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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年參加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去新疆援建,在那裡和很多少數民族的朋友處的很好,現在回想起來還挺感動的,大家說說自己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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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生薑83269609

    當年生產隊安排我們四個人住在隊部(也就是社房),吃過的剩飯有時就放在屋裡飯桌上,那天我們幹完活剛回來,就看到那個比較簡易的門開著,走近一看,一個小黃牛宰子罡進了屋裡,正在用它那舌頭舔吃剩飯剩菜,我們氣不打一處來,連打帶撲把它趕出來,結果剩飯剩菜全沒了,還打壞了幾個碗碟子!

  • 2 # 使用者52294590357

    我七四年下放農村,在長江邊的一個州上。小州不大,四面環江,人口不到一千。我們知青吃的是排飯,我吃飯的那家是老倆口,帶一個半大不小的兒子。

    聽說有知青來吃飯,老倆口忙前忙後,也找不出什麼好吃的來。老太婆給老頭子嘀咕了幾句,老頭子便離家出門了。

    不一會,老頭子手提一條約有兩斤重的鰣魚回來。老太婆一陣忙碌,一條香噴噴地紅燒鰣魚上了桌。

    這是我平生以來第一次吃鰣魚,自那以後我再也沒吃過鰣魚。恐怕此生再也無緣吃鰣魚了。

  • 3 # W溫桂林

    我是七七年下放的知青。最難忘的是:一,去山的那邊跟長辮子的鄉村女教師學唱歌;二,是,盼望收工後,去鎮上看電影,記得李谷一參演的“打銅鑼補鍋”電影就是那時看的;三,在鎮上攔車子回家過年時情景……太多太多了。

  • 4 # 學如逆水行舟A

    只回憶沒有老照片怎能夠觸景生情?

    1968年 大連斯大林廣場,兩位手持″紮根松"的知青代表。1968年10月,全市66一68屆初高中畢業生6萬多人下鄉插隊落戶。至1971年底,大連市共有31萬人到農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

    1968年,莊河栗子房青年點全體知青合影。

    知青的勞動場面。

  • 5 # 難得糊塗152633980

    1975年3月14日,在一陣陣鑼鼓聲中,我被送到了生產隊。下午到達。第二天清晨,我跟隨生產隊隊員一行5人,推著板車,去距生產隊20多公里的山區拖楠竹。因為是第一次走這麼遠的路,又是推著車,說實話,很辛苦。傍晚8點左右到家,等把竹子全部搬到生產隊倉庫後,便各自回家了。空蕩蕩的場地就我一人站在那裡無人理採,我鼻子一酸,兩行熱淚象雨點般往下 滴,至今歷歷在目。

  • 6 # 糧食飽中之保

    我老愛是知青就不代言了。上山下鄉知青時代,我也有一難忘事情。文革武鬥期,我們鐵二局成昆線西昌原途武鬥嚴重,每天逃亡人們川流不息。我也回重慶,為了生活,協助木工么舅到知青落戶處做知青床。事先她們安置一起睡地通床。我們生活安排,小菜都由社員每家挨戶提供,頓頓都有酸羅小胡棘角湯。還好,七,八月份大熟天可下飯了,每頓都得多碗。她們剛去更艱難,一點都不假!

  • 7 # 老城根人

    第一次去緊井下水泵盤根\井口五六米深廿來米\在五米處有兩根鋼絲繩架的浮板\我帶著工具挎包\粗繩子\不緊不慢去水井\在離井口(幾百米大田之間)不遠排水溝處\我突然停下來頭髮根根直立\發現一條手碗粗細盤作團頭直立的大蛇…

  • 8 # 樂山樂水317317

    我們是1977年7月15日高中畢業以後,山東省淄博市張店區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那一年我十七歲,記憶猶新。從城市到農村開始非常不適應,好歹有老知青幫著安頓好日常生活,傳授著注意事項。天矇矇亮,跌跌撞撞的跑到生產隊分工派活,小隊長嘟嘟囔囔的講了一通,我一句沒有聽明白,大傢伙都走了,剩下我一個人,也不知道要幹什麼活。那時候,到處整理修建大寨田,我們就跟農民一起推著獨輪車,被派到其它地方出伕,風餐露宿,在場院裡睡地鋪吃大鍋飯,肚子裡缺少油水,我們幾個知青徒步十公里,到城裡的飯館子,吃了一頓紅燜羊肉,吃著吃著,大家放聲痛哭起來了...後來這一頓飯的味道,我一直回味到現在,知青的生活經歷鍛鍊了我對工作和生活的堅韌不拔的毅力,也教會了我如何適應艱苦環境方式方法。永遠不會忘記!

