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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靈芙醉客

    韓王一手扶著王后的香肩,一手撫著她流雲般的黑髮道:“拿梳子來!”

    旁邊的侍女遞上一把梳子,他順手接過,卻沒看那侍女一眼。他一邊為王后梳著秀髮,一邊溫柔地道:“巧巧,孤沒有弄疼你吧?”

    王后望著鏡中韓王剛毅硬朗的臉龐,心中柔情無限:“沒有。”

    韓王聽著她嬌柔的語聲,心中一蕩,不自覺地湊到王后的臉龐親了親她。王后只覺他氣息灼灼,臉上一陣酥麻,妮聲道:“君上又使壞了,我不依!”

    韓王知她在撒嬌,有意逗她:“巧巧,那給你打手心。”言罷把手遞到王后跟前,王后拿起他的手“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君上,您的手怎麼了?”

    韓王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背上烏黑一塊,而且有一條黑線正在向自己的手臂上延伸,心中一震,勉力鎮定,喝道:“來人,把這裡所有侍女抓起來。”

    “哈哈哈”旁邊響起一個女子的尖笑:“我終於報仇啦,哈哈哈…”

    韓王和王后看著這個發狂的女子,見她容顏姣好,但面生得很,王后焦急道:“姑娘,請你把解藥給君上吧!”

    那女子冷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韓王怒道:“搜身!”

    那女子桀桀怪笑道:“解藥我早就藏起來了,你搜不到的!”

    “給我拖下去,嚴刑拷打,逼問出解藥的下落!”

    這檔子御醫來給韓王看過,說是若無對症解藥,怕是迴天無力。那毒性蔓延很快,韓王臉上已呈青紫之色,身體也疲軟不堪。

    “快把那侍女帶上來!”王后焦急萬分地道。

    一會兒那侍女被帶回來了,披頭散髮,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已不成人形。王后柔聲道:“姑娘,你若肯把解藥拿出來,本王后包你無事…”她話還未完,那女子“呸”地一口唾沫吐在她身上,王后“啊”的一聲尖叫,躺在御榻上的韓王怒道:“大膽賤婢,膽敢侮辱孤的王后,掌嘴!”

    早有侍衛上前打了那女子十來個巴掌,鮮血沿著她嘴角汩汩流出,她卻還是一聲都不哼。

    韓王見她如此能忍,心下凜然:“本王究竟與你有何冤仇,你要如此加害本王?”

    那女子竟不答話,只是一陣狂笑:“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

    那笑聲淒厲,在場之人都覺毛骨悚然。王后顫聲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我是何人?哈哈哈,你們難道忘了‘梅邊吹笛,西湖寒碧’?

    韓王和王后心頭具是一震,同時想起一個人來,他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都向那女子看去,卻見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 2 # 聰麗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這可真是個好結局啊!連我都要拍手叫好了。”女子冷冷一笑,什麼都沒說。

    “你,為何要如此?為何要加害王上?”旁邊的女子問道。

    “哈哈哈哈!我何時加害於他?我只是把當初他欠我的,都還回來而已!”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本王英明一世,居然會落得這個下場!來人,拖下去,斬了!”

    “就你?還沒資格斬我!”

    “在這世上,除了雨櫻山的天山玄女,還沒人敢跟我作對!”

    “莫黎,你仔細看看,我到底是誰?!你也是修道之人,怎會看不出來我是誰?”

    莫黎仔細一看,在他面前的這個人,竟是天山玄女——雲夢!

    “怕了?”“本來這會下凡,是要斬斷塵緣,沒想到,卻讓塵緣的結,越來越緊了…”雲夢閉上眼睛,對他說“莫黎,你若不想死,就把嵐蝶宮的教徒-藍月璃交給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好,我答應你。來人,去把藍月璃放出來!”

    雲夢看了他一眼,隨手把解藥扔給他。雲夢帶著藍月璃走了,留下的,只有雲夢離去的背影…

  • 3 # 赤昂老師

    在皇家深宮大院裡,有兩位公主,父親是當今王上,但卻不是同一個母親,姐姐是王妃所生,妹妹是嬪妃所生。姐姐削肩長項,瘦不露骨,眉清目秀,顧盼神飛,可謂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妹妹倒也有幾分姿色,只是和姐姐在一起時,所有人的焦點都在姐姐身上。

    一日,姐妹兩在皇宮無以聊賴,實在悶得慌,遂商量偷偷溜出宮,想看看皇宮外的生活風景。兩位公主在集市這瞧瞧、那看看,好不快活。此時,在其身後有一個身影正悄悄跟隨,慢慢地靠近,趁人不注意伸出一隻手來,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摺扇迅速飛了過來,一把打在那隻手上。那人哎喲一聲時,兩位公主才發現身後有個鬼鬼祟祟的人慾圖謀不軌,才明白有俠義之士相助。兩位公主回過頭看見這位俠士,只見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眉如墨畫,目若秋波,好一位英俊後生。而這位後生也注意到這兩位公主,只見其中一女子內秀外慧,楚楚動人,此人正是姐姐。二人四目相對,彷彿天地之間與他們無關,剛才的事情似乎也沒有發生。妹妹在一旁忽覺冷落,內心一顫,甚不是滋味,用手拉住姐姐衣袖。姐姐才回過神來,答謝相救,正要轉身離去,那後生說道:“且慢。”塞給姐姐一張紙條。後生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盡頭。

    是日夜晚,姐姐輾轉難眠,翻來覆去,面頰微紅,起身徘徊在廊回中,最後依靠在朱欄,從袖中取出那張紙條,“明日子時集市旁竹林下見”,不覺臉上泛起了微笑,對著月發呆。完全忽略了不遠處手攥拳頭的妹妹正觀察著她。此時的後生在庭中手持玉笛,對月輕吟,笛聲悠揚婉轉。

    到了約定時期,姐姐梳妝打扮,趁著夜色伴著月色溜出皇宮,來到竹林。而後生早已在此等候,二人相見,深情相擁,在月色的籠罩下,眼中似乎泛起了淚光,久久才分開,深情相對,不由都笑了起來。世間還有什麼比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更幸福呢。後生取出玉笛為自己心愛的女子吹奏一曲,而她和曲起舞,裙衣飄飄,舞姿優美,笛聲清揚。世間再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了。曲畢舞停,公主依偎在後生的懷裡,後生摟著她的肩,就這樣你不言我不語,但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心聲。兩人共同約下誓言: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悄悄跟出來的妹妹看見,她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由於王上的暴斂天物,害虐百姓,導致天下群雄紛紛起義。最終只剩下一個皇宮拼死頑強抵抗。其中一支最強起義軍已經把整個皇宮層層包圍,奈何就是攻不破,持續近一個月了。正在為難之際,這支起義軍首領收到一封信,信上所說:“竹林見,助你破城”。

    首領來到竹林,前面站著一人,頭戴面紗,當摘下面紗時,首領一驚,原來是那日出手相救的兩個姑娘中的一個,是年紀更小的妹妹,而首領正是英俊後生。那姑娘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答應我個條件,我能讓你輕鬆破城。”後生:“你要能破城,我答應你。”姑娘滿意地笑了笑,輕輕說了幾句話便轉身離去。

