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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隻涼音呀

    推薦京極夏彥的妖怪小說!!!我是看了百物語就迷上京極夏彥的文字的。我覺得真的很不錯,可以利用日本的妖怪寫出那麼有內涵的故事。

    國內的話,我覺得你去看山海經、聊齋就行了。我現在特別想像京極夏彥那樣,用山海經的妖怪寫出一個又一個好看的故事。可是這太考驗一個人的功力了,我還是個菜雞。

  • 2 # 壟中小草

    小玲在手袋廠上班,為了省點房租錢,就在偏闢點的村裡租房子住,每天上下班都要經過一片亂石崗,一到晚上黑漆漆的怪嚇人的,更可怕的是時不時有人出來打劫一些落單的!警察佈網好多次都沒有抓住人!所以平時晚上下班都是約好住在附近的同事一起回去!

    這一晚,因為臨時出去驗貨,回到廠裡已經十點了,平時一起回家的那些同事都已經下班回去了!沒辦法,她只好硬著頭皮一個人騎車回去!

    一路上,寂靜得讓人感覺到窒息!小玲咬緊牙根,拼命的踩著車,她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單車的振動聲!突然看到前面不遠處跳出一個黑影,小玲心裡暗自叫苦不迭:慘了,肯定是遇上歹徒了,這可怎麼辦?一時間,她的心裡閃過無數個念頭,調頭跑已經來不及了,大喊救命,誰聽得見呢?萬一惹急歹徒殺人滅口呢……

    一聲陰沉沉的聲音響起:停車,打劫!黑夜也掩飾不了那把亮晃晃的小刀!

    說時遲 那時快,小玲突然想起一個辦法,覺得鋌而走險試一試!她故作鎮定的停車,慢悠悠的說:這位小哥,我身上沒有帶錢,要不你跟我回家去拿吧,不遠,就在前面!

    歹徒冷冷說:不要想跑,乖乖的給錢,不合作我還要劫財劫色……

    原本小玲憑感覺知道前面有幾座古墓,她想騙歹徒過去趁機把他嚇跑,眼下看來這個辦法不行了!情急之下,小玲張口就喊:爺爺,這裡有點事,你幫我在房間把我錢包拿出來給我咯……她合算著如果可以嚇到歹徒,她馬上上車就跑……

    哦,閨女回來了,怎麼總是不長腦子,丟三落四的,等會,我這就給你拿去!很平和的蒼老的聲音,在這樣時間裡,這個環境之下,顯得格外的特別,似乎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的!

    接著,古墓附近一個黑影緩緩走來……

    媽呀!歹徒慘叫一聲,拔腿就跑,真恨爹媽不給他多生兩條腿!

    小玲渾身起了一個激靈,一口氣沒上來就暈了過去!

    那黑影走到小玲身邊,看看她無大礙,就走到一邊的石頭坐了下來:悻悻地說:真掃興,讓他給跑了!

    原來這個老人是剛從外地退休回來的民警!

    過一會兒,小玲醒了,匆匆騎車走了!從第二天起,亂石崗鬧鬼的訊息傳遍了方圓一百里,不知道是歹徒傳出來的,還是小玲傳出來的,反正亂石崗從此太平了好多……

  • 3 # 吹倉

    昨天講了我姥爺被土匪綁票的事,其驚心動魄的程度,想必諸位同仁看過之後能有所瞭解。今天再講一個我爺爺年輕時出門討債的經歷,那個年代的稀奇古怪,即使放到現在你都無法解釋。因為此處格局有限,不能長篇大論去塑造一個血肉豐滿的人物,在此我用一句話先做個表述,也算是個劇透吧,不至於讓讀者君看的稀裡糊塗,茫然不解。

    導引:黑風寨九死一生,娶嬌妻是人是鬼?

    先說說我姥爺的事,因為這裡面需要借用一個道具,離了它,這個故事還真就沒法講下去。

    我姥爺姓年,名炮兒。大家都叫他年炮兒,其實是個筆誤,我媽說正確的說法應該叫蔫,蔫炮兒。可惜文章已經發出去了,也就那樣了。

    我爺爺姓霍,單字耀,外頭人不這麼叫,人家直接念成了火藥兒,久而久之,爺爺也就默認了。

    蔫炮兒,火藥兒,呵呵,看著我就想笑,可我爸媽不敢叫,倆老東西的巴掌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呢小時候滿大街撒歡的叫,老傢伙們笑得跟花似的妖嬈。

    蔫炮兒和火藥兒打小就認識,一個北宮村,一個南宮村,論名氣,當然是蔫炮兒名噪一時。

    火藥兒並非一無是處,他有一手令人叫絕的木匠手藝,尤其是他打造的黑漆柏木棺材,嚴絲合縫到什麼程度呢,就連一滴水你都休想滲透進去。最最關鍵的是,據說這棺材板能千年不腐,這就有點兒吹牛得嫌疑,不過事實確實如此。霍家老店誕生於明代,傳至我爺爺輩已是二百六十六代,四鄰八鄉你去問一問,但凡你挖出的棺材板完好如初不腐不蠹,上面指定刻著‘’定乾坤‘’這三個字,那絕對是出自霍家的老店的獨門手藝。

    其二優勢在於,遺體裝殮完畢,最後一道工序是蓋棺送行。別人家的棺材需釘幾顆喪釘固定,‘’砰!砰!砰!‘’落錘之聲無不令親人肝腸寸斷泣不成聲。然而霍家老店製作的棺材卻另闢蹊徑,通體上下無一根鐵釘,它採用滑蓋式固定,板材嵌入滑槽輕輕一推保準嚴絲合縫,任你刀砍斧剁再難掀動其半寸。但倘若你手裡握有一枚三寸長釘,且人又是在棺材裡面躺著,只需拿著長釘插進定乾坤,乾字中的圓孔輕輕一捅,棺材的滑蓋就會從裡面輕輕彈開。也因此,入殮的亡靈手裡往往讓其握有一枚鐵釘。

    這一切都是在眾目睽睽下完成,大家歎服之餘忽然明白這樣一個道理,那就是死去的人隨時可以回來,而活著的歹人休想進去傷害裡面的人。

    就憑這兩樣過硬的本領,霍家老店的棺材一直都是搶手貨不是沒有道理的。

    霍家老店還有一大善舉,棺材本不湊手,可以先賒後還,不必砸鍋賣鐵東借西忙,死了親人又雪上加霜。

    所以每逢清明前後,火藥兒就會代父去戶主家討要賒欠的棺材錢。事先說明一下,並不是人家有錢不還,實在是棺材鋪那種地方你總不能像超市那樣一天出出進進許多趟,畢竟是有忌諱的,所以那些欠著棺材錢的反倒熱烈歡迎債主上門討要。招待的規格比貴客都重要,雞鴨魚肉時令鮮蔬應有盡有,更不能缺的就是一罈美酒。

    偏偏火藥兒天生不是喝酒的種兒,連同他父親在內,甚至整個霍姓家族都算上,哪怕聞見酒味都要連翻幾個跟頭。

    不喝酒,錢就拿不走,主人太熱情了也不是好事,但這是規矩,是規矩人人就得執行。

    火藥兒自打他爹那輩起就和年家交好,因為年家也算是世代行醫的行家裡手。其實霍家看中的是年家的一樣寶貝,俗名醒酒石,顧名思義就是解酒用的。這玩意類似於石灰粉末狀物質,喝酒之前服用一捏,意思是說,差不多就行。有了這寶貝,火藥兒變得有恃無恐起來,往往是喝完這家去那家,一杯一杯接一杯,幾乎是千杯不醉。

