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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岱嶽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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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無語軒言
當然不是病句,相反很有深意,甚至可以看成是點睛之筆。
不用解釋很多。我想,魯迅先生或許想表達的是,第一,他現在死沒死,我不確定;第二,他現在即使沒死,日子也不好過,行屍走肉,與死人無異;第三,像孔乙己這樣的人,在這個吃人的社會,不會善終,早晚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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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感人故事會1220
讀中學時,很多人都有一個疑問,為何對於一個句子,魯迅這樣用就是正確且別有深意,而我們普通人這樣用就是病句了呢?難道就因為魯迅是大作家不成?很多同學都很不服氣。
直到現在,我才終於對這個問題有了一定的理解。
魯迅這樣用沒問題,是因為魯迅本身就是一個對語言文字運用極其嫻熟的大文學家,這樣一個看起來有問題的句子,我們普通人都看得出來,魯迅這樣的語言文字運用專家以及發表這篇文章的專業編輯難道看不出?他們既然敢明知不妥還這樣寫,那肯定就是別有深意的了。
這和我們普通人寫病句不同,普通人寫病句,是因為學識不夠,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寫出的,這就肯定是病句無疑。
回到對《孔乙己》最後一句話的具體分析上來。
原句是: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這句話,大約是表示估計、猜測,而的確又表示肯定,乍一看,的確是個病句,因為又不確定又確定,那麼,到底孔乙己是死還是沒死呢?
但我們聯絡前文,就可以看出,這篇文章是以酒館小夥計的視角寫的,用“大約”是因為孔乙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大家對他的死並不關心,所以就算他死了,這一訊息也並不會成為一個新聞,傳到小夥計的耳朵裡。小夥計沒有聽到孔乙己死亡的確切訊息,故而用“大約”表推測。
而後面那個“的確”其實是小夥計根據孔乙己已經好幾年沒出現,以及孔乙己以往的落魄生活情況進行的主觀判斷。在那種社會背景下,孔乙己的死其實是必然的。
把“大約”和“的確”連用,魯迅在這裡表現的是想肯定但又沒有確定的證據證明,不能完全肯定。其實這句話,仔細想來,就算是放在普通人筆下,也不能算是錯誤,更何況是出自魯迅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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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皇家師爺
魯迅先生的《孔乙己》的最後一句“大約他的確已經死了”一直遭到很多人質疑,也有很多人為此辯解。。。其實,沒必要。對這問題的回答,也沒必要洋洋灑灑的長篇大論。
1、所謂的文化、修辭,是人創造出來的。或許,將來,咱們或他們會創造一些我們沒有過的修辭手法。。。。
2、我覺得這樣寫不但很吸引眼球,而且非常恰當,相反,用嚴格的修辭手法去寫,都絕對失去此【韻味】,絕對沒此效果,更沒此深意,令人不忘。
因為這話,非常適合當時環境、氣氛、人物的性格——換句話說,你就不允許說這話的劇中人,不大會說話、不敢說話或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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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人力資本與人才賺錢
正確的回答是:在魯迅先生文章中,這不是病句!是魯迅先生因寫作的需要而故意為之,以引起讀者的注意,並且表達了魯迅先生深刻思想的一句結尾,一句非常有份量有價值的值得深思的語句。
