著路線。
“你這樣說,姑娘會迷路!聽我說。”,款款的坐在大爺旁邊的長椅上面的一位老奶奶搶過了話,“我這老伴啊,不懂指路,姑娘家哪能記那麼多數字。先往前走,看到一個紅色門的老茶樓,老伴兒總給在那裡唸詩聽。”,說完對著大爺慧心的笑了笑,“那是陳伯開的淺語茶舍,一過了就要左轉,繞過去,然後直走,大概一首歌的時間,就看到我們總去看電影的文化宮了,白色很漂亮的洋樓。記得,是在它的前一個路口要右轉,別走過了。再走不多遠啊,就能看到一家小小的黃色門面,門頭的木板門掛了個畫著向日葵那麼大的針線圖案的牌子,這家店啊,叫芳妹裁縫店,我們倆結婚時候就在芳妹那裡做的新衣,她手藝可好了。一走過去啊,大概五十步,我總是在快到家時候數我們倆大步子,你大爺的步子也邁的不大,跟我一樣,哈哈哈哈。走完了這五十步,你再右邊就看到了,街拍就在哪裡,幸福裡,我們家啊一直住在那裡。”
“好好好,按你說的走,姑娘聽到了吧?”大爺一邊應承著坐在長椅上侃侃而談的老伴兒,一邊悄悄給陸瑤擠了下眼睛。
“姑娘,那些店早就都已經拆了,你按照我說的趕緊去吧。”他湊近了悄悄的說,說完微微一笑,走兩步,坐回到老伴身邊。
“姑娘不客氣!”大爺剛說完,老奶奶就又搶過來話茬,“人家先謝的我,你的那種指路方法誰聽得懂啊。明天我們去陳伯店裡喝茶去吧,好久沒去了。”,“好好,聽你的,都可以。”兩位老人相互嘮叨著,大爺一邊把手裡剛採下來的那一支粉色的喇叭花,別到老伴兒頭上。兩個人相視著,笑著。
陸瑤加緊了腳步的走著,她一下扔掉了手裡的地圖,拿起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對不起!對不起!馬立,我不該說你總聽我的很無趣,不該說你沒有自己主見沒有個性,不該嫌你煩就撇開你自己一個人找旅館的路。對不起!快告訴我,你在哪裡!”陸瑤大聲的對著電話喊著。
許久沒有聲音,她開始有些焦急,“馬立!你說話啊!”,她止住了腳步,雙手捧著電話,等著那個聲音。
一雙手從背後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抱的緊緊的。
不遠處,那對老人相扶著,已經走遠,四個人都被暮光染上了金色。
“麻煩,請問,幸福裡怎麼走啊”,一個帶著黑色眼鏡框的稚氣男生手裡拿著一張地圖,對著馬立問道,後面一個拉著粉色行李箱的輕佻的小女生,表情很不情願的,疲憊的跟著後面。
-
3 # 書中塵埃
姥爺在我二舅7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們這些後輩對姥爺的印象,只剩下一張掛在牆上的黑白照片,他戴著帽子,穿著軍裝,皮帶斜跨過胸前,整個人顯得筆挺精神。
在那個機械都進不了田地的窮山溝裡,不敢想象,我姥姥是怎樣獨自把她的四個女兒兩個兒子拉扯大的。
兒女各自成家後,她就來回的奔走,或者回老家住一段,或者在縣城裡住一段,或者去看看大女兒,或者去老四家看看。
二零一四年春節,姥姥躺在病床上,昏迷了好幾天,兒女都陪在她身邊,期間她清醒了很短的一段時間。
她醒來的那會兒,竟然認不得我,不過她認的表弟,緊緊地拉著表弟的手,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其實大傢什麼也聽不見。
表弟拍著她的手說:奶奶,我知道你是啥意思,你是想讓我趕快結婚,趕快生孩子……
只見姥姥握表弟的手更用力了。
之後不久,姥姥就去世了,那年她81歲,人家安慰我們說,這叫九九歸一,不要太難過。
-
4 # 公眾號微故事君
遠去的秋鳴
1
悲歌曾在我的心中響起,附和它的是我久別的回憶,她最後的一點笑容也在逐漸離我遠去的背景之下,被黃昏徹底抹淨,我也終於明白了,這就是曲終人散的——寂寞。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一個難忘的人,她與你分別很多年,甚至在你的回憶中,她的形象都變得模糊不清。可每當你回到那個地方,你又總是會不自覺的回想起那些事,還有當年的那個人……
我也不知道怎樣向你們描述她的樣貌,因為我真的記不清了,我唯一記得的是她乾淨利落的短髮,黝黑的膚色,和她甜甜的聲線。
我總是會想起她,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什麼難忘的回憶,而是在那段時間裡,我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卻充分體會到了她的恐懼和悲哀,她的一切噩夢般的遭遇,我都感同身受,或許,故事的一開始,就都是錯的,我的噩夢也就此拉開序幕。