    不日,皇宮被攻破,王上自盡,首領登上寶座,眾將參拜,首領高喊:“唯我九州至尊。”屏風後走出一女子,正是那天獻計之人,首領把她拉過來對眾文物官道:“即日起,孤是這個國家的王上,她是孤的王后”。百官朝賀,高呼萬歲、吉祥。

    新王上此時又講道:“孤頒發第一條政令,先朝宗親男士皆淪為太監,女眷全為婢女。”說罷,侍衛帶著一群先朝男女來到大殿上。當公主抬頭一眼望見他時,滿目猙獰,原來他就是當年的後生,如今的王上,毀我家國的人。而他也看見到了她在婢女人群裡,原來她是公主,我曾經最愛的人,不由臉部僵硬。

    原來那日妹妹提出的條件是:“封我為王后,王家女眷貶為婢女”。公主大喊對著他的後生撕心裂肺地喊:“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女,真是個好結局!”說完竟噴血而死。王上不覺渾身顫抖,氣湧心頭,口吐鮮血,氣絕而死。

  • 4 # 剛好鐘意

    皎亮的月光透過婆裟樹影間射進來,諾大的庭院清澈透明,知了聲聲顯得格外幽靜。不同的是,白色的石桌旁,有一青衣女子靠在桌沿,閉著雙眼,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而桌子上的正是一局殘局,還未下完。 離在庭院有一小段的距離,還依稀聽得見小生敲鑼打鼓的嘈雜聲,侍衛放鞭炮的慶祝聲,以及權貴們你說我笑的喜慶聲。是的,今日,正是蕭王迎娶皇后的日子,也是她玉傾心“自殺”的日子。 “沙沙……沙”一陣微風襲來,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穿著喜服的男子踱步而來,胸前的那一朵紅花尤為突兀。毫無疑問,這便是天之驕子——蕭王。 玉傾心睜開雙眸,古潭色的眼眸沒有絲毫意外,轉過身子,高傲的抬起頭,清冽的開口道“你倒真來了,不怕你那位美人嬌妻生氣嗎?” “呵,怕什麼?她不過是個傻子而已,到時用三言兩語哄她兩句就可以糊弄過去了。”男子開口說。 原來,以前的我也是這般被他當成傻子,幾句甜言蜜語就哄騙過去了。想著玉傾心冷笑一聲心中的決意更深。“忘了嗎?你還欠我一個承諾,我要親自來取。諾,把這局殘局下完吧……就差不多了” “好吧,我便來赴這一約定。”說著,男子那修長的手指夾起一顆黑棋落在棋盤上。剛落下,另一顆白棋也落下。接著是黑棋……這樣你來我去,大約兩刻鐘的功夫,才堪堪分出勝負。

    “是我輸了,玉兒,你的棋藝令寡人佩服。好了,這一約定便履行過了,你我從此相同陌路,不再相見。想必我的美人等及了吧。”“慢著,蕭王,我要的不是這樣,等我取了我合意的你再走吧,從此我們便橋歸橋路歸路。”“哦?難道你是要寡人的寵愛?不過……說吧你要什……”

    在蕭王話音未落時,便有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刺入心臟,鮮紅的血跡在刀刃上綴上了點點梅花。男子瞪大著眼睛望著眼前的絕色佳人,不可置信。“蕭沐風,我要的便不是這樣的結局,你為王,她為後,這可真是個好結局!”“不……不,玉兒,你要知道,我有我的苦衷。”

    “哈?呵,你的苦衷?你的苦衷不就是她能幫助你得下著萬里江山嗎?還大義凜然的說著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真你臉皮怎麼如此之厚。”

    “不是的,玉兒,我答應娶你,你放了我吧!我們就都解脫了,你還愛我是不是?”男子艱難的爬到女子腳下,乞求著女子,完全沒有了那剛剛在上的影子。

    “解脫?愛?不,蕭沐風,你太自以為是了,我早就不愛你了,至於解脫,我早就在不愛你的時候便解脫了。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愛上你了,如果不是我的身份有用,你怕是連看都不會看我吧。我真想挖出你的心看一看,到底有多黑。我們不會再相見的,永別了,我的愛”一滴眼淚順著刀柄刺入那男子的體內。

    “不,不,玉兒求求你,求……”血紅跟鮮紅混在了一起,太過於隆重了。

    月光依舊清晰,知了依舊鳴叫,喜宴依舊繼續。然而沒有人留意那抹鮮紅,更無人注意那在月光下行走的青色長衣……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痴情女子負心漢

  • 5 # 天微亮心微涼9999999

    (下)

    五年後……

    我以經不是15歲的小姑娘了,傾世之姿以現。誰曾想我跳入山涯沒死,今世苦,今世就報吧。當她時隔5年後,再次走到這繁華的大街上,而她與這卻有一點格格不入,但卻讓人印象深刻,她孤傲的氣質,讓人心中生寒。她隨便找了一家客棧,她孤傲的氣質讓店小二有點怕,那絕世的面容與美好卻被面具遮掩,只能看見一半的臉,但依然絕世傾城,還多添加了一份神秘,與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夜是那麼寧靜,那麼美好。

    早上起來,摘下面具,穿上了一件紅色的男裝,妖孽二詞都以無法形容。可這時房間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她的小徒弟,凌!奈!何!其時他叫凌軒,是因為所有人拿他都無可奈何,所以他就有了這麼一個名字了。不過她一來,他準跑遠遠的,因為他!怕!她!。可沐月兒從來不知道,他愛她。愛得很深很深,不敢說出來,怕她知道後不喜歡他了,從後不會再和他說話了,這一份深深的愛被凌軒藏的心裡,成了他心裡最重要的秘密。"師父~,你要我辦的事我都辦好了,那封信以到那個皇后與皇上手中了,嘻嘻。""你沒偷吧?!""沒偷看!我發誓!""看你堅定的小模樣,就信你一次吧。"凌奈何心中苦笑,我能不偷看,傻師父,我不會讓您去送死的,除非我死了。正午,沐月兒再次來到5年前的山涯,望著北歸的大雁心中只有淒涼二字。"你沒死?"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環繞。"是啊!沒死!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不過這個結局應該改改了。″"別白日做夢了,沐月兒。""凌~,別生氣了。″"哼!鳳凌你以為你身邊的人,做過什麼好事嗎?假死,胎兒,種種手段,蘇婉你沒忘吧?″"凌~,她說的不是真的,凌。″"那這又是什麼?″沐月兒拿出簪子,蘇婉直接做在地上,"蘇婉你太粗心大意了,做壞事還留個物證。"不可能!不可能!″蘇婉大叫起來,突然拿起手中的劍就刺向沐月兒,沐月以為自己會死,可誰曾想那一劍沒有刺死她,可卻刺傷凌軒,但凌軒也用自己的劍把蘇婉殺了。"凌軒!"沐月兒抱住了他。″師父,對不起,徒兒不改偷看信的,嘻嘻,死在你懷裡真好,師父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聽後不許打我哦。""不打,師父再也不打你了。""我愛你……″沐月兒一驚,"凌軒!"而鳳凌看著蘇婉的屍體,心中苦笑。黃泉路上

