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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平凡的修道者

    小腳印

    這個事情是發生在朋友身上的,但我絕對相信她所說的是事實。那是大概發生在十年前了,那個時候我們還在上學,那是一年的寒假,我去找她玩,見她房間裡的窗戶上掛著一把寶劍,好奇怪,她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我。

    我們生長的地方是北方,由於氣溫寒冷,窗戶的玻璃上面會出現霧氣,我們當時還會用手攥成拳頭,在玻璃上印上小腳丫,然後再用手指頭點上5個指頭,但是氣溫太冷、或者擦掉就會不見了。她跟我說,剛剛她的房間的玻璃的就出現了小腳印,看腳的方向是向上走的,剛開始她以為是誰弄上去的,因為家裡還有弟弟,也沒當回事,她就把玻璃上的腳印擦掉了,但過了一會兒,玻璃上又出現了霧氣,這是正常的,但霧氣上又出現了腳印,她也沒有多想,又擦掉了,又過了一會兒,玻璃上又是霧氣的時候,小腳印又出現了,這下她可有些害怕了,因為這期間沒人來過,另外這個高度弟弟們也不夠那麼高,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也不敢再擦掉了,就去找了她奶奶,她奶奶聽後,把以前老人煅煉身體時揮的寶劍拿了出來,掛到了窗戶了,然後把腳印擦掉了,等霧氣再上來的時候,腳印就不見了。

    我當時聽的時候,渾身起雞皮疙瘩,就相信有些事情,沒法用科學來解釋的。

  • 2 # 糖果有點甜

    70年代初,我在安徽壽縣上小學。那個時候社會上不知怎麼的流行講一個鬼故事, 就是講你上廁所,廁所第三個蹲位,會有毛手伸出來。

    聽講故事的人說:毛手具體講就是一隻長滿毛的手,然後毛手手裡拿著手紙,伸出來對你講:要擦腚嗎?講故事的人會告訴你,這時候你千萬不要應答,說那個手紙有毒,如果你讓毛手給你擦腚,那麼你立馬會毒死。呵,當時只有三年級的我聽到這個故事嚇壞了。大家知道嗎?這個故事不是一人在說,而是同學之間都在傳說。

    我家當時住在縣城的老黨校。裡邊有很多建築,非常精美的老房子,各種假山石花園,我們當時住在一個環境非常優美的地方。

    大院的西北角有一個廁所。說來真巧,廁所的

  • 3 # 故事雲集

    我有個鄰居姓王。家裡有四個兒子,老伴早就死了。老王頭的這四個兒子裡,他最操心的就是老四。因為老四的幾個哥哥都結婚了。也都有自己的房子。就老四一直在龍正鄉下破房子裡,還是山旮旯裡面,所以朋友都耍了八百十個了。就因為沒房子結婚,處一個黃一個。現在老四又處了一個物件,而且兩家已經都過禮了。就等著。有房了就辦事了。老王頭就為了房子的事,都上老火了。

    那時眉山鄉壩頭也開始管了,是不允許隨便蓋房子的。想蓋房必須得由鄉下政府批 “宅基地”。因老王家周圍已經沒有空地可以建房了。所以老王這房子就一直都蓋不起來。

    後來老王頭想起來東山邊有一處地方蓋房不錯。這裡離他家不遠。地勢還平整。而且還有打好了的地基。其實這個地方老王頭早就知道。之所以一直沒行動,有兩個原因。第一,這個地方是公家的。第二就是。這個地方大夥都說很邪門。聽說原來政府本來準備在這個地方蓋個什麼防火站的。沒想到剛開始動工的當天就死了個人,死的是個司機。聽說當天這個司機。拉著一車的料石大頭朝下就開溝裡去了(龍正到處是小山溝溝,不深,但還是摔死了)。整整一車的料石。都壓到駕駛室上了。當時司機都壓癟了。緊接著在打地基的時候塌方,又死了一個工人。就這樣這些幹活的就都害怕了,誰也不敢靠前了。後來政府就乾脆放棄了這個工程,所以這就一直空著。

    老王頭現在正著急用房子呢,也就不管邪不邪了。他託人到政府花錢把這個宅基地給辦了下來。

    剛開始的時候,有的鄰居告訴他;老王啊,這地方邪門的狠,蓋房的時候死過人,別在這住。怕不吉利。老王頭當時沒聽。趕他講話了:不要開黃腔,瓜兮兮,打飛機!活人還能怕死倒?我他媽就不信那套。

    說來也怪。他們家蓋房子的時候還真沒出什麼事。可能跟他開工時放的一場炮有關吧。反正是。沒用一個月三間磚瓦結構的大房子就蓋起來了。他家老四也就順利接了婚。剛開始幾天還沒什麼。小兩口白天都鎮上上班。晚上回來睡覺也沒什麼異常。沒想到一個禮拜以後詭異的事發生了。

    那天晚上。老四兩口子在他爸那吃完晚飯回來。當走到屋外面的時候。他媳婦冷不丁突然一拽老四的胳膊,當時把老四下了一跳。剛想問他媳婦幹啥。就見媳婦張著嘴。瞪個眼珠子。手往屋裡比劃著。意思是讓他往屋裡看。他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屋裡的窗戶上有一張臉!

    這張臉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慘白慘白的。此時它正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

    老四定了定神,貓腰撿起了一塊磚頭。衝著屋裡喊道:哪個?給老子出來!

    喊了幾聲後。這張臉根本就沒搭理他。還是緊貼在屋裡的窗戶上。老四藉著酒勁。開門就進去了。等開啟燈後一看。屋裡根本沒人。他拎著磚頭大屋小屋的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一個人影。這才讓他媳婦進屋。老四告訴他媳婦,可能是看花眼了。沒人,睡覺吧。兩口子就在大屋炕上躺下了,大約到了夜裡12點多鐘。老四的媳婦被凍醒了,睜眼一看裡屋外屋的門都開了。當時她心裡還納悶呢?心想:門我都插上了?啥時候開的?想到這她隨手就把燈打開了。當燈一開的時候。她再一看,門那開了?不都關的好好的嗎?當時他就覺得心裡有點發毛。再聯想到剛才在窗戶上的臉,她感到此時頭皮發麻,她不敢想了。掀開被乎就鑽老四被窩裡去了。

    剛一捱到老四身上。馬上她又縮了回來。因為他感到老四身上冰涼冰涼的!她仗著膽子把被乎掀開。一看。老四渾身上下鐵青鐵青的。但是臉卻是慘白色的。跟剛才窗戶的那個臉一樣。任憑她怎麼搖晃都沒反應。雖然此時亮著燈。但是她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屋裡還有另外的人!而且就在她的身邊。她不敢抬頭看。抓過被乎就矇頭上了。她心想到了天亮就好了。可是他剛蒙上被乎,就感覺有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她的腳腕子。這一抓讓她馬上就崩潰了,也不管穿沒穿衣服了,一個高蹦到地上,開了門就跑出去了。出了大門後,她就直奔老公公家!

    等老王頭他們來了以後,見老四躺在外屋地上。已經硬了。死相很難看。嘴誇張的張著,眼角都裂了。眼睛幾乎都瞪了出來。

    後來報了案,派出所把老四的媳婦帶回去了。就再也沒回來。聽說到了派出所她就瘋了。然後就被送到思蒙精神病院了。這個房子就一直空著。以後誰也沒在這裡住過。就連裡面的東西都沒動過。也沒人敢進去拿。

    老王頭沒過幾年也死了。墳就埋在東山邊上。埋在他家老四的旁邊。正好可以俯瞰下面的這個房子。

    同學他們家這邊的鄰居都說:離這個宅基地不遠,就是原來的墳地,以前還槍斃過人。黑龍灘修水庫時期,這個坑裡埋過不少的勞工。而這個宅基地就是個鬼道。這個房子正好壓在了鬼道上。其實老王頭也知道槍斃人的事。嗨。就是圖便宜不信邪該著啊。好好的一家。死的死,瘋的瘋。

    聽鄰居說完了以後,我們幾個趁著天還沒黑,就到了這個房子那。看著這座房子。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房子看上去像個廟。模模糊糊間突然我發現在房子的大門口,似乎有個朦朦朧朧的男人正站在那看

  • 4 # 白碼王子

    大家好,我是白碼非馬,我講講我親耳聽我媽說的她的親身經歷。

    我媽媽現在有60多歲了,年輕的時候是花鼓戲的女演員,那時候她經常要出差,隨團去其他縣城表演花鼓戲。

    表演完,一般所有演員集體住在縣城的招待所裡。

    因為招待所本身有一些客人,那天房間就不夠,我媽發現有一間空房子沒有住人,就去詢問招待人的工作人員,為什麼不開啟給她住。

    工作人員支支吾吾,還是把房門打開了,並且還說,你要住就住,出了什麼事情可別怪我。

    我媽笑了,一個劇團的人都在招待所,還怕出什麼事情,何況團裡也有身體強壯的小夥子,當時完全沒有向有鬼的方向想。

    表演了一天累了,何況當時又是年輕人瞌睡重,我媽倒在床上,馬上就睡著了。

    可當天晚上我媽卻總是迷迷糊糊睡不踏實,總覺得自己身邊躺了一個男人,是一個精壯的年輕男人,穿著一套深藍色的工作服,一雙黃色皮靴都沒有脫,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臉上還有痛苦的表情。

    但是,等我媽完全清醒過來,拉亮電燈,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就這樣,我媽一整夜都沒有睡好,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

    到第二天,向工作人員打聽,她們才告訴我媽媽真相。

    原來,在一年前,招待所電路漏電,就找了一個年輕的電工小夥來維修,不知道怎麼搞的,電工小夥竟然當場觸電身亡,然後屍體就在那間房子的床上擺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才運走。

    雖然事後,床啊,被子都都換過了,但是那以後,睡那間房子的客人,就會做那樣的怪夢,夢到死去電工小夥還躺在床上。

    我媽和招待所工作人員,說道她半夢半醒之間,見到的電工小夥的衣著和模樣,也完全對的上,工作人員還想把那小夥的照片給我媽看,我媽嚇得完全不敢看。

    ......

    好的,我是白碼非馬,我講的是真事,這次就到這裡為止。

  • 5 # 金小爺

    靈異鬼故事:門外的腳步聲

    我的老家在甘肅省東北部的一個小山村,屬於黃土高原地貌,我在那裡度過了快樂的童年,但也伴隨著一些陰影。

    在我小時候2000年左右吧。我們家鄉還有相當一部分人,住在窯洞裡面,我家也是住的窯洞。

    大概在我五六歲的時候,一個夏天的下午,我爸帶我去山底下的我一個曾祖母家做客,我爸牽著我的手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後面走,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我看到山對面的王駕山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火球,遠遠的看去有簸箕那麼大,火球順著山窪緩緩往下滾,一直滾進了山下的馬連河裡,我以為是太陽落下來了,嚇得趕緊問我爸那啥,我爸說什麼我都記不起來了,但我記得他沒有明確告訴我那是啥東西,拉緊我的手快步向曾祖母家走去。

    晚上回家後,我跟我的外公睡在一起,因為我爸是倒插門的。

    大概十點多,我正睡的迷迷糊糊,聽見姚崖上的坡路上有人往下跑,就跟我平時玩耍時下坡跑的時候一樣,咚咚咚的聲音,我以為是有人晚上往家裡跑,路過我家的門口。

    但這個聲音一直都有,來來回回的,咚咚咚的響了很長時間,一直持續了有十來天。

    我給外公說,問我外公什麼原因,外公不說話,我也沒有再問他了。

    就在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我和幾個小孩玩泥巴,用手挖土時,誰曾想挖出來一根骨頭,比我們胳膊稍微細一點,我們沒有當回事,因為過年殺豬殺羊,吃完肉骨頭就扔在了門口山坡下的草叢裡。

    但是過了一會兒,竟然在不遠處挖出來一個小骷髏頭,兩個眼窩空洞洞的,齜者牙,甚是恐怖,頓時一個女孩和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嚇得哇哇大哭。我們其餘幾個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愣在原地有好幾分鐘,最大的一個男生叫張鵬,有八歲了,膽子也大,他笑話我們幾個是膽小鬼。說著,他便把那骷髏頭用腳踢向我們這邊,嚇得我們幾個人四散而逃。