我對她的記憶真的已經不多了,這也是我時常會感到悲傷的緣由。
我的老家在河南省駐馬店市的一個只有幾十戶人家的鄉村裡。對於孩子而言,最可怕的莫過於去上學了,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天早晨,姥姥把我狠狠地教訓一頓後,我就被丟出了門去。我撿起地上沾滿灰塵的布包,委屈的坐在門口的大石頭上哇哇的哭著。
過了一會兒,透過模糊的淚眼,我看到了一雙熟悉的小腳站在我的面前,我知道,那是萍。
萍是我最好的玩伴,和我一樣,在當時政府的鼓勵之下,我們都是家裡唯一的孩子,她的父母都是純樸勤勞的農民。我記得那天她就站在我的面前,什麼話也沒有說,我哭了一會兒後也就止住了眼淚。她見狀就走上來拉住了我的手,輕輕的把我拉起來後,牽著我向學校走去。
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路邊的青草在春雨的滋潤下成長的肥美濃郁,有兩隻山羊正在其中大快朵頤,這一幕就像油畫一樣,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裡。此後,無論時間怎樣去刻意雕琢,也無論我被社會的汙濁怎樣的腐蝕,它都擁有著當時那獨特的味道。
抱歉,這是我對她,唯一美好的回憶了。
2
有一天深夜裡,我剛剛鑽進被窩。家裡的大門就被一股急躁的力道敲響了,隨後我就聽到了小孩的哭鬧聲,附近幾十條狗的狗吠聲,還有人們說話的竊竊私語。我跳下床去跑到了大門口,就看見萍正撲在姥姥懷裡哭的撕心裂肺,旁邊的姥爺見狀也慌忙跑出門去。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哭了,那麼傷心。後來,我終於知道了這一切的緣由。也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純樸就像一張白紙,它代表了人們的善良和真誠,但可怕之處也在於此,因為白紙也是最容易被玷汙的東西。
那時的農村剛剛興起外出打工的熱潮,很多年輕人不聽長輩的勸告,毅然決然的放下鋤頭,背起了行囊前往大城市裡謀生。萍的爸爸也是這場熱潮的支持者,其實我並不反對外出打工,畢竟比起在農村務農,至少在經濟上,打工要好上許多。
但也正因為如此,一批批老實巴交的農民,在走出農村,離開生他養他的土地之後,見識到了足以顛覆他價值觀的東西。汽車,公路,高樓大廈,飯店酒吧,他們常常被人叫做鄉巴佬,走過的地方,都會有人投來嫌棄的目光,這浮華的鬧市終究魚龍混雜,它包含了人人都心馳神往的東西,同時也孕育了最黑暗的角落。
3
萍的爸爸,成了地下賭場的常客。他和所有初試者一樣,本著只玩一次,小賭怡情的信念走進賭場。但當他們先是嚐到甜頭,隨後血本無歸的時候,他們的信念也早已崩塌。
我曾不止一次去想,面對著成功,即使只有一步之遙,如若逃不過命運安排的一縷痴妄,回頭就將跌入萬丈深淵。
在他後來落魄的一段時間裡,曾經賭博的輝煌歷史被他大肆宣揚。那時的他骨瘦如柴,衣衫襤褸,卻依然手指著天,氣貫長虹的說著:“我當初是帶著一百塊錢進去的,那幫混球好耍的很,老子兩三下就翻了幾翻。”
可若是你要問他怎麼成了現在這副德行,他準會瞪大了眼睛反駁:“那是老子走了黴運,可哪個人會一直走黴運,只是時候沒到,你們都別不信,遲早有一天,老子會連本帶利,一併收回來!”
他瞞著家人,先後把所有的工資輸了進去,之後又向自己的工友借錢,最後甚至開始偷工地裡的建築材料變賣。終於,有一天晚上,他半夜摸黑起來偷鋼筋,被值班的大爺打了個正著,靠著工友們的求情,包工頭才沒有追究,只是讓他捲鋪蓋款走人了。
從那之後,他就開始變得喪心病狂,家裡的積蓄被他付之一炬,沒有錢的時候,他就開始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村民們其實早已心知肚明,我在去小賣部給我姥爺買菸的時候,曾聽到小賣部老闆和朋友的談話。
“許強又幹那事了?”
“嗯啊,他細手細腳的在我屋頭前,走的時候順走了我一條煙”
“他還賭呢?!”
“不曉得,他的良心,黑了哦,你看他家娃兒,都沒人管嘍”
隨後就聽到兩聲重重的嘆息,我知道,那是村民們在可憐許叔。
許叔輸光了一切,包括錢財,朋友和工作。然後,他身無分文的回到了農村老家,從此性情大變,他並沒有重拾農具,而是終日懶散無為,喝酒鬧事。
從那之後,許叔和許嬸兒就經常吵架,甚至大打出手。我親眼見過許叔的眼睛佈滿了血絲,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像山神廟裡的羅剎鬼一樣,他拿著鐮刀對許嬸吼著:“錢呢!?”“給老子拿出來!”
