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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浪潮電影

    由《有部好電影》為您答題,請多多關注。

    《暴雪將至》由段奕宏和江一燕主演,並且段奕宏憑藉此片奪得了東京電影節影帝。

    這部電影還沒上映,將在11月17日正式上映,所以暫時無法評價電影究竟如何。不過單憑段奕宏的演技,我想這部電影肯定也會看點多多。

    《暴雪將至》將小人物的命運和大時代的變遷聯絡起來,既能有小人物的離合悲歡,也能看到史詩般的國家時代變遷。

    段奕宏的演技近年來愈發成熟,無論是《烈日灼心》還是《記憶大師》都凸顯出了他的精湛演技。而這次他擔綱主演,《暴雪將至》值得期待!

  • 2 # 人間是劇場

    作為年輕導演董越的電影首秀,《暴雪將至》令人驚喜,影片在不久前落幕的第30屆東京國際電影節上斬獲“最佳藝術貢獻獎”和“最佳男演員獎”兩項大獎,也可看出評委們對其水準的認可。

    《暴雪將至》講述了上世紀90年代工廠的保衛科長餘國偉,一心想偵破“連環女屍案”成為“神探”,由此引發的一系列故事。

    似乎陰鬱的環境總是容易引發犯罪,大多犯罪片因此都是在陰鬱的背景中拍攝,《暴雪將至》也如此,雖然是《暴雪將至》,但影片中98%都是雨戲,大雨瓢潑之中,發生著一幕幕悲劇。就這部電影而言,導演董越的把控能力值得稱道,手法穩定而老道,不像出自一個年輕導演之手,而其對於畫面、故事的展現,又能看出一個年輕導演的銳氣。總體而言,這部國產犯罪片並不遜色於觀眾愛看的那些韓國犯罪片。

    此外,段奕宏在《暴雪將至》中的表現為影片增色不少,段奕宏將男主人公餘國偉身上的執拗、善良、暴戾演繹得淋漓盡致,餘國偉是個以往銀幕上鮮少出現的人物,他不是英雄,甚至不是個完全意義上的好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可是他又是個善良普通的小人物,一心想做個神探,活出自己的精彩。影片結尾,真相併未完全釐清,一直下雨的天氣突然迎來暴雪,國營工廠消失,代之以商業大樓,餘國偉付之以十年刑期的事情,似乎變得毫無價值,也難怪有人形容影片是寒冷影片,畫面冷,心更冷。

    今年,國產犯罪劇突然大火,像網劇《白夜追兇》、《無證之罪》等,都收穫了不俗口碑,《暴雪將至》拍出了新意和特色,可以列入2017年度國產佳片之列。

  • 3 # 我是星夜行

    連環兇殺案發生在下雨天,暴雨洗刷著泥濘的地面,同時也將證據銷燬得七七八八,多名年輕女性遭到兇手性侵併被殘忍殺害,屍體拋棄在疊影重重的草叢堆間,附近都是雜七雜八的工廠,兇手也許就是某個工廠的工人,但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主角在條件缺乏的情況下,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運氣在抓拿嫌犯,卻被穿著雨衣的嫌犯僥倖逃脫。主角面對著空氣裡瀰漫的兇手味道,眼睛對著鏡頭,流露出的是一種憋屈,無奈,無助和憤怒。

    當我說到這的時候,絕大多數人第一印象絕對是奉俊昊導演的巔峰之作《殺人回憶》,但在今天,我們看到了另一部電影《暴雪將至》。

    《暴雪將至》從頭至尾都透露出《殺人回憶》的味道和質感,這會讓很多奉俊昊的粉絲覺得這部電影很有嚼勁。畫面的排程,配樂的處理,包括演員們的演繹,都很出色,唯一有所爭議的地方,可能就是劇本。

    這部電影在我看來將會是一部叫好不叫座的影片,“叫好”的原因就是電影裡的那股子“嚼勁”,“不叫座”的原因在於影片想要表達的東西過於隱晦和繁多,導致於後期的劇情顯得非常的分散,作為一部懸疑犯罪片,我一直以為後期劇情會有很大的反轉,可以是兇手的身份出乎意料,也可以是段奕宏的自身精神和認知出現了問題,自殺的江一燕是段奕宏“幻想”出來的,原因則是她的自殺顯得很突兀,而且老廠餵狗的員工也在強調1997年沒有保衛科的人會獲得勞模。

    但最後的結果讓我很是吃驚,居然真的就是江一燕受了刺激自殺,段奕宏因此也衝動地誤殺了無辜者,真兇則早就死在車輪之下,這段劇情太過簡單,男女主角自殺,犯罪的過程也太過隨意和衝動了,以至於讓很多一臉懵逼,電影這就結束了?

    電影也有意識地在將“大時代”和“小人物”雙線並進,有關“大時代”的描述體現在那一起和主線毫無關聯的家庭兇殺案中,兇手是因為丟了工廠的飯碗所以常年和妻子爭吵,最後犯下罪孽,但這樣的植入在我看來太過生硬,再一次地分散了劇情,反而是一項敗筆。

    最後,對於《暴雪將至》,我想還是要給予更多的寬容,畢竟是導演的處女作,能夠在東京國際電影節得獎,已經是非常驚豔的成績了。

  • 4 # 陳令孤

    犯罪懸疑片儼然是當下最火的型別了。不過,電影和電視劇在這方面都幹不過網劇。網劇在拍攝時有更多的靈活性和自由度,既有比電影占據優勢的片長來展現豐富的劇情,同時又不受電視觀影習慣的影響(上廁所、吃飯之類的),可以營造緊張的節奏感。這是《白夜追兇》《無證之罪》受追捧的原因。

    電影要想獲得突破,只有在場面和氛圍上下功夫了。《暴雪將至》名為暴雪,其實主打暴雨,片中大部分場景都是在瓢潑大雨中和泥濘之地上展開,畫面很有衝擊力。故事也像天氣一樣陰冷、迷濛、灰暗,把連環殺人案置於90年代工廠改革的背景中,有惶惶不可終日之感。

    影片塑造了一個具有偏執型人格的主人公,也就是所謂的扁形人物,他為了實現自己從工廠保衛員到正式警察的理想,獨自展開了對連環殺人案的調查。段奕宏完美地詮釋了這個人物,將他處境的卑微和內心的倔強集合在那複雜的目光中,讓人憐惜,又讓人憤恨。而片尾那個反轉,讓他獲得勞模的記憶變成一個幻夢,更是點睛之筆,進一步透徹了他的內心之執念。

    但影片成在段奕宏,也敗在段奕宏,因為在他的身上投注了大量的精力,導致對其他人物的塑造顯得潦草,也讓故事留白太多,沒有傳遞出更加豐富有力度的東西。用俗話說,就是沒有燃起來。

    一部影片是可以這麼拍,不去交代真正凶手的面相,不去交代女一的過往、也不去交代那個誤傷者的故事,從而營造了一種濃烈的終極虛無感,就像天上飄落的雪花一樣,掉到地上就沒了。

