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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資深憤青磚家

    我來講一個老人去世前,靈魂出竅的故事!

    夜晚,濛濛細雨下的不大,但是非常令人討厭,因為大壯正在給麥田澆水,他嘴裡嘟囔著:“這是什麼破天氣?要下你就下大點,省的我還要跑到田裡來澆水。”

    大壯身上披著雨衣,拿著手電筒,肩上扛著鐵釺,正在巡視著上游的水渠,看看有沒有跑水的地方。

    當他走到一棵大樹附近時,忽然聽見有低泣聲,聲音好像是個男的。

    “誰啊?誰在那裡?”大壯舉著手電筒往大樹那邊照,見一個男人站在大樹旁邊。

    那個人不說話,大壯也看不清那個人的面目,從背影上看,這個人體型微胖,有點像鄰居老王。

    “老王叔,是你嗎?”

    大壯問了幾聲,那個人還是不說話,“你到底是誰?說話呀?”大壯一邊往那人跟前走一邊問。

    走著走著,大壯覺得心裡有點發毛,不由的握緊了手裡的鐵釺。

    那個人站在樹下依然低聲的哭泣著,雖然聲音很低,但是大壯從那人的哭泣聲能判斷出來,這就是鄰居老王的聲音。

    老王這個人不錯,為人和氣待人真誠,大壯雖然給他喊叔,那是因為老王的輩分比自己長,其實兩人的年紀差不了幾歲。

    隔牆鄰居這麼多年,兩家從來也沒有鬧過彆扭,老王平常說話時還帶著一種特別的音調,所以大壯一聽就知道,這就是老王的聲音。

    快到老王的跟前了,大壯說:“老王叔,你站在那裡幹啥呢?是不是和我嬸拌嘴了,你說你們這老夫老妻的,都多大歲數了,還鬧個啥彆扭!淨讓晚輩們笑話,快回家去吧!”

    忽然,老王把臉轉了過來,這一轉過臉可把大壯給嚇壞了。

    面前這人哪是老王呀!

    只見這個人眼目深陷,就像一個骷髏似的,而且眼裡還冒著綠幽幽的光,樣子十分的。

    “我的娘哎!”大壯大叫一聲,撒腿就往村子裡跑。

    等跑回家之後,大壯覺得這事很奇怪,抽了幾支煙之後,就去拍老王家的門。

    開門的是王嬸,大壯就問:“嬸啊!我老王叔呢?”

    王嬸說:“這不是下雨了嗎,你叔他也沒地方去,吃過晚飯就躺在床上休息了,現在還睡著呢!怎麼,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這時,就聽裡屋有說話聲,“是誰呀?我剛打了一個盹,就被你們吵醒了。”

    老王說著話,就從裡屋走了出來。 “沒……沒事,這不是正在澆麥地嗎,我來問問你家澆完了沒。”

    大壯心裡有點亂了,一邊想著心事一邊說。

    老王在睡覺,那麼麥田樹底下的人會是誰?剛才聽到的哭泣聲,只有老王才有那種特殊的音調,確實是老王啊!

    想到這,大壯告別老王,又拿著手電筒扛著鐵釺去了麥田,來到樹底下轉了兩圈,這會兒連個人影也沒瞅見。

    “是不是老王在家裡睡著了,他的魂魄跑出來了?”想到這,大壯心裡不由得的打了一個冷戰。

    可是過了一會兒,抬手照著自己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嘴裡說道:“叫你胡亂想,人家老王身子骨比你都強,咋會出現那事。”

    雖然大壯一直提醒著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可是心裡卻一直都平靜不下來,總覺的要出事。

    因為大壯早就聽老輩人說:人死之前半年就有預感,晚上睡熟了,靈魂就會出竅,然後到處去走走。

    遇到這事,都快成了大壯的心病了,一夜都沒有睡覺,心裡一直都在想著這事,到了快天亮時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到了快吃中午飯的時候,王嬸來到他家,說老王自打早上出門,現在也不見個人影,這都該吃中午飯了也不見回來,問大壯有沒有見過老王?

    嬸子你別急,我這就去幫你找找。

    “大壯先將王嬸送回家,可是等他剛出門,這會兒天又陰了起來,看樣子還要下雨。

    大壯在村子裡找了好幾家,都說沒見過老王,連村裡的大喇叭都廣播了。有人說:早上的時候,看見老王去了村西的麥田地。 ”

    村西的麥田地,那不就是自己昨晚……壞……壞了。

    “大壯想著,趕緊跑去村西的麥地,大老遠就見老王在大樹底下站著,背靠著樹,那情景,和自己昨晚看見的一模一樣。

    可是等大壯跑到跟前,發現老王已經沒氣了。

    後來,大壯為這事自責了好長時間,總想著自己沒有提醒老王,是自己的過錯。

    直到村裡有一個老輩人開導他,大壯心裡這才好受些。

    那老人說: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老王既然掛了號,你就是跟他說也沒有用。

  • 2 # 一隻詭異的貓

    小時候,有一次放國慶假,我的家境不是很好,父母想讓我去鄉下背些柴禾回來燒。於是我就在一個鄉下老師家裡住了幾天,他們家裡有個和我年齡一樣大的姑娘。前一天晚上那個男老師沒回家,第二天一早他卻在家裡。她就給我講了前一晚上的事情。

    離學校幾公里的一家人在辦酒,請男老師去喝酒,晚上該老師執意回家,回家的路上會經過一個墳場,當地人說送他,他說不用,他膽子大。他就在路上走啊走,最後又走回到原來那人的家裡去了,最後還是那家人送他回來了。

  • 3 # 邀你看夕陽

    這個故事讓人看到了一些鬼影…

    這天一大早,鄰居馮蘭就對丈夫說,“早些準備吧,咱爸的大限到了"。"怎麼會?他只不過是個輕度的腦梗啊"。而馮蘭又說,"可是他的靈魂已經出體了“…

    原來,馮蘭昨晚一回來,就"看到"臥病的公爹在客廳裡坐著,今天一起床,又"看到"公爹站在門外的草地上…

    果然,在說這話的第二天夜裡,他公公就真的去世了…,後來,丈夫又問馮蘭,"你怎麼猜到的"?馮蘭說似這一類的事情,她小時候就經驗過一次了…

    她說自己孃家爹去世的前兩天,人一切正常,沒有一點兒病人的樣子。奇怪的是,家養的小狗卻在處處躲避著他。即使強行把小狗拉到了父親身邊,那小狗也會悽殘的叫著,拼命的掙脫著,彷彿很恐怖的樣子。只要稍一鬆手,小狗便會匆忙逃走,甚至還會找個地方躲起來…

    父親還遇到過兩頭牛,那兩頭牛見了他也彷彿十分的害怕,並連連後退著躲避他,同樣也顯出驚恐的表情來…,

    另外,馮蘭明明知道父親在睡午覺,卻無意中又看見他站在墳地裡發呆。忙回家裡再看時,才發現他仍然在睡覺…,更說不明白的是,父親竟然還是因車禍去世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荒唐,這麼的神秘。也許人們臨死之前"生魂"就已經離體了。也許,動物們真的可以感知到,將要去世的人們有著不同的頻率…

    當然這一切,科學上永遠是解釋不通的,我們也就更不可思議了

  • 4 # 夢裡尋夢千百度

    我們村有一個老人101歲去世,他只有一隻眼睛是好的,另一隻眼睛是瞎的,他的頭就像被什麼東西夾過,形狀有一些怪異,這與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他叫周耀祖,在他兩週歲的時候大年三十的下午,家裡的女人們都在家忙著包餃子,他爺爺帶著他出去玩,他爺爺抱著他到了一個雜貨鋪的門口,他非得下來自己走,他爺爺把他放下他呼的一下就跑出去了,這時候從遠處來了一輛馬車,馬突然驚了,耀祖的爺爺還沒反應過來,馬車從小耀祖的頭上壓過去了,馬車也被車主人使勁拽停下了。

    大家看耀祖,躺地上頭已經扁了,一隻眼睛在流血估計眼珠子破了,車主人傻了,耀祖的爺爺也懵了,雜貨鋪的老闆趕緊抱起來孩子,抱到鋪子裡一看孩子肯定活不了,大家商量怎麼辦呢,聽耀祖爺爺的怎麼說,耀祖爺爺抽了半個時辰的煙,然後告訴車的主人先回家過年,初二來再商量其他事,並且囑咐看到的人不要說,先讓大家過年。耀祖爺爺把自己的大棉襖脫下來把孩子裹好,一直抱著,滿臉的淚水鼻涕一把一把甩,卻不敢出聲,一直到天黑抱著孩子回家。

    到家以後就說孩子睡著了,放到自己住的炕頭上,因為耀祖的奶奶早就去世,耀祖從斷奶就和爺爺睡,大家也沒多想,他爺爺就一直守著他,任何人不讓靠近。第二天大年初一,人們很早起來煮餃子,放鞭炮,耀祖的爺爺還不出屋,讓人把飯端到自己屋,說孩子黑白顛倒了,半宿起來玩,天亮又睡了,怕鞭炮聲嚇著孩子,他在這看著,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又糊弄了一天,到了初一的晚上,老頭躺在炕上心如刀絞,他已經幾頓沒吃飯了,家人送來的餃子酒菜都在桌子上擺著,他用東西蓋上,他不知道天亮以後怎麼說,怎麼和兒子媳婦交待,就這樣他躺在炕上一動不動,心想還不如自己死了。到了半夜三更,外面一片寂靜,因為過年三十晚上和初一晚上的燈點一宿的,他躺著腦子裡亂如麻,在昏暗的燈光下,突然他發現屋裡多了兩個小人,比炕沿高一點,進來沒有一點聲音,任憑他閱歷豐富,心也突突,頭皮也發麻,這兩個小人一黑一白,手裡拿著浮塵,先在屋裡轉了一圈,東看看西看看,還把他蓋上的菜掀起來看看,然後他聽到一個好像從地下鑽出來的聲音,黑小人問“拿嗎?”,白小人回答“拿”,突然院子裡的驢“嗯啊,嗯啊”的叫了起來,那兩個小人一激靈不見了蹤影。