    醒酒石製作工藝相當麻煩,所以年家一般不對外出售,那為什麼霍家就可以登堂入室索取無度呢,憑的自然是一份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交情。若是依我說,我姥爺祖宗八代用的棺材絕對有可能一分錢未花,這才是圖窮匕見的根本。

    知道火藥兒要出遠門,幾乎年年如此,年炮兒早早就準備好了上等的醒酒石一包,這還不算,管一頓酒足飯飽,哥倆抱拳依依惜別。

    火藥兒騎騾日行趕鞭三百里,從兗州府一路往東再往北,這一日途經黑風寨,見天落雨,夜色悽迷,便勒住韁繩走進一家客棧。

    看著風雨中飄搖的三角棧旗上寫一個‘’悶‘’字,不由心中疑惑,難不成是一家悶倒驢黑店?因為多了個心眼,火藥兒吃菜時細嚼慢嚥,謝絕了小二極力推薦的燒刀子酒。中途他假裝外出解手,卻從外面的窗戶紙偷看到店小二鬼鬼祟祟捏了捏他那隻裝滿銀元的褡褳。

    這時候,他查覺到自己的舌尖有些發麻,心中暗忖不妙,千防萬防果然中招,幸虧他滴酒未沾,要不然早已見風就倒。離家時,年炮兒再三囑咐,若是酒裡兌了蒙汗藥,醒酒石就會失效,倘若光是飯菜裡摻了蒙汗藥,到也無妨,要加大醒酒石的服用量,也可解。

    火藥兒趕緊掏出藥包,可惜所剩不多,主要是離家不到幾百裡的腳程,任性揮霍了不少,不曾想會遇到這麼大的麻煩。

    火藥兒不帶猶豫的連同裝藥的紙包都塞進了嘴裡,這時候他已經是四肢發麻昏昏欲倒,當他把紙包嚥進肚裡的時候,他撲通一下栽倒在地。

    醒酒石發揮了藥效,可惜藥量太少,唯獨腦子清醒,四肢漸漸趨冷發硬,萬分慶幸的是,他暫時撿了一條命,若是有足夠的時間讓他甦醒,身體一定會慢慢復原的。

    可惜他沒有機會了,起碼有四個凶神惡煞之徒合力把他抬了起來。

    其中有個瘦一些的賊快小聲解釋說,‘’裡面有一個了。‘’老漢不耐煩了,‘’起碼能裝三個,趕緊的,包黑子馬上進來了。等他走了,後半夜咱們再埋!‘’

    火藥兒雖說是在裝死,但卻眯著眼睛偷看著他們,這些傢伙扯胳膊抬腿穿過走廊奔了黑燈瞎火的後院。

    那裡有一座空房,像是柴屋,裡面蜘蛛網密佈,人踩在地上,灰塵撲撲,這些人嘴裡也是噗噗往外吐沙子。又進來一個人,此人提著一盞馬燈,這時候屋裡亮堂起來,咉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具黑漆漆的棺材,火藥兒速瞥一眼就認出這副棺材居然是霍家老店出品的,只是還沒封蓋,這位提馬燈的一個勁催促,‘’快!快!包黑子進來了,扔進去,把人扔進去,趕緊封蓋。‘’

    撲通一聲,火藥兒被扔進了棺材裡。怎覺得身下軟軟的,就在棺材蓋被合上的那一刻,馬燈的光亮恰好掃過他身下那個蒼白泛青的面頰,天哪!分明是一具女屍啊!

    一切陷入黑暗,他聽見滑板嵌入滑槽的聲音,從此外面的人休想再進來,而裡面的人想要出去,手裡必須握有一枚鐵釘。可眼下他四肢僵硬,唯有一根手指能動一動,其他的各種器官暫時還未能甦醒。讓人恐怖的是,他是伏在女屍的身上,就這麼臉對臉嘴對嘴,只不過他在喘氣,而那具女屍卻冰冷的沒有一絲的煙火氣息。

    毛骨悚然的同時,火藥兒感覺到自已快要瘋了,若是再有一包醒酒石,他一定會解開裡面的困局,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伏在這具冰冷的屍身上慢慢熬。也許是驚嚇過度,火藥兒居然睡了過去,還做起了夢,夢見一位美女向他款款走來,她身穿淺藍色高領大襟衫襖,下著一條黑色長裙,面如滿月,樸素淡雅。她說她叫甄珠兒,是悶家客棧的大兒媳,因為撞見這夥歹人殺人劫財的黑幕,寫下狀紙準備告官,被老公公抓住,在其頭頂天樞穴處砸下一枚鐵釘含恨而死。客人,小女子死的好慘啊!

    一聲淒厲的哭泣把火藥兒登時嚇醒,好半天不知身在何處,莫非他身下壓著的女屍是甄珠兒不成,指定是她託夢予我。想到這兒,不禁又打一個哆嗦。這時候,外頭已是大雨滂沱,柴屋在狂風的搖擺中,泥土不斷地墜落,感覺隨時有傾覆的危險。

    慢慢的火藥兒冷靜下來,滿腦子在想怎樣才能逃出去。他先活動一下四肢,醒酒石終究救了他一命,因為一切活動自如。自己製作的棺材什麼樣的機關,閉著眼睛都能破解,前提是手裡得有一枚鐵釘子。

    不知道女屍的手裡會不會有,按常規應該有。他在黑暗裡去摸女屍的右手,沒有,左手也摸過了,還是沒有。這時候女屍似乎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嘆息,嚇得火藥兒魂飛魄散,逃又逃不了,火藥兒哭了,問她,‘’你真的是甄珠兒嗎?是的話,你告訴我頭上有沒有簪子,不管是金的銀的鐵的都成啊。‘’

    女屍又發出一聲嘆息,似乎有嘲笑的意思,火藥兒恍然大悟,女屍曾託夢給他啊,她是被人用鐵釘釘死的呀,我可真笨,難怪她用嘆息嘲弄著我的愚蠢!

    火藥兒趕緊去摸女屍的頭顱,這一摸還真摸著了,硬硬的一枚鐵釘插進了女屍的頭骨縫裡。這當公公真是蛇蠍心腸,禽獸不如!

    關鍵是這枚嵌入骨縫裡的鐵釘該如何拿出來,若是手裡有工具,那不消說,可眼下是手無寸鐵啊。

    火藥兒試著拔了一次,果然是穩如磐石。

    火藥雙手合十禱告一番,許願說但凡能逃出去一定要為甄珠兒平冤昭雪。也怪了,一番說道之後,火藥兒再去撥動那顆釘子的時候,倒像是自個吐了出來那般輕鬆,只不過釘子上粘糊糊,這上面可都是腦漿子啊!火藥兒只覺一陣痛楚,低下頭伏在女屍的身上嗚嗚哭了起來。

    擦乾眼淚後,他把那枚帶有腦漿的鐵釘插入了圓孔,咔嚓,棺蓋徐徐開啟,恰好一絲光亮投進來。外頭怎麼會有人?忽聽見一聲尖叫,一個狀如侏儒的男人邊跑邊喊,‘’快來人啊,殭屍復活了……‘’