    如果仔細琢磨,我們會把人物的形象拼湊完整。比如江一燕臂膀上的傷口,意味著她過往的情傷。當她遇到段奕宏後,以為終於找到了真愛,所以在發現秘密後才會那麼絕望。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斷了。而那個被誤殺的年輕人也是如此,從他與母親的關係中,我們可以推測到她是一個單親家庭,他的內心也是孤冷的,無形中也有了類似罪犯的氣質。

    但是如果作為院線商業片,肯定沒法滿足大部分觀眾的期望,他們找不到標準答案,會覺得莫名其妙。這是影片不會得到太高評分和票房的原因。

    電影根據真實事件改編,不要去追問兇手到底是誰,兇手就是這樣消失了。經過幾十年的大變革,類似這樣的故事還有很多,而影片的力量也體現在這股真實中。正因為它是真的,所以它才震撼。正因為沒有答案,所以問題才顯得更加尖銳。

    片中的茫茫眾生,尤其是那些被工廠拋棄的工人,其實就像那個兇手一樣,可以逃脫人的圍追堵截,但逃不脫命運的追殺。這個命運就是所謂的時代洪流。當變革像那列疾馳的卡車飛馳而來,誰都躲不過。

    所以,看這部影片,不用太執著於案件的因果,要去體味銀幕上那種穿越時代的氛圍和感覺,去感悟人生的無常。而要想獲得快感,去盯著段奕宏的眼睛就行。憑此一役,他會被稱為活著的演技教科書。東京電影節影帝實至名歸。

  • 5 # 理查德太深

    段奕宏東京封帝后、影片內地上映前,我看了兩遍這部影片。有趣的是,兩次看下來,我的態度從質疑變成了對導演的敬佩。第一遍看的時候,我把這片當成了犯罪型別片。前半段型別化做的還算不錯,兇殺案、刑偵、以及環境處理的都很到位,但從段奕宏的徒弟死掉以後,我感覺整個故事就崩塌了,江一燕的戲份被怪異地插了進來,故事走向也從破案變成了畸形的感情線,最終案情告破,結果也是令我大失所望。以上是第一遍的觀感。

    第二遍看,故事瞭然於心,自然也會更多地關注細節。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導演從一開始就在電影的每個段落都安插了許多細節,來表達他自己對時代的思考。而影片前後看似隔離的劇情走向,也向我們傳達出了這部影片的基調,只是用了犯罪片的外衣,去講時代變遷下小人物的命運。影片開頭,出獄後的餘國偉去派出所辦身份證,他說自己是餘下的餘,民警沒有聽清,於是他又說了一句:多餘的餘。後來,時間切回1997年,也映射出故事的背景:下崗潮。儘管他歌頌國家偉大,但在另一個角度看,他不過是時代多餘的“廢渣”。

    第一起案件發生時,老餘匆匆忙忙趕到事發現場,這段戲也是透露出了非常多關鍵的資訊。老餘跑到現場的姿態,並沒有大步流星,而是躡手躡腳,有點像個婦人,能看出來他對體制內帶著諂媚的姿態。後面用張警官助手李警官的話來反面加深這一狀態,他說要不是缺人手,才不會叫你們保衛科;以後長點眼,叫你們來的時候再來,別瞎插手。

    你看他眼中的老餘,好像一條狗啊!為了協助破案,老餘把工廠有嫌疑的工人全部帶到了派出所。這個細節結合最後工廠老人說的話:保衛科沒效益,沒拿過勞模。你能想到,他這樣帶著工人來派出所,在工廠內要頂著多少壓力。

    至此,老餘的人物形象和悲劇命運基本已經交代清楚:在工廠的小世界裡,他是被人冷嘲熱諷的邊緣人物;而他一心想進的體制內,只把他當成好用的工具。這樣尷尬的處境下,我們自然會想到一個問題,他去破案,究竟是為了什麼。想進體質?想獲得工廠的認可?或者單純為了在破案中得到個人成就感。

    在我看來,進入體質內是他的終極目標,但可惜的是,這個目標太遙遠、太難實現;於是他在聚會時說“雞頭鳳尾都分不清?”可惜在工廠裡,他也沒成為自己想成為的那個“雞頭”,最後到底有沒有獲得勞模,都不一定。在現實的壓迫下,破案似乎成了他安慰自己、聊以慰藉的唯一選擇。故事繼續推進,他和徒弟回到了警察偵查過的案發現場。徒弟抱怨說,警察都把能查的都查了,你還希望等犯罪嫌疑人回到案發地嗎?這時候他說:人都喜歡回到自己最得意的地方。這個細節結合最後,他回到工廠禮堂,那是他這一生最得意的時刻,而迎接他的卻是全面的否定。

    為了引起兇手的注意,老餘施展了他在影片中唯一的刑偵技巧。當然,這招順利地引出了兇手,接下來一長段的追兇場景,把工業時代的工廠空間拍的極其漂亮,很難讓人想到是出自一個第一次拍長片的導演。場景排程、空間質感與追兇動作一起,把故事情緒推向了高潮。

    至此,影片的第一個段落結束,用一連串工廠空鏡切換到下一個故事:老餘與燕子之間一廂情願的感情線。燕子的出場,在燈光舞場之後,很容易讓臉盲的觀眾以為老餘在燈光舞場遇到的那個女人就是燕子。其實公映版減掉了燕子的出場戲,換成兩人對話中說出相識的經過。燕子遇到流氓,老餘解圍,於是相識。事實上,與燕子的相識是老餘一手策劃的,流氓也是他找來的。從這一點細節其實也可以解釋他為什麼沒有家庭:性無能。想到這一步,真是佩服導演的老辣,把一個人寫的如此悲慘,卻讓他裝出一副充滿正能量的樣子。這裡要講一下燈光舞場認識的那個女人。期間有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展示了兩人在角落擁吻的劇情,也說明段奕宏對女人的嘗試,到此為止。隨後他向這個女人展開了調查,而女人也根據他的問題一一對應出了他想得到的回答。對應最後他回到燈光舞場,向那個女人重新說出此事時,導演用了非常長時間的、讓人尷尬的笑聲做出迴應。這段笑聲也側面反映了一個問題:老餘根本不懂刑偵。

    接下來的劇情就是順水推舟了,老餘騙燕子在三廠交界的街道上開了一家理髮店,想透過她來引出兇手,最終被燕子發現。投入感情的燕子對這件事極度失望,最終自殺。他這樣做的動機,也是從張警官口中得知的。後來他用燕子引誘罪犯的行為,也被張警官看在了眼裡。

    影片最後,2008年老餘出獄,南方再次迎來暴雪,不僅與97年的暴雪前後對應,還從側面表明了下崗潮的創傷,在十年後依然有陣痛。想想08年的大事,不僅有奧運會、有汶川地震,還有經濟危機和4萬億財政政策。今年明年,又是一個十年,當下我們面臨的問題,依然是十年前的餘波。正如導演所說的,《冰血暴》當中的角色圍繞一箱錢展開了匪夷所思的故事,但在那個年代的內地,錢不會是角色的動機,“體制”才是。從這句話出發,你會發現影片在犯罪型別片之外,更有意義的探索和思考。這部影片的導演董越,第一次拍長片就能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看到國產片的希望。段奕宏從強勢英漢的形象變成這樣一個矛盾的角色,表演張力充分展現,影帝實至名歸。真心推薦二刷。