  • 9 # 閒人68

    咱是沒有遇上哪個時代,國家當時也沒辦法的辦法,本來中國就是農業國,當時一直再搞運動,沒好好發展工業經濟,當時學生一年一年,大量畢業,城市沒有那麼多企業安排就業,只有讓畢業生回農村再改造了,一個時代造就的

  • 10 # 老夥計610322

    我下放在自己鎮上的一個知青點,除了攤夜間守更值班外,早晚都回家吃飯住宿,很象在工廠上班一樣,不同的是幹農活沒有工資與城鎮戶口。/在一次搶收麥子的時候自己不留神鐮刀口刮到自己的左手,鮮血流了好多,我的頂頭上司徐姑娘看到後好不猶豫地脫下衣裳把我手包好,陪我去醫院包紮治療,傷口縫了五針,打了小針吃了消炎藥,在院期間徐姑娘替我跑裡跑外,看我滿臉是汗掏出香手拍替我揩汗,瞬間對徐姑娘產生好感,第二天就主動出擊……最終她與我走到了一起。/難忘在知青點的生活與收穫!

  • 11 # 湖光山色3A

    73年被強置上山下鄉,因為不去老父會面臨停職。所幸的是本人去了國營林場,糧食每月定量供給,每月還有十八月生活費,福利勞保也和工人一樣。在一千多個日子裡有歡樂,也有惆悵,要不是年紀小,差點成家立業,當年情投義合的姑娘你現在那裡,過得好嗎?七六年底分配工作,至今退休也沒回林場看上一回,把它留在腦海裡,成永存回憶吧。

  • 12 # 老漢心語

    我是76年高中畢業後下的鄉。當時,文化大革命已經結束,但城市青年學生響應黨的號召上山下鄉到農村去依舊進行。到恢復高考79年考入大學,我在農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一共有兩年半的時間。回想那段時間,許多經歷的記憶依然十分的清晰。其中,最難忘的是做農民的艱辛。

    記得每年春季時興修水利,早上5點多天不亮生產隊的大喇叭就把我們從夢中叫醒。修整水渠,清理雜草,一早上下來,褲腿被雜草的露水打得透溼,沾滿了泥漿。8點下早工回去洗漱吃飯,9點又出工到田間清鋤雜草。剛下鄉那陣,還不到17週歲,體弱力衰,每天到10多鍾,就感到飢腸碌碌,體乏無力。躺在一望無際的田野上,由衷感到還是做學生的好,做城裡人幸福。到了夏季6月下旬,“搶麥”開始。過去老話說,男人怕割麥子,女人怕坐月子。一天割麥下來,腰痠背痛,難以站立。麥子收下來接著就是“打場”。打場的活比割麥好不到哪去。為了避免麥殼往身上鑽,要把衣袖口領口褲腿口用繩紮緊,頭上用毛巾口罩捂得嚴嚴實實。六月的炎陽,十分鐘下來就渾身都是水。下鄉頭一年麥收趕上了雨,大型脫粒機夜以繼日地不停地轉。全天分成四個時段,每人要上兩個班次。比如,早六點出工幹到中午十二點,洗漱吃飯睡覺六個小時,下午六點出工再幹到晚上十二點才下工。一天實打實勞動十二小時,說是休息十二小時,可分成兩段,一次充其量也就睡五個小時。麥子的晦味、汗水的臭味與夏日的熱氣混雜在一起,可謂是五味雜陳。秋收以後,高粱打場也是一件很苦的活。那時,電力供應不足,秋後打場都在夜裡進行。晚上用小型柴油機作電源,隊裡先在場上放場電影。電影過後,來了電再幹活。隊裡農村的年青人每次扛起180斤左右的麻包抬腿就走。而我們知青最多隻能扛起130斤左右。那時,我們的體重也不過110斤……

    經歷農村兩年多艱苦的生活鍛鍊,培養了知青吃苦耐勞和勤儉節約的優秀品質,使我們深刻認識到,勞動的光榮和可貴,只有勞動才能創造一切。這是有過上山下鄉經歷的知青一生的精神財富。如今,社會發展進步了,生活條件優越了,在我們珍惜今天幸福生活的同時,我們有責任和義務教育我們的下一代熱愛勞動、珍惜生活,自強自立,做人生的強者。

  • 13 # 山人品茶

    這是一排草坯房,依然存在。一九六九年的秋天北京知青來到這裡,我是年令最小的才十五歲,我們是黑龍江屯墾戍邊兵團戰士。

    這排草坯房就是我們當年宿舍,是當地老鄉特意蓋的。這房子裡曾經掩埋了多少青春的“藍精靈”的夢,真的很苦。像是咖啡,回憶起加了伴,別樣滋味...