如果一個學生寫到:“大約這個人的確死了”。從現代漢語角度分析,這就是病句。“大約”表示不肯定,而“的確”表示肯定,兩者矛盾,這句話就使人不明白,到底肯定是死了,還是不肯定是死了。如果不是特殊表達需要,任何老師都不能這樣教學生說模稜兩可、相互矛盾的話,豈不誤人子弟。
魯迅先生在《孔乙己》最後一句寫到:“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那麼,魯迅先生就可以寫病句嗎?不是的。因為是小說結尾的最後一句話,魯迅更不會隨意來寫。應從《孔乙己》所表達的主題思想和塑造人物形象來認識理解,就可以明白魯迅先生為什麼有意而為之了。
《孔乙己》這個短篇最早發表在1919年4月《新青年》第六卷第四號,後編入《吶喊》,是魯迅先生在“五四”運動前夕繼《狂人日記》之後第二篇白話小說。小說描寫了孔乙己在封建腐朽思想和科舉制度毒害下,精神上迂腐不堪、麻木不仁,生活上四體不勤、窮困潦倒,在人們的嘲笑戲謔中混度時日,最後被封建勢力所吞噬的悲慘形象。
孔乙己生活在新舊社會的過渡時期,其性格就具有兩面性。一方面孔乙己善良樸實,另一方面他迂腐頑固,是一個令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形象。孔乙己的人物形象是雙面性的,複雜的,他雖然窮酸、迂腐,但是也有人性的閃光點。孔乙己善良的一面體現在他教小孩子認字和分茴香豆給小孩子吃的兩個細節上。
對於孔乙己代表的舊社會一部分迂腐頑固的知識分子,魯迅先生希望在新社會不會再有,這就是“的確死了”。傳來訊息是孔乙己是死了。但是作為孔乙己身上善良樸實的品行,魯迅先生還是對其有同情憐憫之感,但擺脫不了無可挽回死掉的歷史命運,就表達出“大約孔乙己的確是死了”這樣富有寓意的結尾話語。
在上學時,還有學到一個所謂的病句就是,魯迅先生散文集《野草》的《秋夜》第一句:“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雖然從修辭說是一種“重複”之妙,但魯迅先生大概當時還沒有為修辭而修辭。他塑造的“棗樹”形象,象徵著一種抗拒黑暗勢力的力量,它具有無窮的生命力和頑強的鬥爭精神。還有一株棗樹就是先生自己。這種表達方式說明當時反黑暗的進步力量正在發展,還很孤單弱小。
魯迅先生是一代文豪,是“五四文學”白話文小說散文創作的領軍人物,處於開山鼻祖的地位,對後來中國現當代文學的發展起到了奠基作用。魯迅先生不僅是文學家,而且是思想家,他在文學作品中藝術地形象地表現出反封建反禮教反壓迫的愛國思想和人文主義,具有璀璨的時代光輝。對於魯迅先生的作品,應從藝術性與思想性有機結合上思考,就不難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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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星空56431
“大概”是說魯迅先生真的不知道孔乙己是否真的死了。
“的確”是說把孔乙己迫害死了的封建制度“的確”滅亡——死了。
“已經”是說在魯迅先生眼裡像孔乙己那樣的讀書人“已經”死了。
所以,“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是魯迅先生的空前絕後的文筆!
故而,“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不但不是病句,反而更加深刻地體現了魯迅先生對封建科舉制度的深惡痛絕,盼望封建社會早日消亡,迎來嶄新社會的美好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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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漂泊一生208855345
時代不一樣。魯迅那個年代是早期白話文,很多詞法和句法結構還沒有完成全國範圍的“約定俗成”,很多是界乎文言文和白話文之間的“過渡語”,拿現在80後做了父母以後才正式勉強成為“母語”的普通話這樣的通行的人造語言,去衡量那時候的半白話文,本身就十分“有病”。比如,普通話裡的“的、地、得”仨字,都讀“第五調”:輕聲弱讀為de,但語法作用卻明顯不同。但魯迅生活的那個年代,還沒有“國家語委”這樣的機構出來閒扯淡,做統一的“規範”,所以,毛主席在給劉胡蘭題詞時候,就把現在普通話規範的“得”字用成了“的”字:生得偉大,死得光榮;寫成了“生的偉大,死的光榮!”,你以為是病句,還是理解為“還喘著氣兒的那個劉胡蘭是偉大的,身首異處躺著的那個劉胡蘭是光榮的”?