    這時候耀祖喊“爺爺,我餓了”,耀祖的爺爺突然起來,趴到地上噔噔的磕頭,“謝謝二仙沒拿我孫子的命”,把燈拔亮,耀祖已經坐起來了,“祖宗,快躺下”,再看餃子酒菜就像被人吃過,已經少了很多,後來,耀祖養了一個多月,除了一隻眼睛瞎了,腦袋形狀和原來不一樣,別的沒留下後遺症,人們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周耀祖成年以後娶妻生子,兒孫滿堂,活了101歲,沒有任何病,夢中去世。

  • 5 # 這女人有點野

    我爸去世前癱在床上一個月,腦子清醒但說不出話,也不能進食,我們姐妹倫流打理,晚上不能睡覺,因為爸病很嚴重,村裡人白天干活晚上抽空過來看看,每晚至少五個八個人來,我們家人每晚也都要煮點吃的招待他們,也經常閒聊到半夜,那段時間真的很累,身累心也累,一天晚上客人走了,到凌晨四點我累得頂不住便喊我姐起來看我爸,我一頭扎到被子裡睡著了,剛睡著就看見我爸穿西裝好好站在那還向著我笑,我高興得喊:爸您好了,想跑過去卻有一張網攔著,就象我們打網球的那種網,之後我便醒來,剛醒時我以為我爸真好了,看看窗外天還沒亮,想想我不是剛睡嗎,什麼剛睡一下下就見我爸好,不對頭,我爸病那麼嚴重,於是我立刻下樓看看,我爸依然在床上呻吟著,我跟我姐說了說剛才的夢,便提醒說爸可能不久了,果然我爸就在第二天走了。還有,我二十六歲時得了一場大病,非常嚴重住院一個多月,一天晚上睡覺時夢見我孃家村裡一個小姑娘,這姑娘十歲左右,我出嫁幾年每每回孃家碰上她,她都遠遠喊我:姑你回來啦,真的很有禮貌很可愛,可就在我住院前兩三年她卻得病來這醫院不治死了,我們農村人在外面死不能抬回家,只能把她埋在附近山上,她的靈魂應該還在這醫院裡遊走吧,不然我來住院為什麼夢見她。還有也是住院那段時間,一天中午午睡,又夢見一個穿醫務工作服,披長髮臉腫腫的女人來到我床前拉拉我睡的席子,把我嚇醒了,之後我跟一個隔壁住院病人說了這事,她競然說也夢見過這穿白大褂的女人,差點把她從床上推下床,她嚇得不敢睡把夢說給家裡人,家公就給她帶來兩張符,叫她一張放床墊下一張帶在身上,過後她再沒夢見了,我倆猜說應該是哪個因車禍死在這醫院的醫務人員,她靈魂應該沒被招回去吧,我們所用的床上用品也是她睡過的,她想要那些用品,好啦下班我該吃飯了[呲牙][捂臉]

  • 6 # 冥界宮主

    餘輝未盡山林寂,血色殘陽照人間。

    忙完手上的事開車回家,回去的路有兩條,一條嶄新的柏油大陸,一條滿是坑洞的泥濘小路,這天不巧,一輛滿載貨物的大貨車壓塌了路段一處的石拱橋,此橋是回去的必經之路,如今只能走小路。

      小路我沒走過,只是聽別人說很難走,走上一段後才知道有多糟糕,路況原比我想象的還要差勁,佈滿坑洞的狹窄路面上剛好容下一輛車,幾次顛婆差點沒掉進溝裡,好在這條路不是太長,些許時刻便轉進寬敞的路面。

      路道交界不遠的一處廢棄的河閘前有一位頭髮花白身軀枯槁的老人,坐在石墩上抽著老菸袋,面前一塊不大的白布上放著一些菸葉紙錢的雜物,想必是賣給過往的人。

      我停下車上前遞上一根菸問老人邱村是不是從這裡走,老人看我一眼接過香菸然後伸出枯骨的手指向前方。

      我道聲謝便要離去,轉念一想老人在這裡賣東西也不容易還是買點吧,於是從老人這裡買了一捆菸葉,至於買來作甚完全不知,只是老人所賣的東西實在不具備可選擇性。

      我把菸葉放在後備箱,看著西方落日的餘輝問老人要不要回去,可以開車送你一程,老人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前方無論看見什麼都不要停下。

      我笑而不語,當然知道老人說的是指什麼,可我不信這些,又問一遍老人要不要回去,老人不再言語,我便開車離去。

      一路走來路上除了坑窪的路面顛簸的難受倒也太平。

      昨天著急回家,天色又晚沒留意周邊,今天順著小路走發現周邊十幾裡地不見一處村莊,心中不免疑問老人是哪的,為何在這人流少的可憐的地方擺地攤?靠著老人賣的那些東西一天不見的夠買包煙錢,再次路過河閘時我放慢了車速左右看看並未見到昨天的老人,心中不免發笑自己留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幹嘛。

      下班回家又見老人出現在河閘,坐在石墩上抽著老菸袋,出於好奇我上前和老人攀談,問了幾個問題老人一句話不說,見狀我只好離去,臨走時又買了一捆菸葉。

      一連幾天下班經過都能看見老人的身影,每次都帶走一捆菸葉,心想要是橋身一年不修好我可以改行賣菸葉了。

      這天我接到上司給的任務,一直埋頭苦幹,直至深夜還未完成,我決定先回去明早再來弄。

      老人一如既往的坐在河閘的石墩上抽著老菸袋,心想老人怎麼還沒回去,這個點除了我應該不會有人路過,該不會就是等我來買菸葉吧。

      來到老人跟前放下十塊錢,拿起一捆菸葉便要離去,這時一向沉默不語的老人竟然說一句”年輕人拿著這個趕快走“然後不再言語。

      看著老人遞過來東西我生氣,老人給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喪葬用的幡旗。

      幡旗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一但用上這個就表示家中長輩逝世了,看著老人讓我拿的幡旗不是咒我家裡死人嘛,我臉色鐵青語氣壓的很低說道:“老人家你這是什麼意思?”老人絲毫不理會我,自顧的磕去煙鍋裡燃盡的菸葉重新裝上一鍋。

      “哼…”我轉身離去,雖然心有氣總不能和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較勁吧,要怪只怪自己沒事找事,心想明天路過一腳油門看你還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吧,心中想著不由把油門往下踩了踩,本想這時間這路段根本不用擔心行人或者警察,哪想前方一道黑影閃現,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只聽一聲悶響黑影飛出幾米開外。

      心說要壞急忙下車察看,只見一名女童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我不做他想抱起女童放在後座上,心裡不停的祈禱可別死,一定要撐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心中不免著急,恨不得眼前就有一家醫院,轉頭看去,見從女童嘴角溢位的血染染紅了坐墊…

      ”撐住啊,一定要撐住,過了這段路就是公路,等上了公路我會以最快的速度送你去醫院…”

      沒過多久便看見道路上成排的燈光映入眼簾,轉入公路的我完全忽視交通規則,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醫院。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發覺得哪裡不對,筆直的道路似乎沒有盡頭,路上安靜的有些可怕,一輛過往的車輛不曾遇見,看著儀表盤到底的指標不免疑問,以現在的車速早該到達市區了,不由想起老人的話頓感脊樑骨發冷,下意識的看向後座,哪裡還有女童身影…

      “啊…”一聲尖叫我從睡夢中醒來,拍打著臉頰好一會才反應剛才是夢。

      “是夢嗎?好真實的感覺。”常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最近好像沒有受到這方面的影響吧。

      此時睡意全無,看下時間已是凌晨五點鐘,透過窗戶可見矇矇亮的天色,起來洗漱一番去工作的地方忙完昨日的工作。

      可能受夢的影響,我把車速壓的很低,特別留意前方是否有人,果不其然路過小樹林時正前方有一個小女孩不知在路中央幹嘛,心想誰家的小孩大清早跑到這裡來。

      我把車子停下來,等著小女孩離去,然而小女孩卻朝著我走過來,來到跟前對我說:“大哥哥能不能帶我一程。”

      看這小女孩衣著乾淨眼神清明不像是那種沒人管沒人問的孩子便問:“你爸媽呢,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小女孩沒有回答我得問題而是用哀求的眼神說道:“大哥哥求求你把我帶到前面的山崗,我實在走不動了。”

      雖然奇怪她為何出一個出現在這裡但還是讓她上了車,上車後小女孩用憂慮眼神一直看著前方,對於我問了好幾個問題沉默不語,這態勢讓我聯想坐在石墩上抽菸袋的老人,心想小女孩該不是那位老人的孫女吧。

      看著小女孩遠去的身影有種熟悉的感覺,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我笑了笑怎麼做了一場夢變得神經質了,等小女孩身影消失在我得視野,我便折返回公司,臨走時多看了幾眼,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再次路過河閘時老人還在那,心說這麼早不知是才來還是沒走,想起昨天的事便不在停留而是徑直的開過去,經過老人身邊時能感覺到老人奇怪的目光,透過後視鏡可見老人站在後面直直的看著我。

      今天不知怎麼了處處透著古怪感覺,先前的小女孩,老人古怪的眼神,來到公司也是…

      剛進門就看見我的上司,平日裡很少見到他來,通常有任務都是線上交流,今天不知刮哪門子歪風這麼早來公司。

      “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到的,哪想商主任來的更早,有什麼事嗎?”