    張鵬一邊踢著骷髏頭,一邊追著我們,那個三四歲的小孩跑的慢,被嚇得尿了褲子,我們幾個跑遠了,但又不願意被他嘲笑是膽小鬼,也壯起膽子過來踢那個骷髏頭,陸陸續續的都踢了一腳,踢著踢著,也不覺得怎麼害怕了,一直玩到很晚。我們把那骷髏頭藏好後,就各回各家了。

    那兩三天,我們一直都在踢那個骷髏頭玩,踢著踢著就踢膩了,正好那個骷髏頭也被踢爛了,變得沒有剛開始那麼讓人害怕了,我們為了尋開心,便把那骷髏頭用石頭砸爛,拿著碎骨頭片子比誰扔人的遠。

    當天晚上我好幾天不曾聽到的腳步聲,又在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響了起來,咚咚咚咚咚咚,一直像是有人在來回的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外面有人喊我的名字。

    “趙成,趙成。”

    那個聲音聽起來在姚崖上,喊了一會兒,停了下來,又想起咚咚咚的在坡路上往下跑的腳步聲,不久,腳步聲停了,又喊起我的名字來,聲音更輕了,聽起來像在我家大門口,再過一會兒喊聲沒了,又有在坡路上往下跑的腳步聲,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我漸漸的被吵醒了。

    “趙成,趙成。”

    我明顯聽見那個聲音喊我,就在我家院子裡,我突然驚醒,一下子變得很清醒。我以為是有人在惡作劇,就叫醒我外公。

    “爺爺,爺爺。”

    我外公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嗯,

    “你聽外頭是不是有人在叫我呀。”我害怕了問道,外公半爬起來,仔細聽一下說:“沒什麼聲音呢,你怕是做惡夢了吧。”說完話幫我掖好被角就又睡了,我亂想了一會兒,又害怕又好奇的蜷縮在被子裡面,也睡了。

    第二天我們幾個在一起玩的時候,有個叫李文言的男孩說他連著幾個晚上半夜聽見有人在姚崖上頭叫他,問是不是我們叫他,又說因為回家晚被他媽打了一頓,不敢應聲,我們都說沒有叫他,我說,我昨晚也聽見有人叫我,我爺說我做噩夢了,又有幾個人說也聽見了,我們納悶,怎麼做夢都夢到一樣的夢呢,便一起商量,半夜再聽見有人叫就答應他看誰在搞鬼。

    當天下午我突然發燒,我爸帶著我去後河村我四爺家看病,晚上就在後河我祖父家睡了,我晚上再沒聽到咚咚咚的跑步聲了。

    第三天早上,在我爺爺家吃完早飯,又去我四爺家檢查了一下,燒已經退了,我四爺給我開了幾服藥,我爸就帶著我回家了。

    我一到家後,我找幾個夥伴去玩,聽見他們說張鵬昨天晚上沒回家,家人找了張鵬一個晚上,我們幾個一致認為,張鵬肯定又因為搗蛋被他爸打了一頓,躲起來。

    嘲笑了幾聲張鵬誰都不怕,就怕他爸揍他之類的話,然後互相問有沒有再聽見晚上有人叫我們的聲音,都沒有應聲,有人說聽見了,但忘了應聲,有人說再沒聽見。

    這個晚上我睡著後不久,迷迷糊糊的又聽見有人叫我,“趙成,趙成。”過了不久,又叫到“趙成,你出來耍呀。張鵬也在。同時我聽到許多人跑來跑去的聲音。”我胡亂的應一聲:“哦,你們耍啊,我要睡覺。”

    隨後我看見有個穿紅衣服的小人,從窗子裡面穿過,跳到炕上拉我,我想看清他的臉,卻怎麼也看不清。臉上灰濛濛的一片,五官也看不見,我拼命的躲開他,但就是使不上力氣,嘴裡想喊我外公,卻怎麼也喊不出聲。

    我外公聽見我的動靜後,叫了我幾聲,我都沒搭話,我外公拉開電燈,看到我渾身大汗,夯吃夯吃的喘著粗氣,劇烈卻幅度很小的在掙扎。

    我外公用手來回推我,我怎麼也醒不過來,外公急了,啪啪搧了我兩巴掌,可我依舊醒不來,我外公急忙叫我爸:“中華呀,中華,娃不乖了,你趕緊來看一看呢。”

    那個紅衣小人拉著我半坐了起來,我不想起,我依舊是用力來反抗,他用手夾著我穿過窗戶,跳到了院子裡,院子月光很亮。

    我看到張鵬李文陽和另外兩個我們一起聽骷髏頭的小孩也都站在院子裡,他們幾個面無表情,麻木的站成一排,那個紅衣小人把我放到了最後一排,張鵬在最前面,紅衣小人帶頭出了我家的院子。

    我想問前面的人卻張不開嘴,只是跟著前面的人不由自主的往前走,我們走的很快,就像在飛一樣,也不避牆壁呀,撞了牆就那麼穿了過去。路上樹影斑駁,風一吹樹葉隨風擺動,就像有什麼東西在那裡揮舞著肢體,前面的人,身體漸漸的被路上的樹枝牆體刮蹭,衣服變得破破爛爛,身上的肉也一串串的掉了下來,血流了一路,李文洋腦袋像快要掉了一樣搖搖欲墜。但他們就像沒有感覺到一樣,我越走越怕,但腳並沒有停下來,不多時來到了馬連河邊。

    馬連河此時變成了燒開的熱湯,水裡翻滾著水泡,水汽爭先恐後的從破裂的氣泡裡面鑽了出來,變成一個個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怪物圍在我們身邊,他們一個接著一個跟著紅衣小人就往河裡一跳,我有喊他們,突然喊出了聲,我就拼命的喊他們:“不要跳,不要跳。”

    可他們像聽不見一樣,一個接著一個跳進了河裡,輪到我跳時,突然覺得胸口一悶,像被什麼重物狠狠撞了一下胸口,疼得我閉起了眼睛,等我睜開眼後,我看見一家人圍著我,家人看到我醒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問我哪裡不舒服,是又發高燒了還是又做噩夢了。我只是睜著眼睛,神情木然,就像沒有聽見家人問我話一樣。

    我媽又拿來買的藥,讓我吃了。吃完藥後,我爸突然說道,娃娃剛才肯定是碰見什麼了,剛才怎麼叫都叫不醒他,把我爸給的符拿來往成成身上一放,不過多久娃就醒來了,一定是碰到什麼了。說完我外公和我媽也就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家人守了我一夜。

    第二天我爸問我昨晚是做噩夢了,還是得病了,我就把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些事情說了一遍,我爸我媽外公一商量,就讓我爸帶著我去了祖父家,一個月後我爸來接我回家,半路上我爸告訴我說,張鵬還有黃冰冰都死了。

    回家後我聽說到,就在我走的一週後,河裡發大水,人們去河邊撈柴,人家溝村裡的人撈上來兩具小孩屍體,沒有頭,身體都被燒焦了。

    確認後一具是張鵬的,因為他手上有他奶奶給他帶的銀鐲子,另一具看著像黃冰冰的,個頭差不多,就是跟張鵬一起撈出來的。

    李文洋像是變傻了。不過他爺爺去六十里外,請了一個陰陽先生,那個陰陽先生收了三千塊錢,做了一場法事,李文洋慢慢的就好了。陰陽先生來我家,問我們這些小孩曾經發生過什麼怪事沒有,我嚇怕了,就一五一十的說,我們曾經挖出來一個骷髏頭,然後用腳踢來踢去,最後又給砸爛了那陰陽先生聽後罵我們亂髮怪,叫我趕緊帶路,幾家人去那裡挖,果真就挖出來一具小孩屍體,只是不見了頭。

    陰陽先生架起了一堆火,燒了那具屍體,把燒的灰燼灑在了馬連河,又告誡我們幾家大人小孩一般,到每家輪流吃了一頓飯後就回去了。

    此後我又不知道怎麼的發起了高燒,所幸治的及時,我外公又給我求來了一道驅邪的符戴上,我便再沒聽到門外有跑來跑去的腳步聲和呼喚我出去玩的叫喊聲。

    半個月後,傳來那個陰陽先生去世的訊息,說回去當天夜裡就生了一場大病,嘴裡不停說,我不要去,我不要去。第三天早上,人們發現他半夜已經死了,村裡人都說,因為他傷屍骨的時候,火燙了他一下,被纏上了,所以才得病死了。

  • 6 # 菱zi

    那是我小時候的一次經歷。

    大概六七歲吧,秋天的夜晚,大人都在屋裡聊天,我們小孩子在門口街邊捉迷藏。

    農村的夜晚很靜的,大街上很黑,只有門口透出昏黃的燈光,我們只在門口玩。玩了一會,他們回屋裡了,我一個人在門口待著,卻聽見有奇怪的聲音,尋著聲音,我站在街口,聽見那聲音在大街的盡頭,由遠而近的傳來——是馬蹄奔跑的聲音。

    近了,我看見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是戴著頭盔吧,我看不見他的臉,也許是因為周圍夜色濃烈的原因,騎著一匹黑色的馬,那馬蹄聲分外嘹亮,咯噔咯噔的,我驚訝極了,並不是害怕,是覺得有馬噯,有人騎馬來了!

    在騎馬人離我有七八米的時候,我一下反應過來,應該讓小夥伴們也來看看有人騎馬來了。我飛奔回去喊他們,他們聽我一說,都跑到街上,此時,什麼都沒有,他們有的說我騙人,有的說我看花眼了,聽錯了。

    時至今日,我仍堅信我沒有看花眼,我確實聽到那馬奔跑的聲音了。剛剛在想,假如當時沒有跑開,會不會被擄走呢,哈哈!

    現在想想,小孩子時真是心裡眼裡特別乾淨,才會不知道害怕。

  • 7 # 奇點故事集

    鬼故事有很多。我個人喜歡比較燒腦的靈異,懸疑之類的故事,而不是單純的講鬼神之類。凡是都會有因果,下面我給大家講個靈異的北京公交車330路消失事件。

    1995年轟動北京的330路公交車神秘失蹤事件

    提到當年的1995年轟動北京的330路公交車神秘失蹤事件,可以說是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了。據說事情經過是這樣的,1995年11月14日深夜,天氣很冷,風也很大,一輛末班車緩緩地駛出圓明園的公交總站,並沒有什麼特別,車上有一位中年司機和一名年輕的女售票員,在站點,上來了四位乘客,其中有一對年輕的夫婦、一位老太以及一位青年。他們坐在相應的位置上,於是車開動了,向著終點站香山方向開去。這條路線是一段偏僻的路段,晚上風很大,周圍也沒有什麼人。

    在公交車過了北宮門車站三百多米的地方,並不是車站的位置,這裡有兩個黑影在向公車招手。公車司機惱怒地說:“平時這個地方連人都沒有,今天竟然上來了這麼多人!”而轟動北京的330路公交車神秘失蹤事件也正是從這裡開始。

    乘客撞鬼機智脫身

    於是車停下來了,上來的新乘客是三個人,兩個人穿著清朝官服樣子的長袍,臉色泛白,中間架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人。

    大家被這種景象嚇壞了,這種只有在恐怖小說中出現的場景令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有司機繼續開車前進,於是女售票員勸大家說:“這些人應該是在附近拍古裝戲的,可能是喝醉了沒來得及換掉衣服。”於是大家就平靜下來,汽車繼續向前行駛,年輕的夫婦下了車,車上雖然司機和售票員在愉快的交談。

    但是,那個老太太卻不時地回頭望向那三個清朝衣服的人,大家並不明白老太在擔心什麼,因為確實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誰也不知道的是,轟動北京的330路公交車神秘失蹤事件就此有了開端。突然間,老太太抓住了那位年輕人的領子說:“是你吧!上車的時候偷了我的錢包。”年輕人被誣陷後顯得非常的惱怒,“我怎麼會偷了你的錢包呢,你這是血口噴人。”售票員和司機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們顯得很鎮靜,同時後面三個穿清朝服裝的人,也顯得很平靜,並沒有什麼動作,那麼怎麼辦呢,汽車這時已經行駛過了站點,要想解決這件事就必須等下一個路口了。於是兩個人爭執不下,老太說前面就是派出所我們到那裡去評理去,於是便讓司機開門,兩人下了車,公交車便又走遠了。