許嬸癱坐在地上,面無表情,只是刷刷的淌著眼淚,彷彿是失望至極,她盯著土地平靜地說:“你砍死我吧”,我聽得出來,除了失望,許嬸同樣也沉浸在悔恨的濃霧之中。
許嬸終日以淚洗面,而萍就經常往我家裡跑,她的身上也總是傷痕累累,姥姥每次看到她,都會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反反覆覆的給她揉搓著紅花油,姥姥無數次的哀嘆,又夾雜了多少淚水呢,她的眼神裡滿是憐惜。
萍最後一次來找我,一句話都沒和我說。她就沉默的坐在我的旁邊,埋著頭認認真真的寫著作業,直到最後,她的一滴眼淚掉落到了作業本上……
4
我是個愛回憶的人,哪怕僅僅是些破碎的記憶碎片。
我會反反覆覆的充當回憶中的主人公,一遍遍的品嚐其中的滋味。我相信,總有一種味道,是屬於那個時候的我,即使記不得劇本,卻也能記得該如何演繹自己的角色。
萍就像是我夢中的人,她一次次的出現在我的夢裡,每一次都是遍體凌傷,我為她感到難過,同時也會為即將醒來而感到慶幸。
但每當我以為這只是夢的時候,清晨溼潤的枕頭都會將我從回憶中拉扯回現實,他會殘酷的告訴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最糟糕的事還是發生了。
許叔在外面和人打架,失手把人打死了。被打死的是賭場請的託王六,是個出老千的高手,許叔就是栽在他的身上,當初他故意輸給了許叔幾百塊錢,隨後就像吸血鬼一樣把許叔榨的乾乾淨淨。
據說許叔那天發現他出老千就拉著他理論,王六心虛就想走,卻被不依不饒的許叔糾纏,王六一急之下就叫了幾個人圍毆許叔,許叔被打急了,發了瘋似的衝向王六,用鑰匙劃開了王六的脖子。王六在抽搐了幾下後就一動不動了,許叔嚇得腿都軟了。
有人叫他跑,也有人叫他自首,他們都本著為許叔著想的想法給他出謀劃策,可許叔真的會聽他們的嗎?不,他嚇傻了,又有哪個傻子會聽‘正常人’的話呢?
後來,是警察把許叔給抬走的。
他什麼也沒給家裡留下就鋃鐺入獄了,哦不,他留下了這世界上最沉重的負擔。許嬸變賣了家裡的傢俱電器,又賣了田地還債,可這些又哪裡還的清啊!許嬸曾說,她死都不會賣掉房子,她不能讓萍沒有家。
萍的家裡逐漸變得窮困潦倒,許嬸無奈,只得撇下萍和婆婆,也外出打工了。好在有鄉里鄰居幫襯著,萍還是能解決溫飽問題,而那段時間,我和萍為數不多的接觸,就是每天給她送飯時,能和她說上幾句話。
可是好多後來發生的事,也讓我明白了什麼是禍不單行。
萍的奶奶在去世兩天後才被村民發現,據說,屍體沒有閉上眼睛,喉嚨裡似乎還有一口氣沒有嚥下。而萍始終認為奶奶只是睡著了,自始自終都沒有掉過一滴淚。村民們湊錢買了一口薄棺把萍的奶奶安葬了,雖然沒有那麼講究,但該有的形式,一樣都沒有少。
奶奶下葬後,萍每天都會去奶奶墳前跪著,或許在她的心裡,奶奶並沒有離去,她們之間的距離還是這麼近,我還是可以和奶奶相依為命。
然而就在奶奶下葬後第三天的清晨,上地務農的村民就發現一個小小的身影正躺在墳前,是萍,她發著高燒,昏睡在冰冷的大地上。是村民們及時把她送往了鎮裡的醫院,才保住了一條命。
或許是想奶奶了吧,也或許是想媽媽了吧,她只是一個孩子,又為何要揹負這麼多?!
而許嬸始終都沒有回來,漸漸的,萍也不願再去鄰居家裡,我知道,善良的她不願意在給別人添麻煩,然而這一切只能促使我經常找她玩,我想替她分擔一些,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別的辦法能讓她開心一點。
那個時候,家裡的房子還是用泥和青磚砌成,雖說要比土牆好很多,但也經不起長時間的風吹雨打。一天夜裡,天下暴雨,萍家的東牆在一聲炸雷後,轟然倒塌。姥爺在聽到村民的喊聲後,衣服都沒穿好就奪門而出跑到了萍的家裡,只見萍一身的汙泥,站在家門口看著倒塌的東牆,默默的抽泣,她向在場的所有人說她看到了奶奶,就坐在堂屋裡,好嚇人!
沒人知道,萍是怎麼躲過那一劫的,她總說是奶奶把她叫醒的。可大人們都說,小孩子是被嚇到了,說胡話。但我卻不這麼認為。
5
對於農村的這種封建迷信,我向來是不屑一顧的。但對於萍那晚所說的,我卻一直深信不疑。我寧可相信萍的奶奶是因為放心不下她,所以才回來陪她,也不願意相信萍一直活在失去所有的悲痛之中。
當晚,姥爺騎著他的大梁腳踏車,冒著暴雨趕到了萍的姥姥家。第二天天一亮,就來了兩個男人把萍接走了。
那天,我所到之處,樹葉枯黃,盡皆飄落。她揹著自己的布包,跟在兩個男人的後面,而我也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同樣是那個背影,但背景已經不同往日了。
在她即將登上拖拉機半掛車的時候,她卻突然回頭衝我笑了一下,而我也馬上抬起手和她道別,因為我也要走了,我的父母打工歸來,要帶我回家,我有一種預感,這恐怕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了。
我記得那天,路兩邊枯黃的秋葉被風吹的鋪滿了路面,我踩在上面,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沒有再回去。我能得到她的訊息的唯一途徑就是在媽媽和姥姥通電話時,能聽到一星半點。