另一個原因,就是生產力和科技水平決定了語言新概念和相應的新詞彙的產生的原創性和傳播的主導地位。壯文是蘇聯專家幫壯族人民創編的,可以記錄壯話的發音,但無法改變其生產力底下而導致的原創詞彙缺失的事實。所以,壯語新聞裡,85%以上的抽象詞彙、術語,無論涉及到的是政治、經濟、軍事、還是科技,例如電燈,煤氣,馬桶,醬油,汽車,太陽能,人民,革命,幹部……都是漢語的音譯“外來詞”,變一個調而已,尷尬不已。而早期白話文中,漢字也遭遇了跟壯話一樣的尷尬:要想跟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的外部世界與時俱進,就必須“改革開放”,從外語中大量引進新概念、新詞彙,而最方便的,就是從先於曾經的掃盲導師、文化養母中國而進入工業化的日本國那裡,近水樓臺,方便快捷地大量引進。因此,現代漢語中75%的詞彙都是日本人借用漢字首創,再透過大量東渡扶桑公派或自費的大清留日學生回傳給漢語。我們常說的“政府”、“革命”、“自然”、“社會”、“幹部”、“組織”、“解剖”、“細胞”、“接吻”、“勃起”、“性交”……(75%啊,沒有專家考證,誰敢相信?!)其實都是日語漢字。在這些外來詞還沒有完全消化、吸收、定型的清末民初,倡導並率先使用這種半白話文的先驅們所用的習慣,跟現在的普通話不一樣,聽起來有時候覺得不順暢,甚至彆扭,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文魯迅在《孔乙己》裡的那句話,用現在的話變通一下來表達,可以是:差不多可以確定,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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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二胖品文化
不請自來
《孔乙己》是近代文學巨匠魯迅先生的早期作品,最早發表於《新青年》雜誌上,是魯迅先生在繼《狂人日記》之後的第二篇短篇小說。
小說中講述了一個落魄的近代讀書人的故事,他在小說中沒有名字,孔乙己只是人們為了嘲笑他給他的代號。魯迅先生以第一人稱的手法,寫出了文中“我”眼中的孔乙己。通篇小說筆調比較輕快,語言詼諧,把一個受到統治階級荼毒的讀書人提現的淋漓盡致。
認為是病句的人根據句子本身,因為句中出現了兩個詞彙——“大概”和“的確”,兩個詞彙一個是不確定用法的詞彙,一個是確定用法的詞彙,而兩個詞彙放在一起則無法表明句子的具體含義,同時因為兩個詞彙的語境不同,所以放在一起會顯得特別不通順。
認為不是病句的是根據魯迅先生的寫作手法,魯迅先生白話文的寫作手法凸顯出一種無題,型散的感覺,但是讀起來卻極具真實感,認真讀過的人會覺得非常有回味,不認真讀的人會覺得非常枯燥無味。所以這句話在魯迅先生的筆下出現,有一種加強情感的意義,所以並不能算作病句。
那麼這句話到底是不是病句,其實本人看來,不能簡簡單單的只根據一句話來看。全文中孔乙己第一次長期失蹤是在“中秋兩三天前”,由酒店老闆和客人的對話得知,孔乙己因為偷東西被打斷腿,客人說他“許是死了吧”,這裡的“許是死了吧”與結尾處“大概的確已經死了”相對應,第一次是一種完全不確定的概念,並不是孔乙己真的死了,只是一種猜測,因為孔乙己之前來酒館喝酒雖然貧苦,但是依舊還可以付得起酒錢,而在這之後,孔乙己再次出現時,孔乙己已經非常落魄,而且已經是一個傷殘人士,而最後的“大概的確已經死了”就是對於孔乙己最後的交代,因為這樣的孔乙己即使不死恐怕以後也無法再來酒館喝酒了。
綜上本人認為這句話並不是病句,而在於文學作品創作的時候,每個人的寫作手法都有些不同,而且需要表達的感情也多少有複雜的成分,而病句本身就並不是一個絕對的命題,文化的博大精深並不是一個“病”字就可以定位的。所以在本人看來,這句話的“病句討論”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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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楷書13
從純語法的角度看,該句是有毛病的,既說“大約”又說“的確”,前後矛盾。
不過,生活中有很多話是經不得語法分析的,卻照樣存在,說明生活不同於“文字”。我們可否這樣推測,魯迅先生這樣說表示了一個推理過程:孔乙己多日不見,可能(即大約)是死了?憑他的生存能力看,一定(即的確)是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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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思想的園丁
不是病句。
名人寫的肯定沒有病句,領導說的話肯定沒有語言錯誤。名人寫字錯了,那是通假字;領導講稿讀錯了,那是秘書不用心!