    年輕人並沒有火氣全消,青年對老太說:“我們去派出所吧。”但是事情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結果這位老太默默地說了一句,“我剛剛救了你的命啊!那三個上來的清朝人並不是人而是鬼啊!”青年大吃一驚,並不理解發生了什麼,老太接著說:“我看見風吹散他們的袍子後,他們是沒有腳的,所以是鬼啊。”小夥子冒著冷汗看著老太,老太說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報警吧,於是青年人便撥通了報警電話。

    車上乘客全部遇難

    接受這個電話的警官並不相信青年人的話,以為是一個神經有問題的人打來的,並沒有引起什麼重視。直到第二天,這輛公交車便失蹤了,並沒有同其他公交車一樣回到總站,不久之後,人們找到了當晚報警的那名青年和老太,並現場採訪了他們。採訪的結果令人吃驚,老太把昨天的詳情向大家作了解釋,那三個清朝官服樣的人是如何上車的,又是如何被發現的,老太把這些全部都講了出來,同時在身旁的年輕人也非常感激這位老太的幫助,同時也冷汗淋淋地想到如果沒有下車,結果會是怎樣,當然沒有下車的,女售票員與司機,在人們的擔心中被找到了!但不幸的是他們兩人全部遇難。

    公交車神秘失蹤引爭議

    事實就是這樣,第三天的時候,警方在距香山一百多公里的密雲水庫附近,找到了失蹤的公共汽車。詭異的是公交車內有三具已經嚴重腐爛的屍體,屍體有兩個是女售票員與司機的,而另外的一具屍體便是中間架著的那個人的。這個公交車上還有許多令人吃驚的現象。

    第一點便是它發現的地點,竟然是離終點站一百多公里的地方,而且油箱裡面,並不是汽油而是鮮血。

    第二點就是屍體腐爛的情況,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腐爛得如此嚴重。

    第三點就是警方嚴格查看了,通往密雲水庫方向的道路監視器影片,並沒有發現這輛公交車。

    這三個疑點便讓這次的公交車失蹤事件蒙上了一層更為神奇的面紗,到底是因為什麼呢,並沒有人能站出來回答。

    但是網路上的福爾摩斯還是很多的,有的網友稱其實,這只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並非是什麼靈異事件。那兩個人是為了劫車,目的是把中間的死人造成車禍致死的假象,而那逃走的乘客呢?是識破了他們的陰謀趕緊下車報案的。這件事是真的,報紙上的確登過。這跟鬼一點關係都沒有!330路由於線路偏僻,並且有很多鬧鬼的傳言,所以成了事件的發生地點。當然,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目前還不得而知。

  • 8 # 神執奶瓶

    大概上初中的時候,看過一篇小故事,恐怖型別的,至今記憶猶新。

    故事主要講,一對情侶,他們一開始感情很好,後來男的劈腿了,拋棄了女方。

    女方後來經受不住感情挫傷,受了較大刺激,跳樓輕生了。

    男方恰巧和新歡路過現場,見有不少人圍觀,他也湊上前想看看熱鬧。

    一看之下,男方心底一沉,女方面目猙獰,從衣著上看,非常像他前女友。

    男方回去後,拼命聯絡她,卻無論如何也聯絡不到,他心裡已經非常肯定,跳樓的就是他前女友。

    到了夜裡,男的輾轉反側,睡不著,一連幾日,腦海中都是前女友跳樓死後的慘狀。

    又過了一週,男方見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是總感覺有什麼盯著他,他也沒在意,又開始和新的女孩交往甚歡。

    一天,又到了夜裡,剛好趕上停電,男方躺在床上睡不著,忽然又想起前女友死後的慘狀,心底漸漸升起一陣陣恐懼感,就在這時,宿舍門外,突然響起噔,噔的聲音,男方嚇的縮排被窩。

    但是噔,噔,噔,聲音越來越近,似乎突然在門外停了下來,許久沒有聲音。

    男方越來越害怕,從床上下來,爬到床底下躲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吱扭一聲,緩緩開了,噔,噔,噔,聲音逐漸向床鋪靠近。

    之後男的見半天不見聲響,抬頭看了一眼。

    這時傳出一句陰森森的笑聲:“原來你在這裡。”

    第二天,男的屍體被發現,慘不忍睹,後來聽隔壁人說,這個男的前女友,跳樓時,是頭朝地死的,昨晚那噔噔噔聲他好像也聽到了,那女的應該是頭朝地來的,那男的要是不躲在床底下,或許會沒事。

  • 9 # 獵員小探探

    美好一天很榮幸為大家解答這個問題,讓我們一起走進這個問題,現在讓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因為招待所本身有一些客人,那天房間就不夠,我媽發現有一間空房子沒有住人,就去詢問招待人的工作人員,為什麼不開啟給她住。

    工作人員支支吾吾,還是把房門打開了,並且還說,你要住就住,出了什麼事情可別怪我。

    我媽笑了,一個劇團的人都在招待所,還怕出什麼事情,何況團裡也有身體強壯的小夥子,當時完全沒有向有鬼的方向想。

    聽講故事的人說:毛手具體講就是一隻長滿毛的手,然後毛手手裡拿著手紙,伸出來對你講:要擦腚嗎?講故事的人會告訴你,這時候你千萬不要應答,說那個手紙有毒,如果你讓毛手給你擦腚,那麼你立馬會毒死。呵,當時只有三年級的我聽到這個故事嚇壞了。大家知道嗎?這個故事不是一人在說,而是同學之間都在傳說。

    在以上的分享關於這個問題的解答都是個人的意見與建議,我希望我分享的這個問題的解答能夠幫助到大家。

  • 10 # o梵空o

    1. 夜泳女子

    事情發生在河西區鬱江道旁的復興河,2005年夏天7月的一個晚上,天非常熱,幾個青年到河裡游泳。月光中,他們發現不遠處的河中有一長髮的女子也在游泳,長長的頭髮飄在身後的水面上,顯的非常優美。一連三個晚上,這幾個青年都發現這個姑娘在獨自游泳。好奇心的驅動下,他們決定一起向姑娘靠近,越來越近,其中一個男青年忽然發現了有些古怪,那游泳女子似乎從來沒有手腳露出水面。這時候那女子向其中一個青年快速游來。在快要相撞的一瞬間,青年本能的伸開雙手去迎接,游到他手中的,只有一顆帶著長髮的散發著惡臭女子頭顱……

    三天前,附近發生了一起兇殺案,一名年輕的長髮女子被分屍,頭沒有找到。

    2.河西某高層

    一般住高層住宅的朋友都以電梯為主,而樓梯就成了被人們忽視的地方。一個住13層的女孩晚上回家,正巧趕上電梯故障不能使用。望著長長的樓梯有點害怕,就讓媽媽下樓接她,媽媽下來了和她一起上了樓,當她們一起走到12樓時,女孩的電話響了,傳出她媽媽的聲音:“閨女,媽媽下來了,你在哪啊?”

    3.收藏愛好

    現在收藏之風日盛,一個外地女孩來天津打工,她在天津開發區(位於塘沽)的一家酒店工作,酒店的女老闆對她很好,甚至有點過分,年底了,女孩要回家,老闆請她吃飯,都有些喝高了,女老闆笑著對打工女孩說:“好妹妹,你知道姐姐有什麼愛好嗎?姐姐喜歡可愛的東西”

    4.南大的樓與湖

    南開大學經濟系的樓,和後面的八卦造型的樓組成了墳頭的造型,所以從高層上跳下去死了好幾個人。有一年,南大的湖淹了幾個留學生,南大的老師們就下去救人了,結果救人的那個老師後來就被人說瘋了,因為那個救人的老師經常看到一個女人在狠狠的瞪著他,質問他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5.揀冥鈔

    2004年的時候,河西區解放南路(順弛名都對面)上有一個騎車上班的人被車壓死,事後圍觀的群眾發現,死者手裡緊握著一張百元面值的冥鈔。據開車的司機說,當時他的車剛下立交橋,車速很快,突然前方一個騎腳踏車的人把車騎到路中間,去揀地上的一張鈔票……

    據說,這是以前在這裡被壓死的人,設下的圈套,在找替死鬼。自己好投胎。

    6.三隻小豬

    事情發生在90年代後期,一天夜裡有3個人搭乘一輛計程車要到津南區農村的一戶人家,他們3個分別穿黑、白、花色的衣服,在到了目的地後,他們給了司機錢,進了那戶人家,司機當時沒在意,回家後才發現自己收的是冥幣、第二天就回去找到那個人家去問昨天夜裡是否有3個人來過,那家人說,那個時間根本沒人來過,只是他家的母豬生了黑,白,花 三隻小豬……

    7.馬場道162號

    這是一個緊臨馬場道的歐式小洋樓,目前無人居住,許多玻璃也碎掉了。解放前,是個有錢的資本家在這裡居住,他有一個漂亮的女兒。一天清晨,僕人叫小姐出來吃飯,卻沒有開門。在請示主人後,大家撬開了小姐的房門,裡面卻沒有人。奇怪的事,小姐的衣服還在這裡。沒多久,天津解放了,資本家一家逃離天津。後來住進這裡的人家,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到樓頂有女人唱歌的聲音。還有人說,晚上能看到樓頂坐著一個穿白睡衣的女孩,轉眼又不見了。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住在這裡的人家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折磨,想要搞明白原因。他們開啟樓頂的天花板想從這裡找上樓頂的天窗,這時候他們發現,天花板和樓頂的空間裡,有一副穿著睡衣的人骨。

    8.血風箏

    事情發生在友誼路旁的銀河廣場,2005年九月的一天晚上,一群孩子在放風箏,其中一個孩子的風箏越飛越高,很快就看不到了,但手中的線還緊緊的繃著,孩子不願意放棄,拼命的往回收線,終於把風箏從天空中收回來了,在拿到風箏後,孩子發現風箏上浸滿了鮮紅的血液。第二天早晨這孩子死在自己家裡的床上,手裡緊緊的抱著這個風箏。一夜了,風箏上的血還沒有幹。

    9.手推車

    傳說紅橋區的三條石地區,以前有個萬人坑,是日軍侵華時的工廠的棄屍場,在文革期間,一對紅衛兵小將來這裡憶苦思甜,玩的太晚了,夜晚時從地下傳出木頭手推車的聲音,更有人在月色之下看過有一架載著一堆人頭的木頭手推車經過,而推車的人是無頭的,“他”更流出一些有血腥味的液體,那是什麼呢?