她在被接走後沒有多長時間,就自己跑了回來。我直到今天都不理解,這是為什麼。她又是怎樣走了那麼長的路,我甚至能想象到那個畫面,一個小女孩,獨自一人走在陌生的路上,她很害怕,幾度哭出聲來,但她沒有放棄,而是頑強的堅持下來了,她不顧一切也要回到那個一無所有的家,如果那還能稱之為家的話。
萍回來後,村裡的人湊錢把她家的東牆給補上了。她也有好幾次來找我,最後都帶著失望離開了。
我不確定我在她的心裡是什麼地位,我只知道,我錯過了她最難熬的一段時光,這也是我十幾年來總是會內疚的結點,就像能聽到她的聲音,在寂寞無人的深夜裡,我好想對她說一聲——對不起。
大概有半年的時間,我終於又再次回到了姥姥家。下車後,我迫不及待的向萍的家裡跑過去,我滿心想的都是見到她後,她會和我聊什麼,我的手裡拿著媽媽給我買的麵包,我想帶給她。
可當我推開那扇沒有上鎖的木板門後,映入眼簾的卻是長滿一人高雜草的庭院,早已倒塌的堂屋,門口的地磚上長滿了青苔,院牆也倒塌了一多半,顯然已經荒廢很久了。
我站在原地,一股莫名的悲傷佔據了我的內心,我很想知道這就是她的心情嗎,在她生活過的地方,土地,空氣,甚至是時光都沾染了她的悲傷。
後來姥姥告訴我,萍的媽媽回來了,這距離她出門打工已經是兩年多的時間,這也是她兩年來第一次回家。許嬸回來後,就帶著萍挨家挨戶的拜訪,到我家時,萍還向姥爺磕了兩個頭。這之後沒多久,許嬸就帶著萍走了,沒人知道她們娘倆去了哪裡。
6
如今的我已經上大學了,可我從來沒有停止過幻想能再次見到她,我也知道,這些只不過是我的妄想而已。這片土地沒有給予她什麼,甚至連回憶都顯得那麼痛苦。
前一段時間,我再次回到了老家,我趁著姥姥忙著給我做飯的時機,偷偷的跑到了姥爺的墳前磕了個頭。隨後,我叼著狗尾草,悠閒的走在田間地頭,熟悉的依然熟悉,失去的也將永遠失去了。
我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萍的家。我原本以為那裡依舊荒涼,但意外的是,萍的家裡有人生活的痕跡,房子明顯也是翻修過的。我有些激動,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
這時,門卻突然開了,一個頭發半白,身體乾瘦的老者走了出來――是許叔。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明明和我父親差不多大的年紀,他怎麼會蒼老了這麼多。
許叔看到我後有些驚訝,隨後就有些不敢相信的問我是不是小毛,我朝他身後看了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隨後我就低著頭匆匆的逃離了。
我明白,萍不在,她已經不會回來了。
而對於許叔,我談不上恨他,但也永遠無法原諒他……
現在名為微故事君
我在這裡等你
-
5 # 瀟瀟愛筠
小時候,我抬頭看爸爸!爸爸摸摸我的小臉蛋兒,衝著我微微一笑,輕輕的把我抱起~
長大後,爸爸拍拍我的肩膀,一臉驕傲:“比我高了!”
工作了,我放假回老家,爸爸蜷縮著身子在門口打盹,我叫了一聲:“爸~”爸爸抬起頭,混濁的雙眼仔細的打量著我,顫顫微微的坐起來,滿臉的皺紋笑開了花……
-
6 # 活生生的人喝一口小酒
人呢丶不容易,時也命也運也。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
靈雞有翼,飛不如鴉。
馬有千里之程,無人不能自往。
人有凌雲之志,非運不能騰達。
文章蓋世,孔子困與陳蔡。
武略超群,太公垂釣渭水。
盜蹠年幼,不是善良之輩。
顏回命短,實非兇惡之徒。
堯舜至聖,反生不肖之子。
瞽叟頑呆,卻生大聖之兒。
張良原是布衣,蕭何稱謂縣史。
晏子身無五尺,能做齊國首相。
孔明蝸居草蘆,做了蜀漢軍事。
韓信手無縛雞之力,封了汗朝大將。
-
7 # GYC耿
一天,在醫大一院門口,一位30多歲的女士上了我計程車,說是上醫大二院,在去往醫大二院的路上,我發覺這位女士一直在抹眼淚,我就問他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能不能說一說?女士給我講了下面的故事,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父親,小時候他的父母就離婚了,他的母親帶他上了天津,後來她在天津上大學,在學校的時候,他就跟同班同學談戀愛,畢業後就嫁給了她的同學,同學非常的愛她,可以說,生活很是幸福,家裡孩子已經十歲了,母親在天津跟他一起生活,他和愛人的收入都不低,生活的也非常好,只是有一件事情在她的心裡一直放不下,這麼多年以來,他就想看一看自己的親生父親,35年了,他跟他的父親同他通了無數次電話,可是他的父親就是不見他,有幾次?他的父親跟他約好了地點,約好了時間見面,可是當他去的時候,他父親還是沒有去跟他見面,她說她有感覺,雖然父親沒有跟他見面,但是他感覺出來父親不知在哪個角落在看他,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跟我通電話,就是不同我見面,你知道嗎?