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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影音文化剪輯

    眾所周知,中國是世界上的最大的美食王國,每天中國會產生很多吃貨,當然,也包括我在內,對吃貨來說,沒有什麼比吃更幸福的事了!在這發達的國家,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吃已經被昇華了!由當初的飢不擇食到現在的淺嘗輒止。由一塊錢的饅頭吃兩頓到一頓飯動胤上萬。好像真不是為了吃而去吃的!食材也是琳琅滿目五花八門,下面就來為大家介紹一下中國的你想都不敢想的食材:

    一.(圖文無關)一種蟑螂的近親,形似蟑螂,文中有描述,不知道叫什麼學名。我們這裡稱為“夾子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難以想象這個酷似小強的傢伙居然能成為一道食物!2009年7月的一天,我去磚廠下訂單,磚廠老闆是河南商丘人!我記得那天下大雨,等雨停了後,地上出現了很多像蟑螂一樣的甲殼蟲子,身體大概有兩三公分長,通體呈暗紅色,特別是頭上的一對長螯,不停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只見磚廠老闆從辦公室衝出去跑進了隔壁的廚房,從廚房拿出來一個小不鏽鋼盆,去滿地的捉這種蟲子。 (圖文無關)

    當時大概捉了有五六十隻吧!那種讓我渾身發麻的感覺我一直記得,他把抓到的蟑螂拿去洗洗便放在了鍋裡用油炸,我問他,這東西能吃麼,他說好吃的很,營養價值很豐富的!富含多種蛋白及維生素,並且他拿出一隻炸好的讓我吃,說實話,我並沒有吃,我連拿到手中的勇氣都沒有就跑出去吐了!後來,他說,在他們那裡,有很多人吃這種蟲子,各地飲食文化不一樣!

    但是,現在想起來也就釋然了!結合網路上爆出世界各種奇葩食材,我覺得當初吃蟲子的那個也就不這麼噁心了!

  • 2 # 緣生緣滅

    我沒吃過什麼邪惡的食物,但我看見別人吃過。

    一種叫屁斑蟲的昆蟲,你一接觸它,它就會放很臭的屁來防禦你的攻擊,形狀類似小蟑螂。我看見別人抓到它,拍拍它身上的灰土,直接放進嘴裡嚼來吃了,還說吃來很香。

    一種叫豬胎花的,從活母豬體內取出來不洗,活生生的切來就燙來吃了,連這個未見天的小豬崽的腸,肝等都不洗,一起切著燙來吃,還說又嫩又鮮。

  • 3 # 滄江馨兒

    說起邪惡的食物,我就想起一道名叫“三吱菜”就是老鼠剛下的崽崽,配上各人喜歡得蘸料就這樣吃,我是看都不敢看不要說是吃了。

  • 4 # 愛生活愛三農

    你吃過最邪惡的食物是什麼?這個話題我來談談我的看法。

    我吃過最邪惡的東西應該是成串的雞屁股吧。還有豬崽肉?先說雞屁股吧。

    那是前幾年在貴州,有天晚上當地朋友帶我去吃燒烤。是他點的東西,當時我就吃到過一串味道很不錯的東西,我問他是什麼他不說只是笑,後來我就知道肯定不妙了。我去問了老闆才知道是雞屁股,我的天啦,為什麼雞屁股還能這樣串成串成串賣,味道還不錯。說實話,如果提前告訴我,我肯定不會吃的。後來即使知道好吃,我還是不敢吃了,畢竟心裡想著就不舒服,反胃。

    還有一個是小豬崽肉,也是在貴州吃的。那是貴州天柱縣的一道特色菜,味道真心不錯。不過確實殘忍。像烤乳豬都是選用幾十斤的豬,他們這個豬崽肉就選用生下來幾天的小豬,所以感覺比較邪惡。