    10.公廁裡的手

    解放南路和珠江道交口處現在是一座立交橋,2001年的時候解放南路還沒有拓寬,這裡還沒有立交橋的時候,在這個路口的西北角是一個公廁。附近的朋友應該還能記得。一天晚上,有個人在公廁裡方便完後,忽然想起來沒有帶手紙。正在遲疑間,突然從身下的坑中伸出一隻黑忽忽的手,手中捏著一疊手紙。還說了聲:“給”。

    同樣的手、同樣在夜晚,據說在附近的天津對外經濟貿易職業學院女生宿舍樓的公廁中也出現過……一個女生被嚇的進了精神病院……

    11.吸血老太婆

    多年以前,河西區小海地一帶,有個拄著柺杖的老太婆,不論是冬天還是夏天,喜歡圍著一副灰色的圍巾,鑰匙掛在胸前,走的很慢,象是在尋找什麼。沒有人認識她。有的時候,她的身旁會多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看起來象是她的孫女。有一次,老太婆又領著一個小女孩,把她放在一個公園裡後,就離開了。小女孩靜靜的坐了一會就暈到了,路人把小女孩送到了附近的四醫院,醫生髮現小女孩身上的絕大部分血液已經喪失,象是被什麼東西吸乾一樣。當女孩的家人趕到時候,女孩已經沒氣了。後來這樣的事,又發生過幾次,每次小女孩都是穿著紅色的衣服,被一個老太婆領過,全都是失血而死……

    12.《金剛經》

    天津河西區珠江道茶葉城裡有個江蘇老闆,生意頗不順利,而且經常是客人路過他的店門而不進去,沒客人進店,生意自然越發難做。老闆覺得奇怪,自己的門臉不比別人的裝修遜色,為什麼客人就是不進呢?經人指點,老闆找到居住在附近的名都新園的女書法家丁燕呢用小楷書法為他抄寫了一卷《金剛經》,《經》是用金膏在藍色的瓷青紙上抄寫的,顯得金光閃閃。裝裱後面向門口,掛在店裡。此後店裡的生意逐漸的好了起來。

    原來,他的店有“鬼把門”,有人施法讓一個“鬼”守在他的店門前,財源、客源都被那個無形中的“鬼”擋了出去,自從掛出《金剛經》後,那個鬼就被嚇跑了。

    13.鞦韆女孩

    天津師範大學女生宿舍,曾經有一個女孩特愛美,喜歡浪漫。就像那種小說裡說的那樣喜歡穿著白紗裙打鞦韆,後來不知道怎麼死了。一個夏天晚上 以前和那個女孩一起的室友都已經上床了,關上燈以後 看見一個白色的影子飄到了燈管那裡(熒光燈石吊著的,就像鞦韆一樣) 然後燈管就像鞦韆一樣蕩了起來 ,大家一開始以為是塑膠袋飄進來 風一吹,燈管打晃。但是後來一想不對,那天根本一點風都沒有啊…… ,後來這樣的事又發生過很多次。

    14.母子

    據說,在老城裡新安一側,有一座老院子,好多年了!住在裡面的人經常傳說裡面不乾淨,有一年一個外地留天津的師範畢業女生被分配到了中山中學,就住在這個大院裡,一年夏天,她晚上出來收衣服,女教師在雨中看見一對母子,母親跪下為孩子擦臉,教師想把雨傘拿給母子,但走近一看,竟見那對母子眼耳口鼻不斷流出泥沙。

    15.Motorola四廠

    地點在Motorola四廠一樓洗手間。某日夜班一女員工去洗手間,完事後發現隔壁格子下露出一穿繡花鞋的小腳,當時沒反應過來,以為是清潔工。後來才想起來,清潔工都是年輕女孩,有那種小腳的嘛。

    同樣還是四廠一樓,靠近車間樓梯的那個生產線角落經常會傳來呼喊自己名字的女聲,誰坐那裡,就喊誰名字。

    16.羅馬花園

    羅馬花園的地址原來是一片墳地,以前天津一個有名的藝人小蘑菇的就葬在那裡。羅馬花園蓋樓的時候死了好幾個民工,其中一個民工摔下來掉到大膠泥機裡了,屍體被絞碎後融進在樓體的水泥牆上。樓蓋好後電梯經常停電,裡面還有女人的聲音,據說即便這樣人們也願意走電梯,因為樓梯裡面更覺得陰森。

    17.長泰河

    長泰河位於河西區洞庭路,以前是一個又窄又淺的引水灌溉渠道。後來洞庭路改造後,長泰引水渠被拓寬、挖深,砌上陡直的水泥護岸,更名為:長泰河。自從改造成河以後,每年都要淹死許多人,有的人至今沒有打撈出來。夜晚,靜靜的河水,有人曾看見突然會伸出一隻手拼命的往水泥的河岸上抓……現在河裡魚很多,據說是因為這裡的水有營養,所以別處的魚都會聚過來了。

    18.天津日報大廈

    天津日報大廈位於中環線與大沽路、尖山路的五叉路口中,周圍是滾滾的車流、樓又很高,格局深沉,形成五方聚鬼之勢。很多冤魂、野鬼進來之後,就被困在樓中。因此經常鬧鬼,據說,晚上長能聽到哭聲,電梯經常在某一層樓停下自動開啟,裡面卻沒有人,據說是鬼在乘電梯。樓內人心惶惶,請來大師看風水,換門面,擺大獅子、金字塔企圖鎮邪。

    19.布娃娃

    河西區龍江裡的一個女青年娜娜收拾房間時,看到櫃子裡的一個布娃娃已經很舊了。於是隨垃圾一起扔進垃圾道。

    晚上睡覺的時候,夢見一個女孩走近她的床,忽然伸出雙手來掐她的喉嚨。就在娜娜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的時候,掐她喉嚨的雙手,漸漸鬆開了,一顆眼淚滴落在娜娜臉上,“為什麼要拋棄我!”那女孩含淚說道。

    娜娜驚醒,開啟燈,身邊躺著那個被扔掉的舊娃娃。

    20.溺水鬼

    天津東麗區有個東麗湖,一年夏天三個寫生的美院學生溺水,當地人便組織人來打撈死屍,結果那個暗熟水性的當地人也不知所蹤,過了幾天,但地漁民用漁網打撈上四具死屍,那個暗熟水性的當地人,兩條腿上,腰上各被另外三具屍體抱的緊緊的,那三具屍體就是溺水的三個美院學生!那個當地人下水距他們溺水已經7個小時,按說他們早就死了,又怎麼抱住那個當地人的了?(來源不詳)

    21.高跟鞋聲

    南開某小區的一個樓內,每到星期五的深晚,樓道內就傳來清脆而緩慢的高跟鞋聲。似乎有人反覆在樓道內走上、走下。誰會半夜在樓道內徘徊呢?開啟門,卻看不見人。

    幾年前,有個年輕女子,在一個星期五的夜晚,想自殺,在這個樓道內徘徊許久,終於鼓起了勇氣,走到頂層後,一躍而下……

    22.紙灰

    天津人有夜晚在十字路口,給逝去的親人燒紙錢的習俗。一人行路時,無意間將痰吐到一堆尚未完全熄滅的紙灰上,忽然地上的紙灰紛紛飛起,直撲此人的口鼻,直到堵死,此人窒息而死。

    還有一人右腳踩在一堆紙灰上,鞋子彷彿被沾住一一樣,動彈不得,無奈只得將腳拔出,棄鞋落荒而逃。

    23.顛簸

    河西區的小珠江道,路面坑窪不堪,且無路燈,以至於2005年曾有公交車集體罷行繞路之舉。

    某日深夜,一計程車載客途經此路,猛的被一大坑顛了一下,乘客彎腰把腦袋揀起,放回脖子上扶正。

    24.曹錕老宅

    曹錕是民國時期的總統,其故居位於和平區南海路2號的一幢西式洋樓,目前為天津市文化局幼兒園使用。此樓地下室長年封閉,無人敢入。據說一個婢女得罪了曹錕最寵愛的四姨太,被四姨太關入其中,活活餓死。自此,夜晚或陰雨天其中常有婢女的哭喊聲傳出。

    另外位於河北區黃緯路上的二五四醫院曾經是曹錕的另一處老宅,相傳曹錕的二姨太高氏被大老婆鄭氏毒害於這裡,從此也是陰魂不散,異事層出不窮……

    25.海河浮屍

    海河橫穿市區,每年都能撈起很多具屍體。九十年代末的一天,又撈起一屍,雙目圓睜,腹漲如鼓。死者親友,前來認領,正挪動屍體準備裝車,屍體口中噴出一口黃水,正中死者弟弟面部,腥臭不可聞。

    後警方發現死者頸部有勒痕,進而偵破,兇手正是其弟。

  • 11 # 古今中外小故事

    說到鬼故事,最經典的肯定是蒲松齡先生的《聊齋志異》啦,書中有很多光怪陸離的故事,用鬼狐喻人世,是相當不錯的一本書,建議大家看一看。下面推薦其中一篇,名字叫《布客》。

    長清縣的某人,客居在泰安,以買賣布匹為生。他聽聞有個精通星運命理的術士算卦非常準,於是花錢請這個人給自己也算一卦。術士問了某人的生辰八字,推算之後說:“如今你的運數非常糟糕,速速回老家準備後事去吧。”

    某人害怕極了,收拾好行裝,踏上回長清的路。半路上遇到一個同路人,短衣打扮,看著像是官府中的小吏。三言兩語搭上了話,而且相談比較愉快,於是搭伴而行。每到吃飯的時候,某人都招呼短衣人一塊吃,這讓短衣人非常感激。某人打聽他有何公幹,短衣人說:“我正要到長清縣去捉人。”某人一聽是去自己的老家抓人,頓時來了興趣,又問去捉誰。

    短衣人從懷中拿出一本名冊讓某人看。某人開啟名冊,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第一個名字就是自己,害怕地說:“為什麼要捉拿我呢?”短衣人說:“我不是活人,乃是閻王的差役,想必是你的壽數已盡了。”某人聽完此話非常難過,痛哭流涕地懇求短衣人救救自己。短衣人說:“萬事都有定數,我救不了你。但是名冊上的人很多,要捉齊了也需要一段時日,你趕緊回家,料理好沒辦完的事情,我最後一個捉你,這也算是報答對你的感激之情了。”他們兩個繼續往前走,又被一條河水攔住去路,河上雖然有橋,但是因年久失修毀壞了,行人都不得不艱難地淌水過河。短衣人說:“你即將要死了,一文錢都帶不走,請你儘快在這裡建一座橋,以方便過往的行人。雖然會花費不少錢財,但是這對你來說未必沒有一點點好處。”

    某人於是同意了,他回到家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妻子,讓妻子準備自己的後事。並且抓緊時間找能工巧匠把橋建好了。某人辦完這些事以後,就只等著短衣人來捉。沒想到日子過了很久,短衣人還是沒有來,這使得某人疑惑不解。有一天,短衣人忽然來了,說道:“我已經把你建橋的事情上報給了陰間的長官,長官說這一善舉可以使你的壽命得到延長。如今你的名字已經從名冊上除去了,特地來跟你說一聲。“某人聽此言,千恩萬謝地送走了短衣人。

    某人始終不忘鬼差役的恩德,後來專程去了泰安,帶著酒水和紙錢,呼喚著鬼差役的名字燒紙祭奠。忽然,鬼差役行色匆匆地出現在某人面前,說道:”你差一點兒就把我害了!幸好剛才冥司在處理事情沒有聽見。否則,還以為我收了誰的好處呢!你快走吧。“於是送某人走了沒幾步,又對某人說:”請你以後不要再來了,如果我有公務去北方的話,一定會繞路去拜訪的。“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 12 # 註定的天

    鬼妻復仇聽過麼?

    那種晚上在荷塘裡洗澡,拉男人下手的鬼妻。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種洗澡!

    唐朝有一武生,信奉以文教佐天下,

    自幼拜師學藝,晴時聞雞起舞,雨時臨窗苦讀,弱冠之年已修得文武雙全。

    是年仲夏,武生收拾行囊告別師傅和雙親上京趕考,行至一個叫棲霞鎮的地方已是暮色沉沉。

    鎮上倒有三兩家客店,怎奈客滿,反正夏日炎熱,天廬地席湊合一夜倒也不錯,於是用罷晚膳背起行囊繼續前行。

    店家掌櫃好心道:“公子,前方五里地就是棲霞坡,翻過坡有片荷塘,塘內據說有猛鬼,夜裡路過的人重則傷了性命,輕則痴傻愚鈍,公子還是小心為好。”

    武生道:“我一屆武夫俯仰無愧於天地,行止無愧於人心,真有惡鬼,我為民除害便是。”

    謝過掌櫃武生便去,出二里地已是桑田陌陌再無人煙,行五里地果然有一坡,翻過坡果然有一大片荷塘。

    塘內有荷亭亭淨植,香遠溢清,明月朗照,風吹蓮動,氤氳的夜色裡綿延的荷塘如潑墨揮毫的畫卷般詩意壯闊。

    如此美景武生不禁心曠神怡,見塘埂邊有片瓜地,瓜地旁有個瓜棚,武生卸下行囊,今夜就借瓜棚一眠吧。

    武生枕著包袱躺臥在瓜棚內,天階夜色清涼如水,月華穿過瓜棚的草絮洩在他身上,久不睏乏,便掏了書卷對月朗讀,正此時忽聞棚外有清悅歌聲貼著水面飄渺而至。

    “田田葉子亭亭蓮,甜甜蓮子做甜甜兒的餞,陌上君子多采擷,弄得蓮蓬換酒錢……”

    武生好奇,忙理了理衣衫出了瓜棚。

    只見滿塘蓮間一女子纖腰素束,

    舟蕩萍開,所行之處蓮分佛而過又迅速合攏。

    有薄霧池面嫋嫋,月華濃郁,恰仙子臨水,雖不見其容貌但綽約風姿想必亦是傾城。

    武生素來坦蕩不拘,雙手抱拳一禮,朗聲道:“天色已晚,姑娘自在池中怎不歸家?”