    後來才知道,這個患有小兒麻痺症的男人居然會是與甄珠兒喜結連理的丈夫,正是他的告發才讓自己的妻子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侏儒男因為驚嚇過度,他扔掉的馬燈很快引燃一場大火,柴房裡一時間濃煙滾滾,大火的炙烤讓火藥兒跳出棺材撒腿就跑,當他回頭看見棺材正在大火中燃燒,忽然又猶豫了,他覺得甄珠兒興許還能有救,撇下她實在是於心不忍,他要想方設法帶她一起逃出去。

    他冒著煙燻火烤又返了回去。

    這時候,外頭已是人聲嘈雜,歹人們舞刀弄槍正往屋裡衝,走已然來不及,出去是死,留在棺材裡也是死,也許是命中註定吧,他和甄珠兒只能共赴地獄去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火藥兒再一次跳進了棺材裡,並及時關閉了棺蓋。這時候,火勢越燒越猛,房梁在煙火中轟然倒塌,匪徒們嚇得四散奔逃。本以為,棺材會在大火中化為灰燼,誰知道卻抵不過漫天的雨,跟瓢潑似的,倒把柴屋的火撲滅的乾乾淨淨,一絲煙火都不剩。

    匪徒們又摩拳擦掌圍了上來,他們叫囂著,把棺材抬出來活埋啊!哈哈,甄珠兒豔福不淺哪,有個活人陪葬也值了。

    火藥兒心裡清楚,這次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他翻身抱住甄珠兒的屍身,靜靜等待死亡降臨的那一刻。

    或許是命不該絕,他聽見歹徒們驚恐萬狀的慘叫,原來是眉弓河壩決堤了,濤濤洪水勢不可擋,摧古拉朽般將客棧瞬間夷為平地,因為勢頭太猛,水流湍急,數丈高的浪頭能把牲口活活拍死,更何況是人了。估計那些為非作歹的惡人,想要逃過此劫幾乎是不可能。

    柴屋更是不堪一擊,四分五散,黑漆漆的棺材隱沒在洪流中載浮載沉,最後像一艘小船那般隨波逐流飄向遠方。

    天色微明,風收雨住,一輪朝陽普照大地。火藥兒打開了棺槨的蓋子,在漁翁的幫助下,他獲救了。

    他先去當地的衙門報了官,據後來反饋的訊息聲稱,悶家客棧的匪徒在那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中全部喪生,無人生還。

    火藥兒就近僱騾撫柩回家,將甄珠兒的棺木葬在西山的墓地。當天夜裡,火藥兒睡得極不踏實,總感覺有個影子在他跟前晃悠,他睜眼一瞧,原來是甄珠兒正在笑盈盈地看著他,說要走了,可惜還有一樁心願未了,她有個親妹妹無依無靠的,問他願不願意把她娶回家裡做老婆。對了,妹妹她叫甄秀兒,估計待會兒路過你的家門口,若是不願意,也可打發她走。

    甄珠兒說完,微笑著飄然而逝。

    火藥兒猛撲一把扯住她的衣袖,那曾想一個倒栽蔥跌落床下,摔得他膝蓋痠軟兩眼發怔。黑乎乎的夜,雖有月光,不甚分明,哪兒有甄珠兒半絲的影子,卻原來是南柯一夢!

    感覺眼窩裡溼的要命,起來洗了洗,再無睡意,就這麼靠在床頭上看著一燈如豆出神兒,再不曾打過半個盹。直到天色麻亮,公雞打過初鳴,他伸個懶腰坐起來。忽聽門外篤篤響,那是他家的門環發出的,聽聲音是那麼的柔軟清奇,仿似少女的纖纖玉臂,河邊搗衣時的噠噠滴滴。

    莫不是甄珠兒的妹妹甄秀兒來了?火藥兒一躍而起衝了出去,開啟房門的剎那,哪怕人還在暗影裡杵著,他搶先一步結結實實抱住了一個女人。

    火藥兒嚎啕大哭,甄珠兒,不管你是人是鬼,我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半步。

    懷裡的女孩咯咯笑起來,說你可別弄錯,我是甄秀兒,甄珠兒她是我姐姐。

    故事到此要收尾了,感覺有些倉促是吧,那就再補一筆,火藥兒和甄秀兒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隔年,甄秀兒生下一個大胖兒子。

    要說火藥兒跟甄秀兒的感情可謂是如膠似漆,哪怕離開半步都覺生活無趣。這一天出了點小紕漏,讓他經歷瞭如同過山車般的跌宕起伏。

    巡山員老周託人給他捎信,說甄珠兒的墓地塌陷了,出現一個大洞,裡面黑皴皴的甚是嚇人。

    火藥兒撿起一根火把上了山,一切還真如老周所言。他點起火把跳進墓穴,一幕詭異的事情出現在眼前,棺槨的蓋子原來封的是嚴嚴實實,如今卻是開著的。關鍵是甄珠兒的遺體不見了。

    不像是盜墓賊所為,那麼甄珠兒會去哪兒了呢?

    即使化成灰也得留點渣兒不是?

    他突然明白了,莫非甄秀兒就是甄珠兒同體,她們倆很可能就是一個人。心裡一時突突跳的厲害,倒也忘了,其實倆人很好辨認,摸一摸天樞穴有無疤痕,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他急急忙忙返回家去,令人疑惑的是,遍尋甄秀兒卻不見了人影,只有尚處在襁褓中的兒子在啼哭不休。

    火藥兒預感到兆頭越來越不好,空空如也的棺槨,突然出現的洞,這一切往一起一兜,壞了,甄秀兒會不會已經走了,倆人的緣分難不成已到終點,該曲終人散了……

    火藥兒撒腿就跑,他飛也似的回到西山墳地的墓穴,令他驚異的事情再次發生,棺槨的蓋子合上了。

    火藥兒只覺眼前一黑,還是晚了一步,甄秀兒終於回家了,她和甄珠兒合為一體,從此與他天人永隔,相見遙遙無期。

    火藥兒瘋了似的去拍打棺木,歇斯底里哭喊甄秀兒,你回來啊……嗚嗚……

    聽見外頭有人喊他,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他回頭一瞅,高興的連滾帶爬跳出去抱住甄秀兒,一個勁埋怨她去哪兒了,知不知道,他差點被嚇死在墳墓裡。

    甄秀兒不答,只是默不作聲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忽然她抬手一指 ,笑嘻嘻說,‘’火藥兒,你看誰來了?‘’

  • 4 # 拽男260277290

    鬼這東西怎麼說呢,我姐以前是開洗浴中心的,養了不少小姐,有個小姐半夜讓2個酒鬼包出去了,剛出大門走了有5公里呀,車就和大車撞了,三人全死了,從那以後死這小姐天天去洗浴中心,我是沒看見呀,但別的小姐看見過,你想呀,有的小姐認可幾千工資不要了,也不幹了,都說害怕,弄的最後都跑了,後來找人弄,也沒弄好,最後關門了。

  • 5 # 千乙科技

    我小時候經常會夢遊,有時候生病了總會看到三個人,有一個印象很深,就是白臉小眼和扭曲,和吶喊那幅畫很像。。長大後再也沒有看到過。。不過看到過一次降明光,很明亮,很大一團光落到了地上

