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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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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四川達州人
這麼說吧。
匈奴早期就生活在蒙古高原附近,其實是各遊牧部落的集合體,不僅有蒙古人種,也有高加索人種,他們都是散落生存的。
秦朝時期,頭曼單于試圖南下但遭到蒙恬領導的北方軍團打擊,被迫後退。冒頓單于時期恢復發展,逐步統一草原部落,快速膨脹,殲滅東胡,統一西域,擁有引弓之民30多萬,於白登山包圍劉邦,逼迫西漢簽署盟約,獲得大量財富。此時的匈奴是強悍期。
西漢政權經過多年積累,終於在漢武帝時期發起反擊,衛青霍去病多次重創匈奴,殺死近15萬匈奴士兵,匈奴立即衰落分裂。此後還多次與西漢攻防,東漢初期,將軍竇憲等再次擊敗匈奴,匈奴發生致命分裂,北匈奴殘部逃亡到西域,南匈奴依附漢朝。
此後,南匈奴逐步演化出突厥、契丹、蒙古等部落,北匈奴則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也許374年開始襲擊歐洲的匈人是北匈奴演化,有部分證據但缺乏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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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文史江湖客
匈奴的戰鬥力並沒有想象中的強悍,匈奴之所以難纏,是因為其騎兵在北方原野上機動性很強,來去如風,可以迅速集合大軍,突破防守較為薄弱的城池關隘,劫掠一番後,又迅速撤離戰場,讓漢軍望塵莫及。
漢朝與匈奴的對抗,是建立在形勢不對等的基礎上,甚至可以說敵暗我明。漢朝綿長邊界線的任何一處,都可能成為匈奴的劫掠目標,這讓漢朝十分焦頭爛額。因為漢朝無法預測匈奴具體何時出兵,更無法預測匈奴的攻擊方向,如果將兵力集中於一處,那麼其他關隘勢必防守空虛,成為匈奴打擊的目標。但如果分兵駐守,由於邊界線綿長,又容易出現兵力不足的現象,被人數佔優的匈奴軍打敗。
如果漢軍出動出擊,深入大漠打擊匈奴,在當時的軍事條件下,又很容易出現迷失道路、水土不服等問題。而且,糧食補給也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問題,很可能導致軍隊不戰而敗。
事實上,如果匈奴和漢軍當面鑼對面鼓的較量,很難佔到便宜。原因很簡單,無論從軍事謀略還是武器裝備上,匈奴都與漢軍相差甚遠。據《漢書·陳湯傳》記載,“夫胡兵五而當漢兵一,何者?兵刃樸鈍,弓弩不利。今聞頗得漢巧,然猶三而當一”(以前1個漢軍抵得上5個匈奴人,如今匈奴人雖然偷師學咱們的技術,1個漢軍仍然抵得上3個匈奴人)。
這是名將陳湯給皇帝上書時,對漢胡軍隊戰鬥力的分析,這個觀點想必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那麼,它是否可信呢?