    凌軒孤單的走著,"凌軒"凌軒聽到聲音一回頭,"師父!″人間不做伴,黃泉來相會。

    鳳凌也一夜白頭。幾張古風美圖

  • 6 # 舟上闌珊

    寂靜的一夜,竹林中,一個女子靜靜依著一個男子,輕輕笑著。

    她是許國的二公主,許文之。因為母妃失寵,她也倍受冷落,所以乾脆退居深宮,專心研習琴棋書畫,漸漸才藝無人可及,容貌傾國傾城。

    他是晏國太子,晏清清。自從那次在竹林與許文之相會後,便對她一見傾心。

    “文之,總有一天,我會與你共坐江山。”許文之清楚地記得,晏清清鄭重地這麼說過。

    有一天,晏清清不捨地說:“國家有變,我得歸國了。這些日子,我或許不能再見你。”

    “沒事,走吧,等風雨過後,我與你共坐江山。”她這麼勸。

    許文之的宮房又重歸冷寂。

    苦苦盼了半年,卻傳來一個訊息,宴王宴清清迎娶許國大公主,許文之的姐姐許秀之。

    喧囂十里,宴清清風風光光地將許秀之迎娶入宮。而許文之,則執意要為陪嫁丫鬟,與秀之一同入宮。

    文之入宮許久,卻不見宴王一面。秀之開始特別照顧著這個身為她妹妹的丫鬟文之,可很快,她看妹妹的眼神中,充滿恨意。

    一日,許秀之回許國省親,文之獨留宴國。

    許文之走入宴宮,忽然發現宮中煥然一新,窗簾拉得很嚴實,而門,在她走入宮中後,悄悄關上。

    一隻手伸平,摟住她的腰,宴王柔情地說:“文之,好久不見。”

    許文之彷彿要醉倒在他的懷裡。忽然,她一把推開宴清清,說:“而今,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

    宴清清無奈地說:“我恨我當初沒有說清楚,錯把二公主娶成了大公主。待到發覺,木已成舟。我愛你,可我不敢見你,不敢面對你。但我從沒幸臨過你姐。”

    許文之冷笑道:“怪不得我姐整日愁眉不展,怪不得我姐這麼恨我。你負了我,難道又想負她嗎?當初,我入宮為婢,是不想就此放手。可現在,我明白,我們再如此糾纏不清,毫無意義,我不希望我們兩個因此受傷。我放手了,祝你和我姐幸福。”

    許文之推開門,奔跑出去。宴清清黯然銷魂。

    許文之依著一棵槐樹,痛哭起來:“宴清清,我恨你,恨你錯娶她人。可我也愛你!我又恨我,恨我那麼懦弱,在命運面前,不敢繼續這段錯誤的戀情。”

    第二天,許文之就回了許國。宴清清沒有收到過她的信,只是聽說,許秀之向自己的母親,許國王后哭訴宴王因念著文之,冷落自己之事。從此,因許國王后的刁難,文之再沒有過得好。

    也就在幾年後,宴王聽說,文之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許國,也許,是因為憂憤成疾吧。

  • 7 # 吻你萬千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跪在琉璃地面上的女子披散著三千青絲,低垂著頭,一身綠色紗衣與琉璃相映成畫。

    “錦畫,你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坐在龍椅上的男子面露不忍,可握緊龍椅的手又暴露了他的對權力的慾望。

    原來,這世間的男子,竟是如此貪戀這帝王之位,想她活了萬年,卻也看不透這位置如何之好,可以讓這麼多的人寧願踏著累累白骨也要得到。

    女子緩緩抬起頭,眼角下的淚痣閃爍著光芒,卻因傾城的容顏讓人忽略了這一幕,“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空靈的聲音迴盪在冰冷的宮殿內,越發飄渺。

    “錦畫,你大可不必這樣,私下,你還是我的妻。”男子看著錦畫無可挑剔的容顏,喃喃道。“我的皇上,你當我錦畫是什麼人?讓我做你的婢女,又說私下我是你的妻。難道,堂堂九五之尊的妻竟是如此見不得人?還是說...你覺得我錦畫是卑賤如土,任你糟踐?”錦畫的並無怒色,卻平添讓人覺得這屋內冷了許多。

    “不!錦畫!你誤會了!你也知道,我這是無奈之舉,我若不立她為後,我便不會獲得哈努國的支援……而他們的兵器正是我們所需要的!你會理解我的,對嗎?”男子走下龍椅,抱著錦畫,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樣。

    “是你需要,不是我。”錦畫推開身邊的人,轉身向門口走去。“容景,答應你的我已做到,這皇宮太無趣,我要去看看這世間的景色。”錦畫踏出這虛幻而又充滿謊言的地方,頓覺爽朗,心情好了些,

    “哦,忘了告訴你,我可以助你坐這萬人之上,也可讓你萬劫不復。若你勤政愛民,你我便相安無事,若你不仁不義,那就休要怪我不念舊情了!”錦畫突然看向容景,眼中的凌厲讓容景愣了許久,再回過神時,錦畫已走遠。

    容景看著天上的月亮,陷入回憶。

    那年他是個滿懷凌雲壯志的書生,她是個初見世面的少女。他一心想進京趕考,考取功名;她想遊遍這世間山川,飽覽天下景色。

    他和她在同一家客棧休息,他要離開時,見她和店家小二爭執,便上前詢問,誰知這姑娘住店竟不付銀子,還理直氣壯,小二見她是女子也不好動手,僵持不下。他便用自己不多的銀子替她付了房費,誰知從此她便賴上了他。

    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覺得這姑娘是個累贅,幾次想甩掉卻依舊失敗,那天她坐在樹上問他:“書生,你以後想做什麼?”他抬起頭看她,突然發現她原來是這般美麗,月光灑在她的身上,青絲以及那如玉般的肌膚上,尤其是那雙眼睛,裡面像有一個天空,深邃、乾淨、閃爍著光。他看的痴了。

    “喂,書生,你傻了嗎?”她跳到他身前,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我?額,我...我想考取功名。”他支吾道。

    “考取功名?那有什麼意思!世人皆想考取功名,可功名就那幾個,如果考不上又該何去何從呢?”女子轉身望著天空,坐在他身邊。

    “這...我未曾想過,若今年不中,還有明年,明年不中還有後年!總之,一定要考上!”談起自己的理想,他也忘了剛才的窘迫。

    “短短百年的壽命,竟用來追求如此無意義之事,果然痴人。”她站起身,衣抉翻飛。那一刻,他覺得她一定是個仙子,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她陪他走了一個月的路程,到了京城。而這一路,出奇的平靜,沒有劫匪,沒有野獸,他的銀子也花光了。

    他沒想到竟她如此乾脆,微怔。

    “喂!書生,你真的那麼想考取功名嗎?”她喊。

    “對!我一定要考取功名!”他笑著回答。

    然後,她便轉身走了,“好,那我助你,就當是還你這一路的照顧之恩吧。”

    永順十七年,狀元容景紅袍加身,衣錦還鄉。

    永順十九年,容景因治洪有功救萬人,賞賜八進府邸一座,黃金萬兩,奇珍異寶足足抬了二十八抬。之後屢立奇功卻無加官晉爵之兆。

    永順三十五年,皇帝病重,卻無子嗣,容景請來一位神醫,為病入膏肓的皇帝續命一年又十個月。皇帝見此人忠心耿耿且品質極佳,不居功自傲,謙和有禮,胸懷天下又有治世之才,便立他為太子。