如果我說錯了,大家使勁砸我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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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天高雲淡Sir
《孔乙己》的最後一句是:“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這句話沒有語病。“大約”表面看起來和“的確”有矛盾,實際沒有衝突。
“大約”,是作者自己難以置信的感覺。而“的確”是從他人那裡得到的傳言,是別人的說法。
整個句子表達了作者不願相信,而又不得不信的一種很無奈的矛盾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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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文人老李頭
題主的這個問題已經爭論好多年了。這裡有個語法與語言實際運用的關係問題。“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若從語法上看是病句,但從表達的意思看,這是非常準確的判斷。孔乙己本來就不會營生,又被打斷了腿,其生存實在是太困難了。最近的一次來酒店是用手“走”來的,還拖欠了酒錢,而孔乙己是從來不拖欠的,這說明孔乙己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從那以後直到年底孔乙己就沒有來過酒店。所以“我”判斷孔乙己“的確”死了,但又沒有得到確切的噩耗,所以在“的確”前面又加上表示推測的詞“大約”。
魯迅這樣寫的目的是要突出孔乙己的悲劇色彩。孔乙己是死是活沒有人過問,只有酒店是掌櫃在該收賬的時候提但他。那是因為“孔乙己還欠19個錢呢!”這19個錢,也許就是孔乙己生命的全部價值。如果不是欠酒店的錢,恐怕就沒有一個人記得這個世界上還有個孔乙己。
我認為,文學作品不必拘泥於語法的束縛,只要有利於意思的表達就好。曹禺《日出》裡的顧八奶奶說:“我是頂熱烈,頂痛苦,頂悲劇的。”這“頂悲劇”就是個病句。按照語法上說“悲劇”是名詞,“頂”是副詞,副詞不能修飾名詞。但曹禺用個“頂悲劇”就把顧八奶奶寫活了:不識幾個字,還想拽文,可不就鬧笑話了嗎!
還有,魏巍《誰是最可愛的人》裡說志願軍戰士的“胸懷是那樣的美麗和寬廣”,是有撘配不當的問題。“胸懷寬廣”沒搭錯,而說“胸懷美麗”就有些撘配不當了。但是整個局子給人的感覺是沒有問題,讀起來還是通順的。
中國的語法研究起步較晚,始於“五四運動”時期,古人寫作靠的是語感和句讀。現在語法研究與運用也較為普及了。但是不能用語法去傷害意義的表達,形式為內容服務,才是最好最有用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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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金色的大雁
大概的確已經死了。
這是病句嗎?
再來看一句:
她怎麼還沒來?
她鄰居說她前幾天一直在咳嗽,
要這麼說的話,
她可能是真的病了。
注意這句:
她可能是真的病了。
這句怎麼樣?
是病句嗎?
很顯然,
說這句是病句的人,
自己肯定就是個病人。
為什麼?
“大概"與“可能"同為假設代詞,
“的確已經"與“真的"同為肯定代詞,
只是前者為五四運動時期白話文小說習慣用法,
而後者則是現代一般記敘文習慣用法,
二者不同年代不同習慣,
怎麼可以用今天的文法造句習慣去強行定義白話文剛剛革新替代文言文之初的文法造句為病句呢?
回過頭再分析魯迅的《孔乙己》深意吧。
小說寫到結尾處,
先是交待孔乙己因竊書於舉人老爺家,
被打斷腿,
用手代腳走路。
那就給咸亨上下內外看客們酒後想象空間:
孔乙己本就沒有餬口技能,
只靠抄寫勉為其活,
如今失去了行走能力,
單靠雙手代為移步,
既要替人抄寫又要為己走路,
身邊並無妻子父母親友好朋,
存活於世比常人四肢健全者倍加苦辛,
恰巧年關又不見其蹤影,
大凡是咸亨常客或夥計老闆,
正常的思維必然遊走於猜測與肯定的邊緣,
就象之前我給出的另一個場景假設:
正在等個女閨蜜,
也熟悉她的鄰居,
聽說了她的健康近況,
以此判斷她現時狀況:
放我鴿子。
作為其最貼心的閨蜜,
以最正常地善意遊走於猜測與肯定邊緣:
就是這個句式:
可能……真的……
這是最符合特定時間特定人物的正確句式。
同樣,
咸亨上下內外看客也很關心孔乙己,
只不過缺失了最根本的人之初的善,
多了許多辛亥之前廢科舉的幸災樂禍式的麻木,
那關心不過是對晚清最後一批科舉考生讀死書的迂腐帶來的變態舉止的取樂之為,
太多的人性扭曲後的麻木不仁掩蓋了對弱者同情的自然純樸。
所以,
也就有了咸亨上下內外主客遊走於對孔乙乙生或死地猜測與肯定的邊緣的嘮叨與自問,
也就有了魯迅《孔乙己》中那句石破天驚的屁民句式:
大概……的確……已經……
這句看似前後矛盾的病句其實是最符合辛亥前期廢科舉後還在渾渾噩噩中掙扎的苦痛與麻木的底層階級的思維慣性,
這個“大概"與我重設的“可能"詞性一致,
而“的確……已經"與“真的"詞性一致,
假如“可能…真的"句式流暢完整,
為什麼“大概…的確…已經"卻成了病句?