  • 6 # 暗夜騎士

    《暴雪將至》是導演董越的處女作,但是全片卻透著大師般的野心。這是一個追查連環殺人犯的懸疑犯罪故事,很有曹保平導演作品的基調。陰沉灰暗的天空、貫穿始終的大雨、破敗不堪的鋼鐵廠,還有那個髒亂泥濘的小鎮街道,一貫的頹廢式美學被髮揮到了極致。而這種藝術性處理,也形成了很具像化的環境隱喻。這種方式比曹導的作品裡表現的更為用力,顯然罪案的故事只是一條引線,對於時代對人的影響才是導演要講的主題,其濃烈的作者性也是董越在第一部作品裡就很外露的特質。

    影片中人物所經歷的97年作為一個重要的時代符號,國內正孕育著巨大的社會變革,經濟體制正在悄然轉型。“下崗待業”成了那時工人所面臨的集體困境,片中有一幕丈夫因下崗無事可做引發家庭矛盾從而導致殺妻的段落,圍觀的群眾也是冰冷木訥,這些就是那個時期對於人民生活狀態的映照,極端化的處理讓老戲骨杜源演的老警官不禁感嘆:今年冬天這是怎麼了?不斷催生的多起變態兇殺案,讓工廠安保餘國偉試圖努力透過查出真兇,而入駐警察編制鑽到到體制內,隨著猝不及防的下崗大潮來臨,這個小人物被逐步異化。甚至不惜拿自己心愛的女人做誘餌,開始一場自我編織的貓鼠遊戲。最終自我設定的兇手成了內心瘋狂的匕首,走火入魔後無法自拔。沒有出口的無奈,絕望、沉悶,人在時代碾壓下的悲涼宿命感呼之欲出。當小鎮工廠被整體爆破拆除的那一刻,那些鎮上的一家老少深情凝望,烘托出對於時代變遷的感嘆。連綿不斷的雨災,獲得勞模後的假雪,以及即將到來的雪災,預示著一個又一個無限迴圈的輪迴,特別值得深思。 段奕宏此番飾演的餘國偉是張揚中透著壓抑性的,對於人物內心的掙扎和不安定感的刻畫是惟妙惟肖。片尾最後他回到車間的劇場與老工人的對話,讓我們不禁聯想那段獲得勞模戲碼或是餘國偉個人的內心膨脹的私慾化具象,亦或是暗喻所謂的豐功偉績都在改革的潮流中不堪一擊。江一燕飾演的舞女戲份不多,但是對於人物情感波動的細膩把握可謂絲絲入扣,當識破真相被深愛之後打擊後,徹底萬灰俱滅了。

    影片包裹著太多的社會隱喻,節奏也不是典型的商業模式,不像曹導黑色幽默的商業劇作法。導演個性化的私貨倒是比比皆是,如今歐洲的高分影片都是在藝術的包裝下深刻揭露社會問題,而像這種作品在國內還是很少見的,導演也很有可造之處。

  • 7 # 壹條電影

    劇情方面:接二連三的女屍案出現在南方多餘的某工業城市,保衛科科長餘國偉(段奕宏飾)憑藉其過人的識人技能篤信自己能破這樁連環命案,在追逐案犯的過程餘國偉的徒弟偶然喪命,不甘心的他利用舞女燕子(江一燕飾)欲將兇手引出,燕子得知後悲傷不已自殺了,餘國偉悲痛至極將不是兇手的人重傷,鋃鐺入獄,出獄之後才知道兇手早就找到了......

    影片中女屍的呈現方式很明顯有韓國《殺人回憶》的痕跡,另外電影的風格也受到了紀錄片《鐵西區》的影響。所以就題材而言,不算新穎,故事內容也不算新奇。

    表演方面:《暴雪將至》可以說完全是由段奕宏個人的表演支撐起來的。因為電影后半段敘事的拖沓,講了好幾次餘國偉監視燕子伺機找到兇手的戲,導致我幾次三番打呵欠,能把眼睛迴歸到熒幕完全是因為段奕宏的演技,他的表演真的是讓你把眼神牢牢放在他身上。

    比如,影片一開頭,餘國偉出獄到地方上報到,他透過兩個“是”和誠惶誠恐的表情表現他在監獄裡呆過:有問必答態度良好裡面摻雜著恭敬。當時決定看這個片子也是衝“段奕宏東京影帝”的頭銜去的,影片開頭不到兩分鐘的這段表演就讓人很入戲,我當時心裡咯噔:嗯,還真的演得很像。

    而且這個形象很明顯和《烈日灼心》裡面的段奕宏額警察形象不同,《烈日灼心》裡面的警察是個無論從道德上還是社會地位上都是一個很強勢的角色,所以人物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懶散中透露著一種威嚴,你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

    再比如,他希望自己能調進警局當警察,上躥下跳地表現自己,殷勤地給警察遞煙,第一時間到達案發現場,組織工人配合調查,那股多管閒事表現過頭的樣子很讓人厭煩,但也正因為他的願望如此強烈,以至於最後他做出了將人打成重傷的事情,觀眾也都能理解,也會進一步去考慮是什麼讓他淪落至此。

    當然還有很多,你看過《暴雪將至》,在對比《烈日灼心》,可以明白段奕宏是真的在塑造每一個他演過的角色,是用心去琢磨過的。所以就算是段奕宏的表演,也值得去看。

  • 8 # 娛樂獨角獸

    先和大家分享一下這部影片的“選拔”經歷吧。其實,大家都知道。作為一個新人導演,電影中有段奕宏、江一燕這樣的大牌明星,非常困難,但導演做到了。這一切主要是得益於青年導演迎來的黃金時代。

    《暴雪將至》最早是被first 的青年電影節發現的,據導演本人所說:每年First影展初選大概會有300多個稿件,評委會優先選出27個參加複賽,然後由5個專業做電影和研究電影的評委進行二次選拔。我們那年是27個裡面選7個,被選中的7個就可以參加First影展創投會,然後就會有製片人、電影基金會的人對這個專案進行扶持,《暴雪將至》也是這樣被選拔出來的。

    幸運的是,《暴雪將至》最後以好本子被製片人看重,又請來了曹保平導演擔任出品人之一,這對於新人導演而言,莫過於是最大的安慰。

    當一切外部條件都具備之後,導演自然要準備的是內部力量。《暴雪將至》劇本寫了2年,又花了很長時間拍攝,最後才得以在國內上映。上映之後,很多人將它對標為《殺人回憶》《白日焰火》,可在導演看來“他們並不一樣”,這是一個展示大時代背景下小人物的掙扎和無奈。

    不過他自己也承認,首部作品會有欠缺,敘事將成為這部作品的一大遺憾,但是他不害怕外界掙扎,因為他覺得拍電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第二部作品可能都不會有明顯的突破,成熟作品可能會在第三部。