    姑娘舟上一揖道:“哎呀,我這採蓮盡興處竟忘了時辰,這良辰美景不回也罷。”

    武生道:“姑娘弱質纖纖,這荒野俱無人煙,遇到心懷不軌的登徒浪子豈不危險,都說這塘內有惡鬼出沒,姑娘就不懼嗎?今日遇到我也就罷,他日外出,還是早些歸家的好。”

    女子璀然一笑:“公子就不疑我是那惡鬼麼?公子既知有惡鬼出沒,為何還獨宿於此?”

    武生雙手抱臂,英眉一挑,也爽朗一笑道:“姑娘明眉善睞,即便是鬼也是善鬼,何懼之有,人人都傳有惡鬼,我若非親眼瞧見便不信那流言,需知積毀銷骨,眾口爍金,即便是鬼也不能汙了名聲。”

    說話間女子已盪舟到了岸邊,武生這才看清那女子容貌,峨眉淡掃,態生兩靨,朱唇貝齒,延頸秀項,煙分頂上三層綠,劍截眸中一段光,當真出水芙蕖不能比擬。

    武生不禁心神一恙,臉紅了起來……

    女子盈盈一笑,道:“公子所言極是,這水低岸高,勞煩公子拉我上去。”

    女子向武生伸出手來,風盈雲袖,露出半截蓮藕似的雪臂,十指如蔥纖細瑩潤。

    武生定了定心神,去拿了傘柄,一端遞給女子,道:“你握緊了,我這就拉你上岸。”

    女子卻不接那傘柄,道:“公子好生費事,這荒野無人,直接拉了我手又該如何。”

    武生:“雖無人瞧見卻天地有知,我若碰了姑娘的手便要對姑娘負責,否則汙了姑娘清譽與那登徒浪子有何異。”

    女子不再言其他,握了傘柄。武生腳下扎穩開始用力拉傘,奇的是明明一弱女子卻沉重如鉛,武生費了好大力她卻紋絲不動,武生自顧用力也無暇他想,突然一聲脆響,竟生生拉斷了傘柄,眼看女子就要向後仰倒下去,說時遲那時快,武生一縱身一伸手一把拉住了她……

    夏日炎熱但女子手沁涼無比,武生使足了力氣不但拉不過她還反被她往水裡拽去,武生習武數載以肉拳擊虎都不在話下卻拉不過區區一女子。不禁暗暗生疑,武生也不掙脫,還是卯足勁兒拉她,不多時便大汗淋漓,那女子卻不喘不憋。眼看就要栽到水裡去,那女子眼神一暗,反倒不用力了,武勝這才穩住了身子。

    女子鬆開他的手,輕嘆了聲氣道:“罷了,你是個好人。”

    武生抱拳一揖:“方才情急無奈之下碰了姑娘的手,若姑娘不嫌,我願對姑娘一生負責,待我趕考歸來,便上門娶姑娘為妻。”

    女子輕嗤:“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之人,若真高中,早把舊人忘到雲霄。”

    武生也不辯,突然撕下衣裾,咬破指頭,揮書道:“月下蓮塘邊,血書立誓言,他日高中時,迎娶佳人日。”並落下印章。

    武生將血書雙手奉於女子道:“姑娘才貌俱佳,我亦難脫俗,對姑娘一見傾心,我生來重諾,今日誓言無一不真心亦無一不誠,若他日有負,姑娘大可拿血書去告我。”

    女子接過血書,突然掩面啜泣起來,道:“公子是好人,你走吧,你怕是娶不到我了,我就是那口口相傳的惡鬼,你現在看到的,都是我做的幻象罷了——不信你看……”

    說著女子一變,現出一蓬頭青面、滿身汙泥、腐爛可怖的喪屍模樣。

    武生大駭,喃喃自語道:“怎會這樣……”

    女子又變回了佳人模樣,道出了前因後果……

    離棲霞鎮十里外有棲霞村,村內有個女子叫陳蓮意,蓮意幼時喪母,豆蔻之年又喪父,此後與妹妹蓮心相依為命。

    蓮意十歲那年依父母之命與同村的一個窮少年陸安定了親,陸安有才學武藝,蓮意俊俏,倒也郎才女貌。

    陸安本就家貧,又一心撲在習武讀書上自是無暇營生,故為心上人不囿於果腹之愁,生計都壓在蓮意肩上。為早日攢夠陸安進京趕考的盤纏,蓮意一到夏秋就棲霞坡的大塘內撐舟採蓮子,再拉到集市上賣,如是年復一年。

    三年前蓮意攢夠了盤纏,陸安也到了入京趕考的時候,就在荷塘邊依依惜別。陸安感佩蓮意付出,發誓道:“待我功成名就,就香車寶馬迎你入宮大婚。”

    蓮意嬌嗔道:“我不在乎你是否功成名就,大不了我採一輩子的蓮子,但你若變心,我就一頭淹死在荷塘裡,化成厲鬼去找你,嘻嘻……”

    別了蓮意後陸安躊躇滿志的去了京城,一路過關斬將,果真中了武狀元,絨袍加身,一時風頭無兩。

    陸安皮相俊美,吸引了王爺之女的注意,在郡主的明示暗撩下陸安很快忘了棲霞村的蓮意,三個月後更是在聖上的證婚下迎娶了郡主併入住王府。

    訊息傳到棲霞村,蓮意悲憤交加,想到雙親不在妹妹亦能自立,這世上既已了無牽掛便果真投了塘……

    這女鬼,生前便是蓮意。

    武生聽罷唏噓不已,道:“既已以死明志,何不投胎去?”

    蓮意:“我當時說‘若負我,我便做厲鬼去找他’本是一句玩笑話,那陸安卻當了真,請了高人圍著塘岸做法設下結界,將我魂魄困在這塘內永世不得超生,我出不去,這就是你方才怎麼拉也拉我不出的原因……”

    武生怒道:“豈有此理!簡直喪盡天良!”

    蓮意:“我悽苦也就罷了,可憐我那妹妹……妹妹當初看我投了塘,情急之下也跳了水要救我,妹妹沒有水性,好在被一過路尼姑及時救起,但也是魂飛魄散,只殘留一魂一魄養著肉身,後被尼姑收留在庵內,痴傻愚鈍不已,除了吃飯睡覺,再也不識人間……”說到妹妹,竟嗚咽不能自已。

    武生憤然:“此等雜碎,忘恩負義在前,不敬鬼神在後,實在人神共憤——那惡鬼傷人之說也是那肖小謠傳?”

    蓮意:“我投水之事除了妹妹便無人知,陸安怕人來人往發現我屍身替我收屍,故收買長舌之人四處謠傳塘內有惡鬼出沒,久了便真的沒人敢路過此地了,偶有夜路人經過,想輕薄於我,我便拉他入塘再現出真身嚇他一嚇,卻從未傷人性命。他將我屍首壓在那破船下的淤泥裡,魂魄困在這荷塘內,日日遊蕩,悽風冷雨已三年有餘……”

    武生心下憐惜不已:“我定要替姑娘報仇雪恨,只是眼下我改如何幫姑娘脫離這苦塘?”

    蓮意潸然:“公子心意蓮意心領,只是那人位高權重,報仇談何容易……”

    武生:“事在人為,姑娘且說我該如何做便是!”

    蓮意:“需取我一段白骨,要那負心漢心口血浸透白骨,用符裹著再用紅布包著,來年七月十五月圓之夜放在千年菩提之下,我便能掙脫結界投胎。”

    武生胸有成竹道:“姑娘放心,我定將那雜碎心口剜出個血窟窿,讓他親自到你墳前磕頭贖罪!”

    蓮意跪在船頭朝武生拜了又拜便消失不見……

    武生回到瓜棚小憩一會兒天便大亮了。

    武生出了瓜棚一看,目之所及枯塘十里,濁水裡爛枝萎杆橫生斜溢,亂萍浮生,霾霧沉沉,一派荒敗,哪有什麼碧蓮清荷。

    離岸不遠處果然有個腐木破船,武生捲起褲腿涉水過去,推開破船,果然從淤泥裡摸出一副人骨。

    武生取蓮意一截趾骨收在袖口裡,又將剩餘白骨埋在瓜棚旁,做了冢,便風塵僕僕去了京城。

    武生一路過關斬將各環節成績均為優等,文可舌戰眾儒,武可獨擋群雄,引得龍顏大悅並要大大嘉賞。

    武生謝過隆恩道:“民間皆傳陸大人武藝超群獨冠天下,草民敬仰不已,草民斗膽請陸大人指點一二,便是對草民最大的嘉獎了。”

    聖上拍手稱讚,果真後生可畏,當即允旨,並承諾若輸給陸大人不罰不賞,若贏了陸大人要何賞賜隨他開口。

    武生斗膽道:“若輸了,草民便回鄉永不踏入京城半步再也無顏參加武舉,若贏了……”武生挑釁的看向面有瘟色的陸安。

    “若贏了當如何!”陸安厲聲道。

    “若贏了我便要陸大人心口半盅血。”

    陸安大怒:“豈有此理!大膽刁民,聖上面前竟口出狂言!”

    聖上輕咳一聲,道:“陸大人怎知就贏不了他竟如此失態,再說了,勝敗乃常事,即便輸了也只是半盅血而已,習武之人,流點血算什麼。”

    陸安無法,只得應戰,眾人翹首以待中兩人提戟上馬。

    這一比直打到日出到日落難分勝負卻也精彩萬分,兩人體力均已不支,武生不想再耗,邪魅一笑,道:“陸大人可還記得棲霞坡枯塘內壓在破船下的蓮意姑娘,小心她夜半敲門哦……”

    陸安大驚,慌神間被武生一戟挑下馬。

    宮人備好酒盅利刃畢恭畢敬的呈了過來。

    聖上面前容不得僥倖,陸安面若死灰,只得撕開衣服露出胸口。

    武生向前,親手提刀入肉三分,接了半盅血。

    是日夜裡武生便以血浸骨,用紅布包了送到寺廟,讓高人賜了符,並讓方丈為其誦經超度,暫存在廟裡,只等來年七月十五。

    經此一役武生名聲大噪,封官加爵自不在話下。

    再說那陸安,因王府叛亂,雖無直接參與,還是被聖上貶為庶民流放到了邊關。武生特意打點隨行官差,讓流放途中故意改了路線經過棲霞坡。

    據官差回稟,那日夜到達棲霞坡時狂風大作,本是月朗星稀,忽然間烏雲密佈伸手不見五指,隱約聽到蓮塘內有女子嗚咽聲淒厲無比,眾人正疑,驟然一道閃電劈下,瞬間照亮蓮塘,塘內破舟上,忽現一個超過常人數倍高大的女鬼,青面獠牙,蓬頭汙身,駭人無比。

    女鬼蓮塘內掙扎不已,幾次欲衝上岸來撲向陸安,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了回去,眾人嚇地屁滾尿。女鬼哭道:“心口血,祭白骨,待到七月又十五,菩提樹下魂超度;冤有頭,債有主,一朝出得蓮塘去,定將歹人心餵狗……”聲聲狠戾,聞者破膽。

    陸安突然跪地以頭搶地爾,大哭求饒,眾人頻拉不起,便各自逃到坡下休息。直至雞鳴天青,官差上坡檢視,只見陸安跪在一冢前唸唸有詞,蓬頭垢面,額頭滲血,口銜汙泥,雙目痴呆,已是瘋癲,能否平安到達邊關,還是未知……

    白駒過隙彈指間到了次年七月十五鬼節,武生跑到廟裡請出趾骨埋在了千年菩提下……

    想必那蓮意已魂安投胎去了,武生思及當初月下血書求親的一幕心有慼慼,雖是一鬼好歹求了親的,草埋於瓜棚旁過於寒酸,於是決定將她屍骨接回厚葬。

    是日武生快馬加鞭趕到棲霞坡,只見風荷十里,滹波盪漾,清風徐來,雅香陣陣,盞盞玉荷,亭亭淨植,聞之心曠神怡,觀之賞心悅目……

    荷塘深處一女子輕撐小舟,纖腰素束,舟蕩萍開,所行之處蓮分拂而過又迅速合攏,清歌漫漫“田田葉子亭亭蓮,甜甜蓮子做甜甜兒的餞,陌上君子多采擷,弄得蓮蓬換酒錢……”

    武生大驚大喜,語無倫次道:“你是!你是!你不是你不是……”

    女子已行至岸邊,笑道:“‘月下蓮塘邊,血書立誓言,他日高中時,迎娶佳人日。’此話還當真?”