這裡“大概的確已經死了"的表述,
既發洩了咸亨上下內外看客重回無聊麻木的苦寂,又慶幸他們所有還能依仗咸亨酒店消費或賺錢的人至今尚有一口溫酒殘存的苟活……
你有如此提問,
證明你夠思考。
這句不是病句,
這句是教科書式的陳述句。
它是五四時期,
最如實反映了,
底層庶民真實精神狀態,
麻木,
絕情,
冷血,
無聊。
的經典名句。
那些還在糾纏,
魯迅小說,
病句,非病句的,
精英白領中流砥柱們,
我只想對你們說一句,
大概病的不是句,
的確只是你自己已經而已,
……
2019. 8.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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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滄海一滴
魯迅先生的小說《孔乙己》的最後一句話是: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這句話看似有點兒囉裡囉嗦,詞語重複,意義重疊。其實是沒有毛病的!這裡所說的毛病,當然就是指語言組合,語言結構上的毛病了。
我反覆地閱讀,咀嚼了這句話,越讀越耐人尋味,越讀越有深意,越讀越發人深省。
我們再來看看這篇小說的男主角——孔乙己先生,他是一個窮酸潦倒的落魄文人,站著喝酒而又穿著長衫子。雖然十分窮困了,但是卻有很強的虛榮心,好面子。要在眾人面前故意顯擺一下,總是酸不溜秋的。即使是因為生活所迫當了一回小偷,被人當場抓住了,他也要辯解一下,讀書人的事,不能算是偷,只能叫“竊”書。一看就是一個很可憐,很可悲,很搞笑的人物。
一個迂腐窮酸的讀書人。為了突出他的性格特徵,為了描繪他的行事風格,為了彰顯他的身份特徵。作者魯迅先生就在這裡特意地使用了“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的語言來進行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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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另類文史
另類君答題^_^
這個絕對不是病句。迅哥兒在文末用“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來描述孔乙己的命運。同時也在昭示新文化運動的同行者:反封建,任重而道遠!
孔乙己在文中是一個人,然而從文化角度分析,孔乙己是一個文化符號。這個符號象徵著封建科舉制度難以治癒的沉痾。
孔乙己本性善良,充滿愛心,卻因為屢試不第最終成為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廢物”。
我們來分析孔乙己是如何產生的。在封建時代,人才選拔機制非常單一,秦漢魏晉時期的舉薦制一直是主流,這種透過姻親、財色途徑達成的人才遴選弊病很多,例如東漢時期“舉秀才,不知書”“舉孝廉,父別居”就是生動鮮明的諷刺;
隋唐時期科舉制出現了,這讓貧寒子弟有了上升的途徑。他們可以透過讀書寫文晉身,可以透過學習實現榮華富貴,光宗耀祖的華麗轉身,他們甚至可以透過科舉考試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最起碼,如果有秀才身份,可以免除勞役,還可以免除家中部分田畝的賦稅,福利多多,滿意多多。
然而科舉制的弊病也與生俱來。因為科考數量龐大,能夠躋身上流社會的名額非常有限,這就導致絕大多數人會在科舉考試中淘汰下來。
這些人一輩子想透過讀書改變命運,但命運不是你想改,想改就能改。
例如范進,范進中舉後很快就從一個腐朽的窮酸儒生躋身於官僚群體,吃拿卡要玩兒的不亦樂乎,可是我們退一步想想,如果范進沒有中舉,他不是還得繼續被他那個勢利眼的老丈人欺侮作弄,不把他當人看嘛!