    回想使我難忘的一件事,第一次編為農場職工發工資,現在還清楚是32元錢。大家都很興奮。臨近過年了,連裡和當地老鄉演節目“沙家浜”,正熱鬧中,突然有人喊“著火了”!大家都往外跑,一看是我們草房著了。我也跑過去一看,天吶,就是我住那間火越來越旺,屋裡是兩排土炕,東北很冷都是火牆火炕,我們爐子在過道,如果燒得不好,或土炕密封不嚴火會竄出來。我當時想,完了今晩被子行李算是交待了,突然間大腦一靈閃,不好工資32元我全都壓放在被子下了,當時這就是我可以支配財富,這裡還要上交12元連裡統一夥食費。不行,我不顧別人勸(別人咋會知道錢的事)我冒著滾滾黑煙鑽進走樓道,艱難捱進屋裡...,火是從炕裡和火牆夾縫裡升騰出來,不知誰搞的被子己經扔在地下,我藉著火光和手觸碰感覺,把撒在地上紙幣一張張拾起,當時都是碎錢,竟然一點不差。

    回想起來,很好笑。有奌為錢不要命味道。那是我人生第一份工資,我記得32元錢,交了伙食12元,剩餘20元我給了我在東北二姨寄去了,二姨生活比較困難,從我記事起我媽經常寄去錢幫助。我也有錢了,我也去幫助他們。所以冒點風險值得的。

    遙遠記憶了,北大荒經常跑荒(山林著火)我們經常拿著掃把站在卡車上,卡車輪子飛轉,我們去滅火,遠遠看著大火球從山頭掠過,感覺像火車一樣快。

    難忘的事太多了,都是像火一樣記憶。

  • 14 # 蘇susan

    是給螞蟥咬!十六歲那年清明插秧,那螞蟥追著人咬,剛下田半個小時,覺得腳癢痛一看,譁!好幾條螞蟥吸血吸得脹脹的。嚇得半死,想把螞蟥拔掉又拔不了。嚇得直哭,後來在別人的幫助下才弄掉的。至今幾十年心裡還有陰影!真的很恐怖!

  • 15 # 王冶夫

    第一篇,

    以下內容,由於寫的傖促,難免寫的有錯字,白字,能看明白就好,望見諒,

    上山下鄉小故事,挺有意思的,不仿大家都出來曬曬,留作回憶,證明一下我們都曾年青過,曾經戰鬥過在農村廣闊天地裡,

    (一)我們是七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下鄉到營口縣建立公社張家崗大隊的,共二十人,十男十女,一隊分十人,三隊分十人,我分到三隊,由小隊負責房子住,當時小隊部成了我們青年點,小隊辦公搬到西邊馬廄那屋,共三間房,東屋女生,中間廚房,西屋男生,再西隔牆是馬廄,再西小隊倉庫,再西小隊豆付房, 房前十五米處是小隊豬圈,東牆外是水坑,北牆外有塊兩分菜地,再北水坑與東邊水坑是一體的,基本環境就這樣了 ,

    二零一四年,我們回去了一次,看了我們當年住的青年點,(當時二隊一社員在那兒養雞)房後那棵我當年栽的柳樹還在,由於沒人照料,修檢,己成為一樁枯樹根了,低矮的房簷,多年失修,己經沉的只能彎下腰來才能進屋,男生住的炕扒了,廚房的灶沒了,女生住的炕己成了孵化雞雛的溫床,現一看,再一回想,當年青年點如此慘樣,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當年是怎麼住的啊,男生尢可,尤其女同學,沒能留下照片,挺遺憾的,(現己不在了),