      商主任拉著我得手一臉和悅的說:“你可公司的功臣,晚上給你擺慶功宴。”

      我聽的一頭霧水,我一個底層小職員啥時候成了公司的功臣了。

      “好好幹,我還有事先走了。”然後商主任笑呵呵的離開了。

      商主任離開後一時搞不清住狀況的我有些發呆,用手掐自己“很疼”確定不是做夢便不再想,專心完成任務。

      公司裡的人陸續到了,然而每到一個人都跑來向我道喜,喜從何來我這個當事人毫不知情,於是問同事今天怎麼了。

      而同事的回答讓我驚愕。

      “你還裝,商主任一大早就在群裡發了,說你昨晚加班完成了總公司指派的任務,你做得方案客戶很滿意,願意和我們合作,所以總公司決定忙完這起合作案,讓你帶薪休假一個月,獎金更是不少。”

      合作案?

      看著電腦螢幕我還在忙碌的方案,心想怎麼可能。

      臨近下班商主任通知大家到酒樓匯合為我擺慶功宴,宴會上人人都很開心,只有我心事重重。同事不停的向我敬酒,一個個說我平時不顯山不漏水,關鍵時刻可謂一鳴驚人,這次合作成功日後可要要飛黃騰達了,到時候可要照顧下在坐的哥幾個,我勉強的擠出笑容說:“一定一定。”

      宴會結束後越想越不對,好像從昨夜開始就處處透著邪氣。

      我找來代駕把我送到斷橋處,自己開車沿著小路回家,這次沒在看見老人,接下來一連幾天都沒有看見過老人。

      又過了幾天公司的事情處理完了,上層給了我一大筆獎金,讓我帶薪休假一個月好好去玩,只是我絲毫感覺不到開心,實在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故。

      休假一連幾天悶在家裡,想著這些天的事,總感覺那裡不對又說不上來實在讓人抓狂,自打第一次見到老人就覺得他很怪異,由其那天深夜,怎麼想都不對,先不說老人為何深夜會還在那裡,單說他為何要讓我拿著一幡旗走呢?

      幡又名招魂引也有叫引魂旗的,由於人們相信肉身死去,靈魂會留在原地,此時就需要引導逝者的靈魂去往他該去的地方,當家中有人逝世便放在屍體旁邊,待出殯的時候,由長子或者長孫舉起引魂幡走在出殯隊伍的最前列引導逝者的亡靈前進。

      傳統的喪葬風俗,越是年長的人對這些東西越是忌諱,想我兒時把筷子插進米飯中都會招來長輩的一頓訓斥。與我萍水相逢的老人為何會我一面幡旗呢,老人也不可能不明白藩旗代含義,我決定去找老人問問。

    開車走到半道然又見那天的小女孩,心想這次不會又是一個人跑出來的吧便上前詢問:“你怎麼又跑這裡來了?”

      小女孩不做答,我四下看看並未見到其他身影,心說這家父母心真大,這麼小的孩子可真放心的下…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小女孩點點頭跑到後座。

      關上車門想著一會把她送到家和她的家人得好好的說道說道,這要是哪天出個意外上哪買後悔藥去。

      在車上我問小女孩是怎麼過來的,這裡到山崗開車也要一會功夫,雖然不算太遠但對於一個徒步小女孩來說還是有著想當距離。

      不見小女孩沒聽見還是不願意回答,總之沒有搭理我,我無奈的向後看了一眼,見小女孩在後座上睡著了,我笑了笑想應該是走累了吧。

      然而我的笑容並沒持續多久,猛然想到什麼,再次看向睡著的小女孩有種似成相識的感覺…

      頭扎兩條羊角辮,身穿花紋裙,細嫩的手腕上帶著古銅色的手鐲,嘴角流出的鮮血…

      這不就是是我夢境中撞到的小女孩嘛!

      怎麼回事,又在做夢嗎?

      “咣…”一聲巨響把我拉回現實,在我失神的檔口車子撞到了路邊的樹,我的臉狠狠拍在方向盤上火辣辣的疼。

      在看小女孩被甩下座位,正坐在腳墊上用小手揉揉眼睛:“大哥哥到了嗎?”

      聽到小女孩的話我有些走神,甚至有些驚恐,好一會才說道:“還沒到。”然後走下車點上一根菸,深吸一口平復心中的波瀾,這時小女孩也從車上下來拉著我的衣角說"大哥哥你怎麼了?”

      ”是啊!我怎了?頭上的太陽光芒萬丈,烘烤著大地,有白天出沒的鬼嘛?”心中反問一向無神論的自己是怎麼了?

      “大哥哥你沒事吧?”

      我蹲下身子撫摸小女孩的臉龐有些茫然的說:“沒事。”

      察看車子,前端已經扭曲變形,徐徐升起陣陣白煙,是不可能在開了,這裡離山崗還有一段路,雖然剛才的事讓我心悸但還是決定送小女孩回家,然後再回來想辦法處理車子。

      碎石的小路走的格外硌腳,小女孩卻很自在的在我前面哼著兒歌…

      門前大橋下

      遊過一群鴨

      快來數一數

      二四六七八

      看著小女孩歡快的步伐我還是疑,惑重重,我剛才看到的都是幻想嘛?

      “大哥哥我到了。”

      聽見小女孩的話才意識但已經到了山崗,我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應了一句,然後小女孩跟我道聲謝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看著遠去的背景我有些發愣,好一會自言道:“難道不跟過去看看嗎?這裡總覺得怪怪的。”

      剛往前邁出一步,便感到腦海轟鳴作響讓我頭疼欲裂,奇怪的是我退回原地這種感覺立馬消失,心想怎麼回事,難不成只是錯覺?於是收回的腳步再次向前,劇烈的頭疼隨之而來,像是有千斤巨錘不斷的敲打,我忍受著劇痛再次邁出腳步,當腳尖落到地面我的頭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炸開…

      ”啊…”我嘶吼著,那種聲嘶力竭的劇痛感讓跪倒在地,我用力的敲打腦袋,不停的哀嚎,這時似乎聽到有人在說:“回去吧,回去你原來的地方,只要回去便不會再有痛苦…”

      我…該…回…去…嘛…

     或許是自身性格的倔強又或許是內心對前方的好奇,我忍著劇痛站起來繼續往前。每向前一步疼痛便會加劇幾分,到最後已經喪失了意識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有些迷茫,想怎麼回事,只記得在昏死前依稀聽到有人在喊:“魂兮歸來”。我搖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些,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在車子中,心中狐疑怎麼了在車子中,難不成有過路好心人看我暈倒了,把我抬進了車裡?

      不對…這裡是…

      透過月色可見外面雜草叢生的山谷之中,不時傳來幾聲夜貓的叫聲,哪裡還是我撞車的地方。

      開啟手機導航想要確定自己的位置,可氣的是沒有訊號,我只好下車在看看附近是否會有人家。

      下車後驚奇的一幕出現了,車身完好無損,心想難道這不是我的車?

      看著車標,車牌號就是我的車沒錯,明明撞在樹上撞壞了,為何會這樣?大腦一片渾濁,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心想又喝多了?想了半天還是想不明白,不過不要緊,現在重要的是自己在哪裡,怎麼回家。

      現在處於一片荒谷之中,雖然不解自己怎麼進來的,但能進來自然能開出去,於是決定先出山谷再說。

      我剛回到車上就聽背後有人跟我說話:“大哥哥你還沒送我去醫院呢。”

      這…聲…音…

      我顫抖的轉過身看向後座,長舒一口氣,”看來我最近想的太多了有些迷糊了,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我點上一根菸深吸一口,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放鬆下緊張的神經…

      “大哥哥你看我流了好多血…”

      剛剛放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感受到有人用手抓住我得肩膀,我下意識的站起來,腦瓜狠狠的撞在車頂上,疼痛瞬間讓我清醒不少,再次看向後座仍然空無一物…

      此地邪乎不宜久留…

      “大哥哥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好…”我的聲音在顫抖,此刻一向不懼鬼神的我打由心底的恐懼…

      副駕駛座上坐著一位身穿花紋群,梳著兩個羊角辮,煞白的臉上猶見嘴角一道鮮紅色的血跡的小女孩用她冰冷的手拉著我得衣角。

      “你…要…去…哪…裡…”

      “我的一個鈴鐺不見了,叔叔幫我找找好不好。”小女孩說著抬起她的兩隻手腕,兩隻手腕上各帶著一個古銅色的手鐲,她搖搖左手手腕並未有什麼,又搖搖右手手腕一陣清脆的聲響在車廂內傳來。

      此時恐懼已經籠罩我的全身,我很想說不好,然後一腳把她踹出去在奪路而逃,可是現在的我除了本能的呼吸以外,整個人僵硬在駕駛座上…

      “大哥哥好不好…”她的兩隻冰冷刺骨的小手拉著我得手臂來回晃悠,一直讓我幫他找鈴鐺。

      我害怕,無助更不解,十幾年學習的科學理念瞬間崩塌…

      “嗚嗚嗚…”聽不到答覆的小女孩開始哭泣,哭聲越來越大,驚起荒野中安睡的鳥兒。

      比起可以飛走的鳥兒,我連跑的力氣都沒有,車廂內小女孩的哭聲震耳欲聾,其實更想哭的人是我。但我知道哭是解決不了問題,此時此刻除了拖住她之外別無他法,這種事沒有先例可言,遇上了只能說祖墳不冒煙八字走背,除了靠自己沒人可以忙幫,我深吸一口定定神對小女孩說好。

      “你的鈴鐺在哪裡丟的?”

      小女孩搖搖頭,我也不再繼續問,只要想辦法拖到天亮就行,我驅動車子駛出這裡,思索著如果才能甩掉她。

      車子跑了一圈又一圈,始終在迴圈,從未真正的走出過這片荒野。

      “難道這便是老人常說的鬼打牆?”