答應是肯定的。首先,陳湯給皇帝上書,不可能睜眼說瞎話。其次,陳湯上書時,正值“西域都護段會宗為烏孫兵所圍”,陳湯因此向皇帝分析烏孫必將退兵,這是其觀點的重要論據之一,自然是十分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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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關東俠客
匈奴是古代遊牧在北方草原的強大部落集團,公元前三世紀左右在草原上興起,不斷騷撓秦趙燕北方邊境,三國修建長城防禦。秦始皇統一天下後派蒙恬率三十萬大軍北擊匈奴,把秦趙燕三國長城聯連起來作為反擊匈奴的軍事基地,匈奴不斷入侵嚴重危脅中原王朝安全,困擾了中原王朝數百年時間。
西漢初期,冒頓單于東征東胡,西破大月氏,降Murano,龜茲,大宛,控西域三十六國。東起興安嶺,遼河一線,北達貝加爾湖一帶,南抵長城。東西一萬四千餘里,南北七千餘里,控弦之士四十餘萬,建立起強大的匈奴帝國。公元前二百年,漢高祖劉邦率三十二萬大軍同冒頓單于在平城白登山打一仗,以後雙方“和親"維持雙邊關糸。
匈奴人生活在北方資源缺泛,祟尚強者,以搶掠為榮,殘忍,無信。漢匈衝突不斷,從漢武帝時起開始主功進攻,漢軍飲馬瀚海,封狼居胥,勒石燕然山。雙方經過百年戰爭,匈開始分裂瓦解,東漢時分裂為南北兩部。南匈奴內附,在五胡亂華時期興起一陣浪花後融入到漢民族大家庭中。
北匈奴在漢匈,鮮卑聯軍打擊下西遷,有一種說法,建立阿提拉帝國的匈人就是西遷的北匈奴。匈牙利人就認匈奴人為祖宗。匈人建立一個東起鹹海,西到大西洋的奴隸制帝國。在匈人衝擊下,南遷的日耳曼人滅亡了西羅馬帝國。匈奴人善騎身,生活在馬上來去如風是農耕文明的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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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老梁侃故事
匈奴之所以強是因為地勢原因,身處高原又擅長騎馬,而且有大量馬匹。在高原上沒有多少蔬菜,天天吃血喝肉,體格比其他種族健碩高大很多。
騎兵因為有馬的原因要比步兵強很多,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在當時的秦國物資不是很豐富,馬匹也不是很多。所以在當時匈奴跟秦國相比確實是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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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作為一個名族的正式稱謂出現在華夏載籍中,應該始於戰國。戰國七雄裡的秦、趙、燕三國都與匈奴接境,從《史記·匈奴列傳》的記載看,這三個國家為了抵禦匈奴的侵擾,均在自己的北部邊境上修築了漫長而堅固的長城。這並不是三國防禦政策的偶然巧合,而是農耕民族與遊牧民族的不同習性導致的必然結果。
遊牧民族逐水草遷徙,他們的騎兵在游擊戰、運動戰中具有天然優勢。相形之下,擅長農耕的中原人更願意聚村成邑,築壘固守,這也讓中原國家在陣地戰和城市攻防戰中積累了豐富的作戰經驗。在衛青、霍去病橫空出世前,中原國家對抗匈奴的成功戰例幾乎都是在陣地戰和城市攻防戰中取得的。
即便像戰國時期的秦軍和趙軍——雖然他們都大量吸納北方的遊牧騎兵以改造自身的兵力結構,趙武靈王甚至將“胡服騎射”奉為國策——這兩支軍隊仍然無法在草原野戰中與匈奴軍隊正面抗衡。我們不妨以趙國名將李牧創造的經典戰例來說明這個問題:
李牧者,趙之北邊良將也。常居代雁門,備匈奴。以便宜置吏,市租皆輸入莫府,為士卒費。日擊數牛饗士,習射騎,謹烽火,多閒諜,厚遇戰士。為約曰:“匈奴即入盜,急入收保,有敢捕虜者斬。”匈奴每入,烽火謹,輒入收保,不敢戰。如是數歲,亦不亡失。然匈奴以李牧為怯,雖趙邊兵亦以為吾將怯。趙王讓李牧,李牧如故。趙王怒,召之,使他人代將。
歲餘,匈奴每來,出戰。出戰,數不利,失亡多,邊不得田畜。復請李牧。牧杜門不出,固稱疾。趙王乃復強起使將兵。牧曰:“王必用臣,臣如前,乃敢奉令。”王許之。
李牧至,如故約。匈奴數歲無所得。終以為怯。邊士日得賞賜而不用,皆願一戰。於是乃具選車得千三百乘,選騎得萬三千匹,百金之士五萬人,彀者十萬人,悉勒習戰。大縱畜牧,人民滿野。匈奴小入,詳北不勝,以數千人委之。單于聞之,大率眾來入。李牧多為奇陳,張左右翼擊之,大破殺匈奴十餘萬騎。
——《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
匈奴南侵的主要目的是搶掠財物,而防備強盜最有效的辦法是堅壁清野。為了及時掌握匈奴軍隊的動向,李牧編織起了強大的情報網路。一旦收到敵情預警,馬上以堅城為憑,進行收縮防禦。表面上看去,似乎是匈奴一來,趙軍就嚇得龜縮不出。
但實際上只要確保己方沒有財產損失,匈奴入寇的目的就算落空了。人吃馬嚼、千里奔襲的是匈奴,一無所獲、空手而歸的還是匈奴,這能說是趙軍的失敗嗎?