    (二),剛下鄉時,我們吃公社糧站供應糧,粗糧多,大米白麵很少,隊長張鳳儉大爺熱心腸,照顧我們跟 我說,這地方產大米,就拿你們粗糧換,粗糧給隊裡喂牲口,我說行,第二天,我們點五個男生,來到村北地裡場院,裝稻子去村子裡磨米,張隊長為了多裝點,親自用木掀搗的麻袋角,上稱一稱,一百五十五斤,往磨米站扛吧,五個大小夥子全傻了,在家時誰也沒扛過一百五十多斤啊,我敢說一百斤都沒扛過,來吧,誰讓我是伙食長了,於是大家把一百五十五斤的麻袋,抬上體重只有一百多斤的我身上 ,走了幾步,還行,不太重,這時,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我長大成人了,不再是爹媽心中的乖孩子了,不再是中學生了,己是青壯年了,可以,不,是應該在農村廣闊天地裡大有作為了,

    (三)下鄉第一年春,隊裡搞水利建沒,修上水線,包工,半天每人五米長,截面積梯形的,上寬六百,下寬一米二,高九百,挑秧苗時要走人的,到了地裡 ,隊長按人頭用蘆葦做的鬮,分了活,開幹了,大家爭先恐後,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十點半左右鍾,社員基本完工了,再一看,五個青年足足讓社員拉了四十多分鐘的活,社員回家了,隊長陪我們幹了二十多分鐘說,回去吃飯吧,吃完飯早點過來,把剩下的活幹完,下午每人六米長了,我們吃完午飯,提前 半小時來到地裡,把剩下的活幹完,下午按程式每人分了六米,我分到最未尾那段,大家又象上午,埋頭苦幹,為恐叫人拉下的幹了起來,當時我想,我都成年人了,憑啥讓你社員拉了四十多分鐘的活啊,差哪呢,差力氣,差工具,那也不至於差四十多鍾啊,索性先不幹,瞅瞅你們怎麼幹的,大約看了六七分鐘,似乎看出些門道,於是開伸手幹了,下午四點左右社員陸續完工了,我一看我也快乾完了,就差開始觀察社員幹活那六七分鐘時間,隊長為了鼓勵我們,上前幫我幹了幾分鐘,最後跟我說了句話,叫丟頭拉尾,就是說,分活時第一名和最後一名可以少乾點,沒有記號,也就分六米,可以幹五米八,我木呆了,這次體會,是我人生最深刻的 一次,不論做什麼,哪怕是體力活,也 要動腦,一定,一定,一定,

  • 16 # 劉子和88

    說說你上山下鄉期間最難忘的事情?要說最難忘的事情,莫過於村南田野上那片密密的高粱林。我下鄉所在的村莊,紅高粱是其傳統的糧食種植作物。每至夏日,那密密實實滿坡滿溝的高粱林,綠浪層層翻滾,忽而沙沙沙沙,如情人喁喁;忽而嘩嘩嘩嘩,似大海波濤。最妙的是那收穫季節,村頭場園上,堆積起座座高梁山,紅茫茫招人喜歡。順手抽一穗紫紅色的高粱頭,輕輕搓捻,香絲絲的米粒,沁人心脾……然而,紅高粱卻不好侍弄。夏日炎炎,田間溫度常常高達攝氏40度,沒一絲兒風,一動,渾身出汗。還得鑽進密密的高粱林裡,給紅高粱鋤草。

    既然下來“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這點苦還不能吃?見別人穿著土背心進去了,我一咬牙,乾脆脫去背心,光著上身鑽進梁林!

    林中又熱、又悶。汗水已如雨下,密密的高粱葉子,又如一把把鋒利的長刀,在你長胸後背,左劃一道血痕,右拉一條口子。汗水一漬,火辣辣廠庝得鑽心……腦海裡只剩下一個“苦”字。

    然而咬著呀,不吭一聲。收工回到知青宿舍,體無完膚,一夜難以閤眼。第二天,頂著烈日,又鑽進密密的高粱林!

    其實,這算不了什麼。按當時的說法,似乎還有點什麼“情調”呢!你看人家農民,不也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呢?他們每天付出超負荷勞動,回家填進肚裡的,不過是兩碗高梁米飯,或者幾個煮紅薯。

    跟著他們吃了幾年苦,我開始讀懂了人生。哦,那難忘的高粱林!