  • 6 # 管錢莊

    劉大爺在殯儀館打更,剛工作時,心裡很害怕,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他覺得死人比活著的人更好相處,其實有些時候人都是自己嚇自己,想到這裡,不禁搖頭一笑。這個行業工資高,只要你有膽量,錢不是問題。這曰他巡邏到停屍間,靠牆的位置是涼櫃,滿是抽屜,裡面存放著等待火化的屍體,除了冰櫃,就是獨立的高間,下面是冷藏裝置,逝去的人躺在裡面,上面蓋著玻璃罩。老劉來到南側的房間,貢桌上的香快要燃完,他又點了三支插入香爐,望著棺內的遺容,自然自語道:“老哥啊,你生前享榮華富貴,臨終了,還是比他們強,在那抽屜裡放上幾日,取出後凍得僵硬,死了還要受著挨凍的罪。”說完轉身回值班室。老劉愛喝酒,今天他家裡來客人,他將吃不了的菜帶來,取出一瓶好酒,自酌自飲,忽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道:“老弟,自己喝酒有什麼意思?來老哥陪你喝兩杯。”老劉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一身古代人裝束。老劉醉眼惺忪的道:“好啊,相請不如偶遇,你請坐”。起身在茶几上取出酒杯,放在老者面前,提起酒瓶,卻發現酒幾剩底了,謙然一笑,道:“老哥,對不住了,你真沒口福,酒瓶沒酒了,今日我只帶了一瓶。”那老頭微微一笑,道:“無妨,我取酒耒,與老哥喝個痛快。”站起身形,將空瓶舉起,對著桌上亮著的燈泡,只一會功夫,白色的水一樣的東西從燈泡內流出,進入瓶中,芳香四溢,待瓶中酒滿,那老者將老劉的酒杯倒滿,自己也斟了一杯,舉杯幹了。道:“老弟,這是正宗的五糧液,我請你喝,旁的酒我不喝的”。老劉指著老頭笑道:“老哥不但是演員,還會變戲法,有好酒拿出來就是了,故弄玄虛,燈泡中能流出酒嗎?說出去誰信啊?”老者也不反駁,兀自與他對飲。東方破曉,老劉從夢中醒來,桌對面放著酒杯,瓶中餘了一兩酒,用鼻聞了聞,分明就是五糧液。那昨晚之事是真的了。忽的想起一個人來,快步來到停屍房,那躺在棺內的遺體,分明是昨晚也自己飲酒的老者,他昨晚為他上過香的,桌旁放了兩瓶五糧液,透明的玻璃瓶,其中一瓶蓋末開啟,裡面的酒卻沒了,忽的省悟,這瓶酒是被他倆喝的,想到此,嚇得面如土色。

  • 7 # 故事老炮兒

    姥姥前幾年去世了,她最後的有一段時光是在我家度過的,沒想到她還會在夢裡找到我,當時我也感到十分離奇。

    姥姥去世之後,我就住在她曾經住過的房間,我只是添加了一些我喜歡的裝飾物品,換了床上用品,並沒有改動房間裡的格局。

    一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了姥姥,她在夢裡大聲對我說話,我說姥姥你幹嘛這麼大聲啊?我聽得到。姥姥嘆了一聲,她說她耳朵以前就有些背了,聽人說話費勁兒,說話的聲音也大,總怕別人聽不見。來到這另一個世界,耳朵沒見好,反而還嚴重了些,好幾次你媽給我燒紙的時候,別人叫我收錢我都差點沒聽到,真耽誤事兒。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就把夢到姥姥的事給媽媽講了,她沉吟了一下,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衝進了我的房間。

    她挪開了靠在牆邊的床,從角落裡掏出了一個助聽器來,

    “我說你姥姥去世時候我沒發現助聽器呢,原來掉在這裡了,早知道當初就一起給她燒過去了。”

    “啊?她給我託夢就是為了這個?”

    我後被的汗毛好像萬千的芒刺一般豎立,雞皮疙瘩也起了一層。

    “這老太太,小心眼兒,總惦記著她那點東西!”

    母親微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又鼻子一酸一扭頭眼淚掉了下來。

    晚上的時候,我和媽媽買了一些燒紙,並拿上了那個助聽器,到十字路口給姥姥燒了過去。

    從此之後,住在那個房間的我幾乎沒再夢到過姥姥。

  • 8 # 偃月一刀

    那是七月份的一天,炒完菜後,已經是下午快2點了,換下衣服,剛休息了一會,丁一就接到了楊姨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把我也帶上。說自己炒了幾個菜,讓我倆過去吃飯,吃完飯有事讓我倆幫忙。

    丁一和經理說了一聲,兩人開車直奔楊姨家。

    楊姨的丈夫已經和她離婚很多年了,女兒判給了她,在西安上大學。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她經常說幹自己這一行,洩露天機太多,註定命運多舛。

    楊姨炒了西紅柿雞蛋,芹菜炒肉,拌了一盤黃瓜海蜇,切了一盤火腿腸,還煮了海螺,蟶子,八帶等滿滿的一大湯碗海貨。

    我開車,不能喝酒,楊姨開啟一瓶金六福酒,一人喝了一杯多,喝的都有點醉意了。

    2

    快吃完飯的時候,丁一問楊姨:“姨,你說讓我和於得水來幫忙,幫啥忙?”

    楊姨沉吟了一會,問丁一:“你還記得那次你來我家,見到的我那個表妹嗎?”丁一點了點頭。楊姨接著說:“我那個表妹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欣怡在黃島**學院上學,昨天,她給我表妹打電話,說她宿舍發生了一件怪事。”

    她頓了頓,接著往下說,語氣很平靜,我和丁一卻聽得毛骨悚然:她們宿舍一共五個女孩,其中一個是濟寧的,名字叫劉媛媛,最近一段時間,每天晚上十一點都穿著睡衣躡手躡腳的出去,到十二點多再躡手躡腳的回來。欣怡觀察她了好幾天,發現她往外走,就問她去哪兒,她也不接話,徑直就走。欣怡沒在意,以為她出去可能是上廁所蹲坑。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欣怡發現她每天都出去,就覺得不大對勁。

    又一天晚上,劉媛媛又出去了,欣怡叫醒了宿舍裡的人。幾個人聽說,也很驚訝,大家覺得夢遊的可能性大一點,聽人說夢遊如果突然叫醒的的話,可能會出意外。其中一個舍友說,會不會是出去見男朋友,那樣就有意思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第二天都不睡,悄悄的跟蹤她。

    當天晚上劉媛媛又是十二點多回來,欣怡透過路燈光看她的臉色,發現她面無表情,透著古怪,有種感覺說不出來。

    第二天晚上,四個女孩都沒睡,又到了十一點多,劉媛媛又起來了,不動聲色的往外走,隨後,四個人從床上爬起來,遠遠的跟在她的後面。

    欣怡越跟越覺得事情不對頭,只見劉媛媛走路的姿勢很怪異:兩隻手在大幅度的來回甩,走一步,頭往前伸一伸。

    又走了一會,四個女孩越來越害怕,她們發現劉媛媛去的地方是後山,而後山山勢不高,但是晚上很幽靜,沒有人過去,因為那裡是一片墳場。

    她們戰戰兢兢的在後面跟著劉媛媛上了後山。眼睜睜的看著劉媛媛進入墳場,四個人不敢再往前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欣怡低聲和她們商議要不要先回去,突然其中的一個女孩戳了戳欣怡:快看!幾個人同時去看,立刻被驚呆了:只見劉媛媛在一個墳包前站住了,站了一會,開始衝著空氣說話,一邊說話一邊打手勢……四人都目瞪口呆,不約而同的躲進草叢。過了大約十分鐘不到,劉媛媛又保持著來時的姿勢,甩著胳膊往回走。

    四人在後面跟著回了宿舍,欣怡只覺得雙腿好像踩在棉花上。

    第二天欣怡就給媽媽打了電話(未完待續)