  • 5 # 雷式生活

    我吃過胎盤,我媽生我三妹,我看著我媽生出來的,那時我才10歲。她們把胎盤拿來弄肉圓子,一家人都在吃。

    當時不知道吃了一個圓子後,然後他們在說多吃點,這胎盤吃了好,瞬間不吃了。

    我二妹生寶寶的時候,胎盤也拿回來了的。我媽說今天中午把胎盤燉來吃了,然後全家人都聽到了。

  • 6 # 那小隨

    我吃的時候沒感覺到邪惡,現在想起來卻很噁心,再怎樣可能也吃不下去了。

    那天在老家一棵樹上又發現了這個小東西,現在非常的少了,也都好多年沒見了,我就指給女兒看,她更沒見過這個小昆蟲,她問我這是啥呀?我說是“春蹦猴”,一種常常趴在臭春樹上的小昆蟲,大名還我真不知道叫啥。又告訴女兒我以前還吃過它呢,小時候跟小夥伴一起捉了許多大個子的,找來枯樹葉就那樣放火裡燒著吃。女兒裂著嘴說:“真噁心,幹嘛吃這個呀”。我說因為沒有零食吃呀!

    不但吃過這個小東西,我還吃過螞蚱、蟈蟈,尤其是那種大肚子的母蟈蟈,用火燒熟了,肚子裡滿是子子,咯吱咯吱特別香。其實那時候也不懂得那是啥東西,只知道好吃很香,現在懂得那是蟈蟈的卵,瞬間胃裡就不好了,真有點噁心的感覺,現在再讓我吃,真是很難再下嚥。

    這吃食物不光是色香味俱全,還得看心理作用啊!

  • 7 # 無硯齋

    你吃過最邪惡的食物?

    那年,北京西單有人把一彈棉花的殺了,屍體剁碎了包包子賣。後來,有人吃出捲曲的毛髮,突然意識到是人的陰毛!就去派出所報了案。

    那些日子,我和同學天天路過那包子鋪,有時還買包子喝混沌。知道人肉包子案件後,把我噁心的,連西單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去了。

    後來,我們在菜市口路北鐵門衚衕裡上班。那有一家涮羊肉的館子特別火,無冬歷夏那人老是烏央烏央的。我覺得奇怪就打聽原因,那人神密地說,聽說這家往湯里加了大煙殼,你去了一回還想第二回,不知真假。我們還真去了幾次也沒上癮,不過羊肉確實不錯。

    再往後,我一農埸的朋友跟我說要不要罌粟殼,頓湯特好喝。我拿來放涮鍋裡,那肉涮出來就是不一樣。

    上面是我遇到的兩種邪惡食物,前一種希望沒吃到;後一種雖然吃到了也要遠離,即便大煙殼。

  • 8 # 手機使用者墨客兒

    北方地區不逢集,但一年中要開一次物資交流會,幾乎每個鎮以上的村落都要紅火十天八天,。有一年秋天。我老家開交流會,四方買賣擁擠而至,各路歌舞競相賽脫。。其中有一家湖南油炸臭豆腐的特別火爆,大紅標語曰,偉人最喜歡的臭豆腐,於是,人們蜂擁而至,很快帶來的原料用光了,現買豆腐又臭不了,沒辦法,老闆夫妻把兩人的糞便絞成糊,,把豆腐放進去悶一夜,第二天,拿出來炸的金黃,,,,,哈哈,最先吃出不對勁兒的是我發小,。

  • 9 # 又圓又

    說一個我們這的一道菜,酸湯 我倒是覺得沒啥,但要是論做法絕對算得上噁心!

    不知道其他地有沒有這道菜,酸湯只是我聽大人這麼叫的,做法很簡單,把剩菜倒進一個缸子裡自然發酵,酸了之後就是酸湯了。說的通俗一點,這道菜就是吃泔水桶裡邊的菜,找不到圖片,百度找一張相似的來代替一下。

    為啥說這是菜呢!因為以前我們這村子公房請客都有這道菜,包括飯館裡都有,但吃的外地人不知道怎麼做的,要不然可能不會吃。小時候我家就做,瓦缸真的就像泔水一樣,特別是發酵了幾天,和泔水桶沒啥區別~那個質感,外形,味道……嘖嘖嘖!舀起來煮漲就可以吃。味道很特別,酸酸的,不像看著感覺的味道,就味道來說挺好吃的,吃不完倒進去二頓接著吃。我也不知道什麼算不能吃了,小時候是酸到耐不住才被倒掉,加熱的鍋因為經常用,鍋底都被腐蝕穿了!