我父親他就是個混蛋,聽我媽講,抽大煙喝大酒,然後還賭博,回家打我媽,我媽實在受不了了,才跟他離了婚,但是這麼多年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我只想跟他見見面,,我說你這次回來見著父親了嗎? 見不了了,永遠也見不著了,因為已經去世了了,我這次回來是給他上墳,從小到大,他也沒管過我,連一面都沒讓我見到,我真的很恨這種不負責任的父親,這次我去給他燒紙,我就給他燒這一次紙,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就算報答她對我的生育之恩吧,女士的故事讓我聽了很難受,天下竟有這樣不服責任的父親,棄妻女於不顧,在外面抽菸喝酒賭博,就連女兒想見她一面的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天底下怎麼能有這樣的父親?就像她女兒說的那樣,就是個混蛋
-
8 # 西安狂龍21263199
母親,一個偉大的名字。我們每個人都有著同樣的牽掛和想念。也有著相同和不同的來自母親的照養和關愛。都有有著讓母親健康開心的思想。可生活中我們又做到了什麼?問心苦痛無奈。
今天我就說說我的母親,一位善良慈祥的平凡婦女。記的小時侯我們姊妹多,那還是七十年代。家家都孩子們多,生產隊掙的工分,分點口糧不夠吃。所以媽媽會帶上大姐,或二姐去鄰村討飯,把討來白點的饅頭留給我們吃,而她和父親吃那些黑饃。就在我十六歲時,國家開始改革土地了,把生產隊取消了。承包到戶,幹起了責任田。從次全家人都忙在了土地裡。地裡打的也多了,才不那麼飢餓中生長。而媽媽確因勞成疾,身患高血壓,那時也沒錢,就在家裡,找村醫看看,最後落了個半身不隨。看著不能自理的母親,我們也是無能為力。只有早上起早點,扶著母親鍛鍊一下,然後去學校上學。
記的那年收麥子回來,我和父親都熱的汗水直流,還要做午飯。媽媽硬是要燒鍋,那年代燒的是麥草,我不想讓媽媽燒,可媽媽死活不行。媽媽說:這麼熱的天,你父子倆還要幹活,媽又幫不上忙,你不讓我燒個火,我心裡不好受。我就坐在這兒拉個風箱放把柴我才吃飯香。我沒有擋住媽媽,只好扶媽媽坐在了鍋頭下,那一把把麥草放進去,一竄竄火苗升出鍋底。我和媽媽都是汗水滿面。媽媽讓我去休息會,可我怎麼能讓帶病的媽媽一個人燒火。就這麼流著汗,陪著媽媽,外邊三十六七度,再加上鍋前的火,突然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媽媽看見我流淚了笑著問:建兒怎麼哭了。我忙說媽我那是熱的流汗呢。我好好怎麼會哭。媽媽聽了說:媽還以為你流淚水了。媽一生沒享受過豐富的生活。就是在貧窮飢餓中把我們養大成人。
在媽媽去逝時,我家條件還很差,從末吃過一次好的。總是把窮家裡最好吃的留給我們。
每當我想起媽媽就很傷痛,媽媽來生我還做你的兒子,一定讓你幸福健康。
-
9 # 嚮往女神
十八歲,是少女如花的年齡。七十、八十年代的女孩子,在農村能夠上初中、高中都比較少。少女的情懷是渴望有媒人上門提親。
曉蘭既長得漂亮,也愛打扮,別人沒有花衣裳,她穿上了;別人還在穿藍布衫,她穿上了“的確良“。這與她家庭條件比較富裕也有關係。提得起,也放得下。農忙的時候挑水、擔糞像個男孩子,不愛拖拉,大擔二挑使勁幹 ,忙完農活,喜歡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附近有家人戶喂的有一條惡狗,見人就咬,把人咬傷了,還不肯放過,不知咬傷了多少人。曉蘭不信邪,知道那條狗很惡,有事要朝那裡路過,她拖一根木棒,那時她才八、九歲,那惡狗要來咬她,她拽起木棒,跟它對著幹,結果把惡狗打得汪汪叫,跑掉了。
既漂亮,又勤奮;既會做事,又有膽量;現愛打扮,又能說會道。上門說媒量事的人,事先要把男女雙方衡量一下,方方面面要作個比較。既然有這麼好個姑娘喂在家裡。說媒提親自然要找上門來。
曉蘭的舅媽兩年前,就在給他們考慮一門親事。這個男生就是她孃家的侄子。曉蘭只讀到小學八冊就不願讀書了。她侄子仍然在讀初中,長的一表人才,那麼伸展,那麼精靈的一個瀟瀟灑灑的小夥子,都把他觀望著的,他初中畢業如果考上師範,他肯定不會找農村姑娘。她舅媽也壓在心裡,隻字不提。一直等他初中畢業,什麼都沒考上。這下曉蘭的舅媽把侄子帶到曉蘭家,雙方都十分滿意。約定了日子,女方到男方去看人戶,小夥子很帥,地方又是在我們區最集中的地方,土地也肥沃,家庭條件也算優越,沒有三弟四兄,沒有多姊多妹,只有兩兄弟,並且他是弟弟。女方回家的時候,男方也給女生給了打發一就是現在所說的彩禮。在那年頭,縫年過節,雙方都有來往。又訂了一個日子一叫訂婚也叫拿八字。也就是男方給女方逢衣服還有些禮行。女方給男方主要做鞋子一布鞋。男方請親戚朋友友過門,東東西西請人用皮兜挑著。到了女方還要舉行儀式把這些東西擺出來。兩家相隔近的,吃一頓飯就回家了;相隔遠的,男方還要在女方住一宿,第二天吃過早飯才回家。他們一切都根據風俗來辦。