    從這點來看,暴雪將至就會是個不錯的電影。導演面對錯誤也敢於承認錯誤的勇氣,值得被肯定。而當他發現錯誤之後,才會勇於改進。

  • 9 # 劉乂

    這是我昨天和朋友聊天時寫的,其實還有很多細節可以考究但也就不再贅述了,只貼出來這些供大家參考

    那個暴雪將至阿,其實主要內容不是什麼破案,而是以餘國偉的世界崩塌為主要內容的,江一燕是悲劇,被他打死的那個前流氓是悲劇,他的徒弟也是悲劇,餘國偉沉迷於嚮往一個“模範”“先進”的稱號,從他的角度看他簡直是正得不能再正得一個社會主義接班人,一心工作,積極進取,充滿激情,充滿希望,相信集體,相信時代,但他同時身處的是一個急劇變化的時代,國企改革,社會人心浮動,有人一步登天,有人如墜深淵,他一心奔著破案,奔著轉正進入體制,江一燕只是他的誘餌,徒弟不曾和他貼心,手下早已離心離德,他執著於自己的能耐,電影首尾的兩場雪,一場是禮堂舞臺上飄下的棉花,一場是南方罕見的真正的大雪,一場讓他狂熱,一場讓他沉寂,這個人物的口頭禪是“這就是咱的能耐”,習慣動作是架著臂膀小步緊湊,躍躍欲試似乎隨時要彈跳出去,我看電影時老覺得在哪兒見過一個類似的角色,單純,正直,執拗,被精明的社會託到天上又挫骨揚灰,廠房象徵著他追求並甘願為之奉獻所有的那個體制,那個堅固的暖床,最後爆破時也無非如此隨意,這部電影到他出獄為轉折,之前他是光明的,執拗到有些可恨但終究也值得可敬的人,然後一步步將他崩塌

  • 10 # 土逗公社

    沒有暴雪的《暴雪將至》,沒有兇手的兇殺案

    導語:在《暴雪將至》這部講述上世紀90年代國企工廠區連環殺人案的懸疑犯罪電影裡,兇手始終沒有露臉的。實際上,正如現實一樣,痛苦的工人們根本無法指認兇手、無法辨識兇手,他們不知道該向誰去索要這筆血債。

    《暴雪將至》是一部需要倒著看的影片。只有將片末巨大的廠房在爆破的滾滾濃煙中頃刻坍塌,以及目睹這一切發生的冶金廠老工人群像作為影片的入口,才能理解這一部包裹著黑色電影、懸疑片、偵探片外殼的影片的真正核心:這是一部90年代國企改制下崗潮中遭受降維打擊的中國工人階級的一部哀歌之作。在這個意義上,買票進影院準備破案的觀眾,恐怕要失望了;被片名吸引而來準備賞雪的文青們,也要失望了。

    劇情啟始於一起上世紀九十年代末的連環殺人案。在湖南某小城的國營工廠區附近,相繼有女工在不同地點遇害。剛剛當選冶金廠勞模、一心為工廠保衛事業盡職盡責的保衛科工人餘國偉(段奕宏飾)在配合當地公安追兇的過程中,拼全力博出位。然而,他很快就遭遇了雙重失敗——他先是被在編的警察教訓“認清自己的位置”,然後在某鋼鐵廠中與疑似兇手正面交鋒的時候賠上了自己徒弟的命。

    緊接著,連環殺人案還沒破,老餘就在1997年冶金廠的一次大規模下崗中,和無數工人一樣眼睜睜看著昔日熟悉的廠門,在面前徹底鎖上。事業挫折的老餘將心思投向了情場——他盤下了三廠交匯處“小香港”街的一家髮廊店,買了漂亮的耳環送給了之前認識的歌舞廳女孩燕子(江一燕飾)。然而,他真正的目的卻是將燕子當作破案的誘餌,引誘兇手上鉤再度行兇。當燕子終於意識到真相,這個夢想著去香港,卻始終只能在小城要麼做色情擦邊行業,要麼做點小營生的女孩絕望自殺。而極度憤怒的老餘將他懷疑並跟蹤已久的“嫌犯”綁到連環殺人案案發現場,模擬了一場真正的行兇——他將“嫌犯”暴打得血肉模糊,並因此入獄。

    社會主義工廠裡的蛇蠍美女,不是致命誘惑,卻是被侮辱與被損害者

    2008年刑滿釋放的老餘獲知當年的真相,與自己交手後逃跑的兇手其實早在竄逃過程中就被撞死。最後,老餘再次來到工廠外,這次,他和工友們一起看著擁有60年曆史的冶金廠被夷為平地,在席捲整個中國南部的雪災中,觀眾終於“值回票價”,看到了大雪姍姍來遲。

    有趣的是,作為一部偵探+懸疑片,影片雖然以尋找兇手作為敘事動力,兇手的面目、兇手的作案動機、兇手的行兇方式,卻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空白。我們只能看到兇手的背影,身穿雨衣飛奔而去的背影,我們甚至不能在影片的敘事空間中,還原一個個兇案現場,兇手為什麼殺人,怎麼殺人,怎麼盯上這些不同工廠的女人,如何運送屍體。甚至兇手本人的身份也無從確認——他的屍體完全被車禍碾壓面部,事後無人認領,沒有親人,沒有任何資訊。兇手就像一個幽靈,他遊蕩在工廠裡,伺機殺死那些漂亮卻又沒有好名聲的女人們。

    傳統的偵探懸疑套路在末路的社會主義中國國企廠區裡失效了。這裡沒有好萊塢式的殺手,否則殺手應該是一個精神病態者,攜帶著慘痛的童年創傷,在母親的陰影裡,連續殺死那些不能與之發生性關係的女人;這裡也沒有法式的黑色電影,在這裡,蛇蠍美人不再是誘使男性英雄走向犯罪的致命誘惑,而變成了一個下崗的男人為了實現自己的雄心和事業野心而丟擲的誘餌。有的,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國企保衛科人員偏執而愈加瘋狂,卻註定無果的追兇之路,以及由此牽扯出的一系列悲劇式小人物。

    在這片鋼筋水泥、淬火鍛造的老工廠區,只有貧窮與壓抑,迷茫與絕望,只有無親無故的神秘殺手,只有因為經濟問題殺死妻子的下崗工人,與最終幻滅而墮落成為罪犯的主人公。所以正在老去的張警官說,今年是怎麼搞的?怎麼這麼多的雨?現在是怎麼搞的?“家本該是抱團取暖的地方”,而現在變成了下崗的丈夫在爭吵時舉起屠刀砍向妻子的仇恨。

    這部“沒有”兇手的追兇片,顯示了今天講述90年代國企下崗潮創痛的某種敘事困難。正如那個時代一樣,《暴雪將至》是一個不知道兇手究竟是誰的弔詭故事,是一個不知道悲劇原因無從講起的死亡故事;那是小說家曹徵路在《那兒》中講述的以“改制”的名義,把國有企業賤賣給前廠財務處長的故事;是同樣以碎屍、拋屍包裝的影片《白日焰火》里美貌的桂綸鎂洗壞了客人的昂貴衣服賠不起的故事。在集體劇烈崩塌的時代,個體經歷與目睹著精神崩落、行為失範,卻難以辨識“真兇”。