    原來蓮意的妹妹魂魄早已散盡無法召回,蓮意的魂魄衝破結界後便附了孿生妹妹蓮心的體,此後便是蓮心的肉身蓮意的神識,倒也完美,於是美人日日搖舟荷塘裡,等武生歸來……

    其實佳人自管優秀,為人妻忠貞誠摯,為冤鬼不荼害生靈,遑論人鬼,都有才子來配。

    萬里晴空湛藍如洗,青梗之上武生騎著高頭大馬,衣袂翩翩恣意風流,女子明媚秀美,清風盈羅袖,柔荑半露,向他伸出了手……

  • 13 # 喵喵講奇聞

    爸爸有個發小,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在一個週末的晚上,我們兩家六口人出去吃飯,吃完飯爸爸的發小執意要請所有人去歌廳唱歌,那個時候是九幾年,剛剛出現歌廳,那時候的歌廳並不是什麼不好的場所,對小城市的人來說這是很新鮮時髦的東西。

    對了,那時候沒有點歌機,想唱什麼歌要寫在紙上送到前臺,前臺給點歌,現在想想挺有意思的。

    上面是交代背景,下面進入正題。

    唱完歌后出來大概九點多,那個年代這個時間已經算很晚了,路上只有路燈亮著,大街上空蕩蕩沒有人,情景看上去就像現在的午夜。

    從歌廳走到我們家樓下,已經快十點了,這時情況出現了,在我家進樓的門口處,我們看到有一群老太太圍成個圈面對面站著,大概有六七人,我之所以知道是老太太,因為她們都個子不高,基本都佝僂著腰,穿著很厚很臃腫,她們看起來在圍成一圈聊天,但我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就這樣,東北深秋的晚上十點左右,一群老太太就圍成圈靜靜站在我家樓門口,後來想到這其實是很不正常的,時間太晚,而且天氣很冷,老太太不應該這個時候出來聊天的。

    但是我們都沒有留意這點,從她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爸走在前邊,他轉頭看了老太太一眼,進了樓,我跟在後邊,也看了一眼,這時離我最近的老太太也轉頭跟我對視,我們間隔也就半米左右,而且附近有微弱的路燈,而我看到她的臉上卻漆黑一片,彷彿沒有五官一樣。

    雖然感覺有些奇怪,我卻並沒有當回事,轉頭跟著爸爸進了樓,媽媽緊隨我身後。

    突然,爸爸像想到什麼一樣,三步並兩步飛速向上跑,跑到一樓和二樓中間的平臺上,透過窗戶往樓下那群老太太的地方看。

    然後我爸罵了一句髒話,又飛速下樓跑出樓去,我不明就裡,也跟著出去了。

    樓下,只見剛才那群老太太站著的地方,壓根一個人影都沒有,她們就在這不到半分鐘時間裡消失了。

    當然,有可能她們走了,但是六七個老太太,在半分鐘之內,能走多遠呢,總不至於一個人影都看不到吧。

    爸爸在樓下放了掛鞭炮,把一個寺廟裡買來的金牌開啟放在我臥室裡,說沒事的不用怕好好睡。

    其實我那時太小,並沒有害怕,只是覺得挺奇怪的,那一覺也沒有噩夢什麼的。

  • 14 # 我鬼話連篇

    我的老奶(爺爺的媽媽),是一個香童(和半仙類似)。每次村裡面有怪事發生,人們都會去我家裡讓我老奶幫忙看看,所以在我的記憶中有很多很多趣文怪談。。。。比如我的出生,在我出生以前我的老奶就幫我媽媽看過,說是我家裡上一代(爸爸這輩)陽氣太旺(我奶奶生了四個男孩,沒有女孩)到了我這代正好反過來了。不生夠五個女孩就不會生男孩,,,我呢,是老奶請神仙才幫我變成男孩的。。雖然我是帶把的,但是事情確真的很有考究。我子妹3個,一個姐姐,一個妹妹,我是家中老二。聽媽媽說我應該還有一個姐姐,出生時候夭折了,我呢雖是男兒身,但是我卻有女人的細膩和性格,我也成懷疑過我到底是不是女人。所以我對我老奶是相當敬佩的,不僅僅因為她是我的長輩,更是因為她真的很神奇,關注我,神奇之旅帶上你。。。。?

  • 15 # 木木講故事

    之前寫的一個故事,其實有原型!孩子父母去世,孩子跟了姑姑,有一次孩子姑姑因為孩子打碎碗,打了孩子一巴掌,孩子媽媽借體還魂,可把大家好一頓嚇!

  • 16 # 九尾夜叉

    有一年哥哥去外地工作,家裡就嫂子帶個九歲的小侄子。小侄子上學後,嫂子就做做家務種種菜園,再喂幾隻家禽,日子過的也挺清閒自在。

    那年暑假,我從學校回來先去嫂子家看看。嫂子孃家是本村的,自小就跟哥哥定了親,沒結婚那會我管她叫姐姐,後來結了婚也沒人讓我改口,就一直是姐姐姐姐的叫著,直到現在還是這麼叫的。

    中午本想回家去吃的,從嫂子家到我家也就二十來步的路,見嫂子抓了只小公雞殺了,我就不客氣的留下了,雞不雞的無所謂,主要是嫂子做的菜比老媽做的好吃。吃過飯,嫂子跟我商量,希望我晚上過來陪她一起睡。

    嫂子說每晚都會做噩夢,夢裡總有一些東西要抓她,有時候是死去多年的認識的人,有時候是不認識的人,嫂子說做夢的時候她自己很清楚自已是在做夢,但就是想醒醒不了,想喊喊不出。聽嫂子的要求我就答應了,平時嫂子對我這個小姑子很是照顧,我跟她關係也很好,也很樂意同她做個伴。

    晚上吃過飯洗了澡,跟老媽說一聲就去嫂子家了。同小侄子玩了會,等小侄子睡了,又和嫂子看了會電視,聊了會村裡人家的家長裡短便各自睡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幾點,就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聲音不大,含含糊糊的也聽不大真切,不知道在說什麼,因為很困也沒心思去認真聽,過不久聲音沒了,翻個身又深深地睡去。

    早上醒的時候,床上就我一個人了,小侄子和嫂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床的,一看牆上的鐘,都七點多了,趕緊起來。院子裡已經曬了半院的太陽了,嫂子正帶著小侄子在打井水洗地上的瓜果蔬菜,見我出來,忙招呼我過去吃瓜,說菜園裡剛摘的。

    我一邊擺擺手很不好意思的說自己才起床還沒洗漱,一邊過去蹲地上,幫忙洗洗菜。

    嫂子將洗好的幾個香瓜丟到水桶裡,用井水冰著,又洗了兩根黃瓜,說:“一會在這吃早飯。”

    我點點頭,將洗好的菜放盆裡,問:“姐,你昨晚又做夢了?”

    嫂子動作一頓,說:“你沒說還沒在意,你這麼一問我想起來,昨晚還真沒做夢啊。”

    沒有?我很疑惑,昨晚不是嫂子在說夢話?那昨夜誰在我耳邊說話?想了想,我沒將昨夜的事告訴嫂子,只對嫂子說:“那我今晚還來?”

    “來啊。”

    這次晚上一覺到天亮,沒聽到什麼說話聲,只依稀記得半夜時聽到了一聲電燈的開關聲。

    這一夜嫂子也沒有做夢。

    第三天的夜裡,我睡的正是不知今夕是何夕時,突然被一聲有氣無力的驚呼聲吵醒。聲音是嫂子發出的,聽著感覺很漂浮很遙遠,我忙坐起身在黑暗裡推嫂子,推了兩下嫂子沒什麼反應,忙翻身下床去開燈。

    燈光碟機散了一室的黑暗,我忙去看嫂子,這時嫂子已經坐了起來。見我站在床前看她,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我,我又做夢了!這次沒跑掉,被抓住了,往,往水裡拉……”

    我遞了杯水給她,又爬上床,對她說:

    “姐,沒事就是個夢而已。”

    嫂子臉色蒼白,被那個夢嚇的不清。後面她也不敢睡了,開著燈坐到天亮,

    我真的認為只是個夢而已,很不以為意,陪她坐了會抵不住困頓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四天的晚上,大約是十點多吧,我同嫂子看完電視還在聊天時,就聽外面一陣吵鬧,不一會就聽到老爸同老媽的聲音,喊著嫂子讓她開門。

    我起身去開了門,老媽進來了,老爸交代我們把門關好,自己轉身走了。

    我問老媽怎麼了,老媽說,村東頭的張大爺死了。

    原來是張大爺吃完晚飯,拿了條毛巾去村邊的小河洗澡。去了很久沒回來,開始家裡人也沒在意,以為遇到熟人聊天呢,誰也沒往其他方面想。因為村裡的男人一到夏天都喜歡去那條小河裡洗澡,河裡長了蓮藕,碧綠而肥大的葉子鋪滿小河,底下的河水曬不著太陽,清涼涼的,忙了一天的男人們,泡在這樣的小河水裡別提多爽快了!洗完了再給家裡的孩子帶回三兩個蓮蓬,年年如此也沒發生過意外。

    一家人都準備睡了,還不見張大爺回來,於是張大娘讓兒子去找找,這一找,就發現張大爺趴在小河邊的水裡沒了氣息。

    聽完老媽說的,嫂子的臉色很難看,我也是冷汗直冒。因為我突然想起,昨晚嫂子的呼喊聲,那聲音聽起來很遙遠,現在想想那聲音好像就是從村邊小河方向傳來的,只是當時嫂子就睡我旁邊,就沒多想。而嫂子,我估計她是想起昨晚夢裡有人把她往水裡拉吧。

    老爸不久就回來了,我看了嫂子一眼,就把嫂子天天晚上做夢的事說了,著重說了昨晚的事。

    嫂子補充說,昨晚夢裡,就是有人把她往村邊的小河裡拉,後來是被我推醒了。

    老爸聽了,囑咐我們不要到外面說,然後回家拿來個巴掌大的鏡子,鏡面不大,鑲嵌在一個八卦圖案的金屬上,金屬的邊緣有個孔洞,有一根紅繩子穿過孔洞。老爸將其吊掛在嫂子的門頭上,並囑咐嫂子不要拿下來了。

    過不多久,哥哥回來了,走的時候將嫂子一併帶走了,留下小侄子由爸媽帶。

  • 17 # 車由君

    小時候看神話故事,晚上一個人在家就非常害怕,總覺得有人說話有人在走動,只好把家裡的燈全部開啟,困到自己睡去。

  • 18 # 武漢娟子

    首先對鬼神一說從古至今都有不少傳言,不僅電視裡有演,生活中也有所而聞,正所謂信者有不信則無,但世界齊異現像很難說清,科學也無法全釋開下面讓我來說說親身經歷和聽到的。