      鬼打牆小時候常聽老人說,兒時不像現在有著豐富多彩的電子娛樂產品,我那時看電視都是一種奢侈,好不容易放暑假了,還時不時停電,沒啥玩的一群小夥伴一到傍晚就坐在稻穀堆旁聽村裡的老人給我們講故事,故事內容至今記憶猶新,老人說他年輕時山後一戶地主家辦親請來了唱大戲的,隔壁的李嫂便帶上七歲大的女兒就去看,這一看不得了,大戲確實好,李嫂就看入迷了,到了晚上十一點鐘還沒回家,她那口子老李頭急了便去找,到了戲臺唱大戲的說九點就散場了,這下可急壞了老李頭,心想這娘們帶著個孩子能上哪去,別是讓人給擄走了吧,於是發動全村的男女老少尋找李嫂,於第二天清晨在山頂的一片墳地找到了雙腳血肉模糊暈倒在墳頭的李嫂和他女兒,鄉親們見狀搭手把她娘兩抬到村裡,請來了村裡的老中醫上了藥,等李嫂醒來我們問她怎麼會在那種地方,李嫂說她看完大戲為了省時間就從山路走,走到山頂看見一條嶄新的通下山下的路,然後就在這了,村裡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一位百歲的老婆婆說這是小鬼索命,你看到的路根本不是什麼下山的路,只要走上去就會無止境的走下去直到累死,好在你命不該絕,不過你女兒就…

      果然李嫂的女兒當天下午就死了,而村民也在山上的墳地四周看見許許多多的血腳印…

      想到這我急的額頭冒汗,本想著開到市區人多的地方下車就跑,然後找間寺廟當和尚,就算在厲害的鬼也不會來佛門搞事吧,哪想會遇到鬼打牆,我要不是開的是車這會詭異和李嫂的女兒一樣了。

      我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圈了,看著油量顯示錶,現在想開到市區都不可能了。

      趕緊想辦法,這樣下去可不行,等燃油耗盡不死也得脫層皮,大腦百分之兩百的轉動,突然想到一個辦法,行不行都是命了,反正我也豁出去了。

      我停下車說我們玩個捉迷藏吧。

      小孩就是小孩,成了鬼也一樣好騙。

      小女孩聽到我要跟他玩很開心的說好。

      我讓她躲起來等我去找她,而我則是爬往一側的山丘想著翻越這裡,這個山丘我注意很久了,每次開車繞到這裡總感覺這裡與異於其他地方,具體哪裡不同說不清,只是感覺有戲。

      順著山丘往上爬,到達頂端見一輪圓月高掛,放眼望去可見山腳下人家燈光,心說這會有救了,趕緊跑吧,然而並沒有走出多遠就看見一道黑影佇立前方,心中咯噔一聲,這下要玩完。

      我站在原地許久也不見黑影動彈,轉念一想難道不是小女孩,只是某種物體的倒影,我壯著膽子向前兩步,黑影同樣往後退卻兩步,我又向前幾步,黑影一樣退卻幾步,始終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黑暗中也看不清黑影到底是何物,我開口說道:“是人是鬼?”

      “是我啊…”

      “哦…”我隨口應到,轉念一想不對,聲音是從我背後傳來的,隨即轉向後方,只見小女孩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一臉埋怨的看著我說:“大哥哥怎麼不來找我。”

      我心裡那叫苦,只能假裝鎮定若無其事的說:“這不是找到你了嘛。”

      “不算,不算,是我來找你的,這次不能算。”

      “好,不算,你趕快躲起來,我沒找到你之前不能跑出來,不然就算我贏了。”話音剛落小女孩飛快地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之中,再回頭黑影仍在那裡不曾離去。

      “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此刻我也顧不了許多,不問黑影是何物總比實實在在的小女孩好許多,打定主意朝著山谷大喊一聲:“可要藏好,我來找了。”隨後朝著黑影飛奔而去。

      黑影給我的感覺像是在引導我前行,無論我的速度多快始它終在我前方。

      來到山腳下黑影便消失不見,此時的我手扶著枯樹大口喘氣,哪有心思琢磨其中道理,等我理順氣便不再停留,趕緊逃命,天知道下一刻小女孩會不會又出現在背後。

      一路上能跑多快是多快,不知跑了多久回頭看向背後,懸著的心放下許多。

      我掏出手機看著微弱的訊號,心中祈禱千萬要打出去,幾聲等待後電話接通了,還未等我開口電話中傳來了陰森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藏…好…了…”

      聽到聲音的我瞬間崩潰,原以為逃出生天,哪想還在別人的手心,我重重把手機地摔在地上,然後癱坐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此刻的無助,驚恐,想著接來下的可能,整個人躺下仰望夜空等待命運的宣判。

      “就這麼等死嘛…”

      聽到聲音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張熟悉的臉龐站在我身邊抽著菸袋,我急忙起身抓住老人家說道:“救我…”

      “早讓你拿著走你不聽,現在晚了。”

      我一臉苦笑,當然知道老人說的是什麼意思,”您老要是說明情況別說給我一面幡旗,就是給我一口棺材我也會扛回家。”

      老人呵呵一笑道:“現在知道了。”

      我點點頭,再次懇求老人救我。

      老人長嘆一聲道:“世人皆有命數,想幫你必開此劫,奈何你不領情,如今再來求我,能不能躲過都要靠你自己了…”然後遞給我一面幡旗繼續說道:“用你的血染紅這面幡旗,去她殞命之地引導魂魄迴歸她的屍骨,再用這面幡旗蓋在屍骨上才能得救。”

      聽著老人的話心中嘀咕,我哪知道什麼地方是她殞命之地,更不曉得她葬於何處,讓我上哪裡找。

      老人似乎看出我所想便說:”你第一次見他的地方就是她殞命的地方,至於她的屍骨在哪隻能靠你自己找,不過要快,一旦天亮一切就晚了…”老人交代完我要做的便轉身離開,任由我在後面喊也不曾理會。

      待老人消失不見後,我撿起地上的摔碎的手機,用鋼製的外殼在掌心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滴落在幡旗上,一會一面白色的幡旗變成鮮紅色,我拿著它去往第一次見小女孩的地方。

      來到一片叢林小道我揮舞著幡旗,果然如老人所說小女孩會出現,不過這次的小女孩顯得目光呆滯,只是愣愣的看著我手中的幡旗幡旗,不一會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再看幡旗之上赫然出現一道身影。

      見第一步達成我便拿幡旗前進去小女孩的屍骨所在,其實在來這裡之前我就想到了可能的地方,就是我逃出來的山谷。

      走了很長時間才到達山谷,我便開始尋找屍骨,尋找半天在一片亂石之中看見一具屍骨,我把幡旗蓋在上面心中嘀咕這樣就行了嘛,又等待一會不見異常這才放心,長舒一口氣,擦去額頭上的汗轉身正要離去時耳邊響起小女孩的聲音,“大哥哥你找到我的鈴鐺啦…”

      這…

      我後退幾步,心想這與老人說的可不一樣…

      “大哥哥我得鈴鐺呢…”小女孩一臉笑嘻嘻的伸出手索要鈴鐺。

      看著面前伸開的小手我嘴裡發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想不明白哪裡錯了,難道這不是小女孩的屍骨,又或者老人說的不對?

      “大哥哥把鈴鐺還給我唄…”

      這下真是迦南傳經要人事,小鬼索財拿命來,我哪裡見過什麼鈴鐺,正在我不知所措時,突然間聽到老人的聲音:“幡旗蓋反了。”

      還有這說法,頭一次聽聞,不過我還是按著老人說的把幡旗調整過來…

      當幡旗調整過來時,只見幡旗之上泛起血光,原本一臉調皮笑容的小女孩頓時扭曲起來,痛苦的說道:“大哥哥我難受…”

      這時老人不知從何處走到我身後,拍著我的肩膀說:“年輕人多謝了,沒有你我是搞不定她的,哈哈哈…”

      聽著老人的無遮無攔的笑聲我感覺被人耍了一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是我救了你。”

      看著坐在一旁抽著菸袋的老人,這一切轉變的太快讓我無從適應,一向沉默寡言的老人此時完全變了一副模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現在的老人實在難以讓我相信,“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得目的,哈哈…當然是不死…”

      “不死?”

      “對,世人皆知鬼可借屍還魂,卻不曉得人也可以借鬼續命…”

      借屍還魂聽說過,借鬼續命還是頭一遭聽說,不免看向老人該不會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吧。

      老人似乎看出我所想說道: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可不是千年老妖怪,此法只可使用一次,頂多延長二三十年壽命。年輕人不要怪我利用你,這世界鬼魂很稀有,需要機緣才能遇到,而我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錯過這一次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為什麼選擇我?”

      “呵呵,我要申明一下不是我選擇你而是她。”

      “她?”我一臉茫然的看向小女孩。

      “是的,在你之前從未有人踏上那段路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而你卻接二連三的毫髮無損,這讓我吃驚,於是我決定利用你達到我的目的,本來想趁著今天月圓之夜小丫頭虛弱的時候,給你一面鎮魂幡從而收了她,沒想到你不要,這讓我不得不另想辦法,只好在你身上放了追魂貼,再司機行動,沒想到你沒從那條路走而是直接來到這裡,你來這裡後我便失去了追魂貼的感應,這出乎我得預料,好在你自己清醒過來,而我順勢幫了你一把。”

      “那我在山丘上看見的黑影應該是你吧?”

      “可以說是我,也可以說不是,因為那隻一種秘術做的傀儡。”

      “既然你此等手段何必要利用我”

      “鬼都有屬於自己的領地,常人闖入九死一生,而我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沒有氣力和她鬥。早在一年前我就知道她的存在,期間試圖制服他結果都失敗了,因此還受了傷,這讓我離鬼門關更進一步,本來已經打算安天命了,可你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希望,你能自由出入他的領地,而我只要好好的利用這一點就能達到目的,給你幡旗和在你身上防止追魂貼是一個道理,藉助你的進入這鬼丫頭的領地,如果不是在你身上下了追魂帖我無論無何都進不來他領地的核心位置,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你已經幫我把小丫頭的封印在幡旗之下了。”

      聽完老人的解答我恍然大悟,原來一切的一切不過是被他人利用的結果,“她會怎麼樣?”