    而《暴雪將至》顯然有著更為自覺,更為刻意地講述這段歷史的雄心。它在追兇過程中有意插入的下崗再就業動員的廣播聲,廠區驟增的各種暴力事件,同時在現實的層面上呼應著90年代轟動一時、不久前剛剛告破的白銀連環殺人案。現實中,“白銀”這座1956年才建立在有色金屬開採之上的城市,跟1997年的冶金四廠一樣經歷著憤怒與壓抑,痛苦的工人們無法指認兇手,甚至無法辨識兇手,他們不知道該向誰去索要這筆血債,因此兇手只能是一個沒有名字、沒有面孔、沒有來處的幽靈。或者說,工人們不能將貧窮和下崗的仇恨指認為某一個具體的壞人,面對結構性遽變,他們連仇人都找不到。

    2008年,出獄的老餘在視覺造型上一改年輕時候的打扮。他不再有時髦的摩托機車,沒有拉風的皮夾克,只有灰白頭髮,圍著圍巾,穿著樸素的夾克,儼然一個飽經滄桑的老工人。影片的最後,老餘回到了他回憶中(抑或是幻想中),他最榮耀的地方。在那個獨屬於社會主義時代,而如今已經敗落的大禮堂裡,他想起了他曾經驕傲地站在這個舞臺上,光榮地說出一個社會主義工人勞模的夢想。

    美編:黃山

  • 11 # 三聲

    我問坐在對面的董越,“你有強烈地進入主流市場的慾望嗎?”

    “有”,他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董越是《暴雪將至》的導演。這部於昨天正式在全國上映的影片剛在東京電影節上為段奕宏拿到了“影帝”,也拿到了最佳藝術貢獻獎。在此之前,中國影片已經很久沒有在東京電影節有如此多的收穫。

    “新人”導演董越並不年輕,他出生於1976年。相比其他年齡更小的新人導演們,他對自己的職業路徑有著清晰認知——他要再第一部電影中拍出自己獨特性以便讓這個市場“記住他”——這也是39歲才開始第一部電影的董越的一種焦慮。

    “如果拍了一部市場不認可的商業片,我可能就拍不了第二部了”。

    在這個意義上,他成功了。在《暴雪將至》裡,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工廠集體生活的倒塌以及綿密的暴雨,成為最大特質和識別度。在這部電影之後,董越“希望拍有品質的商業片,有一定水準的獨特商業片。”

    董越知道這個市場的殘酷性:如果處女作“寂寂無聲”,那麼對導演未來的專案可能產生很大的消極影響,這種影響甚至是毀滅性的。

    “最棘手的問題是,假設我僅僅迎合市場去拍商業片,但是結果是這個市場不帶著你’玩’,那麼我的損失就太大了”。董越最初想過拍攝一部純粹的型別片作為出道作品,但是商業片較大的試錯代價又讓他望而卻步。

    口碑風險和商業風險之中的理性選擇便是將處女座定位為一部具有自己風格的小成本型別電影——“讓人看到我的獨特性,讓人看到我的作者性。”

    當我們一起回憶這個過程時,還是會讓人產生“一戰成名”的搏殺感。

    2015年,董越帶著寫了兩年的劇本進入當年First電影展的創投單元,與其他需要配備專業製片人的創投單元不同的是,First影展的創投單元更在乎劇作的文本價值。最後,董越所寫的故事成為當年7個複選專案中的一個。

    這讓董越獲得了珍貴的拍片機會。在First創投單元上,製片人肖乾操看中了這個專案,整個專案的進行過程中,這位製片人並沒有干預董越的個人創作。這讓董越至今都感到慶幸,“為什麼給我那麼大的創作空間,這真的是一個謎”。

  • 12 # 暮公子看電影

    《暴雪將至》,像極了《殺人回憶》。

    受害者都是年輕女性,死前受到虐待,然後拋屍荒野,不見蹤跡的連環殺人惡魔,毫無頭緒的警察,主角自以為是預設的兇手,丟擲誘餌吸引真兇上鉤。

    一個是工廠保安,一個是小鎮警察。

    追捕疑兇的過程中,餘國偉的徒弟死了,宋康昊的同事截肢了。

    相似的地方很多,包括看見的和感覺到的。

    無處不在的撲朔迷離。

    不過,在型別片的界定上,《殺人回憶》是毋庸置疑的犯罪片,《暴雪將至》卻沒那麼簡單,犯罪和偵探只是表象,大時代之下的社會變遷,才是主題。

    90年代的下崗潮,終於在香港迴歸這一年,席捲了長寧第四冶煉廠。

    保衛科長餘國偉剛獲得“先進工作者”,正躊躇滿志準備乾點大事,好上調公安系統時,下崗了。

    有一點必須肯定,餘國偉的“先進工作者”是真實存在的,不是腦子臆想出來的產物,筆記本扉頁的題字說明了一切,至於電影結尾老頭說:

    “保衛科沒效益,廠裡評勞模,從來沒給過保衛科。”

    並非餘國偉的記憶出現了偏差,而是老頭自己想不起來了,或者說,老頭想表達的意思是:“1997年,誰還有心思評勞模啊。”

    當上先進,餘國偉的幾個朋友誇他能力強,可以申請上調到公安系統,餘國偉先搖頭,聽見軸承廠的誰誰都上調成功後,眼中現出一抹黯然,他動心了,因為他對自己的能耐,很自信。

    於是,他下定決心,必須要把案子破了。

    不歸路已在前方,上路吧。

    一個人,專注於一件事,心裡充滿迷之自信,特別需要這件事來證明自己的時候,他的判斷和視角便開始錯位了。

    悲劇就是這樣產生的。

    首先,抓捕疑兇時,兇手跑了,徒弟死了。

    死之前一番懺悔,廠子的小偷是我們幾個人通風報信的,知道師傅你不屑於此,就沒跟你說。

    餘國偉的價值觀,第一次受到了衝擊,原來老實本分又聽話的徒弟,跟我想的,根本不在一個頻道,錢的誘惑竟然比榮譽還大。

    這怎麼可能,我必須證明自己是對的,榮譽大於一切,我可是保衛科唯一獲得“先進工作者”的人。

    然後,他找到了紅顏知己,燕子。

    插一句,燕子的人設,有些清奇,不知道從事的是什麼職業。按劇中所述,是一個在歌舞廳工作但是有理髮手藝的姑娘,特別風馬牛,好在不太影響劇情。

    閒談中,餘國偉看見了燕子的照片,一個大膽的想法誕生了,引誘兇手上鉤。

    兇手不是喜歡殺害年輕女性麼,那就給他設個套,釣魚執法。

    三廠交匯的那條街,當地人稱“小香港”,餘國偉盤下個理髮店,燕子的夢想正好是去香港開理髮店,兩人一拍即合。

    燕子以為遇見了懂她的男人,餘國偉為自己找到一個優質的誘餌,竊竊自喜。

    倆人都準備大幹一場,追逐各自的夢想。

    這時,工廠倒閉,全員下崗。

    沒有事幹,沒有退路,餘國偉只能在緝兇路上,無法回頭的走下去。

    他的追求和寄託,精神的支柱,就是破案。

    每天晚上,坐在理髮店斜對面的小酒館,窺視著每個他認為可疑的人。

    終於,一個經常來店理髮的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番打聽,這人有猥褻婦女的前科,這讓他更加確定,兇手非他莫屬。