  • 9 # 梧桐機

    世間存在著一種既說不清也道不明的關係,兩人之間毫無友誼無言,卻又要彼此糾集在一起,或許是氣味相投吧。張二和趙二就是這樣的人,二人皆是市井之徒,誰也不服氣誰,二人卻又常黏在一起。

    這不,張二與趙二今日又在村上一家酒館喝酒,二人酒至半酣,變得興致勃發,吹的烏丟烏丟。藉著酒力,二人開始出言譏諷對方,互相也瞧不起誰,漸漸演變成拳腳相加,趙二甩手一巴掌,扇在張二臉上,扇得張二如墜雲端。張二吃了虧,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搶把菜刀照著趙二當胸就來了一下,趙二吃了一刀兀自挺立,絲毫不願落下風。眾人怕出鬧出人命,力將二人勸開。於是張二、趙二各自回家。

    是夜,張二回家後,餘恨不消,心中似存有千般計較,暗自尋思,下次務必多給趙二些教訓,好叫他不敢輕看自己。

    張二帶著不平和恨意漸漸進入夢鄉,正朦朧中,忽見趙二從外面進來,他左手捂胸而用右手朝張二指指點點,口中嘟嘟囔囔含混不清,張二見狀,便要從被窩裡爬出來往外跑,然而任憑雙腳使勁蹬踏,也是無濟與事,這時趙二已爬上床,隨即倒在一邊張二身上,左右翻滾。

    張二大叫一聲後,睜開眼晴,原來是一場夢驚。張二坐床沿氣喘吁吁,老半天也沒緩過勁來,拿眼睛掃視四周,一切如舊,只是腦中嗡嗡作響揮之不去。

    從此張二惡夢纏身,每日裡趙二都要來尋他幾回,張二日漸形銷骨瘦,終於在某日,怪眼一翻雙腳一蹬,再無生氣。

    原來,張二哪裡知道,趙二回家便一命嗚呼。然而就此別過人間,趙二心中不甘,於是引發出兇戾之氣。陰曹地府勾魂使者要將他鎖住帶回,趙二使出全部戾氣竟然將勾魂索扯斷,請求勾魂使者寬限幾日,他要將張二捎上做伴,所謂黃泉路上好做伴。大凡橫死之人戾氣極重,加之張二期限將至,到時將兩死魂一同拿住,解往陰曹地府,倒也省去來回腳力,因此勾魂使者也就答應下來。

    趙二死屍臥與家中,卻將戾氣每日到張二家中糾纏,合該張二命絕。至此黃泉路上,勾魂使者用一根勾魂繩索將張二、趙二齊齊鎖住,使者在前,二魂在後,往豐都復令而去。

  • 10 # 楊子15468

    我喜歡看真實的故事,我寫的也是真實的事,我大姐有個同學,我們叫她高姐,高姐20多歲的時候生了一個男孩,因為要上夜班,年輕人覺也多,能吃能睡,七十年代的人不像現在的女人嬌氣,要上班還要帶孩子,下了夜班很困,就一邊歪身子給孩子餵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睡醒了孩子死了,因為乳房堵住了孩子的口鼻,孩子被捂死了。夫妻怎樣難過咱就不說了,話說孩子死了三週年了,她們夫妻去給孩子挪墳,晚上睡覺高姐就做夢,孩子說媽媽你把我的頭放錯了大頭衝下了。第二天夫妻兩個去把孩子的墳扒開,果然看到孩子大頭朝下放倒了。我也不太相信世上有鬼,可有些事還真的發生了。

  • 11 # 黃河老鄉村

    我講個真實的故事,我親身經歷的。我鄰居是一對孤寡老人,兒女不在身旁,老兩口相依為命。做為鄰居,老奶奶經常讓你給他幫忙,幫他們修電視了,修電線了,還有幫他們給孩子撥電話了。每次叫我幫忙,我隨叫隨到。後來半夜老奶奶得了腦於血,在監控室住了一個月,成了植物人。拉回家後我還經常去她家看看,她偶爾還會睜睜眼,只是沒有意識。持續了兩個月,她去世了。。。我的噩夢也開始了。。。

    第一個夢,夢見她去俺家找我,說我家族的老太太在那邊老實欺負她(他們去世時間差不多,)讓我去說和說和去。我說你去找她家人去呀,我又管不住她,後來被我用棍子趕跑了。。。

    第二個夢,夢見去給她圓墳去了,我給她們幫忙,看到她從墳裡出來了,嚇得我大跑。。。

    第三個夢,夢見她又去找我,給他撥電話了。。。

    這三個夢做的時間離得不久,我從那開始身體一直不好,到現在都兩年多了,身體還很弱[流淚]

  • 12 # 孤獨啊1

    雖然我也喜歡老故事,但每次看幾篇都會打冷顫,而且還喜歡大半夜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靈異小說還是要提高。我基本上每個周就看那麼幾篇,比以前的水平要好了很多

  • 13 # 平凡的過去也美好

    劉陽是一家公司的主管,在這家公司已經幹了十年了,公司由最初的一百多個員工發展到一千多個員工。

    但老闆為了提拔更為年輕的小麗,決定辭退劉陽,因為老闆怕他的威望太高,影響小麗的地位。

    可是,劉陽的房貸還沒還完,小孩才剛上小學一年級,老家是農村的,父母都沒退休工資,還要帶母親去醫院治病,都需要錢啊。

    劉陽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了一個窗子跟前,因為辦公室是在十三樓,他朝下看一眼,感覺沒有勇氣跳下去。

    他感覺很痛苦,想到父母,想到兒子和妻子,再也沒有勇氣從窗子向外跳下去,他決定再去求老闆一次。

    來到老闆的辦公室,卻沒看到任何人,他就去了會議室,看見老闆正在給主管們開會,下面坐著小張,小王,小孫,老錢,還有小麗,劉陽走進會議室時,卻感覺到大家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只有老闆在大聲地訓斥,還有小麗在嫵媚地笑著。

    老闆看見劉陽來了,就朝他吹了一口氣,劉陽感覺輕飄飄地退出了辦公室,他失望了,他又走到了一個窗子旁邊,這裡是十二樓,看了一下還是那麼高,但他感覺到沒那麼恐怖了,就像一片樹葉從十二樓輕飄飄地落了下去。

    在空中他的眼睛能看穿一切,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在高興地蹦跳著,父母慈祥地微笑著,妻子在焦急地等著自己回家,但自己卻不停地飄落著。

    他又看到了公司的辦公室,讓他大吃一驚的是,原來老闆是一隻大灰狼,張著血盆大口,但身上卻是西裝革履。小張,小孫,老錢等人都沒下巴,脖子上掛著鐵鏈,原來他們都是可憐的鬼魂,免費地為老闆打工。他看見小麗原來是一隻狐狸,陰險地笑著……