    據說,飯館裡做的沒有家裡做的好吃,有人就說少了口水!飯館裡是把新鮮的菜倒在一起直接做,沒有被人吃過,而自家做的是正常的菜,吃不完才倒進瓦罐裡。現在沒見有人做過這道菜了,想吃也吃不到了,特別是豆腐,吸了湯汁以後咬一口全是酸酸的味道!

  • 10 # 謝頂力士1980

    那年,一個同事從食堂回宿舍,一隻臭大姐飛進了他嘴裡,他咳了半天也沒咳出來,就那麼嚥了。還有一個同事,喝多了,回宿舍找水,窗臺上有一個飲料瓶,裡面裝著半瓶臭大姐,還泡著水,他拿起來就喝了。

  • 11 # 手機使用者自由如風

    我吃過最邪惡的食物是,糠!我記得我上小學二年級時,因為文化太革命,不上學,我爸帶我回老家了,先去的我大爺家,我大媽真會招待客人,給我們吃糠,我爸氣的臉都白了,爸爸拉起我就走了,去我姑姑家了,姑姑給我們做的大白米飯,放上棗!姑姑還做了下酒菜,讓我爸爸和姑父喝酒!後來沒兩年,我大媽得癌症死了!我真解氣!

  • 12 # 郭大寶兒呀

    哈哈哈,就我吃過的東西來說,最邪惡的無法接受的當然是這個牛癟火鍋了

  • 13 # 東園先生

    有一次去南方某城出差,那一座以“敢吃”而聞名的城市。談完業務,晚上接待方宴請我們去了本地一家土菜館。酒席上了不少特色菜,還好我們提前告知對方飯菜清淡為宜,所以沒有上太重口味的菜品,喝了兩壺白酒之後,兩個服務員端了一個大盤子上來,那盤子是定製的,好傢伙足足有一米多長,盤子裡的菜更是生猛,是一條小鱷魚,鱷魚頭原汁原味的保留下來了,身子上的肉是紅燒的,尾巴那一截是清蒸的,服務員把盤子一轉,鱷魚頭指向了我,我至今清楚的記得鱷魚的那兩個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我,那一排尖尖的利齒閃著寒光,看著伴著蔥花蒜末的它,我不禁可憐起來,這個吃人的主兒什麼時候變成了人的一盤菜了,不過說實話鱷魚肉的味道還是不錯的,有點像雞肉。今天說起邪惡的食物,我又不禁想起了鱷魚的那雙眼睛,似乎是烏溜溜黑乎乎?又似乎是綠瑩瑩黃漆漆?圓睜著閃爍著死亡之光,只不過已是永遠無法對人產生威脅了。

  • 14 # 記錄生活的小小

    你們有吃過蜘蛛嗎?前幾年去柬埔寨上班我有個同事是雲南邊界上的挨著柬埔寨的,那天晚上,上夜班聊著聊著就聊起了吃的東西。他說他們那裡的人比較喜歡吃蜘蛛還有那個生豬肉。

    天哪,我想想那個蜘蛛都感覺好惡心,但是他卻說非常好吃,然後過了幾天他就買了幾隻蜘蛛讓我嚐嚐,結果就給我買了幾隻蜘蛛來,當時看到我都覺得肯定吃不下的,看著太恐怖了。

    他一直在跟我說好吃叫我嘗一嘗,但是我始終下不了口,她還說賣蜘蛛的,那一家人一天人家生意好的時候能賣幾百只呢?

    可能因為自己是四川人,從來沒有吃過那個東西接受不了,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我們吃豬肉一樣。

    我看著他吃了一個感覺吃的好有滿足感。他吃出來的那種感覺,像是那種吃世間美味的那種感覺。他說那麼久我終於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嚐了一隻。媽呀,這是什麼美味這麼好吃

  • 15 # 東北大臉face

    我吃過的比較極限的食物,都是小時候吃的,八幾年農村窮的一年只有冬天才能吃到豬肉,其餘時間基本吃不到肉,小孩子又饞,也不記得和誰學的,抓蜻蜓,撕去頭和尾,只要翅膀中間那段,用火烤熟了吃,蝗蟲只吃大腿,烤熟後剝去外殼,像吃螃蟹腿一樣[捂臉],燒烤店現在已經是整隻的炸,用薄餅卷著吃。或者KTV裡邊作為休閒小食品去野外挖田鼠和跳鼠洞,用水灌,抓住後埋在火堆裡燒熟了吃,還有洋辣子的幼蟲,我們那叫洋辣罐兒,烤的滋滋冒油,特別香,現在在城市裡只有極少數的地方才能吃到這東西,而且非常貴,一盤好幾百。長大後吃過的不算邪惡,只能說是比較少見的,早先在飯店裡吃過鱷魚肉,小鯨魚肉,蛇肉,吃著感覺怪怪的,但是和人家吃蝙蝠的比起來差遠了,我看見那蝙蝠湯裡整隻的大蝙蝠感覺他們像在吃妖怪一樣,很噁心,但他們居然說味道很好。