    燕子去對面的小酒館吃飯,老闆說:“你老公經常坐這裡。”

    女人的直覺,讓她意識到餘國偉的行為有古怪,老闆的話更讓他疑惑頓生,她坐在桌前,抬眼能看見的,只有那間理髮店。

    她隱隱想到了什麼,翻開餘國偉的包,發現了“先進工作者”筆記本,上面記滿了跟兇殺案有關的資料,包括現場照片,和她本人的照片。

    剎那間,她徹底明白了,這個男人,並不愛她,她只是一個引誘兇手上鉤的餌。

    緝兇,是餘國偉的夢想,他醒不了,燕子意識到這一切時,心碎一地,只有自殺。

    燕子死了,餘國偉悟了,我愛這個女人。

    徒弟死了,女友死了,自己下崗,什麼都沒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案子,就是那個兇手,壓抑、憤懣、爆發、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殺了他。

    管他是不是。

    荒郊野地,大雨滂沱,黑色的雨衣,沉重的電棒,一個可能是兇手的男人,一個走火入魔的保安科長。

    一切從這起,一切從這終。

    “餘,多餘的餘。”

    十年大獄後,餘國偉明白了,我是個多餘的人,多餘多管閒事的人。

    一段扭曲變形的愛情,在大時代的背景下,終結了。

    1997年,只有大雨,直到出獄後的2008年,暴雪才悄無聲息的不期而至,一輛打不著火的客車,橫在銀幕當中,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電影落幕。

    平心而論,本片很難用好看和不好看來評價,每個觀眾有各自的視角,出發點不同,看到的結果就不同。

    對於把本片當作偵探推理片來看的朋友,能給你們驚喜的,只有兇手消失這個橋段,真的出乎意料,當然,也可能是公子孤陋寡聞。

    宏觀密室逃脫事件,可以的。

    評分(滿5):

    《暴雪將至》,4分。

  • 13 # 兩儀式

    極其一般的電影、很多人與殺人回憶相比較、個人覺得火候差的太多、敘事不清這一點是國電電影的通病、電影、首先要把故事講好再說其他的

  • 14 # 電影來了呆先生

    前幾天,看了《暴雪將至》,主演段奕宏和江一燕,但導演卻是陌生的,叫董越,這部是他的長片處女作,今年,他41歲。

    影片《暴雪將至》的故事開始於1997年,我們都知道,那一年最大的事情就是香港迴歸,片中燕子(江一燕扮演)的夢想就是去香港開一所髮廊。

    但今天我不打算聊整部影片,我只是聊一個疑問?

    如果你看過電影,一定會對最後老餘回到舊廠,碰到老大爺的對話,印象深刻,且充滿疑問

    老餘跟大爺說

    我是這個廠的員工,在保衛科,還當過勞模

    大爺笑笑

    一看你就不是這個廠的

    保衛科沒效益,廠裡評勞模,從來沒給過保衛科

    老餘慢慢往前走

    97年,我就站在這臺上,代表勞模講話呢

    大爺埋頭餵狗

    1997年?,誰還有心思評勞模呀

    老餘的眼神瞬間呆住了,陷入沉思(不得不說,段奕宏眼睛真的全是戲呀)

    這大爺繼續埋頭餵狗,頭也不抬的說

    我呢,是這個單位的老職工了,這些事呀我心裡頭都清楚

    估計這時候的老餘,心裡面在默唸一萬遍mmp

    老餘聽完這些話,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我整個人也瞬間就變得更不好了,這裡之前我以為我看懂了電影,到這裡直接讓我懵逼了,沒想到這電影還有懸機

    這段對話暗示,老餘當年代表勞模講話就是一場夢而已

    怪不得,當年他坐在臺下,笑稱,這次跟上次有點不一樣,這次有點像做夢

    還有個有意思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導演故意的,老餘和他徒弟還有他的一圈“粉絲”都穿著便衣,而其他所有工友全是一模一樣的工作服,這是不是因為是在他的夢中,所以才這樣?

    看來不是像,是真的在做夢,當時沒想到這句話在暗示老餘在夢中,影片沒有一點夢境和現實的區別或者“符號”

    老餘說這次跟上次有點不一樣,給我們觀眾的感覺就是,老餘彷彿是每年勞模的常客,在廠子中風光無限,屬於明星人物,但如果這是夢的話,還說跟上次不一樣,那麼,老餘這夢是做了多久呀?年年都幻想自己當勞模?

    沒想到把他打下神壇的不是自己主動夢醒了,而是一個看門餵狗的老大爺的一段話而已

    我們在展開點想想,那麼,他的徒弟和情人燕子會不會都是老餘夢中的虛幻人物呢?

    我就快速的瀏覽了一下影片的幾個關鍵點

    徒弟應該是真實的

    而燕子更像是現實不存在的人物

    當燕子得知,她只是老餘為了抓罪犯的誘餌,直接崩潰

    他們在鐵道上方的天橋上,老餘對燕子說,回去吧

    燕子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都醒了,你還在做夢

    而老餘卻說:留下來吧

    燕子說,我一定會離開的

    這也是一場夢

    夢中的燕子直接擺明了,你在做夢,而我要離開,也就是夢醒了,燕子要消失了,於是燕子就往後一仰,自殺了

    但老餘當時卻真的沒醒,還在夢中

    這些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卻沒有界限,讓我蒙圈了,但白天我又重新想了想,總是鄙視那些過度解讀的人,而我是不是也開始陷入總喜歡過度解讀的坑呢?

    看起來上面說的有點道理,且能圓起來,但越仔細推敲越覺得不對勁

    於是我覺得,上面說的有道理,但我希望用一種更正常的角度去理解

    比如

    那個老爺子和老餘的記憶出現分歧,也許僅僅就是誰記錯了而已,想想你自己,會不會出現過這種情況,你明明記得很清楚,可是,之後,卻在某時,跟別人的記憶對不上,你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的這段記憶是不是真的?

    就像電影《我是誰:沒有絕對安全的系統》中的一句話,人們只想看到他們想看到的一面。

    而記憶呢?