    永順三十七年,容景登基,萬民朝拜,容景身邊坐著一白衣女子,未戴面紗,登基儀式過後卻無人記得此女子為何相貌。只記得傾國傾城,天上人也。

    那時還流傳著一首兒歌:皇帝皇帝好登基,身邊女子穿白衣,傾國傾城柳依依,登基過後無人憶

    他問過她,為何只有他記得她的相貌,她笑著說;可能是她太平常了吧。

    他知她怎會平常,

    那年九裂山上土匪橫行,山下百姓時有死傷,當地官員與土匪勾結,又因九裂山上有九道橫溝,溝深且寬,只靠橋可通行,易守難攻。朝廷苦剿多年無果,死傷慘重。

    她看他憂心忡忡,便讓他去請旨剿匪,他笑她不自量力,自己一屆書生又有何種辦法。她卻說,你去便是。隨後便消失了七天。

    就在他以為她走了時,她渾身浴血,提著土匪頭子的頭出現在他面前。一身從不染塵的白裙上面綻開著大朵的紅色的花,他想起了書中說過的:花開彼岸,彼岸無涯。

    他立了大功,她卻不讓他加官晉爵。

    次年洪水,大雨接連下了半個多月,到處都是洪水,南方人往北方轉移過程中道路坍塌,數十萬人被困,她也讓他去請旨救人。

    她說先走一步,會在人群被困處等他。等他到了時,道路已經被修好,到處傳頌著容景大人乃奇才,用兩天兩夜便將道路修好,還將洪水引向了別處。

    皇上龍顏大悅,要封他為二品,容景依舊拒絕。

    皇上大病那年,她問:“你還有什麼理想嗎?”

    他說:“若是我能做這九五至尊便好了。”一句玩笑話,她卻當了真。

    其實,她早就知道他的理想不止考取功名那麼簡單吧,不然又怎麼會助他屢立奇功而又不加官晉爵。可是,她為什麼這樣幫他?

    現在,他還是想這麼問。可是卻再也不會知道答案了。他知道她不會回來,再也不會。轉身走進寢殿,躺在床上,他突然有些累了,很累很累……他夢見了他初見她時的樣子,和她眼裡的那片星空。

    十年後,

    “姑娘,你這桃花釀可真難喝,我還去買點老爺爺的桃花釀吧!”一個男孩說完拿著罈子就像外面跑去。

    “小鬼”女子嗤笑道,素白的雙手放下酒罈,緩緩抬起頭,露出絕美的容顏,似乎時光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一雙眼睛飽含著萬物,那顆淚痣變成了紅色,添了幾分嫵媚,更是動人。

    月亮害羞的躲在雲後,若隱若現。

    “姑娘,買回來啦!老爺爺還送了我一包桂花糕!這回可以不醉不歸啦!”男孩忙慌慌跑回來,差點摔倒,一陣清風扶起他。

    “這麼毛毛躁躁,都多大了。放在桌子上吧,我炒了幾碟小菜。一起吃吧。”錦畫坐在桌前,青絲垂地,自成美景。

    “好嘞!”

    酒過三循,錦畫臉上有些泛紅,在月光的映襯下更加迷人。錦畫拿著酒罈飛身躺在樹上,繼續暢飲。

    “不知閣下深夜造訪有何貴幹?”錦畫看著天上的月並沒有回頭,“莫非,來賞月?”

    “如今他已瘋癲,為了見你最後一面,十天已殺了千人,你若再不出面,不知有多少人要無辜死去。”男子冰冷的面容上盡是斥責。

    “與我何干?這般罪孽為何要強加在我一弱女子身上?小女子可受不起。若想救這天下人,閣下去殺了他便是,與我浪費口舌是為哪般?”錦畫轉個身繼續喝酒,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

    “你!若不是殺了他會引起天下大亂,死更多的人,我會跟你這般浪費口舌!女人果然蛇蠍心腸!”男子憤然離去。

    許久之後,

    “姑娘,你真的不去嗎?”男孩小心地問。傳來的卻是均勻的呼吸聲。“哎....姑娘心裡一定也是難受的吧。”

    第二天一早,男孩起床,發現樹上的姑娘早已不見身影,桌上還少了兩壺桃花釀。“姑娘,終是心軟.....”

    皇宮內,桃花樹下,白衣女子翩然落下,隨手一揮,兩瓶桃花釀出現在地上。她拿起一壺,小酌起來。

    “你來了?還真是難得你記得我們的約定。這皇后,好當嗎?”錦畫笑望著面前的女子,雍容華貴,卻難掩疲色。女子看著面前的錦畫,依舊那麼美,不,是更美。若是她願意,只怕這世間所有的男人都願為她的一笑而甘願赴死吧。

    “好啊,受萬人敬仰,只要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女子望著天空。

    “錦畫,你當年為什麼幫他?”女子轉身直直的看著錦畫。錦畫看著她,眼裡的光讓人沉淪,“因為....我開心呀!哈哈”錦畫笑的嫵媚。“我錦畫活了萬年,做什麼事不是憑自己開心?”

    “不!你撒謊!你明知道我等他等了五世輪迴,才有這一世的姻緣!你為何要推他坐這帝王之位!本來他該是屬於我一人!”女子憤恨的說。

    “詩雨柔,若不是五百年前你將我推入絕境崖,讓我心愛之人為救我而死!現在與愛人比翼雙飛的該是我。”錦畫望著面前被世俗所牽絆的女子,她,早就不配與她相提並論了。

    “很累吧?明明不老不死,卻要讓自己變得和他一樣老去,愛而不得的滋味,好嗎?”錦畫勾起嘴角,飲了一口桃花釀。

    “知道嗎?擎烈這世轉世為了一個小和尚,沒想到他轉世了這桃花釀釀的還是這般好。他的輪迴之期又要到了,我不知又要尋他多久。詩雨柔,讓我們一起享受這愛而不得的滋味吧。”錦畫消失在原地。

    “不!你不會得逞!”詩雨柔轉身離開。

    皇上寢殿內,“容景,你是忘了我臨別時的話了嗎?”錦畫居高臨下的望著躺下床榻上的男子。

    “呵,你終於肯來了,我終於見到你了,錦畫。”他起身想拉住她的手。

    她閃身,送出一壺桃花釀,“喝了它。”

    “好,但是你聽我說完。其實,我是愛你的。可是那時我剛剛登基,沒辦法護你周全,只能任你離去,讓你做婢女,只是因為我記得,你最愛的是遊遍天下山川,所以我給了你一個方便離開皇宮的身份,可沒想到你會不聽我解釋。如今,我已沒有多少年好活,只想把心裡話告訴你,願你我還會如初。”說完他便喝下了那壺桃花釀。嘴角露出一絲釋然的微笑。

    “容景!錦畫!你已經摺磨了我三世了!還不夠嗎?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嗎?我已經知道錯了!你還想我怎樣!”詩雨柔抱著容景的身體,哭得撕心裂肺。

    “詩雨柔,他不能再輪迴了,他身上揹負著無數的人命,我放過你了。”

    也放過我自己。

    其實,我根本不愛擎烈,擎烈是我最好的朋友。

    而容景愛的也根本不是你,你卻用他的責任心欺騙他,讓他離開我。你騙我去絕境崖,取回生草。你可知,絕境崖是我和容景剛入神時比武所造,我對那裡瞭如指掌?