    劉陽笑了,原來自己一直在為一隻大灰狼打工,自己的同事竟然都是鬼魂,小麗是狐狸,世界竟然這樣神奇……

    第二天,醫院送去了一個跳樓自殺的人,搶救無效,這人正是劉陽,死的時候面帶微笑。

  • 14 # 廣西伯拉牛

    我是寫故事的@伯拉牛 ,我來講個鬼推磨的故事。

    城北劉家莊劉員外是方圓百里的首富,良田百頃,買賣遍佈大名府、廣府兩地,凡新任官員,到任後均去拜訪,畏其財富,日後公幹給個方便。

    這年,一位姓卓新榜進士,奉御旨就職大名府尹,上任第二天,衙役提醒道:“大人若要坐穩本府,須拜訪劉員外。”卓知府不解,問道:“為何?”衙役道:“大人豈不知財大氣粗,錢能通天之理?”卓知府哈哈豪笑道:“本府一向不信此言。我做我的知府,他做他的財主,他不犯法我不欺他,何必拜訪?”衙役又道:“大人雖初入官場,想必也耳聞尊高官敬豪富可保仕途暢達之說?”卓知府搖頭,衙役嘆息。卓知府問道:“爾等為何這般?”衙役道:“嘆大人不通為官之道,又如此固執,恐官衣穿不久長矣!”卓知府思忖良久,突然道:“拜訪一下也無妨,藉此體察體察那劉員外何許人也。”衙役臉上浮出笑容,問道:“拜訪不能兩手空空而去,帶些甚禮物為好?”卓知府道:“本府清貧書生出身,哪有珠寶玉器,金銀積蓄?”衙役原地兜圈子,苦思冥想,抬頭之際,看到牆上懸掛卓知府自作書畫,恍然大悟道:“聞得那劉員外頗愛書畫,大人又擅長此道,作一幅畫充做禮物豈不更好?”卓知府啞笑,展徽宣於案,揮筆而就,讓衙役拿去裝裱。

    數日後,畫裝裱成軸,卓知府與衙役前往劉家莊。至劉家高大雄偉門樓前,卓知府遞過拜帖,家人飛奔入內稟報。少時,一六旬老叟迎出,卓知府拱手施禮,細細端詳,但見劉員外赤袍皂靴,紅光滿面,二目炯炯,氣勢嫋嫋。卓知府恭維道:“老員外精氣如此旺盛,乃世間少有。”劉員外客氣道:“託知府大人洪福,老朽活得還算滋潤。”二人皆爽笑,並肩入宅。

    廳堂落座,啜茶數口,卓知府從衙役手中接過畫卷,呈於劉員外道:“本府拙作,不成敬意,請老員外笑納。”劉員外連連道:“客氣,客氣。”接過,讓家人懸於廳堂。畫上畫倆壯漢棄一空心元寶,挽手而去。劉員外手捻鬍鬚,凝視畫卷多時,淺笑未語。待家人端上酒菜,示意卓知府入席酌飲。酒過三巡,劉員外手指畫卷道:“老朽愚鈍拙笨,畫意還望大人明示。”卓知府道:“元寶無心,寓意錢輕,二壯漢棄之挽手同行,取錢輕義重之意。”劉員外道:“大人心地高潔,視錢如糞土,可這世道往往逼迫著人重錢輕義。”卓知府緊接話茬道:“看來老員外相信錢能通天之說矣?”劉員外道:“豈止通天?亦能入地。有錢能使鬼推磨。”卓知府借酒力逼迫道:“老員外倘若能使鬼推磨,本府願俯首拜為師!”劉員外盯視卓知府,驀然哈哈大笑,與卓知府擊掌道:“一言為定!”

    夜無星辰,寒風獵獵,劉員外坐到野外地溝裡,等待什麼。乍至午夜,牛頭馬面無聲無息出現在劉員外面前,喝問道:“老員外為何擋住我兄弟去路?”劉員外躬身施禮道:“老朽坐等二位神差,不為他事,只是想賙濟一二。”牛頭馬面相覷一眼,不解其意,問道:“我等不曾相識,從何而談賙濟?”劉員外笑道:“陰間陽間事事想來皆大同小異,不過兩重天地而已。二位在閻王鞍前馬後當差,月銀大致與陽間小吏相差無幾,妻兒老小靠那一二十兩銀度日,一定緊巴得很。”牛頭馬面點頭道:“老員外所言,確實如此。”劉員外道:“老朽適才所言賙濟,並非將銀子白白奉送,那樣二位神差會擔受賄之嫌,若二位神差幫我乾點活計,收下贈銀,那銀子自然成為工錢,走到哪裡也能說得清講得明。”牛頭馬面互交一下眼色,問道:“幫老員外做甚活計?”劉員外故作一番思考道:“老朽家中所剩麵粉不多,請二位神差幫我磨糧十鬥,我付工錢百兩,如何?”牛頭馬面一陣竊喜,滿口應允,跟劉員外未走多遠,霍地卻步不前。劉員外問道:“二位神差何故止步?”牛頭馬面道:“為老員外推磨,耽擱差事,我二人閻王那裡如何交代?”劉員外道:“二位神差跟隨閻王多年,即便耽擱差事,往輕處說,挨一頓斥責完事,往重處說,禁受兩板子疼,為妻兒不也值得?”牛頭馬面抓耳撓腮苦苦思量,一頓足道:“我二人一向對閻王忠心不二,此事倘若被閻王知曉,想必也不會難為我等。”

    天將五更時,牛頭馬面來廳堂回稟,十鬥糧已磨完。劉員外取銀百兩遞過,牛頭馬面喜形於色,打躬作揖,收起離去。卓知府坐觀事情經過,事實勝於雄辯,此時木雞般呆愣,如麻思緒無從捋起。劉員外喚其數聲,卓知府方回過神來。劉員外沾沾自喜道:“老朽言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大人不信,結果如何?沒甚別沒錢,有甚別有病,現今就這麼個世道。”卓知府默不作答,一張臉漲得猶如紫茄子。過一刻,卓知府緩緩起座,自嘲地澀笑下,撩衣跪地道:“恩師在上,受學生一拜。”劉員外急忙攙扶卓知府,笑吟吟道:“擊掌打賭,實屬童言兒戲,何必認真?”卓知府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怎能自食其言。”

    數年後,卓知府一次下鄉辦案,夜經劉家莊,叩門借宿。劉家人自然認得卓知府,不敢怠慢,開門將其引領廳堂。卓知府呷茶五六口工夫,劉員外從後宅走來,卓知府施禮道:“深夜打攪,還望恩師見諒!”劉員外連聲道:“無妨,無妨。”這時,有嗡嗡隆隆聲響傳來,卓知府問道:“此乃何聲?”劉員外道:“乃推磨聲。”卓知府迷惑,眨眨眼問道:“夜半推磨,莫非恩師又請鬼乎?”劉員外搖頭道:“此次並非為師請來,乃不請自來。”卓知府暗想,上次請來牛頭馬面,劉員外定是使的騙術。這次牛頭馬面不請自來,為錢甘心找磨推,對此,卓知府甚是費解,起身去磨房問個明白。

    卓知府到磨房,但見牛頭馬面大汗淋漓,石磨推得正歡,卓知府問道:“二位神差為銀子來陽間做此辛苦事,難道陰間也視錢如磐石重?”牛頭馬面無絲毫羞澀,哈哈大笑道:“有錢好辦事,此言陰間亦然。”卓知府沉思無語。牛頭馬面又道:“我二人於閻王足下效力數年,仍小小差官一個,不得提升,眼睜睜見許多平庸之輩,懷揣銀兩走動一番,便謀得上好職位,怎不叫人為之心動?來陽間與人推磨,意在掙些銀子,上下打點,得以提拔。”卓知府哀嘆,悵然退去。

    卓知府滿腹愁楚,返回廳堂左思右想,深感世態炎涼,把酒狂飲,醉囈道:“昔日有錢使得鬼推磨,今日鬼為錢來找磨推,啊哈!怪哉不怪,人鬼錢,錢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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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5 # 醉在現實醒在夢裡