    第一,也不知哪年夏天具體幾歲,但是我還記得當時大晴天下好大的雨,我爸媽在地裡幹話,我去送雨傘給他們,到他們那裡還好好的,把傘放下就不下雨了。媽讓我先回家,我就往家迴路過一大片墳地,當時確實有點怕怕的,我就快跑可前邊稻田邊一碗水深的窪地看到一條大紅魚,我當時高興就不停去摸,怎麼摸就是摸不到。也不知摸了多久耳邊聽見媽媽喊我名字,就這樣心有不甘回去了,路上頭痛的歷害,到家後更是疼的在地上打滾。等媽回來我奶奶問下午之類的話,過後找個紅布系在頭上,另外用一碗水三根筷子放碗裡,嘴裡也不知說什麼,過一會頭不疼了,就像沒事一樣,至今問我媽這事,我媽都不說,可我有點記得,卻無法解釋

    第二是我三爹家大兒子死前三天早上,我媽從來蒸饃頭沒有像那天早上,一開鍋有兩個是生的,就像剛放進去的,可其它的全熟了。吃完飯我媽去幹話說給別人聽,人家說可能家裡有情況,結果三天後三爹家大兒子死了,事後我媽哭的不行,說那個叔叔喜歡吃我媽蒸的饃頭,如果那天沒蒸熟的饃頭影起重視,或許可以找人破法救下叔叔。唉!現在想想人生定數自有安排,又起能是凡人所改變的。↙

    第三,是在九八年和老公在工地幹活,每天早上都有代班人來喊起床,可那天代班喊工人起床開工,工人起床一看才一點鐘,就說代班發什麼神經這麼早喊,天還沒亮呢?可代班卻說,明明他睡的迷迷糊糊喊他越來叫工人開工,他一驚就一下起來看外面大天世亮,就去喊工人開工。等他說完有個年齡大點的一盆水倒在代班頭上,一下子代班醒了一樣說明原有人們都說是鬼催他開工。沒過多少日子代班的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命就沒了。你說這怎麼解釋通呢?

    每次和別人聊天或聊到此類鬼神話題,心裡還是怕心裡還有餘悸,無法解釋。

  • 19 # 偃月一刀

    恐怖尋找®

    我,顏洲,吳小磊,火柴,住一個宿舍。顏洲學習成績一般,好奇心強,啥都想嘗試一下。吳小磊名字裡有小,人卻高高大大,粗壯結實。火柴原名李朝徵,乾枯瘦小,性格安穩隨和,沉默寡言,沒事就往床上一躺,捂上被子,翻看手機。三人嫌他名字拗口,乾脆叫他火柴,他竟然爽快的答應。

    特別介紹一下顏洲,他和我是前後桌,還在一個宿舍上下鋪,關係鐵的沒話說。他的爸爸原來在國土資源局上班,後來精簡機構,他爸爸被精簡,在家待業。後來鎮上往外承包荒山,他依靠自己的那點人脈,以每年三萬五的價格,承包了兩座荒山。種了果樹,還圈出幾畝地,養上了山雞,山羊,開辦農家樂,活羊現殺,活雞現逮,生意火爆。

    顏洲每次回家,他爸爸就叫他在農家樂後廚幫忙,弄得一身油水和蔥花味。搞得顏洲不願意回家。我們仨回家的很勤,就數顏洲,一個月也不回家一趟。

    星期天沒事,顏洲常去湖濱公園玩,那裡有下棋的,跳舞的,算卦的,顏洲每次去公園,最喜歡看吳瞎子算卦,一看就是一整天。那吳瞎子一隻眼已經完全失明,另一隻眼也只有0.4的視力,人們都叫他吳瞎子。不知是有真本事咋的,經常有人找他算卦。大部分人都被他忽悠的點頭似雞啄米,心甘情願奉上卦資。

    顏洲就是這樣一個人,特別喜歡有點神秘的東西,喜歡獵奇。而且膽子賊大,還不服氣,啥都敢幹。他曾經帶著被窩,在一個沒人敢去的凶宅裡,獨自住了兩個晚上,只為尋找靈體。但是啥事沒有。也曾經晚上十點多獨自一人去火葬場邊上,找了塊空地,一邊抽菸一邊拉屎,足足抽了三支菸,才提上褲子,蹬著腳踏車回學校。一路平安無事。

    漸漸的,這些已經滿足不了他的獵奇心理了,進而尋找更刺激的方法。我都勸他,不信可以,但要有一顆敬畏的心,我說他就是翻著花樣作死。他嗤之以鼻:切,這世界哪裡有什麼鬼神,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人往往都是這樣,年輕,莽撞,以為自己很厲害,世界踩在腳下,但真遇上事,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弱小……而顏洲的輕率,讓他悔青了腸子,並且為此,痛苦的活著。

    那年九月底,他又從別人那裡,聽來了幾種更刺激的尋靈方法。

    這是他聽說幾種方法後,回宿舍眉飛色舞跟我們講的。第一種:十五月圓之夜,必須有月亮,拿一捆燒紙,一面鏡子,到一個小巷的十字路口,把燒紙放到月亮地裡,把鏡子放到拐角處,調好位置,能看到燒紙。然後,把燒紙點燃,人轉過街角去,不要被火光照到,然後等燒紙燒完,用兩片薄土豆片擦擦眼睛,……然後透過鏡子看那邊燒紙的灰燼。據說能看見一些東西。

    第二種:也是晚上,拿三炷香,煮好一碗水餃,到陵園或者是墳地附近,把三炷香點燃,插好,把水餃放在香前,等香燒完,端起水餃就走,找一個角落,四周撒上石灰,然後把水餃吃完。這個據說能在石灰上看見腳印。

    第三種:找一面年代久遠的鏡子,也是晚上,在一間空屋子裡,對著鏡子削鉛筆,心裡默唸,快來找我,快來找我。注意鉛筆皮不能削斷,要削成完整的一條。這樣大約就能有效果。慢慢削,很快就能見到你想見到的,據說不是鏡仙,就是筆仙……

    顏洲得意洋洋的說完,問我們三人誰願意陪他去。聽他說完我們嚇得汗毛直豎,紛紛搖頭。他見我們三人都不願意和他去,氣的直罵我仨懦夫。然後他去準備了燒紙鏡子等物,準備每一種都嘗試一下……

    顏洲試的第一個是對著鏡子削鉛筆。他從村裡花30塊錢買了一面時間比較長一點的鏡子,上面還有圖案,用紅漆印著:工農兵大團結萬歲。可能是6,70年代的,他本來想找年代更久遠的,可惜搞不到。

    吃完晚飯他就出門了,也不知去哪兒了。

    顏洲當晚十點多回到宿舍,我們三人都還沒睡,他回來後以後眉飛色舞,談笑風生,啥情況也沒有。他得意的向我們炫耀,他又戰勝了一個謊言。

    他試的第二個是墳場召靈。那天晚上他特意沒吃飯,從水餃店買了一斤水餃,從紙草店買了一管香。在宿舍呆到9點半多,用火柴的電飯鍋把水餃煮出來,用飯盒盛好,方便袋提溜著,拿著打火機和香就出門了。

    學校附近不遠就有個墳場,現在比較邪門的是學校不是建在墳場上面,就是建在墳場旁邊,這事實際都是人為的,不過也不得不說,這事情做的比較混賬。

    因為前面幾次顏洲都平安回來,我們也沒拿著當事,鬥了一會地主,各自睡覺了。

    那晚顏洲回來的時候大約有十一點多,我睡的朦朦朧朧的,他進屋把我吵醒了,火柴也醒了,和他打了個招呼:回來了?顏洲嗯了一聲,我接著沉沉睡去,火柴可能也睡著了,吳小磊睡得更死,醒都沒醒。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電話鈴聲把我吵醒了,我看見顏洲在衛生間接電話,我正是熟睡,困得睜不開眼睛,也沒細聽,翻了個身就再次睡過去。

    睡著睡著,有人推我:“於得水,於得水,醒醒!醒醒!”我睜開眼,看見是火柴。他在那張床的上鋪,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的床前,焦急的看著我。他看見我醒了,他又去推吳小磊:“吳小磊,快起來!”我一看,兩點多種,不禁有點生氣,睡著的人被打擾,那肯定不高興。問他:“火柴你幹嘛,不讓人睡覺。”

    吳小磊也醒了,火柴接下來帶著哭腔的話,讓我和吳小磊陷入了深深地恐懼:“剛才顏洲回來,在床上躺了一會,就去洗手間了,我在上鋪看的真真的,他拿出那面找來的鏡子,一邊照一邊往嘴上塗口紅。於得水,嚇死我了,洗手間燈都沒開!頭扭過來扭過去的照,照了有半個鐘頭,來了個電話,他就出去了。”

    我知道事情不好,趕緊穿上衣服,叫著他倆急急趕往警衛室。

    警衛睡眼惺忪的被我們叫起來,老大不願意,我們急忙解釋,跟他說明了來意。

    他聽完後,說:“剛才是有個學生出去了,我給開的門,也沒太注意,他說有東西掉在校外了。”

    我和火柴,吳小磊急忙往外跑,想出去找顏洲,警衛叫住了我們仨:“同學,你的朋友有點奇怪,別的人讓我開門,都是陪著笑臉,他……臉上一點表情沒有……”

    三人也不敢分開找,沿著學校附近的路,一邊喊,一邊找,但是徒勞無功。

    火柴突然想起給他打電話,結果電話竟然打通了,但裡面的聲音更加深了我們三人的恐懼:沒人說話,只有一種類似於感冒後鼻子不透氣的吭哧吭哧的聲音。

    三人一直找到天亮,最後垂頭喪氣的回了學校。

    直到上課時間,班主任來到學校,我們三人立刻去找到班主任,和他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班主任馬上和我們去了警衛室,要求檢視昨晚的錄影。

    在錄影裡,我們看到顏洲提著方便袋出去,然後一個多小時提著回來,然後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他又直挺挺的出去了,走路的姿勢有點異常,但也看不出什麼問題。警衛說:”就看到這兒吧,實在不行就報警……”話音未落,火柴指著螢幕驚呼:“那是什麼?!”我們一看,影片正常。火柴哆嗦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倒、倒、倒回去,倒回去看。”警衛把錄影倒回去,我們看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在顏洲剛出去不久,從影片的右上角,抬著頭,在顏洲後面跟著,爬出去了……

    顏洲失蹤了,班主任通知了家裡。然後報了案。

    他的父母很快趕到了學校,派出所,學校,還有他的家裡人,一共三十多人,分頭尋找,找了整整三天。最後在一個廢棄的地下倉庫裡,找到了他。地下倉庫原來是個水果販子放水果的地方。後來要拆遷,水果販子搬走了。可能是 拆遷手續沒辦好,房子都騰空了,一直沒拆。

    當時是我和吳小磊發現的他。那裡垃圾遍地,糞便到處都是,兩扇破爛的木門虛掩著,找到他的時候,吳小磊在外面大喊:“顏洲!顏洲!”接著聽見顏洲那想喊卻微弱的聲音答應。接著聽見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吳小磊推開木門,拿手電朝裡一照,大喊一聲:“在這裡!”

    等到我和吳小磊進入地下室,看到的是讓人驚悚的一幕:只見顏洲躺在一個瓷磚貼面的石臺上,佝僂著身子,手機擱在腦袋旁邊,他的前方是三支熄滅的蠟燭,三個小碟,碟子裡分別放了蘋果,餅乾,和肉。碟子中間是碗筷和酒杯。

    手電筒照在他的臉上,只見他委屈得眼淚撲簌簌的掉。張嘴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呀呀的聲音,都瘦的脫了形了。

    我和吳小磊不由分說,抬起他就往外走。

    接著給顏洲的爸媽打電話。

    顏洲的爸媽來到後,七手八腳的把顏洲抬上車,送往醫院。

    醫生給顏洲輸上液,顏洲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幾個簡單的音,特別看見媽媽,更是萬分委屈,淚流不止。

    一會功夫,可能輸夜的裡面也有鎮靜劑的成分,顏洲睡著了。

    一下午也沒事,顏洲睡得很沉,應該是有段時間沒休息好了。

    看到最要好的朋友這個樣子,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也很自責,後悔當初沒勸住他,遂決定當天晚上和顏洲的老爸一起和顏洲作伴。讓顏洲的媽媽回去休息,勞累了好幾天,她身體也吃不消。

    晚上吃完飯後,顏洲的媽媽回去了, 顏洲朝裡躺著,我和他的爸爸在他的背後聊天。聊著聊著,也沒什麼話題了,兩人開始打瞌睡。

    突然,顏洲坐了起來。坐起來就蹬圓了眼睛四處張望,逐漸的,他的目光從門口移向牆角,嘴裡開始說話,但是發不出聲音,自己一個人衝著牆角說話……

    顏洲猛的回過頭來,對我喊了一聲:“找吳瞎子!”我還在愕然中,他卻渾身顫抖,癱倒在床上。顏爸爸關切的抓緊了他的胳膊,急切的問:“小洲,怎麼了?”顏洲再抬起頭來,已經是面無表情,眼神冷漠。站起來往病房外走。顏洲的爸爸急忙拖住他,對我喊:“快去叫醫生!”