”人往高處飛,水往低處流。“這個小夥心裡不平靜,考學這條路很難。在這年徵兵工作來了,他要申請去當兵。很順利的又考上了。曉蘭心裡不平靜了,使氣不理他。也不能阻上他,也沒資格叫他不去,人家想去奔他的前程。男生還是海誓山盟地立了誓言:“我去當兵,如果奔到有工作的話,如果我變了心,遭天打雷劈。”話是這麼說。在他入伍的那一天,曉蘭還是去送他上車後才回來。
從他當兵走的那一天起,曉蘭心中沒有平靜過,她託屬人到了成都市找了份合同工。不論到哪裡,在她心中只有他,還是很愛很愛他;不論到哪裡,對他都是不放心,總是惴惴不安的,總是擔心她有一天,找到一份工作後,遲早會拽掉他。只在外面做了一年多時間又回家了。
那時義務兵不到三年請不到假期,不能探親回家。
既漂亮,又解幹,也能在外面闖蕩的女孩。追她的男生肯定不只一個。她既擔心追她的男生被別人搶走了,又害怕她的男朋友在部隊混好了一找到一份工作的話不要她,因為她有很多的朋友,真的有一天被他男朋友把她拋棄了,又沒有面子。在反覆的矛盾中糾結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下定了決心,要嫁給追他的男生。
她申請退婚,通知男朋友的哥哥到他家來算帳,把看人戶,訂婚的那些禮物一五一十的折成價,補給了男方。他哥哥也得意,她要退婚,那就算夥。憑他弟弟得天獨厚的條件,不可能娶不到媳婦。
沒多久,曉蘭的前男朋友寫來了一封信,大意是:我哥給我來信了,我們已經解除了婚約。希望你能夠找一個很愛你的,你也稱心如意的男朋友。曉蘭拿著信件,既在笑又在哭。這個就是一個暖心又戳人淚的故事。
後來呢?這個男生在部隊仍然沒有找到工作,義務一滿退伍。工作也沒有,回老家女朋友也嫁給人家了,面子也過不去,就在當兵的當地找了一個老婆,在那裡安家立業。
曉蘭,與追她的男生結婚後遷居到城裡開了服裝店,賺了很多錢,有房有車有存款,夫妻感情也很好。在她內深處,幾年後常常做夢還是和前男友在一起。
-
10 # 筷說吧
他開車經過一個地方,突然從路邊走出一個老太太,摔倒在他的車前,他心道:完了,來了個碰瓷的。
其實,行車記錄儀昨天就已經收到了,他後悔沒聽老婆的話把它裝上,都怪自己一時犯懶。他極不情願地下了車,來到了老太太跟前。
“您沒事吧。”他問。然而,老太太沒有答應。
“喂,不用再裝了,我知道你是碰瓷的。”他煩躁地繼續說。這次老太太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
“你就說你要多少錢吧,我還得去上班呢。”他厭惡地說著。老太太終於抬起了頭,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道:“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麼?你不就是要訛錢嗎?”他鄙夷地說。
“不,我不要錢!”老太太倔倔地說道。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他已經非常不耐煩了。他抬手看了一下手錶,上班要遲到了,一旦他遲到,這個月的滿勤獎就要泡湯了。
“我只要你陪我坐會兒。”老太太低下了頭,說道。
“啥?”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有人訛這個的。
“我說,我要你陪我坐會兒就行。”老太太說話的聲音明顯變小了。
“這個......我很樂意,但現在不行,我得去上班啊,快遲到了。”他的語氣軟了下來。
“我不管,我就要你現在陪我坐會兒,要不然我就不讓你走。”老太太陡然又倔了起來。
“那這樣吧,我給你錢,你花錢找個人陪你坐會兒,行嗎?”他說。
“那還不是一樣,你直接陪我坐會兒不是更簡單。”老太太說。
“這怎麼會一樣?”他問。
“你把錢給我,我再把錢給你,這不就是一樣嗎?”老太太回道。
聽了老太太這句話,他又好氣又好笑,他覺得這個老太太實在是胡攪蠻纏。他抬手再一次看了看手錶,心說:完蛋,來不及了,得了,就當做回善事吧。
“好吧,好吧,我就陪您坐會兒。”他說。
“你答應了?”老太太問。
“是啊,我已經來不及了,反正遲到幾分鐘,還是遲到一個小時,都是遲到,我也不想趕了。”他無奈地說。
“哦。”老太太應了一聲。
“那我先扶您起來,然後我要把車停到那個地方,要不然得擋著別人。”他指了指路邊的一個公共車位說道。
“哦。”老太太還是隻應了一下。接著,他扶起了老太太,讓她在旁邊等著,然後自己開車到公共車位把車停好。等他回來的時候,他問老太太說:“這附近有公園嗎?我陪你到公園坐會兒吧。”
“有,前面就有一個。”老太太回道。
“那好,我們走吧。”說完,他攙扶著老太太朝對面的一個小公園走去。
等他們在公園裡的一個長椅上坐下的時候,他問說:“老人家,您的孩子呢?怎麼不找他們陪陪您啊?”
一聽這句話,老太太突然就淚流滿面,她哽咽地說道:“我有個兒子,不過差不多在前年的這個時候走了。”
“走了?”他疑惑道。
“就是死了。我兒子是開大貨車的,他為了避讓一輛逆行的電動車,他開的大貨車撞到了馬路牙子的電線杆上,然後就死了。”老太太已經泣不成聲。
“唉......”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老人家。
過了會兒,待老太太情緒平穩之後,他又問道:“那你兒媳婦兒呢?”