    你可知你幻作我的模樣容景是識破的?因為我和他,比你早成仙三千年。

    我與他註定有這一情劫,我們剛看見你時,便預感到了。

    可誰也沒辦法逆改天命,我看他痛苦的抱著你,然後任由自己的心被撕裂。看著他不想背叛我而自願入輪迴。

    這場遊戲,該結束了。

    女媧大人在上,錦畫已萬年修為為祭,換取容景一命!願他世代安穩!為常人也!

    世間情愛多紛擾,只願不負有緣人。

  • 8 # 皈依嫗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上官甫,你這樣對我,自己的良心不會痛嗎?”慕容湮兒看著面前這個,一身華服,意氣風發的男子,質問道

    “呵呵,能為朕做事是你的榮幸,看在你曾經為朕盡心盡責的份上,我也不計較你直呼朕的名字了。我勸你一句,有點自知之明比較好。”

    “自知之明?哈哈哈哈……什麼是自知之明!?是我應該明白,你給我的承諾都是為了讓我助你登上皇位,還是一直以來你都和我姐姐情投意合。”慕容湮兒笑了,笑著笑著哭了,整個人散發著悲痛的情感,可依舊看著面前的這個曾經說給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承諾的男子

    “你明白就好,要不是你姐姐為你求情,我早就殺了你了,如今你為你姐姐的婢子,就要好好恪守本分,服侍好她。”上官甫看著面前這個傷心欲絕的女子,眼中毫無波動地說道

    “她為我求情?呵呵,上官甫,你真是瞎了眼了,你以為她真的像你眼中的那般溫柔嫻靜麼?你可見過她因為婢女犯件小錯,而將其杖斃致死的可怕臉面?你可見過她對我使其手段的那股狠辣模樣?沒有吧!哈哈哈哈……你真是傻”慕容湮兒看著面前一臉驚愕的男子

    “不可能的,慕容湮兒,你一定是是嫉妒你姐姐才編出如此謊話,你這女子可真是狠毒至極,我是不可能會喜歡你的。”上官甫指著面前這個像發瘋了一般的女子說道,他想要為自己心愛的人辯解,卻不知怎麼說,只能一味的指責面前這個女子

    “喜歡與不喜歡,都無所謂了,無所謂了……”慕容湮兒唸叨著,拿出了自己頭上戴的髮簪,毫不猶豫的刺進胸膛裡,毫無眷念

    “你……”上官甫看著面前因為流血不止而身體倒下的女子,心裡忽然一陣抽痛,不知為何

    “陛下,如何處理屍體?”公公低頭向他詢問到

    “好好埋葬吧,畢竟她是……朕皇后的妹妹”

    “嗻”

    “陛下,夜深了,臣妾服侍你早些歇息吧”慕容燕兒一臉羞澀,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她現在可擁有這世間女子都無法享受的幸福生活了,如今又慕容湮兒這個死丫頭也被除去了,心裡止不住得意

    “不必了,如今國事繁重還未處理,朕不便離身,皇后先去歇息吧”

    “是,臣妾遵旨”

    慕容燕兒退下後,上官甫一個人看著窗外的月亮自言自語道,“我一直喜歡的是燕兒啊,喜歡燕兒,燕兒……怎麼,可能喜歡她呢?湮兒。”

  • 9 # 某潞

    在桃花樹下,有兩個小娃娃。男娃娃說:等我長大後當上了王,我再娶你好嗎?女娃娃微笑著,手捧幾朵桃花,說道:好啊,我等你。

    終於,他們在歷史上增添了一筆。曾經有一個皇上,墨王。上官百合一直在等待墨王迎娶她,終於墨王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新娘卻不是上官百合。墨王迎娶的人叫上官慕容,他是上官百合的姐姐。其實上官慕容還沒有上官百合長得好看,可是因為慕容是上官世家的長女,上官世家又是一個很強勢的家族,也就是說墨王迎娶了上官芙蓉,就等於應擁有了小半個天下。迎娶姐姐的那天,上官百合,表面上為他們祝福,而內心卻體會到了從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感覺。唯一支撐他心中的那個希望,破碎了,她感覺心中千刀萬剮。

    你為王,他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上官百合手裡握著那隻玉釵,這是他送給她的玉釵。她說著說著兩行淚跡從她臉上滑落。不行她受不了,她寧願死也不想齷齪的活著。

    她不顧一切來到皇宮,而她看到的卻是他和她相擁抱在一起。就是墨王才發現,她來了。

    墨王用冰冷的語氣說:你來幹什麼?而慕容,她的姐姐,則用嘲笑的語氣說:墨,你不要理這個賤人好不好,她只是個奴婢,她都不配和你說話。百合說:墨,咱們沒有感情嗎?當初是不是我把你扶上了王位?你有一次犯了大錯是不是我給你扛的?難道我就真的沒有一點點利用價值了嗎?哪怕你利用我也好啊?我只想陪在你身邊啊!墨王顫抖了一下,說:衛兵把他趕出宮去!百合大喊:等一下!墨,讓我給你跳最後一支舞好嗎?慕容眼中充滿了厭惡,可是因為墨王同意了,她也不好說什麼。

    百合輕輕跳起了舞,本來的花容月貌,就在這舞蹈中更加升華了。她好像一位仙女,不管是面貌和身材都挑不出一點毛病來。她又好像一朵桃花,在冷風中翩翩起舞。忽然這朵花謝了,百合跪倒在地上,她倒下了。墨王立刻衝了過去,懷裡抱著百合。百合嘴角流著血對墨王說:墨……此生為你…我無怨無悔。百合走了,永遠的走了。墨王懷裡抱著百合痛哭流涕。

    在那第二天,他就把上官慕容打進冷宮。在上官慕容打進冷宮之前,墨王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你一點都不像她,真的一點都不像。

  • 10 # 聽說名字很難起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

    徐翎與劉洋相遇,那是一個春天,桃花 剛剛 開放。

    桃花再美,佳人難得。

    一見如故。

    不知為何,徐翎對劉洋有種奇怪的感覺,後來,徐翎知道 這種感覺是愛。

    一見鍾情?這太荒謬了!

    劉洋並未許諾什麼,只是問她

    “你願意跟我走嗎?”

    隨後,劉洋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徐翎答應了。

    沒有聘禮,互不相識,這真的是一種緣分嗎?