    我叫來了醫生,醫生來一看情況不對,立刻給紮了一針鎮靜劑。顏洲拼命掙扎,力氣逐漸變小,最後軟了下去,睡著了。

    醫生把我和顏洲的爸爸叫到一邊(他以為我是顏洲的弟弟。),低聲說:“這個事,恐怕不是一般的病,你們從民間找找能人,可能比在這兒更好。”顏洲的爸爸沉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顏洲的爸爸給顏洲辦理了出院。

    我和顏洲的媽媽去找吳瞎子,顏洲的爸爸和顏洲的叔叔等人守著顏洲,白天,顏洲和平常一樣,只是受了驚嚇,精神看起來萎靡不振。

    我和顏洲的媽媽找到吳瞎子,顏洲的媽媽給他帶了一些高階營養品,我和他把情況一說,他立刻變得神情凝重,答應立刻叫上他的師兄弟,去處理一下。

    吳瞎子又叫上了三個人,二男一女,到了顏洲家,看完顏洲的情況,讓顏洲再說一下那天的情況。顏洲在深深的恐懼中講了那天的一切……

    他那天拿著一碗水餃,到了學校旁邊的墳場,從路邊搞了點土,拿出香,點上,用土栽住,把水餃放上。

    等到香燒完了,他找了個牆旮旯,撒上一層薄薄的石灰,把水餃吃了。

    還等了一會,也沒啥情況,他就往回走。

    走了一會就發現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的影子離他五六米遠跟著他!

    他當時差點沒嚇尿了,急匆匆的往回走,走到校門口,只覺得有涼涼的感覺,後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等他醒來,他就在地下室裡了,在地下室裡,他看見一團穿紅衣的人影。說到這裡,顏洲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吳瞎子見狀,不再問他了,囑咐他好好休息。

    吃完晚飯,吳瞎子讓我和顏洲的一個叔叔幫忙,以防顏洲掙扎的時候摁不住。然後在院子裡各個角落都貼了符,忙完後。

    圍坐成一圈,喝茶,抽菸,等待著。

    約摸有9點多鐘,靜臥在床上的顏洲,忽然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人。吳瞎子一把掐住了他的腳踝,用一種怪聲怪氣的語調開始唱,又像歌又像戲。唱完幾句,顏洲竟然也唱,兩人又像對歌,又像交流。

    僵持了大約5分鐘,吳瞎子拿出繡花針,狠狠地插在顏洲的人中上,顏洲一聲慘叫。接著又插顏洲的中指,腋下,踝關節,胳膊窩,腿窩,腳心。(警告:非專業人士切勿模仿)一共紮了十三針。

    顏洲拼命掙扎了一會,不動了。

    吳瞎子卻異常緊張,大喊:捉住它!只見四個人揮舞著各自手裡的傢伙,在院子裡來回奔跑,竄蹦跳躍,其形勢就彷彿抓一隻撞在網裡的鳥。折騰了足足有十分鐘,四人圍攏在自來水旁邊,吳瞎子拿出一個瓷制的葫蘆,開啟蓋,來回晃,晃了一會,大喝一聲:“好!”接著蓋上蓋,貼上符紙,用繩子紮緊。四個人都癱坐在地上。

    當晚顏洲的爸爸又讓廚師做了菜,送到家裡。

    把吳瞎子和他的師兄妹讓到上座,開始吃飯。吃著,就問他怎麼回事,吳瞎子講了一個異常悲慘的故事:“附顏洲身的,是一個紅衣厲鬼,從小就和繼母生活在一起,繼母對她非打即罵,父親是個酒鬼,根本不管不問,繼母在她19歲就給她訂了婚事,男方是一個家裡有點錢的跛子。跛子父母給了繼母一筆不菲的彩禮,遂把婚事訂了,偏偏在過門的當天,出了車禍,有受重傷的,有受輕傷的,而她被裙子絆了一跤,當時就從身上壓過去,人就沒不行了,而她結婚當天穿的衣服,從裙子到內褲都是紅的。更湊巧的是,出車禍的地方是一塊迷魂地,她出事後,魂魄徘徊不去,怨氣逐日累積。而顏洲那天恰巧燒香燒在了她出事的地方,把她引了出來。於是她跟著顏洲,緊追不放。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想嫁給顏洲……好在她已經被我裝進葫蘆裡了,只要把葫蘆放在穩妥的地方,孩子就沒事了。”

    幾個人在驚恐中聽完吳瞎子的講述。顏洲已經安靜下來,吳瞎子從他身上拔出繡花針,針頭都變黑了,吳瞎子喃喃自語:怨氣太重,怨氣太重!

    吃完喝完,我問了一個我憋在心裡的疑問:那它就這樣在你這個葫蘆裡面了結嗎?吳瞎子沉吟一會,說:“會有出來的時候,但是要等待時機……”我再追問,吳瞎子笑而不答。

    接下來,他對顏洲的爸爸千叮嚀萬囑咐,第二天一定要把葫蘆深埋在一個太陽照不到的地方,樹底下更好。還有那塊顏洲從村民手裡淘換的文革時期的鏡子,最好一塊埋了。叮囑拿好葫蘆,如果葫蘆被打破,那他也無能為力了。這一次他已經把所有的本事都使了出來。

    第二天,我回學校上課,顏洲的爸爸去辦吳瞎子囑咐的事。

    但是沒到中午,傳來一個驚人的訊息:顏洲爸爸的車在路上與一輛大貨車剮蹭,人沒事,鏡子和葫蘆掉在地上,跌的粉碎!

    接著顏洲的媽媽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緊去吳瞎子那兒。

    等到我趕到吳瞎子那兒,看見顏洲的媽媽都哭得說不出話來,吳瞎子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

    顏洲的媽媽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抽噎著對我說:“小於,小洲的病又犯了,快勸勸吳大師,讓他一定再救救小洲啊……”

    我看向吳瞎子,吳瞎子沒等我開口,搶先說話了:“小夥子,不是我不去,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我多年修煉的法器一次就全毀了,我再去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出攤了。”

    說完,拿起軟凳子和揹包,朝門外走去。

    我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呆呆的望著他。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我扭頭看去,頓時被顏洲的媽媽驚呆了:只見她幾步跑過去,一下跪在了吳瞎子的面前!吳瞎子停了一下,搖搖頭,繞過顏洲的媽媽,繼續向前走。顏洲的媽媽跪著往前走,追趕吳瞎子,膝蓋下已經是血跡斑斑,看得我不禁淚眼婆娑。

    吳瞎子猶豫了一會,,緩緩轉過頭,對著顏洲的媽媽說:“去大朋麵館,麵館老闆或許能幫上你。”

    說完徑直走了。

    呆立片刻,我和顏洲的媽媽立刻驅車趕奔大朋麵館。

    到了麵館,老闆不在,出門買菜去了。

    我和顏洲媽媽心急如焚的在店裡等。

    十五分鐘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走了進來,店員看見她進來,和她耳語幾句,她朝我和顏洲媽媽這邊看,我和顏洲媽媽也看她。

    她朝我倆走過來,我倆看著她,不知什麼意思。

    她走到我倆跟前,站住,問:“您二位找我什麼事?”我倆面面相覷,老大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吳瞎子說的老闆就是她!

    我滿腹狐疑的跟她說了發生在顏洲身上的事。她聽完以後,看了看顏洲的媽媽,沉吟一會,說:“你們可能找錯人了。”

    說完,轉身去車上提溜下菜來,拿進後廚,然後自顧自去後廚幫忙。

    我和顏洲的媽媽呆坐良久,兩人心情沉重,默默地往外走。

    還沒走出門口,顏洲的母親晃了兩晃,一頭栽在地上,嚇得我一邊叫喊著她,一邊伸手去扶。

    麵館老闆也跑過來,一起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開啟,用手指沾了沾,抹在顏洲媽媽的太陽穴上,顏洲媽媽緩緩醒轉,抑制不住的抽泣起來。

    麵館老闆嘆了口氣:“這事本不該我管,管了這事我挺麻煩……唉,可憐天下父母心!走,我去一趟。”這時顏洲的媽媽才鬆了口氣,逐漸止住了悲聲。

    老闆安排好麵館的工作,去後面拿了一個包,和我倆一塊趕往顏洲的家。

    在車上,她做了自我介紹,她姓申,讓我叫她申姐,然後對我(實際也是對顏洲的媽媽)說“今天我過去做的事,記住,無論任何人都不要透露半個字。否則,……”她沒有再說下去,但我和顏洲的媽媽不約而同的答應。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趕到了顏洲的家。

    等到從車上下來,顏洲的爸爸和叔叔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我們三人,猜不透我們領著一個少婦來幹什麼。

    顏洲還是躺在床上,沒有表情,看不出想什麼。

    申姐進了屋,也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顏洲一眼。

    立刻,顏洲目光裡流露出了畏懼和恐慌,身體慢慢往角落裡縮去。申姐讓顏洲的爸爸和叔叔們都出去,只留下我和顏洲的媽媽。

    申姐張嘴和顏洲說話,卻不發出聲音,顏洲也嘴唇蠕動,似有所語。

    申姐突然臉色一變,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從包裡拿出一個物件。

    我看到她拿出來的竟是一件古老的樂器,笙,有巴掌大小。油光錚亮的,極為精緻,應該是專門找人制作的,還用金屬做的吹嘴。

    她拿出笙來,話不多說,一下把最長的那根管頂在顏洲的咽喉上。顏洲驚恐的掙扎,卻沒有力氣,絕望的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申姐把嘴對準了笙的吹嘴,輕輕吹了一下,顏洲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人一下子軟了下去。

    申姐拿出一個木盒,開啟盒蓋,彷彿用手捏著一個東西放進盒裡,蓋上蓋。鬆了口氣。

    回頭把木盒交給顏洲的媽媽,:“好了,收在裡面了,可以找個地方深埋,也可以花點錢,請慈光寺的主持超度,嗯,最好是超度,永無後患。”

    顏洲的媽媽千恩萬謝,收好小盒,留她吃飯,她拒絕了,稱店裡忙,人手不夠。又拿出錢給她,她也一分不要,只要求儘快吧自己送回去。

    顏洲的爸爸驅車先送申姐,再送我。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在大朋麵館下了車,讓顏洲的爸爸回去,我幫著申姐忙活了一個飯點。

    最後還給她買了一條泰山軟包煙,她才對我透了一點底:那把精緻的笙,是一根多年的棗木。棗木經過九雷轟頂,雷火焚燒。再由一個樂器製作大師精心製作,是可遇不可求的上等法器,對於靈體來說,就像一把威勢極大,殺氣騰騰的鬼頭刀,砍在身上,非死即傷。那天看到顏洲時,本想說服上身的靈體,早早超度,沒想到她竟然不聽不信,纏住顏洲,要生死在一起,無奈只好動粗,抓了她。

    聽完她的話,我還有一個疑問:“像你這麼年紀輕輕的女人,怎麼會做這個?”她咯咯一笑:“,老漢,老婆婆,中年人,大學生,小閨女,都能做陰差。”

    顏洲休養了一個多月,恢復了健康,只是那段往事,再也不願回憶了,那看不見的傷疤,一戳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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