      “明天日出便會消散,而我將會重生,哈哈…”

      “多活幾十年又能怎麼樣?最終還不是塵歸塵土歸土。”我一隻手放在幡旗喃喃自語,見狀剛才還是一臉得意的老人一臉鐵青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我看著老人嘴角揚起有些玩味的說:“你說呢。”

      拿去屍骨上的幡旗頓時狂風大作,驚雷四起,老人怒喝一聲:“你想死嗎,趕快把幡旗蓋上去…”

      可惜已經晚了,老人話音未落小女孩面目猙獰的出現在他面前,“你個壞老頭去死吧。”老人躲避不及,被小女孩在胸前用利爪洞穿,抽搐下後倒在地上。

      老人死後小女孩立馬變了一向面孔,不再是剛才的猙獰暴虐,而是一副天真爛漫的笑臉對我說:“大哥哥那個壞老頭已經死了,我們再來玩。”

      我有些麻木,不是小女孩在我身邊渣渣作響,似乎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蹲下身姿撩起小女孩散亂的頭髮平和說道:“你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不再屬於你…”

      小女孩看著我思索片刻說道:“我知道。”

      “那你為何還留在這裡?”

      “我要找鈴鐺…”聽到小女孩的理由我哭笑不得,“是什麼鈴鐺讓你這麼上心?”

      “就是手鐲上的鈴鐺,不過以後不用再找了,大哥哥已經幫我找到了。”

      我找到了,剛才小女孩就說過,還向我要,可我實在不知哪裡找到過鈴鐺便問:我怎麼不記得找到過鈴鐺?”

      小女孩笑嘻嘻的不回答,只是讓我陪她玩,這次我沒有逃避,因為我知道她要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晨明前的報曉預示著小女孩在這世間的最後一絲時光,我拉著他的手看著東方說:“你該走了。”

      小女孩有些不捨的點點頭說:“大哥哥這一雙手鐲就給你做紀念吧。”說完消失在天地間。

      後記:小女孩的遺失的鈴鐺原來有她一縷殘魂寄居,被我用幡旗帶到這裡後小女孩的魂魄得以完整,而那顆鈴鐺也在化為灰燼的幡旗找到。至於小女孩叫什麼我也從別處打聽到,姓孫名思瑩是個苦命的娃,母親生她難產死去,父親在她四歲時病世了,是她70多歲奶奶撫養她,祖孫兩人相依為命了五年,在她九歲歲那年也去世了,奶奶去世後親戚鄰里都說他命犯天煞克長輩,沒人願意收留她,從此便獨自生活,即使如此命運的磨難仍然不曾放過她,在她十歲那年上山撿柴路過亂石崗被車撞到,司機怕賠償見四下無人不顧還有生機的孫思瑩逃跑了,而孫思瑩撐到落日才斷氣,死後被村裡人扔進山谷暴屍荒野,沒多久這一代便時常發生意外,久而久之這裡除了不知所以得外地人再也沒人來,而從那裡走過的除我以外的其他人或死或瘋,為何唯獨對我是例外已經不重要了。

      一年後我再次來到這裡拜祭已經找不到當初的山谷了,問過許多人都說這裡沒有我說的地方,只有我知道這裡真實的存在過,手中攥著孫思瑩給我的手鐲默唸著投戶好人家。

  • 7 # 波兄弟講故事

    在秀娥下葬那天,送喪隊伍抬著棺材緩緩走進深山的時候,忽然天色突變,狂風怒吼,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一團飄來的烏雲遮住,就像是一個怨靈在發怒一般,緊接著,綁在棺材上的繩子莫名的斷了,棺材重重的掉在地上,棺材蓋隨之被摔開,整個秀娥的屍體拋露到外邊,只見秀娥臉色發白,脖子上有一條很清晰的勒痕,就快要臨產的小腹高高凸起,她雙眼瞪的大大的,似乎在抱怨著什麼。

    這情形把所有送喪的人著實嚇了一跳,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在場的人都嚇得驚慌失措,還好有主辦這場喪事的法師在場,他明白這種情況是因為死者怨氣太重導致的,法師命眾人把秀娥的屍體抬進棺材,又在棺材蓋上貼上一道符,天色才恢復了原色,沒有人發現,就在屍體裝進棺材的瞬間,屍體的肚子微微動了一下。

    周家少夫人上吊身亡,這事免不了讓人猜疑秀娥的死跟周家老太太和一個叫溫玉的丫鬟有關係。

    這話還得從周家少爺一次外出做生意說起,周家少爺遇上了秀娥,兩人一見鍾情,在徵得秀娥家人同意之後周少爺把秀娥帶回家,從此做了他唯一的少夫人。

    兩人在一起後周少爺對秀娥那可是一心一意,從不像其他花花公子一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周少爺一門心思撲在這個剛進門的女子身上,平時就不太通情理的周老太太可就有些生氣了,周老太太覺得兒子有了老婆忘了娘,兒子的整顆心都被秀娥掏去了,哪裡還容得下她這個老母親,她越想越氣,她偏見的思想裡秀娥明擺著是來跟她搶兒子的。

    就在周老太太誤解秀娥的這個時候,偏偏又有個人在周老太太耳邊添油加醋,說秀娥長短,這下週老太太徹底的怒了,她把秀娥視為眼中丁,要不是周少爺護著秀娥,恐怕秀娥早就被周老太太掃地出門了。

    在周老太太和秀娥婆媳中間插一手的人正是周老太太身邊的丫鬟溫玉,溫玉自小就被賣到周家當丫鬟,一直陪伴在周老太太身邊少說也有十多年了,溫玉一直暗戀周家少爺,把周老太太伺候得服服貼貼,幻想著某天能成為周家少夫人。

    可誰知周家少爺根本就不喜歡溫玉,又從外面帶了一個女子回來當少夫人,溫玉表面不露色,心裡恨不得秀娥死。

    機會終於來了,周家少爺在外面有一樁生意要做,他不得不告別秀娥離家一段時間去做生意,這對溫玉來說,是一個對秀娥下手的好機會。

    在周少爺離開家一個月後秀娥懷孕了,這個時期秀娥本該安胎好好養身體才是,可是溫玉附在周老太太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陣後,周老太太就對著秀娥火冒三丈發脾氣,讓她做一些下人做的粗活,一點都不關心秀娥的身體。

    秀娥不想惹周老太太生氣,她對老太太說的話都照做了,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她再也沒辦法忍受。

    在秀娥懷孕八個月的一天,秀娥照著老太太的吩咐在院子裡洗衣服,不料有個男子鬼鬼祟祟的從院子裡出來,一把抱住拖著疲憊的身體正在洗衣服的秀娥又親又咬,就在秀娥用力反抗的時候,溫玉帶著周老太太出現在院子了,並且見到了男子摟抱秀娥這一幕。

    周老太太怒火沖天,她命下人攆走了男子後,一巴掌將秀娥打倒在地上,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個賤人,若不是溫玉帶我來親眼所見,我還不相信,你居然和別的男人有私情,你肚子裡懷的根本就不是我們周家的血脈,你今晚必須把孩子打掉,在滾出周家。”

    “不、不是的、我懷的確實是周家的骨肉啊,婆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周家的事……”沒人肯聽秀娥的哭訴,直到她哭夠了,哭累了,她從地上直起身子麻木的回到房間,含淚給周少爺留信一封,沒人肯信她,清白都沒有,活著有何意義,秀娥吊在了樑上。

    秀娥死得不甘心,她死的冤枉,在她死後頭七的那天晚上,秀娥終究還是回到了周家,她要找陷害她的人報仇。

    溫玉伺候好老太太睡下之後便匆匆要回自己房間,剛回到房間門口,她看到對面秀娥和周少爺住的房間有個女人的影子在梳頭,溫玉感覺很奇怪,這時候周少爺在靈堂悼念亡妻秀娥,是誰在裡面?

    好奇之下,溫玉走近那個屋子捅開窗戶看了看,裡面坐著一個女子在梳頭,女子梳著梳著,冷不防轉過臉看著溫玉說:“終於等到你來了。”

    溫玉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嚇得要死,那不是死去的少夫人秀娥麼,她怎麼回來了。

    就在溫玉轉身剛想逃的時候,秀娥已經站在她的背後。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的死期到了。”

    秀娥冷冷的說,在溫玉還沒來得及呼救的時候,秀娥伸出手抓下溫玉的頭皮,接著又將她死成了兩半。

    殺了溫玉,秀娥來到了周老太太房間,周老太太在一股陰冷的氣息中驚醒過來,睜眼一看,死去的秀娥臉色發白滿臉怨恨的看著她。

    “你……”周老太太嚇得說不出話來,一臉驚嚇的看著秀娥。

    “婆婆,我真的沒做對不起周家的事情……”說完後,秀娥飄出周老太太房間。

    周老太太也跟了出去。

    秀娥最後來到靈堂,她的懷裡多了一個嬰兒,一步步走向抱著靈牌痛哭的周少爺。

    “周少爺……”

    周少爺聞聲回頭,看到秀娥站在他背後,周少爺一點也不覺得害怕,他抹乾眼淚悲痛的說:“秀娥,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看我的,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把我帶走吧,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你要好好的活著,為了我們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一對相愛的人,如今卻陰陽兩隔,怎能讓人不為之痛心。

    “孩子?”周少爺這才注意到秀娥懷中熟睡的男嬰,這個可愛的嬰兒和周少爺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讓人沒想到的是,雖秀娥已死,可出生的嬰兒是個活生生的人,在看到嬰兒的那一剎那,周少爺的心被可愛的小生命融化了。

    “我的心願已了,下輩子,還願和你結成夫妻。”

    秀娥把孩子放在周少爺懷中,她就消失了。

    “秀娥別走……”

    周少爺抱著孩子對著空氣痛哭起來,站在門外聽了許久的周老太太跑進屋子抱過自己的親孫子。

    “對不起秀娥,是婆婆錯怪你了。”周老太太對著秀娥的靈牌悔恨不已的哭道。

  • 8 # 亞清1234

    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見過鬼,但是我聽過不少的鬼故事,在這裡,我給大家講一個鬼故事,膽小者,請勿入!