    後來,徐翎才知道 劉洋是內閣次輔,父親最大的敵人。

    而劉洋也只是 利用自己而已。

    “內閣首輔徐潔,貪汙腐敗,侵佔糧田百畝,貶為庶人,其子充軍,女為婢。抄家”

    這是對徐翎最大警告,告訴她,劉洋只是利用她。

    但,劉洋告訴她,自己也不想這樣,自己是被逼無奈。 徐翎信了。

    徐翎並不知道,抄家時,家無餘銀。

    再後來,國破家亡,山河易主。

    魅惑君王,不理朝政,民不聊生。只為他一句話

    “我為王,你為後。這樣就沒人可以阻礙我們了。”

    新王登基,封金國公主為後

    “先時淵妃,媚惑君主,致使國力衰弱,民不聊生。本為罪臣之後,又為禍國紅顏本應當誅,念朕登基,貶為婢”

    可憐可悲。

  • 11 # 少年浮華終將盡

    “他日,你為王,她為後,我為婢,你想的倒是個好結局”她笑,卻不盡眼底,似乎又帶了些嘲諷,悠悠道“你知曉我的性子”

    半響,似有發覺不妥,便又再添了一句“畢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我沒有平常人家的優柔寡斷,藕斷絲連向來是我最為不喜,對待感情,我向來不會失了分寸,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放心罷了……”

    說著,順手摺了一枝桃花,縱身上馬,揚長而去……

    身後的人眸子暗了暗,終究還是收住幾欲抬起的雙手,垂在身側,默默不語

    “皇上,七姑娘她……”

    “罷了,讓她去吧,你攔不住的”

    “皇上不會後悔嗎?”侍衛又問

    “她說的對,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感情這東西,像我們這類人,本就不該有”話畢,又嘆了口氣“她在這宮中,是待不住的,與其讓她做籠中的金絲雀,還不如放下。高處不勝寒啊……”

    恍惚見又想到了當年,他初次見到她的樣子,那是個大雪天,破破爛爛的衣服,閃躲害怕的眼神,顫抖地縮在一角。

    他走向她,朝她伸出了手,猶如神邸一般“走吧,我帶你回家”

  • 12 # LLiu2164013692

    十一歲那年,你十六歲。

    我問你喜歡何樣的女子,你回道:會武功的女子,英氣,迷人。

    從那以後我便纏著爹爹,讓他應允我學武功,為此我捱了不少的打,最終我還是學了武功。師傅每天很嚴格的要求我,不曾把我當女子。

    十五歲那年,你二十歲。

    我問你你覺得怎樣的女子好。你回道:會文的,安靜,文雅。

    從那以後我每到練功休息的時候,就會看書。

    十七歲那年,你二十二歲。

    你那年捲入了奪位之戰。我為了你雙手沾滿鮮血,只求你走的順暢。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你想要皇位,我幫你鋪路。無論多難我都會幫你做到。

    慢慢的,我沒有了當年的純真,你與我從親密無間到相敬如賓,或許是你也覺得我可怕吧。是啊…數不清的人死在我的手中,我變得有計策,陰險…狡詐…

    二十歲那年,你二十五歲。

    我看著你坐在了你想要的位置上。

    第二年

    你跟我說你愛上了一位女子,你覺得她溫柔,你和她在一起你會很安心。我說:真替你開心(可你不知道,當時我的心在滴血,好痛!)

    不到半年,你封她為後,我慢慢的成了你身邊隱藏的殺手,白天就是婢女。看著你和她恩恩愛愛,親親我我。

    終於,我受夠了,我做了你不允許我做的事,我知道我這是找死,但我還是想死在你的劍下,就像回到小時候一樣。

  • 13 # 偲偲超愛老兜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呵呵,真是個好結局!’玉兒慘笑著,地上的那些殘雪,照應著她更加的悽慘,她身著一身鮮紅的嫁衣,披散著頭髮,很扎眼。

    ‘玉兒,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我…’歐陽俊逸那眼中一閃而過的傷心,他還是愛著玉兒。‘一生一世一雙人,哈哈哈,真好,可是女主角卻不是我’她自刎了,把刀狠狠地拿起來,劃了下去。緩緩躺倒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我錯了,玉兒,不要離開我!’他瘋狂的撲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來人,叫太醫!’偌大的太極院裡,一個男孩抱著一個女孩,瘋狂的哭了起來。

  • 14 # 周棋洛媳婦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卻成了個婢女”我跟在新娘驕子旁,默默想著。沒想到,我居然還有對那些人言聽計從。誰也不知道,我當年為了他做了什麼;誰也不知道,她當年用的什麼手段拿到的後位;誰也不知道,你是如何負了我。

    到地方了,我一聲不出的跟在那些婢女後面,“顧雨落,皇后娘娘要下驕,還不快快來跪下當皇后娘娘下來。”。憑什麼是我,我抬著頭,很自然。“啪!”“大膽婢女!還不快快去,別擾了我們家娘娘的好心情!”是蓉生,那個顧雨晴的走狗。我走到驕子前,看到顧雨晴噁心的笑著,他們逼迫我跪在底下,讓顧雨晴高傲的踏過我的身體。

    (其它過程我省略了,不想寫)

    新婚一半,我看著趙南辰那噁心的笑著。我真的接受不下去,和我相愛兩年的男人,居然移情到顧雨晴那綠茶婊。我在衣服裡摸索著那一小瓶的鶴頂紅,找到了,我打開了蓋子。看著鶴頂紅,我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苦澀嗎?呵呵。

    臉上有溼潤感,手一摸,眼淚麼?不是,那只是我之前腦子裡進的水,現在已經流盡了。我只要喝下這瓶鶴頂紅,我就能回到我原來的世界,那個高科技發達的世界,那個讓我想念的世界。顧雨落,不慫!我再看看那些噁心的嘴臉,那些曾經對我獻殷勤的人。人心,真他媽噁心。

    我舉起杯子,喝了下去。味道,是苦澀的,如同我內心的感覺。“咳咳……噗!”我這是要死了嗎......我在進入黑暗之前,怎麼看到趙南城滿臉著急的抱著我哭,吼著...不可能,那只是我的幻覺罷了……

    等我再醒來,那就是屬於我的世界了。時間就沒變過,三年的記憶,就在現代了過了八個小時。我的生活又進入了正常軌跡,我花了一年時間忘了他。

    在那一天,我終於忘了你,可你,為什麼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 15 # 妘玠

    院裡的桃花開了,有粉紅的、深紅的、淺紫的,在青翠欲滴的綠葉映襯下,更顯得鮮豔嬌美。一陣風吹來,朵朵桃花就像一隻只花蝴蝶,撲打著翅膀,翩翩起舞。恍惚間彷彿又看見了那年桃花林下巧笑嫣然的女子。

    女子年約十七歲左右,飛揚的神采、靈動嬌俏的多變風情,笑時臉頰帶有淺淺梨渦,眼眉彎彎,眸光也靈動。一張美得無法形容的芙蓉嬌靨上有著精緻的五官,如羊脂玉般白嫩的肌膚,清麗絕倫完美無瑕,就連這整片桃花林也在她的面前遜色不少。

    她身著淺黃色的衣裙,齊腰的長髮隨意的用白絲帶扎著,她伴著落下的桃花隨風起舞。優美的舞姿加上花的襯托使這女子仿若一個仙子,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樣神秘,那樣純潔。

    可是緊接著,畫面一轉,依舊是那個女子。只是女子不再穿著淺黃色的衣服,也不在桃花林間巧笑嫣然的跳舞。

    只見她身著妖嬈紅色的逶迤拖地的繡鳳嫁衣,站在寒風呼嘯的懸崖之上。

    她靈動的雙眼充滿了悲傷,她雙手無力的垂下,全身搐動,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唏噓,彷彿是從她靈魂的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娶的人不是我……”

    女子彷彿被抽盡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上。她喃喃自語:“你為王,她為後,我卻為婢女!呵……季天鑰,這就是你對我的承諾嗎?”

    女子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既然你說這是最好的結果,那我便成全你!”望著千丈的懸崖,縱身躍下。

    “不…不要!”

