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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白晝夜晚與故事

    首先,我也不太喜歡李玉民老師的翻譯;但其次我想說的是,他這種翻譯風格大概是從前很多翻譯家前輩的通病——比如傅雷、柳亞子、穆旦、冰心等等,我說的通病,就是感覺他們有些本土化太嚴重了。很早看過李恆基翻的《歐也妮·葛朗臺》,後來在高中學的是傅雷的版本,但是我就覺得前者翻譯比後者好。初中學過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騙了你》,後來看了穆旦的翻譯,哇,實在太渣了,但是他的《青銅騎士》可是經典...冰心翻過泰戈爾的詩歌,其中一句:我還在調理琴索,要唱的歌我還沒有唱。但後來從別人那裡聽到另一個翻譯:我的手仍舊在撫弄琴絃,我的歌聲還沒有唱出。多美啊!我說的本土化,說的是他們帶有一些文言古語的味道,字能省就省……

    但優秀的譯者不光要精通外語,也當然要精通中文才行——李玉民老師的譯作風格當然是以他自己的中文筆風來的。就像穆旦翻譯的詩歌作品,也像他本人寫的一樣。普通讀者二次接受外國文學作品,其實本身很大程度上就是跳過了語言審美的環節,中間的橋樑決定了最後呈現的表象,作為讀者有權利選擇讀起來最舒服的版本。李玉民的簡中有美,少量枝節被選擇性地過濾了又有什麼關係呢。人都習慣性的選擇自己最感興趣的點去內化和呈現,這也是意譯的美感。所有細節不加選擇,全部呈現的未必是本貌(語言的載體已鉅變),審美隔了一層,某種意境成了翻譯者普遍追求的東西,這也是唯一能把握住的,不變的東西。

    最後說一句,能讓人看得舒服的就是好翻譯,讓人看的難受也應該大膽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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