    體弱多病的人最容易撞見鬼,見過鬼的人都相信有鬼,王紅親口對我說,她見到過鬼,她還說騙人是小狗!

    那一年的那一天睌上,月亮當空,照得大地如同白晝,王紅和往常一樣,吃完晚飯就和老公一起出去散步,他們倆走在鄉間小路上,說說笑笑,快樂無比。走著走著,王紅突然大驚失色,一下撲進丈夫的懷裡,瑟瑟發抖!她說全面有一個人擋住了去路,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衣服,站著一動不動,那個人怎麼沒有腦袋啊!老公趙強陽氣旺,雖然啥也看不見,但他聽到老婆這麼一說,心裡就已經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他衝著前方大吼起來:“大膽李奎!你陰魂不散,晚上出來害人是吧?你快給我滾!你再不滾,我就把你的屍骨扒出來,涼幹餵狗!”吼完背起老婆就跑,說來也奇怪,趙強跑到跟前了,那個“人”也隱身不見了,看來這東西也是怕人的哦!

    回到家以後,趙強告訴王紅:李奎是他的高中同學,已經死有十多年了,當時他出車禍的時候就已經身首異處了,怎麼可能還有腦袋呢?!唉!英年早逝,想想他真是可憐,快到中秋節了,同學可能缺錢花了,想出來攔路搶劫吧,明天等到太陽昇起的時候,咱倆就給他送錢去吧!

    趙強說到做到,每逢過年過節,他和王紅都會到李奎的墳前,上香燒紙錢,也算是積陰德了。從此以後,他們家的日子越過越紅火,有房有車,萬事如意,一向體弱多病的王紅現在啥病也沒有了,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 9 # 冀中一棵樹

    有一個賣盆的,衚衕口不停的敲。日已西斜,還不走。有人問,答一個老太太買了一個盆,沒給錢呢。穿的什麼衣裳,戴的什麼帽子,說話什麼口音,活靈活現。

    聽的人大吃一驚,不對呀!老太太孤身一人,已經死了三年了。閒院荒草萋萋,沒一個腳印。喊幾個人去看,大門二門鎖著,開啟看,一個瓦盆端正的放在啞巴窗戶上,正是賣盆賣的那一隻。

    所有人腿都軟了。

  • 10 # 以夢為馬丶不負韶華

    聽老家的一個長輩講的真實事件。鄰村一個遠親姑奶奶因病去世了,那時候鄉下有個習俗,說人去世後,要拿兩個水桶反過來,上面搭一個扁擔放在院子裡,說是搭橋人好走。姑奶奶家人就在院子裡搭了這麼一個橋。

    過去農村有白事,村子裡的鄰居還有親朋好友的都會過來幫著忙活,村書記也也來了,這老頭是個老封建,嗯,對!就是反對封建迷信。書記一進院子看到擋在門口的扁擔,抬腳就給踢飛了。這一踢不要緊,你猜怎麼著?屋子裡炕上躺著的姑奶奶一下子坐了起來。剛剛還圍著哭的親屬哇一下都嚇跑了。老太太坐在炕上一臉懵,看看自己穿的衣服,用手摸摸自己的頭髮,然後突然說,哎媽呀,你們誰給我腰上踹了一腳?

    家屬顫顫悠悠的走回來,問老太太知道這是哪嗎?老太太說,這是我家啊。你們誰踢了我,我腰疼啊。。

    門口的村書記手裡拿著旱菸緊著抽了兩口慢慢的說:“我…我…我踢的……”

    就這樣老姑奶奶又活了六七年。80多歲去世的!!

  • 11 # 六合妞妞貓

    我有一個舅姥爺,解放前是趕馬車拉腳的,他老人家有個毛病,就是愛耍錢就是賭博。有一年冬天,他老人家從農村拉高粱杆子往城裡倒騰,就是掙個零花錢,那年頭高粱杆子可有大用處了,家裡年底插個棚啊,紙活店裡更是長年累月用,舅姥爺求鄰居兩個人幫忙壓車,因為家在城北十里河,離瀋陽市區大約三十多公里,所以半夜三更天就上路了,他們走到一個叫小三家子的地方,出村不遠他們就看見路旁有幾所房子還亮著燈,見一老者站在路旁提著燈籠,看他們到眼前了,就迎過來和他們熱情的打招呼說,三更半夜大冷的天,這麼著急忙慌的幹嘛呀,快進屋到我家暖和暖和,我舅姥爺他們合計也是那麼回事,天也實在太冷,就都下車把牲口栓好就隨老者進屋了,一進屋他們就感覺屋裡真暖和啊,炕燒的熱乎的,老者直說,快上炕暖和暖和吧,他們也沒客氣就都上炕做了,這功夫只見老者拿了一副紙牌【可能現在年青人都沒有見過紙牌,也叫小牌,牌上畫著梁山好漢,什麼老千,紅花,白花,小魚兒,老千是曹蓋,白花是一仗青扈三娘……】招呼他們說:做著也是沒意思,咱們上會梁山咋樣,【就是指耍錢】,我舅姥爺本來就是個愛耍錢的主,一提耍錢腦袋都樂開花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玩了起來,剛開始舅姥爺贏了很多錢,可到最後一車高粱杆子都輸給老者了,老者連忙讓他們把車上高粱杆子卸了,回來繼續玩,牌還在老者手裡,舅姥爺說這回我洗牌,就從老者手裡拿過來牌,當時心裡也一激靈,這老者手咋這麼軟呢,

  • 12 # 松鶴延年5016

    “轉轉”她昏迷、渾身抽搐的經歷;一九六八年春季堡子發生了一件怪事:那天黃昏高嬸站在大門前吆喝著:“她王媽、她靳嬸、她劉姨快來看我家閨女轉轉她怎沒啦?”聽到吆喝聲,人們紛紛跑到她家。只見轉轉閨女她在坑邊躺著,渾身抽搐、身體象觸了電一樣。雙目緊閉、口吐白沬、大汗不止?轉轉姑娘這一鬧騰,高嬸不知孩子到底怎沒了?嚇得直哭!王媽摸著娃的頭“娃娃不燒”。靳嬸問高嬸“娃以前有啥毛病沒有?”“娃以前好好的,沒有發現有啥毛病”。劉姨接著問:“娃今天到那兒去過?”“吃過中午飯娃到莊北給豬割草,放下籠就成了這個樣子。”劉姨思索了片刻,她猜測可能是鬼魂附體,將娃拿柱了?因為莊北有片墳北,轉轉割草必經之地,劉姨她心中有了主意。劉姨吩咐高嬸將簸箕拿來。又吩咐靳嬸在門前桃樹上折一把桃樹條子。劉姨將簸箕往轉轉身上一蓋,用挑樹條子抽打著簸箕背面,變聽到轉轉尖聲的怪聲:“別打!別打!疼!疼!”你說奇怪不:挑樹條子打的是簸箕,而從轉轉口中傳出的是“疼!”又沒直接打到她身上?劉姨對著簸箕發問:“你是杜嬸?你是張媽?你是陳婆?你是胡奶?”簸箕下一點聲音都沒有。“你是楊姨?”簸箕下的“楊姨”哇的一下,哭出了聲,哭的那個恓惶!!!“除夕人家都是兒女一大子家送錢。我到好,光是女子沒見兒子的面。女子送的錢不值錢,兒送的才管用。”她又接著說:“走了個穿紅的,來了個穿綠的。老漢和新歡就親熱不夠?從來不管我,我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你想象不到“楊姨”說的是實情。他兒子真的過年沒回家,是女兒上的墳。“楊姨”的老漢和後娶的女人就在跟前站著。你說他們臉上能掛住嗎?後娶的女人拉著老漢匆匆而去!正在這時:大隊書紀常有發從門前經過,他看到人頭轉動、嘈嘈嚷嚷,於是他就進了門。劉姨看到常書紀,變向簸箕發問:“這是誰?”轉轉她緊閉雙眼說話那聲音、那腔調和楊姨生前的語言一模一樣,“他是大隊書經常有發,小名叫‘兔娃’他還沒死!”你想楊姨她都死了成十年了,十幾歲的轉轉,她怎知道常有發的小名?她怎能學著楊姨說話的腔調?正在領導群眾“破四舊、立四新”的大隊書經常有發他扭頭便走。簸箕下的“楊姨”她哭的恓惶加可憐:“我回到家裡就沒人理我!”劉姨接著她的話茬:“誰能知道你回來啦?誰能看見你回來啦?叫人咋理你?你別在害轉轉小姑娘了,娃小害怕!多多給你燒些紙錢,你看行不?”只聽到簸箕下的“楊姨”“嗯”了一聲,在坑邊躺著的轉轉姑娘立刻就清醒了過來。誰又能說清道明呢???