所以說,儘管科舉制度錄取率倍兒低,但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然而絕大多數人都是墊底的貨,例如孔乙己。
他一輩子為科舉熬苦求學,卻最後連個秀才都沒考上。而此時他已人過中年,想改行做其他生計,已無可能,只能在酒精的麻醉和與孩童們的嬉鬧中尋求一點心理慰藉,了此殘生。
然而孔乙己身上還有人性的光輝閃動著,並未完全沉淪。
魯迅先生寫此文時,封建科舉制度已然廢除,但其影響仍然存在,而且根深蒂固,至今仍影響著我中華大地十五億同胞。
請看當今公務員考試的熱度就可窺見一斑。
所以迅哥兒在文末用“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來描述孔乙己的命運。同時也在昭示新文化運動的同行者:反封建,任重而道遠!
事實上,直至如今,孔乙己都是宿命仍綿延不絕,只是比原初那個孔乙己的生活基準線高了一些而已。
另類君言盡於此,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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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樹浦自忠
類似這樣的問題可能還有許多,並非僅僅魯迅先生的這一句。怎麼理解這個問題?我說說我的看法。
人人都見過大師的畫作,特別是巨匠的偉大作品。這些作品之所以堪稱偉大,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作品表現的人或者物既像又不像,介乎像與不像之間。而作品的偉大之處恰恰就在於此。
大家想一想,如果齊白石的蝦,徐悲鴻的馬都和照片一樣,那還有什麼偉大可言?
但是,從來都沒有人說過這些蝦,這些馬有點不像。為什麼?因為齊白石徐悲鴻他們的畫作表現出來的不僅僅是蝦和馬的形體,而是它們的精神。
現在回到文學作品,道理也是一樣的。魯迅先生(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先生們),他們要表達的顯然不是語法,不是文字邏輯。他們要表達的是文章的精神,這才是偉大的東西。
對於文學作品,像與不像之間這個原則同樣是存在的。
古詩中尤其如此。飛流直下三千尺——誰見過高達一公里的瀑布?千里江陵一日還——你坐的是高鐵嗎?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天會喝酒嗎?等等等等,都是在像與不像之間遊動。
所以當我們不是給小學生上語法課的時候,請忘記語法,何況語法的生命也是鮮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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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簡易快模軌教育
魯迅先生的《孔乙己》一文,最後一句話是這樣寫的:“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魯迅的這句話究竟算不算病句?這個問題糾結了不少讀書人,也糾結了不少教書人。
回答這個問題先從一位教師和他的學生的故事開始吧!一位學生寫了一篇作文,裡面有一句話:我有兩位老表,一位是女的,另一位也是女的。結果,老師在旁邊批註:寫成“兩位都是女的”不就行了,囉嗦,廢話!作文發下來,學生對老師說:“ 魯迅的《秋夜》中,開頭不是有‘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嗎?他能那樣寫,我為什麼不能那樣寫?”老師說:“他是他,你是你,怎麼能比,人家是大作家,你是誰呀?”難怪學生最後感嘆:“我的名言是廢話,魯迅的廢話是名言。”
這位學生很有悟性,具有文學天賦,寫起感悟來很有意思,耐人尋味。不過,魯迅的名言就是名言,絕不是廢話。一個意思,有無數種表達,都挑簡潔的方式說,都按照大家熟悉的說法去說,結果你寫我寫都一個樣,就會什麼味也沒有。魯迅《秋夜》開頭那句話對語言進行陌生化的表達,新穎別緻。
語言的陌生化,通俗點來說,就是用人們不熟悉的說法來說人們熟悉的話。語言陌生化的手段很多,比如新穎貼切的比喻,恰到好處的誇張,排山倒海似的排比,似乎水火不容的矛盾修飾等等。
矛盾修飾是一種用相互矛盾、語意不能調和的詞語放在一起,描寫景物,敘寫事件,塑造形象,從而更有效地表情達意的修辭方法,它不等同於語病中的“矛盾”。
1.上帝對人說道:“我醫治你,所以要傷害你;我愛你,所以要懲罰你。”――泰戈爾(印度)
2.它有我從未見過的最貧窮的百萬富翁、最渺小的偉人、最傲慢的乞丐、最醜陋的美人、最矮的摩天大樓和最令人傷心的快樂。――歐•亨利(美國)
…………
矛盾修飾修辭方法,在我們生活語言中也大量使用,只不過不知道它是一種修辭罷了。如,“老頑童”、“小大人”、“只有變才是唯一不變的”等等。