    床上的人滿頭大汗,偌大的床上,他不停地抖動,頭不停的晃,卻晃不走那令人心悸的畫面。

    “公子,公子?公子快醒醒!”雁奴搖晃著床上的人,力道逐漸加大。

    “滕”的一身,修冕猛的坐起身來,楞了兩秒,又夢到了。

    他嘴角一勾,七年了,整整七年了,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雁奴,通知五個堂主半個時辰後,鬼面殿匯合。”

    “是。”

    半個時辰後,越天會鬼面殿裡,只見端坐於首位的男子依舊戴著金色面具,只露出精緻的下巴。

    男子一手支撐著下巴,一手放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敲著。

    “不知各位堂主的部署怎麼樣了?”嘶啞的聲音響起,彷彿像在沙漠里長久沒有喝水的旅人。

    在這安靜的房子裡突然響起沙啞又略帶陰暗的聲音,就算是跟在修冕身邊六年的雁奴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回殿主,寒武堂、鬼煞盟、暗殺堂已準備就緒。”寒武堂堂主、鬼煞盟堂主和暗殺堂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隨即開口答到。

    修冕點點頭,看向身穿暗紅色衣服的男人,漫不經心地問道:“烈焰堂呢?”

    被注視的男人身子一抖,他一直都知道殿主修冕的可怕,急忙跪下:“回殿主,堂裡部署基本完成,只剩下……只剩下……”

    “剩下什麼?”帶有薄怒的聲音響起,他最討厭說話辦事拖拖拉拉的人。

    “只剩下掌管御林軍以及禁軍的王統領還沒有……”

    “呵”男子眼睛一眯,這個王統領他知道,當年的事還多虧了他呢。

    男子邪魅一笑,“我還以為是什麼事,一個王統領而已。讓珈藍殿的人直接補上吧。”不急不躁的語言,卻輕易決定了一個人的性命。

    修冕換了一個姿勢,整個人往後斜趟著。不急不慢開頭:“那麼珈藍殿還缺什麼嗎?”依舊是略帶嘶啞的聲音。

    珈藍殿堂主卻從中感到一絲寒意,這個殿主實在是太喜怒無常。“回殿主,一切只待殿主下令。”

    男子坐起身來,把玩著自己手上的玉戒指,“通知下去,明日一切計劃進行。若有誰壞了我的計劃,那麼……”男子捏著手上的戒指,猛的用力,玉戒指碎了。

    翠綠的玉混著鮮紅的血滴滴答答的盡數落下。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季天櫟後悔!”

  • 16 # 我好氣鴨

    寧珂獨自一人坐在冰冷的月華庵中,這無半點燭火的黑暗與山下耀眼的燈火格格不入,彷彿兩個世界。

    是啊,今天是九王爺大喜之日,筵席又擺在皇宮裡,到處燭火一片,怎會不熱鬧呢?

    她輕輕起身向閣外走去,在山頭俯視那一片璀璨的燈火。突然想起了什麼,拔腿就往山下去……

    在途中,她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不會的,不可能是他的。

    終於行至長清殿外,她覺定賭一把,推開了大門,喧鬧聲嘎然而止,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她。她臉上沒有一絲情緒,神情漠然地看著那個紅色衣袍、面如冠玉、端坐在皇椅上的他。身側鳳冠霞披的皇后斂起了笑容。

    他亦驚訝地看著她,臉色有些蒼白。眉頭微蹙——他看到她一襲白衣沾染了汙泥,還有許多刮破的地方,身上出現了幾處傷口和淤青。他的眼中滿是心疼。

    她邊走入殿中邊輕笑道:"陛下迎娶如此貌美的王妃卻故意瞞著奴婢,是何用意?"語氣只帶著此許嗔怪。但只有他聽得出她是在責問他。

    眾大臣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皆屏氣凝神,一時間沒有一點聲響。

    "阿珂..."他輕輕地喚她,隨即又吩咐道:"來人吶,姑娘周車勞頓,快領...寧姑娘下去休息

    她對著他行三跪九叩之禮,再抬頭時,淚水已在眼中流轉。"陛下別擔心。今天我來,只是要為皇上和皇后祈福罷了。"

    "祈福?如何祈福?"那鄰國來的皇后來了興致,表情竟興奮起來。

    "只有受到第一任妃子的祝福才可以白頭到老,這是依了本國的習俗。但今天我要以我的方式,以巫師的方式為陛下和皇后祈福。"說罷,她從腰間飛快地拔出了匕首,眾人皆驚叫,躲在暗處的護衛也都現了身將她團團圍住。

    只見刀光一閃,雪白的手腕處立刻多了一條血痕,鮮血正往下淌。她淺笑著,移動手臂,用鮮血在地上畫了一些符號。不一會兒,她放下手,但血依舊順著手指滴落。

    "皇后娘娘,我還有點東西想要交給您。"

    "是何物?"

    寧珂一步一步走向她,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一片血跡。她從懷中掏出一枚玉扳指,放到皇后的手中。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站起身來發了瘋似的大吼道:"寧珂!"她不知道那是他最重要的東西嗎?她不知道這東西一旦交出去了意味著什麼嗎?

    她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冷靜地道"這是陛下最珍愛的物品了,以前由奴婢代為保管,但現在它的確應該物歸原主了。"

    "好,本宮定會好好保管此物。"

    "那麼,奴婢告退。"她低著頭一步一步地退了出去,而他卻只能看著,什麼也不能做。快到門囗時,她的身體一晃,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真是造化弄人啊。他為王,她為後,而我寧珂卻成了最卑微下賤的婢。可是我沒辦法對他下手,我沒辦法殺了他,因為我愛他,再見,我的君,我的王,我的阿琛……

    次日晨,他已在她的身畔守了一夜。太醫替寧珂把過脈後,撲通一聲跪在他的身前:"微臣無能,她死了。"

    他猛的站起身,一把揪住那人的領子,“怎麼會死?整個太醫院的人若救不回她,你們全都要為她陪葬。"

    "這...這,姑娘她是沉痾舊疾,身子一直很虛,她也沒有活下去的念想,所以用再多藥也無法救活她。再者她自小習巫術,一身占卜本領,縱使法力再高深,洩露天機,也終得報應。"

    "滾。"他一把推開那太醫,徑自走到她床前,"什麼遭報應?該遭報應的是朕啊。"

    他俯下身去,牽起她的手,輕聲地對她說:“對不起。我不得不這麼做。我只有擁有更大的權力才能保全你。那幫老頭都想殺了你,所以才把你貶成奴婢趕出宮去..."這一天,他說了很多,即使有些話她再也聽不到了,有些事她也沒機會知曉了。

    而他也不會知曉她那日為何無端出現在他的策妃典禮上。

    那是他對她的承諾;

    將來迎娶她之時,必十里花燈相隨。

  • 17 # 真奇葩一朵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她一聲苦笑,喝下了她賜的毒酒。

    毒藥並不令她感到害怕,死亡也沒讓她心底恐慌。只是面對兩個最親近的人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親親我我,他精神上受到的打擊更讓人難以承受。

    毒藥快速侵蝕著她的內臟,絞心的疼痛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瘦弱的身體條件反射般漸漸捲縮起來,此時的她看起來像極了岸邊缺水的魚兒,讓人見之生憐。

    “藍偌,我們能有今天多虧她暗中協助,為了我她甚至供出了她的家族,我們就給她一個痛快吧。”吉稟王終有不忍。

    “稟王,你對她太仁慈了,藍偌不喜。特別是每每想到她曾經與你並肩而立,擁有你的一切,我的心就忍不住痛恨,痛恨當初被選中的真命天女為什麼不是我。王……”藍偌依偎著吉稟王又嬌弱又苦楚的控訴道。