  • 13 # 是我的隨想

    好的。

    前幾天自己一個人在宿舍,躺著正在休息,感覺有點口渴,下去倒了點水喝了,上去接著睡,突然驚醒,我杯子昨天就打碎了

  • 14 # 憨憨探房團

    魚的報復

    老王是個資深釣魚者,總喜歡約幾個朋友去釣魚。 因為平時工作壓力太大,只有透過釣魚才能舒緩這種情緒。 不過老王愛釣魚卻不愛吃魚,一般把魚兒釣上來了,又把它們放進水裡了,因為他喜歡看到魚兒在水裡自由自由的遊玩。 由於工作上的關係,老王認識了老於,由於兩人興趣愛好相同,很快就成了好友。 這天兩人相約去釣魚,老於的兒子也來了,老於的兒子叫於強,奇怪的是,他對釣魚沒興趣,不過他對魚兒特別感興趣。 也讓老王驚訝的是,於強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像孩童一樣把魚兒當做玩物,他把魚放在沙灘上,用無數的魚鉤刺入魚兒的身體裡,甚至是眼睛裡,當他看到魚兒身體裡流出鮮紅的血液,痛苦掙扎,他就興奮不已。 老王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道:“這魚你可以拿回家吃,但是不能這樣糟蹋啊,小心遭到魚的報復。” 於強嘿嘿一笑,道:“叔叔,這世上哪有這麼邪門的事,魚都懂報復了。” 反而是老於早就見怪不怪了,說兒子在大公司上班,壓力特別大,這是他發洩的一種方法。 老王心裡悶悶不樂,又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藉口離開了。 然而沒過多久就出事了。 這天老於打了一個電話給老王,電話里老於的語氣很緊張,要老王過來一趟。 老王莫名其妙,不過還是來了。 老於住的是四合院,院子裡種了不少花草。不過讓老王奇怪的,他沒聞到任何花草味,反而是一股很濃重的魚腥味掩蓋了這些花草香。 老王還跟老於開玩笑說:“老於,今天做全魚大宴嗎?好重的魚腥味啊。” 老於一張臉繃勁,半點笑容都沒,相反是一臉警惕和愁苦。 “哎,老哥,跟我進屋再說吧。”老於的臉色蠟黃,嘴唇泛白,一邊說一邊搖頭,顯得十分無奈。 老於帶著他來到於強的臥室,兩人站在門外,老於拿出一根手帕捂住了口鼻,看了一眼老王道:“準備進屋了。”

    不知道嚇到你沒有、

  • 15 # 蘇志輝

    鬼打牆

    冬天的公墓,一片蕭煞,蒼松翠柏,雪壓枝頭,幾隻暮歸的寒鴉,叫聲悲涼驚魂,使原來蒼涼的公墓平添了幾分鬼魅的味道。

    李子軒開著奧迪車,從公路上順著斜坡下來,左拐沿著公墓前的水泥路走了十幾米,在公墓最前排一墓碑處停了下來。李子軒開啟車門,手捧著一束黃白相間的鮮花在這處墓碑前蹲下,輕輕擦拭暮碑上的頭像,霜雪落後,容顏俏麗,滿面笑容的女孩的倩影顯露出來。李子軒站起來把手中的鮮花放在墓前,眼含熱淚,哽咽的說道:‘肖瀟,明天我就要和別的女孩結婚了,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淚眼模糊中,李子軒實然發現肖瀟的笑容沒了,他擦掉眼淚仔細觀之,肖瀟還是那樣滿面春風,李子軒深深鞠了一躬,轉身向自已的車走去。

    奧迪車剛爬上斜坡,就失去了動力,李子軒調換檔位,加大油門,車子快速向前衝去,突然聽見‘砰’一聲,車子好像撞在什麼東西上,李子軒下車看了看,前面什麼也沒有,但發現自已的保險槓已經彎了。李子軒回到車上,開啟大燈,加大油門,車子還是不動。李子軒又來到車前,發現保險槓撞飛了,車牌子也掉在地上,李子軒滿臉駭然,彎腰拾起車牌子,鑽進車裡,手忙腳亂地倒車,到了公墓水泥路上調轉車頭,奔向另一個出口,路過肖瀟的墓碑前,藉著車燈的餘光,他發現肖瀟墓碑上的頭像不見了。李子軒頭皮發炸,他從墓地的另一出口快速駛上公路,一個小時後李子軒發現自已又回到了公墓,他片刻不敢停留,驚恐萬分的向前駛去,剛剛過了距離市區還有五公里標識時,車子猝然停了下來,怎麼鼓搗也不動窩,他把車子推動路邊,打著雙閃,此刻晚上七點多鐘,進出市區的各種車輛川流不息,李子軒跳著腳,揮舞雙手高聲呼救,沒有一輛車停下來,彷彿他和他的車在公路上並不存在,心臟蹦蹦亂跳的李子軒又鑽回車裡,拿起手機翻到爸爸字樣打了出去,沒人接,這時發現副駕駛的座位上飄蕩著一束鮮花,他認識就是送給肖瀟的那束,十九朵一技都不少,李子軒嚇得媽呀一聲,想跳車跳走,可是車門打不開,李子軒雙手抱頭,渾身顫抖,躲在方向盤左側,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偷偷斜視發現鮮花已經不見。他趁機撥打11O,電話很快打通了,李子軒聲音哽咽的說:‘快救救我。’對方說:‘你找誰呀?’’‘110。’‘你打錯了。’李子軒看了看沒錯呀急忙問道:‘那你是哪裡呀?’對方冷冷說道:‘你過來就知道了。’李子軒的手機一下子掉在腳底下。他驚恐地睜開雙眼,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站在車前,李子軒肝膽俱裂,雙眼緊閉,嘴裡說道:‘肖瀟,我是李子軒啊,你生前是我的最愛,不要嚇我,好嗎?’說完他抬起頭來,那女人果然走了,李子軒急忙啟動轎車,發瘋般向市區駛去,這時他突然感覺後背發涼,透過後視鏡看見車後廂坐著一個女孩,李子軒魂飛魄散,一頭倒在方向盤上。

    第二天早上九點半,李子軒醒來發現自已坐在車上,他什麼也想不起來,看看手錶是十二月十八日,他驚叫一聲開車直奔大酒店,下車後又慌慌張張跑進三樓大廳,發現雙方的親友團和嘉賓都在焦急地等待它。父母把他叫到一客房內,一邊數落一邊讓人給他換上新郎禮服,然後來到大廳,站在臺上等待新娘子的到來。大廳裡迴響著婚禮進行曲,新娘挽著父親的胳臂,透過鮮花裝飾的拱門緩緩向臺前走來,婚禮進行到夫妻對拜交換戒指階段,臺下有人喊道:親一個。新娘大大方方,滿面笑容向李子軒走來,李子軒像想起了什麼,驚悚的望著新娘,表情十分怪異,臺下的眾人疑竇叢生。新娘子停下腳步小聲說:‘子軒,你怎麼了,你昨天還說我是你的最愛。’話音剛落,李子軒暈倒在臺上。

  • 16 # 張月光

    七月一這天村裡有位老人去世了,老人六十多歲了,去趕集回來的路上不幸跌橋而死 ,因為位置有些偏也沒人能在第一時間發現,所以老人被淹死在橋下!村裡人去撈屍的時候發現老人腿摔斷了,手腳都被水草纏繞,掙扎了很久的樣子……

    依照民俗需要在家停棺七日,須等魂魄回體方能再次轉世投胎!

    第七日,老人的兒女老伴在天黑之後就全員躲去了鄰居家,因為老人死去的第七天魂魄最後一次看看生前的地方,家裡的親戚是需要避開的,以免衝撞……

    老人的老伴和兒女在鄰居家是哭成一片,突然就聽到自家有動靜,一種歇斯底里的掙扎聲伴隨著不斷的嗯嗯嗯聲,就好像想全力掙脫某種東西卻總不得願,又似上大號遇上便秘那種力竭聲嘶!並有木頭折斷重物落水的聲音,家裡雞鴨無不驚恐力鳴。幾個人幾次想檢視卻被鄰居一家攔住,今日不僅是老人的還魂夜,七月七俗稱鬼節,陰門開萬鬼出,生人避讓!如果人鬼碰上,那生人必全身慢慢爛穿而亡!

    第二天天亮回家檢視,發現滿院子的黑色腳印,凌亂無序且只有一隻腳半的腳印,左腳明顯只有前腳掌。聯想到自己的老父親跌橋摔斷的也是左腳,老人兒子是坐立不安,從來沒有見過頭七的還魂夜是這個樣子的,唯恐擔心父親在陰間有什麼不測!故立即請了位老先生過來瞧!

    老先生查看了腳印,告訴老人兒女:這是因為先父溺水而亡,水隔陰,魂魄留在了水裡而不能還魂到自己身體裡所以拼命掙扎!解決辦法如下:須廟裡供奉之後的香灰三斤七錢,夜裡十二點整開始裁剪紙錢7斤7,東山Sunny最盛的茅草紮成草人!另準備空館一具,把原先的墳坑挖深一倍!

    一切準備妥當,老先生把棺材抬到岸邊,涼棚遮蓋,在正午Sunny最盛的時候撒香灰到溺死老人的地方,並且老人子女侄孫晚輩披麻戴孝,同時草人從橋下拋入河內,老人老伴和長子扶棺呼喊老人。只見岸邊水草纏繞湧動不已似有人掙扎而出,此時紙錢一路撒下直至到棺材……

    就見一行溼答答的水跡順紙錢直至棺材底,與此同時草人撈起放置空館內,停棺至晚五點七分,兩棺同時發喪,草人棺埋於老人棺材正下方。

    次日夜,老人老伴夢到老人同她揮手告別!