“兒媳婦兒也走了。”老太太說。
“啊?也死了?”他驚道。
“那沒有,自從我兒子死了之後,兒媳婦兒就帶著孫子回孃家了,從此就再沒回來過。”老太太悽然地說道。
“不是吧,這也太不厚道了。”他說,頓了頓,他又繼續問道:“那您的老伴呢?您這一個人出來,他肯定是要擔心的。”
“我男人早就沒了,我兒子是我獨自一人養大的。”老太太說。
“哦......”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覺得他真有必要陪這個老太太好好地坐會兒了。
那天早上,在溫暖的陽光下,在和煦的春風中,他陪著老太太坐了很久很久。他們聊了很多,聊到了老太太的年輕時光,聊到了她兒子成長中的點點滴滴,聊到了她孫子的出生給她帶來的喜悅,他們聊了一切值得老太太珍藏一生的美好回憶。而他大多時候只是在傾聽,他突然開始想念自己的母親了,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回過老家。他想啊,等有時間了,他一定要回去一趟。但什麼時候才有時間呢?
-
11 # 一斤野
還有幾天就是五一勞動節了。
離勞動節還有半個多月的時候,小張給我發來一段資訊:
不怕你笑話,昨晚我夢到我爺爺了。好難受。
其實,小張的爺爺已經去世很久了。
那次,她跟我講了很多。
說她看到圖書館外一個女孩學滑板,爺爺在後面小心的跟著。
說起當時爺爺臨終前她站在病床前強顏歡笑的哽咽,以及爺爺憑僅剩不多的清醒撫她頭說著又長高了。
但最後,她還是沒忍住。說,我好想我爺爺啊。
我唯一一次去鄭州看小張正好也是五一。2017年的五一。
關於2017年的記憶,我選擇用一個詞語當作標籤——痛苦。被人欺騙背叛,幾次考試的失利,一堆糟糕的事情都一股腦的丟給我。一下子,喘不上氣。
從那時開始,我漸漸學會了獨處。
一個人待著,聽著歌思考東西。總覺得,把很多事跟別人講,人家會嫌我煩。畢竟,就像我很多次講的,前進的路那麼擁擠,大家都在路上,每個人步履匆匆,誰顧得上停下腳步來聽你囉哩吧嗦講一通有的沒的呢。
2017年秋,我遭了賊,所有的證件銀行卡都沒有了,只能靠支付寶裡的幾百塊支撐。食堂的煎餃一塊錢四個,對當時的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食物了,有碳水還有肉,裡面零零星星被切得細碎的青蔥都算得上是新鮮的蔬菜了。
最便宜的是四毛錢一個的饅頭,一頓吃一個。去超市買配饅頭的辣醬的時候,七塊錢一罐的老乾媽愣是讓我在貨架前來回徘徊了幾圈,躊躇不定。
你肯定會笑我怎麼那麼慘吧。
我當時不敢跟我爸媽講,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報喜不報憂。那是個傍晚,由於丟了證件加上壓根沒心思再複習,我缺考了花80塊錢報名的計算機二級,一個人在塑膠跑道一圈一圈地走,活像個孤魂野鬼。那時候的思緒也像那樣,腦子一圈一圈地打轉,沒有了方向。
電話響了,我看著螢幕上備註是我媽,不假思索就接了,有一瞬間我好想爆哭,想把一肚子的話講出來。在我憋哭的時候,好像嗓子也被人捏住了,一堆話堵在喉嚨裡發不出一個音。
我媽問我吃了嗎?我笑了笑,抬起手用指腹懟了下眼角說:吃了呀!還吃的餃子呢。
我媽問我吃了幾個,我說五六個呢。其實那天我根本沒有吃飯,已經快要接近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我媽在電話那頭罵罵咧咧:死孩子,那能吃飽嗎?
頃刻間眼淚就止不住地往外淌,怎麼擦也擦不完。我捂著嘴巴怕她聽出不對勁,耳朵裡不停來她如同以往的嘮叨,我恍然間覺得那陣聲音真是動聽。
離開生活了十幾年的小城市去異地求學的時候,我感覺不到難過,但是離開家人太久,會發現滲透骨髓血肉的愛意,是難得的情分。
離開家以後,我開始變的面對所有的難過的事都會平常心的去面對了。於是,接受成了一種本能的反應,這跟我讀書一樣。我發現,接受感傷,往往可以持續心中的感動。
-
12 # 渡鶴影dhy
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前的事,在那天早晨,我獨自一人去爺爺家,我邁著輕鬆而又愉快的腳步來到了車站,陽光明媚,溫暖的陽光灑在屋頂上,汽車上……金光閃閃。“呀,今天的天氣真好,我到了爺爺家後可以……”“嘟嘟”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我抬頭一看,哦,車來了,我上了車,車上十分的擁擠,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個站腳的的地方。“嘟嘟”車開了,車在路上飛馳著,一站,兩站,三站……車門又開了,上來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只見那老人拄著一根柺杖,艱難地上了車。司機一看說:“誰給老人讓個座”。老人走到了一位青年小夥的跟前,站了下來,可小夥子視而不見,車開了,在上大橋時,突然一個急剎車,老人向後退了兩步險些跌倒,她臉色蒼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小夥子仍然一動不動,有幾位乘客用不滿的神情看了看他。突然,“老人家,你到這兒坐。”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人們尋聲望去,原來,說這句話的是另一位老人。我仔細地端詳著他,在那飽經風霜的臉上有著幾道深深的皺紋,“來吧!”老人頓了頓腳,說“好吧”,另一位老人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有幾位乘客被老人的行為深深的打動了,便起身給老人讓座。老人不經意的回答了一聲:“不用了”。所有的乘客都大吃一驚,接著就是一陣沉默……車仍在行駛,車站到了,這位老人下了車……
世界上竟會有這樣的老人,自己已經很蒼老了,卻把座位讓給了更需要的人,多麼高尚的行為呀!我被他深深地打動了,我想:老年人都能如此,而我們年輕人呢?我的眼眶溼潤了……
-
13 # VS錯亂節奏
男孩與小熊
記得小時候看過的一則童話,時過多年仍記憶猶新。
一個家住山腳下的小男孩與媽媽相依為命。一年冬天,媽媽生了重病,她叮囑小男孩要善良、樂觀地長大,然後就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媽媽只留給小男孩一條麵包,小男孩自己蜷縮在小木屋裡,看著桌上的麵包,無聲地哭泣。他孤獨、無助,他想念媽媽的笑容和撫摸他頭髮時掌心傳來的溫度。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小男孩很驚訝,這裡離村子很遠,而且已是深夜,誰會這麼晚來敲門?