    其實是很不靠譜的。

    也許老餘和老爺子其中一個人的記憶是對的,也有可能都不對

    老餘那麼渴望被認可,成為勞模,極有可能自己虛構了這段記憶

    著名案例:一架波音747飛機撞上阿姆斯特丹一棟大樓,沒有任何人拍到撞擊後一小時內的畫面,但十個月後,公眾卻報告在電視上看到了全過程,他們虛構了自己的記憶。

    而老爺子可能根本就沒注意這些事情,跟老餘對話注意力其實都在餵狗上,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極有可能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他自動擦除了這段對他無關緊要的記憶。

    這就像故事中的兇手一樣,我們永遠不知道真相了,而這裡老餘是否當過勞模也永遠不知道真相了

    人與真相之間的距離,可能擦肩而過,也可能遙不可及。

  • 15 # 笑談影視劇

    近兩年,中國開始漸漸有多起了懸疑,偵探類的影視劇,特別是今年兩大網劇《白夜追兇》和《無證之罪》分別在兩大平臺上線,口碑都好的不要不要的。還有這兩年的院線電影《烈日灼心》,《心理罪》,《記憶大師》這些片子都慢討觀眾喜歡的,不過這個《暴雪將至》雖說片子有些沉悶,但不是精彩,且雖同為追兇懸疑卻並沒有讓追兇成為主角。說句話,這片子也許不會分數很高,但我喜歡。

    懸疑是手段還算是目的

    關於《暴雪將至》最能被人拿出來說的自然是段奕宏又拿了影帝,這個演員是早在《士兵突擊》和《我的團長我的團》中就已經被大家認識的老戲骨,有些人可能還在更早些時候孟京輝的戲劇舞臺上見過他。這次人家又拿了影帝,對其演技沒必要在做多餘的恭維式的評價。讓我更喜歡的到恰是這部電影,關於導演也是編劇董越有意無意之間在這部電影中所表現出來的那些事兒。

    繞遠一點,先從百年前的英國說起,額,或者近一點先從前幾天剛上映的阿加莎·克里斯蒂老奶奶的經典之作《東方快車謀殺案》說起吧。這兩部片子檔期在中國裡的很近,這兩個故事背景在相差很遠,但這兩個故事剛好是懸疑偵探類小說的兩個典型型別。看過偵探類小說不多的人也許會覺得《暴雪追兇》這樣一個故事的結尾不落俗套,其實不然,這樣的結尾(我就不劇透了)在有了上百年型別文學的偵探小說中早就有過相似的,只是結果沒有段奕宏(老餘)那麼慘。

    阿加莎·克里斯蒂是前輩,名氣也是享譽全球的自然要先說她。這位老奶奶,被稱為英國推理小說界的女王,因其著作等身。說等身是委屈老奶奶了,對其稍有了解的讀者都知道,人家寫的小說集加起來可以有100多本,還有十幾二十部戲劇舞臺劇,筆者曾經在一家舊書店見過她的中文翻譯全集,兩個書架全放滿了,並在那裡,成了一面牆。

    後來偵探小說看的多了,發現像阿加莎這樣的小說家可以再推理小說裡單獨分成一個子類,就是將推理故事單獨做成一個文字遊戲,或者文字迷宮,讓所有人去猜,作者和讀者基本上出在同等的資訊量上。對於那些寫這些推理故事的人阿加莎來說,這只是一些文字組成的迷幻技巧,就像魔術師的手法,總是有辦法能變出新花樣,而且涉入越早的人能變出的新花樣越多。再後來,翻書翻到偵探推理故事內部的子類越來越多,但對這類小說的興趣反而越來越小也就看的少了。

    阿加莎·克里斯蒂算是在偵探小說流行上升期開始寫作的,自然有很多機會變花樣,就像現在流行的那句話一樣,風來了豬都能飛起來。更何況阿加莎奶奶可是一隻頂聰明,頂博學的黑烏鴉呢。到了後來,這樣的風格在各地流行開來,在美國有個叫範達因的還專門編寫了偵探小說寫作規則“範達因二十則”,上面寫了各種建議推理小說家不要做得事情,那些規則寫的就夠有意思的,這裡不細貼出來有時間可以自己去買書看看。在日本還有一個坂口安吾的還在報紙連載小說的同時向讀者發出挑戰新,誰能在小說結尾之前說出兇手和正確的推理過程還有獎勵。

    前段時間看到網站到處有阿加莎奶奶的經典作《東方快車謀殺案》新電影海報,卻著實提不起興趣,一來,小說我看過,且作案手法離奇至今難忘 。二來一大幫自稱原著黨的人在口誅筆伐,還他們原本的名偵探波洛。三來,這類耍花招為主的故事總有個缺陷,看過一次,未必會再有第二次興趣。比起這個新瓶裝舊酒的外來片,倒是同檔期《暴雪將至》更能提起我的興趣。它走的完全是另一個方向,簡單的來說,阿加莎寫的很多(非全部)小說是把推理懸疑本身當做目的,《暴雪將至》這類故事就是將推理,懸疑這些因素僅僅當做表達的手段。二者比起來,前一類節奏更快,看起來更有娛樂性,就連筆者中學時候的數學老師都會開口和筆者借偵探小說看,還點名說想看日本本格派某位作家的,但後一類往往更耐讀一些,畢竟除了懸疑花招還有很多別的可看,可以慢慢琢磨,有很多關注社會問題的作家會喜歡走這類路子。

    比起案件更有意思的是情緒

    《暴雪將至》這部電影裡有很多東西都讓人看到能夠覺得很重要,但最重要的不是殺人案件,不是懸疑兇手是誰,更不是江一燕為啥沒床戲,而是情緒,《暴雪將至》很好的釋放了那個年代底層人的情緒。片中每個有必要被人記住的人物都有著自己的情緒。老刑警的情緒是厭惡,頹廢,疲倦。江一燕的是掙扎,最後絕望。李警官的情緒,是對老餘的不耐煩。就連那個殺妻的下崗工人也有明顯的情緒,他是瘋狂的。

    最變態的就是老餘(段奕宏)他的情緒是興奮的,亢奮的。當老隊長問到他,廠裡有沒有什麼失蹤人員的時候,身為該廠保衛科科長的他,反映出來的情緒不是低沉,失落,也沒有覺得自己失職,是打了雞血似得問,“死的是不是他們廠的。”更無須提他片中餘下的那些行動,在正常的警察制度之外,他的動作很多是多餘的,他所做過的事兒和盤問過的人,多為警察早已排除在外和調查過的。這些都是他在已知道的,對於現場的線索,他很明白的和自己徒弟說,“警察早就翻過好幾遍了,他們還能留給你。”他其實潛意識裡知道自己的位置,只是不甘心。

    推理懸疑故事,警察,偵探這些都是現代社會的產物。現代化的社會理念認為社會是一個理論上應當完美運轉的大機器,以前的人喜歡比作時鐘,現代的人喜歡將其比作計算機,我們都管它叫機制或者體制。人就是組成這個機器的零件,或者說螺絲釘。有人重要不可隨意更換比如一國首領,有的零件不重要,有的螺絲釘甚至讓人覺得多餘或者搗亂。但理論總歸是紙上談兵,真到了實際上誰也說不準,再好的機器也要有人修,有人給他換零件,警察機制就是專門維持機器正常運轉的糾錯機制。

    社會終歸不是機器,人也終歸不是零件,總是會有情緒,有喜好,有慾望,且一切受其支配,而並非那個按鈕開關。這個時候,偵探懸疑類故事反而成了一種很有能量的表達方式。在這個片子裡,導演董越用永不改變的潮溼陰冷的天氣和片中每個人的情緒反應表達了他對那個時代下工廠改制的理解,餘國偉。餘下的“餘”,多餘的“餘”,國家的“國”,偉大的“偉”。反過來唸,“偉大的國家裡多餘的人。”餘國偉只是片中這群人的代表,在片中因為一點點表現的機會而掙扎,亢奮,努力的想做一個不多於的人,一個有利於體制的人,但是體制不要他,體制讓他“擺好自己的位置。”體制冷漠的告訴他,他打擾辦案了。