  • 17 # 紅樓別夢

    我們那時候的鄉下來了一家下放戶,男主人叫老周。那年夏收的時候,隊長叫老周明天早上天不亮就去逛場,說是麥子要進場了。(逛場是我們那裡的方言:就是把整好的曬場清掃乾淨。)等到大傢伙把一車車麥子拉到場上才發現,曬場還沒有掃。再看老周,揹著兩隻手,在曬場上轉悠呢!

    還有一次種黃豆,隊長安排老周和兩個知青去種黃豆,他們把耩鏵裝反了。一塊地都種了一半了,豆種都在土面上。這時候有個過路的老農民看見了,就指導他們:耩鏵應該調過來裝。他們馬上就改正了。把剩下的一半地都種了。這下他們才知道原來豆種應該埋在土下的!誰知道半夜裡下了一場大雨,對於這種剛下種就下大雨的情況,我們那裡叫卸犁雨。一般來說種子就被悶死掉了。三天以後隊長帶著老周去檢查,就發現他們原來種的那半塊地豆芽都出來了,而老農指導他們種的半塊地卻基本上是光板子。隊長問是怎麼回事?老周說,沒想到看起來那麼老實巴交的老頭,居然會騙人!

  • 18 # 三太3

    我是l968年ll月28日下鄉,汽車把我們送到公社,然後是各大隊趕著馬車來接我們,當時我們是老初一嗎,學校里老師和工宣隊都陪著我們到生產隊,我們做著馬車往生產隊趕,那天有點陰天,我們走的那條路一邊是山,一邊是河,雲彩在半山腰,看不見山頭,我們老師有所感慨:這可是真的雲霧山中啊

  • 19 # 萬年昌盛2

    我是73年上山下鄉的,當時同我一批下鄉去的有好幾百人,每個人的心情都不一,親友們前來送別時的場景更是難以形容,就像是上戰場,有生離死別的感覺。雖然是難以割捨,但依舊在預訂的時間中出發了。在來目的地人民公社,放眼望去橫在眼前的一座座大山,給前來插隊知青們無疑是一個重大考驗,當時就有絕大多數的知青反誨拒絕茌此地插隊,並向帶隊的領導提出另一處條件稍好的地點再插隊。而我本性格鋼烈,不怕任何困難的我,居然自己將自己的行禮全部拿下了車,放在公社的一辦公室內後,就打聽事先安排我插隊的生產隊去了。一路上向當地的村民打聽,翻越了好幾座山,在天已黑暗降臨時終於來到了我即將戰鬥生活的地方。待續。

    2>當晚是我離別親人,來到這舉目無親,人地生疏當知青的第一個夜晚,剛開始還不覺得有什麼不適之處,因為前來看稀寄的貧下中農較多,來的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真是七嘴八舌,問這.問那,他們中多數外出沒有超過方圓50公里,對外面的世界更是稀罕,聽說生產隊裡來了一位城裡來插隊的知識青年,那肯定是要看個究竟,時間在這樣的氣氛中很快就進入到深夜,人們也東一個,西一個的全部都回到他們自己的家。此時的我才安靜下來,因當時的農村都沒有電,能照明的就是煤油燈,在城裡長大的我怎麼也沒有過這隻有我一個人在這窮鄉闢壤孤零,又是妻風黑夜,我暫時所住的這房是生產隊臨時用竹子和茅草搭建專門為我居住的房子,四周牆壁是用竹子編起來的,然後堆放了幾捆做燃料用的苞米杆,一點也不能擋風,房外一吹風,房內的煤油燈就開隨風起舞,而我此時感到有些涼意,慢慢的也感到有些膽怯,此時也感覺到有些肌餓,又冷,又餓的感覺真讓人不好受,更加上又害怕,深睡覺又沒有被蓋,因為我只隨身帶了一個挎包,其它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公社的辦公室裡,因此我今夜就只有這樣站著睡了。好不客易熬到了天亮,真是肌寒交迫的日子,叫我這剛離開父母及親人後的第一夜就這樣度來了。待續

  • 20 # 博愛影像

    我最難忘的是五年下鄉生活,學會幹各種農活,種麥拉摟、打場背麻袋、種菜澆地、拉犁平地、擔茅糞左右換肩,這些在下鄉期間學到的技能,幾十年來在社會生活中一直保持著吃苦耐勞精神。尤其是那個年代以吃粗糧窩窩頭為主,也煉就了現在吃飯從不挑剔,變成一副勞動人民的本色。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有人說恆大開除于漢超是陰謀論?你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