心高氣傲的趙國君臣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度撤換李牧,改堅壁清野為主動出擊,結果遭遇了慘重的損失。
雖然華人常說師夷長技以制夷,但馬頸相交、野戰爭鋒,匈奴畢竟是本色當行,胡服騎射的學生又怎能輕易勝過老師呢?對趙國來說,要怎麼做才能有效打擊匈奴軍隊的有生力量,給對方造成巨大的心理威懾?
李牧的回答是使用陣地伏擊戰——既然我軍的機動能力不如對方,那就只能誘敵深入,聚而殲之了。這一戰術思想經過戰場的檢驗被證明是行之有效的。李牧一戰破殺匈奴十餘萬眾,此後就如司馬遷所說“趙將李牧時,匈奴不敢入趙邊”(《史記·匈奴列傳》)。
時間過去了將近一百年,孝武帝劉徹首次策劃對匈奴的大規模軍事行動——馬邑之謀,仍然還是要照抄李牧這篇請君入甕的老文章。
對中原國家來說,在北方邊境上築城固守,最大的困難是如何保障邊防軍隊的糧餉補給。一談到這個問題,可能許多人會條件反射式地聯想到秦直道。但是這種利用“戰略高速公路”進行遠端補給的辦法並非長久之計。《孫子·作戰篇》說:
千里饋糧,則內外之費,賓客之用,膠漆之材,車甲之奉,日費千金,然後十萬之師舉矣。(中略)故智將務食於敵,食敵一鍾,當吾二十鍾。
——《孫子兵法·作戰篇》
“食敵一鍾,當吾二十鍾”,孫武子此言意味著古代軍隊以牛馬為主要運輸工具進行遠端補給,軍糧的送達率只有5%!而這還是理論資料,在實際的作戰行動中運糧效率往往更低。《漢書·主父偃傳》說:
(秦皇帝)遂使蒙恬將兵而攻胡,卻地千里,以河為境。(中略)使天下飛芻輓粟,起於黃、腄、琅邪負海之郡,轉輸北河,率三十鍾而致一石。
——《漢書·主父偃傳》
遠端軍事補給造成的消耗太過驚人,長此以往必將拖累整個國民經濟走向崩潰。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秦始皇提出的對策是開發“新秦中”。《史記》服虔注曰:
秦始皇遣蒙恬斥逐北胡,得肥饒之地七百里,徙內郡人民皆往充實之,號曰“新秦中”。
——《史記·匈奴列傳》注
“新秦中”指的是時人口中“河南地”最北端的河間地區。這塊南河與北河之間的沖積平原地勢平緩,水網密集,非常適於農業生產。自秦朝從匈奴手中奪取這塊風水寶地並屯田戍守,龐大的長城軍團才算在北疆紮下了根。
但這也是秦朝向北拓展疆域的極限了,至於深入大漠、直搗王庭,在中原戰場上摧枯拉朽的秦軍也從來沒有創造過這樣的奇蹟。秦朝國祚短促,蒙恬於公元前215年北逐匈奴、收復河套的累累心血在不到10年的時間裡便因國家的敗亡而毀於一旦。
匈奴的勢力重新滲入河南地,與西漢界於秦昭王修建的故長城。西漢的戰略縱深被大大壓縮,京師長安頻繁望見北原上的狼煙烽火。時移世易,匈奴已經今非昔比。要打敗這個頑強的敵人,新生的西漢王朝僅靠複製秦始皇的方略已經不能奏效,一條漫長而曲折的道路正在未央宮的主人面前漸次展開。
參考文獻:
瀧川資言《史記會注考證》;同利軍《漢朝與匈奴戰爭述評》;王先謙《漢書補註》;《中國軍事通史·西漢軍事史》。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