小男孩暫時停止了哭泣,他開啟門,一隻凍得瑟瑟發抖的小熊睜著黑漆漆的眼睛在看著他。小熊甚至比他還要小些,乾癟的肚子傳來咕咕的響聲。“你也是自己一個人嗎?你的媽媽呢?”小男孩看著小熊喃喃。小熊搖了搖頭,黯然的神色讓小男孩的心也痛了起來。
他帶小熊進了屋,小熊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那條麵包,目不轉睛,一動不動。小男孩想了想,把麵包掰成兩半,一人一半,小熊狼吞虎嚥地瞬間吃完了,又轉過頭來盯著男孩手中剛吃了幾口的麵包。小男孩想了想,又把手中的一半面包讓給了小熊。就這樣,一條麵包,小熊吃掉了一大半,小男孩雖然很餓,可是看著小熊搖頭晃腦吃麵包的樣子,突然感到很溫馨,小木屋彷彿也不再淒涼。
從此以後,小男孩就和小熊生活在一起,小男孩每天去山上砍柴,送到村子裡換麵包。小熊也漸漸長大了,越發地憨態可掬,而且他和小男孩玩耍時所表現的聰慧,讓很多村民都驚訝不已。小熊的名氣漸漸傳到了城裡,城裡最大的馬戲團向小男孩高價求購小熊,儘管那是一筆鉅款,可小男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在他心裡,小熊是自己的親人,在這個世上,自己唯一的親人。
有一天砍柴回來,小男孩倒在床上便一動不動,臉色潮紅,嘴唇乾裂,因為發燒嘴裡含糊地說著什麼。小熊在屋裡急得團團轉,卻無能為力,它只能用頭貼著小男孩的額頭,希望來降低溫度。慢慢的,小男孩病的越發地重了,小熊找遍了家裡所有的錢,也不夠請醫生看病。它跑出去找村民過來幫忙,貧窮的村民也無能為力。那天飄雪,小熊呆呆的坐在床邊,看著日益憔悴的小男孩,它再一次用頭貼了貼男孩的臉頰,然後轉身出去,只有兩滴淚珠落進了小男孩的嘴裡。
一天後,幾個城裡人帶著醫生和藥品來到了木屋,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小男孩。臨走時,城裡人把一個裝滿銀幣的袋子和一條麵包放到了桌上。
不知過了多久,小男孩終於醒來,他習慣地呼喚著小熊的名字,卻沒有那甜甜更似撒嬌一樣的回聲。他看到桌上的銀幣和麵包時,似乎猜到了什麼。小男孩抓起錢袋瘋了似的跑出去,一邊跑一邊流淚,“小熊,你在哪?你怎麼這麼傻!”
小男孩終究沒有找到小熊,那個馬戲團早就帶著小熊去了更大的城市。在那裡,以小熊的靈活聰慧,它能為馬戲團掙來堆成小山的金幣。小熊在他們眼裡,就是一棵不會倒的搖錢樹。
小男孩失落地回到了小木屋,他扔掉錢袋,只抱著桌上的那條麵包,淚如雨下。
回覆列表
院裡的洗澡棚不知何時安家了一窩蜜蜂。
五歲的澤園一有時間就去盯著蜂巢,看著飛出飛進的蜜蜂出神。
有一天他拿著小木棍對著蜂巢,踮著腳尖一陣瘋狂亂打。
蜜蜂傾巢出動,嗡聲大作,嚇得一激靈,澤園一眨眼跑進家,關緊了門,張口大喘氣。
接下來的好長時間,澤園不敢去看蜂巢。
這一年的夏天,下了一場小雨,地上溼漉漉的。
雨停了,陽光微弱。澤園在澡棚的外圍很好奇地捻起了一隻不能起飛的蜜蜂。
瞬間,摔著手的澤園尖聲號哭,淚眼滂沱,鼻涕長流。
媽媽衝出家門,連聲責問。
澤園的右食指,指短鼓起紅腫,他指著地上不停掙扎的蜜蜂,哭訴著。
媽媽急了,從家拿了小細針,捻緊了澤園十指上鼓起的紅胞,想要挑出肉裡的黑刺。
澤園的尖聲哭泣拉成了此起彼伏的汽笛。
終於安靜了。
澤園靜靜坐在小板凳上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