    我這個估計小兒科了。

  • 16 # 毎日三餐

    最邪惡的食物應該定十幾年前吃過一次烏雞湯,拉了兩天肚子,差點脫水了,我現在一見到烏雞都怕,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 17 # 老馬愛嘮叨

    看到這個問題我就感到渾身都不自在。

    多年前我還在上初中,和同班的一位同學關係不錯,他們家是南方人。有一天我去他們家玩兒,正好快到中午了,他說你留下來吃飯吧,今天有好東西招待你。同學的母親去了廚房一通忙活,不一會兒給我們端上來一盤金黃色的油炸大蟲子,我當時一看就慌了,這是弄哪樣,蟲子也能當菜吃?想象當中的燉肉大米飯在哪裡?

    這時同學的母親過來和我解釋,說這是家裡養的蠶,已經不能再吐絲了,所以就用來炒菜,營養非常足的,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同學看我還是不動筷子,就刺激我說平常你吃螞蚱都不眨眼,怎麼來了個蟲子就膽怯了?我這人就是受不得激將法,眼一閉心一橫,夾起一隻蟲子就往嘴裡放,與想象當中不同的是,這隻蟲子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只是有點鹹味而已。

    那天我總共吃了兩隻蟲子,不管我的同學怎麼勸,我就是再也張不開嘴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夢到了好多蟲子爬來爬去,讓我心驚肉跳。第二天早晨起來連早餐都不敢吃,很有點兒反胃的感覺。這麼多年過去了,回想以前的事情還是有點兒不能接受。一方面是我的接受能力不強,見識太少,另一方面還是因為和印象中的蠶有很大的衝突,可愛的蠶寶寶怎麼變成食物了?

    回答這個問題之後,我又仔細思考了一下,我小時候有很多不怕的事物,長大了反而害怕起來,膽子變得越來越小,現在我發現不是這種食物有多麼邪惡,而是我對吃蠶這件事情比較抗拒,覺得自己很邪惡。

  • 18 # 太極智慧

    油條太邪惡了。太油膩了,一聞就要吐,油條沾到的饅頭,一吃就吐。至今仍記得唯一半次油條進嘴裡,馬上就吐出來了。看圖片都想吐。有沒有和我一樣,吃不了油條的?

  • 19 # 填滿故事的人生

    我吃過最邪惡的食物是一頭還沒出生就死了的牛犢子,都有點變味了。

    四十多年前,我們第一生產隊的母牛將要生小牛了。臨產的時候,就是生不下來。母牛悽慘地叫了兩天,叫得滿莊的人都能聽見,可小牛犢就是不出來。最後實在沒辦法了,一隊的老牛把式趙齜牙是使喚牛的專家,也是給牛接生的行家。母牛悽慘地叫幾聲,就向著他流眼淚,最後竟然朝著他跪下來。

    趙齜牙看著跟自己朝夕相處的母牛受罪,心裡也不好受。他斷定牛犢可能胎死腹中,說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母牛也就沒命了。他一跺腳,狠狠心,來到母牛後邊,挽起右手,直直地將手毅然伸進了母牛的生殖器裡。母牛回頭望望他,也不叫了,也不掙扎,任趙齜牙擺弄。隊長李牛旦充當趙齜牙的助手。

    趙齜牙費了好大的力氣,在李牛旦的幫助下,才把一頭死牛犢子從母牛的生殖器中摳了出來。他自己也被母牛流的血液染得全身通紅,煞是嚇人。母牛看看躺在地上的死牛犢子,挺起碩大的牛頭,“哞——”的大叫一聲,兩行熱淚從它的巨眼中滾滾落下。然後,母牛突然轟然倒下。把趙齜牙和李牛旦嚇了一跳。李牛旦大叫:“壞了壞了,這母牛也死了,這下咱隊裡損失大了。”