恰當運用矛盾修飾法,不但不是語言毛病,而且有助於情意的表達。矛盾修飾法在文章中的運用,能使語言具有衝擊力,吸引力。對矛盾修飾句有糾結,這就對了。矛盾修飾法使用的目的就是要讓讀者糾結,讓讀者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從而引起讀者思考,哪天相通了,又會覺得妙不可言,似乎比吃好飯還香,比睡好覺還甜。
“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的確”是拿來寫“死了”的,“我”(小夥計)有理由肯定他死了(理由略,別人已有太多的回答);“大約”是拿來寫“孔乙己的確死了”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沒有見屍,所以“的確死了”只能是一種猜測,所以又不得不說是“大約”。“大約”和“的確”並不是一起拿來寫“死了”的,初看上去似乎是矛盾的,但實際上它們各有所指,的確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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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圖說西洋Andy
稍有寫作知識的人都會知道,一個作家特別重視文章的開頭和結尾,沒有誰會隨隨便便寫句話就把文章給結束的。《孔乙己》是短篇小說,總共就沒多少字,每句話都是經過多少次的錘鍊和修改的。
那麼怎麼理解魯迅先生為什麼用這個看似“病句”的語言來結尾呢。我們首先不必糾結在具體的語句上,要想一想作者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孔乙己是個悲劇人物,他的悲劇不是個人意義的悲劇,而是當年中國知識分子的集體悲劇,是時代和民族的悲劇。魯迅先生看到要透過孔乙己的命運開揭開中國的傷疤
。這就是他一字字推敲出來的: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因為孔乙己一定會被專制制度所吞噬(的確),縱然魯迅先生希望他不要死(大約)。
下面我們來看看具體的語句,有人說“大約”和“的確”是矛盾的。這就對了,這就是魯迅要表達的意思。他曾在不同的場合說過類似“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可憐之人必有可很之處”的表達。《孔乙己》的結尾魯迅先生就是用這樣看似矛盾的文字恰到好處的表達了他內心的矛盾。這哪裡是什麼病句,是最高超的文學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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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榮恥鑑定師
這句就是在“他的確已經死了”的句子的基礎上加上“大概”,以示作者希望那答案是“他死了”,因其生不如死,早死早超生。此句精妙,不是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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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隔岸水手
想起一個故事:
斯大林曾在高爾基的《姑娘與死神》一書的最後一頁留下了一則批示:“這本書寫得比歌德的《浮土德》還要強有力。愛情戰勝死亡。約·斯大林。”當時,凡是斯大林寫過的文句,除了保密的之外,一般都要及時公之於世。這樣的批示自然也不能例外。然而,批示上“愛情”一字的俄文拼寫有誤:少了末尾一個字母。一時弄得大家手足無措,誰也不能更改領袖手跡,誰也不敢去問他本人。於是冒出兩名教授為《真理報》專欄撰文論證:“世界上存在著腐朽沒落的資產階級愛情以及新生健康的無產階級愛情,兩個愛情絕然不同,拼寫豈能一樣?”文章清樣出來後,編輯為防萬一,決定還是讓斯大林過目一下。沒想到,領袖讀後,又作了一個新批示:“笨蛋,此係筆誤!約·斯大林。
一個病句因為名人筆誤,大家還能臆想出一大堆文章論述,洗白…
小孔和小魯看到,掩嘴竊笑。
對了,竊笑不能算偷……竊笑!……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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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可能不是病句。因當處在封建腐朽的社會,社會的病態造就了孔乙己好吃懶做靠偷人家東西買喝酒,穿著破衣爛衫時刻讓人齒笑又讓人憐憫的一個人物。