    相比起他以及片子其他人物所表現出來的情緒,那個連環殺人案的真兇是誰,叫什麼還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那只是那個時代下,諸多被認為多餘的人中的一個,他們壓抑著被自己的慾望所捆綁無法解脫。這是懸疑類故事中,這一派所能做到的,也是它們比純粹的玩弄文字迷宮所更耐看的地方。

  • 16 # 英皇娛樂經紀人

    片名叫暴雪將至,我個人把暴雪理解為時代的輓歌,而老餘這個角色就如同他的姓氏,始終是個多餘的人,被時代拋棄。在國營企業保衛科任科長,工作能力沒得說,斷案效率比警察高,勞模評比也有他的一席之地,如此出色的一個先進積極分子,卻依然逃不開命運的捉弄,下崗失業,女友自盡,性格中的偏執是一方面,沒有警察的命,得了警察的病,幫警察破案,出力不討好,還把自己搭進去,這個人物,他存在的價值找不到一種認可評價的標準,或者說他在精神上找不到自己的意義,他的內心是糾結的,最終導致人格扭曲,既可憐又可恨。段奕宏今年的兩部電影引爆者和暴雪將至,都是現實題材的作品,演技可圈可點,但這兩部作品在我看來都算不上佳作,感覺導演想說的東西太多,有些力不從心。

  • 17 # 羋十四

    很不錯的電影。

    但最重要的是,這部電影不僅有面子,還有裡子。

    在犯罪片的外殼下,這部電影其實講了一個相當具有中國國情的故事,這才是導演想要表達的東西。

    段奕宏這次演絕了一個小人物。之前演過很多次幹練刑警的段奕宏,這次演了一個自以為能破案的保安隊長。

    但實際上,破案根本跟他沒有關係。破案只是他一廂情願想要抓住的救命稻草罷了。

    本片的中心思想,是在那個年代,無論是誰,都實現不了自己的夢想。

    不管是想破案當警察的段奕宏,還是想開理髮店的女人,還是僅僅是想死前回家養老的老警察。所有人,都實現不了自己的夢想。

    那是一個無比壓抑而絕望的時代。

    最後案件的謎底被揭開,卻是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結局。老段忙乎了一整部電影,其實是在跟空氣鬥智鬥勇。或者說,是在和他內心的假想敵鬥智鬥勇。

    他想改變自己的命運,但沒有用,沒有人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

    十年前,被下崗的工人們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十年後,象徵鐵飯碗的工廠也被拆除了,10年前的幸運兒們,又將何去何從?

    這部電影拍出來一段有一點敏感的歷史。

    是一部好電影。

  • 18 # 影評時光機

    影片主角段奕宏憑藉片中餘國偉的精彩演繹拿到了第30屆東京國際電影節的最佳男演員,僅此一項,就可以得出結論,無論官方還是非官方都對段奕宏的演技給予了很高的肯定和評價。這部電影,因為劇情相對比較壓抑,本人只看過一次,在這裡給大家簡單的評述一下電影中段奕宏的表演精彩之處。

    第一:時代洪流大背景下的命運之爭,影片主打的宣傳是懸疑片,加上宣傳海報,餘國偉的一襲雨衣,和不斷滴落的雨滴,都透露出很多懸疑和驚悚的特色,然而縱觀整個影片,我們可以很清晰的得出這是一部具有很濃烈的下崗潮,下海潮,時代背景的電影,餘國偉就是這樣一個大背景下的普通人,一個國營工廠的保衛科工作人員,年少時也曾經有過很多的夢想,然而現實卻總是很無情和赤裸裸,片中的結尾餘國偉的獲獎,已經不知道是真實的還只是他自己的想象。無數現實與不現實的事情糅合,無數糾結、惶恐與迷茫的情緒和思想充斥在同一個人的腦海裡,你看餘國偉這個人,就彷彿是在看一副畫,每一秒鐘都是不同的畫面。段奕宏用他那不算帥氣卻很深邃的眼神,一直在完美的詮釋這一個角色。

    第二:同情、憐惜還是愛情?如果說前面說的是生活中的餘國偉,那這裡說的就是女人和男人世界裡的餘國偉,我們無法猜測和揣摩出準確的,餘國偉對燕子的感情多還是憐惜多,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有限的幾次理髮店的場景中變現的淋漓盡致。段奕宏現實生活中,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懂得浪漫的人,但是在這部片子裡,我看到了餘國偉的“浪漫”,有些畸形的浪漫和不明所以的愛情。

    明明下的是一場雨,為何卻是《暴雪將至》,這就像明明是一個簡單的角色餘國偉,卻彷彿是一大幅長卷之畫,讓人看不清道不明!

  • 19 # 電影火車站

    《暴雪將至》就是一部非常用心的犯罪題材型別片。

    因為是型別片,以及故事偏陰鬱,《暴雪將至》不存在需要流量明星來討好觀眾,但又需要演技派來撐起這個故事,所以主演段奕宏和江一燕都是出了名的演技派。段奕宏更是憑藉這部電影獲得了東京國際電影節的最佳男主角和金馬獎最佳男主角提名。

    在大家都在吹捧段奕宏的時候,我們來看看江一燕在電影中的表現:

    江一燕扮演的燕子在故事裡更像是一個“功能型人物”——用作讓餘國偉從“虛幻”回到現實的一個過渡。可即便作為一個“功能性人物”,江一燕在電影中的演技也是不可小覷的。

    毫無疑問燕子是喜歡餘國偉的,不僅因為原本就關係親密,更因為餘國偉對燕子有恩。當餘國偉為燕子盤下那個理髮鋪的時候,當餘國偉送給燕子一對耳環的時候,這個女人的愛熾烈卻又隱忍:她忍不住滿心歡喜但又困惑餘國偉卻沒有進一步表示,所以她一步步試探,她心有所屬卻只能期待,可起碼愛情對她來說並不遠,好像觸手可及。

    當燕子得知餘國偉其實將自己當做破案的誘餌時,失望和悲愴完全取代了對於愛情的渴望。哀莫大於心死,所以當她後仰從橋上倒下之前,還眷戀地撫摸了一下餘國偉,然後帶著不甘和悲慼倒下。

    角色感情前後有巨大沖突時,對演員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考驗。但是江一燕完成地非常好,好到原本被段奕宏強大演技而代入進餘國偉角色的觀眾,也在一瞬間,從“虛幻”回到了現實。

    這是電影裡讓我印象最深的片段,也是對《暴雪將至》裡演員演技一個強有力的佐證。

  • 20 # 孤獨的藍紫色豬

    段奕宏非常好的演員,身上每個地方都是戲,尤其眼睛和眉毛還有呼吸,就是教科級的表演,還有他的【引爆者】作品也很好看。

    電影陰鬱灰冷的主色調,中南鋼鐵廠這個被時代遺棄的角落,潮溼而泥濘。暴風驟雨和被下崗潮的低壓氛圍,個體記憶被無情碾碎,並將兇手直指整個失意壓抑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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