    趙齜牙都著滿身血汙,走到母牛前面,翻看了一下牛眼,又把耳朵靠在母牛的肚皮上聽了聽,說:“隊長,沒事,它是累的。歇一歇就好了。不過這幾天我得住在年棚裡,得好好服侍服侍它。要不然它真會死的。”

    李牛旦這才放下心來,他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䝼管住,這幾天給你記雙工分。”

    趙齜牙一笑,滿臉的血汙中露出一口黃牙,與隊長開起了玩笑:“那敢情好,我就在這裡住上一年。”

    “行,你在這裡住,我上你家跟嫂子睡一年。”

    “我CAO,那還是算了吧。”趙齜牙趕緊示弱,逗得隊長哈哈大笑。

    我們那裡人都忌諱吃不見天的東西。深秋了,地裡的莊稼早就收完了,趙齜牙與李牛旦兩個人就把死牛犢子埋在了村東一隊的地裡,說這東西是好肥料,比大糞強多了。

    可是第三天,村東地裡埋了一頭死牛犢子的事,不知道怎麼傳開了。這死牛犢子就被大奶奶幾個老婦女從地裡扒了出來,都有點變味了。她們也不管不顧,找來生產隊裡的一個大鐵鍋,拆解好死牛犢子,就在地裡煮開了這變了味的死牛犢子。也幸虧是深秋,若是夏天,早就臭得根本不能吃了。

    那時候,農村人窮,一年到頭聞不到個肉腥味,饞得兩眼發藍,大奶奶和幾個老婦女也不管什麼忌諱不忌諱,剛開鍋沒多久,一聞到肉香味,也不管有沒有熟透,就下手了,燙得連聲吸氣。

    我們幾個小夥伴閒玩,隱隱聞著有點若有若無的肉香,就使勁搐哼著鼻子,最後確信這就是肉香。我們就一路搐哼著鼻子,順著肉香,來到了村東煮牛犢子的地方,也要求加入到吃肉的行列。

    大奶奶幾個老婦女可能覺得這本身是揀來的食物,也不護食,來者有份,見者有份。不一會兒,大鍋邊就聚集了一些老頭、老婦女和一些孩子。平時都讓饞壞了,這時可都過足了吃貨的癮。都不說話,一門心思對付手中的肉和骨頭。肉雖然稍稍有點臭,可那肉的香味佔了上風,依然還是強烈地吸引著我們大快朵頤。

    當然,也吸引來了狗。不一會兒,全村的狗也都聞味而來。

    這時,在村東的田地裡,形成了三個圓圈:最裡層是那口大鐵鍋,正騰騰地冒著熱氣;中間那層是圍滿大鐵鍋的吃肉的人,都在不停地啃著骨頭,往嘴裡塞肉;最外層是圍著人的狗,在“咔嚓咔嚓”響亮地嚼著人啃剩下的骨頭。

    一頓狼吞虎嚥的咀嚼後,這隻100斤左右的有些變味的死牛犢子被我們二十來個老人、小孩和狗吃得一乾二淨,連渣都沒剩下。肉被人吃了,骨頭被狗吃了。

    後來,吃死牛犢的事在村裡傳開了,村裡人對此鄙夷不已。那些吃死牛犢的老人不知道捱了自己兒女的多少白眼。小孩子們被家長罵個不停。但是一些沒吃上死牛犢的孩子們卻羨慕不已,都後悔自己沒趕上吃死牛犢子。

    幾十年過去了,生活越來越好!我坐過路邊攤,下過小館子,上過大飯店。我嘗過民間小吃,吃過北京烤鴨,啃過紅燒豬蹄,喝過單縣羊湯。但是讓我永遠不能忘記的,卻是幾十年前吃過的那只有點變味的死牛犢子。它是我吃過的最邪惡的食物,也是讓我今生永難忘懷的最美味的東西!

  • 20 # 墨菊九朵

    我不吃邪惡的食物,但是我幾次見過別人吃邪惡的食物,例如:活吃猴腦,清燉娃娃魚,我都是放下筷子,告辭走人。[流淚][流淚]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李亨奪位後李隆基沒起兵討伐是心灰意冷還是沒有本錢起兵討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