  • 17 # 俗人味道

    4年平房拆遷後,林克便在皓月小區安了家。雖說是套二手房,但裝修一下也看不出個新舊。

    小區地理位置好,周邊交通便利,出門就有公交車站,而且離最近的輕軌站點也僅有五百米。學校、醫院、超市設施齊備,就連幼兒園,也好像給他即將入園的寶貝女兒設計好了似的,緊鄰樓後。從此,他便在這喧鬧的童音聲中度過了一個個春夏秋冬。

    林克住的是一層,樓後還帶了個三十多平方的小院,各家都砌起牆打成了隔斷,種個花草蔬菜什麼的很方便,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市中,能有這樣一塊土地,也算是不可多求了。

    院牆外便是那終日喧鬧的幼兒園,也只有夜幕低垂,孩子被逐一接走時,大家才得以享受一天中的那份寧靜。

    好在都上正常班,要是有上倒班的可就沒那麼愜意了。也只有到了寒暑假,耳根子才能徹頭徹尾的清淨下來。

    現在正值暑期,孩子老師們放了假,園內又恢復了沉寂,但沒過多少時日,這份安寧便在那個夏夜被徹底打破,攪得敏感的他徹夜未眠。

    那天晚上,天氣極其悶熱。林克睡得很晚,身旁的母女倆早已發出均勻地鼾聲,而他卻還在涼蓆上翻著餅。

    忽然,院外的幼兒園裡傳出一陣小女孩地嬉笑聲。那聲音衝破紗窗直刺耳鼓,使本來就鬧心的他更加煩躁起來。

    “媽的,這門是怎麼看的?大半夜的還放小孩進來玩,讓不讓人睡覺了!”林克鬱悶地看了看錶,已經一點多了,想著六點還得爬起來上班,心裡就更加添堵。

    他翻了個身,用手捂住耳朵強忍著不去聽,閉上眼睛繼續尋找著那遲來的睡意。

    “嘻嘻......哈哈......”那笑聲持續不斷,其間還夾雜著一絲“吱吱扭扭”滾軸磨動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越是不想聽思路卻越往那裡走,任他怎樣的壓緊耳朵,腦海裡還是拒絕不了那具有穿透力一般的聲音,在這種焦躁的情緒下,林克的心中只剩下對它的憎恨和咒罵,汗水也止不住地被激發出來。

    再也忍不住這種煎熬,林克憤然起身向院裡衝去,蹬著花盆扒上牆頭,剛要大聲發洩心中的不滿,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出氣的物件。

    幼兒園裡空空蕩蕩,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銀子一般的月光灑在院落裡,樹木花草一眼即及。夜風微襲,淡淡的花香隨風飛舞,掠過他滿是汗水的身軀,絲絲涼意倒覺得甚是舒坦。

    此時,就連那厭煩的嬉笑聲彷彿也融化在這安逸的氛圍中,再也尋不到任何蹤跡,只有呢喃的夜蟲,還在不知疲倦地渲染著這份安寧。

    就在林克略感陶醉之時,猛然,東牆角里又發出一陣“吱扭吱扭”的怪異聲響。

    他定睛觀瞧,墨染似的角落裡好像有東西在晃動。那東西一上一下,幅度越來越大,最終衝破黑暗暴露在月光之下。就在一閃即逝的瞬間,他終於看清,那是個蕩起來的鞦韆。

    可讓他納悶的是,鞦韆的踏板上並沒有人,如果沒有人為的藉助它是不會蕩那麼高的。難道是眼花了,想到這,他揉了揉眼睛,伸長脖子等著它再次出現。

    當鞦韆又一次暴露在月光下時,林克確定那踏板上真的無人,而且踏板還高高的突出纖繩,顯然是有人用力蹬踏所致。

    “嘻嘻.....哈哈......”嬉笑聲再次響起,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瘮人。

    林克頓覺頭皮發炸,汗毛也豎了起來。

    “難道見鬼了不成?”他越想越怕,渾身抖個不停,要不是僵硬的雙手回不過彎來,恐怕現在已經摔下牆頭。

    咳......咳......”一陣痰嗽之聲自遠處傳來。

    林克機械地扭頭望去,一個老頭正拿著手電向這邊緩緩走來。手電的光柱在黑暗處胡亂地掃過,藉著光線,他看到在剛才的角落裡還擺放著一些轉椅、木馬什麼的兒童器械,光柱最終定格在了鞦韆旁邊。

    “玩夠了吧?太晚了!別吵著人家休息。”

    他在跟誰說話?

    林克狐疑地環顧四周,老頭的身邊哪裡有半個人影,看著孤零零的鞦韆在他手電光柱下晃來蕩去,心裡不覺又是一緊,這詭異的畫面,讓林克腦海裡瞬間閃現出某些恐怖片中的鏡頭,並且在和現場逐一地對著號。

    越想越心悸,在這炎炎的夏夜裡他卻不自覺地打起了冷戰。而

    那鞦韆就像是聽懂了老頭的話語,慢慢放緩了節奏,最終停了下來。

    “嘩啦!”腳下的花盆被林克顫抖的雙腳踩得歪到了一旁,險些摔倒在地。

    就在他慌亂地調整身體時,一聲驚恐地低喝從院裡傳出“誰?”

    “我。”林克下意識地回了一聲,努力地從牆頭探出了腦袋,與此同時一束強烈的光線直直射來,刺得他閉上了眼睛。

    “大半夜的,你在這幹嗎?” 

    看老頭警覺的樣子,林克生怕把他當成了小偷,於是急忙說道:“我聽這院裡有動靜,實在吵鬧,想跟他說一聲別打擾我休息,明兒還都得上班呢。”

    “哎呦!那真是對不起,沒事了,您歇著吧,抱歉抱歉!”老頭一臉的愧疚之色,隨後又向角落裡瞟了一眼自言自語道“也許,她再也不會來打擾了……”

    說完便蹣跚地向回走去,沒走幾步他又彎下腰,像是從地上撿起了什麼,盯著那個東西愣了半天,方才嘆了口氣喃喃地說道:“這孩子,也太粗心了。”

    望著老頭遠去的背影,林克心裡就像堵了塊石頭,總覺得他話裡有話,可現在也不便細問,於是便收了執著的衝動,回屋繼續睡覺,但那一晚他幾乎是睜著眼熬到了天亮。

    為了解開心裡的疙瘩,第二天吃過晚飯,林克便心急火燎地來到幼兒園。透過門房的玻璃看到屋中只有老頭一人。

    他晃了晃緊閉的鐵柵欄門,門銷上的掛鎖發出一陣“嘩啦嘩啦”地撞擊之聲,老頭被聲音驚動匆忙走出屋,站在門口愣愣地看了半天,方才大悟一般地向這邊走來:“哦!是你呀!”

    他開啟柵欄門側身擠了出來,隨後又返身帶嚴,抱歉地說:“對不起,園內不許外人進入,這是規定。”

    “你是不是為了昨晚的事而來?”他苦笑著問道,好像早已看出林克的來意。

    是的,我想問問您老,昨晚園裡並沒有人,那小女孩的笑聲是從哪來的?還有那個鞦韆……”既然他已明白了我的心思,那就不如開門見山吧,林克直接了當道出了疑問。

    “唉,既然被你看到我也不必再隱瞞,不過咱們哪說哪了,今兒的話就讓它爛在肚子裡千萬不可外傳,你可做到?”

    “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種嚼舌根子的人。”林克信誓旦旦地回道。

    於是二人便在門口的石臺上坐了下來,隨著老頭的講述,林克眼前彷彿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幼兒園門前,一個身著碎花布褂的小女孩,隔著柵欄門向裡面翹首觀望,看著園內小朋友歡快地玩耍,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羨慕之色。身後一位中年婦女,正在仔細地稱重著成堆的廢品,旁邊的老頭則眯著眼認真地盯著秤桿。

    爺爺,我能進去玩嗎?”小女孩仰起頭,紅撲撲的臉蛋上帶著一絲天真的微笑。

    “不行呀孩子,園裡有規定,不許外人進入。”老頭的眼睛依然定在那根秤桿上,沒有挪開分毫。

    “就玩一次行嗎?小花乖,不會給爺爺搗亂的。”孩子的眼神中透著乞求的目光。

    “小花!媽媽又該打你了是不?怎麼不懂事了,別給爺爺添亂。”女人一邊往三輪車上裝著紙板一邊呵斥著。

    女孩委屈地低下頭,眼裡噙滿了淚花。髒兮兮的小手揉搓著衣角,不知何時她在衣兜裡掏出一個塑膠的玩具鞦韆,輕觸著纖繩,小巧的踏板隨之晃動不已,孩子淌滿淚水的臉上又綻出了燦爛的笑容。

    看著孩子傷心的表情,老頭不忍地說:“現在真的不行,等孩子們放了暑假,老師們都不在,你們下回收廢品時,我一準讓你進去玩,不過只可一次,這可為你破例嘍!”老頭疼愛地颳了一下女孩的鼻子。

    “真的!爺爺,什麼時候放暑假呀?”女孩高興得連蹦帶跳,腦後的馬尾辮也隨之雀躍不已。

    “天熱了也就到了。”

    “好,那我就等天熱了再來,爺爺可不要撒謊呦!”

     哪知那婦女再來收廢品時,身邊卻少了小丫頭。老頭一打聽才得知,原來那個小花自從他這兒走了以後就得了病,說是什麼心肌炎,搶救了幾天也沒能挽留住孩子的性命。

    聽那婦女說,小花昏迷中一直唸叨著:天熱了,天熱了。臨死時她的手裡還緊緊地攥著那個玩具鞦韆。

    “唉,人老腦子也鈍了,當時真該讓她進去,哪怕這差事不幹了,也不能落下這麼個遺憾呀……”

    老頭懊悔地低下頭,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後又接著講道:“那句未曾實現的承諾一直使我備受煎熬,為求心安,每到夜深人靜之時,我都會開啟大門,守在門前默默等候,祈盼小丫頭的到來,可每每都是以失望而告終,直到昨天晚上……”

    “劉師傅。”這時,一個婦女騎著三輪車來到近前,打斷了他的話。

    “劉師傅,昨晚花兒給俺託了夢,說爺爺沒有撒謊,是您在門口等著讓她到園裡去玩的,花兒玩得很開心,她還說:以後不會再給爺爺添亂了,讓爺爺注意身體,不要再等她。您說這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要真是像她夢裡所說,那俺這心裡也還好受些,唉,這孩子,其實挺懂事的……”

    說到這兒,女人眼圈一紅,急忙蹬起車隱沒在了人群之中。

    當林克回過神來的時候,老頭已掩面步入了小屋,而他這時才發現,在小屋的窗臺上赫然擺著一個塑膠的玩具鞦韆。

    自此,每到夜深人靜,林克都會盡心聆聽園裡的動靜,他是多麼想聽到那悅耳地嬉笑聲再次響起,多麼想對那晃動的鞦韆說一聲:玩吧孩子,叔叔不會怪你。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有償補課被查處,某市一教師被解聘,對這一處理你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