    “那就命人將她丟棄亂葬崗吧,我實在不想見她這副模樣。”吉稟王最終讓步。

    亂葬崗是非正常死亡的棄屍之地,那裡常年屍體堆積,陰森恐怖,怨氣沖天,一般人對此地避之不及,敢去那裡的人多是收錢辦事的投屍人和掙死人錢的人。

    不多時自宮外來了兩個太監,他們將地上快失去知覺的慕流鶯用布袋裝上一聲不響的抬了出去。

    很快宮殿上一切恢復如常,這裡只剩下兩個甜蜜相依的男女,有誰會想到這裡曾經出現過一場惡意的謀殺。

    被丟棄在亂葬崗的穆流鶯在機緣巧合之下被人抬出配陰婚,就在她被重新修整一番入棺蓋論之時她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穆流鶯彷彿換了一個人,容貌聲音記憶都沒變,唯一變的是她的心性,她眼神不再溫柔似水,而是冰冷的充滿殺氣。

    她脫掉了身上的喜服,放棄了最愛的白衣,愛上了一身黑色,再配上她如生俱來的高貴和後天修成的冷豔氣質,走到哪裡都給你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令人打心底甘願臣服。

    為了活命她自願配陰婚,並承諾為亡夫匡世子守孝誦經,吃齋唸佛,足不出戶五年。

    五年之後匡王爺密送她回諾雅國復仇,報仇之日並是她甘願活葬陪夫之時。

    當她深夜出現在他們的寢宮,劍指仇人頭顱時;當她看見他們眼中的驚恐互相推脫時;當她看著藍偌的頭顱滾落腳邊時,她心中深藏的恨意漸漸消散。

    “今日你落到我手中,我並還你人情讓你留下遺言。”她聲音嘶啞冰冷。

    “流鶯,看在我換了毒藥的份上,留我兒一條命吧,他才五歲什麼都不懂。當初,是我對不起你。”吉稟王自知時日已到,只是沒想到這麼快,他還來不及做些安排。

    想著自己佔了她的榮耀權勢活了幾年消散日子,心裡也知足了,只是虎毒不食子,他終究有放不下的情。

    “我答應你。”手起刀落他含笑而終。

    諾亞國真命天女五年後歸朝,帝王藍偌和帝君吉稟王雙雙突發疾病離世,按國禮厚葬。

    一月後,真命天女穆流鶯以迅雷之勢剷除異己,重賢臣,並在朝中各方大量安排自己的擁護者。當一切安排妥當,她當即宣佈因身體不適,將帝位傳給前帝后藍偌之子藍槀。

    三月後無人再見過天女之面,在臨國匡王族地,匡世子旁邊多了一座世子妃流鶯之墓。

  • 18 # 幸福魚兒

    她,冰雪聰明,曾經是京城第一美女;他,出身高貴,京城小皇子,是最有希望奪得皇位之人。但他的殘暴無情,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也是眾人皆知的。

    她,只因為他一句話,而心甘情願來到皇宮,甘心受盡羞辱,在眾多嬤嬤的眼前脫光衣服,接受驗身。

    她以為,他心裡是愛她的,既然他叫她進宮助他一臂之力,有朝一日自己坐上皇上的寶座了,定立她為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可是,她受盡種種侮辱,折磨之後,終於把對他有威脅的皇子們全部剷除了,就等著他登基。她以為,他登基之後,肯定會立自己為皇后的,讓她統領六宮,成為後宮最高貴的女人。

    可是,等啊等,一年過去,她卻等來了他的薄情寡義——她成為他的女婢,而皇后之位,卻被一直視她為仇人的歐陽雲奪得。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成了婢,真是個好結局!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暖煙絕望的衝著人人敬而遠之的皇上大聲的哭喊著。

    “暖煙,別這麼看著我。你是知道的,我心中只愛你一個,我立她為皇后,是因為她背後的家族,能讓我的皇位坐的更穩,我需要她背後的家族的支援。”皇上宇文化及對暖煙說著。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這麼多年了,你騙我的還不夠嗎?”暖煙哭著說。

    “再相信我一次,好嗎?等我把亂黨徹底清除了之後,我一定廢她,立你為後的。”宇文化及試圖再說服她一次。

    “你?值得我再信一次嗎?這麼多年,為了達到目的,你不擇手段,也許,我也只是你的一枚棋子吧!”暖煙狠狠的說著。

    宇文化及惱羞成怒的說:“放肆,你別以為我愛著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信不信,我直接處死你!”

    暖煙忽然發聲大笑:“果然如此!任何對你有威脅的人,你都不會放過吧!放心,我既然來了,就沒想著走出去了。”

    說完,暖煙從隨身帶的衣袖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倒進了嘴裡。在毒性發作之前,暖煙低聲的說:“我希望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終於活在擔心受怕,被身邊的背叛之中!”

  • 19 # 一隻皮皮鬆吖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呢,卻成了一個婢女,呵,真是個好結局!”在冷宮裡,顏沫滿臉淚痕,但嘴角的弧度,卻越來越大。

    她曾經是堂堂的太師之女,卻因為他,一個最不受寵的皇子,落得如此地步。

    因為她的錯愛,爹爹被冤死了,疼她的母親從此瘋了,太師府也沒了,現在,她還成了那個賤女人的婢女,高傲如她,又怎麼能接受?

    “軒轅銘,你當真沒愛過我?”顏沫還是沒徹底死心,那畢竟是她愛了多年的人啊,是小時候奮不顧身護著她的人啊,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果然,還是……沒愛過嗎。”顏沫踉蹌的退了幾步,捂著心口,喃喃自語。

    “要怪就只能怪你想要傷害蘭兒!”本來他是想看在顏沫幫了他那麼多的份上,放過顏沫的,可是她居然想傷害蘭兒,這不能忍!

    軒轅銘拂袖而去,腳步很堅決,沒有一絲留戀。

    “顏沫,你看,這就是你愛的人,這就是你保護了一生的人,顏沫,你好傻!哈哈哈……”

    “呲”的一聲,這是兵器進入身體的聲音,軒轅銘不禁倒了回去,心裡不知為何悶悶的,一推開門,顏沫倒在血泊之中,胸口上插著一把匕首,刀柄上刻著銘。

    這把刀,好熟悉……

    軒轅銘突然頭一疼,捂著太陽穴蹲在了地上,一些陌生的記憶湧入腦海,全是他和一個紅衣小姑娘的畫面,他送了一把匕首給她,說將來會娶她。

    那匕首,正是顏沫胸口那把。

    軒轅銘發狂似的衝了過去,抱住了渾身是血的顏沫,豆大的眼淚止都止不住,他記得有個紅衣女孩,但始終不記得長相,夢蘭便是以紅衣女孩的身份接近他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軒轅銘一直重複這句話,可惜顏沫再也聽不見了……

  • 20 # 做自己的太陽o

    “你為王,她為後,而我卻成了婢,這真是個好結局!罷了,罷了,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各自珍重吧!”她轉身離開了皇宮,獨身一人來到了一處了無生煙的地方,打算在這了此殘生,不在過問世間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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