    爺爺給我講的真實鬼故事,很久以前有一個叫李大膽的人,吃喝嫖賭樣樣都沾,只有一個優點就是膽大,一天李大膽賭完結束已經是大半夜,所有人都勸他天亮再走說這條路不太平,可是李大膽仗著自己膽子大又喝了點酒執意一人出了發,開始沒覺得有什麼,可是半路經過一片墳地的時候李大膽感覺背後涼涼的,這時耳邊傳來了一聲聲死了好,死了好的聲音,李大膽轉身看到一個伸著長長的舌頭的吊死鬼,吊死鬼一邊說吊死好吊死好一邊就要把繩子交給李大膽,李大膽之所以叫大膽就是因為他膽大,遇見鬼也沒有多少驚慌,李大膽說吊死好啊?那我就試試,一邊把繩子拴在腰上,吊死鬼忙喊不對不對,是上面。李大膽這時也急了,上邊,上邊你來吧,於是一人一鬼就打在了一起,不知怎麼的李大膽的中指血就弄到了鬼的衣服上,鬼當時就不能動了,後來公雞叫了吊死鬼就跑了!

  • 16 # 阿升vlog

    鬼怪故事聽得太多了,在怎麼恐怖也是別人的故事,在這裡我說說本人親生經歷的兩件極其恐怖的見鬼經歷。

    事情大概發生在7年前,我們那時還是在租別人的房子住,也已經租了六七年了,在那幾年的租房生涯中,並沒有遇到過稀奇古怪的經歷,如果說那套房子唯一讓我有點忌憚的地方,那無非就是廁所洗漱池旁邊的一個柺杖,我問過我媽那根柺杖怎麼一直放那裡,為什麼不扔掉,我媽說是房東的公公婆婆的,就放那吧,反正也不礙事,久而久之,我對那根柺杖也免疫了,並不會再往鬼神這方面想。但13年的某天夜晚讓我知道人在遇到可怕的東西時,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哪怕是尖叫出來都會好受點。那天夜晚我在房間裡玩著電腦,玩到一半想上廁所了,要經過我父母的房間,無意中的一瞥,就是那一瞥,讓我瞬間天靈蓋發麻的那種感覺,心臟就像被人壓住一樣,很堵,非常堵,我看到這輩子極其恐怖的一個場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根柺杖,很縹緲,很模糊,也就四五秒的時間,卻讓我感覺極其漫長,我爸問我在看什麼,我說你們沒看到麼?我爸說沒有,我也作罷,不想說太多。

    後面也沒有在發生過奇怪的事,直到去年搬家,我媽在整理東西的時候,從他們房間一個壁櫥搜出了兩張包著紅布的遺像,也就是房東的公公婆婆,對於這兩張遺像,我們在剛搬進這房子,我媽其實就已經發現了,奈何她膽大,一直放在原位,也沒告知房東,是後來我們搬家後,房東才問我們,有沒有看到她公公婆婆的遺像,我媽才跟她說放在哪裡了,不然房東自己也忘了。

    而第二件事就是發生在去年的冬天,我那時在麥當勞當送餐員,餐廳的送餐員每天要上10個小時,半個月換一次班,24小時都要有人在餐廳待命,事情是發生在我上夜班,也就是下午四點到凌晨兩點,剛開始的幾天,一切正常,無非就是夜晚的天氣比較寒冷而已,可後面發生的一件事情,也讓我嚇得不輕,我記得那天晚上已經12點多了,餐廳裡來了一單新訂單,這個訂單其實是很正常的,一幢舊的居民樓,8層高,客戶住在6樓,我按照慣例背上箱子,騎上小毛驢就往客戶的地址出發,到客戶樓下也都一切正常,就是樓層沒有聲控燈,要靠自己的手機手電筒來照明,到我爬到5樓時,一切就不正常了,夜晚爬樓梯我有個習慣,只盯著腳下,別的地方我都不去看,哪怕聽到什麼響聲,因為我知道,夜路走多了,終究會遇鬼,很不幸,我就是夜路走多遇鬼的其中一個,到5樓的轉角處,也就是要往6樓樓梯那裡,看到了一雙黑色高更鞋,高更鞋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我的手機手電筒燈光的照映下,看到了一雙腳裸,我心想完蛋了,肯定又是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到六樓客戶家裡門口,我打了客人電話讓她出來取餐,她讓我直接放門口就行了,我相信我的聲音一定非常難聽,因為我已經恐懼到了極限了。幸運的是,自從上夜班,我都會隨身帶個護身符,從普陀山求的觀世音菩薩金卡,我趕緊從衣服外套的內兜裡面拿出來,緊緊的攥在手裡,硬著頭皮下了樓,一切順利,到了樓下,我感覺自己跟重生了一樣,非常的輕鬆,下樓的過程當中,我沒注意,也不敢去注意,那雙高更鞋還在不在,只知道我的後背都是汗,被風一吹還有點涼爽。

  • 17 # cc88522

    On the way over there like value of July Astro see you all if you give me work through if you look at it OK for the runner just thought about that if you if you want to talk girl are you want to go straight Kath that’s a girl the Bel Air in bed away is Masato Stella Mae the way I am trying to foster a Circle K the same girl hello Heather with AAA I kept saying no to me what’s the chicken can you say something on the West Coast again right now old to start over now to say oh no hello no hello can we

  • 18 # 使用者1129737593944

    有一天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陣子稀里嘩啦刷鍋洗碗聲音弄醒了,側耳一聽確實是洗碗聲音,很奇怪 誰在洗碗,就下了床往廚房走,黑乎乎的也沒開燈,剛走到廚房門口,刷鍋洗碗聲音一下停止了,雖然沒開燈藉著月光我也沒看見人,只覺得好像有啥東西像我撲過來,嚇得我啊叫一聲轉身就跑,旁邊就是我爸的臥室,他沒關門,背對著我坐椅子上,我急忙跑過去搖著他用手指廚房,可是他一動不動沒有反應,我驚嚇過度一下子醒了,原來是個夢,沒錯是夢,嚇死我了

  • 19 # 楊佳七

    老虎坡旁那條通往縣城的水泥路,前幾天出了一場車禍。

    一個男人騎著機車,後面帶著僅有九歲的女兒,剛從丈母孃家出來往回返,卻沒想到在拐彎處,鑽到了迎面而來的卡車底下!

    男人很幸運,僅僅是擦破了皮,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

    他那個九歲的女兒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卡車寬大的軲轆從小女孩身上碾過,直接將小女孩腿部以上,連帶著頭都被碾癟了。

    現場是慘不忍睹。

    老趙是個退休工人,最近喜歡上了夜釣,而且每天的時間很固定。

    六點鐘吃過晚飯,休息兩個小時,八點鐘天正好黑了下來,空氣也蠻涼快,便從家裡出發,提著花大價錢購買來的裝備,再拿個小馬紮。

    出了門,從廠子家屬院裡走到野地,踏著月色,從蜿蜒崎嶇的小路,享受著兩旁莊稼地帶來的清香,時不時還有蚊蟲在打鬧,然後再穿過一片樹林,聽著鳥兒歡愉的叫聲,一路往東。

    在一個小河邊停了下來,小河對面是一座高山。

    釣魚,釣的並不是魚,而是為了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老趙甩了鉤子,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忽然一陣從身後傳來的哭聲打斷了此時的寧靜。

    那哭聲毛骨悚然,縱然老趙都已經快七十歲的人了,還是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轉過頭一瞧,隱約間,能看到樹林裡的火花,於是放下杆子,鼓起勇氣,起身朝著樹林走去。

    老趙想看一看,這大晚上的,誰沒事幹在這兒嚇唬人。

    人倒是沒看到,可是越接近火光處,鼻孔間總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仔細一想,這不是祭奠亡人時,燒紙錢的味道嘛。

    老趙朝著那個方向,大喝了一聲:

    “誰呀,誰在那邊燒紙?”

    隨著老趙這中氣十足的嗓音劃破夜空,樹林裡的哭聲戛然而止,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老趙壯著膽子,加把勁兒,大約兩三分鐘,便走到了火光處。

    確實有人在燒紙,因為火併沒有熄滅,火中依舊還有未燒盡的紙錢,可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人。

    老趙心想,辛虧是夏天,這要是秋天的話,就這燒紙法子,整片樹林也會被燒個乾乾淨淨。

    好事做到底吧,老趙蹲在一棵樹下,抽了根菸,等到紙錢燒盡後,便用土將火埋了起來。

    轉身便準備回河邊。

    誰料到,朝著西邊看了一眼,在燒紙的不遠處,竟然有座新墳,老趙在樹下坐了半天也沒有發現。

    自己嘀咕了一下,感慨自己是人老不中用了。

    腦海中就想起,前幾天同一個廠子裡,有戶人家,男人帶著女兒去丈母孃家吃午飯,回來的時候遇到了車禍,小女娃當場喪命,死狀悽慘。

    有個習俗吧,未成年的小孩突然發生意外去世,是無法進入祖墳的。

    當時那戶人家連白事都沒辦,就直接把孩子葬在了這片樹林裡,老趙那會兒還專門在大街上,遠遠地瞧了一下,暗道,可憐啊。

    一個不注意間,腳下有個土疙瘩,老趙被絆倒,直接以一個狗吃屎的樣子倒在了一個樹坑裡。

    罵罵咧咧剛要爬起來,誰曾想,與那座新墳四目相對,準確地說,與新墳旁邊的一個“人”四目相對!

    老趙全身瞬間無力。

    只見新墳跟前,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小女孩,看不清面容,小女孩套著一身白布,從身上遮到腳下,一動不動。

    老趙之所以認為那是個小女孩,一是個子很低,二是她的頭髮,很長很長,隨著清風,飄呀飄。

    老趙雖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是他感覺到,對方正在盯著他。

    老趙當場就嚇傻了。

    想開口說句話,無奈嗓子發不出聲來,想爬起來,可惜腿不聽使喚。

    二人之間的空氣,也變得窒息起來。

    大約過了一段時間,對於老趙來說仿若是幾個世紀般的煎熬,等腿逐漸緩過勁兒來,老趙才慌忙爬起來,卯足勁兒,頭也不回地朝著家裡跑去。

    一路上心“砰砰”跳個不停,完全沒有來時的那種愜意。

    回到家後,老伴正坐在沙發上和串門的閨蜜聊天,聽聞動靜,抬頭一瞧,老趙滿身是汗,氣喘吁吁,臉色和嘴唇皆發白,急忙問咋回事。

    老趙看到有人串門,強裝鎮定,保留了一絲面子。

    只是說身體不舒服,扭頭就到了裡屋,關上門,坐在炕上,滿腦子都是那個小女孩。

    通體白布,黑色長髮隨著清風飄呀飄……

    詭異無比,縱然老趙活了這麼大歲數,風風雨雨啥都見過,唯獨沒有見過這種事情。

    串門的人終於走了,老趙才向老伴提及今晚之事,老伴還嚇唬老趙,說估計你釣魚,驚擾了那個發生車禍的小女孩。

    老趙嚇得睡不著覺,老伴才安慰道,可能就是老眼昏花,看錯了。

    老趙並不覺得,放在一邊的衣服,聞上去還有燒紙錢的味道,怎麼會老眼昏花?

    一夜無眠!

    第二天,老趙感冒了,大清早就有些瘋瘋癲癲地說著胡話,老伴把廠子裡唯一開門診的小王大夫請來,輸了點液,才好轉起來。

    大約到了中午飯點時,老趙才醒來。

    估計是做噩夢了,但老趙啥都沒說,默不作聲吃飯時,猛然想起,自己花大價錢買的一套釣魚工具還在河邊。

    自然心疼不已,可是自己昨晚遇到那種事,又怎麼敢回去取,於是就央求著老伴。

    老伴騎了個腳踏車,大中午就風風火火地去了河邊,回來後,卻只有一個小馬紮,而釣魚的傢伙事,連魚餌都被人拿走了。

    老趙先是問老伴有沒有碰到奇怪的事,老伴還得意揚揚地告訴老趙,他的確是老眼昏花了。

    樹林裡是有一座新墳,也有人燒過紙,但就是沒有老趙所說的那個小女孩。

    老趙一聽,癱在沙發上,才注意到自己釣魚的工具沒有了。

    老趙報了警。

    很快就找到了,在一個光棍家裡找到的,關鍵是老趙還認識這個光棍,二人經常在一起喝酒吹牛。

    光棍之所以是光棍,原因就是懶,家裡窮,一輩子沒娶過媳婦,也沒啥親人,靠著低保過日子。

    光棍也有五十有六,自稱是大清早去河灣遛彎,自己撿的。

    老趙和警方當時都沒有多想,光棍把東西還給老趙,老趙那是萬分感激,夜裡就拉著光棍來到自己家裡,讓老伴炒了幾個好菜,哥倆喝了點。

    別看光棍歲數小,可是喝酒卻喝不過老趙,幾番較量下來,徹底敗下陣來,沒辦法,老趙只好送光棍回家。

    好不容易將光棍送回家,光棍直接躺在炕上,頭一挨枕頭就醉得不省人事。

    老趙本來是想離開的,結果呢,光棍家的座機響個不停,老趙就跑過去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邊是個男人,直接就問:“東西準備好沒,我明天過來拿?”

    老趙想都沒想,問了下:

    “什麼東西?”

    “漁具呀,你不會忘了吧,我跟你說,你別忽悠我啊!”對方說道。

    老趙直接掛了電話,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光棍,心裡五味雜陳,這時候電話再次響起,老趙乾脆結束通話,將話筒拿開,放到一旁。

    旁邊的立櫃的門半掩著,老趙隨手就關上,誰知那立櫃裡頭東西特別多,反而把門給反彈開了。

    在橘黃色的燈光下,老趙看到個熟人。

    只見立櫃裡,一個通體白布,長髮的小女孩立在裡頭。

    老趙定睛一瞧,是個假人,類似於服裝店的那種塑膠模特,頭上頂著一頭假髮……

    前後一想,再聯合起那個電話,老趙一下子都明白了過來。

    也沒有在光棍家多逗留,臨走前,還是將立櫃門給關上了,雖然是個假人,可那打扮總歸瘮得慌。

    虛驚一場罷了,只是沒有想到,窮得連好煙都不捨得抽的光棍,為了得到自己的漁具,簡直下了血本。

    煞費苦心啊!

    後來,老趙再也沒有夜釣過,那套漁具被封存在了倉庫裡,至於和光棍,還是老樣子。

    老趙就當這事啥都不知道,裝個糊塗,光棍更不會主動說出來。

    各自心懷鬼胎吧。

    人世間究竟有沒有鬼怪我不清楚,但是有時候,人心,真的比鬼怪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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